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89米 治療

挖坑89米 治療

那根黑乎乎的一團,跟顧念北身上的毛髮相見,如一把削薄的利劍,挺得高高的,雄糾糾氣昂昂滿是氣勢。

路期然哇的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眼睛,臉紅得幾乎滴血,惱怒至極地朝顧念北吼:「顧念北,你能不能顧及著自己的顏面一點兒?你給我穿上衣服。」

她的大驚小怪,顧念北深深不以為然,霍地一下,從浴缸里起身,拿大毛巾給自己擦乾深深的水珠。

「我怎麼不顧及自己顏面了?路期然你好歹是一個孩子的媽,這個東西有什麼好驚訝的?」

見她羞憤欲死的樣子,顧念北無奈,把浴袍披上,卻不給路期然走出浴室的機會。

「你還想幹嘛?拜顧少所賜,我完全把你的奔放看到了,所以現在你可要放開我了吧?」路期然的語氣,帶着濃濃的火藥味,恨不得一下把他給炸了。

顧念北突然拉着她的手,讓她停留在某個腫脹的地方,一臉的難受:「老婆,我很難受你知道么?早點治療,咱倆都好。」

各種一層薄薄的睡袍,顧念北的那啥玩意在手心裏突突地跳動,滾燙的觸感即便是有東西阻隔着也沒有消除。

路期然想放手,顧念北卻在她的小手上要求她使勁,直接結果便是不小心又碰到了,剛才笑嘻嘻的男人,頓時一臉胃疼的表情。

路期然嚇了一跳,驀地一下撒手,扶著顧念北緊張兮兮地問:「顧念北,你沒事吧?是不是沒吃晚餐胃疼啊?要不要我下去給你煮點夜宵?」

顧念北的臉色咋看之下有些發黑,彷彿吞了蒼蠅一樣,劍眉挑起一抹凌厲的幅度,黑沉沉的眸子,看起來要吃人。

「咕嚕咕嚕」路期然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顫顫然地說:「你那什麼眼神?我是關心你。顧念北你現在到底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給你叫救護車?」

顧念北陰沉着一張臉,為什麼他以前就沒發現,路期然純潔得可惡?

半響沒等到他的回答,路期然還想說什麼,被顧念北打斷。

只聽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胃疼了?我是不舒服,但不舒服的地方,是這裏。」

牽着她的手,在那一抹凸起上重重一按,頓時顧念北低沉的呻、吟聲在浴室里憑空響起。

「啊」路期然手下的燙手山芋,把她的臉都燙紅了,可顧念北不罷手,指揮着她。

「伸手碰碰它,揉揉,不要太大力。」顧念北在上方,如戰場上的將軍一樣指揮着,而路期然,不知何時成了小兵。

她有些懊惱地抬起頭,想要撒手不管,直起腰,卻撞到身後的盥洗台,把上面的瓶瓶罐罐撞下了一大半。

噼里啪啦一陣脆響落在地上,亂糟糟的浴室,在一片水光中迷離著人的眼球。

顧念北得寸進尺地摟着她的細腰,壓抑而又充滿隱忍的聲音再度響起:「路期然,我不能行使一個身為丈夫的正確的權利,難不成就這樣還不行了?男人憋多了會生病的,你忍心看着我病?還是你想接下來的一輩子守活寡?」

一輩子嗎?

路期然短暫的二十三年裏,鮮少聽到這個詞,在路期然看來,這個詞是神聖而又遙不可及的。

顧念北脫口而出的三個字,讓人心中溢滿了無法言喻的感覺,像是滿足,像是欣喜,又像是期待。

從他的一段話說出口之後,她的重心便一直落在一輩子上面,而非其他,所以,顧少說得守活寡三個字,被路期然華麗麗地忽略了。

恍惚的時刻,被顧念北得逞了,她漲紅著臉,用生僻的動作讓顧念北協在了手上。

半個小時過後,一股濃濃的白灼噴泄而出,灑滿了路期然白嫩的手背,而她本人,看着一團東西,僵住不知所措。

顧念北見此,眉開眼笑地牽着她到流理台上洗乾淨手,微微親了親路期然的臉頰,討好地問:「老婆,那個什麼該死的治療,咱們早點把它做了好吧?」

路期然獃獃地抬頭,燈光下顧念北的神情一點點映入眼帘。

他的頭髮經過半個小時的等待,已經完全乾了,燈光下那一頭烏髮,閃著健康的光澤,又濃又密,每一個髮絲都像是顧念北本人一樣,桀驁不馴地挺立着。

顧念北的薄唇緊緊擰著,幽深的眸光中難得看到一絲期待,他並不刻意去提什麼治療,彷彿這是為了表現自己的體貼,不想當着她的面去撕裂那個傷口。

路期然看着這樣的顧念北,突然迷茫了,何時顧念北從高高在上的大總裁,變成了為她考慮體貼她的男人了?

