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飄紅 5

官路飄紅 5

官路飄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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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飄紅5

第二天於靜梅果然印好了商標,馬海彪和賀紅梅兩個人用了一下午時間,才換了不到一百箱,馬海彪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他還要趕緊到縣裏見趙福坤,就對賀紅梅說:「今天我還要到縣城去一趟,可能明天我不能按時上班,有事情你就打電話。」

馬海彪雇了一輛計程車,來到縣裏,在公安局的門口停下來,找到了趙福坤,讓趙福坤上了車,說:「我給你送了一箱特別的酒,但是我現在想到香山山莊見一下徐輝,能不能行個方便?到那裏就喝這個酒,具體的事喝了酒再說。」說着拿出一支信封,裏面是兩千元錢。

錢是好東西,趙福坤就笑着說:「老弟,你這是幹什麼?酒我是要了。這錢……」

馬海彪擋了一下說:「別跟老弟見外,我的意思還沒說出來,你要給我說幾句話。」

趙福坤自然是明白的,就說:「是不是想讓我給徐輝說酒的事兒?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你的酒怎麼樣。」

馬海彪說:「你就放心吧。」

車子開到山莊,徐輝正和幾個客人打麻將,徐輝讓準備飯菜,他一會就過來。馬海彪和趙福坤來到單間,馬海彪搬進來一箱子酒,神秘地說:「我暫時不說,一會打開后我跟你和徐總一起說。」

趙福坤笑着說:「你當了企業辦主任我還沒見到你,這幾天你就變了個人似的。」

馬海彪笑着說:「幹啥吆喝啥唄,我現在乾的很來勁,今天就要讓徐總品嘗一下。」

過了半個小時,徐輝進來了,跟着就上來了酒菜,趙福坤說:「那次以後,郭縣長沒跟你說什麼嗎?」

徐輝笑着說:「郭縣長好頓誇獎馬老弟啊。說是他要給馬老弟辦件事。辦了什麼事兒?」徐輝看着馬海彪。

馬海彪不好意思地說:「郭縣長給我們大肚川批了五十萬鄉鎮企業扶持資金,而且我還當上了鄉鎮企業辦的主任。」

徐輝高興地說:「好啊,那我就祝賀你了。」說着就要打開酒。

馬海彪馬上說:「徐總,我今天帶來了一種酒,您是行家,您來品嘗一下。」

馬海彪打開紙箱,拿出酒來,趙福坤笑了:「大肚川壯酒?你們什麼時候弄出的這樣的酒?」

馬海彪說:「具體的事情我一會再跟兩個領導彙報,先喝口酒再說。」

馬海彪給趙福坤和徐輝倒了酒,一股撲鼻的香味沖了出來。

「好,真是正品的味道,可是……大肚川壯酒,沒聽說過啊?」

趙福坤說:「這味道還真出來了。」

馬海彪馬上說:「慢慢的喝一口。」

徐輝先喝了進去,馬上說:「真是好酒啊。雖然不能跟茅台五糧液比,但也是那一行列的酒。這是新產品嗎?一瓶怎麼也應該在三百元以上吧?」

馬海彪說:「如果我一瓶賣你一百八,你要不要?」

徐輝想了想說:「大肚川壯酒。好的是這個壯字,但是大肚川這三個字還是小家子氣,壯行,壯膽,壯士,壯色,都非常好。所以不如叫男人壯酒。」

馬海彪喊了一聲:「天哪,真是的啊,男人壯酒。太好了。」

徐輝說:「這樣,你這樣的酒有多少?」

馬海彪說:「就眼下來說,我有五百箱,如果打開了市場,要多少有多少。」

徐輝說:「我在東寧有家酒店,石江有三家,省城還有兩家,如果改成男人壯酒,我敢說,這五百箱我都給你包了。」

「啊……」馬海彪驚訝都張大嘴,他還沒這樣驚訝過。

徐輝說:「我就是做酒店生意的,什麼樣的酒吃香我是最清楚的。這樣,我給你一瓶二百二,這五百箱都給我。等你換了商標,這幾天就給我拉過來。」

馬海彪就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這五百箱六千瓶,那得多少錢啊?

