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除了面對他,她絕對是逃無可逃的,他知道這樣做是太過份了,但他不願放手,更別說要他簽字了。

明明知道她承受不了了他的需求,他仍執意去做,讓她嬌喘的屈於他身下,終於柔弱的嬌體不堪負荷,染上感冒,為此,他守了她三天三夜,就怕她那柔弱的嬌軀有突髮狀況,至於離婚一事,他以日夜的索求讓她連提都無法提。

「要喝水嗎?」被褥下不停傳來迫切的咳聲,大掌覆於她額上,眉間更是鎖緊,她在發高燒!

她點點頭。

東司彥轉身倒來溫開水,讓她喝下,又取來面紙,擦試她額上的汗,「肚子餓不餓,我去煮些清淡的食物給你。」

她搖搖頭,染上感冒的她昏昏沉沉,幾乎整天都在昏睡。

「再睡一會兒。」

「嗯。」就算她閉上眼,仍清晰的感受到如墨般的眸子鎖緊自己,於是她又睜眼,但仍畏懼他熾熱的眸光,就怕他連她生病期間都不放過,「你不去上班嗎?」

「我在家裏陪你。」

「我睡一下就好,感冒只要睡覺就行了。」在被褥底下的她糾緊自身的衣服,嘗過數日沒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覺,她真的很怕他又改變心意,強行將她的衣服脫下。

「我在家裏陪你。」他重申一次。

葉以雅還想說什麼,陳嫂在這個時候敲門,接着是一男一婦女走進房裏,她沒辦法起身,只能躺着,好奇的看着這對男女走向她。

「病人就是她啊?」丁小靜挽著王懷林手臂,帶着俏皮又噘嘴的問著。

「嗯。」王懷林回答丁小靜的同時,也與東司彥點頭,以示打招呼。

「好可憐喔!她好像病得很重。」丁小靜看着躺在床上的葉以雅,就聯想到她感冒的時候,也是這樣,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

王懷林拍了拍丁小靜的頭,淡笑着,「那你就乖乖的吃飯,別挑食。」

丁小靜噘了噘嘴,肉類是她的最愛,青菜則是她的死門,尤其是青椒。

葉以雅帶着疑問看着東司彥,「這兩位是……」

「他是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醫生王懷林,而她則是他的新婚妻子丁小靜。」東司彥簡單的介紹著。

葉以雅來不及與他們點頭打招呼,便見王懷林攤開手上的公事包,在看見裏頭大大小小的針筒,嚇得她趕緊坐上進心身,而丁小靜則在一旁偷笑。

「懷林,你嚇着她了啦。」丁小靜扯扯他的衣角,掩嘴偷笑着。

王懷林淡看了丁小靜一眼,但眼神卻是非常溫柔,還有無比的疼愛,當丁小靜生病的時候,只要他把針筒拿出來,她的反應絕對跟葉以雅一樣。

看出葉以雅的恐懼,東司彥同親以淡然的眼神看她,但眸光和王懷林是一樣的,他拉過她將她鎖在他胸前,伸出她的手腕,虛弱的嬌軀瑟縮了一下,他柔聲輕哄,「乖一點,只是打針而已。」

葉以雅搖搖頭,滿臉恐懼的看着王懷林將手伸到公事包,就怕他拿最大支的針筒對付她。

惶恐的葉以雅看着那細小的針頭扎進她的皮膚,她真想尖叫,但在她叫出聲的前一刻,針頭已經離開她的皮膚里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涼,東司彥按着她的手腕上的酒精棉花,淡笑瞧着她驚慌不已的臉蛋。