「聽到我的話了嗎?你走神,是在想什麼?」他刻意發出來的溫柔聲音,想一道最有力的催化劑,把路期然殘餘的遲疑擊地七零八落。

慢慢的,一道柔柔的女聲在浴室響起,路期然在艷艷的白光中,聽到自己低低地嗯了一聲。

顧念北臉色的欣喜並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很快路期然閉着眼,纖白的手指攥住他睡袍的下擺,下巴被顧念北微微挑起,他輕如蟬翼的吻一點點落在臉頰的四周。

「路期然,我會對你好的。」顧念北的聲音,如復讀機被按下了重複鍵,一直在耳邊響起。

————————

大概是路期然的答應讓他身心放鬆,又大概是因為,坐了這麼久飛機真的累了,顧念北一覺睡到十一點。

又是周末之際,不用上學的綰綰在顧家上下跑着,路期然在廚房幫忙做飯,見時間不早了,讓女兒去叫顧念北起床。

「綰綰,去房間里叫爸爸起床吃飯了。」

「好的媽媽。」綰綰收到命令,積極地沖向二樓。

床上顧念北還在睡,被子微微隆起,睡覺的顧念北絲毫不設防,恬淡的睡顏,如一個陽光大男孩。

綰綰伸出肉肉的蔥白小指,在顧念北的臉上戳了戳,睡覺的男人彷彿不適地揮揮手,把她的小手揮開。

綰綰眨眨眼睛,爬到顧念北身上的被子上,一屁股坐下,軟乎乎地叫着:「爸爸,起床了。」

房間里安靜極了,綰綰苦惱地看着不理自己的爸爸,腦袋瓜子裏閃過一個鬼點子。

她滑下床,到書房裏拿自己的小書包,然後掏出一盒各色畫筆,對着顧念北的臉蛋塗塗畫畫。

顧念北是被臉上的癢意弄醒的,睜開眼就見看到女兒放大的臉蛋,眼睛上方的小手,居然拿着一隻紫色畫筆,嚇得顧念北什麼瞌睡蟲都跑了。

「綰綰,你這是在爸爸臉上畫什麼?」顧念北坐起身子,入目的是床上一排整整齊齊的畫筆,頓時臉色就變了。

伸手往臉上一抹,剛畫上去的顏料沒有完全乾透,平白的手上就多了一層淡紫。

綰綰眸子張得大大的,稍稍往後退了半步,傻乎乎地朝着爸爸笑:「爸爸,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你在爸爸臉上畫畫?」顧念北僵了僵表情,擰著眉頭問道。

「啊,爸爸你發現了?那可不可以畫完你再起床啊?昨天老師教我畫了紅色的小花,我還沒有畫上去呢。」

顧念北一股火氣沒地方發,鬱悶地把女兒抱下去,彎下腰對綰綰說:「下次不許這樣,喜歡畫畫就在書房的畫板上畫,或者是拿你的本子畫。」

綰綰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攪著小小的手指,乖乖地說好。

顧念北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那你先下去,爸爸一會兒就去。」

進了浴室,看到一臉紅白藍綠的自己,顧念北摸摸擰開水龍頭,把那些痕迹一點點消除。

花了半個小時收拾完自己,身上的精力彷彿又找了回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午餐,除了細聲咀嚼之外,便是綰綰軟乎乎的聲音。

路期然就坐在旁邊,身為媳婦和媽媽,給綰綰喂飯她做得很順手,也很耐心,白皙的粉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放下碗筷的時候,顧念北對兩位老人家說:「爸媽,下午我跟路期然有事要出去一趟,綰綰就先交給你們了。」

顧夫人驚訝地看着他:「有什麼事嗎?我還想說周末,讓你帶綰綰一家三口去玩呢。」

顧念北搖搖頭,「這周不行,下周吧,有事。」

顧夫人聞言,拍了拍綰綰的腦袋,點頭說好,路期然捧著碗的手,卻不自然地緊了緊。

到上次那間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半了。

還是那個嚴肅的女醫生,但是又不只是她,辦公室里,還坐着一個男人。

「你們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穆德醫生,他對催眠術小有了解,因此你們不要太擔心。穆德醫生,這邊是那位病人,這是她的丈夫。」

給彼此介紹一番之後,正式進入流程,因為顧念北跟醫生一樣,不想浪費時間。

辦公室的窗帘被拉下,特意營造出來的黑暗,讓路期然本能的恐懼著,細軟的手不自覺地攥緊顧念北的,彷彿這樣就可以逃避這種恐懼。

「別擔心,我在這裏,很快就好的。」顧念北也使勁握了握她的手,親親路期然的臉頰,低聲在她耳邊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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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神秘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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