當天晚上回到大肚川,馬海彪怎麼也掩不住內心的興奮,就打電話把賀紅梅叫了出來。賀紅梅已經躺下了,聽到手機響起,一聽居然是馬海彪打來的,就感到奇怪:「這樣晚有事嗎?」

馬海彪說:「想不想連夜加班?」

賀紅梅問:「怎麼了?」

馬海彪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說:「看來我們這個新成立的部門要發財了。今天晚上加班,明天我就重重的獎勵你,你想買什麼都給你買?」

賀紅梅一下子坐起來:「真的?我就想買輛木蘭摩托。」

馬海彪說:「那算個什麼,我獎勵你三千五千的,錢就夠了。」

賀紅梅非常喜歡新出的那種木蘭坤式摩托,可她沒那筆閑錢。聽到馬海彪這樣一說,馬上就說:「我現在就去。可是,去幹什麼啊?」

馬海彪說:「我還要讓印刷商標的加班,明天一早我們就送貨。」

賀紅梅覺得奇怪:「我們的商標不是已經印完了嗎?」

馬海彪說:「既然這樣你就出來吧,我在道口等着你。我現在就給於靜梅打電話。」

掛了賀紅梅的電話,就給於靜梅打電話,於靜梅還在單位幹活,馬海彪於靜梅等著,他現在就過去,於靜梅答應了,賀紅梅也感到,馬海彪說:「我說我們要發財,沒想到我們發大了。」

賀紅梅狐疑地問:「到底怎麼了?不就是那什麼大肚川壯酒嗎?」

馬海彪說:「走,邊走走說。」

兩個人就走了起來,馬海彪說:「現在我們要換了商標,就是說我們的酒名也換了。現在叫男人壯酒。」

「啊,這是什麼名字啊?」賀紅梅嫉妒這個名字太性感了,壯酒,不就是壯陽的酒嗎?那他們成了什麼?

馬海彪說:「壯酒也不單單是壯陽的酒,這好事徐輝給我的提示。喝白酒的幾乎都是男人,而男人都喜歡的壯字,壯行,壯烈,壯膽,總之,男人就需要這個壯字。」

賀紅梅這樣一天就點點頭說:「你說的也對。那就不要陳書記題字了?」

馬海彪說:「壯酒這兩個字還是陳書記的字,男人兩個字找個更遒勁的字體,這樣兩個方面都能照顧到。」

來到於靜梅的印刷廠,於靜梅正等著馬海彪,看到馬海彪到來,於靜梅趕緊問:「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馬海彪說:「沒出問題,而是好現象。你現在抓緊給我印三千張商標,吧大肚川上三個字改成男人兩個字,現在的商標是男人壯酒。」

於靜梅看着馬海彪,馬上說:「那好,現在就印嗎?」

馬海彪拿出兩千元錢,於靜梅馬上說:「這錢我不要,我就是無償……」

馬海彪說:「這可使不得,換商標是我自己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你及時給我印出來,我現在就等著要。」

於靜梅馬上說:「兩個小時內我給你印出三千張,你們找個地方去玩,兩個小時後來找我。」

馬海彪說:「完了你再幫我干點活。」

於靜梅說:「沒問題,我就是幹活的出身,干幾天幾夜都不帶困的。」

於靜梅開了機器,為了不打擾於靜梅,馬海彪和賀紅梅走了出去。馬海彪記得鎮上新開了一家錄像廳,就說:「我們這個時間去看錄像,一會回來就貼商標。這可夠折騰你的。」

賀紅梅想的是那輛木蘭,就笑着說:「這可是好差事,你可別忘了你說的話。」

馬海彪馬上就說:「明天白天我就獎勵你五千元。」

賀紅梅說:「你明天哪來的錢啊?」

馬海彪想,明天給徐輝拉去一百箱酒,他怎麼也要十萬的預付款啊。而這光是預付款就超過了他當初的計劃啊。

一瓶酒二百二,這實在超出他的預料,也許徐輝才是真正的行家,他是幾家大酒店的老闆,當然知道什麼酒是什麼價格。但這無形中真的讓他發了財。

就拿一瓶酒二百塊錢計算,六千瓶酒就是一百二十萬啊,這可是天文數字,這樣多的錢,他可是不敢要的啊。

這錢他要給趙福坤一部分,怎麼也要給他十萬,他還想再退回給劉陽幾十萬,這樣他的名聲就更好些,他也好說話,也能讓劉陽知道他馬海彪可不是好鬥的。這樣還能剩不少,他還準備給陳維新換輛車,再給袁立買輛車,而陳維新的那輛車自己開着就行了。許多部門是沒車的。這樣他粗略地算了一下他可能還剩個幾十萬。

看來這個鄉鎮企業辦還真是大有油水,這才幹幾天,就發現這樣大的利益,也許這就是懂市場和不懂市場之間的差別,自己雖然知道市場是巨大的,是衡量東西的試金石,但他還是不懂市場,他以為那些酒能賣個幾萬十來萬就不錯了。結果大大的出乎自己的預料啊。這也說明這些領導是多麼的坐井觀天,什麼也比明白,把百萬以上的好東西封存在倉庫里。這對一個鄉鎮來說,該是多麼大的損失啊。

