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她穿越了

第五節,她穿越了

男子瞅了瞅遠方,然後瞅了瞅面如死灰,雙眼空洞且無神的司清,於是焦急地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吉祥村的死人堆兒?」

男子是附近村落的人,他知道吉祥村因為瘟疫死了很多的人,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從吉祥村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那麼她肯定也感染了瘟疫,所以他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也被傳上瘟疫。

司清見男子神情緊張且十分害怕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吉祥村在哪裏,不知道吉祥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料定吉祥村肯定是讓男人聽而生懼的地方,於是她艱難地點了點頭。

男子嚇得連連後退,他捂著嘴鼻瞅著躺在地上的司清,他懷疑司清在說謊,但是看着司清的衣着和狀態似乎又沒有說謊。他思索了許久,終究還是離開了。畢竟瘟疫死了那麼多人,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剛離開的男子又折返回來了,他抬起右腿對着司清的身體就踢了起來,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本來就是男子的錯,可如今倒好,一切都成了司清的錯,男子卻成了受害者。

此時司清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不管男子對她的身體如何的踢踹,她都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男子見司清沒有一絲的反抗求饒,下手更加的兇狠了。

就在這時,一群身騎大馬的男子朝着司清的方向飛奔而來。男子見有人來了,撒腿就跑了。

領頭的男子見路邊躺着一位衣衫襤褸、容貌怪異的女子,心生好奇,於是他拉停大馬,立刻下馬檢查情況。此人便是陳國武川守城將軍白哲泰的長子白靖庭。

白靖庭的貼身侍衛古文軍下馬來到白靖庭的身旁,他瞅了瞅眼前的女子,然後指著女子疑惑地說道,「公子,這個女子該不會是西涼派過來的間諜吧。」

白靖庭惡狠狠地瞅了一眼古文軍,然後不悅地說道,「雖然這位女子容貌怪異,但是西涼人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這位女子哪裏像西涼人啊?」

白靖庭說完話后沒有再去理會自言自語的古文軍,而是不停地呼喊著姑娘,試圖讓已經沉睡的司清醒過來。可是他叫了許久,司清已然緊閉雙眼,沒有給白靖庭一絲的回應。

古文軍見白靖庭一直在試圖叫醒司清,可是不管白靖庭如何呼喚就是叫不醒司清,於是他心中有些焦急了,「公子,你還有軍務在身,我們要趕緊回去,可不能因為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而耽誤了你的時間,如果我們回去遲了,老爺會用軍法處置你的。」

白靖庭猶豫了片刻,他本想起身離開,但是看着司清奄奄一息的模樣又於心不忍,於是說道,「總不能把她丟在路邊不管吧?」

「公子,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女子衣不蔽體的,我們一群大男人也照顧不了她,如今瞧着她像生了病的樣子,我們帶着她趕路終歸對她的身體無益,有可能還會加重她的病情。在下覺得還不如把她送到前面不遠處的水月庵中,讓庵中的師太去照顧她。」古文軍伏在白靖庭的身邊不停地解釋道。

白靖庭思索了片刻,覺得古文軍說的有理,於是他把司清抱上了馬,然後朝着水月庵的方向飛奔而去。

一路的顛簸讓司清恢復了些許的意識,她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瞧了瞧馬背上的那個男人。霎時間,這個男人英俊硬朗的面容立刻映在了她的腦海中。

短暫的清醒過後,司清又陷入了沉睡之中。白靖庭把司清放在水月庵門口后便策馬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清突然睜開了雙眼,她抬眼看了看眼前,突然,一座幽靜的寺廟大門映入眼帘。她以為是海市蜃樓,是假象,於是她伸手果斷地揉了揉眼睛,看了許久,當她看清了眼前之物是真的寺廟后,內心欣喜若狂。

水月庵。寺廟正門口的門楣上掛着一個碩大的牌匾,牌匾上寫着這三個醒目的大字。

司清倚卧在水月庵的大門的門口,用出了她最後的氣力抬起了手,然後拚命的砸著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落在地面上的滴答聲太大,司清砸門的聲響未能傳到寺廟中去,以至於她敲了很久,可是寺廟的門就像一個穩重的老者一般紋絲不動,感覺這座寺廟根本就是沒有人居住似的。她絕望的看着這扇有些歷史古韻的大門,心中感到無限憂傷,心中燃起的求生的小火苗被這扇冰冷的大門給無情的澆滅了。

