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飄紅 1

官路飄紅 1

官路飄紅1

9063

官路飄紅1

可是,這樣的一個漂亮高雅女孩,居然下決心去南方做**,這是一種什麼心理促使她這樣選擇?馬海彪突然想到自己當初走投無路的情景。<冰火#中文

現在的陳芸不是走投無路,但她在鎮里只要不把自己變成於靜波那樣的女人,她就毫無發展。但她想變成於靜波那樣的女人,豁出來跟男人玩樂,讓他們操著,這些人又沒進入她的眼裏。古代有的是名妓,陳芸似乎就是要到經濟發達的地方當個名妓,只要賣上幾年自己的身子,她看會成為一個真正有錢的女人。

馬海彪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是看着陳芸,陳芸這一走,似乎是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一股悲傷湧進胸懷,舉杯說:「老妹,、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你的離開會讓我很難受,我會想你的,我只希望你到了新的地方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如果真的覺得不行,就回來。」

陳芸搖搖頭說:「我雖然是個平凡的女人,但我不過平凡的日子,所以我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回來的。好了,你也別勸我了。我知道你快當副主任了,我在這裏提前祝福你吧。」

兩個人撞了一杯,都幹了。四目相望,今天馬海彪沒有一點想摸陳芸的心思,如果在平時,他不但會上去就掀開陳芸的衣服,摸她的**,更會壓到陳芸,好好的操她,即使是強行的他也干。但他現在卻不能這樣,他的心很難受的樣子,為了陳芸,也為了自己。

酒沒少喝,但是沒多,馬海彪想到來的時候在車上陳芸專心聽歌的情景,就對陳芸說:「我們去夜總會唱歌吧。」

陳芸高興地說:「你答應今天陪我好好玩玩的。」

馬海彪說:「是啊,所以我們現在就去唱歌跳舞。」

陳芸說:「就我們倆?」

馬海彪說:「是啊,你還想找誰?」

陳芸搖搖頭說:「誰也不找,就我們倆。我們摟着跳舞。我會很動情的。」

馬海彪摟了一下陳芸,也動情地說:「小妹,你讓我很心疼。」說着抹了一下眼睛。

如果說就在這之前馬海彪對陳芸還抱着幾分獵艷的成分在內,而現在的心情卻是把陳芸當做自己的妹妹,一個能說出自己真實心裏的知己和小妹。他的確為陳芸心痛,但陳芸已經做出了決定,在這改革大潮洶湧澎湃的熱浪中,在這金錢的襲擊和不公平的待遇的拉大的過程中,每一個有頭腦的人,似乎都在思考,也都在選擇。

歷朝歷代的確都是非常出名的**,而這些女人往往跟**和墮落聯繫在一起。而到了改革開放的今天,似乎給這些女人注入了一個嶄新的含義,那就是為了錢幹什麼都沒問題,笑貧不笑娼,所以錢在當今的社會是最大的紅利,其他的什麼都可以為它讓路,哪怕是女人自己的身子。

陳芸舉出了於靜波這個例子,這讓馬海彪理屈詞窮。是啊,這樣一些女人為了自己的升遷,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劈開大腿讓男人操著,這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情了。為了往上爬,女人似乎早就不在乎這些,或者說她們這輪競爭中,演繹的就是成功的角色。

陳芸安靜地坐了一會,她知道馬海彪在思考着什麼,這個特別的男人似乎被她大膽的舉動震撼着,而她自己說出自己的心思,也就輕鬆了一些。

馬海彪說:「我們走吧,到金碧輝煌夜總會。」

陳芸點點頭,她也想到那樣的地方好好的唱唱歌踢踏舞發泄一下。也許自己將來就要做一個舞女那樣的人,也許是她在今天真誠地接待的最後一個男人。她將來也許就是那樣含着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但馬海彪是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喜歡的男人。

夜總會已經開始營業,下午的時間到這裏來的人還是比較少,陳芸跟在馬海彪的身邊恰如於對戀人,馬海彪雖然不陳芸的年紀大一些,但了馬海彪這個年紀的男人似乎大多是成功的男人,而年紀不大的女孩跟馬海彪這樣年紀稍許大些的男人,似乎又是最實際的選擇。

金碧輝煌真像所說的那樣,真是金碧輝煌,到處都是金燦燦的顏色,陳芸忽然發現,自己到了這樣的地方一下子就亢奮起來,也許這輩子自己就是做舞女的料子,但是她想,在這樣的地方混幾年,掙到足夠多的錢,她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馬海彪要了個包廂,對陳芸說:「你今天想唱什麼就唱什麼。」

陳芸微微一笑說:「我今天就給你亮開喉嚨,讓你覺得你有一個也算是才華橫溢的小妹。」

音樂響起,陳芸拿起麥克,深沉地唱了起來。

起初不經意的你

和少年不經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着

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來易來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難聚

……

馬海彪忽然被陳芸感動了,陳芸那低沉的音調真的很有穿透力,她也的確在用情和心在唱歌。亂吃東西,這樣的女孩發誓要當一個有名的**,那將有多少男人要被她迷住啊。

陳芸唱了這首滾滾紅塵,再也忍不住自己那澎湃的感情,撲在馬海彪的懷裏,這給馬海彪嚇一跳,但馬海彪突然想,既然陳芸馬上就要做妓女,他何不在這之前好好的干她一次,也是對她一個最後的記憶?

馬海彪還沒這樣狂吻過女孩。對鬍子慧,他有的只是想得到這個實在漂亮的女人,就是想多操了幾次。而對陳芸的現在他不但是充滿激情,而且是陳芸在震撼着他。

陳芸喃喃道:「好好的親親我吧,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陳芸像馬海彪談過腦袋,湊過自己的臉蛋和嘴唇。馬海彪輕輕地親著陳芸的額頭,接着就是臉蛋,然後突然在陳芸的嘴唇上**起來。陳芸也在配合在馬海彪的狂吻,兩個人之間的身體的熱度在向對方傳遞著,但馬海彪只是跟陳芸一起的**著,他的手意外地沒有摸弄陳芸的**,更沒有想摸陳芸的逼……

陳芸突然說:「今天你怎麼這樣老實?我倆第一次單獨在一起時,你就摸了我的**。」

馬海彪笑着說:「我怎麼能忘記,我現在也想啊,只是……我的心現在很疼的樣子,我現在更多的是情感而不是**。」

陳芸淡淡一笑說:「謝謝你現在的情感,可我也不相信你現在沒有**,來吧,今天只要你不拿去我的處女的最後的東西,我什麼都是你的,你想親就親,想摸就摸,只要不進去,我也讓你玩。」

「啊……我……」

馬海彪激動之後就是一陣亢奮,雖然他現在被陳芸的際遇震撼,但馬上就被陳芸惹播出來的**弄的身子發生了變化,他想不變化似乎都是不行的,因為下面的東西和腦子是兩個思維方式。

馬海彪發熱的眼睛看着陳芸,陳芸也在看着他似乎在鼓勵他做什麼。馬海彪知道現在他就該給陳芸解開衣褲了。他可以不把自己的大東西插到陳芸的洞穴里,但他可以在那洞穴的周圍玩,在那片芳草地上操弄。可他卻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沒那麼大的膽子,或者由於產生了感情,做起這事就不那麼好意思。

