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把我自己賠給你

120把我自己賠給你

白竹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張臉上變了好幾個顏色。身後幾人也隨之停了下來,看向不遠處,半空之中迎面而來的那人。

郝帥捂嘴驚呼:「啊……那不是王嗎!」

白竹真的很想轉身,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着四周一片廢墟,她簡直想殺了夜淵。

剛剛才轉身走了兩步,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一道迫人的氣息,還未等她反應,突然被擁進一個炙熱的懷中。

頭頂上傳來男人熟悉的氣息,不似平日那般沉緩,氣息有些紊亂。

夜淵一臉緊張的看着白竹,彷彿要將她看個穿,「你沒事吧?」

話音一落,白竹忍不住嘴角抽搐。能沒有事嗎,弄出這麼大的爛攤子,自己怎麼面對玄武?

夜淵見她不說話,只是沉着一張臉,心裏越發着急,手中的力道又緊了幾分,「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要是他知道是誰,還不滅了他!

白竹只覺得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壓都壓不住,猛地用力將夜淵推開,厲吼道:「就你欺負我了……」說着只想四周的一片瘡痍,「自己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夜淵不解,疑惑的眼神看向白竹身後那幾人。郝帥好心的站了出來,「王,這武氏家族是自己人。」

一個小時后,白竹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鳳鳴山的別墅。

剛剛一進門,夜淵一臉討好的替白竹拿出拖鞋,然而又趕緊去茶水間倒了一杯清水。溫柔的男人,最讓人無法抗拒,夜淵笑意淺淺,眉眼柔情,「來,喝點水吧!」

白竹不領情,徑自越過他,上樓。

夜淵一把拉住了她,晶亮的眸子裏帶着一絲示弱,「我一回來,就沒有看見你們,從曼珠那裏得知你去了武氏家族,我這才亂了分寸。好了,別生氣了。」

「那你也不該這麼殘暴吧?」那些都是錢啊,他造不造!

夜淵一聽,理直氣壯的說:「我又不知道這家族的背後之人是玄武。有人妄想動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放過。」

白竹稍稍和緩的臉色又冷了下來,夜淵趕緊笑笑,討好的拉了拉她的手,「要不,我把自己賠給你?」

白竹直接甩開他的手,徑自上樓,「我才不要。」

夜淵哪裏容得她就此離去,一整天沒見着人,心裏想念得緊,「不要也得要!」

白竹一聽,怒了,「有你這麼倒貼的么?你是有多嫁不出去啊?」

夜淵笑得越發邪氣逼人,妖魅惑心,靠在白竹耳邊,聲音低沉而柔軟,「我只嫁給你。」

「敗家的人,我不娶!」說着,白竹甩下夜淵,徑自向著樓上走去。

剛剛才打開卧室門,登時給嚇了一大跳。

那奢華的大床上,慵懶的半躺着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男人。

如刀削般立體的臉上,稜角分明,一雙如淵似海的眸子裏,深邃得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一般。嘴角漾開一抹蠱惑人心的淺笑,彷彿午夜街頭徘徊的精靈,尋找著目標,罌粟般攻入人心。

好一副美男卧!

夜色柔美,清風微拂,吹得潔白的窗紗,輕輕飄蕩,如心在飛揚跳動。漆黑的天幕上,繁星點點,閃爍著晶亮的光彩。如此自然的美麗背景,顯得依床而卧的男人,正置身於一副驚艷的畫卷之中,如夢似幻。

浪漫的情愫在悄悄蔓延,房間之內,莫約的衍生出幾分無言的曖昧。

白竹怔怔的站了半響,回過神來,雙眼微微眯起,冷冷的瞪着霸佔著自己床的男人。

他剛剛不是在樓下么,這麼快就上來了?轉念一想,白竹又釋然,這妖孽又不是人,不能按照人的標準去衡量他。

而且,人的臉皮沒那麼厚!

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你,在,干,什,么?」

夜淵好整以暇的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看起來越發的妖魅誘人,「把我自己賠給你,夜淵說話算數。」

嘶的一聲!

白竹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走到床邊,一把抓起夜淵,將他往床下拖。本來一個好好的美男卧,硬是讓白竹弄得風流盡失。

夜淵死皮賴臉的抓住床頭,轉頭嘿嘿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說:「你別這麼猴急啊,都說了要賠給你,慢慢來,溫柔點嘛!」

啊呸!

誰要你了,誰要慢慢來了,誰要溫柔點了!

姐不想睡你,行不行啊!

有這麼厚著臉皮求陪睡的么?

死妖孽啊!

白竹氣急,手中的力道也越發大,抓住夜淵的衣襟,猛地用力一拉。撲哧一聲,衣服被撕破,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在明亮的水晶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越發顯得剔透。

白竹的臉,登時紅了起來。

也不完全是因為害羞,而是夜淵太妖了,這樣的暴露,對他這種厚臉皮陪睡的人而言,與春藥無異啊!

