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學習的憤怒
我們家的事基本上是民主化的，兒子是家裏的一份子，凡是大事都和兒子商量，工廠蓋新房了，兒子的同學吳成家搬進了三室兩廳，兒子問我：「爸，為什麼吳成家住三室兩廳，我們家換新房還是兩室一廳？」
「爸沒有資格住三室兩廳，兩室兩廳的位置爸看不上，沒有辦法只能換兩室一廳了，這你也是同意了的。」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為什麼吳成他爸能住三室兩廳我們就不能住？」
「你也大了，爸告訴你社會就是這樣，吳成他爸是廠里的中干，只有中幹才能住三室兩廳，老白姓是住不上的，要住大房也可以，社會上有的是商品房，但價格貴的多，要比廠里蓋的房子貴一倍多，我們也買不起。吳成他爸是西工大畢業的，有文憑，也有能力陞官了，所以可以享受特別的待遇，其實這個待遇也是老百姓給創造的，但你不是官你就不能享受。你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得努力學習，上一個好大學才行，孔子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我們上初中的時候還批判孔子的這句話，現在看來一點都沒有錯，錯的是爸爸當年沒有努力，真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知識在什麼時間都有用，知識改變命運，知識創造未來。現在的中國是這樣，以前的中國也是這樣，全世界都是這樣，你好好學習，將來一定比爸爸強。」教育子女是沒有場合的，也不分時間，有機會有時間就的啟和教育，兒子以後再沒有問過這種事情，他明白了這個道理，有的家長碰見這樣的事不敢講，怕子女看不起自己，其實你越不敢講，子女不明白道理，越看不起你。子女是生活在社會上的，隨着年齡的增長和其他人的交往，他也會對父母有一個評價，在子女面前要敢於承認自己的不足，要面對自己的不足，承認自己的不足，不是讓子女看不起你，而是從父輩的身上得到啟和教育，激勵子女去奮進，去拼搏，去戰勝人生道路上的困難。
我們家的新房比以前大了二十個平方，客廳大多了。裝修的時候給兒子的小屋的牆壁刷成了淡藍色，為的是讓兒子有一個涼爽清靜的學習環境，窗帘是我特意選的，深藍色，兩艘揚帆破浪的帆船乘風破浪駛向大洋彼岸，船上的人們看到了對岸，舉目眺望着，歡呼著。妻子和兒子看了我選的窗帘都明白我的用意，是在鼓勵兒子奮進，是在期盼兒子有朝一日也能乘風破浪奔向大洋彼岸。
期盼是美好的，奮鬥是艱苦的，道路是漫長的。由於兒子的小姨經常和我們聯繫，及時指齣兒子的不足，我們及時的給予糾正，指導，兒子基本上養成了一個良好的學習習慣，身上的不良習慣得到了克服，對學習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知道是給自己學習，所有科目筆記都做得整整齊齊，每個周末不用說他會自己歸納和總結，自己複習。時間對他來說很充裕，好的電視連續劇一個也沒有拉過，看電視也是一種教育，雍正皇帝的勤勞，艱辛，給兒子留下了難忘的記憶。鍾道隆教授的《逆向學英語》電視講座，我陪兒子看了兩遍，從中收益不少，每一節他都牢記心中，特別是鍾道隆教授四十多歲才開始學英語，當然以前是有英語基礎的。鍾道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克服了常人想不到的困難，終於成了英語教授讓兒子感動。鍾道隆教授講，每一本英語書都有它的特色，只要你學好了就一定會進步，一定會有收穫，不能今天看見這本書介紹好，你就買一本，明天又看見另一本再買一本，到頭來你一本也沒有看完，什麼也沒有學到。什麼三十天攻克英語關，什麼成英語，那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要是抱着這種思想學英語，你一定學不好，也一事無成。學英語就是要腳踏實地的去學，初中英語是基礎的基礎，學好了初中英語應當說日常的英語對話你都應該有能力應付。如果你學了初中英語而不能應付日常對話，那是你的詞語搭配不合理，簡單詞語被你複雜化了，還有你的語法不對。其實學英語並不難，難的是你如何學習，如何對待，學英語沒有捷徑可走，只能是踏踏實實的學，勤勤肯肯的學。英語不是母語，沒有學習環境和好的條件只能是對着電腦軟件學，我和兒子認為英語學習軟件的音要比好多英語老師言準確，再就是聽磁帶，多讀，多聽，多記單詞，這樣才能有收穫。
