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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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他日的事情他日再說吧,你先贏了我們再說。」烏石那哲思說道。

他的部落,就是被在西韓支持下的阿納家族的人屠殺的,他本來想等自己的部族修整好了再來報仇,但是現在看來,他已經沒得選擇了。

「烏石那哲思,你究竟還是不是草原人!」

脫別塔哈怒吼道,顯然,幽若和烏石那哲思的聯手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了。

「哼,草原人是不會屠殺自己的同胞的。」烏石那哲思狠狠的說道。

雖然他是草原人,可是他與出雲沒有深仇大恨,而雖然他知道害他的族人的不是脫別塔哈一族的,可是終究是他們阿納家族的人。

尤其是看到脫別塔哈殺扎西龍不的時候,沒有一點的猶豫,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

正如草原上形容他的那樣,兇狠殘暴,這樣的人,倘若成了草原霸主,恐怕草原上又要經歷一場場血雨腥風了。

烏石那哲思想着同時又與脫別塔哈的大刀擦出了火花,虎口被震的劇痛,手中的大刀險些被震的脫落。

幽若軟鞭一揮,纏上了脫別塔哈的手腕,脫別塔哈一用力,卻將幽若遠遠的甩了出去,同時軟鞭也被他拋到了遠處。

烏石那哲思心中甚是焦急,他自知脫別塔哈厲害。

但是沒想到他和幽若聯手都不能將他制服,何況幽若也可以勉強和他打個平手。

烏石那哲思心想既然硬碰硬不是脫別塔哈的對手,那麼乾脆改變了策略,利用靈活的步伐攻打烏石那哲思柔弱的部分。

腋下,膝蓋,都是他攻擊的地方。

幽若翻身跳起又重新捲入了戰鬥。

容澈和吳庸看到了幽若被脫別塔哈甩出,可是無奈他們被草原十三用纏住,一時半會脫不開身。

幽若看出了烏石那哲思的意圖,也從一旁配合,頓時,脫別塔哈有些招架不住。

轉瞬,脫別塔哈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口,但同時他手中的一口馬刀也更是揮舞的虎虎生風。

脫別塔哈一腳踢在了烏石那哲思的胸口,烏石那哲思往後退了好幾個踉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同時,脫別塔哈的一刀又向幽若砍了去,眼看幽若躲閃不及,烏石那哲思心下大驚,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識的挺身站起朝幽若沖了過去。

脫別塔哈手中的馬刀重重的看在了一隻胳膊上,烏石那哲思的胳膊,他在最後關頭撲到了幽若的面前,同時用自己的胳膊救了幽若一命。

同時,幽若也趁機從烏石那哲思腰間拔出了那把他呃貼身匕首,烏石那哲思本來要送給幽若但是卻被她拒絕的匕首,猛的刺進了脫別塔哈的胸膛。

脫別塔哈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眼中充滿了不甘與疑惑。

幽若趁勢又補了一腳,將脫別塔哈遠遠的踢了出去。

「你怎麼樣?」幽若急切的問道,

烏石那哲思抬起頭看了看幽若,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你是在關心我么?」但是那一刀傷的太深,牽動了傷口,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別動。」幽若沒好氣的說着,同時從衣角私下一大塊布來幫烏石那哲思包紮住了傷口。

草原十三鷹看到脫別塔哈已經死了,眼見大勢已去。

何況他們中的大部分的兵器都已經被容澈所斷,容澈念及他們的勇猛惺惺相惜,所以一直沒有痛下殺手。

現在看到已經無力回天,縱使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決計沖不去這千萬人圍成的包圍圈。只得扔下兵器投誠。

