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我不願意變成你的傀儡。」她不願意成為他拿來羞辱西王的道具。

堯岳臉孔逼近,揚起詭異邪惡的笑容,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盯着她。

「就算你不願意也不行。」他已經決定讓她變成他的人。

「難不成你打算逼我就範?」夜牡丹語氣生硬,眼神充滿氣惱與失望,最後她露出苦澀笑容。

對他而言,她只是一顆報復用的棋子,她怎麼會傻到以為這個男人會大發慈悲放了她!

「你的清白已經被我奪走,我還需要逼你就範嗎?」

堯岳眼中閃過一抹異樣光芒,故意提醒她剛剛才發生的事情。

回想起那驚駭的一幕,夜牡丹的眼眶再度泛紅。

「你這個大壞蛋,討厭鬼!」她氣憤地揚起小拳頭敲打着男人的胸口,但她的敲打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不一會兒功夫,她已經嬌喘吁吁,癱軟在他懷中。

看着懷中的玲瓏美人,他又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住她紅艷的朱唇。

只是這次她咬緊牙關,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

堯岳微瞇起眼眸,薄唇輕揚,手掌倏地揉捏她的酥胸,一陣陌生的顫慄襲上她的身體,夜牡丹忍不住驚呼一聲,男人趁機侵入她的檀口,汲取着她誘人的芳香,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

霸道的舌頭不停地攻城略地,一步步侵佔,直到夜牡丹棄械投降為止。

「唔……」夜牡丹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光,身子軟綿地癱在他懷中。

「你好像還挺喜歡的。」

嘲弄聲音傳來,她猛然睜開眼,感到羞憤不已,想也不想地揮出一巴掌,卻又被他攔截住。

好痛!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把她的手腕握得好緊。

「放開我!」她嬌斥,充滿怒火的美目與他對視。

男人笑着搖頭。「你還是很不乖。」

「要我乖乖聽話,你等下輩子吧!」她微喘著氣,滿臉嬌紅。

「脾氣還真是倔強。」堯岳吹着氣,牙齒輕咬着她的耳廓,一抹快感在身體里流竄,惹得夜牡丹驚呼連連。

「不要……」雙腿間似乎變得濕潤。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身體卻在渴望他的觸摸,矛盾的心情顯現在她的小臉上,堯岳看得一清二楚。

「喜歡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勾起邪惡的微笑,像惡鬼在誘惑她。

「你怎麼知道?!」她脫口而出,看到他得意的眼神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會把弱點曝露在敵人面前?

正當夜牡丹懊惱之際,男人輕輕拉開她的衣帶,前襟微露,裏面鵝黃色的肚兜隱隱若現。

「啊!」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夜牡丹害羞地瑟縮成團。「你幹嘛脫我的衣服?」

他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拉進懷中,看着她有如鮮嫩櫻桃的紅唇,讓他忍不住想再度品嘗,噙著邪惡笑容的薄唇再度覆蓋上她的小嘴。

這是第三次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玷污她的清白三次!

只是,最令夜牡丹氣惱的是,她並不討厭他這樣的行為。

酥酥麻麻的感覺又在身體里蔓延,她滿面紅潮、眼兒嬌媚,呼出灼熱渾濁的氣息。

「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

夜牡丹醒過來后,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寬闊的胸膛,她先是微微一怔,才想起自己放浪大膽的與他繾綣纏綿了一整晚。

紅雲慢慢佔滿整張白皙小臉,她有種想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清白真的徹徹底底毀了。

這都要怪爹,既然要找人教她閨房之事,為什麼不找好一點的人,解釋清楚一些呢?害得她還以為……夜牡丹有些欲哭無淚,又氣自己怎麼這麼容易臣服於他的淫威。

就在她陷入懊惱情緒,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在害羞嗎?」

聽到堯岳低沉的嗓音,她渾身一僵,仰起頭看到他正慵懶躺在一邊,噙著抹邪氣的笑容睨着她。

「我才沒有害羞,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語氣有些激動,在男人灼熱的凝視下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這樣你滿意了吧?」

夜牡丹忍住想要拿棉被掩蓋的動作,與他的眼眸對視,看到堯岳臉上綻放出冰冷的笑容說着讓她吐血的話。

「沒錯,我很滿意。」

她的臉色頓時青白交錯,杏眸燃燒火焰,幾個字從緊閉雙唇間擠出。「既然你已經污辱夠了,現在可以滾了吧。」

他盯着她努力維持冷靜的臉龐,大掌倏地擄掠她一隻小雪峰用力揉捏。「你似乎還學不乖,叫我走我就得走嗎?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宰者,有權力決定一切。」他專制霸道的語氣不允許她說不!