司清摸了摸頭,然後望向遠方,看着眼前不熟悉的景物再一次讓她陷入了沉思。她在心中不停地詢問著自己,這是哪裏啊,為什麼這裏到處都透露出一種古怪的氣息。

司清的力氣被耗盡了,她敲累了,此時的她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就趴在地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她再一次醒來之時,她已經躺在了寺廟廂房的床榻上了。

「姑娘,你醒了?」惠英師太見司清醒了,望着司清輕聲細語地說道。她見司清沒有言語,便把桌子上的一碗清粥端到了司清的眼前,示意司清吃些。

司清看了一眼惠英師太,然後又環顧了一下房間,當她確認眼前的人是真人後,壓在她心中的那種莫名的焦慮感突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感覺到自己有了生的希望。

惠英師太手持佛珠,端坐在司清的床前面露慈祥之色,她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這位容貌有些異樣的姑娘,心中突然湧現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她年少之時,她也遇見過一位打扮的和司清一模一樣的姑娘。那位姑娘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她不是這裏的人,她來自其他的世界。當時的她還是個懵懂的女孩,根本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所以她並沒有反駁那位姑娘的話。後來所發生的一切證實了那個姑娘的話是對的。

司清接過惠英師太手中的清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吃完后不忘舔了舔碗邊的米粒。那顆米粒入喉之後,司清才想起身邊還坐着一個人,於是她用碗擋着自己的臉頰,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惠英師太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司清剛才的舉動,她不明白司清在笑什麼,此時的她也不想知道司清在笑什麼。她見司清已經清醒,於是就直奔主題,道,「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你來自其他的世界?」

司清吃驚地看着惠英師太,心中的疑惑就像蒲公英的種子到處飄散,她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穿着尼姑服裝的女人為何會突然這樣說。當她看見惠英師太的第一眼,她以為自己進了劇組,她以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拍戲的,可是當她聽到這個女人這樣說后,她覺得不是,於是她望着沉靜穩重的惠英師太疑惑地問道,「這是哪裏?」

「大魏朝。」惠英師太緩緩地回道。

司清不可置信地看了惠英師太一眼,驚呼道,「我該不會是穿越到了三國時期了吧?」

穿越這個詞對惠英師太而言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曾經的那個姑娘也時常這樣說,所以她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她見司清滿臉的疑惑,緩緩地說道,「你確實是穿越了。」

惠英師太見司清一時間還沒有接受這個事實,便繼續說道,「雖然老尼不知道三國在哪裏,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確實穿越了,你穿越到了大魏朝。」

司清被惠英師太的這句話給整懵了,讓她的內心深處突然產生了些許自我懷疑的因素。想想學生時期,她可是一枚妥妥的學霸,尤其是歷史,不管是野史還是正史,只要涉及到的知識點,她都熟背於心,那些知識就像是刻進了她的骨子裏一樣。當初如果不是為了和前男友一起創業,她就進了學校當歷史老師了。

「三國時期曹操建立的政權不就是魏嗎?難道你口中的大魏朝不是曹操建立的嗎?」司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惠英師太,滿臉疑惑的問道。

惠英師太沒有聽懂司清剛才所講的話,但是她也並沒有感覺到奇怪,畢竟以前的那個姑娘也整天對着她說些奇言怪語。

「大魏朝的皇帝姓顧,不姓曹。」

「你肯定是在騙我,這就是一場惡作劇。」

司清不相信電視劇里的情節有一天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太荒謬了,簡直荒謬至極,肯定是有人在惡意的整蠱她。

「說吧,到底是誰在整我。」司清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望着惠英師太惡狠狠地說道。

「出家之人都不打誑語。」惠英師太單手轉動着佛珠,然後望着司清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到底是誰在整我。」司清從床上跳到了地上,然後提高了聲音,對着惠英師太開始吼叫了起來。

惠英師太知道司清一時間無法接受穿越的事實,於是就不再去做過多的解釋了,畢竟來日方向,她相信司清會慢慢的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的。

「姑娘,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時間久了你就知道老尼有沒有騙你了。」惠英師太說完這句話后便把司清攙扶到了床上,然後關切地說道,「姑娘,你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這段時間就安心的在水月庵中休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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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紫薇星,拳打全世界,夫人你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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