虎口關上,雲清淺一直在等他們回來。

屋裏,容澈向雲清淺講述了一切。

當說到烏石那哲思為了救幽若而受傷的時候,雲清淺臉上竟然露出幾絲笑意。

她剛才看到了幽若的臉色,臉上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神色。

她想,一定是烏石那哲思打動了她那顆早已為情死去了的心吧。

幽若的房中,她正在替烏石那哲思包紮傷口,靈巧的手法讓烏石那哲思再一次嘆服。

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在處理傷口的時候如此細心。

「喂。沒想到你還會醫術啊。」烏石那哲思打趣的說:「真是看不出來啊。」

幽若瞪了他一眼,說到:「你看不出來的多著呢。」

在她熟練的技巧下,烏石那哲思的傷口已經不那麼痛了。

脫別塔哈那一刀砍得很重,傷到了骨頭,不過幽若都已經用她的獨家秘葯處理好了。

「嘿嘿,我想起了你們中原的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烏石那哲思說到。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幽若沒好氣的說。

「嗯嗯,是啊,我們部族裏經常和漢人打交道,我學了不少你們漢人的東西呢,我還知道一個詞語叫做禮尚往來。」

烏石那哲思詭異的笑着說:「既然你已經答應收下我的匕首了,所以禮尚往來嘛,也應該送我一件才對。」

回來的路上,烏石那哲思再一次把匕首偷偷的塞進了幽若的腰間。

幽若覺察到了,但是當時看在烏石那哲思受了重傷的份上,沒有與他計較。

「你說這個么?」幽若說着從腰間拿出了那把匕首輕易的甩到了烏石那哲思面前:

「喏,我可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想給你的,所以無所謂什麼禮尚往來。」幽若的確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烏石那哲思沒有說話,但是眼光中卻閃爍著詭異的神色,然後晃了晃手中的一根玉簪,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幽若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髮上,果然發現自己的玉簪不見了。

「喂,還給我,你這個小偷。」幽若氣急敗壞的說道。

烏石那哲思笑了笑,說道:「禮尚往來噢。」

說着把玉簪揣入了懷中,然後跑了出去,幽若急忙追了出去,一邊喊著「還我玉簪。」

雲清淺看着烏石那哲思和幽若的背影,也不覺笑了笑,他們看起來的確很配呢。

幽若最終還是沒有追上烏石那哲思,他只接奔到了後院跳上了自己的馬然後飛奔而去,一邊還不時回頭對幽若喊道:

「喂,想要你的玉簪拿我的匕首到察忽而多部來換。」

幽若回到房中后,雲清淺正在房中等她。

看到桌子上的匕首,幽若正想扔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

「我覺得烏石那哲思他人挺好。」

雲清淺說道:「他們察忽而多部多與漢人打交道,生活習慣已經基本漢化……」

「那又怎樣呢?」雲清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幽若打斷。

看出了幽若的不悅,雲清淺便不再多說,只是耐心的說了句:

「我只是想說,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你呀,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說着拍了拍幽若的手,站起了身,走了出來。

容澈正獨自在院中賞月。

「碧兒睡了么?」雲清淺走到容澈身邊,問道。

「嗯,小傢伙已經睡了,這一晚上,真是折騰人啊。」

容澈說道,輕輕將雲清淺攬入懷中。

所幸,這裏的事情已經都處理完了,他明日便會帶領大軍啟程。

到了京都,他便向皇上告假,他計劃好了,他要帶着他的淺淺和兒子游遍名山大川。

「你有心事?」雲清淺在容澈耳邊輕輕問道。

容澈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又想起了慶安王的話,關於自己的毒,他總是不能釋懷。

「明日我和吳庸他們先行出發,我會趕在你到達京都之前回到王府的。」雲清淺說道。

容澈這才記起了他臨行的時候,皇上已經派人盯着他的王府,不許家眷離開京都,雲清淺是偷偷溜出來的,現在自然得偷偷溜回去。

「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注意到王妃很久沒有露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懷疑。」容澈笑道,心想,不把聖旨放在眼裏的,恐怕也只有雲清淺一人了。

雲清淺調皮的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我來的時候便對外宣稱自己得了傷寒,既沒有人敢靠近去探個究竟,也沒有人會懷疑的。」