不論是什麼道理，說起來都很容易，聽起來也很激動，做起來就難了，不要說是沒有成年的孩子，就是我們家長有時候也很難做到。聽了鍾道隆教授的電視講解，兒子也激動過，也認真的學了一段，時間長了一樣感到乏味無趣。學習本來就是一個很辛苦的事，感到乏味和無趣也是很正常的事，有一次我們在看電視兒子在學習英語，妻子給兒子送水果時現兒子手裏拿的是英語書，戴着耳機在聽英語磁帶但好一會不見翻書，妻子耳朵有意貼近兒子的耳機能夠聽到耳機里出的不是英語的聲音，而是流行歌曲的聲音，這下可壞了，妻子一下子不願意了：「張智你在聽什麼？」聲音很大，我在客廳都感到了妻子在火的衝勁。
「我在聽歌，怎麼啦？」兒子沒有理妻子還在聽歌，妻子的怒火一下子更大了：「我以為你在學英語呢，原來是打着學英語的招牌在聽歌。」
「聽歌怎麼拉，聽歌又不犯法。」兒子說話的聲音也大了。
「不行。」妻子怒火萬丈，好像在搶兒子的復讀機。
「媽，你給我放下。」兒子一點也不示弱，聽到這我也坐不住了，我再不進去他母子倆要鬧起來了。
「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一邊走一邊朝兒子的房間喊。
兒子見我進來了，一臉的委屈：「爸，我媽搶我的復讀機，不讓我聽歌，還和我犟嘴。」這叫惡人先告狀。
「好啦，你把復讀機給張智，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說。」我給妻子說，妻子看了我一眼，臉上怒氣沖沖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沒辦法我從妻子的手裏和兒子手裏強行要回了復讀機，打開一看確實是一盤流行歌曲的磁帶，妻子看着我，兒子也看着我，我知道在等我話，真是可笑兒子說他媽和他犟嘴：「走，咱們到客廳坐下說。」
「不去，就在這說。」妻子先就不同意，我原想利用去客廳的機會給妻子使個眼色，讓她不要這麼沖，看來是不行了。
「好，在這說就在這說。」我拉了一下妻子：「來坐在兒子的床上慢慢說。」我們夫妻坐在了兒子的床邊，讓兒子坐兒子不坐面對我們站者。
「今天你不能做好人，張智的事你要好好管一管，這樣不行。」妻子先向我開了火，好像我平時不好好管兒子一樣。
「張智你先說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好說的你都聽見了，我媽不讓我聽歌，還搶了我的復讀機。」兒子好像很有理一樣。
「搶了你的復讀機？你說買復讀機是幹什麼用的？」妻子怒氣沖沖的質問。
「是學英語的。」兒子回答。
「那你在幹什麼，是在學英語嗎？」妻子在質問兒子，氣還是那麼大。
「誰告訴你復讀機只能學英語，就不能聽歌？」兒子在反問。
「你聽聽，聽聽你兒子再說什麼？都是你慣的。」妻子不但說兒子，連我也帶上了。
「有什麼說什麼，就事論事不要亂扯，張智你給我說學英語的時候為什麼要聽流行歌曲？」我很平和的和兒子說。
「學累了，想歇一會換換腦袋清醒一下，有什麼不對嗎？」兒子和我說話總是比較講理。
「沒人說不對，累了就是要休息一下，勞役結合嗎。」我說。
「我媽說我不對，還要搶我的復讀機，你看我媽的態度就像惡狼一樣，真讓人受不了。」
「誰是惡狼？好心給你送水果吃我還有罪了，成了惡狼。」說着妻子的眼淚都氣下來了，要不是我在場就剛才這句傷心的話，妻子非打兒子不可。當然她是打不到兒子的，一是動起手來心軟，二是兒子會用手抓住她的手，她根本不可能打上兒子。
「好啦，張智不能對你媽這樣說話，這叫不尊重長輩。」
「都是給我媽氣的，沒事找事。」兒子理直氣壯的說。
「誰氣誰了？誰給你找事了？」妻子也不甘示弱。
「你們倆不要爭，誰也沒有氣誰，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氣的，張智你的磁帶是什麼時間買的？」看來我只能當合事佬了。
「不是我買的，是借同學的。」兒子回答。
「你媽剛才要復讀機你給了不就沒事了，讓她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為什麼要鬧成這樣？」
「給了她，她會砸了磁帶的，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說的也是，要是把復讀機給了她媽，真的會砸了磁帶的這我相信。
「這樣吧，張智你看你的書，要不去看電視也行，我和你媽說一會話。」我想把她母子分開，在一起看來是沒有辦法說合的。
「我不去，要說你們在客廳說去。」兒子不去。
「不行，今天的事當面說清楚，你不能合稀泥。」妻子也不同意。
