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你胡說,這場交易在兩年前就結束了。」

「我是房東,我沒說結束就沒有結束。」他又拿出刑偵隊長的氣勢。

唐小魚果然有一瞬間被震懾住了。

「所以說,聽話,這樣我才不會弄傷你。」廖遠康下令,不由分說的將唐小魚抱了起來,一直到被扔上了床,唐小魚才在廖大隊長的威力中回過神來,開始奮力掙扎。

「你這是犯法,你再繼續下去我就告你、告你強姦!」唐小魚拉住滑落一半的短褲,聲音都有些變了調,雖然成了年,但對於這種事她反倒不如十六歲時膽大了。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第一次又是自己自願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可這不代表她現在還可以和他上床,只是眼前的狀況似乎已經不是她不願意就可以結束的了。

廖遠康無視掉她的掙扎,動作不停,「告我強姦未成年少女?你已經十八歲了,而且就算去報警,你覺得自己可以告倒一個刑偵隊長?」廖遠康搬出了當年唐小魚說的話,做了技術性加工,再還給唐小魚。

他現在已經氣紅了眼睛,只想用最簡單的方式來留下她,裝瞎、裝病什麼的已經不管用了,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

反正她已經成年了,誰規定一個二十九歲的男人不可以找個十八歲的女人,成為了他的女人,她才能消停下來,打消所有試圖獨立的念頭。

做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獨立!廖遠康堅定了自己的念頭,動作變得更加俐落。

他箝住唐小魚的雙手,「兩年前做過,你應該適應了。」

放屁!兩年前你還吃過飯了,現在還要不要吃啊?唐小魚好想罵人,卻根本騰不出嘴來,廖遠康說完話就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他吻得太過強烈與熾熱,令唐小魚無法招架,根本無法好好的呼吸,她立刻就因為呼吸不暢而渾身癱軟,更沒有了反抗的能力,等到她恢復呼吸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剝光了。

「喂,廖……」

「閉嘴才不會受傷。」廖遠康打斷她。

「喂……呃。」唐小魚剛要反駁,就覺得胸前一熱。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九章】

唐小魚想得沒錯,她又中了廖遠康這個老狐狸的計。

事後第二天她本打算怒斥廖遠康的強暴行為,並以報警來威脅,可誰知廖遠康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一臉的滿足,似乎做了一件多麼令自己滿意的事似的,對於唐小魚的指責,他卻是淡淡一笑,「昨晚我問過你了,你沒有反對,所以昨晚的行為是在你的授意下進行的,你情我願沒有誰強迫誰,所以我做錯了什麼?」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這是實話實說。」廖遠康無辜的聳肩。

「廖遠康,你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唐小魚氣得臉色發白。

「兩年前,我也想這麼問你。」廖遠康又給了她一個有力的反擊。

唐小魚咬了咬唇,只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她當年到底是哪根筋接錯了,才會做出那種蠢事來?

而且吃虧的人明明是她,怎麼到頭來被威脅的人也是她?她怒極卻又無處發泄,便猛地尖叫了一聲,將凌亂大床上的被子、枕頭什麼的統統扯到了床下,然後瞪了廖遠康一眼,走過去推開他,大步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闔上了房門。

廖遠康卻不以為意,悠閑的晃出卧室,去浴室洗漱,然後去廚房拿了一罐啤酒,打開后吮去了泡沫,接着慢慢地啜飲起來。

唐小魚在房間裏面待了很久,先是一陣大哭,接着又是一陣大罵。

哭累了、罵累了以後,她就打開電腦,開始瘋狂的瀏覽關於租房的資訊。

她要搬走,一定要搬走!

客廳里的廖遠康卻不知道她的心思,單純的以為只要拉着唐小魚上了床,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做一次可以理解為酒後亂性、一夜情,但做兩次就不一樣了,如果他再接再厲,拉着唐小魚再多做幾次,那兩人不就和普通倩侶無異了?