他想想就笑。賀紅梅看着馬海彪傻呵呵地笑,就笑着說:「單位發財了,我們的日子好過一些,你笑的多開心,」

賀紅梅現在真是佩服著這個新領導了。他暫時還不能跟賀紅梅說出這些,他拉了一下賀紅梅的手說:「你知道我們這些酒能掙多錢嗎?」

賀紅梅說:「能掙個幾萬吧?」

馬海彪說:「我們要給陳書記換輛新車,再給袁立買輛車,陳書記的那輛車就歸我們辦公室了。」

「啊,這需要多少錢啊?」

馬海彪說:「我們再給劉陽返個十萬八萬的,這樣對他也是個刺激,再加上給他十萬扶持費用,他能拿到二十萬,就可以把男人壯酒這條生產線開通起來,那樣我們一年收上個幾十萬的利潤和管理費,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來到錄像廳,上演的是台灣言情劇,兩個人都被這樣的成績興奮著,就沒什麼興趣看錄像,賀紅梅說:「那劉陽是真不知道他的酒是這樣值錢啊。」

馬海彪:「那天我拉回來兩廂,讓幾個人品嘗,就知道這酒絕不是一般的酒。我讓香山山莊的老總一喝,他給的價是一瓶一百五。」

「啊?可他們的出廠價才五元啊?」

馬海彪說:「這就是懂不懂市場的差距。我也以為賣的幾十塊就不錯了。結果差別這樣大,而且我們的名字也改的好啊。」

現在賀紅梅才知道這男人壯酒的名字真是有用了。

突然,賀紅梅看了一眼熒屏,她啊地叫了起來,立刻撲到馬海彪的懷裏:「這是……什麼啊。」

馬海彪看了一眼熒屏,他驚呆了一下,馬上就大笑起來:「媽的,這演的是什麼啊。」

原來這是地地道道的色片,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正在房間里乾的熱火朝天,兩根男人的**在兩個女人的穴里**的正猛,賀紅梅還是個姑娘,也許還是個處女,怎麼看得了這個?

賀紅梅看的心驚肉跳,但她馬上撲倒馬海彪的懷裏,突然就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覺,而馬海彪輕輕的摟了自己一下,她就朝着馬海彪的懷裏拱了一下,馬海彪也就趁機地把她樓到了自己懷裏。

賀紅梅想躲開,但卻難以躲開,她也就不再想要逃離馬海彪的懷抱,今天她本來就對馬海彪十分的感激,她一個月才一千多的工資,可企業辦才成立這幾天,馬海彪就要獎勵她五千塊,她怎麼會不高興?人一高興就容易忘乎所以。

但馬海彪今天也沒想把賀紅梅怎麼樣,他不想操她,至少現在沒想,只是當賀紅梅的胸口碰到自己的手時,才就勢摸了一把,讓賀紅梅很不好意思,但也沒說什麼。

馬海彪覺得現在還不是操賀紅梅的時候,也不能看到一個就操一個,總要有個過程,他想在獎勵賀紅梅五千塊錢那天在好好的干她,今天就這樣。

馬海彪站起來說:「乾的差不多了,我們還要加班啊。」

賀紅梅馬上說:「如果人手不夠,我把我爸爸叫來?」

馬海彪說:「那成了什麼?」

賀紅梅笑着說:「我爸也沒什麼事兒,我現在就叫他過去。」

有四個人換商標,速度就快了很多,到了早晨,一百箱的酒商標就換完。馬海彪帶着幾個人吃了早餐,又雇了幾個人裝車,一百箱的男人壯酒就送到徐輝的香山山莊。

徐輝早晨喜歡晨練。剛游泳完,就看到馬海彪走了過來,他問:「什麼事兒來的這麼早?」

馬海彪現在的地位在徐輝的心裏發生了變化,這些人其實都是勢力的,而馬海彪很快就得到了郭凱敏的信任,不能不說是個特殊的人物,更主要的他想多方面投資,雖然他和郭凱敏是哥們,但具體辦事的人也是要結交的,而馬海彪是個不錯的朋友,現在又是鄉鎮企業辦的主任。

現在的茅台賣到八百多,五糧液賣到六百多,就男人壯酒來說,賣四百多是沒問題,如果在名字上加以炒作,就更能上他台階。這將吸引大量男人酒徒。說實話,就昨天的白酒如果真的改名叫男人壯酒,賣到四百元一瓶,他是有把握的。

馬海彪大步地走到徐輝的跟前說:「我昨晚幹了一夜,換了一百箱的的商標。」

徐輝怎麼也不相信:「真的?這怎麼可能?」

馬海彪微微一笑說:「你看車上。」

徐輝走了過去,打開箱子,男人壯酒的商標赫然出現。這讓他對馬海彪大為敬佩。

「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我叫人卸車。」

徐輝馬上叫來十幾個人卸車,看到一百箱的男人壯酒擺在倉庫里,徐輝說:「你可真是能幹。走,到我辦公室。」

馬海彪看到酒已經叫徐輝的人卸下了車,他就想着錢的事,但他不好直接張口,跟着徐輝走進了徐輝的大辦公室,馬海彪說:「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你的建議真是太高明了,我就連夜讓印刷廠加班把商標印出來,又連夜換了商標。」

