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飄紅 4

官路飄紅 4

官路飄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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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飄紅4

也許是喝了幾杯酒,也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領導對自己的什麼態度,賀紅梅就裝出了有幾分的醉意,眼睛朦朧地看着馬海彪,馬海彪也被賀紅梅眼睛裏迷離的神情迷住了,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女孩的男人,他的手下又有了個漂亮的女孩,他就想到了那個鬍子慧。不管鬍子慧後來是怎麼成了主編的情人,但至少是跟他好過的,甚至是讓他無數次操過的,他的經驗就是,這樣的逼你也別把她們當回事,想操就操,能操上就操,她們才不會對你的恩情感激你,她今天跟你好,也**天就跟被的男人泡在一起,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賀紅梅看着馬海彪,很有幾分騷情的說:「看你,把我灌多了。我好熱啊。」

賀紅梅穿着一件薄薄的絨衣外套,上面有兩個扣子,馬海彪就伸手把賀紅梅上衣的扣子解開,說:「你在這幾隻凳子上躺一會吧,我們反正也來得及。」

賀紅梅看着馬海彪那張對他十分關切的臉色,十分滿意地說:「你還挺會關照女人的啊。」

馬海彪想說:「我更會操女人。」但賀紅梅是他的下屬,而且在一起工作沒幾天,他也就不能放肆,於是就說:「我會照顧什麼女人?到現在我還是老哥自己。」

賀紅梅聲音很低的說:「我覺得你身邊的女人有的是,只要你想要就有的是。」

馬海彪哈哈一笑說:「你可別說這些。」

賀紅梅說:「我想喝杯冷飲。」

馬海彪喊人要了被冷飲,賀紅梅剛想喝,突然臉一紅說:「壞了,都怪你。我怎麼忘了。」

馬海彪問:「怎麼了?」

「我今天……我今天來事兒了……還跟你喝了酒。我……快扶我起來。我要……」

馬海彪馬上把賀紅梅扶了起來,下面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流了出來,漫過了塞在襠下的衛生巾,但這股熱流來的太猛,褲衩什麼的一定濕透了。

看到賀紅梅不好意思的神色,馬海彪沒明白賀紅梅是怎麼了,就看了看賀紅梅的下面,賀紅梅說:「你看什麼啊?你能看到什麼?」

馬海彪笑着說:「是啊,你下面的東西我怎麼能看到?是不是濕透了?」

賀紅梅嘆息一聲說:「你去給我買包衛生巾好嗎?」

馬海彪笑着說:「看來是真來事了?好,我現在就給你去買。你等我一會吧。」馬海彪走出包間,出了飯館,附近有家小賣部,進去就要買衛生巾,剛接過女人用的衛生巾,就看到劉思韻走了進來,劉思韻看到馬海彪,就高興的向他擁抱過來:「啊,我的哥哥,你這是在幹啥呢?」

馬海彪也看出劉思韻是喝多了,不然不能上來就擁抱他:「我……我來買這個。」

馬海彪拿着拿包衛生巾,也許是喝酒,反應的就慢了些,劉思韻一看馬海彪居然拿在手裏的是衛生巾,就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哥,你怎麼也成女人,用上衛生巾了。你來事了嗎?哈,你從什麼地方來啊?哈哈。」

似乎這個時候讓馬海彪尷尬是件非常開心的事,人喝酒就有這個好處,什麼人也不在自己眼裏了。

馬海彪到沒覺得怎樣尷尬,他是幹了許多女人的人也知道這些人的心理其實也是非常騷性的,就說:「男人沒辦法從下面的地方出血,可是我們要關心女人,女人可是要來事的。」

劉思韻看着馬海彪,似乎明白了:「哦,你是給你那個下屬買的?她人在哪裏?」

馬海彪說:「她還在裏面啊?她現在不方便啊。」

劉思韻大笑起來:「真是好領導,居然給自己的女下屬買衛生巾,是不是還要給她放在褲衩里啊?」

馬海彪笑着說:「胡鬧,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平時劉思韻是不這樣放肆的,一來喝了點酒,二來呢,就像男人喜歡**漂亮的女孩似的,而女孩也喜歡**英俊的男人,酒後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忘記那點尊嚴,就說出心裏想說的話。劉思韻看到馬海彪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值得玩玩的男人,但這幾天她始終在忙着別的,今天剛好遇到,就索性**一番。

小店裏除了賣貨的大嬸,就沒有別人,劉思韻拉了一下馬海彪說:「什麼時候有時間,小妹要單獨跟你聚一聚怎麼樣?」

對於這樣的邀請,馬海彪自然是要接受的,但劉思韻是劉陽的女兒,自己接下來還要跟劉陽發生一些難纏的關係,就不想讓劉思韻在裏面發揮作用,於是就拒絕說:「以後再說吧。我今天下午到酒廠去,你在不在?」