陳芸鼓勵道:「來吧,給我脫了吧。你干於靜波時怎麼那麼痛快,什麼也不想,到我跟前怎麼這樣猶豫,上次怎麼那麼大膽?」

馬海彪搖搖頭說:「其實**的最高境界是既有感情,又有激情,我現在……」

陳芸在馬海彪的懷裏看着他說:「那就是說你現在是有感情的,但是卻少了幾分的激情是不是?」

被陳芸這樣一說,馬海彪就覺得自己不想摸她不想干似的。他親了一下陳芸的臉蛋說:「那我可就來了啊。」

陳芸點點頭說:「來吧。」

那種眼光是馬海彪干所有的女人都是所沒有的。葛紅沒有,葛紅這個小**,作為男人,可以出去玩女人乾女人,而自己的老婆卻絕對不能跟外面的男人玩,讓別的男人操。這是絕對的,沒有商量餘地的,而這也是他作為男人的悲傷。而那個鬍子慧,就是個靠着自己身子發達的賤貨,還不如現在的陳芸乾脆就當**,一切也就簡單了。至於郝敏麗和孟薇,都是自己寂寞時候的性夥伴,在她們身上怎麼干,似乎都是一種發泄,很少有感情在裏面。

當情感轉換成**,就比其他形式的**來的更強烈,也更兇猛,馬海彪猛然間就不再是那個溫存的男人,而是一個激情四溢的色棍,他急忙解開陳芸的衣扣,把衣服先脫了下來,然後就是一件薄薄的內衣,在內衣的裏面,就能看到陳芸那柔性十足的身體。馬海彪欣賞地看着,陳芸也知道馬海彪是在欣賞自己,但馬海彪還是把這件小內衣脫掉,然後就是那條奶罩。從後面解開搭扣,陳芸上身的**就在馬海彪的懷裏展露出來。

馬海彪看着陳芸那迷人的**,把手放在那兩坨如玉般寶貝上,不由得讚歎著說:「就憑你這臉蛋和兩個寶貝,不知道要有多少個男人為你着迷啊。」

陳芸搖搖頭說:「我現在能讓你着迷,就是我的福氣了,來吧,親親這裏。」陳芸挺了一下上身,把**放到馬海彪的嘴裏,馬海彪一陣**,裹的咋咋有聲,陳芸不僅覺得過癮,更覺得有趣,自己一個辦公室的才子,居然像一個孩子似的裹咂著自己的奶奶。

陳芸並不跟別的女人那樣上來就摸馬海彪的大東西,她完全是在滿足馬海彪的**,似乎也是在欣賞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種享受的樣子,看到馬海彪那着迷的樣子,陳芸滿足地說:「怎麼樣,我今天可是徹底地跟你在一起,讓你……」

馬海彪輕輕地在陳芸的小腹下面開始撫摸起來,那平展的肚腹之下就是陳芸更加迷人的位置,也許將來陳芸就會跟任何一個只要給她錢的男人發生關係,都會主動地脫掉衣褲讓他們玩,叫他們操,但現在陳芸卻是懷着真誠的心意把自己交給他,雖然她不然他真正的干進去,她要保住自己的處女好把自己賣個大價錢。

陳芸看到馬海彪的手不動了,似乎沒有給自己脫去褲子的意思,她就覺得納悶,馬海彪的色心她早就知道的,那次還沒怎麼熟悉,就上來摸她的**,後來她也知道馬海彪一心想跟她發生男女之愛,都是自己的迴避,馬海彪才沒能得逞,可今天馬海彪像是正經了。

是不是馬海彪得到自己的打算,從心裏瞧不起她了?於是她索性問道:「你今天居然這樣的老實,真是讓我驚訝。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就這樣的下賤的呢?」

馬海彪馬上說:「怎麼會是這樣?我……陳芸,你不知道,我現在真的非常的喜愛你,更想要你,你讓我把時間拖長一些,我不想像跟別的女人那樣,咣咣幹完就結束,我寫多陪你,多跟你呆一會。所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陳芸微笑着點着頭說:「你說的還真是啊,我還以為你在嫌棄我。」

馬海彪急了,說:「我怎麼會嫌棄你啊?」

也許是被陳芸刺激的,馬海彪幾下就解開陳芸的褲子,兩腿玉筍般的大腿和那片黑色的芳草地就展露出來。雖然陳芸是主動讓馬海彪給自己脫了的,但馬海彪給自己**,她還是有幾分羞怯,就紅著臉說:「你是不是經常給女人脫褲子啊?」

馬海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可是你讓我給你……」

陳芸馬上說:「好了,我是這樣的,我也就是說說,我也想,如果你這樣的男人不多佔有女人,就不會有**的男人了。這個世界沒有**的女人,也就沒有好色的男人。就拿我這樣的女人來說,別看我這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樣,可我這些日子是研究了許多這樣的東西,人啊,越是有錢,就越是想這一點,所以……好了,我現在就這樣光着在你跟前,你是喜歡還是討厭就是你的事兒了,我一個是為了你,一個也是為我自己。」

馬海彪為了證實似的,馬上解下自己的褲子,陳芸一陣驚呼,心想,這東西要是進入自己的這裏,是舒服還是遭罪呢?她馬上說:「我可是說好了的,不許你弄進去。」

馬海彪說:「我是不會幹進去的,你就讓我搭在你的毛毛上,射在你的毛毛上吧。」

陳芸嬌羞地說:「真是討厭啊。」

對陳芸馬海彪自然是有**的,但他不光是**,而是還有些特別的東西,但他的大東西夾在陳芸的大腿深處,緊靠在她那洞穴,馬海彪也有很大程度地亢奮。

他依舊在抽動着,因為沒有進入,陳芸也就不會疼痛,卻有着幾分的舒服。當馬海彪的東西射在她的芳草地上時,陳芸把馬海彪的頭按在自己的身子上輕聲說:「你也要記住,雖然沒有進入,我的第一次是給你的。之所以沒讓你干進去,是廣東有個大老闆在等着我,他要我的處女身,給我十萬,你該理解我是吧。」

「啊……有人在等着你?」

陳芸點點頭說:「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現在就是那裏做這個,她給我聯繫的一個男人,如果我是處女,就給我十萬,就是這樣,你……」

馬海彪把陳芸抱在懷裏,痛苦地說:「我沒有那樣的自私,我理解你,你去了后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陳芸點點頭說:「也許以後我不會跟你聯繫了,但你要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你的。來,再玩玩吧,只要別讓我**,怎麼玩都行。」

馬海彪說:「我好好的給你親親舔舔吧。」

陳芸說:「好的,我也喜歡那樣。」

陳芸打開自己的一切,馬海彪開始從上到下舔著陳芸的每一個部位……當馬海彪的嘴舔到陳芸的下面時,陳芸把他的頭按在那裏,無限激情的說:「啊,我最親愛的,就用你的嘴好好的享受我吧,我現在可是最乾淨的女孩啊。」