徐輝感嘆著:「我看過了你們這些政府官員推諉扯皮,但還沒見過你這樣爭分奪秒幹事的人,就憑你這樣的幹勁,老弟,我真是服了,你干出多大的事,都是沒問題的。我就把寶押在你這裏,等你把酒的問題解決好,我們倆再找個時間好好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

馬海彪說:「我敢保證,在大肚川會有最優厚的政策的。」

徐輝說:「這我相信。這次一百箱的酒錢你過去跟財務算算賬,如果錢不多,就都給你結清。其餘的那些,這幾天你給我拉來就行。我在外地有幾個朋友也想要咱們這個男人壯酒。」

徐輝在北京和其他幾個大城市的朋友聽說什麼男人壯酒,都非常感興趣,徐輝跟他們說這酒可是非常的貴,而那些人說不怕貴,就怕不貴,不怕一萬元一瓶的酒,就怕你的東西不是那玩意。徐輝就笑着說,保證是那玩意。

馬海彪說:「我在三天之內一定把這些酒完完整整的給你拉過來。」

馬海彪到了財務,財務已經把帳做好,就等著領錢。馬海彪猶豫了一下,他的單位現在連個賬號都沒有,就是自己有個銀行卡,他問那會計說:「這錢能匯到我個個人賬戶上嗎?」

那會計搖搖頭說:「那怕是不行,這不符合規定。」

馬海彪無耐地說:「我的單位沒有賬戶,如果匯到鎮財務,那就不方便了。」

這是徐輝走進來,問:「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馬海彪乾脆地說:「徐總,我這錢我還有別的用途,我不想匯到單位的賬戶上。」

徐輝說:「那就給他現金,十萬現金,剩下的打到你個人賬戶上可以吧、我們是個人企業,沒那麼多的問題,只要你方便就行。」

「那可好太好了。」

總共是26.4萬,拿了十萬的現金,剩下的打到自己的賬戶上。馬海彪的包里塞著鼓鼓囊囊的一大筆錢,但他還是顯得非常淡定說:「我們的合作真是非常愉快。我相信這才是個開始。」

徐輝把馬海彪送到車上說:「這些都是小生意,我期待着跟馬主任有更大規模的合作。」

馬海彪揮着手離開了香山山莊,一種從未有過的成功的喜悅涌滿馬海彪的內心,他現在才真正的覺得自己從報社出來是成功了,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回到辦公室,賀紅梅卻沒在,給賀紅梅打了電話,才知道賀紅梅的媽媽在縣醫院住院。家裏有病人,正是用錢的時候,馬海彪就準備給賀紅梅送錢。才走出辦公室,就聽到電話響,他接起電話,居然是袁立打來的。

袁立的態度出奇的好,這讓馬海彪覺得蹊蹺。

「馬主任,這幾天夠忙的啊。」

馬海彪一怔,難道自己做的事情被袁立知道了?如果讓袁立知道他居然把那積壓的白酒,價值也就幾萬塊錢的東西,賣到一百多萬,那不但不是什麼好事,卻是個極大的壞事,很有可能給自己惹來大麻煩啊。

現在的他必須警覺。看來自己還真不能太貪,他要給袁立配一輛專車的想發現在就必須說出來,於是就笑着說:「鎮長,我有件事不知道現在說好還是過幾天說。」

袁立說:「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

馬海彪說:「咱們鎮里就那麼一輛小汽車,領導用起來真是不方便,我有個想法,假如這次促銷成功有點效益,我準備把這點錢拿出去給鎮領導配輛小汽車。」

「什麼……會有這樣好的效益?」

馬海彪笑着說:「我現在把我過去的關係都用上了,他們必須給我完成任務,這樣一來,價格上去了。能抵上管理費之後,還會剩餘不少。」

袁立說:「我可是開會說過的,剩下的都歸你了。」

馬海彪說:「如果剩個三千五千的我還敢要,但剩個十幾萬幾十萬,我可就不敢要了。」

「啊,會有那麼多?」袁立驚訝了。他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有些欠考慮,也許會給馬海彪沾了便宜,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是馬海彪說的這個數。

馬海彪說:「我現在剛剛開始操作,我覺得前景不錯,我還想等著大約的數字出來再跟領導彙報。」

袁立馬上說:「你有這樣的把握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賣不掉砸在手裏,還準備為你想點辦法,現在看來不用了。如果效益真有那麼好,你還有這個想法,那可是太好了。但你自己也不能虧著啊。」