王懷林動作熟練的收拾公事包,然後將葯丟到東司彥面前,簡扼的交待,「把葯吃了,再吃熟食,然後你就會想睡覺,接下來感冒就會好了。」

見她無動於衷,東司彥料想她是被剛才各式各樣的針筒給嚇傻了吧,便替她將水跟葯接過手,對着醫生說道:「謝謝你跑這一趟。」

「我很貴的,錢記得入帳。」王懷林的嘴角泛起詭異的笑容,誰叫東司彥報上長川穀楠的名字,活該被他敲詐。

「沒問題。」東司彥眉頭不皺一下的答應。

「那我們先走了。」剛剛蜜月回來就要他出差,所以東司彥就必須付出更高的代價,王懷林提起公事包,而丁小靜立即挽着他的手臂,臉上始終掛着甜蜜的笑容。

「記得把門關上。」東司彥淡然一笑,一點也不介意他的敲詐,待王懷林離去后,他倒了杯水,並跟葯湊她嘴邊,「聽見醫生說的話了,把葯吞了,熟食也吃了,好睡覺。」

葉以雅回過神,眼裏有着排斥。

「你可以不吃藥沒關係,我可以喂你。」

聽出他笑意里的變相威脅,葉以雅順從的吞下藥包,而後藥效很快就發揮效用了,困意如潮水般襲卷着她,見狀的東司彥為她拉好被子,而他也躺下。

虛弱的葉以雅以為他又要她索求,想抗拒他,但他強而有力的臂膀下,她無能為力,任由他摟緊她,在藥效發揮下,她沉沉入睡了。

趁着她入睡之際,東司彥凝着她,在思考一些事後,他笑了,溫柔的吻了她的唇后,又緊擁她一些。

他終於記起他所忘記的事了。

她睡了多久了?

她從深眠中醒來,纖細的小手伸出被褥,暈眩的腦袋瓜也隨之探出,渙散的視線落在身上的被褥,納悶的再往上移,她發現東司彥睡在被外,卻是摟着她的。

「睡醒了?」當她在他懷裏移動,他就醒來了,他伸手輕碰她的額頭,「應該退燒了,不過葯還是得按時吃。」

「我睡很久了嗎?」她覺得好些了,但腦袋就是有點昏沉。

「你睡了快一天了。」

原來她睡了這麼久,她難過的動了動身子,汗水沾濕了她的衣服,濕黏的感覺真的不好受,「我想沖澡,你可以放開我嗎?」他還抱着她。

「我幫你。」他已經起身,將她抱離開床上,往浴室走去了。

「我、我可以自己洗。」她很怕他會在浴室里要了她,就像上次一樣。

「你確定?」在他淡笑的眸光下有着威脅,「給你一次機會,要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被強迫接受的好意讓葉以雅鼓足雙頰,卻又不敢反抗。

「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為她清理身子的過程,看着她的身體佈滿他所留下的記號,他的舉動更為輕柔,也時刻注意水溫,病奄奄的她在沐浴過後顯得精神奕奕,這次他讓她穿上衣服,算是對她的一種尊重,但在梳妝台強要她的行為,他不可能會道歉。

他抱她來到床上,取來吹風機,將她濕淋淋的頭髮吹乾,隨後包括吃飯及服藥,一切在他的監視下完成。

「我累了,想再睡一下。」她藉着掀開被褥,迴避他的目光,但他卻湊了上來,雙臂撐在她的兩側,淡眸鎖緊着她,這種姿勢讓她再也躲不了。

「數日的親昵,還無法讓你習慣我嗎?」

她不敢回答,他那數日的行為叫她害怕,有誰能抵擋一波又一波的性愛高潮,在她虛弱的求他緩下,他愈是激猛,讓她連想的空間都沒有,就算她累到陷入矇矓的睡意狀態,猶能真切的感覺他在愛撫她。

東司彥捧起她的臉,不容她迴避,在深深的凝視她好一會兒后,俯身封住那兩片粉唇,又是輕咬又是吸吮,而淡然的眸光仍鎖着她。

葉以雅不敢亂動,她知道愈是反抗,他的吻就愈霸氣,直到她放棄掙扎,霸氣的吻才又轉為溫柔,貼在頸窩的大掌像要摧化什麼似的,極憐惜的撫觸,可是當她瞧見淡眸里的狹促,她就不由自主的扁起雙唇,禁止他將舌頭探進去。

