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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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還得勞煩你再給看看,我這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雲清淺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對鳳惜吟說道。

鳳惜吟聞言忙應了一聲,同時跟了進來。

「戶虎口關外的戰事如何?王爺兄沒有受傷吧。」鳳惜吟見三王爺和巫寧走了后便問道。

雲清淺笑着說:「你什麼時候成神算了?」

鳳惜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早想到了你會去。」

鳳惜吟和雲清淺又閑聊了一會,接着陪着鳳惜吟玩了很久,然後才離開。

容澈和大部隊是在兩天後回來的,容澈回來后先是迫不及待的回王府看了雲清淺和鳳惜吟后才上朝聽封的。

雖然只是幾天未見,可是他卻感覺如隔三秋。

皇上並未當朝宣判慶安王和東方城健的處置,正如容澈所想,皇上似乎還是不忍殺了慶安王。

他的兒子相繼成了皇權的祭祀品,身邊的兒子越來越陌生。

而這個雖然想要他的皇位的兒子犯下了滔天大罪,可是他仍然不忍心要了他的命,於是只是下令將二人牢牢的關押在天牢。

攝政王府為容澈大擺慶功宴,容澈和鳳惜吟喝了很多酒。

兄弟多日沒見,見面后格外的高興,容澈越來越體會到家人的重要性。

巫寧快一個多月了呃沒有見到容澈,當再次看到容澈的時候,心中萬分感慨,原來她心中依然深愛着容澈。

只是看到容澈和雲清淺親熱的樣子,她心中就頓生恨意,這個女人,一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誰!」容澈冷冷的問道,並沒有回頭,他已經感覺到了有人自祠堂后緩緩的走了出來。

藉著月光,可以看出是巫寧。

「你來幹什麼?」容澈冷冷的問,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王爺……」巫寧欲言又止。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了,如今和她說話都是這麼的冰冷,這麼的不耐煩么?巫寧心中失落極了。

「有什麼話要說么?」容澈語氣緩和了些。

巫寧看了看容澈,他竟然一直沒有轉身正眼看自己一眼,她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要奪眶而出。

但是轉念便壓制住了自己心中悲憤的情緒,而是緩緩的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容澈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既然沒有想好怎麼說,就不要開口。」容澈一向比較討厭說話吞吞吐吐的人。

巫寧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但是想了想還是咬咬牙,狠狠的說道:「不知道王爺知不知道,王妃這些天都不在府中……」

容澈嘴角微翹,只是祠堂中燈光暗淡,巫寧並看不清容澈的臉色。

「她不在府中?那她去幹什麼了?」

容澈問道,雲清淺去幹什麼他當然一清二楚了,可是他想看看巫寧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她……有人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巫寧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不知道容澈會不會識破她的伎倆。

容澈的眉頭越陷越深,這個狠毒的女人。

巫寧惡語中傷雲清淺的行為讓容澈十分的厭惡,可是他並沒有拆穿她,因為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面是他沒有見識過的。

起碼現在。她說謊的本事就是容澈曾沒有見識過的。

「哦?有這種事情?」容澈的聲音低沉而陰冷,然後悠悠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王爺,我絕對不是惡意中傷王妃,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跟你說你說清楚,就算你不相信我,就算你會因此而討厭我,我也要告訴你。」

巫寧情真意切的說道:「你不在王府的這些日子裏,王妃和大王爺偷偷結伴外出,他們幽會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巫寧一口氣說完。可是當她意識到容澈並沒有向她期待中的那樣暴跳如雷。

而只是斜睨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她時,巫寧頓時覺得周身泛起一層寒意。

巫寧知道自己走了一招險棋,說雲清淺和鳳惜吟私通幽會,一定會令容澈大怒。

之所以會選擇鳳惜吟,是因為她還有更具有說服力的證據在手。

只要亮出那個王牌,不怕容澈不信。

他們必須在鳳惜吟把這些告訴容澈之前先將鳳惜吟一軍,讓容澈懷疑他而不會完全相信他。

容澈緩緩的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巫寧,然後問道:

「這件事情,你敢保證所言非虛么?」說着一步步朝巫寧逼近。

容澈的聲音比寒冰還冰冷,巫寧覺得自己被容澈的強大的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無形中透出的震懾力讓她不敢直視容澈的雙眼。

