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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駒瞪大眼睛道:「我——靠。排隊打飛機?」

「哈哈。」趙燕笑道。

「打飛機,也排隊。」孟駒無奈地搖了搖頭:「長見識了。」

「呵呵。你也要做哦。」趙燕笑道。

「我給他們記一下時間。」孟駒笑道:「看他們一次能堅持多長時間。」

「你就不能正經點嗎?」趙燕對孟駒說。

「作為一個計時員。」孟駒道:「正經,那是必須的。」

「我真是服了你。這個時候你想到的是看別人一次能堅持多長時間。」趙燕抱拳道:「佩服,佩服。」

「過獎,過獎。」孟駒笑道:「多謝承讓。」

「承讓你個屁。」趙燕橫着眼對孟駒說:「醫生叫你去前台取東西呢。」

「取什麼東西?」孟駒這次沒有笑。

「醫生對我說是做**檢測,沒有說是取什麼東西。」趙燕對孟駒說道。

「我靠。這麼神秘。」孟駒大義凜然地道:「看來,只有我去前台揭開它的神秘面紗了。」

我們的孟駒同志拿着塑料墊子,衛生紙,塑料小杯,就這樣全副武裝勇敢堅強地加入了打飛機的隊伍。

進去一個,十多分鐘后,拿着小塑料杯子面紅耳赤地出來了。

「快槍手。」孟駒叫道。

又進去一個,十多分鐘后,面紅耳赤的拿着小塑料杯子出來了。

「又一個。」孟駒叫道:「快槍手。」

孟駒見進去一個人,就看一次表。他還真的當自己是計時員了。

終於,到了孟駒自己給自己計時了。

走進排精室,孟駒直覺到一個暈。

一張小行軍床,上面鋪着一個本色是白色的黑色枕頭。床的一頭,一個大垃圾桶堆滿了塑料墊子,衛生紙。地上也到處是塑料墊子和衛生紙。

白色的牆壁,明亮的窗戶。

「天啊。這個地方能打飛機嗎?」孟駒對着鏡子中的自己大叫:「靠,自己看着自己打飛機。真**變態啊。」

抱怨歸抱怨,飛機歸飛機。我們的孟駒是必須要打飛機的。

孟駒把塑料墊子鋪在行軍床上,醫生告訴的。

孟駒把手用香皂洗了一下,醫生告訴的。

孟駒把胯下之物用香皂洗了一下,醫生告訴的。

「我靠。冷水呀。」孟駒看着胯下之物,拍了拍,念到:「冷水洗**——越洗越小。兄弟,你瘦了。」

孟駒戴上一次性手套,醫生告訴的。

孟駒躺在床上,拿着小塑料杯子,左手握著胯下之物。轉動着眼珠,「奶奶地。我yy誰呢?我可愛的蘭蘭啊,救救我吧。哥需要你拯救。」(yy意淫的意思。)

沒有反應。

「偉大的蘭蘭啊。哥,可是你的影迷啊,哥,蔥白你啊。哥一看見你,就雞動啊。」

沒有反應。(不知道蘭蘭的人,請自己補課。)

「我們的蘭蘭西去了。我們的蘭蘭是眾多男生心中的女神,我怎麼能yy大家的女神呢?」孟駒自言自語道:「我墮落了,我怎麼能yy一個死人呢。」

「蒼蒼。哇,**,小巧玲瓏,波大腰細,尤物啊。打飛機專用。」

沒有反應。(不知道蒼蒼的人,請自己補課。)

......