劉思韻不高興地說:「你別跟我裝逼,我可告訴你,我約你的時候你就要出來。」劉思韻馬上翻了臉,走了出去。

馬海彪無耐地搖搖頭,拿着為賀紅梅買的那包衛生巾就回到包間。沒看到賀紅梅,就喊道:「人呢?」

「我在這。你怎麼才回來啊?」

門口就是衛生巾,現在還沒什麼人,馬海彪四下看了看,就進了衛生巾說:「我給你啊?」

賀紅梅打開廁所的門,她蹲在那裏,不好意思地看着馬海彪,馬海彪磨磨蹭蹭地把衛生巾遞給賀紅梅,他拉了一下門說:「真是有啊?」

賀紅梅說:「怎麼沒有?都是喝酒喝的。」

馬海彪笑着說:「那我可真是該死。」

賀紅梅趕緊說:「你快關門啊,讓人看到我。」

馬海彪說:「就我能看到,其實你蹲着我什麼也看不到的。」

賀紅梅不好意思地說:「你這個當頭的真是壞透了。快回去等我,我馬上就完。」

賀紅梅要提褲子,馬海彪也就只好關上門,回到包間,賀紅梅很快就回來了,不好意思地說:「真是不好意思啊。」

馬海彪拉了一下賀紅梅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這樣?」

馬海彪想摸賀紅梅的逼,但現在一摸一定就是一手血,他也不想現在就拿下自己的部下,時間也來得及,等哪天自己想乾的時候在賀紅梅身上開炮也不遲,就像那個陳芸。陳芸在臨走的時候主動送上自己讓他操的。他想到陳芸,就看到眼下的賀紅梅,別說,這倆丫頭還真是差不多。只是那時陳芸不是自己的下屬,而賀紅梅現在要完全聽他的,想操她她是跑不了的。

下午三點,馬海彪和賀紅梅來到酒廠,剛好劉陽才回到辦公室,劉思韻沒在。

劉陽背靠着鎮長袁立,一般的人就幾乎沒放在眼裏,但馬海彪過去是鎮里的大秘,現在又是企業辦主任,看來來勢兇猛,他也不太敢不放在眼裏,就熱情地說:「馬主任,真是個認真工作的人這三天就來了兩次。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馬海彪看了一眼劉陽,知道這個人背後有袁立撐腰,他還是要小心。

「劉廠長,鎮長讓我們多關照你啊,你最近是生產怎麼樣?」

「咳,我這個地方怎麼樣,你也不是不知道。對付干點吧。」

這些基層的人就是喜歡叫苦,但對領導的個人需求就有求必應。

「劉廠長,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月的企管費是直接打到財政所呢,還是交現金。」馬海彪淡淡的一笑,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劉陽愣了一下,沒想到馬海彪是來干這個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寧可把錢花在鎮長身上,讓他吃好玩好,也不給企業辦一分錢,於是馬上就笑着說:「馬主任,實在不好意思,瞧我這記性,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昨天下午,廠里帳上的錢全部付了供貨商的錢,要不下個月一起付?」

劉陽說的還真不是假話,昨天他一回來,就聯繫了幾家供貨商,將酒廠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部用得一乾二淨,這樣就算陳維新找來他也有十足的理由。但這一切都不能瞞過馬海彪,因為他昨天把他和袁立說的話聽的真真切切。他就不明白,身為鎮長的袁立居然這樣猥瑣,為了自己得到個人的利益,居然不讓劉陽交管理費。

但馬海彪今天就是要打消一下這些人的威風。他冷冷地看着劉陽:「劉廠長,你說的話誰信啊?這麼大一個酒廠,不會連二千塊錢也拿不出來?這可是真掉你的價了。」

馬海彪冷笑道,看來劉陽還真是辦事效率快,他相信劉陽說的不是假話,要想不付企管費,只有造成即成事實,讓酒廠確實沒錢。有袁立給他出主意,他怎麼能不去做,這可是對自己非常有利的事情。

