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遺民(8)

第二季 遺民(8)

思念是一種說不出的「痛」?「甜」?「躁動」?

倪傑一路上一直在掂量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或詞,卻一直沒有準確定義下來。

分開快一周了,捏個整天瞪着雙牛蛋眼的腦殘在跟前的時候,總感覺他那也不是,這也不是,到處是毛病,遍身是缺點。可分開了幾天,腦子裏卻翻過來調過去都是他的影子。

姐這是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滴「耐情」。姐會「耐」上他?不是吧?姐每次扇他可都是實實在在滴,絕不枉法縱情滴。

話說,到了倪傑這般年紀,在當今中國,甚至是世界,想找出她這樣沒有談過「戀耐」,沒有和男人那啥過的都難於在現在的天空裏找到一塊不飛灰的地兒。

飛來飛去的漫天的飛灰,是激情深藏你的消息?捏腦殘很不會照顧自己,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大隊人馬分散成小分隊,向戚行飛所說的甘肅酒泉前進,因為那裏的地下已經匯聚了很多劫後餘生的軍人,平民。中華人民共和國經營了近二百年的戈壁地下戰略基地,已經在末rì之後成了倖存下來的人們目前所知的唯一一片凈土!

戚行飛作為這個比較大的分隊指揮官,一路上逢沙開璐,遇灰先行,在分隊的地位,人氣那是芝麻開花節節高。都甭說別人了,就咱倪傑每次看見他那張帥球子的無法形容的笑臉,都一陣陣心跳加速,那啥玩兒分泌倍增。那兩個小東洋妞,更是恨不得時刻把自己身上突出的部位貼在他身上。

氣的倪傑心底直罵爹「恁爹了個丫把子滴,難怪腦殘叫你們小鬼子,也忒不知廉恥了吧」?可是自己吃滴哪門子的乾醋?怪咧。

戈紫惠和龍天嘯按戚行飛的提議,把人馬分成許多小隊,按不同的方向,路線開始「長征」之後,將車輛全部集中起來,也分成三波,三個人各帶一隊數十人的隊伍,分三條路線接應照顧「長征」的小分隊。

幾天來雖然遭遇了幾次章魚怪和「瘤面人」(那些被爬蟲控制的類人生物,被倪傑命名為瘤面人,版權所有,翻錄必究)的襲擊和圍堵,都有驚無險的闖了過來,只是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過一個六腳獸,自從鍾晨把自己發現六腳獸才是黑死星正主的情報彙報了以後,很快就得到了戚行飛他們那伙看大門地證實。

按戚行飛的說法,鍾晨他們走的那條線,路程雖然繞出了很遠,卻是最安全的,相對比較弱的小組都走那條線。

幾天來,大小十數戰,戚行飛隊已經損失了5個戰士,他們接應的小隊,有的全軍覆沒了!那章魚怪雖然怕噪音,可圍追他們時都戴着頭盔一樣的東西,只有把那些頭盔整碎,才能尖叫,怒吼,狂歌殺死它們,那頭盔卻很結實,兄弟姐妹們幾乎都是近身肉搏拿命來換機會拔除章魚怪的頭盔。

犧牲的全都是機動步兵,戚行飛這幫子**zhōngyāng國務院看大門的個個身手了得,一路廝殺過來居然毫髮無損。看得倪傑暗下決心,等安定下來,自己也要學武術!

雖說板磚能破武術,可咱會了武術再帶兩塊板磚不是安全許多?唉,怎麼學着那腦殘的語調想事情了?

倪傑打了個哈欠,想睡一會,剛剛jǐng戒回來,準備回指揮車,臨走的時候,戚行飛把倪傑,皮特,還有兩個東洋鬼子妞安排和他一輛車,當然是起一個保護作用,這些看大門的都分散到各車,當然也都成了各車的主心骨。

象這種臨時休息,站崗jǐng戒的事情都交給了機動步兵們。皮特是個閑不著,而且jīng神,體力都極好,本來他和倪傑一起jǐng戒,剛才被倆東洋妞換下哨了,卻說不累,要陪着倆妞多站一會,那表情分明是在說「誰讓咱是爺們」?

倪傑卻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倆妞根本不尿他,而且從倆人來換哨時的衣衫不整,面飄紅霞來看......倪傑暗自呸了自己一口,這思想教育該抓一抓了,怎麼亂尋思?

那戚行飛可是堂堂中國人民解放軍中校軍官啊,長的那麼帥,身手高深莫測,怎麼會看上鬼子妞,還倆人都那樣,不會是她倆自己那啥......

哼,戚長官就是看上我......唉,不對,又想拐彎咧。鑽進車裏,摘下防護面具,倪傑幽幽嘆了口氣,這時候,戚行飛應該和皮特一樣,不知道去哪裏加強jǐng戒了,自己可以獨享一會這個平rì里只能大家靠一起側身躺着的箱式車了。

車子裏有股怪怪的味道,可能是久不見陽光,溫度又死高弄出來的汗味吧,倪傑沒有在意,脫了上衣,鬆了松裹胸,因為那倆小rǔ豬體積太大,她只能在穿軍裝的時候,用布把她們裹住。

為了安全,宿營時燈火管制,昏暗中,倪傑托住自己的小rǔ豬,腦海里居然出現了鍾晨抓她的情形,不由臉上一熱。正要暗罵自己的時候,卻突然被人抱住,嬌俏的**上有一根比空氣溫度還高很多的東西頂在了下肢分叉處!

