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寒悻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在駿津細心的照顧下,他痊癒的很快。

一個月後,駿津從醫生辦公室回到寒悻的病房。

寒悻坐在病床上,靠在豎起來的枕頭上,望着駿津從外面回來,詢問他:「醫生怎麼說?」

「沒事情了。」駿津走到床邊,摸他昂起來的臉,這次住院,他明顯又瘦了好多。

「那是說,我馬上可以出院了?」寒悻睜大了眼睛,露出笑容。

「再住些日子吧!」駿津坐到他床邊,「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多住些日子為好……」

「不。」寒悻撒嬌般搖著自己的頭,「我要馬上出院,我不想再住在這裏……」

「乖了……」哄着他。

「我不想聽。」寒悻乾脆把被蒙在頭上,「我要出去。」他在被子裏悶悶的說。

自從寒悻醒過來后,他就一直這麼堅持着,我要出去,他一遍遍對駿津說着。

駿津嘆了口氣,拉掉他矇著的被子,馬上又被他拽了回去。「乖了,寶貝!」哄著:「再住兩天,我們就回去。」

寒悻終於生氣了,他扔掉被子,光着腳往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拽住他的胳膊。

「我自己去辦出院手續。」他使勁兒甩着他的手。

一雙有力的手,忽然把寒悻從地上抱了起來,駿津抱着他走到床邊,看着他嘆息。「我該拿你怎麼辦?」他把他摟進自己懷裏,「我們出院就是了。我們家寒悻不喜歡醫院的食物,也不愛這裏的消毒藥水味兒,更討厭打針吃藥,我們回家去。」他哄着他……

終於還是拗不過寒悻,出院了……

看着走路依然有氣無力的他,駿津覺得無奈。「快躺下休息。」剛進屋子,就抱住他,把他放在床上,「胳膊伸直。」駿津幫寒悻換衣服,套頭的衣服已經被脫到脖頸處,他命令般的說:「胳膊在伸開些。」

「伸不開了。」被衣服裹住頭的寒悻抗議著說。

終於拽下來的衣服被扔到了一邊。駿津拿着溫熱的濕毛巾開始幫他擦身體,這樣可以叫他睡的更安穩些。「背過去啊。」他說。

寒悻乖乖轉過身體,背對着他。駿津拿着毛巾細心的一寸寸的幫他擦拭著,穿過他的胳膊,棉質的毛巾在他胸口的凸起處游弋。

「幹嘛?」寒悻仰過頭,盯着他的臉詢問。

低下頭,眼睛對着眼睛,「想要你。」曖昧的說。

望着他笑,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角。

「還疼嗎?」駿津乾脆扔掉了毛巾,換成大大的手掌在他細膩的皮膚上遊行。

「不疼了。」寒悻閉上了眼睛,臉上一瞬間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因為他剛出院,駿津不敢對他造次,他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的身體,翻出睡衣,「坐起來。」他說。

寒悻聽話的坐好,感覺他把睡衣從背後套到自己的身體上。「穿好衣服就睡一下。」他對他說。

「恩。」寒悻點點頭,不在說話,感覺他靠進了自己些,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從背後伸過來,慢慢的尋覓著幫他扣那麼多的扣子。

一粒,兩粒,手在運動,嘴卻壞壞的在他的耳後邊蹭著。

「癢了。」寒悻閉上眼睛,小聲的抗議著。

弄好了一切,駿津讓寒悻躺好,強行命令他休息。「閉上眼睛。」

他望着他說。看着他依然執拗的睜著,就無奈的詢問,「怎麼了?要喝水嗎?」搖頭。「餓了?」搖頭。「那就快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你現在臉色白的嚇人。」

「你不走吧?」寒悻忽然說。

駿津愣了,下一刻他輕輕點點自己的頭。

「別走!」寒悻抓住駿津的手,慢慢閉上了眼睛的時候還在喃喃著,「駿津,別走,陪着我!」

駿津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我不走!」他在他耳邊輕輕說:「我永遠陪着你!」

寒悻這一覺睡的很沉,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天竟然已經黑了,赫正他們都來看過他了,見他睡了,都沒忍喚醒他!

