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靈魂強第制交換

第149章:靈魂強第制交換

「罪臣死不足惜,望王爺看在雨兒面份上,饒過罪臣一家老小吧。」父親已經失去求生的意念了,攝政王這才緩緩的說:「本王已經說了。此事幕後另有別人,你起來吧,雨兒本王是肯定要娶的,但你此次罪也過大,不能不罰,本王娶了雨兒后,你就去茨州吧,帶着一家老小去那做個御史,有了政績了,本王再調你回京。」這樣的處置,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天恩了,父親自然是不敢再多言,扣頭謝恩。

「好了,起來吧。本王迎娶雨兒之前,先辦你三女兒和莫言的婚事,了卻此事。本王也能安心立妃。」攝政王勾起一抹淺笑,我看他把這整個唐府倒是看得通透,先把父親流放了,再把惹事的三妹嫁掉。這樣再娶我,父親也不能拿着我的身份胡作非為,也免去了三妹背後搞事,真是高明啊。

「是,一切遵照王爺指示來。」父親也無法說什麼,一條送刺客進王府的罪就夠他受的了,現在這樣不但保住了命。還能有個官做,他還敢再說什麼?

「恩,下去吧,參加完立妃大典后就啟程去茨州,到時本王親自送你。」攝政王搖搖手示意他退下,父親恭恭敬敬的說:「謝王爺,只是,婚前小女似乎不放便留在王府,還請王爺准許她同下臣一起回府。」

「規矩本王懂,也不會違背,你且回府,稍晚本王自會命人送雨兒回去。下去吧。」他似乎還有話要對我說,搖搖手讓父親退下了。

「王爺也看出我父親的野心了?」等所有人都離開,大殿裏只剩我和他時,我才輕輕的問。

「呵,他那點野心本王不看在眼裏,本王趕走他只是因為你討厭他。」攝政王輕淺的笑着看向我,我一愣,愕然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本王說過,沒有什麼事能瞞得住我。」他抬手摸着我的發,捻起一把放到鼻端輕嗅着,我臉兒一紅,隨即想到姐姐,既然他這樣厲害,那麼一定能找到我姐姐。

「既然王爺如此神通廣大,那麼一定知道我姐姐失蹤之事,能否幫我找到姐姐?」

他默默的看着我,一動不動,良久嘆了口氣說:「你的封印,她的行蹤,唯有此兩件事本王無能為力,你姐姐不是普通人,她不在本王能力範圍內。」

「她真的不妥了,從我頭痛開始,她就不妥了對不對?」我也知道在姐姐身上發生了很多我也說不清的改變,這令我很不安,很無助,只能直覺的向他求助。

他修長的手指摸着我的臉淡淡說:「她在為你奔波,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本王也不會讓她有事的,別想太多,安安心心做本王的新娘,恩?」

他的話帶着魔力一樣讓我平靜下來,我不再那麼焦躁,低下頭說:「你特意留下我是有什麼要說的吧?」

「本來,本王不想放你回去,有些規矩卻不得不遵守,本王可以無所謂,天下誰敢多言,但你的名節我不能壞了,雨兒,你要小心,在成親之前一定要萬事小心。」攝政王的話裏帶着一抹憂慮。

「我知道了,不過父親會好好守護我的,他不似表面那般無用。」為了整個唐家的榮耀,他也會保護好我。

「他那點本事本王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用了禁術招魂,一旦反噬他是必死無疑,所以如果不慎他出事了,那麼你的處境就會很危險,本王要儘快把你三妹嫁出去,那女人對你心懷叵測。」

「我會小心的,你放心。」二娘母女三人本就不是善茬,現在我又要一飛衝天,坐上攝政王妃的位置,她們肯定是更加痛恨我的。

「雨兒,再為本王下次廚,本王想吃你做的東西。」他握着我的手放到唇邊一一吻著,我微微一笑,好似早就忘記的笑容此刻又想起了一般,點點頭說:「好。」

再次來到膳房,那幾個廚子像膜拜女神一樣膜拜我,廚子頭說:「跟着小姐真是有福,上次那種殘羹剩飯送去給王爺吃,我們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沒想到卻還是得了賞,真是奇了。」

我抿唇笑了笑說:「今日賣力點,還能得賞。」

「這個當然,我們以後都跟着小姐混了。」幾個廚子精神奕奕的切菜剝蒜,我也用心做了幾個菜,端上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夜幕降臨,還是那個偏殿,攝政王坐在那裏,看着我一盤盤菜放上去,那種感覺就好像普通的夫妻,勞作一天享用晚飯,有時聊兩句,有時只是默默吃飯,那種溫馨,那種家的感覺,居然讓我感動了。

