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幽會

第一百三十二章幽會

「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左帆不甘示弱的說:「明明是你把蛋糕架拉倒的,反而還在這裏怪起我來!菲,比起惡劣,我可是一點都趕不上你,你把蛋糕架子拉倒也就算了,看到我倒在蛋糕里也不來拉我一把,我如果不懲罰一下你,你只怕是要飛到天上去了!」

「該死的左帆!」燕菲怒吼:「你做為一個男人,難道不該讓一下我嗎?」

「我讓你讓的還少啊!」左帆也不客氣的回吼了回去:「你只是臉上糊了蛋糕,我是全身都泡在蛋糕里了,還不快把人扶起來!」

「我才不要扶你,你自己慢慢享受你的超級無敵大蛋糕吧!」燕菲氣悶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那一個大蛋糕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她入腳的地方全是奶油,她這一腳根本就沒法站穩,「啪」的一聲,她又重重的摔在了左帆的身上。

燕菲沒有摔痛,倒把左帆痛的撕牙咧嘴,他怒視着她說:「你想謀殺親夫啊!」

「是啊!」燕菲瞪着他說:「你有意見嗎?」左帆剛要說話,她又把他的話打斷:「有意見也沒有用,因為我這裏是終審判決,不接受上訴!」

左帆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只是他現在這副樣子再也沒有以前的那份冷冽和殺氣了,甚至他那一雙有些冷漠的眼睛因為奶油的作崇,長長的睫毛上還掛滿了白白的一層睫毛膏。

燕菲見到他那副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左帆實在是無語,只是他這樣倒立着,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來,他恨恨的咬了咬牙,一把將她從他的身上推開,欲自己站起來。

燕菲乾脆耐賴到底,他一把把她推開,她就懶懶的賴在他的身上,反正她現在身上已經滿意是蛋糕,再多一點也無所謂。

她的舉動讓左帆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眼睛轉了轉,乾脆不再推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他用力把她的身體一抬,將她的臉挪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甜的,這是兩人親吻時的第一感覺。

兩人的唇上都糊上了蛋糕,當然會是甜的。

只是嘴裏的觸感雖然很好,可是全身上下裹滿了奶油的感覺卻並不好,滑滑膩膩的難受至極!兩人幾乎是同時皺起了眉頭,再同時鬆開了對方的唇,緊接着兩人相對一笑。

兩人的臉上都如同被了七彩的墨彩,絢麗而透著滑稽。

包里有淋浴室,燕菲打開那間房間一看后,忍不住說:「帆,這是什麼鬼地方,飯店的包房裏居然都有淋浴室,這裏是不是專門給人幽會的地方?」

「你說對了。」左帆淡淡一笑說:「這裏經常給情侶提供約會的地點,為了方便,當然會有淋浴室,而且還有卧室。」說完,他壞壞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燕菲輕哼一聲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以前是不是曾經帶女人來這裏玩過?」她見左帆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她,她又接着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左帆一本正經的說:「我家裏有一隻母老虎,我又哪裏還敢再去想其它的女人!這裏只是我以前為了招待客戶,所以才會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場所。」

「原來在你的心裏我就是母老虎!」燕菲大聲吼。

左帆捂著耳朵說:「以前不是,你今天才是,你知不知道為了今天這一幕,我策劃了多長時間,原本想給你全天下最浪漫的回憶,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時浪漫!好好的一場約會,被你的那隻手一抓就全破壞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絲報怨。

燕菲咬着牙說:「誰叫你那麼猴急!」

「平時在家裏,天天安安夾在我們中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溫存了!」左帆的話里滿是抱怨:「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獨處的機會,你說我怎麼可能不急!」

燕菲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又猛的想起了什麼:「糟糕,安安已經放學了,光顧著和你說話,我都忘記安安了!」說完,她抬腳就想往門外跑去。

左帆無可奈何的說:「老婆,原來在你的心裏,兒子比我重要啊!」他的語氣里泛起了濃濃的酸意。

「你重要,兒子也重要!可是現在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沒有關係,而兒子一個人在學校里卻有危險,我當然要去接他!」燕菲一邊說着話,一邊用紙巾擦著身上的奶油,讓她失望的是,那些紙巾根本就對付不了那些又綢又粘的奶油。

左帆扁著嘴說:「你覺得你老公做事是那種沒有一點計劃的人嗎?我早就請遠去接他,今天下午只屬於我們的兩人。」他抬眼看了一眼燕菲又說:「只可惜已全部被某人破壞了!」

燕菲在用紙巾擦頭髮的手也停了下來,看到包房裏的一片凌亂,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左帆見到她笑了后,也跟着笑了起來。

兩人洗完澡之後,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雙雙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燕菲的頭枕着左帆的頭問:「帆,你愛我嗎?」

左帆有點無語,愛不愛是用嘴巴說的嗎?如果不愛她他會策劃今天的這一幕嗎?女人是不是到了一定的階段都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他還沒有說話,燕菲卻又接着說:「我真的很感謝傅銘傳五年前對卓越做的事情,否則我們一定不能相遇,所以帆,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請你不要再傷害傅銘傳。」

左帆的身體微微一僵,才知道她繞了一大圈子之後卻是為了替傅銘傳說話,縱然知道現在的傅銘傳再也不能威脅到兩人的感情,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不愉快,他看着燕菲說:「老婆,今天是屬於我們的時間,不要提其它人好不好?」