完了完了!

錯手之下,反而刺激了這個男人的神經,那麼接下來,會不會又像前兩次那般,自己被……

行動先了意識一步,白竹轉身,拔腿就跑。一步都還沒邁出去,直接被一道強勁兒的力道給拽了回來。

重心不穩,白竹驚呼一聲,向著身後沉沉壓下去。

一道**的悶哼,帶着幾分壓抑,幾分愉悅,席捲著夜色下的曖昧,輕輕響起。

白竹的心,隨之一動。玩大了,這男人該不會是動情了吧?

娘親的,這妖孽動情起來,比人更禽獸啊!

難不成,今夜的自己還要淪為這妖孽的那什麼!

不行啊,不能這樣啊!

話說回來,是他來陪睡的。怎麼着,自己不能墮落到,反而去給陪睡的人陪睡吧!

思及此,白竹急忙從某個妖孽的身上爬起來。剛剛一動,哎喲喂,這可了不得了!

那道**的悶哼聲,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白竹的一張小臉呀,紅得那叫一個徹底。身子熱熱的,彷彿有一團火,從身上緩緩的燒進骨子裏,燃到心裏。

掙扎了幾下,奈何依然逃不出某個妖孽的掌心。白竹不服,任人宰割從來不是她的個性,一次掙脫不了,就兩次,兩次掙脫不了,那就一直掙扎。

然而,一道低沉且沙啞的男人,徹底的讓白竹停了下來。

「別動,再動的話,後果自負。」

白竹一愣,真的停了下來,嗚嗚嗚,怎麼弄成這樣啊,為什麼每次自己都會被反攻?開始不是這樣的啊,不是他來陪睡么,怎麼現在弄得自己成了陪睡的?

愣神之間,一雙有力的臂膀一緊,一握,一提,將白竹翻了個身。

現在,白竹壓在某妖孽的身上,面面相對,溫熱的呼吸,撩撥著,攻陷著,理智的最後一絲底線。

白竹不敢面對身下這個男人,那如淵似海眸子,泛著驚濤拍岸的暗涌,如浪潮欲將自己徹底淹沒。

眼神微轉,避開了夜淵的眸子。奈何某人卻不如她所願,強勢的將她的頭轉過來,對着自己。

直接,果斷,乾脆,炙熱的溫度緊緊的覆蓋在白竹的唇上。

一片柔軟的觸感,帶着那人熟悉的氣息,溫熱的呼吸輕輕的灑在白竹的臉上,無聲的曖昧著,卻如此的驚心動魄。

事出突然,白竹當場就給愣住了。

之前還柔情蕩漾的夜,在這一吻之中,頃刻間,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白竹後知後覺,漸漸的回過神來。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那溫軟的觸感,狂野的佔有,像一道驚雷,重重的響在白竹的心間。

感覺是最敏銳的東西,它比眼睛更加的直觀。

與夜淵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然而那一點一滴,無不是述說着一個驚人的事實。

此刻的他,在用着生命親吻自己。呼吸之間,觸碰之間,那熾熱的溫度,無聲的述說着一個男人的全部心緒。

莫名的湧出一些自己的都無法控制的情緒,在這百般憐惜與珍愛之下,白竹的心開始輕輕蕩漾,隨着那個男人的呼吸一起,如此的同步且自然。

夜裏的風輕輕透過窗戶,緩緩的吹進來,潔白的窗紗隨風曼舞。夜風柔軟,秋季的夜裏,帶着幾絲涼意,然而卻澆不滅兩人越來越炙熱的體溫。

歲月靜好,夜色多情,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然而,一道痴迷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迴響在腦海之中。

「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受盡幾千年的刑罰。」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啊?相比失去你,剜心之刑,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竹沉醉的意識倏地清醒過來。

是啊,他的心裏還有着另一女人!

為了她,他沉淪地獄之最,漫無止盡的承受着世間最痛苦的刑罰,日復一日……

白竹微微轉頭,避開了夜淵的吻,聲音清冷,「你把我當成她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理智的一句話,讓白竹莫名的感到一絲酸楚,苦苦的,澀澀的,還有一點點細微的心痛感。

夜淵一愣,白竹眼中那一絲異樣,像針一樣,刺在自己的心中。

夜裏的風,似乎涼了很多,落寞之中帶着萬物枯萎的蒼涼!冬天,要來了嗎?