馬海彪說:「我現在盡全力把這件事辦好,給陳書記和鎮長您每個人配一輛新車。我自己就剩個吃幾頓飯錢就知足了。」

袁立的聲音都變了:「小馬,你真是太能幹了,嗯,也是靠你過去的關係,這同樣的東西在劉陽那就是積壓產品,而到了你這裏就會換來巨大的價值。不過,高興的也別太早,還要盯住人家,該花錢的還是要花,該給的還是要給。」

馬海彪一本正經地說:「這些都是我的同學和朋友,他們幫忙是應該的。我過去也給他們辦了不少事兒。」

「小馬啊,看來用你用晚了啊。」

馬海彪馬上說:「鎮長,這可讓我更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領導提拔,我還是什麼也不是啊。」

袁立說:「那就不多說了,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這樣我就放心了。」

本來這萬八千塊錢的事兒在袁立的眼裏不是個什麼事兒,可現在事兒大了。他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那些破瓶子裏的東西,怎麼就能換來兩輛小汽車呢?

袁立掛了電話,馬海彪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袁立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給他掛這個電話,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袁立知道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那還真就非常的麻煩。

可是,有什麼麻煩的呢?他完全是按照他們當初的約定做的。只是,馬海彪想,看來袁立有些後悔,也許他知道這些精品老白乾,不能這樣仨瓜倆棗就這樣的處理的。那劉陽的腦子進水了,他袁立的腦子還是明白的。

這樣看來,他得到一筆大錢,就必須出點血,不然他還真的非常麻煩。給陳維新袁立兩個領導一人一輛座駕,他們就沒有不高興的道理。不管有什麼大事,只要一輛贊新的小汽車送給袁立,鎮長有了自己的專車,那袁立不知道該有多麼高興,怎麼也不會知道這酒到底給他帶來多少的效益,只要兩個領導得到了好處,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看來必須這樣做。明天他就去看車,下筆錢到位,就把車開回來,一個領導一輛桑塔納兩千,這可是大肚川鎮政府的一道風景啊。馬海彪想到這裏就想笑。

他要先把趙福坤的好處錢給付了,不管下面的錢是不是到位,但趙福坤的錢一定要給,這是沒說的,不然就不夠朋友。沒有趙福坤,他是不會認識徐輝,更不會認識郭凱敏的。這可是兩個重量級的人物,一個是縣長,一個是大老闆,哪一個都對他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他看了看時間,現在銀行還沒下班,我要趕在下班之前提出五萬塊錢,加上他手裏的錢,把趙福坤的錢塞給他。突然知道趙福坤是愛錢的人。咳,誰都跟錢沒仇,這幾天他非常亢奮,不就是這錢刺激的嗎?

立刻到了銀行取了五萬塊錢,給趙福坤打了電話,趙福坤正在跟人喝酒,馬海彪就說:「你在縣城等我啊,我現在就去縣城。」

趙福坤笑着說:「怎麼,還要給我送酒啊?我知道你現在的酒叫男人壯酒了。咳,我們現在喝的就是這個酒啊,媽的,真是好喝啊。我說,我還想要一箱半箱的。」

馬海彪笑着說:「那是沒問題。但我現在給你送的東西你同樣是喜歡的。」

趙福坤說:「那好,我在飯店等你。」

馬海彪說:「那好,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男人壯酒這個名字現在就被人知道了,馬海彪覺得非常興奮,還是徐輝高明啊,如果讓郭凱敏知道大肚川還有這樣的酒,他會作何感想?

馬海彪現在馬上就準備上縣城,直接看看賀紅梅的媽媽。剛準備上車,他的手機就響了,是賀紅梅打來的,他聽到賀紅梅的哭聲:「主任,我媽媽是……」

馬海彪馬上問:「你媽媽怎麼了?是發生車禍了嗎?」

「不是,醫生說是……癌。」

「什麼?」

「嗚嗚……」

「別哭,別哭啊,看病是不是需要錢啊?我這就去縣醫院。我馬上就到,等着我啊。」

馬海彪出門就打車向醫院奔去。馬海彪沒見過賀紅梅的媽媽,看來年紀不會很大,卻怎麼得了癌症?

賀紅梅的媽媽是個家庭婦女。其實在鎮上的女人,多半過去是農民,後來到了鎮上,但也沒什麼正經的工作,許多小工廠都黃了,這些在小工廠工作的女人,也就回家閑下來。

賀紅梅的爸爸是靠打零工維持生計,讓他們滿足的是,他們的女兒到鎮上當了幹部,這讓他們在人面前有了光彩。但這些日子賀紅梅的媽媽經常覺得自己的肚子上面隱隱作痛,當到鎮醫院檢查后,就給他們當頭一棒。檢查的結果是胃癌晚期。

賀紅梅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現在需要馬上手術,就是到石江的大醫院重新進行檢查,也是需要一大筆錢的。這樣她就想到了馬海彪答應她的那筆獎勵。