燕菲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說:「好,但是我還想說最後一句,你的身體有殘缺,你應該更加明白其它的人身上有殘缺的痛苦。所以帆,我們是不需要對傅飛鷹客氣,但是不要再傷害傅銘傳了。」

對傅銘傳,她的心裏總會存在着愧疚,他等了她十三年,不管她對他的心態如何,也不管他是如何的執著,她總是欠他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是用金錢換不來的,她又如何能再眼睜睜的看着左帆傷害他。

左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卻把頭扭了過去,悶聲悶氣的說:「都說了不要再提他!聽你的語氣,好像這一次是我故意要害他一樣。對於他的事情,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你怎麼就是不能明白!」解釋第一次她不理解也有就算了,到現在還在提這件事情,讓他的心情剎那間壞了起來。

他的語氣再次激怒燕菲,她看着他說:「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左帆也看着她說:「可是你為什麼總是在和我獨自相處的時候提起他?難道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比我還重要嗎?」單眼皮的眼睛裏有了一絲怒氣。

燕菲咬着牙說:「他是我的好朋友!」

「他還曾是我的情敵!」左帆定定的看着她說。

「我不許你傷害我的朋友!」燕菲的話里也染上了一絲怒氣。

她語氣里的那一絲怒氣更加激起了左帆的怒氣,他冷冷的說:「他如果不是你的朋友的話,這一次我就讓他自己撞死了,決不會讓他再活在世上。只是我現在又後悔為什麼不把他撞死!」

燕菲瞪大了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左帆也定定的看着她。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誰也不肯認輸。

燕菲咬了咬牙說:「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就算是提了傅銘傳又怎麼樣呢?他們是朋友,他現在住在醫院裏!而且這一次的車禍雖然不是左帆動的手腳,可是卻和他脫不了干係,如果傅銘傳以後真的再也看不見,她的後半輩子只怕都會活在愧疚之中,他到底懂不懂?

「這句話應該說你才對!」左帆冷冷的說。他也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麼浪漫而美好的日子,他只想和她呆在一起,以彌補這五年來他對她的遺憾,可是她卻一直在說另一個男人。她難道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那個男人嗎?五年前的情景再次在他的眼前浮現。他眼睛裏的寒意又更深了一層。

燕菲氣極,兩人自從結婚以後,有了感情以來,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她,她咬着牙說:「你今天才發現我不可理喻啊!」說完,她從床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拉過放在床頭櫃里用盒子裝好的乾淨衣服。

左帆冷冷的看着她的行為,悶悶的一句話不說。

那件衣服是左帆打電話讓人送來的,那件衣服是他和燕菲在逛街的時候她看中的,當時沒有她能穿的尺碼,臨走時她滿心的遺憾,於是左帆在她離開后,讓那裏的服務員訂了她的尺碼,今天原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氣氛。

燕菲將那個盒子打開,見是那件衣服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左帆,卻看到了他那一張冰塊臉。她心裏原本升起的一絲感動,又消失的乾乾淨淨,她輕哼了一聲,拿起衣服就穿。

衣服很合身,也很漂亮,將她美好的曲線展露無遺,她的鼻子輕輕一哼,穿起鞋子就朝門外走去。

左帆看到她的舉動,心裏怒氣更重,恨恨的一拳捶在床板上。

燕菲只當沒有聽到,倔強的走出了那個豪華至極的包房。

她才一離開,左帆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悶聲悶氣的接起電話說:「喂,我是左帆。」

「帆,不好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陳志遠滿是焦急的聲音。

「怎麼呢?出什麼事情呢?」左帆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在這一刻再次轉壞,他眯着眼睛問:「不是讓你去接安安了嗎?能出什麼事情?」

「就是安安出了事。」陳志遠的聲音里滿是焦急:「我在安安放學的前十分鐘就到了學校門口,我一直在等著安安出來,可是現在已經七點鐘了,安安還沒有走出學校的大門。我去問學校的老師,問她有沒有看到安安,老師告訴我下午已經有人把安安給接走了。」

「接走安安?」左帆的眉頭皺了起來:「是誰?」他的心裏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陳志遠說:「我問那個老師,她說是安安的家人,可是我知道你和燕菲今天下午根本就不可能去接他,我想了一遍,卻想不起還有什麼人會去接安安。」

「親人?」左帆的眼裏有了一抹冷咧,他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親人,而安安雖然生性開朗,卻有極強的警戒心,再加上這一段時間怕出事情一直都告訴他讓他不能跟陌生人離開,又有誰能將他接走?

「是啊!學校的老師是這麼說的!」陳志遠回答說:「可是我也打過電話給蘇瑩了,她今天在S市有一場秀要走,根本就不能離開,所以也絕對不會是她。既然不會是我們四個人,我想安安只怕是被其它的人帶走了。」最後面那一句話陳志遠是沉默了半天才說出口。

左帆咬着牙說:「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報案!」說完,他就將電話掛了。

他的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昨天傅銘傳才受傷,今天安安就失蹤了,他們來的還真快!他坐在床頭沒有動,卻還是拔通了燕菲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后她才接了起來:「是不是想向我道歉,如果有誠意的話,我再考慮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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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燕小姐驚艷全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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