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如果不是這一路上的半小時車程給了他緩衝怒氣的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

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該對她怎麼做才是最好。

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就是建立在肉體上,就好像染上了毒癮,想戎,已經太難,他對她的慾望,始終找不到盡頭,無窮無盡。

「我買表送他又怎麼樣?」常樂被他墨瞳中的黑色風暴嚇壞了,嘴巴卻不肯示弱。

這人也太不講理了!當初他送給小露咪的珠寶耳環估計也有千來萬,她買支千萬的男表又算得了什麼?切!

他有必要因為那點錢就化身暗黑系破壞神嗎?想她常樂可是一路「腐」過來的,還會怕他嗎?照樣在心裏偷偷萌!

「表在哪裏?」

「你問這個做什麼?」

「拿出來。」

他光用眼神就可以把人凍戍冰棒,她嚇得瑟瑟發抖。

氣我送給小輝輝了……」水嫩的下巴怱然被他輕輕掐住,她抖著嗓子,眼角已經泛起濕意,不敢再跟他對着干,「在我皮包里。」

真奇怪,是誰規定買了男表就一定是要送男人?她想留下來自己用也不行嗎?不過這句話要是說出來,又不知道要被他扭曲成什麼樣,想想還是算了。

「皮包在哪裏?」「樓下。」她內心的小人兒正在淚奔一萬逼。

他陰惻惻的睇着她,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命令傭人把她的皮包送上來。

早知道會這樣,她沒事何必惹來一身腥,過去就讓它過去,做什麼被雷擊中似的,突然動了把那支表買下來的蠢念頭。

有那筆錢,她還不如去添購更多BT周邊,或是去買幾打G片安慰自己算了。

看看傲嬌女王攻那一臉山雨欲來的暗黑神情,常樂真的悔到腸子都打結了,這次不知道又要便秘多久……

當晚,等富豪爸偕同狐狸精媽一起慰問過後,常樂本以為從此天下太平,江湖再無亂事,可以穩穩噹噹的拖着殘破身軀睡上一晚好覺。

誰知……

一股熟悉的觸感從身上的敏感點陣陣傳來,當她一睜眼,就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全身發軟。

就着迷濛的暈黃小夜燈,她看見身上的睡袍和貼身衣褲已經不翼而飛,裸著白膩如奶油的香滑身子,手上只戴了一支男表。

男表?

常樂揉了揉眼,把手腕舉近,清楚看見左腕上的那支手錶正是1966三問表。這個不是被岑利陽沒收了?怎麼會……

她困惑抬眼,看見一團高大的朦朧黑影欺上來,身上瞬間多了一道密實的重量,她趕緊伸手推阻著。

「我臉腫成這樣,你還有心情?」

捂著還有點腫的臉,她自己都感到心驚,雖說只要興頭一來,男人關了燈,就算是母豬也照上不誤,但是岑利陽不一樣,他可是樣樣講究的貴公子,就算是要發洩慾火,也應該很挑剔的好不好?

一聲極冷的哼笑,岑利陽將俊顏移到她面前,墨瞳像兩團不見盡頭的黑色漩渦,更像兩窟黑洞,每每望之,就會讓她墜溺其中。

「有了盛寶輝,就不想和我做?」他的嗓音寒人,表情在迷濛的燈光輝映下,竟透出幾分暴怒的猙獰,一點也不像尋常淡定如得道高僧的那個岑利陽。

大人,冤枉啊!她只是考量到他做到一半可能會思心想吐,就算是再美的天仙,哪個臉腫起來不像豬頭?