「馬主任,這個……也是臨時不湊巧,要不再等等?」

「那你什麼時候有錢啊?」

劉陽就沒想交什麼管理費,過去他也不交,但現在有了馬海彪,他也要找個借口不交。

「這個……難說啊。」

馬海彪笑了笑。看來這劉陽是真要耍賴了。別人是不知道,這正是馬海彪想要的。賀紅梅是不會明白,剛要說什麼,就被馬海彪拉了一下。「我看劉廠長是不支持我們的工作吧?」

「馬主任,可不能這樣說啊。廠里現在要是能拿得出二千塊錢,我天打五雷轟。」劉陽肅然起誓。

「好,既然你說得這麼悲慘,我也不強求你。」馬海彪淡淡的道。

「馬主任能體諒就好,晚上賞個臉,一起去好再來喝一杯。」

劉陽見馬海彪沒有怪罪,心中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怎麼,沒錢交企管費,倒有錢上館子?」馬海彪斜睨了一眼。

「哪能呢,沒錢不是可以簽單么?」劉陽笑嘻嘻的說道。

「劉廠長到底是老廠長啊,怎麼的都是有辦法,可是,我也要想着我們鎮里的工作是不是?」

「那是,那是,你們的工作事大著呢。我們一個小廠長算了什麼?」但劉陽心裏在想,你個新上來的主任算了個什麼,有鎮長在那裏給我撐著,我怕什麼。

馬海彪忽然說:「你也知道企業辦有筆鄉鎮企業扶持經費,你們廠是屈指可數的鄉鎮企業,按理說該享受這個待遇的。」

劉陽等著就是這句話:「馬主任,我們酒廠可是鎮里唯一的一家鄉鎮企業。為鎮里是做出過貢獻的。最高的時候,一年能上交十幾萬的稅收啊。」

馬海彪微微一笑說:「可你現在居然連二千塊錢的管理費都沒有,我這個鄉鎮企業辦的主任,怎麼能看到你做的貢獻呢?但你放心,我該給你下撥的錢是不會少你的。」

賀紅梅看到馬海彪一會來軟的,一會來硬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劉陽卻顯得十分的恭維,說:「這個……只是臨時的問題,要不,我們想個別的辦法,我們有的是酒。」

賀紅梅說:「我們要的是管理費,又不是要你的酒。」

馬海彪擺擺手,對劉陽說:「別說,你還真是提醒了我。你也知道,我這個企業辦主任才上任三天,你這可是給了我當頭一棒啊。既然酒廠沒錢,那我也不能逼着你交錢,但我拉點酒抵企管費,總沒有問題吧?」馬海彪慢悠悠的說道。

劉陽高興地說:「那可是太好了啊,我正愁這個月的銷售上不去,如果鎮里里以後能將企管費用酒代替,那我一年一次交齊都不成問題。」

劉陽聞言一怔,但馬上大喜,拍著胸脯保證道。

馬海彪看了賀紅梅一眼,但賀紅梅的眼睛裏卻是狐疑和不解,馬海彪用眼神安慰著賀紅梅,對劉陽說:「那我就幫你一把吧。今年還有五個月,你就一次性把企管費全用酒抵銷了。也算你的銷售額,怎麼樣?」馬海彪看着劉陽,淡淡的說。

「真的?」

劉陽喜出望外,如果真能用酒來抵企管費,那他的壓力就輕多了。酒廠每年的銷售收入才一百多萬元,可是鎮政府卻要拿走二萬四的管理費和十幾萬的稅收,這還不包括給鎮里的領導報銷一些本不該由酒廠報銷的票據,大肚川酒廠能撐到現在,殊為不易啊

「我不但要你的酒,而且還要你壓在倉庫里可能永遠也銷不出去的幾百箱精品老白乾!」馬海彪輕輕一笑,相比拿錢,他覺得那幾百箱酒更划算得多。

劉陽看着馬海彪,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都亮了,說:「馬主任,你可是幫了大忙了,那些酒壓了我好多年,咳……好,沒說的。「

「劉廠長,廠里現在還有多少精品老白乾?」

馬海彪心裏也是樂開了花,連陳維新都說精品老白乾有五糧液的味道,這酒如果再策劃得當,帶來的收益也許遠遠不止那一萬元的企管費,而且還真能讓自己的部門發筆財。

「還有五百多箱,一箱一十八,五百箱就是九千,這還不夠今年的企管費呢?馬主任,要不我再添點普通老白乾?」劉陽小心的問。

馬海彪想,這些酒如果換個包裝,打上好的品牌,就會身價倍增,一箱幾百都不止,別說一年的管理費,就是十年的管理費也用不了。

馬海彪說:「那就這樣,你現在就找車把這些酒跟我一起拉走,我現在給你打個條子,今年的管理費已經全部交齊。怎麼樣?「

劉陽覺得自己真是佔了最大的便宜,就說:「那是太好了。」

馬海彪寫了張條子,跟着車,把酒拉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後雇了幾個人把酒搬運到房子裏。賀紅梅不知道馬海彪搞的是什麼名堂,但她只能跟着忙乎。