「駿津。」寒悻躺在床上,剛睜開眼睛就在尋找駿津。

駿津從床邊伸出手,握住他的詢問:「怎麼了?」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寒悻側過身體,在黑暗中搜索著駿津的身影。

駿津望了眼窗外,果然有雨斜斜的擊打在窗子上,「嗯,下雨了。」他說。

「駿津。」他喊他。「抱抱我。」寒悻忽然說:「我忽然好冷。」

「真的很冷嗎?」駿津關切的詢問,他伸出手臂,把他摟進自己懷裏。「這身體怎麼這麼涼啊!」

寒悻把臉埋進駿津的懷裏。「駿津的懷裏好暖。」

「怎麼了?」駿津在安靜的房間里,聽到寒悻的心臟一瞬間跳的迅速起來。「心怎麼跳的這麼快……哪裏不舒服嗎?」他伸出手摸他的額頭。卻被他咬中手指。

寒悻喘息著在他耳邊輕輕說:「駿津,我們親熱吧!?好久沒有了……」

駿津喜歡寒悻的身體,他固執的對他如此迷戀。

此時在狹小的床上,他吻着他的嘴唇,雙手卻在他的慾望上不斷穿行,感覺那裏因為自己的緣故,變的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挺起來……

***

在寒悻出院回來的那天,駿津半夜的時候偷偷從他的房間溜出來給他倒水喝,拿着水回到房間的時候,寒悻卻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似乎剛才累著了,所以等不及喝水就沉進了夢鄉。

望着他的睡臉,駿津嘆了口氣,想用手拍醒他,看着他孩子般的沉睡着,又那麼不忍心。於是,抱起他,讓他在床上躺好,拉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外面的雨下的很有韻律,擊打在窗子上,就像一首歌一樣。

駿津微微打開房間的窗,伸出一隻手去,雨就落進他的掌心,凝聚,凝聚,變成水珠,在手掌的紋路里緩緩遊動。

寒悻睡的很輕,他被聲音驚醒,躺在床上喊他的名字:「駿津……」聲音那麼輕,就像小孩子般。

「怎麼了?」關了窗,駿津走到他身旁坐在床邊。把他的頭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在黑暗裏他似乎看不太清楚他的臉,於是,略俯下身,看見他正睜大了眼睛望着他。吻了吻他的嘴角,那甜膩的感覺讓他不覺吻了又吻,撬開他的貝齒,與他懶散的舌頭糾纏,輕輕舔弄他的牙齒,最後是他略有些蒼白的唇瓣。壞壞的伸出牙齒輕輕咬,讓那裏瞬間就沖血起來,於是,看起來就更美了,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般……

「怎麼了寶貝?」用手指代替嘴,在他的唇上畫圈,一圈又一圈,感覺他壞壞的咬了咬他的手指。他說:「我渴了。」

「我剛倒水回來你睡著了,我就沒有叫醒你。」手指慢慢往下,他似乎正微微昂着頭,那樣的姿勢可以讓他更好的摸到他的下巴,脖頸那麼美,美的總想叫人在上面印上標記,薄薄的皮膚下,可以摸到青色血管里,血液的流動,還有心臟的跳動……

拿起桌子上的水,不讓他起來,自己喝一口含在嘴裏,湊過去,對上他的唇,用舌慢慢把水推進他的嘴裏。一隻手摸着他的脖頸,感覺水從那裏經過時的涌動。「還喝嗎?」詢問。

「不了。」他望着他說。

不舍的吻他,沒有狂野,溫柔安靜的像水一樣……

「你說他們會怎麼看我們?」詢問,意思是赫正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很變態?」寒悻的聲音一瞬間有點哽咽了。

「不會的。」駿津說:「相愛有罪嗎?」

寒悻抽噎了一下,他輕輕說:「駿津啊,我好害怕,如果這世界不接受我們怎麼辦啊?」

「傻瓜!」駿津心疼的把他摟進懷裏,輕輕吻干他眼角的眼淚,「別胡思亂想了,其實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不是嗎?!所以你為了我也要好好保護自己,現在很晚了,你睡會兒吧。」駿津說:「剛剛出院,要好好休息。」

「恩。」寒悻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寒悻。」喚他。

「恩,怎麼了?」躺在他的腿上問。

「我們搬出宿舍吧?」駿津忽然說。

寒悻愣住了,他望着他問:「我們倆嗎?」

「當然就我們倆。」他答。

一瞬間寒悻猶豫了。「為什麼好好的,非要搬出去住呢?」

「現在我們的關係他們都知道了,以後大家在一起一定很不方便,也會很尷尬……而且,我也想和你單獨生活在一起,就我們倆個!」

「你能叫我想想嗎?」寒悻說。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答覆?」

「你要我什麼時候給你答覆?」

「10分鐘后。」駿津說:「寒悻求求你,別讓我等太久,我就給你10分鐘!」

10分鐘后,寒悻真的累著了,才從醫院回來,剛剛又做了那麼劇烈的運動,他閉着眼睛昏昏欲睡着,就在馬上就要睡過來的時候,他張開嘴回復駿津說:「駿津啊,我也想和你單獨生活在一起……」