夜淵想起那個夜晚,白竹冷冷的說着:「我不是你心裏的那個女人,你認錯了!」

夜淵溫柔的撫摸著那絲滑的肌膚,抬起白竹的頭,目光深邃,如寶石一般美麗且耀眼,卻帶著名貴之物特有的孤獨。

聲音輕輕,有點淡淡的沙啞,白竹強迫自己對上夜淵那雙眼睛,「只有相愛的人,才會親吻,你既然心有所屬,以後你不要再……」

話還未說完,夜淵倏地俯下身來,彷彿被點燃的火苗,熊熊燃燒,吞沒了白竹的話語。

他吻得那麼深,那般用力。與之前相比起來,甚至帶着一絲雷霆之勢。

霸道,強勢,壓抑……還有那一絲細微得不易發現的心傷!

當那炙熱的觸感,再一次的落在唇上的時候,白竹突然覺得臉頰微涼,伸手一觸,才驚覺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落淚了。

夜淵的唇碰到白竹的淚,像被火燒一樣,身子猛地一僵。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靜靜的看着白竹。

女人的眼淚最是珍貴!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那眼淚比名貴的鑽石還要耀眼幾分,或許是太過耀眼,以至於刺得夜淵的眼睛酸澀且疼痛。

他的聲音沙啞到不行,聲音細小不已,如不細聽,甚至無法讓人聽見。

「在你眼中,我真的這麼不堪?我的觸碰,讓你如此難受嗎?」

幾乎是夜淵話落的那一刻,白竹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不是的,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這是白竹從未看過的夜淵,他強勢,邪魅,妖孽,意氣風發。落寞,掙扎,無助,這樣的情緒不應該是屬於他的。

這一刻,白竹有一種自己幹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她知道,她讓夜淵傷心了,雖然不知道為何!

她讓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瞬間頹廢,瞬間落寞……

那句解釋就要說出口,奈何……一聲急促的敲門聲重重的響起。

有些時候,人的勇氣只在某一刻才會擁有。過了那個時候,當你再一次準備述說時,或許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堅定與清明。

砰地一聲,卧室門從外被撞開。

郝帥一臉的急切,「姐,怎麼了?敲了這麼久都不開門……」

下句話硬生生的憋在嗓子裏,郝帥驚得膛目結舌,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纏綿床榻,緊緊相擁……

「哎呀,你們在幹什麼啊?」

隨着他這句驚呼,門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卧室外聚集滿了人。

「怎麼了怎麼了,叫什麼叫?」

郝帥指著卧室的情況,唯恐天下不亂,賊兮兮的說:「你們看!」

話音一落,那群人順勢望了過去,還未看清楚室內的情況,砰地一聲,卧室門從內關上。

一團細微的能量跳躍在夜淵的手中,他輕輕擁住白竹,「放心,沒人看見,你不用擔心被誤會。」

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他不舍抽出自己的手,替白竹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即緩緩起身離去。

「夜淵……」

夜淵轉身,一臉輕鬆自然的笑了笑,彷彿之前的落寞都屬幻覺,他一直這般意氣風發。

「怎麼,捨不得我?」

出乎意料的,白竹沒有與他爭鋒相對,反而心裏酸澀更濃,「你有沒有什麼話對我說?」那個在你心裏的女人,那個你屢次將我當成她的女人,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什麼嗎?

夜淵身子一僵,臉上的笑怔了幾秒,繼而又恢復如初,笑得邪魅,「歲月悠悠,方知我心!」

不是沒有想過,告訴白竹前世的一切。但是那些記憶對她而言,是痛苦,是兩難,是枷鎖……雖然她終有一天,會想起曾經的一切,甚至想起那個人!

但是,能忘卻一天,是一天吧!有些東西,男人承受便可以!

時間是最好的禮物,它能夠平伏傷痛,能夠解讀一切!

包括自己的心!

白竹牽強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的性子,讓她問出一次,已經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這副悶悶的小可憐樣,徹底讓夜淵忘卻了剛剛的感覺,急忙上前兩步,半蹲在床邊,拉住白竹的手,柔聲說:「乖乖的,別鬱悶了。郝帥剛剛好像有事,我們出去看看。」

不得不說,溫柔的男人,是一種毒藥!

白竹不知道怎麼被夜淵牽着走下樓的,入目之餘,客廳空無一人。心中納悶,這群人去哪裏了?

不解之時,花園內傳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白竹兩人面面相視,走了出去。

喲呵,真是好傢夥!

花園之中,夜風送來陣陣濃郁的食物香味,一群人圍着一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食物,水果,飲料,啤酒……

在桌子旁邊,放着一個燒烤架,炭火炙熱,紅紅彤彤的,架子上擺着好些食物,旁邊放着燒烤的一系列調料。傻b熱得滿頭大汗,不斷的翻烤著上面的食物。

時不時還幽怨的看着桌上那群大吃大喝的人,嘴裏碎碎念着什麼。看那表情,想來不是什麼好話。

「傻b,再給我個烤個雞翅膀。」郝帥扯著嗓子喊道,端起面前的啤酒一飲而盡,怎一個快活了得啊!