車開的快,很快就來到縣醫院,賀紅梅在門口等著馬海彪,馬海彪說:「走,去看看你媽媽。」

賀紅梅跟在馬海彪的身邊說:「馬主任,我想……」

馬海彪看着賀紅梅悲傷的神色,馬上說:「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這樣,我先給你拿兩萬,如果不夠再跟我……」

賀紅梅看着馬海彪:「你不是是五千……」

馬海彪說:「你就不要說了。這兩萬是給你媽媽治病的,還有,這錢你是不需要還的,如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

賀紅梅激動地看着馬海彪,她以為馬海彪能給她五千她就滿足了,也能解決一下眼前的問題,可馬海彪一下子給自己拿了兩千,居然不讓自己還。

「那我們家就太謝謝你了。」

馬海彪說:「跟我還客氣啥?」

病房裏,賀紅梅的媽媽在睡覺,馬海彪也就不再打擾,馬海彪離開賀紅梅時說:「別忘了我們是一個辦公室的,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跟我說啊。」

「主任……我有什麼問題一定跟你說。」

馬海彪送錢過來,讓賀紅梅對馬海彪的感覺達到了極致,雖然她工作時間不長,但她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領導,主動給下屬送錢,將來就是讓她為馬海彪當牛做馬她也是願意的。

馬海彪告辭,就給趙福坤打電話,趙福坤告訴了他飯店的地址,說是有幾個朋友給他介紹一下。馬海彪馬上說:「你先找個地方,我們倆說幾句話。」

趙福坤說:「那我就在門口……」

馬海彪說:「不行。你找個單間才行。」

趙福坤不知道是何意,就說:「那好。」

馬海彪到的時候,趙福坤在一個單間等著馬海彪,馬海彪關上門,把那包東西放在趙福坤的面前,趙福坤看着馬海彪:「這是什麼?」

馬海彪說:「這是錢,十萬。我的意思是你趕緊找個地方放起來。」

趙福坤一陣高興,但是他不解地問:「我也沒給辦什麼事兒,你怎麼給我這麼多錢?再說咱哥們……」

馬海彪小聲說:「你已經幫了我大忙。別的就別說,你趕緊送錢回去,完了再回來我們喝酒。」

人都是愛錢的,趙福坤就更是這樣,就目前來說還沒人一下子就給他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送上十萬的。他說:「那好,我現在送到單位的保險箱裏,馬上就回來。」

趙福坤急急忙忙地把錢鎖到單位的保險箱就回來,他此刻對馬海彪的態度已經不是哥們,而且他的祖宗。這十萬塊錢能解決多大的問題啊。幾個人喝到很晚,最後趙福坤讓警車把馬海彪送回大肚川,好好的睡了一覺。

馬海彪睡的正香,身邊的手機就響了,趕緊接過手機,一聽居然是侯奎的妹妹小麗打來的,想到今天是星期天,是他與侯壽山約好去市裏賣香乾的日子。

他馬上爬起來說:「小麗,你爸在嗎?」

那小麗說:「是我找你,為什麼問我爸在不在?」

馬海彪喊道糟糕,今天也是帶小麗到市裏給她找畫家老師的日子,馬海彪就說:「我知道的,我們今天就去市裏我給你找個老師,可是你爸他們……」

小麗笑着說:「那就好。我爸和別人正在裝車呢。」

馬海彪說:「裝什麼車?」

小麗說:「是你說的什麼侯家集的五香豆腐乾啊?他們整整做了三大盆子。」馬海彪笑着說:「那可太好了。我現在就過去。」

來到侯家集,一輛農家車停在那裏,馬海彪看到侯壽山父女和村裏的兩個婦女已經到了。

「侯支書,侯哥,小麗,你們怎麼就來了?」

「我剛才還說要去叫你,爸說你一準會來,果不其然。」侯奎笑眯眯的說道。

「既然答應了侯支書,當然得來,人無信則不立嘛。」馬海彪笑道,他看到侯壽山身邊有兩個鋁桶,又問:「這都是香乾吧,怎麼這麼多?」

「這一桶是香乾,這一桶是鹵干。」侯壽山在一旁說道

「鹵干?好,我們大肚川的鹵干也是一絕!」

馬海彪侯壽山和小麗坐在車裏,另外的幾個人坐在車上面,開了車,馬海彪說:「到了石江我帶小麗去見我的朋友,你們就到農貿市場賣東西。今天就是看市場行情。也別指望掙什麼錢。」

侯壽山今天顯得非常精神,就像年輕了十歲,他看着馬海彪說:「今天馬主任都是給我們家辦事啊。」

馬海彪笑着說:「我不給你們辦事給誰辦事?侯奎是我到大肚川地一個認識的朋友,他就跟我大哥一樣。」

還是那次喝酒後,兩個人建立了交往,而之前馬海彪這個小秘書幾乎是沒什麼人搭理的。可現在是真的不同了。

侯小麗心裏美滋滋的,她就是喜歡到石江這樣的大城市,最好不讓她上學,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於是就對馬海彪說:「你那個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馬海彪說:「那手感男人,五十多歲,畫虎畫的很好。」