「我再問你一遍,這件事情,是你親眼所見么?你敢保證么?」容澈的語氣中已經透出了明顯的怒意。

巫寧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心中卻有些竊喜,容澈如此動怒,和她想的一樣,或者說,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憤怒。

「對,我是親眼所見,而且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這些天王妃和大王爺都找到借口不見人……」

巫寧說道,雲清淺借口生病是真,鳳惜吟每日早出晚歸也是真,這是整個王府有目共睹的事情。

容澈一定也可以輕易的打聽到,她只要在添油加醋一番,一定就可以讓容澈徹底的憤怒。

「我見過他們好多次了,一開始……」

啪的一聲,巫寧話還沒說完,就被容澈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巫寧捂著臉龐,驚訝的看着容澈,心中卻害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被容澈這一耳光打懵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

容澈惡狠狠的說:「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容澈步步緊逼,巫寧不斷的往後退,直到脊背緊貼在冰冷的牆上。

可是容澈的身上全是殺氣,這股殺氣似乎要將她吞噬。

巫寧恐懼的喘著粗氣,不知道容澈到底想幹什麼。

「還有,你給我聽清楚了。王妃這段時間的確是不在王府中,也的確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容澈頓了頓,靠近巫寧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可是那個男人,就是我!」

此言一出,巫寧頓時覺得自己被一股寒冷所包圍,像是掉進了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雲清淺確實離開了王府,可是她居然不遠千里去找容澈。

要是知道她和容澈在一起,她說什麼也不會編出這麼蹩腳的一個謊言,巫寧心中后怕極了。

她早應該想到雲清淺有可能去邊關找容澈的,她這麼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雲清淺會完全不把皇上的聖旨放在眼裏而出了京都城。

「從我眼前消失,現在,立刻,馬上!」

容澈低沉的吼道:「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滾出攝政王府,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容澈轉過身,一副嫌惡的樣子。

巫寧知道自己的把戲徹底敗露了,但是她不甘心。

這是最後的一條路了,這條計策,成功了,雲清淺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她的大仇,便算報了。

可是如果失敗了,她和宋經雲的生命也就走到盡頭了。

巫寧咬了咬牙,抱着死亦何懼的態度想試一試,容澈已經這麼討厭她了,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她還有什麼好說,最壞的結局也不過如此了吧。

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感情的事情,她懂,不愛就是不愛了,容澈對她沒有感覺了,便什麼都不是了。

所以,不管起初是多麼的美好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現在,只有她自己和一顆破碎的心了。既然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那麼她也不在乎會有怎樣的結局了。

自己的愛逝去了,姑娘也沒有了,巫寧突然覺得自己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毫無意義。

巫寧面無表情的看着容澈,然後幽怨的問道:

「王爺,如今,在你的心中,還有一絲我的地位么?」

巫寧聲音中透出無限凄涼,她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只要容澈說有,或者只是點點頭,她就放棄一切報復的想法,她就如他所說,從他面前消失。

可是,容澈彷彿化為一尊木雕,遲遲沒有說話,甚至連個動作都沒有,許久以後,才長長的嘆一口氣。

巫寧苦笑,她想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原來,她在容澈心目中連一點點位子都沒有。巫寧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很可笑,遂失聲狂笑。

容澈看着眼前這個有些癲狂的女人,憤怒的心情逐漸平息。

「你走吧,找個好人家。過安穩的日子去吧。」容澈淡淡的說。

巫寧聽到容澈的話,表情逐漸起了變化,又悲哀的憂傷到不屑與嘲笑,然後她突然開口:

「?哈哈……哈哈哈……」巫寧已經徹底對容澈失望,她心底逐漸熄滅的怒火又一次開始熊熊燃燒。

「容澈,你真的相信鳳惜吟和雲清淺沒有一點關係么?」

巫寧恨恨的說道,眼神中儘是嘲弄的神色。

她心中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就算她和容澈再無可能,她也要鬧到玉石俱焚!

容澈看着巫寧的眼神也由同情和歉意逐漸變得冰冷起來,一個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擁有別人的愛?