一道不輸於郝帥大嗓門的女聲緊接着響起:「傻b,不給他烤雞翅膀,給他弄個雞屁股,哈哈哈,這個最適合他了。」

白竹雙眼睜得大大的,這個說話粗魯的女人,不正是楚楚么?她什麼時候來的啊?

不僅她在,玄武和**也來了。

曼珠眼尖,最先看見白竹兩人,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眼神示意身邊的人。

隨着她的舉動,所有人向著大門處望了去。

白竹只感覺一陣香風襲近,楚楚最先跑過來,狡黠的眨巴着眼睛,壓着聲音,小聲的說道:「喲呵,小白筒子,耳鬢廝磨的感覺如何啊?關鍵是**么?」

銷個屁的魂!

白竹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想來騙吃騙喝,就給我收斂點,少開玩笑。」

楚楚輕哼一聲,一臉的不以為然,「小姐我吃的又不是你的,哼!」話鋒一轉,對着夜淵諂媚的笑了笑,「帥哥,不會連頓飯都捨不得讓我吃吧!」

夜淵溫柔的看着白竹,一句話瞬間讓楚楚的如霜打的茄子。

「我的就是她的,所以你吃的就是她的,決定權在她手上。」

白竹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看着楚楚,小樣兒!

楚楚恨恨的看着兩人,「狼狽為奸!」說完,直接回到桌邊坐好。

「姐,過來坐啊!武哥哥和**過來了,之前我去叫你,沒想到……」

郝帥話沒說完,捂住偷笑。白竹突然發現,他笑得賤賤的,讓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癢起來,特別想要砍人。

雖然夜淵最後將門關上,但是被郝帥這個大嘴巴看到,想瞞都瞞不住。

對付這種人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就算再亂都得穩住。不然的話,指不定被這群人戲謔成啥樣。

白竹走了過去,拍了拍傻b的肩膀,「你去吃吧,讓帥帥來烤。」

傻b一聽,欣喜不已,重重的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工具,憨憨一笑,看着郝帥。

郝帥瞬間忘了言語,委屈的撇著小嘴兒,「姐,我還沒吃飽呢!」

「那傻b還沒吃呢!去還是不去?」說到後面幾個字,已經有了咬牙齒切的味道。

郝帥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烤架旁,恨恨的拉傻b一下,「還不過去,杵在這裏幹嘛?」

傻b絲毫感覺不到對方的怒氣,很有禮貌的說道:「那幸苦帥帥了,我一會來換你。」

憤恨的表情一變,笑得跟朵花似的,正打算說什麼。白竹直接拉着傻b走到桌子前,怒其不爭的教訓著:「你喜歡找虐是不是,讓你吃還不好,去換個毛線,自己坐着吃。」

郝帥鬱悶的烤著食物,時不時幽怨的看着白竹,他自認為自己做出了一副最讓人心軟,最讓人同情的模樣,姐看了后,肯定捨不得將他丟在一邊。

不過,整個晚上,白竹壓跟就沒有看過他。

不僅如此,白竹心裏對郝帥正氣得牙痒痒,你說着世上怎麼有郝帥這種禍害,這種比女人還八卦的男人呢?

坐在席間,每個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跟夜淵兩人。還不知道郝帥,是怎樣在顛倒是非黑白呢!

白竹低頭不語,靜靜的吃着碗裏的食物。從郊外回來后,一行人還沒來得及吃晚飯。

白竹吃得認真,此刻的她絲毫沒有發現四周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她好像被與世隔絕了一般,所有人在四周拚命的喊着她,奈何她恍若未覺。

夜淵幾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但是白竹彷彿徹底脫離了他們所處的空間,雖然能看見她,能觸摸她,但是她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

夜淵搖動着白竹的雙肩,大聲喊道:「白竹,白竹,你聽見我的聲音沒有,你怎麼了?」

然而,夜淵的動靜再大,都沒能影響到白竹。她端著碗筷,安靜的吃着,一言不發,從表面來看,沒有半點異樣。

而此刻,白竹感覺越來越困,嘴裏的食物漸漸失去了味道,如同嚼蠟。雙眼沉得很,有一下沒一下的,睜眼閉眼。

最終,白竹手中的碗登時落了下來,雙眼一閉,身子一軟,直接倒在桌上。

「白竹……」

黑暗的一角,一雙白皙的手指無聲的揮動着,彷彿在彈奏著最美的樂章。當手指停下時,正是白竹昏迷的那一刻。

------題外話------

卡文了,好好構思下,希望明天不會卡,就醬紫!

朱雀雀已經不奢求潛水的妹紙冒泡了,只好跟着你們一起潛下去,看能不能碰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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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極品女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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