侯小麗笑着說:「我就喜歡畫動物。」

侯壽山說:「小馬主任,該交學費咱們是要交的,能請上市裏的大畫家給咱當老師就不容易了。」

馬海彪說:「就讓小麗學幾天看看。」

九點半就到了石江,侯壽山他們去了最近的一家農貿市場。小麗顯得十分高興,像是一支逃出籠子的小鳥,她拉着馬海彪的手說:「馬大哥,我就是想出來走走,在我們大肚川都悶死了。」

馬海彪裝作嚴厲地說:「你是出來學習的,可不能光想着玩啊。」

小麗說:「我不玩出來幹什麼?我還想跟你一起玩玩。怎麼樣,我們去逛公園啊?」

馬海彪嚴厲地說:「我哪裏有時間跟你玩?走。」

「你幹嘛這樣凶啊?」

小麗的眼淚就要流出來。馬海彪無耐地說:「等我有時間再來跟你玩啊,我今天實在是太忙了,你爸爸不還在等着我嗎?」

小麗委屈地說:「你一回去就把我忘了。」

馬海彪摟了一下小麗說:「我不會的。你就在這好好學畫,我會來看你的。」

馬海彪就帶着小麗去見一個叫馬玉岩的朋友,在石江也是個有名的畫家。馬玉岩想跟馬海彪說什麼,但馬海彪扔下五百塊錢說:「老馬,這錢你以我的名義請幾個哥們喝酒,我現在就沒時間多聊,等我有時間好好向你們彙報。」

「我說你小子搞什麼名堂?」

馬海彪就笑着說:「以後你就知道了。給你填麻煩了。」

馬海彪離開報社后就很少跟過去的朋友聯繫,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他要以一個新的身份出現在石江,給這些人看看。他馬海彪到哪都能混出個樣子來陶培元無非就是個處級,過去自己對處級幹部根本沒放在眼裏,但他現在覺得自己怎麼夜晚要混上個處級才能回到石江,跟陶培元這樣的鬼來抗衡。

馬海彪趕緊趕到市場。市場最熱鬧的時候是清晨,那時的菜新鮮,選擇餘地大但因為今天是星期天,他們到的時候,市場里買菜的人還是比較高的。

這家農貿市場馬海彪以前來過,找到了侯壽山他們,說小麗已經安排好,讓他們放心。侯壽山就滿意地說:「那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馬海彪先帶着侯壽山父子在市場里轉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環境,順便買了點小膠袋,用來裝豆腐乾。市場的四周都是門面,而市場中間是各種攤位,這些地方都是要付租金的,他們幾人只能在市場的出入口找了個地方,把兩桶豆腐乾擺在了地上。

擺了一會,就有人陸續來問價,這次他們帶來的兩種豆腐,香乾的塊大,有手掌大鞋約一公分厚,賣價五角鹵干要小一些,也薄一些,但因為可以直接食用,算是熟食,因此價格也定為五角一塊。

「馬子,是不是價格太貴了?要不降到一塊錢三塊?」侯壽山見問的人多,買的少,有些沉不住氣因為要來賣香乾,他特意在家裏算過成本,算上電煤的費用,一塊香乾的成本在三毛左右,鹵乾的成本要稍微高一些,但也不過貴幾分錢。只是為了檢驗一下。如果不能全部賣掉,那對全村人的信心可是不小的打擊。

「那可不行,你別看到市場里的香乾沒我們的大,更沒我們的厚,也賣五角?咱可不能幹賠本賺吆喝的事。」

馬海彪搖了搖頭,降價絕對不是王道,畢竟五角錢一塊的香乾,也屬於正常的利潤要知道侯壽山還沒算運輸成本呢,如果真的全部算上去,成本可能在四角左右了。

「這可是兩大桶呢,一塊一塊的賣,得賣到什麼時候?」侯壽山有些發愁。

「逛菜市場的人都是常客,我們第一次來,是生面孔,賣得少一些也正常」侯敢瓮聲瓮氣的說道,他剛才在市場里看到許多菜販與顧客都很親熱的打着招呼。

「所以我們的豆腐乾子要想賣得好,得有名氣,至少得讓別人一眼就知道,你們等等,我去寫個招牌」馬海彪想了想,銷售方面的書籍他也看過不少,但真要理論聯繫實際,就有些難度了。

他到市場里向別人要了塊紙板,借了支筆,原本馬海彪想用毛筆寫的,但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只好用圓珠筆但他寫的是空心字,裏面用線條填滿,看上去倒也醒目。

