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鶴11

顧鶴11

南君之並未轉頭,聽聲音是個二十多歲男子,有些武功傍身,但卻內力卻較稀薄。氣息紊亂,看來是有病在身。

那人走到南君之面前作揖拜道:「顧鶴見過南娣娘子,瑤池魚是我請來顧府為我治病,擾顧禳的馬也是我讓她去的,舍弟自小頑劣,近日縱馬長街太過招搖了一些。跟娣娘子您相識也是來這汀荒城后的意外之獲,汀荒城上古乃是兇手誕地,荒蕪之氣難免重了一些,陰陽妖師的荒蕪之氣就難免有些控制不住,還請娣娘子見諒,還有..」

「行了,閉嘴,說這一通廢話」南君之此時才打量起來眼前的男子,樣貌雖沒有溫雅那般俊秀挺拔,但也清秀,又因為有病在身,面上更顯蒼白,病態之美,眼眶有些泛紅,想來興許是久病纏身所致。

「你起來吧,別在這跪我」南君之朝瑤池魚抬了下下巴。

「你姐姐更善藥理,為何是你來此,針灸怕是不能治這顧少門主的病吧」

「回娣娘子,我姐姐她無法前來是因為她覺得..不...不是,是因為我更擅長這瘟熱之症,顧少門主眼眶發紅便是瘟熱之症所致」瑤池魚怯怯的回到。

南君之勾唇輕笑出聲「呵,那你二人好生看病」眼波流轉掃過瑤池魚的時候,瑤池魚連忙低下了頭,生怕與南君之對視。

顧鶴一抬眼便與南君之對視了心想:這女子着實好看,雖一身白衣卻張揚明艷,就是這眼睛太過凌厲,讓人不敢對視。顧鶴緊緊攥著的帕子已被汗浸潤。「那南娣娘子您繼續觀賞我二人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說罷,二人便一前一後離開了院子,去到了房內。

南君之轉了轉眼睛,便想到個好玩的。

「花奴,你今晚偷偷去給瑤池魚的飯菜下點葯,下在米飯或者面主食里,別葯死了,不能能動彈就行」南君之笑着說到。

「啊?是」花奴雖不解,但依舊去準備了。

夜間,房內的瑤池魚用過晚膳后越發覺得頭暈眼花,身子一乏,倒在了床榻旁半倚著,但卻未完全失去意識。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瑤池魚喘著氣看着來人,驚恐之餘還企圖用玉枕將那人砸出去。可惜中了葯,自是沒有絲毫力氣。

來人矇著面,看不出樣貌,單從身形上看是個男子,只見男子一手便領起了中了葯的瑤池魚,一個飛身,出了小院,來到了顧府之外的一處林叢,一把扔了出去,瑤池魚砸在地上,臉上身上都粘了不少草葉。

正當瑤池魚以為男子還要對她做些什麼驚恐之時,男子已經側身離開。

花奴回了南君之的院子,進到房內:小姐,我已經按照吩咐把她扔了。

南君之吃了最後一口橘子說到「嗯,你去吧」

「是,小姐你及早就寢。」

眨眼睛幾個時辰便已過去,雄雞報曉。灑掃僕人也喧鬧了起來。

南君之用過早膳后躺在榻上休養生息,昨日行路不少,她覺得有些許腰疼。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不用看便知道是溫雅。

「虞舟,你怎麼了」溫雅見南君之一臉茫然的躺在榻上,關心的開口問到。

「沒事沒事,我就是昨天騎馬累了」

溫雅聽了變安了心

「那便好」

「唉?對了,昨日顧志成小兒子的書宴什麼時候開的,我怎得沒人通報我」南君之側身問溫雅。

「昨日我們來了府上一個時辰后,那顧禳便開了書宴。當時我來叫你,卻見你與一女子再講話,便就做罷。對了,那女子是何許人」溫雅問道

「不知道,是個謊話精」

「那我昨日怎麼聽見說是瓷州的陰陽妖師,聽名字是姊妹堂的」

「笑死了,姊妹堂的兩姐妹行醫見人皆以素紗遮面,她倒是會鑽空子,但是她忽略了一點」

南君之定定的看着窗外枯萎的槐樹。眼神高深莫測,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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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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