真是一對犟牛，沒有辦法我是家長，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兒子，其實兩個人都沒有錯：「張智你媽管你沒有錯，是愛你，像你同學劉文斌那樣父母不管也不對，你說對吧？你看每天晚上你媽都給你送水果吃，一大早還要給你做早飯，你應該感到幸福才對。」兒子默不出聲：「當然你學英語累了聽一會歌也沒有錯，你媽看你在看英語書，以為你在聽英語磁帶，你學習你媽當然高興，一看你是在聽流行歌，那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嗎？起碼給人是這種感覺，所以你媽以為你欺騙了她，火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剛才要不是你媽進來，是我進來看到和聽到這種情況也會火的。你要是不拿英語書，在聽歌曲我想你媽不會火的，前幾天你媽還說要給你買一盤歌曲碟，說讓你練一練唱歌，說你沒有音樂細胞，不信你問你媽。」
「我看我媽除了關心我的學習和吃飯外別的什麼都不關心，一天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兒子不太滿意目前的教育方式。
「學生以學為主，不學習你幹什麼？」妻子也不依不饒。
「學生以學為主，你呢，你是以看電視連續劇為住，還說我呢，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兒子也是一肚子的不滿。
「你們都少說兩句，這個家我是家長，我說了算。」看來母子倆在一起這話是說不成了，從兒子的話語中明顯可以感到一種不滿，這種不滿不是對妻子一個人的是對我們夫妻的，由於兒子對我有點怕，所以只說了妻子而沒有提到我。這樣的不滿只能通過和兒子的溝通才可能解決，妻子在這隻能越說越亂，起不到解決問題的作用，所以我拉着妻子的手說：「走，你去客廳看電視，順便也消消氣，我和張智說。」妻子不願意走，我硬把妻子拉出了兒子的房間，把妻子壓在沙上，我才走進兒子的房間。一進兒子的房間，兒子把他床上的被子仍在地板上，一臉的怒氣，雙腳踩在被子上用力的踩，用此方法泄心中的不滿：「好，踩的好。」我拍着手叫好。
「這都是我媽把我氣的。」兒子見我進來了，嘴裏說着停下了踩的腳步，用一雙即生氣又有點害怕的眼神看着我。我理解兒子這時的心情，他不過是藉此泄氣而已，看我進來了，又怕我為他踩被子的事說他。
「沒事，有氣都出來，有屁不放憋壞心臟，為了健康爸不會說你的。」真是的，有好氣又好笑。
兒子一看我的態度，來勁了又狠狠的踩了幾腳，心中好像有一股惡氣似的，沒地方可泄，只能用踩踏棉被的方式來泄，棉被髒了是妻子洗，這個兒子知道。兒子把自己蓋的棉被用腳踩夠了，心中的怨氣也消了一大半，把被子扔在了床上，然後坐在了他的椅子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怎麼樣，氣出的差不多了吧？」我問道。
「好多了，沒有剛才那麼氣了。」兒子回答。
「其實每個人都有生氣的時候，爸也是這樣。記得在深圳我有一次氣的沒辦法，氣又沒有地方出，肺好像都要爆炸了似的，只能跑到山上大喊大叫，這樣對着蒼天和大地吶喊，過一會就會好的。有時就好像想和誰打架似的，哪怕是別人打我一頓也行，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過程，沒什麼只要想辦法泄出來就行了，但不能用違法的辦法來泄。」
「爸，你也有被人氣的沒辦法的時候？」兒子不解的問。
「有，怎麼會沒有，你有你的難處，父母有父母的難處，只要你在這個社會上都會有難處的，你不是剛看過電視連續劇雍正王朝嗎？你看雍正身為一國的皇帝不也要受氣嗎？何況是我們平頭百姓。受氣不怕，怕的是沒有用合理的方式化解，鑽牛角尖，對自己對別人都不好，既傷身有沒有好處，你說是不是？」
「好像是這樣的，但有的時候不由你自己，不知怎麼搞的。」
「其實你這點比爸強，爸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脾氣比你大多了，可能是你繼承了你媽的一部分基因，所以你大部分時間還可以剋制住你自己，你看爸就不行了，現在有時還為一點小事激動火，這其實不好，即得罪人，又出力不討好。」我在說兒子：「來先吃了這個蘋果再說，這是你媽給你削的，不吃白不吃。」
兒子接過了蘋果，我看着兒子吃蘋果的表情好多了，有什麼事不能化解的呢？兒子今天的氣是長期積累來的，不是今天才有的，是對我們夫妻看電視的不滿，其實現在客廳大了，我們在客廳看電視他根本聽不見，但這是一種心理上的不平衡，對於父母他不好說，也沒有辦法說，只能由我們做父母的自己解決，自己做好表率才行。
兒子吃完了蘋果給我說：「爸，我沒事了，你去陪我媽看電視吧，我要看書了。」
「不行，我有事要問你，你不要把我當做你的父親，我也不把你當作兒子，現在我倆就像兩個同班同學一樣，不要有什麼顧慮，談一談今天的事你看可以嗎？」說着我坐在了兒子寫字枱邊的凳子上，這是妻子的專座，妻子陪兒子看書時坐的。