馬海彪的舌尖輕輕地抵到那花蕊之地,一股特殊的味道進入他的鼻息,淡淡的粘液也從那縫隙之處流了出來……

馬海彪的身子在震顫著,他的東西在陳芸的那片美妙的地方一動一動的,就跟一根彈簧一樣。陳芸也在欣賞著男人這樣特殊的時候。她要在馬海彪身上了解什麼事男人,知道男人在女人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芸微微一笑說:「還怪有意思的。」

馬海彪啊地叫喚了一聲說:「豈是有意思,這可是人間最美的事兒啊。」

陳芸搖搖頭說:「是嗎?那要看跟誰做這個。假如我以後跟男人做,我還會覺得有意思嗎?我就是高興也是裝出來的啊。」

馬海彪當然知道一個女人這樣複雜的心情,就說:「我們今天就是要高高興興的,我要好好的陪你。你高興了嗎?」

陳芸說:「我不但高興,而且還覺得非常的幸福,我今天做的是自己做自己的主,而以後就未必了。」

馬海彪不想再讓陳芸不高興,就笑着說:「以後你跟男人干這個,就把那男人想成是我。」

陳芸捏住馬海彪的根基笑着說:「你跟壞蛋。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啊?」

在夜總會玩了一個下午,陳芸無數次激情地撫摸著馬海彪的身子,無數次親吻馬海彪的臉,到了很晚,陳芸才說:「我們該走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啊。雖然這樣的時光是這樣美好。」

和陳芸分手,讓馬海彪又一次陷入到痛苦之中。

走出金碧輝煌夜總會,得到了馬海彪親舔和撫愛過的陳芸,顯得溫柔甜美,那俏麗的容顏展示著一種至極的美麗。越是經過男人的蹂躪,女人就越是嫵媚漂亮,今天的陳芸就是這樣,她現在比來的時候還要讓馬海彪心疼。也許陳芸以後就是以男人作為她生存的工具,但今天的真愛卻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

陳芸看着天空說:「就要到秋天了,今天的天氣真是好了,天高雲淡,風清日朗,我會永遠記住這個日子的。」

看到就要離開家鄉當**的陳芸無限的感慨和悲傷,馬海彪就拉了一下她多少手說:「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們都要對自己保存信心,好好的生活。」

陳芸看着馬海彪說:「也許你就要被提拔為副主任了,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跟於靜波是那樣的關係,你當秘書她是副主任倒還沒什麼,可如果她是主任你是副主任,那就很難辦了。」

馬海彪還真沒想到這一點,他光顧得高興了,還沒想這些具體的東西。經過陳芸這樣一提醒,馬海彪就覺得陳芸說都是還真是這樣。

他當秘書的時候,上面有個女主任罩着,卻也沒什麼,至多就是多干於靜波幾次,干多干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自己一旦是副主任,和於靜波的關係能搞好嗎?

馬海彪說:「我還真沒到這些,那你說怎麼辦?我總不能就當我的秘書吧?」

陳芸說:「倒也沒這樣嚴重。」

馬海彪說;「也怪我,當成犯渾。」

陳芸笑了起來:「你就是犯渾嗎?見到那樣漂亮的女人跟自己**獻媚**服,你還能忍受得住?」

馬海彪無耐地搖搖頭,本來是件好事,讓陳芸這樣一說,他覺得是個負擔了。

可是,當初於靜波跟自己**時,他幾乎是沒什麼猶豫就操了她的,他還為此沾沾自喜過。可現在和她成為正副手,就真的是個問題。如果就此打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在一起研究工作,就想到這個女主人是跟自己是什麼關係,總會讓兩個人不那麼多舒服。

看到馬海彪憂鬱起來,陳芸就說:「你也別當回事,我覺得於靜波那麼細緻的女人,會想到這點的。」

馬海彪想,也是就該這樣。現在看來於靜波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

「好了,不想這些了,」馬海彪拉着她的手問:「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陳芸說:「你就回大肚川吧,我在縣城住一夜,明天就坐火車離開了。」

馬海彪看着陳芸:「你這就不回去了?」

陳芸說:「我已經都交代好了,對於你,你也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

對自己做了什麼,馬海彪自然是知道的,除了沒有讓他真正的進入,她把一切都向馬海彪打開,而處女的第一次。

就要離別,馬海彪看着陳芸,笑着說:「我們今天很高興,就是要高高興興的分手。記住,在大肚川還有個哥哥。」

陳芸笑着說:「也許我見到你時,你已經是個市長了。」

馬海彪說:「我哪有這樣的造化?我這樣一個鄉鎮一級的小秘書,也許就沒什麼發展了。」

陳芸說:「我就不說別的了,我去買點車上吃的東西,然後休息一下。好好乾,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陳芸擺擺手就大步離開馬海彪,馬海彪心裏一陣難受,直到看不到陳芸俏麗的身影,馬海彪才懷着黯淡的心情向車站走去。

縣城往鄉下開出的計程車不多,長途車還要等一個多小時,馬海彪正在想着是不是找個茶館坐幾個小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回頭一看,一名長發及肩,鵝蛋臉,彎眉如鈎,鼻樑堅挺,素口蠻腰,唇紅齒白的少女正坐在不遠處,笑靨如花的望着自己。

沒想到,這居然是郭盈盈,他是真不想見她,但現在是躲不開了。但郭盈盈似乎忘記了昨天夜裏的不悅,她高興地說:「今天我遭到老師的表揚了。都說我的論文寫的好,我正想着怎麼找到你,就看到你出現在我眼前。我們倆真是有緣啊。」

馬海彪苦笑着說:「這樣的緣分可有點讓人受不了啊。」

郭盈盈笑着說:「你放心,以後我在你面前我一定乖乖的。哎,你怎麼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這裏?」郭盈盈像跟哥們打招呼似的,輕輕的在馬海彪的肩膀上敲了一記粉拳

「我正在走着,突然上天對我發出了一道旨意,讓我在此等候一人,我哪敢怠慢,這不,你就出現了。」

馬海彪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人家女孩都先他發出友好的信息,他就不能那樣計較。

「胡扯,但我喜歡聽。」

郭盈盈笑眯眯的說道,她很親熱的就要上前挽著馬海彪的胳膊,又訥訥的縮了回去。

「畢業到什麼地方了?」

「我分到財政局了。「

「哦,不錯啊。」

郭盈盈輕笑道,其實她的工作還着實不錯,一進財政局就分到了經濟建設科,這可是掌管全縣財政支出的一個重要科室說財政局的一半權力在經建科,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是我的電話,以後來縣城就給我打電話」郭盈盈拿出筆和本子,寫下她的電話塞到了馬海彪手中

望着郭盈盈走遠的背影,馬海彪本想把那頁紙順手給扔了,可抬起手時,卻鬼使神差的將紙條放進了口袋。

馬海彪的工作問題還想跟陳維新談一下。陳維新有個五歲的孫子,就買了個玩具,到了陳維新家時,他孫子陳萬里已經從幼兒園回來,馬海彪拿出變形金剛,五歲的陳萬里果然很喜歡,拿在手上如獲至寶馬海彪閑暇無事,就與他一起拼裝,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嘀嘀!」