聞言,夜牡丹的眼眸隱隱泛著淚光,一抹心酸和屈辱湧上心頭。

「又哭了?」堯岳眸光一閃,看到她倔強小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邪佞的表情變得柔和。「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哭?」

「我能給的都給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

夜牡丹覺得心好痛,成為西荒王的未婚妻不是她能決定的,為什麼他要欺壓自己?她又為什麼要替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負起責任,這是他與西王間的爭鬥,為何要把她扯進來?

「你說與我做這種事是折磨!?」堯岳的語氣倏地變得低沉,冰冷的聲音讓她回過頭看到他狂怒的神情。

他用力攬着她的腰,緊得幾乎要讓她無法呼吸。

「放開我!」夜牡丹用力掙扎,男人的手臂勒得好緊,她快窒息了。

看着她扭曲顫抖的嬌顏,只聽他冷冷哼了聲,然後放開她的腰,細白的肌膚上卻留下他霸道的痕迹。

「回答我。」他的眼眸宛如兩把利刃射向她。

「我要回答你什麼?」她昂起狼狽又可憐的小臉蛋,水眸氤氳。

「與我結合真的讓你這麼痛苦?」男人的濃眉緊蹙。

夜牡丹凝視他嚴肅的表情,有一剎那她以為他在乎自己,可是想到自己只不過是他為了報復西王的棋子,她苦笑了笑。

「被人拿來當作是報復的工具,你認為我該感到開心嗎?」她反問他。

只見堯岳眼眸一沉,雪白玉乳在長指的挑逗下變得挺立,嫣紅的小蓓蕾更加誘人。

「但是……,你的身體比你還要來得誠實。」

他將她的雙腿強行扳開,撩撥著敏感的小花蕊。

「夠了!」夜牡丹想要推開他,卻沒有力氣。

「真的夠了嗎?難道你不想要我?」他低語,邪佞的笑聲聽在她耳里像惡魔的呢噥。

「我才不想要!」她倔強否認,但嬌軀卻抖得好厲害。

「可是,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喜歡我的進入。」

「你可惡……」話才剛說完,夜牡丹悶哼一聲,接着展開一場肉博戰,曖昧聲響清清楚楚回蕩在廂房裏,久久不歇。

該死的男人!

夜牡丹快要氣瘋了,雙腿間還殘留着隱隱的痛楚,彷佛還感覺得到堯岳在她體內衝刺的力道及灼熱感。

「小姐……」小瞳走進來,看到夜牡丹失神落魄的模樣於心不忍。

「什麼都別說,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夜牡丹不停深呼吸,恨不得掐死那個該死的男人,但她卻無法否認,她的身體確實深受堯岳的影響。

「小姐,你沒事吧?」小瞳怯生生地問,實在無法放夜牡丹一個人胡思亂想。

怎麼可能會沒事,本來她該拚死守護清白,但到最後抵抗竟變成了迎合,每次想起堯岳得意的表情,讓她又羞又怒,都已經快要分不清氣自己還是氣那男人比較多。

「我沒事。」她故作堅強,從床上站起來,「幫我更衣。」

「是。」小瞳走上前,看到小姐身上殘留的痕迹,驚呼一聲:「小姐,你這是……」她眼中閃過一抹心疼,愧疚更深,幾乎不敢看向小姐的臉孔,若不是她,小姐豈會受這種罪。

「不用驚慌,只是一點小傷。」夜牡丹反倒安慰她。

「什麼小傷,你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烏青,東王也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虐待你?」