馬海彪趕緊來到陳維新的辦公室,看到馬海彪臉上忙出了汗水,就笑着說:「你在搬東西是怎麼的?」

馬海彪也笑着說:「是啊,我從酒廠才出來。我準備搞個嘗試,我在想,我們的酒要改個名字,我想叫大肚川壯酒怎麼樣?」

「大肚川壯酒?」陳維新想着。

馬海彪笑着說:「我突出的是這個壯字。」

陳維新馬上說:「好,這壯字用的好。你有什麼打算啊?」

「我想先從名字和商標上做文章,然後我到市裏通過一些關係,做一下促銷,看看我們的酒到底怎麼樣?我是把酒廠的那些精品老白乾當做管理費一起包銷的,賣不出去算我的。」

陳維新笑着說:「行,你這個主任就應該主動到市場上走走看看,了解些我們自己產品的情況。」

馬海彪說:「陳書記,你的字寫的好,你寫這個幾個字,我現在就去做商標。」

陳維新看着馬海彪,心想,這小子想的還真是周到,但是說:「我這兩爬子字拿不出手吧?」

馬海彪說:「陳書記,我覺得這個字還真需要你來寫。我覺得我們的酒會火起來,不管你以後在什麼地方供職,一喝起大肚川壯酒,看到那字是你題寫的,那感覺……」

陳維新笑了起來:「哈哈,你這小子,想的很周到啊。那好,我現在就寫。」

那幾個字雖然不特別遒勁,但看上去還是不錯,馬海彪高興地說:「就從這幾個字,我們的大肚川壯酒也會打出去。」

****************

從陳維新辦公室出來后,馬海彪又去了袁立的辦公室,雖然他內心鄙視袁立,但卻不能無視袁立。從他擔任鄉鎮辦主任后,袁立對他也是迅速冷淡,表面上袁立每次見到他,都會很熱情很客氣,但實際上,馬海彪能感覺出來,袁立內心已經拒他於千里之外,兩人可以說是貌合神離。

「鎮長,有時間嗎?」馬海彪敲了敲門,進去后問,「關於酒廠今年的企業管理費想向你彙報一下。」

「嗯,坐。」

袁立正在看一份材料,說完之後,他又埋頭聚精會神的看起來,好像忘了馬海彪的存在一樣。

馬海彪清楚,這是作為領導的技巧,明明知道你來了,卻不作理會,晾你一段時間馬海彪也沒有從到袁立的對面,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著袁立「認真」的看材料。

過了十幾分鐘,袁立總算是「看」完了材料,他抬起頭來,見馬海彪還站在那裏,微微一怔,「站着幹什麼,坐,剛才你說是什麼事來着?」

「關於酒廠今年的企業管理費的問題。」馬海彪微微一躬身,說道。

「企管費出什麼問題了?」袁立問。

「今年酒廠的生產和銷售都不景氣,這個月的企管費都交不出來了。」

「這個劉陽,簡直就是亂彈琴!酒廠再窮,未必兩千塊錢的企管費都交不出?何況你又是剛上任當這個企業辦主任,這讓別人怎麼看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故意為難你呢,不行,我給劉陽打電話,讓他馬上安排,就算是借,也要先把企管費交了!」袁立憤憤然。

如果馬海彪昨天要是沒有聽到他與劉陽的那番對話,對袁立必定會心生感激,多好的領導艾多為下屬着想的領導啊。但是現在,馬海彪只覺得,多會演戲的領導啊。要說演戲,馬海彪這幾個月經過多次實踐之後,已經初窺門徑。

「鎮長,太謝謝你了,但劉廠長也有劉廠長的難處,我們作為上級主管部門要體諒他的困難。」

「你體諒他的困難,那誰來體諒你的困難,我告訴你馬海彪,企管費必須要收到,否則你這個企業辦主任就不合格!」袁立厲聲說道。

「是,是,鎮長放心,企管費我肯定會一分不少的收上來,事實上……」

「事實上你一分錢都沒收來了!」袁立冷笑道。

「但是我已經跟劉陽說好……」

「我不問過程,只看結果。馬海彪,我告訴你,企管費如果收不上來,你這個企業辦主任我就撤了你!」袁立聲色俱厲的說道。

「鎮長,企管費一定會收上來,這個月酒廠沒錢,我也沒辦法,因此我讓劉陽將酒廠倉庫里的幾百箱精品老白乾拿來抵債,只要將這酒賣掉,企管費就全有,也許還會多幾千塊錢也不一定。」