「把嘴張開。」

「我重感冒,你會被我傳染。」

「無所謂,我有免疫力。」東司彥轉為輕舔她的唇,直到她的唇被他舔的紅潤,他得意的再次覆上。

「你不怕我又咬你?」任由指間撥繞她的髮絲再緩撫過她的唇瓣,這次她沒有拒絕,處在被動狀態下,直視東司彥。

「你不會,也不敢。」東司彥十分陶醉於這親吻,探進的舌尖很快就纏上她的,「不要想着我會離婚,這事在東家是史無前例子的,也不可能因你而破例。」

「可是你不快樂……唔……」她的話果然引起他的怒意,更讓他吻得更深了,這個吻持續好久,讓她又陷入他的溫柔,雙手更是不自覺的糾扯着他的胸襟,融入他的熱情,直到他離開她的唇,她仍迷戀着他帶給她的擁吻。

「快樂與否,由我自己定奪。」他定定的看着她。

「但是……」

「睡吧,你需要休息。」他打斷她的話,並讓她躺下,「我要出門了,有什麼事就叫陳嫂,讓她來幫你。」同業之間總會有摩擦,他得去處理一下。

她微愕的水眸藏着不解,在經過剛才的擁吻,難道他不想要她嗎?

數日的袒露相見讓她很清楚他的需求,也徹底讓她明白他不是一個會禁慾的男人,但他放過她,這倒是讓她很訝異。

從他說要出門到現在,又過了好幾天,他都不曾回家,她也不敢打電話去給他,她想他還在生氣吧!陳嫂也發現兩人的不對勁,雖然關心,但始終不敢向她問起。

這是陳嫂輕敲書房,告知她有客人來訪,她帶着疑惑的把書本闔上,心想一大早的,會有誰會上門,當她來到客廳,她才知道陳嫂口中的客人是夏僯。

「學長?你怎麼會來這?」她有點訝異。

「我不得不來。」夏僯走向前,拉着她的手就想往外走,「你知不知道你就快要成為寡婦了。」

「什麼?」

夏僯拉着她來到車旁,催促她快點坐進車內,「阿司被同業的找碴,現在人已經躺着醒不過來了,你若還是關心他的話,最好現在就祈禱他能清醒。」

葉以雅心一驚,趕緊坐入車內,原來他沒回家是因為出事了,「他受傷了?在那間醫院?」

「有沒有受傷我是不知道,但發生事情時,他被一個叫白家陽的接走了。」不是他故意製造緊張氣氛,而是消息來源就是這麼刺激,他鑽入車內,看了她一眼,同是發動車子,「你的事葉伯母都告訴我了,不過我想事情不會這麼糟,阿司若不想要你,他就不會碰你,他大可在發現事情的真相后,藉此不要你,不是嗎?」

她沉默了。

「別多想了,就算你手上握有離婚證書,也要等他清醒,才能簽名吧!」

「可是他不簽。」她小聲的說着。

「他愛你,他當然不肯簽。」他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學妹兼學生。

「學長,你什麼時候跟阿司這麼熟了?」她苦笑着,這兩個男人也才見過幾次面,喝過一次酒,交情就不一樣了。

「這……」夏僯笑着搔搔頭,「你也知道阿司在賣酒的,所以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嘛!」

她這下子明白了,「阿司拿了幾瓶酒賄賂你?」

「他……」夏僯突然止住口,怎麼話題會被她給轉移了,「你現在該擔心的是阿司的情況,而不是知道他拿多少瓶酒給我。」

她當然擔心東司彥的狀況,但她更擔心東父知道后,老人家會承受不起,「你有通知阿司的父親嗎?」

「應該沒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含糊的混過去。

「學長,可以用你的電話通知其他人,千萬不能讓阿司的父親知道阿司受傷了,我怕……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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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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