「你最好馬上從我面前消失,我不讓我說第三遍。」

容澈狠狠的從最終擠出這句話,他忍她已經很久了。

看到容澈后雲清淺那個嚇了一跳,看着他的臉色,出奇的難看,根本不像個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的將軍。

「出什麼事了?」雲清淺問道,她和容澈在外屋。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些心煩而已。」

容澈勉強擠出幾絲笑意,他已經很努力不把情緒寫在臉上了,沒想到還是被雲清淺一眼就看破了。

「是因為巫寧么?」雲清淺問道,她已經聽碧兒和碧兒說了,容澈把巫寧軟禁了起來。

容澈遲疑的點了點頭,然後馬上說道:「用不了多久,我便會讓她離開王府的。」

雲清淺看了看容澈,然後說道:

「如果讓她離開王府這件事情讓你覺得如此難辦的話,那麼你可以不必為難。」雲清淺的語氣有些冷淡。

容澈知道,雲清淺一定是又誤會了。

他是因為遲遲查不到害自己中毒的兇手才會如此憔悴而心情不好,可是雲清淺卻錯誤的以為他是因為不舍讓巫寧離開王府。

「清淺,你誤會了。」容澈忙解釋道。

「是么?那一定是我的理解能力不夠好,輕易的就誤會了你想表達的意思。」雲清淺說着已經站起身來朝裏屋走去。

「清淺……」容澈叫道。雲清淺停下了腳步。

「你能不能不要鬧了。」容澈突然覺得心中很是煩躁,而雲清淺竟然又是這麼的不理解他。

雲清淺冷笑一聲,然後毫無感情的說:

「我要休息了,王爺你自便吧。」說着便快步走進了裏屋,同時還把門緊緊的關住。

容澈聽着雲清淺那種彷彿和路人甲說話的語氣,心中甚是不悅,也拂袖朝自己的庭院走去。

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能理解自己。

他只是因為別的事情而心情煩躁而已,本以為她會給他一點慰藉。

誰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吃醋,容澈越想越是氣憤,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庭院,卻久久不能入睡,心中甚是煩躁,卻不知道該怎樣發泄。

他不知道,在這個漫長的夜裏,他不是唯一不能入睡的。

雲清淺躺在床上,眼睛看着窗外,卻沒有一點睡意,他不悅的心情都寫在臉上,又何必虛偽的掩飾,既然不願意讓巫寧離開,為什麼又要答應她?

不是她小氣容不下人,她承認,別的任何事情,她都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可是偏偏在感情這件事情上,她就是小心眼,她就是不願意和任何一個女人分享。

就算那個她的男人從不去碰另一個女人,僅僅是名分,她也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她跟容澈你說的很清楚,既然他做不到,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自己。

說什麼給他時間,說什麼他會處理好,都是騙人的。

她終於明白,容澈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一樣,也並沒有什麼特殊,在感情上,男人都是一樣的。

早就因為無知在感情的陷阱里栽過跟頭,沒想到現在還是輕易的相信了所謂的什麼誓言。

雲清淺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涼薄的感覺。

她也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難以控制的,無非就是感情,最讓人衝動的,無非就是感情。

而最讓人涼薄的,也是感情,感情這個東西,就像一個迷霧纏繞的寶物。

總是能吸引人們不斷去追逐,可是追逐的路上,會有很多欣喜,也會有很多荊棘。

當你最終撥開迷霧看到心中所幻想的寶物不過是一件在平凡不過的物件時,心中便會慨嘆:不過如此。

原來,感情這回事,最美的不是結局,真正的魅力所在,便是沿途的風景。雲清淺是在一夜間頓悟的。

第二日,容澈醒來后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夜他一個人喝了很多悶酒。

慢慢的,他想起了昨夜和雲清淺的小誤會。

他突然有些自責,昨夜,在雲清淺的房間中,他應該在雲清淺轉身進入裏屋的時候抓住她的胳膊,他應該從身後抱住她。

不管怎樣,他都不應該憤憤任她離開,而自己卻什麼都不做。

他想起來了,他還衝雲清淺說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鬧了」。

容澈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昨晚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能跟她說這種話呢?

她不遠萬里去邊關看他,她不懼生死於萬箭之中救他。

她對他關心和愛意再明顯不過,可是自己怎麼會說出那種話呢?

容澈有些後悔,他記得去看雲清淺的時候分明沒有喝酒啊。

難道只是因為久久查不到兇手才會那麼焦躁么?