***

半個月後……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吃早餐。

駿津嚼著一片麵包忽然說:「我和寒悻要搬出去住……」

本以為會很火爆的場面,卻想不到大家都很平靜,赫正頭也不抬的說:「也好,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適合住在這裏了……」

「房子找好了嗎?」東宇問。

「嗯。」點頭。

「什麼時候搬?」民翼問:「需要我們幫忙嗎?」

「就這幾天。」駿津嘴裏依然嚼著那片麵包,含糊不清的回答著。

兩天後,陸陸續續有人來搬走了寒悻和駿津的東西,兩個人也很少回到宿舍里,一起去逛街,沙發要買紅色的,床要買鐵質。床要大,要軟。窗帘要買漂亮的藍底白花。還有鞋櫃,衣櫃……一大堆的日用品,兩人基本把積蓄全部花進了這所房子裏,雖然只是租的很小的一間房子,但那畢竟是兩個人的第一個家。

為了省錢,駿津都不要求送貨上門,都是他自己往樓上背,他不叫寒悻動一根手指,「你乖乖看着就成了。」他說。

看着駿津大汗淋淋,吃力的往樓上背着那些東西,寒悻又心疼,又難過,覺得自己什麼都幫不了他。他就跟在他左右,幫他擦汗。

「累嗎?」心疼的詢問。

「不累。」駿津站在門邊一邊享受着寒悻幫自己擦汗,一邊笑着回答。終於把那個巨大無比的雙人床搬到屋子裏去了,他現在特有成就感。

寒悻的手拿着毛巾溫柔的在駿津的臉上滑動,駿津伸出手摟住他的腰,噘著嘴,撒嬌般的說:「我要報酬。」

寒悻望着他笑,湊過去自己的嘴,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駿津卻耍賴般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責備般打了他一下,卻被他摟的更緊,覆蓋上來的嘴,「門。」寒悻說。

依然抱着他,駿津伸長手臂,慢慢關上了門。

「現在這裏是我們的家了……」在關上的門的那一刻駿津說。

小小的屋子,堆積了好多東西后,就變成了一個家。

紅色的沙發,灰色的地毯,茶桌,桌上的小杯子,小小的電視,還有那台寒悻喜歡玩的電腦,CD架上的CD,桌上放着沒看完的書。窗邊的蘭花,洗漱台上的牙具,和那兩條並排放在一起的毛巾,一條是白色的,一條是藍色的……

兩個人坐在床上,看着空蕩蕩的屋子變的因為彼此的努力,終於變的像個家的樣子了,就都開心的笑了。

「累了吧?」駿津望着身邊的寒悻問,「我幫你按摸。」他說着就撩開他的褲腿,露出白皙的像荷藕般的小腿,開始幫他輕輕按摩。粗粗的手指笨笨的在他腿上上下捏著,不知道該用重些力,還是輕些,所以只好忽輕忽重的。因為掌握不好分寸,不一會兒,駿津額頭上就湧出了細密的汗水。

寒悻半躺在床上,看着駿津的模樣,幸福就蕩漾在他的臉上。他伸出手,抹乾他額間的汗水,忽然瞧了他手上的傷口。「這是怎麼了?」他心疼的抓住他的手詢問。

「沒事情。」駿津從他手裏掙脫出來,低着頭,繼續為他按摩。

「什麼叫沒事情,這是怎麼受的傷啊?好像受了傷后根本就沒有好好處理過。傷口邊緣都發黑了!!」寒悻從床上坐起來,抓住他的手,努力查看着。「還有這隻手上,搬家的時候弄傷的嗎?」他心疼的下一秒都要哭出聲了。

駿津看着他,伸出手點他的額角:「傻瓜,真沒事兒!」他對他說:「不過是些小傷,馬上就會痊癒的。」

寒悻心疼的望着他的臉,「怎麼會沒事情呢,一定很疼的。」說着他忽然把他的手舉了起來,放在自己嘴邊,伸出舌,順着傷口的走向慢慢舔起來。「唾液可以殺菌。」他望着他說。

駿津愣住了,手心濕漉漉的感覺,讓他窩心。「好癢哦。」他望着他感動的笑了。

寒悻蹲在亂七八糟的箱子前努力尋找著,他低着頭,詢問坐在床邊上的駿津:「駿津啊,你知道醫藥箱放哪個箱子裏了嗎?」

沒有回答。

「奇怪了。我明明放進來了啊,怎麼找不到了?!」寒悻乾脆跪在了地上,喃喃自語着。

「寒悻。」

「嗯。」他正努力在亂七八糟的東西里尋找著,從箱子裏取出的東西就那麼鋪了一地。

「我們做愛吧!」駿津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說。

驚愣,寒悻蹲在那兒愣了57秒,他微微張開了嘴,然後又開始輕輕咬起了下唇。不知所措,眼神也左右飄移,他剛說了什麼?他在心裏想,說了那個事情吧。於是,就手足無措,慌亂了起來。

