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使或者惡魔 上
本艦決定了，將糾結進行到底，所以你們就為催更本艦付出代價吧！啊哈哈哈哈哈！偶實在太邪惡了，太邪惡了！哦哈哈哈。。咳咳。。
現在並不是二十多年前，克倫威爾跳大神和情人的老公爭風吃醋的時候。這是阿兒托莉雅從圭亞那裏回來的第三天。
鏡子裏的少女，**著白潤如玉的雙肩，她把金色的馬尾咬在嘴裏，解開了深藍的裙甲，那個嬌弱的少女的軀體上，無比礙眼得多了一塊巨大的傷疤。如同被烙鐵燙過一般，讓人憤怒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殘忍，對少女如水似玉的肌膚犯下如此的罪孽。可是這金馬尾的少女祖母綠的眸子裏沒有半分的疼痛或傷心。因為她能清楚得看到，那塊傷疤如同一個人的手掌。
當她以為自己要永遠沉眠在無盡的黑夜中時，有人從虛空中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生生從永恆的死亡中搶了回來，投回這個身軀里。
你是怎麼做到的？阿爾托莉雅看着鏡子，用那雙清澈可人得能擊碎人心的眼睛問著，你是怎麼擊敗死亡的？
「陛下，」門外傳來了她未婚夫的聲音，或者說，曾經是屬於未婚夫的聲線。
「請進。」阿爾托莉雅通過鏡子的反射，看着克倫威爾的視線局促不安得躲避着她**的軀體。自從三天前醒來，得到他的記憶后，如今心頭隱隱包涵的一絲連阿爾托莉雅自己也敢相信的期待也落空了。他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陛下，你召喚我？」克里絲蒂娜是阿爾托莉雅寄託於克倫威爾的希望所形成的鞘，對於她來說，這個騎士王即是愛人又是母親，是她存在的根本和生命的意義，這種感情太沉重了，沉重到她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叫我陛下？」阿爾托莉雅祖母綠的眼睛始終看着鏡子裏『克倫威爾』低頭看地板的紅色眸子。
「因為，因為，我是您的家臣。」克里絲蒂娜的心劇烈跳動着，她不明白嗎？她不是那個人啊，不是！
「你曾是我的未婚夫。鳶尾花皇帝的丈夫和家臣。」阿爾托莉雅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可是現在皇帝死了，所以我只是你的劍士SABER，是你的家臣。不要再稱呼我為陛下了。」
克里絲蒂娜嘴唇顫抖著，她該怎麼解釋？這個時候說些什麼？她自己也不明白真正的克倫威爾離開時說的阿瓦隆是什麼意思，怎麼來向這個女孩說明？
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突然站了起來，轉過身向他走來，克里絲蒂娜的眼睛落在她白皙的雙肩和那礙眼的燒傷上，呼吸沉重的連思考都忘記了。
阿爾托莉雅一直走到克里絲蒂娜的面前，近到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能從那雙紅得滴血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輕輕捧着他的面頰，吻住他的嘴唇。許久，才和她的『未婚夫』分開，祖母綠色的瞳孔深得可以讓克里絲蒂娜的靈魂整個迷失。
「你答應要創造一個理想國給我看，」阿爾托莉雅輕輕將額頭靠在『克倫威爾』的肩上，「不要讓我失望。」
她的期望，她的期望，她的期望！克里絲蒂娜整個人都被點燃了，這不是她所期盼的么？為了她的夢想，她的願望，什麼都可以去做，什麼都可以去實現！
「如您所願，我的女士。」克里絲蒂娜深深得對阿爾托莉雅行了個吻手禮，大步得走了出去，窗外，新天鵝堡駐紮的部隊正要拔營出征。為了一個少女理想中的世界，去流血，去犧牲。
阿爾托莉雅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直到她從窗戶中，看到身後出現一個同樣是金髮的，卻有着血色瞳孔的少女的身影。
「你就是阿爾克雷德吧？」阿爾托莉雅整理著領口，並沒有上下打量這個搶走他的心的女人。因為無論是她的臉，還是她的身體，從克倫威爾留下的記憶中她都看得夠多的了。