「如果那酒賣不掉呢?」袁立冷笑道,「還興許多幾千塊錢,馬海彪,我告訴你,不要說多幾千塊錢,哪怕你就算多賣了幾萬塊錢,鎮里一分錢也不多要,全給你!」

「此話當真?」馬海彪被袁立一路搶白,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不能當真的?我不但要跟你說,而且在黨委會上也會這樣說,但若是那些酒賣不掉呢?如果你收不上企管費,這個企業辦主任就要換要能收上錢的人來干」袁立冷淡的說道,這才是他真實的目的。

「這個月肯定是不可能把錢收上來了,下個月的今天,我保證把全年的企管費全部一次性收齊。」馬海彪自信的說。

「好,我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袁立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

第二天,袁立主動提出召開黨委會,陳維新已經從馬海彪那裏知道了袁立與他的談話內容,雖然他覺得袁立有些小題大做,但他還是答應召開黨委會。袁立想借企業辦來打擊自己的威信,想法很好,劉陽的配合也不錯,但他低估了馬海彪的能力,特別是他的經營能力。陳維新相信,袁立這次要做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次大肚川黨委會的主要議題只有一個,那就是關於鄉鎮企業辦公室主任馬海彪,在收繳大肚川酒廠管理費時自作主張,用酒廠用庫存好些年頭的陳酒來抵款管理費。袁立在會上很「心痛」的提出,馬海彪這個同志還是太過年輕,當上主任后草率從事秉著挽救同志的意願,鎮里同意給馬海彪同志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去銷售這些庫存酒鎮里的要求只有一個,在一個月之內,將酒廠全年一萬元的企管費交到財政所至於馬海彪同志提出來,興許那些庫存酒的銷售收入會超過一萬元,由袁立提出,黨委會一至同意通過,如果馬海彪有能力將銷售收入超過一萬元,多出來的部分,將全部當成獎金獎給馬海彪。

當然,有獎就得有罰,如果一個月之內,馬海彪不能上繳一萬元的企管費,那就說明這個同志不適合擔任企業辦的主任一職,黨委會將按照程序,撤銷他的職務。為了保證馬海彪在銷售這些精品老白乾時不受干擾,所有的酒都將由他來處理,任何人不得干擾。

這其實就是讓馬海彪立一個軍令狀,只不過這個軍令狀是以黨委會會議記錄的形式記錄在案。

但頗為有趣的是,寫會議記錄的正是馬海彪,這個軍令狀其實也算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手。

剛開完會,於靜波就給馬海彪打了電話:「我說你搞的是什麼名堂?你一個主任怎麼幫着下面的企業賣酒?這樣的後果會是什麼樣你想過沒有?」

於靜波的一陣申斥,馬海彪卻笑着說:「主任,我還真想給你打電話,你那個表妹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去找她?」

於靜波冷冷地說:「你找她幹什麼?」

馬海彪說:「你不是說讓我多照顧她嗎?我現在就去印商標啊?」

於靜波奇怪,說:「你印商標幹什麼?」

馬海彪就說:「這些事情等有時間再跟你彙報,我現在要印東西,你趕緊告訴我。」

於靜波嘆息一聲說:「好吧。她叫於靜梅,就在馬海路的道口那家不幹膠印刷的。」

馬海彪掛了電話,拿着陳維新寫的字,就出了門。來到那於靜波的表妹開的那家不幹膠印刷部,就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在設計著一個產品的樣稿。

馬海彪先說:「請問你是於靜波的妹妹嗎?」

那女孩說:「是啊。你是……」

馬海彪伸手說:「我是你姐姐的同事,她讓我們多關照你的生意。這不,我來印刷個酒廠的商標。就是這樣的。」

馬海彪把手頭準備的東西交給於靜梅,於靜梅看了看說:「你放心,我用最好的質量最低的價格儘快地印刷出來。」

馬海彪擺擺手說:「最好的質量是要的,但也要給你應該有的利潤,我來就是讓你掙錢的。你說這些多少錢?」

於靜梅算了一下說:「兩千八百元。」

馬海彪搖搖頭說:「不行,這是四千八百元的支票,就這樣了。」

那於靜梅叫道:「也不能這樣貴啊。」

馬海彪說:「政府的錢,就要花在百姓身上,你就拿着吧。以後我們印刷的東西都給你。」

於靜梅的眼睛注視着馬海彪說:「那我怎麼報答你呢?」

馬海彪想說不用你報答,你姐姐都用她的身體報答完了,幹了她那麼多次,也該對她做點什麼,就當為她幫忙了。但馬海彪突然發現,於靜梅似乎比於靜波還要漂亮,而且還非常的純樸,絕不是那麼**的女人,也絕不是想操就能操上的。