駿津望着他的背影,看見他聽見那句話后,肩膀一僵,手腳也瞬間變的機械起來。就走到他身後……

「哪裏去了?明明放進去了?」寒悻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努力低着頭,裝着在箱子裏翻找著。而心其實已經亂成了一團粥,根本不清楚自己手裏拿着的是什麼了。

駿津伸出手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從後面摟住他的腰,把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寒悻的身體好香,一種野草獨特的味道。」

「呵呵,你看駿津,這個東西挺好玩的!」寒悻答非所問的指著自己手裏的玻璃杯子說,而那東西哪裏有好玩的地方啊。

掰過他的頭,吻上他的嘴,手掌盡量攤開在他的脖頸上,就能摸到他現在心臟絮亂的跳動……

輾轉在他如花瓣般的唇上,揉搓,就像用手捏那些花瓣一樣,揉出甜蜜的汁液。於是,就伸出舌尖輕舔,「真甜。」寒悻的嘴裏甜的像蜜一樣。讓人忍不住一嘗再嘗,貪心的想要擁有更多,想要品嘗到更好的。就撬開他的碧齒,伸入到液體的源泉,貪婪的吮吸起來,只是愛人間這般輕輕的親吻,就叫寒悻的身體一瞬間升溫。駿津的嘴就像魔法棒一樣,讓他沉倫,讓他不知所措。身體已經被他溫柔的吻弄的又酥又麻起來,手指上掛着的玻璃杯滑落,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怕他窒息,駿津不舍的放開他的嘴,讓他有機會喘息。從他歪著的臉龐,吻到他小巧的耳畔,手已經不聽話的開始從上解他襯衫的扣子,

因為看不太清楚前面的情況,手只能摸索著前行,一顆,兩顆,貼著身體往下滑,碰到凸起的扣子,就運動靈巧的拇指和食指,把扣子從扣眼裏邊推出來……

***

在寒悻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他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睡衣。身體也散發着淡淡香皂的味道,身上蓋的被子,和枕頭也全部換上了乾淨的。屋子裏傳來咔咔丫丫的聲音,是駿津在笨拙的做着飯。

「駿津。」寒悻想側過身子看他,卻因為股間的劇痛,痛的差點哭出聲來:「啊,好疼……」他揉着自己說。

「你醒了?」駿津汗濕的臉,似乎和那些惱人的菜做了好久戰爭一樣。

「好疼。」望着他,寒悻委屈的哭出聲來。

「很疼嗎?」詢問,「我剛看了,那裏腫了,我已經幫你上好葯了,但估計這兩天會很疼。」

眼淚流的更多了,「走路也會很疼吧?」哽咽著問。

張開雙臂,把他抱進自己懷裏,拍着他的背說:「好啦,好啦。那最近就不要下地,要不我背着你走?」

抬起臉,望着他,撅起嘴,責怪:「都是你啦!!」

「嗯,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把臉放在他的頭頂,「要不我唱歌給你謝罪?」

駿津張開嘴,其實他不太擅長唱歌的,但為了他,還是唱起來……

寒悻終於笑起來,「呵。」隨着他不太準的調調也哼起來。「我愛你,駿津!」望着他說:「今後再也不吝嗇這三個字。我愛你……」

駿津開心的笑了。更緊的抱住他。

「寒悻!」駿津輕輕呼喚着他。

「恩?」

「雖然我很笨,不會做飯,衣服也洗不幹凈,屋子裏總是亂七八糟的,脾氣也算不太好,但為了你,我今後會學着做飯,做天下最美味的食物給你,會學着洗衣服,今後再也不會叫屋子裏亂七八糟的,發誓這輩子永遠不對你發脾氣,所以,你嫁給我好嗎?我們結婚吧?」

寒悻愣住了,下一刻他無法置信的捂緊自己的嘴喃喃說着:「駿津,別開玩笑了,別騙我,別騙我呀!」

「我沒騙你,我愛你寒悻,雖然向一個男人求婚好像有點可笑,但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嫁給我,點頭啊,答應我,求你寒悻,答應我!!」駿津急切的搖晃着寒悻的肩膀說着。

眼淚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從寒悻眼眶裏落了下來,這麼真摯的求婚,他怎麼能夠不答應,「恩。」他望着他,緩緩的點着自己的頭。

「真的?」駿津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恩。」寒悻努力的點着自己的頭,他伸出胳膊投進他的懷裏:「我也愛你駿津,我們永遠在一起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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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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