或者是她因為他沒有讓巫寧離開王府而生氣么?

他之所以沒有趕走巫寧。

不行,得馬上去找雲清淺解釋清楚,容澈想着下了床,打算去找雲清淺。

可是剛走出兩步,才意識到自己宿醉,身上都是一股酒味。

而她是那麼的愛乾淨,一定會嫌他的,於是匆匆去沐浴,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才快步朝雲清淺的庭院走去。

這個時候,雲清淺一定還在貪睡,她總是喜歡賴床。

容澈想起了雲清淺賴床時可愛的樣子,不禁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她貪睡的時候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這個時候求她原諒,不要在生氣,一定會管用的,容澈想着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容澈因為宿醉的頭痛在清新的空氣中稍微有了緩解。

當他走到雲清淺的庭院中時,只有幾個下人在打掃院子,並沒有看到鳳惜吟,容澈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他怕打擾到還在休息的雲清淺。

「王妃呢?」容澈問道向他行禮的碧兒。

「王妃已經出去了。」碧兒回到道。

什麼?出去了?

開什麼玩笑,這個從不早起也最討厭早起的女人居然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去哪了?」容澈的心情突然又降到了冰點。

碧兒看到容澈前一刻臉色還是那麼的愉悅,轉眼間便陰沉了下來,忙說道:

「早上左相府的柳王妃的丫鬟香兒急切的來找王妃,不知道說了什麼后便離開了。」

她早上貪睡的習慣雷打不動,居然因為一個丫鬟的幾句話就能離開。

想來一定是讓她感興趣的事情了。柳王妃,便是凌朧月了,見過幾面,是個本分的女子。

碧兒說道,心中卻甚是奇怪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容澈的臉色會變得那麼難看。

她出去了,放棄了她的貪睡出去了。

容澈突然覺得心情在飛速下降,這個女人,不會是又想離開他吧。

她要是想離開,就是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什麼也不帶的走。

容澈突然之間恨不得抓住雲清淺告訴她他是多麼的在乎她,他是多麼的不能沒有她,並且要拜託她不要在玩失蹤。

什麼左相府柳王妃的丫鬟,恐怕都是她讓侍女們這麼說的吧。

她故意讓他以為她只是出去辦事,其實她是要逃走的才對吧,她又想離開他了么。

可是同時,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雲清淺只是突然有事離開一下,並不是他想像中的玩失蹤。

容澈顧不得許多,急忙去馬廄中牽出自己的追風,然後瘋了似的朝酒樓跑去。

她要是想走,不會不去告訴幽若和吳庸的。

容澈想,按照碧兒說的時間,她應該還來不及上路,也許正在酒樓喝茶呢。

容澈腦子裏滿是雲清淺的身影,他不斷的責怪自己,自己能讓她吃醋呢。

昨晚她的語氣分明就是酸酸的,她還在吃醋。

說明自己給他的愛還不夠有安全感,所以她才會覺得不安定。

所以她才會吃醋,哎,總之說來說去都是自己不好,容澈已經做好了向雲清淺賠罪的準備。

而同時,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幽若責備他的樣子,也看到了吳庸勸慰雲清淺的樣子。

最後經過他的一番努力,終於說服了雲清淺再跟他回王府。

容澈這麼想着一路催著追風飛快的狂奔到酒樓。

時間尚早,還沒什麼客人,不但沒有客人,也沒有想像中的坐在二樓喝茶的雲清淺。

只有幾個正在忙活的夥計,正在算賬的幽若和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看着別人幹活的吳庸。

呃,難道,她知道自己會找來,所以藏了起來么?容澈很是疑惑。

而此時的雲清淺,正打着哈欠,在香兒的帶領下,從丞相府的一個側門中進來。

並且一路上小心的避開其他的人,偷偷的跑進了一個優雅的小院子。

不愧是丞相府,果然是出了名的豪華和氣派,雲清淺一邊咋舌一邊四下打量。

這個院子處於丞相府的中部,依山傍水,當真是占足了天時地利。

而院中種植的植物,隨意什麼都是稀有而珍貴的植物,花花草草什麼的被修剪的很整齊,看來這個院子的主人是個很嚴謹很細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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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爺葯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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