小瞳氣憤不平,夜牡丹的臉頰卻火紅起來。

這些大大小小的紅痕,是堯岳那張性感薄嘴的傑作,說是要留下他專屬的烙印,當時她只感受到陣陣的酥麻,一點痛楚都沒有。

「好了,別念了,快將我的衣服穿上。」她不想看自己慘不忍睹的身體,總會情不自禁想起他對自己的粗暴,但他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又讓自己怦然心動起來。

夜牡丹心裏五味雜陳,她應該怨東王奪走她的清白,可是只要想起昨晚她是那麼儘力配合著他,氣惱的情緒就與詭譎的甜蜜滋味交織在一塊。

「小姐,你要不要先抹些葯再穿上衣服?」小瞳看得出來小姐的心情很差,但還是提醒道。

「不用抹了,讓它自動消退吧。」

「小姐,這樣不行的,要是留下什麼病根就糟了?」小瞳像個老媽子碎碎念。

「你哪裏來的葯?」夜牡丹沒好氣望向她。她們現在可是階下囚,有誰會管她們的死活呢?

「去跟東王要呀!」小瞳認真說道,她不能讓小姐的身體留下任何難看的疤痕。

「你去要嗎?」夜牡丹似笑非笑望着她。

「小姐,別開玩笑了。」小瞳眨著無辜雙眸,露出畏怯的神情,忍不住嘀咕:「你又不是不曉得我膽子小。」

「既然這樣,就別在啰啰唆唆,趕緊幫我……」話還沒說完,門外響起敲門聲。

夜牡丹與小瞳互相交換眼神,小瞳轉身跑去開門,因為她知道來人不可能是東嶽王,若是他早就推門而入,根本不會敲門。

過沒多久,小瞳踅回,手裏拿着一個白色小瓷罐。

「小姐,你看!」

「只不過是個小瓷罐。有什麼好看的?」夜牡丹滿頭霧水。

「你知道這裏面裝的是什麼嗎?」小瞳興高采烈道。

「裏面是什麼不老仙丹嗎?瞧你高興的。」夜牡丹忍不住輕斥。

「當然高興啊!因為這裏面裝的是葯,」小瞳揭開謎底。

「葯!?」夜牡丹微微一愣,接着就聽到小瞳續道。

「這是東嶽王派人送過來的葯,說是要給小姐消腫去瘀用的。」

「給我用的?」

她表情獃滯看着小瞳手裏的葯,心裏不禁浮現淡淡的欣喜,這算是他對自己的呵護嗎?代表他對自己還有一點真心?

「你別太囂張了。」兩名女子突然擋在夜牡丹的面前。

夜牡丹微愣,與身旁的小瞳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看着眼前兩名面帶怒容的女子,她認得她們,是昨晚依偎在堯岳身邊的兩名女子,是堯岳的侍妾。

「我囂張!?」夜牡丹雖然明白她們對她的敵意,但是並不了解她什麼時候招惹到她們了?

「你應該知道所謂先來後到的道理吧?」身穿綠色錦衣的鳳仙開口,挑釁意味濃厚。

眼前的女人,擁有一張白皙清麗的鵝蛋臉,彎而細的眉下是雙晶亮的水眸大眼、不點而朱的瀲艷丹唇彷佛桃瓣嫩紅有澤、柔軟的黑髮烘托著精緻的五官,看來柔弱如初綻的春花,而那曼妙的曲線更能讓男人陶醉其中。

最令兩名女子感到氣憤的是,夜牡丹尊貴典雅的模樣,根本是她們望塵莫及的。明明都是堯岳的侍妾,她卻一臉的尊貴模樣,心中的妒意與厭惡頓時高漲,兩名女子決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免得她恃寵而驕。

夜牡丹臉兒往下一沉,抿著艷紅雙唇。

「什麼先來後到的道理?」夜牡丹氣惱她們把她當作堯岳的女人,可是想到她昨晚與他之間的親密交纏,她們會緊張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有必要馬上跑來向她下馬威嗎?

「你至少要端杯茶給我們,然後叫我們一聲姊姊。」另一名黃衣女子金花抬高下巴,斜睨着她。

「我做不到!」她毫不猶豫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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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王鼻前的牡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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