聽到外面傳來喇叭聲,馬海彪知道是陳維新回來了。每次陳維新的車子一回到家來,姚廣偉就會按兩下喇叭,陳維新就像個家長一樣,用喇叭聲宣告他的歸來沒想到在縣城也一樣,馬海彪趕緊迎了出去

陳維新黝黑的臉上透著紅色的亮光,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看來情況不錯。

「陳書記,回來啦。」馬海彪微笑着說道

「嗯,晚上在我家吃完飯再回去。知道嗎,你昨天給鎮里做了大貢獻啊。」

馬海彪不知道陳維新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問:「我也沒做什麼啊?」

陳維新讓馬海彪坐下,說:「今天早晨縣財政就讓我過去一趟,說是有筆款子給咱們大肚川。我高興地去了,還真是有筆錢是咱們的。五十萬啊,你知道是什麼錢嗎?」

馬海彪搖搖頭說:「我怎麼能知道?」

陳維新笑着說:「是給我們創辦鄉鎮企業的費用。這錢我要了好幾年,我以為是黃湯了,可今天居然下來了。我就問財政局長這錢是怎麼下來的?局長說是郭縣長特批的。我想,這新來的縣長怎麼會想到我們鎮?不就是你昨天晚上做的貢獻嗎?」

馬海彪笑着說:「不會是這樣吧?」

陳維新說:「怎麼就不是?我為了表示感謝,我就到了縣政府,剛好見到了郭縣長。他小聲告訴我,別讓其他的鄉鎮知道,不然就沒錢給我們個個分的。你說,我跟郭縣長可沒什麼關係的啊。」

也許還真是這樣,馬海彪想,郭凱敏還真是夠意思啊。

「爺爺!」

陳萬裏手裏抓着變形金剛,一頭就撲進了陳維新的懷抱

「好孫子,今天在幼兒園乖不乖?」陳維新大喜,一把就將孫子舉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圈

「當然乖了,老師還表揚了我呢」

「你手中的玩具是誰買給你的?」

「是馬叔叔,馬叔叔可好了,還陪我一起玩呢」

「小馬,讓你破費了。」

放下孫子,陳維新對馬海彪笑着說道。

「我也很喜歡萬里,很聰明,動手能力也很強,以後絕對能成才。」馬海彪微笑着說道。

「你是教師出身,而且還是優秀教師,我信你。」

陳維新呵呵笑道,身為人父,他當然消自己的孩子能成才,何況還是從專業人員的嘴中說出來,他更是美滋滋的。

兩人聊了一會,陳維新的老婆陸秋蘭就下了班,見陳維新回來了,連忙又出去買了菜。在陳維新家,馬海彪本不想喝酒,但陳維新興緻勃勃,硬拉着馬海彪喝了兩瓶酒。

馬海彪看到酒喝多差不多了,就開口說:「陳書記,我能不能換的部門?我覺得我應該到一個實際的部門干幾年。」

陳維新看着馬海彪說:「你想到什麼部門啊?也沒有合適的地方啊?」

馬海彪看到陳維新沒有給他換的地方的打算,就說:「那就算了,我就在辦公室干吧。」

陳維新想了想說:「有了這筆錢,鎮上準備增設一個新的部門,鄉鎮企業辦公室,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手。不過,你沒幹過企業,是不是需要你去,還要想想的想想。」

馬海彪一聽是鄉鎮企業辦公室,那可是好部門啊,最好讓他一下子就當一把,就說:「我剛好有個想法,準備通過趙局長的關係,讓徐輝給咱們鎮的工業開創個新局面,我覺得這個工作我能幹好。」

陳維新馬上就高興起來,說:「既然你有這樣考慮,還真是很上路的。可以,我覺得你是最佳人選。」

陳維新也累了,送了馬海彪回去,馬海彪就覺得這趟還沒白來。

馬海彪來到大肚川鄉后,沒發現大肚川有什麼好東西,但有兩樣東西除外,一是老白乾,二是豆腐乾。如果用鹵豆腐乾就著喝酒,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大肚川盛產黃豆,幾乎家家都種,想吃豆腐,去倉里拿幾斤,去磨成漿,回來一煮一擠,再一壓,就成了豆腐如果再多壓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香乾,用煙一熏,再放滷水裏泡個兩小時,就成了最好的下酒菜。

馬海彪現在就看中了後山村的豆腐,現在的農民兄弟窮。一年四季,除了從地里刨食之外,就只會摳雞屁股或是養頭豬,到了年底,給孩子換學費

因此馬海彪想做點事,為當地百姓做點實事他準備說服後山村的村長付小毛辦一個集體企業,辦一家豆腐廠,將大肚川的豆腐賣到縣裏市裏,甚至是省里。

星期天的長途車上人居然不多,馬海彪上了一輛開往後山村的長途車,上了車,馬海彪就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拿出攜帶在身上的一本農村經濟發展方面的書籍看了起來。雖然農村經濟發展千頭萬緒,但主要抓住幾點,還是有些價值的。

當了秘書後,馬海彪也下過幾次村裏,後山村他也去過,但那都是陪着陳維新或者袁立去的。他自己這還是頭一次。他之所以要把自己的工作着眼點第一個放在後山村,是因為後山村的村長是個年輕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而是一名大學生村官。更因為她是一名女生,而且還是自己的一名校友。

後山村的經濟並不發達,甚至可以說還很窮,但付小毛從見習的副村長,當上了村民選舉出的村長,可見付小毛在這些窮鄉僻壤出刁民的地方還真站住了腳。馬海彪想,不管自己是不是能當上這個鄉鎮辦主任,他都準備在招商引資上做點具體的工作,他想,暫時落實個幾十萬為後山村建立一家獨具特色的豆製品加工廠還應該說是沒問題的。

車子在村村通的公路上緩緩的行駛,馬海彪想着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他沒想到郭凱敏居然給大肚川下撥五十萬的鄉鎮企業扶持資金,這可是獨到的支持,這不是一筆硬性下撥的款項,完全是縣長的一筆臨時性的資金。他不好說是自己為那個郭盈盈寫論文做出的貢獻,但陳維新很郭凱敏並不熟悉,而這錢又是在這個時候下來的,不能不說跟自己還是有一定關係的。這讓馬海彪心裏很是高興。

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郭凱敏對自己的特殊關照,也說明對他的侄女的特別的愛護,更說明郭凱敏敢作敢為。但這並不是一件特別的好事,對一個縣長來說,剛一上任,就具有一種傾向性的支持他們大肚川,他高興之餘,也覺得郭凱敏過於講義氣。

馬海彪的思緒又落在了於靜波這個即將當上辦公室主任的女人身上。按理說於靜波也該當一把,因為那個劉元在辦公室幾乎不照面,於靜波也有這個能力,而且她跟縣裏的某個領導私交甚秘,於靜波當主任他也為之高興,於靜波畢竟跟自己有幾分的特別的關係。但如果自己在她的手下當副手,他覺得這要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個被他操了幾次的女人,天天又工作在一起,難免出現麻煩。陳芸提醒的真對。