面對着一張豬頭,男人不瞬間陽痿就很慶幸的了,哪可能還盼他的小弟弟可以雄糾糾氣昂昂。

「你誤會了……唔……」她都還沒把自己的一番好意解釋清楚,他已經揪擰著高聳的白乳,開始進行甜蜜的酷刑。

她有預感,今晚會被折騰得很慘、很慘……

……

岑利陽是鐵了心要看她被情慾折磨到極限,用盡了一整夜的時間讓她嬌媚嚶泣,讓她無論達到多少次炫迷的極樂高潮,就是沒辦法被飽脹的充實。

常樂被撩撥到春心蕩漾,愛液奔流,卻只能含吮著大拇指聊以自慰……

今晚的傲嬌女王攻真的好鬼畜,好黃好暴力,小腐女只能自慰多福……呃!不是,是瑟瑟發抖的自求多福……哭哭。

一早醒來,腿間還泛著酥麻餘韻,以及空虛了整晚得不到完整滿足的失落,常樂抱着被子,淚流滿面的對壁撓牆。

實在是太狠了他!這種事情虧他幹得出來!

昨晚不論她怎麼哀求,還主動替他解開褲頭拉鏈,幫他掏出腫大的硬碩,還很犧牲的用小嘴含弄,直到他在她嘴裏釋放……

可是他就是不肯滿足她,只肯用嘴或是用手,讓她達到不上巔蜂的小高潮。

如果有人因為欲求不滿而暴斃,她常樂肯定會是第一個。

哀怨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為了遮掩身上各處的青青紫紫,她挑了件翻領的襯衫式洋裝,看起來怪正經的,像個死板板的老師。

刷牙洗臉的時候照了鏡子,左頰雖然還是明顯的紅腫,不過比起昨天已經好多了,至少不像豬頭,真是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一出房門,對面房門正好也打開,她鬱悶地看着那一身清爽的俊美男人,眼光又不爭氣地滑到他腿間的那一處。要是她手上有根黃瓜,肯定……

「早。」岑利陽面色沉靜似水,溫潤的墨瞳已經看不見昨晚的火焰,純凈得像兩塊黑水晶。

常樂被這聲招呼華麗麗地雷到了。

他不只是傲嬌女王攻,還是硬底子的戲精,不去拿個奧斯卡獎實在太可惜了。

昨晚他大爺自己爽夠了,她卻苦哈哈,像個小可憐似的只能吸著大拇指靠幻想滿足,多苦啊她。

本來想甩頭徹底無視,不過看在他那張俊朗的臉讓她很萌,她只好也伸手跟他回了聲早。

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光禿禿的左腕上,立刻困惑地回瞅他,「我的表呢?」

記得昨晚一直到失去意識前都還好好的戴在她手上,怎麼會又不見了?

岑利陽淡瞥了她困惑的小臉一眼,好整以暇地別上琉璃袖扣,不偏不倚地露出左手腕上價值千萬的1966三問表。

常樂當場石化。

原來昨晚這位大爺不只劫色,爽完之後還不忘劫了財,真是物超所值啊!

「那支表……怎麼會在你手上?一她圇固的問。

岑和陽修長的指頭撫過18K玫瑰金的錶殼,目光清冷,嘴角輕微上揚,「正好我缺支表,勉強湊合著用。」

「勉強湊合?」常樂差點四肢趴地仆下,「那支表要上千萬,你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我可以自己留着用。」

「是自己用還是又想送給盛寶輝?」

岑利陽目光轉銳,一記眼刀射過來,嚇得常樂龜縮。

明明這支表就不關小輝輝的事,他為什麼就是三句不離盛寶輝?難道……難道他……

常樂忽然眼睛大亮,腐女本事再現,「搞了半天,原來你喜歡小輝輝這種弱受?所以才會這麼氣我是不是?」

岑利陽額際上的青筋抽搐,看着一臉眼冒愛心的常樂,有股想把她壓倒,用肉體狠狠教訓她的衝動。

常樂不知死活,繼續口無遼攔,「早說嘛你,原來你早看上了小輝輝,所以才會棄養小露咪,是不是?看我跟小輝輝在一起,你吃醋是不是?所以才會誤會我買表送小輝輝。」

「誤會?」岑利陽眯細了墨瞳,像只晨間剛睡醒的眯眼黑豹。

常樂當然不會告訴他實情,順口就瞎掰,「這支表我已經看很久了,因為沒有可以送的對象,所以一直沒有買,那天剛好搭了小輝輝的順風車,經過精品店,想說老爸下個月要過生日,乾脆就買起來當壽禮。」