雲清淺笑道,他來之前已經吩咐了兩個婢女每日按時給她拿去吃的,同時讓她們在王府里宣揚她的了傷寒的事情。

容澈笑笑,將雲清淺橫抱起,然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雖然說馬上就要啟程回京都了,可是這些天一直忙於戰事,二人都很是忙碌,他還沒有好好的享受過。

今晚,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她早已經按捺不住,要不是脫別塔哈帶着草原十三鷹的突然闖入,恐怕他早已經和雲清淺進入溫柔鄉了,雖然被人打攪,但是他依然興趣盎然。

雲清淺雙手環上容澈的脖子,臉早已經紅到了脖子根,羞澀的把臉埋進了容澈的胸膛,口中輕輕的說道「色胚」。

容澈抱着雲清淺,大踏步的朝房間走去,這一刻,這些日子他已經盼了很多天了。

而同一時刻,慶安王慶安王把他身上的一個翡翠扳指給了給他送飯的一個老兵,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那個老兵點了點頭后收下東西邊匆匆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容澈正在集結大軍的時候,雲清淺就已經和幽若、吳庸還有碧兒先上路了。

他們一路上快馬加鞭,倒是只花了四天的時間便回到了京都城,大軍打了勝仗的消息早就傳來了,城中的百姓都在讚頌著戰神容澈的英勇無敵。

一進城,雲清淺便化了妝,就是常見她的人也無法一眼認出她來。

幽若和吳庸和則在進了城后便直接回了酒樓,而雲清淺則帶着碧兒直到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才偷偷溜進王府。

「主子,你可算回來了。」

被突然出現的雲清淺嚇了一大跳的碧兒和碧兒急忙說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可就真的瞞不下去了。」

「哦?怎麼回事?」雲清淺卻一點都不擔心,笑着問道。

碧兒說道:「其中皇上派白大人來過兩次,白大人要見主子您,都被我們給攔下了,白大人已經有所懷疑了。」

碧兒頓了頓接着說:「巫寧公主那邊也派人多次前來給你送葯,說是要看望你,也被我們給攔住了,不過都虧了君公子。」

「碧兒?」雲清淺問道。

碧兒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他,上次白大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他,是他幫我們圓謊,說您得了傷寒不能見人,以怕著風才把白大人擋下了。」

雲清淺搖了搖頭,看來她離開的時間太長,沒想到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呢。

雲清淺笑笑,三王爺為什麼關心她在不在王府中呢?

想必是奉了皇上之命,看來皇上下令容澈的家眷不許出京都城還是不放心,竟然讓貼身侍衛三番五次前來查探。

至於巫寧,雲清淺根本不考慮她,也懶得去想她為何無事獻殷勤。

可是鳳惜吟,看來他已經猜到了雲清淺不在王府中,那麼他也一定猜到了她去了哪裏。

雲清淺想起了她在容澈上一次出征的時候,鳳惜吟曾陪她在京都城外守望了好幾個時辰,想起那一次的情景,雲清淺無奈的搖了搖頭。

雲清淺沐浴過後便早早的睡了,一路的顛簸,着實讓人很睏乏。

第二天,雲清淺還在睡夢中便聽見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問道: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久久沒有人回應。

這時碧兒走了進來。

「外面怎麼這麼吵?」雲清淺問道。說着坐了起來,碧兒忙上前伺候更衣。

「主子,柳侍衛又來了,還說帶了皇上御賜的治療傷寒的藥物,要見你呢。」碧兒一邊說着一邊麻利的幫雲清淺穿好了衣服。

「是巫寧公主引柳侍衛過來的。」碧兒不悅的說:「真不知道她安得什麼心。」

雲清淺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碧兒正要給她梳頭髮。

雲清淺只是讓碧兒給她簡單的把頭髮扎了扎,然後隨意的用一根木簪把頭髮固定了起來,然後說道:

「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得了傷寒的病人哦,得有個病人樣子。」

雲清淺說着沖碧兒眨了眨眼睛。同時又拿起粉往臉上撲了撲,看起來甚是蒼白。

碧兒會意的笑了笑。

院子裏,碧兒正攔著要進來的巫寧和三王爺。

「我聽說姐姐病了,這裏有幾株上好的人蔘,送來給姐姐補補身子,姐姐總是躲在屋子裏不見天日的,這樣恐怕不好吧。」巫寧說道。

她巴不得三王爺能拿出皇命來衝進去,發現雲清淺不在裏面,那樣就可以治雲清淺的罪了。

這些天,她也覺得有些不對,沒有見到雲清淺的面,況且她的這兩個侍女每一次在他們要見雲清淺的時候都表現出很緊張的樣子,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巫寧認定了雲清淺不再府中,所以今日見到三王爺又來了時便知道他來時幹什麼的。

所以樂意領着三王爺前往,雲清淺的那兩個丫頭,攔得住她,可攔不住皇上身邊的人。

「還是勞煩讓你家主子出來一趟吧。」三王爺開口:「皇上御賜靈芝,還得王妃親自出來謝恩才是。」

碧兒看着二人咄咄逼人的氣勢,只得說道:

「還請白大人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主子出來。」

碧兒心裏一邊暗自謝天謝地,總算雲清淺昨夜回來了,一邊匆匆往屋裏跑去。

「你們這些人又來了,還真是不厭其煩啊。」一個乾脆清澈的聲音從院外傳來,聽到聲音,雲清淺便知道是柳侍衛來了。

果然,鳳惜吟看到巫寧和三王爺后就厭惡的說:

「我說過多次了,傷寒患者不宜出來見客。你們怎麼還是這麼咄咄逼人。」

「姐姐不方便出來見我們,那麼可以是我們進去看看姐姐嘛,一個人怪悶的,有個說話的人解解悶也好啊。」巫寧說道。

三王爺則不屑的看了看鳳惜吟,這個郎中每天都往攝政王府跑,誰知道安得什麼心,可偏偏自己的妹妹又對他一往情深。

雲清淺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問碧兒:「鳳惜吟每天都來么?」

碧兒點點頭,說道:「不錯,自從第一次碰到白大人要見你后,他就自稱是每日都會來替你把脈看病,並且說外人不許見。」碧兒解釋道。

雲清淺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暖流,這麼說,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不再王府,但是冒着欺君大罪替她瞞下這些人。

碧兒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主子,他們要見你。」

「嗯,我知道。」雲清淺說道:「走,我們去會會這些人。」

「有勞白大人和妹妹費心了。」雲清淺人還未出來聲先到。

聽到雲清淺的聲音后,三王爺,巫寧,鳳惜吟都着實嚇了一跳,可是但他們看到雲清淺本人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驚訝。

「君先生,我覺得我好多了,是不是不用再服藥了,那些葯真是太苦了……」雲清淺一邊抱怨著一邊看向鳳惜吟。

鳳惜吟會意,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還要等稍後我為你把脈后才能確定。」

「怠慢了白大人,還望白大人見諒啊。」雲清淺說着走到三王爺跟前,又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三王爺和巫寧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王妃身體欠佳,皇上很是挂念,皇上說王爺出征在外,我們理應照顧好每一個將士的家眷,所,得知王妃身體微恙后讓我帶來了幾株靈芝,還望王妃保重身體,再過幾天,王爺的大軍就凱旋歸來,相信王爺看到王妃生病的樣子一定會很是掛心。」

「就是啊,姐姐,你要快些好起來才是。」巫寧擠出個笑容。

雲清淺心中冷哼一聲,心裏說道虛情假意,但是卻笑着讓碧兒收下了他們帶來的東西。

「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回房了,我想我還是沒有好透,身子乏的緊……」雲清淺故作虛弱的說道。

「王妃請便。」三王爺忙抱拳說道。他看着雲清淺,她的眼神可一點都不像個大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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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忙,腹黑王爺葯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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