「呵,還是你的手藝好,以後每日都給我做,恩?」他每一盤都細細的吃,慢慢的品,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我微笑着看他,心裏也是滿滿的。

「要是再有幾個孩子環繞身邊就更圓滿了。」一不小心,心裏的話脫口而出,他一頓,抬頭看我,邪魅一笑:「這有何難,你想要,生幾個都行,本王可是很樂意配合的。」

我連一紅,羞澀的低下頭去,他哈哈大笑着一把摟我過去說:「今夜,為了獎勵你的這頓飯,本王給你準備了驚喜。」

「什麼驚喜?」我看着他帶笑的眼,居然有些不敢直視,他實在是個非常吸引人的男人,像個妖孽似的,瞬間就把魂兒都勾走了。

「說了還叫驚喜嗎?笨雨兒。」他笑着颳了我的鼻子一下,又繼續用膳,那一頓飯是我這一輩子吃過最開心的一頓飯,雖然我們沒有說太多話,但我還是沉浸在那種彼此相屬的氛圍里無法脫出。

用完晚膳,他帶我來到後院城牆上,一抬頭滿天的星光閃爍著,很美,但是,不一會兒一陣響動,一團煙花飛到夜幕中炸開,照亮了整個夜空。

「好美。」我痴痴的看着,那五顏六色的光四處散開,美得令人窒息。

「你總是喜歡這種短暫而奢靡的東西。」他低笑着抱我在懷中:「本王許你一世煙火,只為你一人綻放,可好?」

猛然間,一個聲音在腦海里迴響:「做我的女人,我許你一世煙火。」

心忽然就開始痛,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他抬手輕柔的抹掉我的淚說:「雨兒,別想了,那些過去都過去了,現在看的是未來,我們重新開始,所有的記憶我們重新創造,所以,拋棄那些記憶吧。」

我點點頭,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記憶,我有的只是感覺,那些忽然出現的熟悉感,他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無奈的低喃:「還是不行嗎?」

「什麼不行?」我好奇的問,他卻搖搖頭,不再言語,我們靜靜的看着夜空中五彩斑斕的閃爍,美麗短暫的煙火,那一夜我醉了心,沉了愛,再無法脫出。

「我差人送你回去,記住,一切都要小心些,知道嗎?」站在城牆邊久久回味着夜空中的燦爛,他說了什麼我依舊不記得了,只會點頭,他輕笑,附身在我唇上壓下一吻,唇齒的交纏,第一次覺得原來也可以是這麼甜。

「咯咯咯……」一陣詭異的笑自心底傳出,我渾身一涼,他滾燙的唇移到我耳邊低問:「怎麼了?」

「沒,夜風太涼了。」也許只是我的幻覺吧,我不想說出來破壞此刻的氣氛。

「那下去吧。」他摟着我走下城牆,一路送我來到門外,薩在外面侯著,轎子也備好了。

「安全把人送到府上。」攝政王淡淡的吩咐,我上了轎,掀開轎簾看他,在夜色中,他謫仙般飄逸的容顏刻印在我腦海。

「去吧,等著做本王的王妃。」他揮揮手,我們依依惜別,那一刻我的心中是有不安的,好像有什麼就要發生的預感。

夜已經有些深沉了,四周早已沒有了人,只有轎夫輕快的腳步聲急速的前行,我在轎子裏有些迷糊,居然打起盹來,忽然一陣說不出的感覺,我猛然睜開眼,轎子不知何時停了,周圍一片不尋常的靜默,我的心忽然一揪,顫聲問:「是不是已經到府上了?」

門外沒有任何聲音,這時曾經出現過的那個詭異聲音忽然響起:「得到再失去,比從未擁有更痛苦,桀桀桀。」

「誰?又是你?你想幹嗎?」

「唐雨兒,你沒想到吧,我這一世居然是你的妹妹。」轎簾忽然被掀開,唐鑫兒詭異的出現在面前,她的臉上帶着一抹冷笑。

「唐鑫兒,你想幹嗎?」我警惕萬分的看着她。

「我想幹嗎?你想知道那個封印是誰給你下的嗎?哈哈哈,唐雨兒,上一世你害我好慘,這一世,我要加倍討回來。」她瘋狂的大笑着,眼神迷亂。

「你到底是誰?」我心思百轉千回,不知這一次如何絕路逢生。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從今日起,你就是唐鑫兒,我會代替你嫁給攝政王,做這金陵王朝真正的王妃,而你,就只能遠嫁邊疆,永遠在那蠻荒之地,陪着那小小的守軍過一輩子了。」