馬海彪不能胡言亂語,就說:「你自己選擇干這個的?找個工作干多好?」

於靜梅搖搖頭說:「我上大學那年家裏出了事兒,我就沒參加高考,找了幾樣工作,但工資都太低,我就想要自己干點什麼,也許還有點發展。」

馬海彪說:「好,我跟你姐是好同事,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就直說,找你姐姐也行。」

馬海彪剛在辦公室坐下,於靜波就打來了電話:「馬主任,真是感謝你啊。我妹妹對你的印象老好了。」

馬海彪笑着說:「那就把你妹嫁我得了。」

於靜波也笑着說:「我怕你讓我妹成了竇娥,天天比竇娥還怨。」

「為什麼?」

「她是你的老婆,可不知道你摟着哪個女人睡覺啊?」

馬海彪哈哈大笑說:「那就摟完你再摟她。」

「胡說八道。哎,我說,你給她的價格不能太高了啊。」

馬海彪說:「這你就別管了。」

於靜波說:「那好,晚上我請你吃飯。」

馬海彪痛快地答應說:「那好,我還正有事跟你說。」

電話掛了。

賀紅梅從外面走進來說:「剛才辦公室的新來的文書送來一份文件,是縣裏轉發的文件,是人事變動的。」

馬海彪笑了,說:「辦公室新來文書了?長的什麼樣?」

賀紅梅說:「沒有以前的陳芸長的好看。」

馬海彪接過文件看着,是縣裏組織部下發的文件,縣裏人事正式變動完成,這次沒有陳維新的位置,郭凱敏正式成為東寧縣的縣長,縣委副書記,趙福坤的姐夫苗大可到人大當主任了,這樣看來陳維新想上升的機遇,只能靠郭凱敏了。陳維新知道這個消息不知該有什麼感想。

他嘆息一聲站了起來,賀紅梅看着始終沒說什麼的馬海彪問:「頭,你這是怎麼了?」

馬海彪說:「沒怎麼,下班了,回家吧。」說着就走出辦公室。

今天有自己的房子住了,可那裏今天堆滿了酒,想到這些,馬海彪就現出一陣苦笑,心想,這他媽的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往上爬嗎?可他不爬他還能幹什麼?怎麼才能讓那些傢伙看看自己是個男人?

今天要放鬆一下了,見到於靜波要好好操操她,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種不舒暢的感受。

電話響了:「你到了嗎?」

馬海彪馬上說:「我馬上就到。」

「在聚春園啊,別走錯了。」

媽的,聚春園,像妓院似的。

也許聚春園的老闆就是按照開妓院的方式開的這家飯店,那門口掛着一排大紅燈籠,就差上面沒標上一些女孩子的名字,上面寫上小翠,錦華這樣名字的。但走到裏面,還真是有七八個身着高**,露大奶,一臉媚笑的女孩笑嘻嘻地迎接着客人。如果讓她們陪酒那也是可以的,當然是免不了摸摸摳摳的,但馬海彪可真是不喜歡這樣的女孩,而且臉上抹的跟個日本藝妓似的。

馬海彪沒想到這飯不是於靜波安排,而是她的表妹於靜梅安排的。這讓馬海彪進了門后很是尬尷。

馬海彪剛走進去,就看到於靜波笑吟吟地走過來說:「我的表妹你都認識了,用不着我介紹了吧?」

於靜梅站着一遍嬌媚地笑着說:「姐,我跟馬主任都認識了。」

馬海彪說:「你們姐倆都這樣漂亮。」

於靜波說:「你說,我們倆誰更漂亮?」

馬海彪看了看,又想了想,說:「這個,各有各的漂亮吧。」

於靜波笑了起來:「哈哈,你這個人就是不想得罪我是吧。我知道我妹更漂亮些是不是?」

就今天晚上的打扮來說,於靜梅的確顯得比於靜波漂亮,馬海彪看到於靜梅亮晶晶的眼睛盯盯地看着自己,他的心裏一怔,心想,怎麼,於靜波想要把她妹妹也讓自己享用嗎?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他媽的過癮了,今天晚上就讓這姐妹倆跟自己住在一起,姐倆一起干,好好的讓這姐倆知道自己的厲害。

馬海彪看着於靜波,又看了看於靜梅,有些淫邪地說:「今天我可是有醉卧花叢的意味啊。」

於靜波跟馬海彪早就不是一般關係,而在自己的妹妹跟前也就用不着裝,就說:「今天我們姐妹倆請你,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多了我們就侍候你,啊,不是那個意思啊,我說的是我們把你送到你家。」