在感情這方面廖遠康確實有些神經大條,他自以為算好了一切,卻唯獨沒有想到做情侶這件事得先得到唐小魚的同意,所以他之後的計劃不是怎麼留住唐小魚,而是怎麼拉她上床。

先得人後得心,就是他這次追妻計劃的總方針。

在他還沉浸在初戰告捷的喜悅當中時,公寓的門鈴就響了,連響了幾分鐘后,廖遠康才從神遊中抽身,帶看啤酒去開門,來訪的是塗銘,可他並不是來探病的,而是來請廖遠康出山的,「隊長,出事了!」

房間里的唐小魚就聽見了這麼一句,然後就沒了動靜,她猶豫了一下,從電腦桌前離開,走到房門前偷聽外面的情況,她聽出了塗銘的聲音,也聽出來他話中的急迫。

住在廖遠康這裏兩年,唐小魚對他的工作情況談不上清楚,但也知道這麼幾分,以往塗銘若這麼着急慌張的來找他的話,那肯定是局裏出了大事,而通常廖遠康這一去再來回,身上多少都會帶些傷,不過他受不受傷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昨晚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現在警局裏出事就是對他的懲罰,不讓他受點傷簡直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唐小魚在卧室里罵了廖遠康幾句,又坐回到電腦桌前。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卧室外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唐小魚的手指在滑鼠上敲了敲,還是沒有忍住,跳下單人沙發走到門前,然後扶著門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條縫,門縫之中的大眼睛打了幾個轉,接着又眨了眨,最後房間的門緩緩打開,唐小魚探出了個頭來,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四面環視了一下才發現公寓裏面已經沒人了。

廖遠康和塗銘離開了,她想他也就這樣復職了,放了這麼久的假,扯了各種理由,終於還是這樣帶無預兆的開始工作了。

唐小魚心中仍是有氣,去廚房喝了些水之後又回到房間里,按照網上的訊息聯絡了幾個房東,將幾個有希望的記了下來,然後又開始瀏覽求職的資訊,本來昨天下午的那個面試是很有希望的,結果卻被廖遠康給耽誤了。

一想到這,唐小魚的火氣又竄了上來,昨天的情景一個勁的往她的腦袋裏鑽,她生廖遠康的氣也在生自己的氣,她沒有失憶,她記得自己的反應,她後來沒有反杭,這就是她被廖遠康問住的原因。

唐小魚不願意承認自己並不排斥廖遠康,她還記得當初剛開始照顧廖遠康的時候,還會對着他的好身材流口水,就算是現在,她一回憶起昨晚的事,除了生氣之外還會有這麼一點臉紅心跳,她怎麼會這麼沒出息?

唐小魚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頭,也沒有了繼續上網的心思,只想趕快找一個出口發泄一下,於是她站起身來,打開衣拒,她翻出了行李箱,把一部分衣服取了下來,塞到行李箱裏。

唐小魚這個行為多半像是在泄憤,帶無章法的把衣服塞進去,連疊都不疊,塞完了一箱之後她的火氣也消了些,接着把行李箱一推,自己重重的在床上坐了下來,靜默了半天之後她又站起來,把箱子裏的衣服從衣架上取下來,疊好了再放進去,她一定要搬出去。

為免在找到房子後手忙腳亂,她現在就要開始收拾行李,也算是不斷的給自己警示,將一部分衣服收拾進了箱子后,她去客廳看了會電視,接着吃飯。

一直到晚上將近九點鐘,廖遠康還是沒有回來。

唐小魚看了手錶一眼,翻來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卻遲遲沒有拔通廖遠康的號碼,她把手機扔到沙發上,去浴室沖了個澡,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之後先去吹了吹頭髮,半乾的時候關了吹風機,去冰箱裏取出吃了一半的西瓜,又拿了勺子回到客廳里,盤膝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一面挖著西瓜吃一面看電視劇。

轉眼就己經十點了,廖遠康還是沒有消息。

唐小魚又捏着手機猶豫了好一會幾,最終還是憤怒大過了擔心,她將手機關機,然後關了電視走回房間,趴到床上用涼被將自己裹住,一向畏熱的她在涼被裏一直出汗,卻不肯讓自己從被子裏出來,好像一旦鑽出來自己就會忍不住去給廖遠康打電話似的,她渾身是汗的悶在涼被裏,腦子裏一直在胡思亂想,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還不到凌晨五點,她睡得並不安穩,打算翻個身繼續睡的時候,家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唐小魚的擔心沒有錯,廖遠康果然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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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夜不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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