「現在我不生氣了，不用談了。」兒子沒有談的意思。
「今天不談好，過幾天還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有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不然它會像個濃包一樣最終還會破的，你說是不是？前兩年我問過你我們看電視的事，你說不影響你的學習，我們也沒有在呼，其實也是我們想看電視，那時你的學習任務沒有現在多，可能還可以接受，現在學習任務重了是不是不能接受了？」
「你要我說真話？」兒子看着我，用質疑的眼神看着我。
「說真話。」我肯定的給兒子回答。
「其實我也知道你們比好多父母都做得好，每天晚上都陪者我，但有的時候也想不通，特別是遇到不好解的題時，心理特別的煩。這時想起你們在看電視，我心理就不平衡，就會有一股火，但又不敢，心裏特別鬱悶。」兒子在說他的苦衷，這就是我想知道的。
「那麼今天聽歌曲事是怎麼回事？」
「我看英語書有點煩了，想聽聽歌曲也就是換換腦筋，不會聽很長時間的，你看我媽那個樣子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她在外面看電視，我聽一會歌都不行，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好，說得好，你說出來就好，我知道拉。」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以後不會生這種事了，有好的電視連續劇我們一起看，沒有的話我們都不看，你看行嗎？」
「這樣我媽同意嗎？還有你們幹什麼？」生氣歸生氣說到正事上兒子還是會替父母想的。
「我也要學習了，爸忘了告訴你，前幾天爸被調到技術室了，以前是在檢驗室，到了技術室就要畫圖了，過去我是用手畫圖，而且好多年都沒有畫了，現在工作需要不能再用手工畫了，從明天起我晚上要學習cad了，我陪你一起學習，你也不寂寞了。」
「什麼，你要學習？」兒子一聽我要學習就有點不大相信。
「真的是要學習，你看書我都買了。」說着話我去我的房間拿來了我買的netbsp;「你這麼大年齡能學進去嗎？」兒子不放心的問我。
「能，怎麼能學不進去呢？你忘啦，鍾道隆教授學英語也是四十齣頭了，不是也學成了嗎？爸今年也四十多。鍾道隆學英語有以前的基礎，我學cad製圖以前也是有基礎的。cad只是一個畫圖工具，學會如何使用就行了，比起鍾道隆教授學英語要簡單幾十上百倍。」我既輕鬆又十分自信的回答兒子。
「那我媽怎麼辦？」兒子的心裏還是想着他媽。
「好辦，看書，不行也可以出去轉轉，反正她會有事的。」我和兒子的交流溝通始終沒有再提今天的事，我們家有組合音響，給兒子說好了他喜歡聽什麼歌曲他自己去買流行歌Vcd，我們不會說的。其實每次兒子買遊戲碟都是我和他一起去的，學生以學為主，但也要全面展，什麼都不能偏廢。最後告訴兒子睡覺前給他媽說幾句好話，認個錯就行了。妻子的事好解決，擺平了兒子再來擺平妻子，我和兒子的交談給妻子說了，妻子說我是和稀泥做好人，不和稀泥有什麼辦法？我還告訴妻子有一次把兒子氣的沒有辦法，兒子把妻子的工作證扔在了沙底下，好幾天妻子都沒有找到是我和兒子交談后兒子告訴我的，我撿起來偷偷放在妻子包里的。有子女的家庭都會碰到這種事，在一個家庭中父母中得有一個對子女總要有點威懾力才行，不論是父親還是母親要是一個都沒有威懾力，那真的不大好辦。我也碰見過這樣一個同事，女兒每天晚上都在看英語書，也在聽英語磁帶，但成績不見好轉。有一天她母親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你檢查一下你女兒是不是在看英語書，是不是在聽英語磁帶，要是看了和聽了不會沒有進步的。同事說女兒學習的時候根本不讓他們進屋，門是反鎖的要進去敲門才能進去，我認為這裏面一定有問題，我告訴她女兒不在時檢查一下磁帶就可以了。沒有想到一檢查現磁帶的封面是英語，但裏面全是流行歌曲，每一盤都是如此，看英語書只是一個借口，實際上是在聽流行歌曲。我給妻子說比起我們張智來說起碼兒子沒有騙我們，兒子大了要用新的方法來教育，當然新的方法也是要摸索的，先要平等對待才行。在教育和管理兒子方面妻子比我要盡心，不過兒子敢和她鬧，那是不怕她的緣故。其實一個家庭該合稀泥的時候就得合，兒子和我的條件妻子也答應了，有好電視劇我們一起看，沒有就不開電視，為兒子的學習做一點犧牲也是我們做父母的應該做的。從那時起我們一家三口，電視一起看，兒子學習的時候我在電腦上學製圖，妻子看書，看雜誌，一種和諧，健康，有趣的新生活充滿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