「為什麼要吻他？你是克、倫、威、爾的未婚妻不是么？」阿爾克雷德的聲音有點僵。
「您也知道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么，尊敬的神靈？」阿爾托莉雅的聲線也不平穩。老實說，她心腸再好再正義，也很難保持克制了。
阿爾克雷德抿了抿嘴，「為了救你他幾乎付出了一切。」
「所以您帶我安慰他么？」阿爾托莉雅從小就清楚克倫威爾的品性，也早就有了包容一切的決心。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接受了她愛着的人的一切時，心會是這麼痛。
「好吧，你只管對我不滿好了，反正最初就是我主動的。可是希望你也能夠像他等你那樣等他，而不是，不是隨便找個只是長相一樣的替身！」阿爾克雷德一說出來心裏就後悔了，什麼呀，她本來是想過來搞好關係的，結果一見這個女王親了那個『克倫威爾』，就氣不打一處來。畢竟面對一個僅僅因為早自己幾年時間與他認識，就導致他對自己始終無法接受的女人。阿爾克雷德真的很難平靜面對。
「替身么？那個克里絲蒂娜，按照他的說法，是大天使響應我的願望，所形成的靈魂。所以他才是我期望的，愛着的，滿意的男人。是可以守護我和我的信仰與諾言的克倫威爾。」阿爾托莉雅第一次用她祖母綠的眼睛看着阿爾克雷德，「說到底，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你。那麼想辦法愛上那個他準備給我的男人，不也是他所期望的么？」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克倫威爾還沒有人渣到這種地步！」阿爾克雷德紅著臉，「他不愛你的話，為什麼要想放設法得救你！」
「我不知道，因為他也不知道啊。。。」阿爾托莉雅如同感覺到寒冷一般抱着臂膀，「他總是被束縛在我的約定和任性中跑來跑去。其實從我劍冢上拒絕他的那天起，他就不屬於我了吧？這樣也好，等他回來了，能和你在一起，自由自在得最好。。。」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阿爾克雷德從沒想到有一天，有個女孩能把她激怒得如此失態，甚至逼得她衝上去揪住了那個女騎士的領子，「我活了這麼久，也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如果他真的只是個花心的混蛋，早已經把你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可是他這麼努力拚命得想和你在一起，最後得到的回報卻是這個么！如果你真的那麼難以忍受我的存在，就說出來吧！我不會違背自己的意願從此退出，但也可以保證不會在你們相處的時候出現的！」
然而當阿爾克雷德看到阿爾托莉雅的面孔時，卻呆了，這個女孩在哭。只把眉頭和嘴唇擠在一起，好象想把那些滾燙得從眼眶裏湧出來的淚水咽回去一般，「你。。。你又明白什麼。我現在才知道。對他而言，我的執著和牽掛根本一文不值。什麼守護和信仰，理想國說得天花亂墜的，他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在他眼裏只是個囚籠，每次他看着我，想起的都是那個叫什麼亞瑟王的畫里的女人。好象能和我在一起，不過是一場遊戲。他所着迷的，根本不是我！只是自己以前的生活和夢想罷了！」
「你。。。」阿爾克雷德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女孩，她真的不知道克倫威爾的記憶都是些什麼，竟然徹底摧毀了這個女孩的信心和信仰。
再轉回二十二年前，這個時候克倫威爾還不知道阿爾托莉雅看到他穿越前的記憶，已經崩潰了。知道也沒工夫想了，因為現在他有天神附體呢。。。
即使是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也很少有人真的親眼見過一個大天使降臨。