岑利陽的表情有一瞬間凍結,在她察覺之前又恢復原本似水的沉靜。

原來不是送給盛寶輝的……

堵在胸口的那股強烈不快,立刻舒緩了許多,但是想到這是她準備送給其他男人的禮物,即使那人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不悅的情緒依然濃厚。

「所以如果你不喜歡這支表,還是還給我比較好,你錢比我多,應該可以買到更……」

沒下文了,因為她被兇殘大黑豹拖進房間,背抵著門板,洋裝裙擺被往上撩起,小內褲已經被粗暴的扯破,雙腿被架開,拉鏈解開,粗硬的男性毫不留情地插入還沒濕透的粉穴。

「啊嗯……」她未完的呻吟全被他含吞,小舌被他撥弄卷繞,清新的薄荷牙膏香味在兩人的唇齒間漫開。

「為什麼要說謊?」

「說……哼嗯……說什麼謊?」她歡快地仰著嫩自的頸子,只想享受這一刻被他徹底填滿空虛的快意。

「父親除了機械錶,從來不戴別種表,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這支表到底是要送給誰的?」

岑利陽逼問的同時,強勁結實的臀狠狠擺動,將柔潤的陰柔女性欺負得顫縮不止,讓常樂一瞬間就達到狂樂的高潮。

「啊……嗯啊……」她無助地將後腦靠着門板,厚重實心的核桃木閂板因為他們激烈的交歡而發出規律的嘎嘰嘎嘰聲。

好快……太快了……她承受不住……可是又好想要……想起昨晚的不滿足,她想要他想得快瘋掉,連在夢中也渴望着他的進入。

常樂舒服得眼角泛濕,鼻音濃重的哼聲,小嘴浪吟出媚人的淫蕩喃語。

「給我……利陽……給我……」滑膩如錦蛇般的白潤手臂勾住他頸窩,粉嫩嘴唇印上他性感的喉結,伸出粉舌小小力地濕舔。

「表是要送給誰的?」他悶聲地問,也著了情慾的魔法,雙手勾起她發抖站不穩的雙腿,狠狠地往上頂弄,以最濕潤的歡泣恭迎它的侵入。

「真的沒有……嗚哼……啊……太深了……會痛……」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泣喊,粉舌無力地在他喉聞蹭著。

「不說?」他使勁用力一搗,準確無誤地戳弄那塊淫嫩軟肉。

她無助的躺在他頸窩上,小嘴咬住衣領,唾沫都溽濕了鐵灰色西裝。

「嗚嗚……就跟你說那裏不要……我會死掉……」因為太舒服太快樂而死翹翹。

「還是不說?」他又使出蠻勁,狠狠沖入她體內,用嘴晈開她胸前的排扣,裸露出被蕾絲胸罩托高的雪白圓乳,狡猾的舌頭從蕾絲邊緣溜入,找到已經綳挺的乳蕾,舌尖一下一下地來回刷弄,最後再含入嘴裏盡情吸吮。

戰慄的快感一波緊接着一波,常樂意識迷亂地後仰,染上媚態的蒙蒙雙眼微睜,往下瞥,看見埋在她胸前的俊顏,像渴壞似的吸吮乳尖,一向淡定的俊朗眉眼流露出近乎迷醉的專註。

看到他的真情表露,她內心是說不盡的興奮愉悅,主動拱起正被他吸舔的右乳,雙手緊緊壓住他的頭顱,十指在豐厚的黑髮中穿梭,渴望自己可以給他更多歡愉,就像他現在給她的一樣。

「啊嗯……哼嗯……」一直以來,她用肉體取悅他,用動欲的愛液餵養他,渴望他也跟她一樣的渴望着她,這一刻,似乎如願了。

「常樂,告訴我,這支表是要送給誰的?」

他喊她的名字……常樂開心得在這一瞬間抵達前所未有的商潮。

「表……是想送給你的……嗯……」她濕著雙眼吐露實情,然後在那張同樣因為激烈性愛而潮紅的俊臉上,看見一抹滿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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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家有女初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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