鄉鎮企業辦他現在對這個新成立的機構真的感興趣了。他覺得自己還真的可以在這個部門做一番成績的。這也是他去後山村的原因。

汽車開到後山村村委會門口,馬海彪下了車,剛要向村委會的辦公室走去,就看到一個英姿颯爽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大步從辦公室走來出來。

馬海彪笑了起來,他剛要打招呼,那女人看也沒看他,就向一條小道走去,馬海彪喊道:「付村長,你這是去哪裏啊?」

付小毛站了一下,一看是馬海彪,馬上笑着說:「我這是去一趟老李家,咳,這兩口子居然為生孩子打了起來,我去勸勸,要不你先跟我去一趟?」

馬海彪笑着說:「好啊,我看看你這個大學生村長是怎麼工作的。」

付小毛笑着說:「這有什麼好看的,我也是讓你看看這村長一天都管些啥。」

兩個人就走了起來,付小毛說:「你到我這裏有何見教?」

馬海彪說:「我也就是下來看看,順便看看村辦企業這一塊。咱們後山村是不是應該在村辦企業上下點功夫了?」

付小毛看着馬海彪說:「說的好聽,項目呢,錢呢?」

馬海彪說:「項目我已經想好了,咱這裏是大豆的主產區,以大豆為生產原料就是我們的資源優勢,資金方面可以兩手想辦法。」

付小毛說:「什麼是兩手想辦法?就是你出一塊,我出一塊是不是?」

馬海彪笑着說:「到底是大學生村長,就是一點就通。」

付小毛擺擺手:「我現在是沒錢,我有錢我也想干很多事,可現在……老李家到了。」

村民李天武和老婆結婚三年始終沒個孩子,李天武總以為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問題,老婆終於發怒了,帶着李天武做了檢查,一查居然是男人的問題,原因是男人的精子沒有生命力,不能讓女人懷孕。於是這女人就不幹了。

馬海彪就覺得好笑,這個村長還是個姑娘家,居然為一個村民解決這樣的問題。

付小毛把李天武這個大男人臭罵了一通,然後安撫一下女人,說:「雖然現在離婚的到處都是,但我還是覺得咱這婚能不離就不離。我們現在天天講建設文明村,可家家戶戶都鬧離婚,還談什麼文明?好了,孩子的問題可以想辦法,李天武這樣,不光跟你不能生孩子,跟別的女人也不能生孩子,所以,如果你們;兩人還有感情,我就想辦法給你們要個孩子。你們看怎麼樣?」

兩個人被付小毛說服不離婚了,馬海彪就跟着付小毛來到辦公室。

付小毛笑着說:「都說別拿村長不當幹部,可你說這村長到底是不是幹部?哈哈,我覺得不是。好了,不說這些了,你說建立豆製品加工廠,好啊,可是我沒錢啊,如果你能幫助我,我就好好的感激你。」

馬海彪說:「資金的問題我會為你解決一大部分,一小部分還是需要你們來解決。」

付小毛說:「難啊,村裏很困難,把錢花在這裏,也不會得到其他人同意的。」

馬海彪說:「我覺得你必須要提高認識,不然村裏的經濟怎麼能發展起來?錢的問題不是問題,我覺得還是人的問題。好了,既然我來跟你談這個問題,忘記是來跟你一起探討,也是給你出主意的。」

付小毛眼睛一亮說:「好啊,我想跟你談這個問題,更想聽聽你給我出什麼主意?」

馬海彪微微一笑說:「那你中午請我喝你們村的玉米燒。」

付小毛說:「那是沒問題,你想喝多少,管夠。還有,我們村一般的飯票子是不給報了。只能到我住的地方對付一下。我還有隻野雞給你燉上。」

馬海彪滿意地說:「那我可就給你透露個消息了。」

付小毛說:「我洗耳恭聽。」

馬海彪說:「現在不能說,要等喝上你的酒,吃上你的野雞,我再跟你說。」

付小毛笑了起來:「你啊,還跟我打啞謎,好,吃我的野雞……」她突然臉紅了,「吃我給你燉的野雞,什麼吃我的野雞。你的才是野雞。」

馬海彪也紅了臉,就說:「這裏的野雞我還真的沒吃過。」

付小毛說:「走,到我家,我現在就去把野雞燉上。」

付小毛住的是一個農家小院,也許是付小毛太忙,種的點蔬菜缺乏管理,都倒了秧子,進來屋子,付小毛說:「我這單身女人住的屋子還沒男人來過,要不是你跟我談什麼投資,我才不帶你來呢。」

馬海彪說:「我不但來,還要吃你燉的野雞,但我絕對不白吃,我會加倍的給你還回來。」

野雞已經收拾好,付小毛點着液化氣燉了起來,野味很快就出來了。付小毛撥了電話,給村裏的一家燒酒鍋打了電話,讓老闆送兩斤玉米燒來。付小毛又做了兩個小菜,兩個人就開始喝酒。

付小毛剛到村裏當副村長時最讓她頭疼的就是喝酒。但幾年下來。她的酒量基本上可以跟馬海彪相提並論了。

每個人喝了半斤,付小毛就說:「野雞你也吃了,酒你也喝了,該給我透個底吧?」

馬海彪說:「其實,我今天真是有備而來的。這幾天縣裏給咱鎮里下撥一筆扶持經費,發展鄉鎮企業的,這筆錢一個是鎮里自己興辦企業,一個是扶持村裏的經濟發展。」

付小毛看着馬海彪,說:「我明白了,你是要我趕緊立項。好得到鎮里的支持。」

馬海彪點點頭說:「你要馬上弄個方案,爭取鎮里的支持,同時,我還可以給你想個其他辦法解決資金的問題,但主要是你要把這個當做大事來抓。」

付小毛一口喝了一杯說:「老兄夠朋友。」

付小毛沒有絲毫的打扮,但還是透出幾分的漂亮,馬海彪看了幾眼付小毛,覺得這個姑娘跟他所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絲毫這不是個女人,就說個光知道工作的人。

馬海彪繼續說:「也許我的工作會發生點變化,如果近期能實現,你這裏就是我抓的重點,所以,你要做好你應該做的工作。」

付小毛這才明白,馬海彪是跟她來打招呼的。於是就笑着說:「你讓我怎麼感激你呢?我真想把村裏的經濟搞起來啊,可是我覺得自己的能力還是不夠。」

馬海彪站了起來說:「我來就是跟你談這個的,我走了。你是大學生村長,又上午的校友,我第一個想的就是你。」

付小毛也站了起來,她不經意就跟馬海彪站在了一起,馬海彪偶然看到付小毛敞開的衣扣下面的兩隻**。馬海彪的心狂跳了一下,付小毛髮現馬海彪看着自己的**,也紅了臉,說:「我下午還要開個會,落實一下生二胎的問題,我就不能陪你喝了。等有時間我到鎮上好好的跟你喝。」

馬海彪想到自己最近工作要變動,就說:「你馬上做好你該做的,有什麼好事我第一個通知你。」

付小毛微微一笑說:「那忘記第一個去向你道賀。」

馬海彪不能多在付小毛這多做停留,總不能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就想跟人家干那個,但他已經埋下伏筆,他相信付小毛會讓他幹上的。