「小夥子,你這字寫的不錯,能不能也幫我寫個價格?」借他筆的是一位水果攤老闆,見到馬海彪寫的價格牌很別緻,也說道。

「沒問題,我先將這拿出去,等會再給你來寫。」馬海彪微笑着道,與己方便,與人方便,何況這只是舉手之勞。

「大肚川香乾,五角塊;秘制鹵香乾,五角塊,好,這下我連吆喝也省了。」侯壽山見到兩塊紙板上的字,樂呵呵的說道。

有了這兩塊「招牌」,銷售量立刻見漲,馬海彪又想起在一本銷售書中看過的促銷手法,他拿了兩塊香乾和鹵干,在那位水果老闆那裏借了把刀,切成碎片只要有人來問,馬上拿出來請別人試味只要是試過味的,基本上都會買一二塊。

像「大肚川香乾」,量大料足,一塊就可以炒一個菜,而鹵香乾的味道也很不錯,是下酒和涼拌的好菜。

「嘗嘗我們的香乾,不買不要緊,味道很好的」。

很快這名話就成了侯壽山父子的標準吆喝聲,也正是因為如此,兩桶香乾竟然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就銷售一空。

侯壽山數了數錢,有九十八元來的時候是香乾和鹵干各一百塊,馬海彪「促銷」各用了兩片,還剩下一百九十六塊,與錢數完全相吻合他又暗中算了算成本,按每塊三毛錢算,二百塊豆腐也就是六十塊錢,毛利竟然有三十八元就算是扣掉車費,那也有三十四元啊如果天天都有這樣的收入,我的天啦,這不一個月能賺一千?

暗暗算出的這個數字讓侯壽山吒舌不已,豆腐雖簡單,但賺起錢來也很簡單啊要是將全村人都組織起來生產豆腐,那一天得賺多少錢?一個月又得賺多少錢?一年下來又得賺多少錢?恐怕就連那些外出打工的人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吧?

下午在馬海彪的帶領下,三人將全市八家農貿市場全部跑了個遍,除了是熟悉地形外,還與三家農貿市場里的商販達到了口頭協議,以後侯家塘村的香乾可以讓他們代銷,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成果。侯壽山高興地說:「由你帶着我們走市場,我們可是省老事兒了。」

馬海彪說:「這也是個學習的過程。我們鄉鎮企業就是跟百姓的生活掛起鈎來,這樣我們的東西才有市場啊。」

侯壽山說:「我們侯家集加工的豆腐乾現在可以要走到市裏了。」

馬海彪想,這次因為時間的關係,同時手頭上也沒有了樣品,否則代銷點肯定還會增多按馬海彪的估計,每家農貿市超至少可以設二至五個代銷點,八個農貿市場至少要有二十個代銷點以上,才能保證日後侯家集的豆腐產出來后,當天就能全部銷售出去。

最後他們又跑了一些機械門市部,問了問磨槳機的價格,貨比三家,過二天就由侯壽山父子再去市裏,把機器買回來。

對於今天的收穫,馬海彪很滿意,接下來馬海彪只需要再去指導他們對生產的規範管理,就給讓大肚川鎮增加一個新的盈利的集體企業。

侯奎跟着忙乎一天,馬海彪也沒時間多跟他說什麼,從縣裏回來的路上,才有心思說話,馬海彪先提到了小麗:「你要盯住你這個妹妹,我看她不是那麼喜歡學東西的孩子。「

侯奎嘆口氣說:「我這個妹妹啊,就是這樣,從小就不喜歡學習,說是喜歡畫畫,可我也沒看畫出個什麼東西。」

從小麗今天想跟他一起去玩上,馬海彪就知道這個丫頭心野,但他不能這樣說,只是要家人對這個丫頭多關心。

侯奎忽然問:「最近跟趙局長喝酒了嗎?」

馬海彪說:「幾天前跟趙局長到香山山莊喝了一次酒,認識離開山莊的莊主徐老闆。」

侯奎羨慕地說:「那可是大老闆啊,市裏省里甚至北京都有他的生意。」

馬海彪沒有把精品老白乾被徐輝包裝成男人壯酒,並且包銷后自己能得了百十萬地說事情跟侯奎說,他不想跟任何人說,只有自己默默得到好處就可以了。

馬海彪認識徐輝這個大老闆真要感謝趙福坤,所以怎麼也要給趙福坤一部分好處的。有幾個做橋的,他的路子就寬。過去自己當記者的時候,那是大家需要他給他們吹牛逼,當他不再是記者的時候,居然沒幾個人搭理他,那陶培元也就是看到他這點,就知道他咋呼不到哪去。

他現在要從基層做起,要實實在在地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來,而報復這些狗娘養的還在其次。

下步要讓徐輝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一個是大豆行業的深加工,一個是在鎮里搞個木材加工基地,他相信憑徐輝的眼光,會有個他看中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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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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