馬海彪說:「就是那個意思也沒什麼,是不是?小妹,你別介意啊,我跟你姐在一個辦公室,那是不分裏外的。」

於靜梅對自己的姐姐是了解一些的。自然也知道姐姐跟鎮里乃至縣裏的領導有那種不幹凈的行為,可現在工作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她也管不著姐姐的行為,又不是一奶同胞的姐姐,但這個表姐真心的幫助她,她還是感激的。他們怎麼開玩笑她也不介意。

於靜梅盡最大的努力讓馬海彪滿意,上的菜還真是驚心的挑選,但還是有幾分沒見過世面的味道,無非就是大魚大肉,但馬海彪今天看着的不是吃喝,而是跟着姐倆在一起說說笑笑很是高興。

馬海彪忽然對於靜波說:「知道我印的是什麼吧?」

於靜波說:「今天開的會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從酒廠拉回來幾百箱那陳年老酒,你怎麼能賣出去啊?」

馬海彪笑着說:「主任,你這才知道我的胃口大了吧?這幾百箱的大肚川壯酒可是我們的寶貝啊。」

於靜波搖搖頭說:「你可是擔風險啊。」

馬海彪認真地說:「我不怕擔風險,沒什麼風險就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從一個個風險中過來的。」

於靜波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說。」

馬海彪說:「儘快把商標印出來,然後我就要往出走走。」

於靜波想了想說:「看來也是可以的,你當過記者,到底都是朋友,消化幾百箱酒應該不是問題。」

馬海彪說:「關鍵是我們這個大肚川壯酒好啊。先說這個名字,一個壯字,包含着多少味道,對於上陣的人,它是壯行的酒,對於傷心的人,它是悲壯的酒,對於想跟女人睡覺的男人,它是壯陽的酒。」

於靜波打了馬海彪一下說:「我妹妹在這裏,她還沒結婚,可不能隨便說啊。」

於靜梅笑着說:「沒什麼,你們說你們的,就當我不在。」

馬海彪繼續說:「總之,我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好。還有就是,這酒真有五糧液的味道,經過幾年的封存,就更是醇厚綿長,所以,我在表面上擔風險,但實際上這是給我一個巨大的機會。」

於靜波也被馬海彪感染了,說:「如果這次你把酒廠救活,而且自己還發了筆財,你就成為大肚川的名人加能人了。」

馬海彪搖搖頭說:「我至多報銷個差旅費什麼的,我能要那錢嗎?我這個企業辦的主任,就是要把老廠救活,新廠建起來。」

於靜波點點頭高興地說:「行,真是個幹事的人。」

馬海彪看着於靜波,又看了看她的妹妹於靜梅,心說不但是幹事的人,而且還是乾女人的人,但今天於靜梅在,不知道該怎樣解決這樣的問題。

喝了兩杯酒,於靜波就提議道:「我們去唱歌怎麼樣?」

於靜梅就看着馬海彪,馬海彪也想放鬆一下,唱歌本來就是他的擅長,能跟葛紅這樣舞蹈家結婚的男人,藝術方面怎麼也不能是個文盲,就說:「到大肚川來還沒看過有歌廳的。」

於靜梅說:「是新開的,我們幾個同學幾天前去玩了一次,還是可以的。」

馬海彪馬上說:「那咱現在就走,讓你們姐倆聽聽我的歌聲。」

馬海彪想去幾天前在縣城和陳芸一起唱歌時的傷感,但今天他是不能傷感的。那次以後由於自己的工作忙,也沒把陳芸的事兒告訴於靜波,在路上馬海彪就說:「那天你讓我去好好陪着陳芸玩一天,我們還真去唱歌了,陳芸很是傷感啊。」

於靜波馬上問:「那陳芸到底去幹什麼?你怎麼沒跟我說?」

馬海彪說:「這些日子我哪裏有時間說這些?我們這些人都分散了,你當主任這幾天哪有時間聽我嘮叨這些?」

於靜波說:「你屬豬八戒的,還倒打一耙,你近幾天都在忙你的企業,不是下鎮就是進廠的,哪裏到我辦公室去過?」

於靜波說的也是,馬海彪就笑着說:「好了,是我不對,沒有及時向領導彙報。」

於靜波在背後掐了一下馬海彪的屁股說:「就是,以後多多注意。」

馬海彪談到了陳芸,也有幾分傷感地說:「陳芸是徹底地想明白了,你想想,她一個女孩子要想到廣東那樣的地方掙大錢,還能幹什麼?」

於靜波驚訝地說:「她真是那樣豁出去了啊?」

一個自己手下的漂亮女孩,居然毅然到經濟發達的地區獻身當**,這將是多大的勇氣啊,雖然讓人不能讚許,但這樣的勇氣也讓人佩服。這個時代笑貧不笑娼,人們的大腦和思維完全發生了變化,過去的道德觀念和陳規陋俗已經被人擯棄,錢是來衡量人最主要的標準了。