「唐鑫兒,你瘋了,攝政王不可能不知道的,這金陵王朝沒有任何事可以瞞過他的眼睛。」我心驚膽戰的往後靠,可是轎子能有多大,我依舊避無可避了。

「這不過是一場夢罷了,一場夢過後,我們的靈魂就會交換,他根本發現不了。」唐鑫兒得意洋洋的說,這時一個高大的黑影忽然出現在她身後,沙啞的聲音刺耳的響起:「快一點,拖長了容易被那個薩發現。」

「姐姐,對不起了,你就代替我嫁到邊疆去吧,動手。」唐鑫兒扭曲的笑臉在黑夜裏顯得萬般猙獰,那高大的黑影走了過來,舉起手朝向我,他的臉隱沒在斗篷里,看不真切,我驚恐的大喊:「別過來。」

「呵呵呵,對不住了,放心,交換了靈魂后,你只記得你是唐鑫兒,是你二娘的女兒,不會再有唐雨兒的記憶了。」說着他伸手按住我的門心,我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痛,靈魂好似真的被抽出,我拚命掙扎,卻還是抵不過那邪術,慢慢的陷入了無止境的黑暗,最後一刻,我腦中浮現的是那一夜的煙火,我在他懷中,幸福的模樣……

「鑫兒,快醒醒,我可憐的女兒啊,攝政王要你馬上成親,嫁到邊疆去。」一大早誰在那嘰嘰喳喳的擾人清夢?我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鑫兒啊,快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睡得着?」那聲音持續的響起,讓我甚是煩躁。

「哎呀,讓人家睡一會兒吧,拜託。」我揉着眼睛眯開一條縫兒,看見一張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臉,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半天才想起,她貌似是我娘親?

「娘,你怎麼了?一大早就火急火燎的。」我攬著被子坐起來,這裏是馨園,我的閨房。

「你爹從王府回來,就要給你辦婚事,你還未及笄,可是那個攝政王卻要先把你嫁了再娶唐雨兒那個賤人,該死的,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娘似乎非常氣憤,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做夢一樣,什麼嫁人什麼的,似乎有這麼回事兒,但卻不是那麼清明。

「娘,消消氣兒,女兒始終是要嫁人的。」我起身,拉着娘親坐下,為她順着氣,也不知道她一大早氣什麼,不就是嫁人嗎,每一個女人都有嫁人,而且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麼不對的嘛?

「鑫兒,你怎麼了?你不生氣嗎?」這時娘親似乎發現了什麼,抬頭看我,眼裏有着迷惑。

「生氣?我為什麼生氣?」我也是茫然,今日一起床,好像什麼都模模糊糊的了。

「鑫兒,你該不是氣糊塗了吧?別嚇娘。」娘親急了,上下左右的打量我。

「我沒事兒,娘,你也彆氣了,既來之則安之,要是娘親捨不得女兒,女兒嫁了之後還是會經常回來看你的嘛。」

「你在說胡話了,我可憐的鑫兒,你失心瘋了吧,嫁到那種邊疆苦寒之地,你還能隨時回來看我?」娘親又紅了眼眶。

是要嫁那麼遠嗎?我也是懵懂了,今日一起床,怎麼覺得天地都變色了呢?我真的是唐鑫兒嗎?

「可憐的娃兒,娘給你找大夫瞧瞧,要是真病了,死也不嫁。」娘親抹着眼淚說。

我嘆了口氣說:「娘,我沒事,既然的是攝政王的旨意,那就是不能違背的吧,你別再給自己找麻煩了,女兒嫁了,能換你在這府中的安穩,那女兒嫁的就值了。」

娘親張著嘴看我,這時一個小廝來到門口說:「老爺說,讓三小姐梳妝打扮,迎娶的人馬上就要到了。」

「來迎娶的可是那莫言本人?」娘親追問。

「不是,莫言將軍在邊疆有戰事不能親自前來,派了副將代替迎娶。」

「該死的莫言,居然都不親自來,根本沒把這門親事放在眼裏,鑫兒啊,你這苦日子娘親怎麼忍心……」

看着娘親又要落淚,我忙安慰:「別哭了,不是說有戰事嗎,嫁了也不一定是苦的啊,娘親,這是攝政王賜婚,我們不能抗旨的。」

「你的脾氣呢?鑫兒你這樣淡然處之,娘親實在是不放心啊。」

我真是不明白了,難道非要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她才放心?