孟駒把那個島國裏面,他知道的aV女優yy了一遍。

沒有反應。

孟駒看了一下鏡子裏面的自己:「靠。不會是從鏡子後面有人偷窺吧。《壞小子》。壞小子那女主角叫什麼名字來着,開房車做皮肉生意,也是一個好點子喲。奶奶,打飛機的地方,怎麼不放點a片啊。這個怎麼打的出來啊。牆壁上掛點文藝復興的畫也不錯。《泉》還是挺漂亮的,那種寧靜中透出的動態美,yy適合。那個沒有雙臂的殘疾美女,哎,我又墮落了,殘疾人也yy。《抱貓的女人》,我靠,我怎麼想到了別人的情人了?好像真的是個美女呀。比我******奶奶,年紀還大的女人。我怎麼老是這樣墮落啊。孟駒啊,難道你只知道外國的女人嗎?《查泰來夫人的情人》,那個坦什麼來着的,她那倒梨子形狀的Ru房,真美啊。在**上扎兩朵小野花,也挺浪漫的啊。」

沒有反應。

「難道我真到了不再是男人的時候了?這個話,怎麼這樣熟悉?我靠,《睡美人》,沉睡不醒的女人,在沉睡中,讓不同的不再是男人的男人yy的裸女。那個Ru房上有一塊怪異的痣的茶道師,給她情人的兒子介紹女朋友,情人的兒子看上了父親另一個情人的女兒,鬼使神差的和看上的女朋友的媽媽在旅館住宿了一夜。真是亂七八糟的的關係啊。這個好像是《千紙鶴》的故事吧?」

沒有反應。

「兄弟,委屈你了。你快長大啊。未央生,當初被草上飛笑自己的胯下之物很小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然後,藉助神醫,用狗鞭嫁接,增加了自己的長度,粗度,硬度。未央生是怎麼評價他的胯下之物的?好像是什麼,筷子長,杯子粗,豆腐硬。嗯,《**》是本好書,布袋和尚真是高人啊。女人思春之時,比男人更衝動,就像那大興安嶺的火,燒起來,綿延不絕,沒法撲滅啊。《燈草和尚》的傢伙還是神奇啊,想大就大,想硬就硬。那個女人似乎很喜歡喝茶呢。」

沒有反應。

「媽的。yy也這樣累。還真是有點口渴啊。要是有杯茶喝就好了。」孟駒閉上了眼睛,茶。茶。茶啊。半杯茶,倒滿了;半杯茶,倒滿了;半杯茶,倒滿了。輕磕茶几,輕磕茶几。他站起來了,她站起來了。他看見她的Ru房了,金色的,倒梨子形狀的Ru房。他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了她。她的Ru房貼在了他的胸前,她的Ru房被擠扁了。他彷彿真的抱住了她。他感受到了生命的激情,那種多年前抱她的激情在迅膨脹。越脹越大,充斥着整個身體。在尋找突破口,要從身體里噴射而出。終於,從突破口噴射出來了。