被陳芸的事影響了兩個人的情緒,那陳芸在臨走之前讓他也好好的在她的身子上玩了一下午,雖然沒給她破身,但他還是非常的滿足的,摸著和壓在陳芸身上的情景,馬海彪當然不會跟於靜波說,但於靜波也不去想這些,馬海彪是個男人,東西長在他身上,他想干誰她怎麼能阻止,但她想要的時候他到位就行了。

到了歌廳,幾個人才高興起來。於靜波先唱了什麼女人是老虎,這個歌馬海彪不喜歡,他喜歡唱雄渾的,他唱了一曲北國風光,把於靜梅鎮住了,沒想到馬海彪有這樣的嗓子,於靜梅也唱了枉凝眉,三個人玩了兩個小時方才收場。

自然是先把於靜梅送回家,於靜梅說明天中午之前商標就能印好,馬海彪表示他明天下午就過去。然後於靜波就說:「我們也分手吧?」

馬海彪知道這是於靜波做出來給她妹妹看的,於是就說:「那我看着你走。」

於靜波說:「你不放心,就送我到門口吧。」

馬海彪說:「那才是應該的。」

走過了小道,於靜波就笑着說:「你到底想把我送哪去啊?」

馬海彪一把拉過於靜波說:「我哪也不送,我要把你帶到我那裏。」

於靜波說:「怎麼,有自己的房子了?行啊。」

馬海彪說:「只是今天就有個床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擺滿了酒。」

於靜波摟着馬海彪親了一下說:「有咱倆**的地方就夠,走,我看看你的家是什麼樣。」

到了馬海彪的那個房子,於靜波大呼起來:「你這屋子裝了多少酒啊?」

房間里就剩下一條夾道,只是通道床沿,除了睡覺,就什麼也做不了。

馬海彪嘿嘿地笑着說:「別急,我覺得這些東西是不夠我消化的。我們現在只能上床了。」

於靜波來到床上說:「不想上床都不行了。也好,省得那些過程了。」

馬海彪扒下自己的衣服就給於靜波脫了衣服,於靜波馬上說:「我問你,你是不是把陳芸給幹了?」

馬海彪馬上說:「天地良心。人家還要靠處女把自己賣個大價錢,人家怎麼能讓我白乾?」

於靜波根本不相信馬海彪在和陳芸單獨在一起時不去碰她,於靜波也想給馬海彪創造個條件,那就是在陳芸走之前沾一下這個女孩的腥,也許是操不上,但是摸摸奶摳摳逼還是能辦到的。

於靜波說:「我還不了解你?你早就想幹上陳芸,只是礙於我在,就不敢太放肆,我也是想給你一次干她的機會,我就不相信你會浪費這個機會。說,是不是?」

於靜波壓在馬海彪的身上,手裏捏住馬海彪的**,馬海彪大呼:「你別給我捏碎了啊。」

於靜波笑着說:「我就要給它捏碎。你要說實話。沒事,我不會計較的。我都讓你去干她,你還怕什麼?我就需要你說出來。」

被於靜波捏的**很是疼,於靜波的手也不鬆開,馬海彪無耐就說:「她讓我摸了她的**。」

於靜波說:「是她讓的還是你主動的?」

馬海彪說:「這我可記不住,反正她沒拒絕,我就摸了。」

.「夢」「小」「網」

「島」「說」

「嗯,這差不多。下面呢?」

馬海彪說:「我也摸了她的逼。」

於靜波捏了一下馬海彪啊了一聲,於靜波說:「是不是也是你主動摸的?」

馬海彪叫苦說:「這我怎麼說得清?哦,對了,她先**了自己,然後我才摸的。」

於靜波罵道:「這個小**,你們一起玩我。」

馬海彪說:「是你讓我陪着她啊。」

於靜波就說:「我也……好了,算了?你就摸了她的逼就沒幹進去?」

馬海彪說:「她說除了不讓我操進去,我怎麼都行,所以,你說我能那麼幹嗎?我就壓在她身上,在她的毛毛上射的。」

於靜波嘆息一聲,說:「好了,別說了,既然我讓你陪着她,也知道你們幹了什麼。也好,辦公室當兩個女人,都被你弄了,人家走了,我還在讓你弄著。」

馬海彪說:「怎麼。你委屈了?」

於靜波鬆開手把馬海彪拉在自己身上說:「來吧,全機關就你有魅力,我有什麼委屈的?」

馬海彪幹了一個多小時,才在於靜波的裏面射出來。兩個人摟着睡到天亮於靜波才告辭離去。差點就再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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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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