回到大肚川,陳維新辦公室的門開着,陳維新看到馬海彪從門口走了過去,就喊:「小馬,你過來一下。」

馬海彪走了進來,陳維新讓他倒杯熱水,馬海彪給陳維新的茶杯里倒了水,陳維新就問他怎麼沒休息?馬海彪就去向他彙報了今天的行程。

之前馬海彪也曾經向陳維新說過,想要找個村子試點,為群眾脫貧致富盡一份力,但沒有具體的計劃,現在卻是將豆腐廠的規劃設備原料採購產品銷售市場都做了通盤的考慮,十分具有說服力

「你的想法很好,立足於我們大肚川鄉的優勢,後山村的付小毛是大學生村長,我們的確要多扶持她。」

陳維新看了馬海彪一眼,

「小馬,我們有了縣長給我們這筆錢,我們要加大鄉鎮企業發展的力度,不能讓郭縣長覺得我們什麼也不做,那樣我們以後向縣裏要錢就難了。」

馬海彪認真地聽着,陳維新繼續說:「過去鄉里企業管理辦公室的主任一直由老潘兼任,現在我們要單獨設立一個鄉鎮企業辦公室也說明我們對這個工作的重視。」

馬海彪說:「郭縣長的確對我們大肚川非常的照顧啊。」

陳維新說:「我已經決定,讓你來擔任這個鄉鎮企業辦公室主任,這也是對你的特別的照顧,也是對那五十萬資金的特別的安排,你一個是要把鄉鎮企業搞上去,一個是打開視野,讓我們大肚川和外界接軌。」

馬海彪受到了感染,說:「我一定要好好乾,爭取多建設幾家效益好,有影響的鄉鎮企業。」

大肚川的企業辦基本上屬於名存實亡,鄉里就一家企業,就是老白乾酒廠,酒廠也無需企業辦,要不是企業辦每個月可以向酒廠收取企業管理費,這個企業辦都沒有設立的必要。但現在重新設立這個鄉鎮企業辦公室,就和過去只是個形式就不能一樣了。馬海彪還真的需要加大這方方面面的工作力度。

馬海彪回到辦公室,突然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有張字條,辦公室現在就他和於靜波兩個人,很明顯是於靜波寫的,於靜波讓他晚上八點到縣城的欣欣咖啡廳去見他。馬海彪看現在時間還早,今天又是星期日,就早早的走出了辦公大樓,打車來到縣城。

走了沒多遠,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馬秘書,你這是在忙什麼啊?」

馬海彪聽出這是孟薇的聲音,他馬上回過頭看到孟薇向自己走過來。他忽然發現現在的孟薇可跟過去不一樣了。

馬海彪馬上就意識到孟薇的變化一定是跟她的工作有關,於是就笑着說:「一定是遇到什麼喜事了吧。」

孟薇笑着說:「喜事什麼的是說不上,但確實是一件大事。我就要離開柴河,是到縣文化局的創作室做文化幹部,不過,我寫東西可是不如你啊。」

馬海彪有些發獃,馬上就說:「是到縣文化局?」

孟薇說:「是啊,你沒聽錯,就是到縣文化局。明天就離開柴河。哎,今天鎮領導請我吃飯,可沒時間跟你聊天了,」

馬海彪記得上次在車上好頓把孟薇摸,孟薇還對他說想干她的時候隨時都讓,可現在居然跟他裝起逼來,於是就揶揄著說:「那就恭喜老妹升職了。我就知道老妹是不會總是開車的。」

孟薇滿意地笑着說:「咳,我也不會寫,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啊。以後還要多幫我啊。」

馬海彪心裏發狠,就笑着說:「如果你的下面刺撓想乾的時候,我就去操你哦。」

孟薇臉一紅說:「你說什麼啊,真是難聽。我走了。」

馬海彪心說:「滾你媽的逼吧,就是想讓我操你,我還不稀得干呢。」

但孟薇調到縣文化局還是讓馬海彪心裏不是滋味。他是沒看出來這個孟薇居然有這個能耐,也是人家不張揚吧。他現在是鄉鎮政府的小幹部,他決計要從頭開始,讓這些欠操的狗男女們看看他馬海彪是打不死的吳清華又回到了人間。

馬海彪笑着說:「現在才幾點,離晚上早著呢。」

「那你想幹什麼?」

馬海彪笑吟吟地看着孟薇:「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孟薇撅起小嘴,似乎想要吐他,可她卻突然說:「那這樣,我去辦點小事,你找個地方,然後給我打電話。」

「我給你打手機?」

孟薇把她的手機號告訴了馬海彪,然後急急忙忙地走了。既然是孟薇也有這樣的意思,那今天晚上林春多也就不會寂寞了。馬海彪找了個安靜的館子坐下來。

等了半個小時,孟薇的高跟鞋非常清脆地聲音就由遠而近地傳了過來,讓林春多的心震撼了一下。當孟薇走進來時,林春多就一把拉過孟薇說:「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孟薇笑着說:「看我什麼?我不還是那個老樣子?」

林春多嘆道:「你可不是過去的老樣子了啊。」

孟薇現在真是變了,到了縣城后,林春多還是第一次見到孟薇,現在的孟薇不是在過去開車當司機時的樣子,而是地地道道的縣城的文化女人了。孟薇人長的本來就漂亮,在高級化妝品的滋潤下,那皮膚就比過去顯得白嫩透明,眼睛也畫的非常好看,而過去的孟薇顯得不那麼會化妝,孟薇穿的雖然還不那麼的高檔,但也比過去講究了許多。

馬海彪早就看出孟薇絕對不是一般的小車司機,沒想到這傢伙隱藏的這樣深,居然一下子就到了縣裏的文化局,這可是女人最喜歡去的地方,工作輕鬆高雅,而且接觸的人也都是縣裏的各級領導,巴結上更大的官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馬海彪讚歎著說:「好啊,真是想不到啊。你讓我太感到驚喜了。」

孟薇笑着說:「怎麼,我還有什麼變化嗎?」

林春多放下孟薇,孟薇坐了下來,林春多看着孟薇,欣賞著說:「還是城裏的女人了,就是不一樣啊。」

孟薇抿嘴一笑說:「你可別挖苦我了。我不還是那樣?穿的還是那些東西,高檔的東西咱也買不起。」

孟薇這樣一說,林春多馬上意識到自己應該給孟薇點什麼,孟薇畢竟在自己逆境中自己人事的朋友,給過他**的歡樂,雖然沒幹進去,但也是讓他好好的摸過的嬌美的身子。這讓他走出了當初的困境。一個男人在那樣的困境中有個女人陪着,那就是巨大的精神財富,雖然郝敏麗也幫助他,但孟薇畢竟是個女孩啊,而且能高高興興地讓他玩著操著,總該感激人家才是。

林春多還記得孟薇帶自己開車去玩的情景,就感慨地說:「真是變了啊。」

孟薇說:「是啊,我看你現在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林春多喝了口酒說:「總算過來了啊,在學校的日子,真不是好玩的。」