明明是連月亮都沒有的漆黑的深夜，可是那彷彿從虛空中照射出來的聖光卻將整個密涅瓦湖畔照得猶如白晝，戰鬥中心的大殿彷彿點燃了一個太陽般要晃瞎所有的眼睛。那種急剎車時，或者用爪子刮玻璃時才可能聽到的要人命的尖銳驚叫聲越來越響。集聚升高的氣壓造成的狂風徹底毀掉了這個宴會。以鳶尾花的皇帝鮑溫德為中心，突如其來的風暴把宴會的主持者，參加者，襲擊者都一鼓腦得吹出數丈開外。天鵝堡好象被一顆萬噸級TNT炸彈爆過一般，場面慘絕人寰。
現在唯一能站在這風暴之中的，只有魯西恩。雖然他的皮膚被那颶風颳得如同密涅瓦的湖面般一層疊起一層。而且不知被虛空中什麼東西扯去了趾骨的傷口也被颳得碎烈開來，可是這個男人卻在笑。是的，他興奮啊。在他眼前立起的那個，是真正的大天使啊！
「嗚啊啊——！！」魯西恩嚎叫着，一把撕開了禮服，露出精壯的肌肉。一瞬間，他周身的風向就完全逆轉過來了。這是一種面對天地才能激發的熱情。對抗天使的力量也是只有這具肉身才能釋放出的。羅雷萊雅戰鬥肉身，就是為了捕獵那些，捕獵長生種的天使所製造的。
不僅僅是加強了肌肉和神經反應，這些看似粗魯骯髒的野蠻**下卻隱含着某些方面甚至超越彌撒亞的精密生物技術。他們能通過眼睛吸收特定頻率的波長，並且反過來刺激強化自身的基因。同時，純粹的天使的靈魂對於死海文書系統的永生者來說更是絕佳的補品。兩者可謂真正的天敵。
魯西恩曾經捕殺吞噬過無數蓋亞的天使，可是與大天使作戰也屬初次。歷史中唯一隕落的大天使拉菲爾是彌撒亞與她的CODE騎士的傑作，不過算起來他的新娘幹掉他自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實在沒有參考的價值。可能的話，就是趁著這個天使初次降臨，各項機能還不好運用的時候搶先出手。
此時滿天的雲層都被大天使的風壓刮散，皎潔的月光刺激著魯西恩瞳孔中的晶狀體，腎上腺激素沖入他全身，這個時候魯西恩皮下的肌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過度分泌的雄性激素刺激毛髮再生。不到一眨眼工夫，他真的成為了一個野獸般的東西。
「狼人變身了！」美杜莎遠遠得看着魯西恩身形膨脹了三倍，都能嗅到隨風飄來的那股腥臭了。這個時候包圍着那位天使的質如火焰的光芒終於黯淡下來。美杜莎小心翼翼得眯起眼睛看着那個男人，光芒似乎從他俊美的肌膚下放射出來一般，每一次喘息，他口鼻都如同巨龍般冒出火焰似的金芒。大天使的靈魂似乎已經完全趣散了軀殼裏那個小器的男人，他雙眼燃燒着赤金的火焰，再也看不出一絲當初的玩事不恭。那天使的外貌下剩下的只有絕對的權威與力量。不知道為什麼，美杜莎覺得心裏有點難過。
庭院中騎士與襲擊者的撕殺已經暫時停止了，所有人都自覺得找個隱蔽點，圍觀BOSS的決鬥。
說實話，被這麼多人期待着，不像凹凸曼一樣擺個POSE的話，克倫威爾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觀眾。可是，他要怎麼做？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眼前金光一閃，然後出現一行小字，「獲得成就，到達大天使級別」么？（醒一醒！這不是山口山！）
好吧，雖然莫名其妙得覺醒，可是除了這麼個要命的出場式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多出來什麼必殺技之類的啊。而且偷偷擰了一下自己大腿，還是覺得很痛誒！反倒是對面那個，還真變身怪獸了。開玩笑，看他那口白牙，恐怕被咬到一口就去了半條命了。
「呃。。。」不如把這個戒指還給他算了，反正阿爾克雷德也不太可能喜歡這種鬼畜的。
「啊——！」魯西恩可不管對手心裏有多糾結，已經撲上來了。當然，他也是做好了被一招秒殺的心理準備的，不過。。。
「誒？」觀眾們眉毛顫抖著看着大天使被野獸一巴掌扇到牆面上，然後抽著筋滑下來。
。。。。。。。
搞什麼啊！你是個BOSS誒！
「流、流鼻血了！」克倫威爾無比震驚，剛才潛意識裏就覺得不對勁，果然沒有錯！鮑溫德的強化身體被恢復到正常人水平了！
這下還搞個毛啊！克倫威爾全身冰涼，他連動態視覺都喪失了，要不是對面那個野獸也頗為顧忌得沒有再出手，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塊一塊得退場了！