一雙修長,結實的大手抱住了自己的雙峰。這雙手,倪傑很熟悉,幾天來,這雙手幫助自己整理裝備,提着三棱軍刺和瘤面人肉搏,手把手教小組成員怎麼快速擊發機弩......不用多想,背後是戚行飛那張帥的可恨的臉......戚行飛氣息均勻的輕輕在倪傑耳後吹氣,雙手溫柔的撫摸,寬闊的胸膛在她背上摩擦著,節奏強勁的心跳逐漸和倪傑走向了一個相同的頻率......她開始意亂情迷了。戚行飛把倪傑推倒在車廂里,伸手去解她的武裝帶,開始嬌喘的倪傑趴在了墊子上,卻瞬間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見了自己手抓到的兩條改裝過的四角褲,似乎都還濕乎乎的,怪味正是從那上面發出來的!

那倆東洋妞嫌四角褲穿起來愛打卷......倪傑突然回身一巴掌扇了出去,可到了半道卻停了下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曾經被這隻手打過好幾個耳光的那張臉!

戚行飛楞了楞,但看出了倪傑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坦然的笑了下「呵呵,這事情是你情我願的,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說完很瀟灑的套上衣服,下車揚長而去......

鍾晨對自己的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太特娘天才了,這都被老子看出來咧,咱老祖宗創造的方塊字,真是太尼瑪偉大咧!

正興奮的時候,突然打了個打噴嚏,這個噴嚏打的頗有些石破天驚的味道,以至於頭都有些疼,但噴嚏過後,心底居然浮現出了倪傑的影子「嘿嘿,小娘皮不是在哪裏罵我呢吧」?

眼前的發現讓晨哥馬上放下了兒女情長,本着實事求是的革命原則,重新校對了下自己的發現「武相道存人,79.11,72.6,吾?五?無?巷道存人」!

哈哈,在長期轟轟烈烈的革命鬥爭中,咱解放軍的很多優良傳統,一代代傳了下來,巷道這東西,正是咱軍隊最拿手的老傳統之一!雖然,土木工程構築的地下設施在近現代戰爭中用處越來越小,可土木作業這行我軍的老手藝,你不會可是要被人笑話滴,比特娘你不會捏著自己命根子站着尿尿都可笑!

究竟是五巷道,還是?79.11是什麼?72.6呢?晨哥收回了對我軍優良傳統的膜拜,開始思索。明顯是一個坐標,可特娘這絕不是經緯度啊,難道.......?

沉思了良久,看得詹妮弗和阿卡都有些焦急了,晨哥才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只是拍的有些狠,不得不很尷尬的揉了揉大腿。晨哥連扒拉帶比劃,讓阿卡按正常的軍人步伐向11點鐘方向走79步,自己則向6點鐘方向走了72步。數夠了步數,晨哥站定,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落腳處是一排石頭堆成的漢字筆畫「提」。

阿卡那邊卻沒有什麼反應,無奈晨哥只好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英雄主義,讓跟自己過來的詹妮弗站在「提」的位置上,自己回到原地向阿卡德方向走去。等數夠了步數,離特娘阿卡站的地兒還有十幾米遠!

唉,腿長有啥好處?連個東西都找不到,因為,現在晨哥站的位置正是有一個漢字筆畫「橫」!

晨哥嘴裏念念有詞,手裏跳大神一般的比劃着,手舞足蹈,張牙舞爪了一陣子,突然哈哈狂笑「爺明白了,這裏是一個「武」字型的地下坑道!」晨哥很快把整個「武」字趟了出來,可入口在哪裏?

「入口在哪裏呀,入口在哪裏」?

「鄧長庚,劉九玉,卡子戈,九志茂......河南,湖南,甘肅......長垣,博愛,長沙,甘南,酒泉.....610」鍾晨把殘碑上沒有殘缺的部分文字和數字念叨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由又陷入了沉思......

阿卡皺着眉頭,看着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畫圈圈的晨哥,不時搖搖頭,再搖搖頭,她實在弄不明白這個小兵蛋子在划拉什麼。偶又不認識漢字,也幫不上忙,不過看他怪可憐滴,出於一種安慰,阿卡也蹲了下去,盯着殘碑看,很快,阿卡發現除了自己認識的數字外,那些方方正正的漢字裏有一個字出現的最多——「南」!

阿卡好奇的把那重複最多的字按了一遍!靠,差點沒有晨哥和蹲著的阿卡以及另外兩個白妞嚇死,那些字居然發出了「哆來咪發sāo拉稀」的音階!音階,10月,電光火石間,晨哥想到了點什麼?!十月,十月,共和國的生rì,難道是國歌?!「5-1-1-1-1-5-6-7-1-1......「晨哥試驗著按國歌的簡譜按了一遍那個「南」字......

「哎呀」一聲驚呼傳來,眾人向發聲處看去,一個足夠大卡車進去的入口正緩緩打開!站在那個位置的一個女戰士,掉了激進去!

「十月是你的生rì,我滴祖國.......唔.....嗯.......」興奮過頭的晨哥張口整了段「軍歌嘹亮」,可才唱了一句,就唱不出來了,因為他被阿卡抱了起來,一條溫濕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堵住了他的嘴,掐斷了他的歌喉,游魚般的和他正在打彎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哦,噶的,我的節cāo,我的初吻......居然被一個黑妞強行拿走了,雖然她很漂亮,很高,很大,很挺,可忒特娘黑咧......」晨哥悲哀的想哭,想暈,想那啥,又有點不舍......「

舉起手來,繳槍不殺」!整齊劃一的吼聲突然響起,把已經開始準備豁出去回吻阿卡的晨哥,嚇了一大蹦!可惜,沒有蹦起來,因為腳懸空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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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民走卒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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