孟駒急忙拿小塑料杯,想接住噴射之物,由於力道不同,所射遠近不同,半數竟然灑掉了。

孟駒拿衛生紙擦掉痕迹,丟在堆滿的垃圾桶上。「我怎麼能yy她呢。我真齷齪。」

孟駒洗了洗手,順帶洗了一下臉,神情沮喪地走出了排精室。抬手看了一下手錶,時間用了半個多小時。

「那些快槍手真是淫才。在那種地方,真不知道他們怎麼那麼快就進入狀態了。」孟駒心中嘆息了一聲:「對不起,把你yy了。」

趙燕看見孟駒苦着臉走出來,以為他排精遇到了困難,問道:「老公,是不是不順利?」

「沒。」孟駒對趙燕說:「走吧。」

「你怎麼用了那麼長的時間?我還以為你走掉了呢。」趙燕說道。

「時間長不好嗎?」孟駒為着yy了她而懊惱,對趙燕的問話顯得漠不關心。

「我看見那邊進出了三個人,你才出來。」

「那種地方,打飛機都那麼快。真替他們的老婆難過啊。」

「這種事情,用不着你替別人操心。」

兩人來到**檢測窗口,孟駒把小塑料杯子遞進去。

戴着口罩的男醫生看着孟駒,問道:「這麼點?」

「準頭不好,沒有射准。」

「灑了多少?」

「灑了一半。」

「還是少了一點。」

「是什麼意思呢?」

「量少,懷孕就有些難度了。」

孟駒不屑地「哦」了一聲。直接無視了醫生。彷彿醫生是和別人說的,與他沒有關係一樣。

「明天早上取化驗結果。」孟駒的冷淡感染了醫生,醫生的話好像是對空氣說的一樣。

孟駒轉身走到背包的地方,背起包,走了。

趙燕從後面追上孟駒,問道:「老公,是不是剛才醫生的話讓你不開心?」

「沒有。」孟駒說。孟駒為yy了她,而鬱悶。很是生自己的氣。

「看你的樣子不開心啊。」

「沒有。」孟駒總不能對趙燕說,「對不起,我把別的女人yy了。」

「那你怎麼走這麼快呢?」趙燕說:「也不等我。」

「我,我,我感覺有點餓了。想去吃東西。」孟駒心不在焉地道。孟駒為自己三年後,突然想到她而吃驚。多年前抱她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依然存在,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逝去而消失,反而,更真實清晰了。

「我們去哪裏吃呢?」

「隨便啊。」孟駒還是為自己yy了她而自責。

「隨便。這個地方難找啊。」趙燕說道。

「隨便找個火宮殿,玉樓東,四娭毑,辣子炒肉吃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路。」趙燕說道。

「一出醫院的大門就是路。腳在的地方,就是路。」孟駒不悅地說道。

趙燕感覺孟駒還是不開心,不安地問道:「老公,你生氣了?」

「沒有啊。」孟駒強顏地笑了笑:「你知道的。那個以後,總是想抱着你睡覺。」

趙燕聽到這句話,開心地笑了,小聲的在孟駒耳邊道:「我們先找個地方睡覺。然後,再吃飯好嗎?」

「好。」孟駒為yy了她而不開心。然而,他又覺得那種感覺很是美妙,想繼續下去。在自責與yy她之間,孟駒選擇了繼續yy她。

趙燕見孟駒說「好」。也是開心,她知道孟駒每次**后,都要抱着她睡,才安心。這次,趙燕錯了。

抱着自己的女人,想着和別的女人**。這是一個女人的悲哀,也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孟駒和趙燕住在了昨天住的地方。

還是那個服務員,笑着對孟駒和趙燕說:「我沒有騙你們吧。是不是很多人。」

「嗯。」孟駒笑了笑,對服務員說:「我們明天做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你們明天拿今天的檢查結果后,就可以回家了。」服務員很熟練地回答孟駒的問題。

「就這樣簡單?」孟駒有些不相信服務員的話。

服務員笑了笑:「你又不相信我的話了。」

「信。」孟駒尷尬地撓了一下頭:「只是太簡單了。」

「沒有辦法。人家的流程是這樣。」

「你好像對那家醫院很熟悉。」

「那是當然啊。我們這些旅館,得益周邊的這幾個大的醫院啊。好多外地看病的人,都要住宿,吃飯。那些飯館,也得益呢。」

「這似乎形成了一個產業了。」

「可以這麼說。」

「呵呵。」孟駒笑道:「你說我們明天拿了檢查結果,就可以回家了。哪么,你知道我們下次是什麼時候來嗎?」

「知道啊。」

「這你也知道?你能告訴我,下次我們什麼時候來嗎?」

「月經來的第一天。」

「呵呵。」

「明天你拿了結果,你自然會相信我的話的。」服務員笑着道:「好了,手續辦好了。鑰匙給你。」

「謝謝啊。」

「應該的。我收了你的錢的。」

「呵呵。你是提醒我還沒有給錢啊。」

服務員笑而不語。

孟駒給了錢,拿上鑰匙,對服務員說:「再見。」

「有什麼需要服務的。打內線電話告訴我。」

「好的。」

孟駒和趙燕進了房間。兩人躺在床上看電視。

「老公,你不是說想抱着我睡嗎?怎麼還和那個服務員說了那麼久的話呢?」趙燕問道。

「我看那個服務員對那個醫院很了解啊。所以,問下那個醫院的情況。你聽見了的啊。」

「我看你是看那個服務員長得漂亮。套近乎。」趙燕有點吃乾醋的味道。

「我冤枉啊。」孟駒叫屈不止:「老婆,你永遠是最漂亮的。」

趙燕的吃醋,讓孟駒想到了yy。孟駒暗笑:沒有必要吃服務員的醋啊。你該吃『她』的醋才對。

「你看你笑的好淫蕩。」趙燕對孟駒說。

「永遠只對老婆淫蕩。睡吧,我要淫蕩了。」孟駒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是:睡吧,我要yy『她』了。