「不要慌張，沒有出錯。確實覺醒了。」猛得，瑪莉安奴天籟般的聲音在克倫威爾腦海里響起來。
「那我要怎麼做！」克倫威爾遠遠得發現那個女人端了盤蛋糕混在貴族群里，由騎士們保護著看戲就覺得火大。
「所以說意志啊，你是大天使嘛，剛才你不是想要那戒指么？所以只要想打敗他就可以了。」不要說得那麼輕鬆！到底。。。
「砰——！」一拳正中面部。
「哦~~」圍觀群眾都感受到了那種劇痛一般幫克倫威爾呻吟。而正主被打飛了數丈，砸斷了鼻樑，鮮血糊了一臉，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哼，大天使？」魯西恩滿身的毛髮脫落，恢復成了人形，歪著頭看着因為腦震蕩站都站不起來的克倫威爾，「你出來搞笑的啊？」
可、可惡。。。可惡。。。克倫威爾從來沒有過今天這種失敗感和挫折感，眼前的魯西恩已經變成六個影子了。打敗他，打敗他！可惡啊，不是只要想就可以的么！為什麼會這樣！
人群中的瑪莉安奴這個時候也皺着眉停下挖蛋糕的手，以米迦勒的天資，沒有道理無法使用出力量。那麼現在被壓制住的原因只有一個，現在那個魯西恩的意志要遠遠比這個時候的米迦勒更堅定。可是，怎麼可能？
「把我的，」魯西恩的伸出那缺了無名指的左手，「把戒指還給我。」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這個傢伙到底和阿爾克雷德什麼關係。。「你這混帳！」克倫威爾才跳了起來，卻被瞬間按住面孔，整個砸進了地面。只能透過魯西恩五指的縫隙，看着他棕褐色的眼珠，「她是，我的新娘！」
新娘，這個似乎富有魔力的詞語，使得追殺惡魔的大天使與反抗的惡魔，在這一瞬間精神連接到了一起。也許以前從來沒發生過，將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這個瞬間，跳動在兩個男人眸子深層的，是同樣一個纖影。那個在湖面起舞的精靈。
「那是斯圖卡特的女兒。」
「她很美。」
「她是個傻子，基因修正的失敗品，智商停留在四歲。而且需要人工血液維持生體機能。斯圖卡特那個老傢伙的理論徹底錯誤了，果然智慧之果與生命之果的屏蔽是不可跨越的，這次中央醫學院的院長非你父親莫屬。。。」
「我要擔任她的醫師。」
「魯西恩？開什麼玩笑，你父親不會同意。斯圖卡特也不會同意。」
「我要擔當她的醫師。」
。。。。。。。。。。
。。。。。。。。。。
「我，魯，西，恩。」
「。。。。。。」
「魯，西，恩。」
「。。。。。」
「。。。好吧，換個方式，你叫什麼名字？」
「。。。。」
「你的，名字？」
「。。。。。。。」
「不明白名字的含義么？沒有人和你交流過么？好吧，讓我想想，你是第一個人造的永生者，就像吸血鬼德古拉，斯圖卡特那老傢伙是德國人？那倒過來發音好了，阿。。克雷，恩，加個輔音。好的，就叫阿爾克雷德吧。」
。。。。。。。。。。。。。
。。。。。。。。。。。。。
「早上好，阿爾克雷德，睡得好么？」
「魯，西，恩。」
「這是你畫的么？真不錯，恩？你想吃這個？不行不行，你不能涉入任何未消毒的固體食物，不然斯圖卡特那老傢伙會把我給撕開的。」
「魯，西，恩。」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只是速食麵。。。好吧，我相信你也不會那麼簡單就感染的。。。」
「。。。。」
。。。。。。。。。。
。。。。。。。。。。
「她的大腦沒有任何的損傷，內部器官工作情況也非常好，僅僅是學習周期非常緩慢，但相比較幾乎永恆的新陳代謝。這樣的基因模式其實是非常出色的。」
「是啊，我知道她基因出色，看她能把你迷成這樣不就明白了。女人越吸引男人，她把基因傳承下去的幾率越高么。」
「父親，你沒有聽我說么？斯圖卡特的研究方向是正確的！他已經創造了一個完美的肉身，只要用我們的技術刺激她的腦波做最後協調，就可以。。。」
「可以讓那個老瘋子獲諾貝爾生物學獎？」
