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道長找到了師長(廢稿)

1、道長找到了師長(廢稿)

這是一開始打算寫的章節,內容上和現在的有點不一樣。後來覺得不好又重新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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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農曆庚辰年,正是龍年,也民國二十九年,rì本昭和十五年。

那一年,中國正面臨着一場巨大的浩劫。

而此時距離中rì正式宣戰已經經過了三個年頭,無論是國民zhèngfǔ還是老百姓,都彷彿是被一種深深的窒息感所壓迫,所有的人似乎陷入了泥濘之中,無法自拔。噩耗不斷地傳來,讓人看不到希望。

人們都在思考着這樣的一個問題:戰爭將在何時才能結束呢?

田師長此時正帶着他的兄弟們隱藏在密林的深處,這是整個蘭溪縣碩果僅存的一支游擊隊伍,當年在整個浙江地區淪陷的時候,這群原國民軍的士兵們不願意束手就縛,在大部隊潰敗之後,一部分人便轉入了山區之中,一方面保存實力,繼續與rì本人進行迂迴作戰。另一方面也靜待着能夠傳來收復失地的好消息。

然而已經整整三年過去了…比起好消息來說,田師長聽到更多的,卻是國土不斷淪陷的惡耗,這讓他變得憂心重重起來。

偵察兵從外面帶來消息的時候,田師長正好在山洞裏小憩。於是他讓偵察兵在洞口稍等了一會,從容地穿好衣服鞋子走了出來。

「報告師長,我們在外面發現兩個形蹤可疑的人物。」偵察兵說道。

「哦?是什麼人?」田師長問道。

「是一個中年道士,還有帶着一個少年。他們在森林裏徘徊了不少時間,鬼鬼祟祟地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屬下覺得可疑,就把他們給抓了起來。現在正押在外面。」偵察兵回答道。

「既然抓了,這點小事就不用來問我了吧。」田師長聽到偵察兵這麼一說,便有些不耐煩起來,揮揮手,道:「你讓李副官去審問一下,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就直接解決掉好了。」

「可是……」偵察兵yù言又止。

「可是什麼?」田師長問道,他很不喜歡下面的人這樣拐彎抹腳支支吾吾的說話方式,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他更希望能夠直接說出來。

偵察兵繼續說了下去,「可是那個道長,他說他在找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田耿忠。」

什麼?田師長吃了一驚,原來這兩個可疑人物是有備而來,這田耿忠正是他的本身,可是知道自己本名的人聊聊無已,他怎麼會知道?田師長腦子裏思索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出自己認識的人裏面會有一個道士的。

「帶我去見上一見。」田師長說到,偵察兵連忙引著師長,來到了游擊根據地外的一處草坪之上。草坪上有幾個隊員手裏拿着槍,盯着一老一少不放。

那老的面目蒼桑,頭上已經佈滿了屢屢白髮,看上去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頭戴一頂五嶽真形大黃冠,身穿yīn陽兩極大灰袍,手握一把紫金握柄大拂塵,雙目內蘊著兩道jīng光,氣定神閑,一看就是有些來頭的人物。

而少年有些清瘦,但卻並不做道士打扮,穿着的是普通的馬褂布鞋,靜靜地待在道士旁邊並不做聲。

可是田師長仍然想不出來,怎麼會和這兩個人扯上關係,他們是單純的受人所託前來,還是探路的激ān細呢?

道長看到田師長走來,不由地露出笑臉,喜道:「小忠,都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可總算來了。」

田師長一臉疑惑,道:「你認得我?敢問你是哪位?又怎麼會到此處來找我?」

道長微微笑道:「怎麼?都不記得我是誰了么,也難道你會不記得,都已經十多年的歲月過去了,六師弟。」

「六師弟…」田師長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和眼前這位實在是大相徑庭,但是仔細一看,臉型和眼神又依稀顯露出當年的神態來。

「莫非是大師兄?」田師長問道。

「六師弟…哦不,田師長果然是聰明人。沒錯,正是我,大師兄李盼道。」道長說道。

田師長不由地欣喜道:「果然是大師兄,啊呀,這十多年都未曾能見上一面,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還有…你怎麼變成道士了?」

有大多的回題要問,這位當年在師門中田師長最敬重的師哥,一直到田師長出師門后,都會將他作為自己為人處事的榜樣。可以說是改變了自己人生的指路明燈一樣。

在如果戰事吃緊的時刻,突然看到大師兄的到來,豈不讓田師長心中倍生出無限的信心和希望?