趙燕要是知道孟駒的另一個意思,不知道會不會把孟駒一腳踢下床。

「哇。你不是剛剛打飛機嗎?怎麼又有反應了。?」趙燕奇怪地問道。

「我的老婆秀色可餐,我要吃了。」孟駒口是心非地說道。

一番**,床上大戰。

孟駒在趙燕身上yy了『她』。

「怎麼還有這麼多,你不會是沒有打出飛機吧?」趙燕奇怪地說道。

「積蓄。人總有點積蓄的。你不見那個醫生說我,好像少了一點么?」

「那個醫生好像是那樣說的。只是不知道這也能積蓄。」

「嗯。」孟駒覺得自己很可笑。抱着自己老婆,yy別的女人。孟駒突然有一種負罪感。一種對老婆的負罪感,更多的是對『她』的負罪感。

一個男人心裏,除自己老婆之外,還能給另一個女人留下一個位置,這個女人,是刻在心上了。

早上,孟駒和趙燕退房的時候,還是那個服務員上班。那女人或許是鐵做的,也許是機械人,彷彿是不知道休息的人。

服務員對孟駒和趙燕淺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我們今天真的拿了結果,就要回去嗎?」孟駒問道。

「是的。」然後,服務員小聲對孟駒和趙燕說:「下次來,你們就不用住在我這裏了。」

孟駒很奇怪,做生意怎麼有趕客人走的意思呢?於是問道:「是我們麻煩你了,你不願意我們住在你這裏嗎?」

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住在我這裏不合算。下次,你們會住那些在醫院裏面問你們住宿不住宿的人那裏去的。我何不做一個順水人情,給你們節約些錢。」

「你就那麼確定我們下次會住,在醫院問我們住宿的人那裏去?」趙燕討厭孟駒老是喜歡和女人閑扯。

「嗯。那裏的房費比我這裏便宜,一天還管三餐飯。這樣,是不是要節約很多錢?而且,你們還要來很多次長沙的。」

「謝謝你。祝你生意興隆。我們去拿結果了。再見。」

「也祝你們早日當上爸爸媽媽。再見。」

「呵呵。」孟駒笑而不語。

兩人到了醫院,依然是那麼多的人,甬道里都是人。這些人都著一個目的而來——求子。孟駒突然覺得這樣做,違背了自然選擇的法則,這種做法,是不是干擾了自然選擇?

孟駒和趙燕來到**檢測窗口,化驗單一疊垛在窗口。孟駒只認識化驗單上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字則是龍飛鳳舞。孟駒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認識醫生的字。可惜,他的這個願望總是難以實現。

「醫生。」孟駒朝窗口裏面叫道。

從裏面走出一個穿白衣的男醫生來。

「什麼事?」醫生有點厭倦地問道。或許是每天叫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他已經疲倦了。

「我看不明白化驗單,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孟駒對醫生說道。他無視了醫生厭倦的神情。

「單子上不是寫的很明白嗎?」醫生反問道。

「以你專業的技術是寫的很明白。以我這個門外人的理解,還真看不懂,只能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了。」孟駒的話,不咸不淡,裏面還帶着軟刺。

醫生被孟駒的軟刺刺了一下。接過孟駒的化驗單,掃描了一眼。「**量少,成活率75%。」醫生的話,把孟駒給刺回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們的孟駒,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還真的厲害。

「意思是不容易懷孕。」醫生淡淡地說道。

趙燕對孟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孟駒讀懂了趙燕的眼睛裏的意思,不能懷孕,是你的問題。

「你確定嗎?」

孟駒的話,差點叫醫生吐血。

醫生一字一句地對孟駒說:『我-確-定。」

「我不確定。」孟駒盯着醫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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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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