「娘,女兒只是想開了,與其做那些毫無作用的哭鬧,不如面對現實,娘親你也是,還有小妹要照顧,彆氣壞了身子。」

這時,門忽然打開,一個萬分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娘親一看見來人就大怒:「唐雨兒,你這個賤人,來這裏做什麼?」

那人一臉得意,根本不甩咆哮中的母親,看着我說:「三妹,今日要出嫁了,姐姐特來看看你。」

看着她,我只覺得更加雲山霧罩了,有些晃不過神來的感覺。

「二姐,謝謝你的美意。」我雖然這樣說着,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呵呵呵,等你一出嫁,姐姐也要嫁了,嫁給攝政王做王妃,你說同是父親的女兒,怎麼差別會這樣大,你呢就要到邊疆受苦,而我卻要做這金陵王朝最有權勢的女人,你的夫婿普通平常的莽夫一個,而我的夫婿,卻是俊美如謫仙的高貴王爺,姐姐,你說這差距有多大呢?」她笑得囂張跋扈,我卻覺得十分違和,那臉不該有那表情的。

「恭喜二姐做王妃,為我唐家光宗耀祖了。」我淡然的說,她有些惱怒的看着我說:「你難道不氣嗎?」

「雞有雞路,鴨有鴨路,道不同不相為盟,姐姐飛黃騰達我為你高興,我自己過我的平凡日子,有什麼好氣的?」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我該生氣?那莫言是老弱病殘,還是有隱疾啊?

「哼,看看你到了邊疆受盡苦寒的折磨后還能不能這樣氣定神閑。」唐雨兒拂袖而去,娘親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着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娘親,你怎麼了?」我走過去想扶她,她卻一甩手說:「你既然想嫁就嫁吧。」說完也走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然後,喜娘進來了,上頭,換衣,忙忙碌碌的將我送上花轎,娘親卻是再沒出現,然而我卻也不覺得難過,父親象徵性的和那副將寒顫了下,拜堂的事兒要到邊疆軍營里辦,於是下午我們就啟程了,轎子吹吹打打的出了城,那個副將走過來說:「夫人,為了趕路只能委屈你騎馬了。」女央豆技。

然後一個陪嫁丫鬟伺候我換了一身便捷的衣裳,走出轎子,我看着眼前高大的黑馬只覺得有些眼暈。

「那個,我不會騎馬。」我汗顏的說,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什麼時候接觸過這高頭駿馬?

「這是馬夫,一路上他會護着你的。」來迎親那個副將從後面引出一個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劍眉星目長得十分帥氣,只是有些冷冰冰的,看我的眼神也是無比的冰冷,這樣的男子只是一個馬夫?騙鬼去吧。

我抿抿唇說:「那就勞駕你了。」我猜他有八成可能是莫言,那種生死度外的氣韻,不是久經沙場的人根本不會有,只是他這又是玩得什麼把戲?我看不透,索性裝傻。

那人一言不發,上馬後一把將我也拽了上去,我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他卻厭惡的說:「抓住馬鞍。」我鬆開手愣了他一眼,這才抓着馬鞍。

「啟程。」副將一聲令下,馬就平治了起來,當馬跑起來后我才開始領會騎馬有多痛苦,渾身顛得快散架不說,與馬身體接觸的雙腿間被磨蹭的越來越痛,但為了不礙事,我只能咬牙忍着。

而那個副將也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一路狂奔也不說休息下,直到夜了才停下,我被那男人抱下馬時已經不會走路了,扎著兩腿抖啊抖的。

「你怎麼了?」冷冰冰的馬夫回頭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問。

「你說呢?」我盪起一個微笑反問。

「用手揉揉就好了。」他淡淡的說完轉身就走,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我說,你就不能稍微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扶我一把嗎?」

「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將軍的新婦,我怎能扶你?」他一下甩開我的手,我無語的呻吟:「我估計活不到邊疆了,你確定你們將軍娶的是人不是屍體?」

他頓了下,這才說:「等下會有婢女來扶你。」

我很想罵人,為什麼那些陪嫁的婢女可以坐馬車在後面慢慢來,我卻要騎馬狂奔?

揉着麻木的雙腿,這不過是開始,邊疆那種苦寒之地可不是我能嬌氣的了的,這樣也算是一個鍛煉吧,作為將軍夫人,至少我得學會騎馬。

當載着女眷的馬車來到時,我已經勉強可以走幾步了,丫鬟攙着我坐下,才坐下就痛得我眼淚直冒,娘啊,我的雙腿間都磨破了,血粘在褲腿上,因為麻木了根本沒感覺,這一坐才真正是痛到靈魂深處啊。

「啊,小姐,你受傷了。」陪嫁來的丫鬟叫小紅,她驚恐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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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屍王的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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