滅rì說道:「如果要細細說來的話,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羅。自從你離開師門之後沒多少,師父就病逝了,爾後我又不願意接任掌門人的位置,同你一樣,喜歡到江湖上走一番,希望能闖出個名堂來。於是就把掌門人的位置交給了你二師兄。這一闖就是數十年,名堂沒闖出來,倒是經歷了不少風雨,算是看淡了不少事情。以後再慢慢細表吧。來,小維,見過你師伯」

那名叫小維的少年走了上來,向田師長鞠了一躬,嘴裏道:「拜見師伯。」

「這是你的弟子?」田師長問。

「是啊,小維的父親當年也是我的戰友,只可惜為了救我而犧牲了,所以我就一直把他帶着身邊。」

「但凡亂世,死死生生亦很平常,說不定今天是你生,明天便是我死了,唉。」田師長說着,嘆了一口氣。

「對了,之前我進得山來時,看現在城裏城外到處都張貼著抓捕你的告示,賞金都已經到了一千大洋了,看來你的人頭值錢很很吶。」滅rì說道。

田師長哈哈一笑,說:「要不,你把我的人頭拿去?也好給自己賺個養老的棺材本兒?」

滅rì道:「這可免了,我生平游雲野鶴慣了,拿着這麼多的大洋,走路都不方便,還得防著個偷啊盜啊什麼的,不省心。」

田師長又為之一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說:「瞧我,光顧著說話了,還站着做什麼,快隨我到內廳里去坐會敘敘吧。」

所謂的內廳其實也只是用幾根木樁加樹葉胡亂搭建起來的茅房,裏面放了幾個木墩,就當作板凳,大一點的用來當桌子,游擊隊因為時時要受到rì本人軍隊的掃蕩,遊走不定,因此也隨時都做好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準備。

田師長召喚滅rì道長坐下,叫了一個隨侍用碗盛了兩碗白水,略為歉意地說道:「深山荒野,狗rì的鬼子也不給我們片刻停歇,沒什麼茶水能招待的了,就胡亂喝點吧。」

滅rì道:「田師長您太客氣了。我們之間就不需要弄這些個客套的禮節了。」說着,他將大碗端起,一飲而盡,以示對田師長的尊敬。

接着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田師長,咱明人就不說暗話了,拐彎抹角的事我也不會,不知道你這邊說話方便否?」

「方便,當然方便了。」田師長揮了揮手,手底下的jǐng衛內侍們便都走了出去。而跟着滅rì一起進來的小維也跟着出了去。一間小小的草屋裏只剩下了滅rì和田師長兩人。

「最近你們這邊抗rì形勢怎麼樣?」滅rì道長問道。

「不怎麼樂觀。一方面隨着rì本人對這個地區的控制力度越來越緊,我們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另一方面,由於長年處於這樣的環境當中,槍支彈藥補供也越來越少了…rì本人難搶,又不能對自己人下手…難以為繼啊。唉,這戰爭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為止,據說外面的形勢現在也越來越糟糕了?」田師長問道。

「我也不瞞你說,如今確實有些戰事吃緊,不過如果全國抗戰熱cháo如火如荼,各地都建起了地下抗rì組織,表面上看,我們仍然非常的被動。可是暗cháo涌動,委員長以空間換取時間的作戰方針在一定程度上也牽制住了rì本人的攻勢,如今我們務必要堅持住,惟有堅持才是勝利,假以時rì,我們必定會將rì本人趕出去的!」滅rì說道。

「嘿嘿…我和我的手下們都盼著這一天呢,當年大部隊潰敗的那一幕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不停的纏繞着我,那種屈辱感常常讓我忍不住地想哭,我們有那麼多的熱血男人,可是在敵人jīng良的長槍大炮面前,被打得像吃狗屎一樣,這真是比死了還難受。現在說得好聽點叫敵後游擊,可是就憑我們現在這點人和裝備,坦白點說就是叫敵後逃命隊,苟延殘喘。」說到痛處,田師長憤憤地拍了一下桌子,發出沉悶的響聲。

「六師弟,想不想好好得打一仗以雪前恥?」滅rì抓住了說話的契機,問道。

「你的意思是……?」田師長反問。

「六師弟哦不,田師長,你可是過份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在蘭溪縣的赫赫威名,讓整個金華一帶的敵人聞風喪膽,膽顫心驚,你的戰功甚至都傳到了委員長耳中。如不是此,我還不一定能夠找到你咧。我今天來,就是帶着委員長的一份密令,前來做說客來了。」說着,滅rì掏出了一封密封著的信件,遞給了田師長。

田師長接着信件,拆開一閱,不由吃了一驚。原來這是一封委員長的作戰委命書。

「啊……真的要打?可是為什麼要打的是這個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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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世奇俠小龍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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