孟薇抿嘴一笑:「有個女人讓你玩著,你還難過啊?」

林春多看着孟薇:「你說的是郝敏麗?」

孟薇瞪了他一下說:「幹完人家就忘,不理你了。」

林春多一把拉過孟薇笑着說:「我怎麼能忘啊。你看,今天我可不是白來的,知道吧,過幾天就過節了。」

「怎麼,還想送我點禮物不成?」

林春多說:「禮物是要送的,但不是東西,而是……這個。」

林春多馬上掏出兩千元錢,孟薇一把就搶了過去說:「真是給我的啊?」

林春多知道孟薇缺的就是錢,她的家在鄉下,她一個年輕的幹部,又沒什麼油水,那點工資如果真想美,還不夠買化妝品,如果不美,就沒人喜歡。

「這就是給你準備的。」

「啊,怎麼,發財了?」

林春多說:「我現在是鄉鎮企業辦公室主任了。」

孟薇羨慕地說:「這當官就有外撈了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過節要給局長送禮,正缺錢買東西呢。」

林春多說:「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自然是知道你現在缺的是什麼。」

孟薇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來,我陪你干一個。」

林春多馬上說:「買了嗎?」

孟薇拿出一包避孕套說:「你看嘛,真是不好意思啊。」

林春多拿過孟薇的手說:「你摸摸,我的**都硬了。」

孟薇伸手一摸,就笑着說:「我們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干啊。再說……我得先吃點東西,不然……」話沒說完就吃了起來。

林春多把幾盤菜都放到孟薇的跟前說:「多吃點,不然幹起來沒力氣。」

孟薇說:「是你用力氣,我也不需要力氣。」

林春多笑着說:「那你需要配合我啊。」

孟薇說:「那倒是,我也要跟你一起干,我也……」孟薇聲音小了,說:「我還真倒是想你啊。」

兜里裝着林春多給她的兩千元,就更想跟林春多好好的幹了,她又摸了一下林春多的大東西,直接放在手裏說:「真是讓我……啊,我的逼濕了,你別摸一手啊……」

林春多的手剛想摸的是孟薇的**,聽孟薇說自己的下面已經濕了,就笑着說:「那我就在這裏給你弄幾下,反正我們今天晚上是要玩幾次的。」

孟薇聽了聽門外,不放心地說:「可別有人進來。」

林春多說:「我們也不都脫,就脫到下面就行。」說着就已經把自己的脫了,褲子脫到膝蓋之下,膝蓋之上的地方就光着,一根長長的**就赫然出現在孟薇的眼前。

孟薇已經領略過林春多的大東西,那次在山上,他們在學校的寂寞的日子裏,享受了無盡歡樂,給他們那寂寞的教師的生活帶來了豐富的內容,他們的理想在慢慢的實現,現在好了,他們都離開了原來的地方,這更讓孟薇覺得林春多是個神奇的人,也許真是她跟男人有了這樣的機會才得到的機遇。

孟薇高興地喊了起來:「啊,你的真……真是女人的最愛啊。」

林春多挺了一下說:「怎麼樣,這可是不一般的東西吧?」

孟薇說:「是相當的不一般的啊。」

讚歎的東西是要用上的。孟薇也解開褲子,跟林春多一樣,把膝蓋上面的地方暴露出來,就拿着林春多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林春多覺得那樣熱乎乎濕漉漉的,放在那裏真是讓他十分興奮。

孟薇比林春多已經玩過的郝敏麗和於靜波還要騷些,別看孟薇還是個女孩,但她生來癮就大,這還真得益於孟薇的小學老師。

孟薇上小學的時候,是在鎮里的一家比較偏僻的學校。那年孟薇已經上到了五年,長到了十二歲,她不算班級漂亮的,但她是班級最高的,就顯得比其他的學生大上幾歲。孟薇的聰明伶俐加上她長的高大,就博得學校許多年輕男老師的眼光,而在這些男老師中,有一個十分帥氣的大男孩一樣的男老師,那就是畢鏡老師。只有十二歲的孟薇,也對畢鏡十分的好感。

對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來說,想的不會是男人的東西,男人是什麼樣,她是不會明白的,但她有一個隱隱的念頭,那就是她希望畢鏡能親她一下,那就是她最大的滿足。

孟薇怎麼也沒想到,她的第一次被親,她的第一次被摸,而且第一次摸到了男人襠下的大東西,居然就是她的這個給她人生啟迪的年輕的男老師身上。

事情的發展讓還是十幾歲的孟薇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孟薇的家住的遠,而剛好那天下了一場大雨,孟薇就不知道該怎樣的回家。她站在學校的門口,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不能來接自己的,但十幾里的山路讓她難以勇敢的面對。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的肩膀上被什麼人拍了一下。她一看,是自己的老師畢鏡。

畢鏡沒什麼笑容,看着她說:「我送你回去吧。」

「哎。」

孟薇深深滴點點頭。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居然冒出個畢老師。

到處都是積水。天上的雨還在繼續著。畢鏡說:「這樣,你打傘,我背着你。」

孟薇別提有多高興了,她靠着畢鏡說:「哎。」

孟薇騎在畢鏡是身上,感到非常的美好。她的爸爸也沒背過她的。走了一段路,她才覺得自己的下面有點不對勁,她輕輕地喊道:「老師,你的手怎麼插在我的……」

是的,孟薇覺得畢鏡的手已經剝開她的裙子,剝開她的小**,放在她的小便上。女孩是把這個地方當做自己羞處,是不能讓人碰的。可現在,她的老師居然把手放在這裏,而且還是男老師。

畢鏡微微一笑說:「怎麼,是不想讓我碰嗎?」

「哦,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孟薇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但她覺得讓自己喜歡的老師碰一下也無所謂,而且她覺得讓老師碰著自己的小便的地方,自己還有幾分的激動。

老師背着她,而老師的手在孟薇的腿中間輕輕地摸弄著,孟薇就總有想笑的感覺,畢鏡問:「喜歡老師這樣嗎?」

孟薇說:「不知道啊。」

畢鏡說:「這怎麼還不知道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孟薇其實是喜歡,但她覺得自己喜歡讓老師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是件很害羞的事兒,她依然什麼也沒說。

到了孟薇家,爸爸媽媽在地里幹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避雨,而孟薇雖然打着傘,但還是澆了個透濕。畢鏡說:「你把衣服換了,我走了。」

孟薇說:「我也沒別的衣服啊。」

畢鏡說:「那你就脫了吧,把衣服晾乾,鑽進被窩裏。」

「哎。」孟薇愉快地答應一聲。

畢鏡走了。孟薇馬上脫了衣服,要把衣服晾乾,不然就沒的穿。鑽進了被窩裏,想着老師剛才摸她下面的感覺,她知道大人管這叫逼……可她不想這麼叫,她覺得現在這裏還有畢鏡的……

突然,一雙大手重新伸到她的被窩裏,實實在在的摸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好是剛才的那個位置。她嚇了一跳:「畢老師……」

畢鏡又回來了,而且眼神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孟薇的被子被掀開,畢鏡的嘴就在她那沒長毛的十分乾淨的地方親了起來。

那時的孟薇卻想,大人不是喜歡親孩子的臉蛋嗎,怎麼還親自己撒尿的地方?可是,在老師親過的地方她覺得真是舒服啊。更讓她沒想到的是,畢鏡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褲子裏,那時一個怎樣的東西呢?