「父親！我們的技術根本不完善，腦波共振所達成的重生受到干擾甚至發生組織排斥的情況太多了。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接受手術，可是阿爾克雷德完美的神經元卻可以承受那種電荷，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么？她不需要學習就可以獲得人類文明全部的知識信息，那種等級的處理量。她比聯邦中央的AI都要強啊！」
「魯西安，你有沒有搞清楚我們的課題究竟是什麼？我們要想辦法讓活着的人繼續活下去，那些出錢的政客，財閥，將軍！不是要創造一個完美得可以取代人類的種族！有多少人會願意出錢從受精卵階段開始調整培育一個每條基因組都全面超過自己的上帝？他們要的是自己成為上帝！你以為斯圖卡特為什麼要把他的女兒當作失敗品處理啊？她的事一曝光就會被燒死的！」
「火焰的溫度還不足以終止她的皮膚再生。。。。可、可她是人類的進步啊，說是包涵了一切希望的救世主，彌撒亞也不過分啊！」（彌撒亞為猶太教對救世主的稱呼。）
「基督就是被凡人釘死的。」
。。。。。。。。。。。。。。。。。。。
。。。。。。。。。。。。。。。。。。
「你是巴瑟梅羅的兒子魯西恩？我需要你的幫助。」
「斯圖卡特博士！你怎麼這麼狼狽，出什麼事了！」
「我找老朋友幫忙，黑了聯邦中央處理器的AI，這是聯邦的全部文件資料。」
「你說全部是指。。。」
「從阿塔納索夫－貝瑞誕生起的所有數據檔案。」（第一台電子計算機）
「什麼？！都在這手鐲里？」
「嘿，別小看了這些年的電子技術。。長話短說，我需要你幫我的女兒作個手術，只有成為聯邦唯一的機密資料庫，她才可能活下去。」
「把這些放到她腦子裏！你瘋了么！雖然理論上可行，但。。」
「你也說了，可行的不是么？或者你想看他們每天嘗試物理和化學手段來銷毀她？」
「。。。。我會幫你的，瘋子。」
「你比你老爸可愛多了，雖然我並不是很欣賞你的博士論文，但還是可以接受你做我的女婿。」
「什麼！？我幫你並不是為了。。」
「我明白，可是你只能把直系家屬帶進實驗室不是么？」
「。。。。教授，你明白么？雖然她現在心智成熟的很緩慢，但終究是你的女兒。如果全面更新她的腦波，進行數據輸入的話，恐怕她就再也不是你的女兒，真的成了一個神了。」
「。。。耶酥是沒有生父的。」
。。。。。。。。。。。。。。。。。。。。。。
。。。。。。。。。。。。。。。。。。。。。。
「魯西安！魯西安！你發瘋了嗎！把實驗室打開！快打開！」
「恩，協調，輸入，沒有問題，好的，不要怕，醒過來你就能獲得新生了。像聖子在耶路撒冷做的那樣。。。不過不要再建立什麼傳銷組織了。那群瘋子早給被社會淘汰了。」
「魯西恩！你要陪斯圖卡特那個瘋子叛變嗎！為了一個巫婆！一個惡魔！一個怪胎！」
「不要怕，這些圖片都經過深層加密，包涵了舊世紀的一切輝煌與榮耀，恩，如同死海古卷一般。記錄了一個已經落後於自然進化步伐的衰敗的文明。真期待啊，你能寫出什麼樣的新約呢？不過那個時候你也不會記得我了吧？」
「魯，西，恩。。。」
「。。。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蠢貨。」
。。。。。。。。。。。。。。。。。。
。。。。。。。。。。。。。。。。。。
「哈啊——！」克倫威爾被打得飛嵌入牆壁中，而魯西恩並沒有追擊，停下來喘著粗氣，剛才是怎麼回事，那些早腐爛的記憶突然在眼前閃現，好象思想被一隻大手強行翻開來瀏覽一般。那種心中的刺痛，直讓魯西恩壓抑得喘不過氣。
克倫威爾從牆壁中怕出來，他的顱骨本應該被重擊得變形，可是這個時候，很明顯得看到他面部那些破相的巨大瘡口複合起來，表皮細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他每踏出一步，全身骨折骨裂移位的骨骼都在「咯啦」作響的恢復。
瑪莉安奴這才放下心，她知道米迦勒剛才的動搖已經消失。那麼這種低級怪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擺平了。
可是克倫威爾並沒有用一跟手指頭擺平明顯被那些記憶折磨得不在狀態的魯西恩，他用一種非常深邃，或者說矛盾的目光看着那個狼人。好象能隱約從那個血紅著雙眼，捂著胸口喘息的男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