即使到了鎮里開車,遇到許多男領導,她總是想着自己第一次摸著畢鏡那根男人東西的感覺,那肉感,那滋味,那讓一個女孩產生的想法……啊,真是特別的啊。從那時起,她莫名其妙的就對男人這樣的東西產生特別的感覺,也知道男人這個東西才是給女人帶來快樂的。那次他們僅僅是摸摸,而這就夠了,如果操了她,反而壞事。摸摸讓孟薇沒受到傷害,卻給她帶來神秘的想像,讓她大了后,產生了無限的**和性福……

孟薇不好意思給林春多講自己居然在那麼小的年紀就對男人的大東西產生感覺,但她現在怎麼**,怎麼**都不為過,而這也是男人喜歡的。

林春多突然說:「你是不是想着什麼?」

孟薇的屁股撅著,把自己的下面完全給了林春多去操弄。她回頭看着林春多,臉紅了一下說:「我想什麼你知道嗎?」

林春多想了想說:「一定是想着你第一次被什麼人操了的事。」

孟薇說:「滾。現在想出來嗎?」

林春多幹了幾下說:「走,我們換個地方好好的玩。」

孟薇給林春多擦了擦這個大東西,在自己的大腿之間也擦了乾淨,就看着林春多說:「我今天真有件事跟你說。」

林春多穿好了衣服說:「走,我們邊走邊說。」

兩個人穿好了褲子,誰都會想不到,這兩個人剛才在飯店的包間里操的熱火朝天,而現在卻是兩個溫文爾雅的男女。人就是這樣,穿上了衣服像個樣子,當什麼都脫掉,不管是男還是女人,跟個動物沒什麼區別,只是有着動物無法取代的個人**。

孟薇把林春多拉到了計程車上,小聲說:「你認識霍大偉嗎?」

林春多想了想,他記得幾個月前在幹部任免名單上他注意過這個名字,他說:「是不是現在抓工業的副縣長啊?」

孟薇點點頭說:「是。可這個人煩透了。」

林春多聽孟薇這樣說,就知道孟薇的心思了,一定是這個霍大偉在追着她。但他現在完全相信。霍大偉據說也就三十歲,是東寧縣未來的政治明星,有個這樣的人在追,女孩不能不炫耀。

林春多馬上說:「這個人可以啊,你跟這樣的人結婚,你這輩子什麼都有了。」

孟薇笑吟吟地說:「我就想跟你結婚。」

林春多知道孟薇是在開玩笑,在這個大肚川,他不可能找個結婚的女人,而孟薇也不會真的跟他結婚。

「這個人我沒見過,但我覺得這個人會有發展。」

孟薇喜滋滋地說:「自打我們開會他認識了我,就開始……咳,真煩。」

這是女孩的本色,林春多自然是不能當回事,他倒是想讓孟薇跟縣裏的什麼領導結婚,這樣孟薇在背地裏可以幫着自己打聽到什麼消息,而一個縣領導的妻子背地裏讓自己操著,那將是件多麼驕傲的事啊。

林春多嚴肅地說:「孟薇,你聽着,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的,我跟縣裏的領導也接觸過,他們都說霍大偉很有發展,很快就會成為我們縣的常務副縣長,那可是要進常委的哦。」

孟薇瞪大了眼睛,她知道林春多說的是對自己好,她忙亂的點點頭,然後親了林春多一下說:「這才是朋友。」

林春多想到於靜波,這就是讓領導干出來的女人,而跟一個很有政治潛力的男人結婚,將來做個貴婦人,那不是比單純靠**上位更好些?他真誠地說:「我覺得你是時來運轉了。」

孟薇已經非常感激林春多了,今天她有了三個收穫,一個是她得到了林春多的二千元錢,二個是已經並且還要跟林春多好好的玩,讓他好好的干自己,自己得到無限的快樂,三個就是林春多的忠告……

三次,三次的瘋狂,三次的滿足,三次的**。

一切都結束后,孟薇像是個得到了滿足的**,分著大腿,暴露著剛剛被林春多操翻了天的**,非常享受地躺在床上,經過了三次征戰的兩人,卻顯得非常亢奮。

他們有理由亢奮。幾個月前他們還都是司機,侍候領導的,現在一個是鄉鎮企業辦的主任,一個縣文化館的創作員。這幾個月發生的變化,讓他們怎麼**,怎麼瘋狂,怎麼在對方身上發泄,似乎都用不完身上的激情。

這些過去了。林春多站在窗前,看着縣城的萬家燈火,突然,孟薇的手機響了,孟薇看了一眼林春多,林春多說:「接吧,沒事的。」

電話就是霍大偉打來的,孟薇接着電話嬌吟地說:「這麼晚怎麼還沒休息啊。」

那邊的霍大偉說:「我就是想你啊,怎麼也睡不着。」

「撒謊。」

孟薇看着林春多對着手機里的霍大偉說。林春多走到孟薇的身邊,聽着兩個人的通話,而現在的孟薇卻是光溜溜的躺在林春多的身邊。林春多把手放在孟薇的**上,而孟薇的另一隻手卻抓着林春多的**,孟薇輕輕地擼了幾下,雖然反應的慢,但還是被孟薇擼硬了。孟薇的頭枕着林春多的大腿,手機和他的**放在一起,說句話,親一下他的東西。

霍大偉說:「孟薇,我們結婚吧,最好是在下個月。」

孟薇說:「我還沒答應你,就定好結婚的日子了?」

霍大偉說:「我們今年把婚結了,明年我到省委黨校學習,學習一年,回來也行工作還要發生變化。」

孟薇看了林春多一眼,對着手機說:「這是你的工作啊,跟我可沒什麼關係。」

霍大偉說:「怎麼能沒關係?我現在是我們縣最年輕的後備幹部,我就不說這些,我有了成績,你也沾光啊。」

孟薇微微一笑說:「那我就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幾天我們見一面。」.「夢」「小」「網」

「島」「說」

「好,我等着你啊。」

電話掛了,孟薇摟着林春多的腰糾纏着他,林春多說:「以後你可就是縣領導的太太了。」

孟薇無限嫵媚地說:「那也是跟你玩出來的。以後我想玩的時候你可別躲着我啊。」

林春多卻說:「如果我們以後還是這樣干,讓你的領導老公發現,那可不得了。」

孟薇騷情地說:「我就是讓他們當王八,他們給我工作,你讓我……啊,我讓你好好的玩……」

林春多又一次被孟薇弄大了,翻身把孟薇壓在自己身下,大東西咕唧一下就進入到孟薇的體內,孟薇叫了起來說:「我以後是縣委書記夫人,也要你這樣干啊。」

林春多發狠地說:「那我也好好的干你。」

啪啪啪的聲音,這是肉和肉的激戰,這是命運和命運的激戰,這也是卑賤向高貴的激戰……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上一章下一章

官路飄紅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