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妖師10

陰陽妖師10

「爹!爹!爹!,哎呦喂,你今兒可放過我吧,馬上書宴就開了,你要是讓我臉上掛了彩我可是丟死人了,您這是幹嘛啊!」顧禳抱頭逃竄到。

「不打你?你能長點腦子嗎,沒腦子那能不能長點眼睛,你可知今天惹得是誰,南娣娘子!你可知她第一次殺人是何許歲數,如此女子,性格狠戾」顧成志打的累了,混粗一根棍子摔在地下,轉身坐在太師椅上自顧自的倒了茶水潤潤嗓子。

「殺人?!嚯,這還能成個光榮事兒了,一介女子罷了能有個什麼大出息」見他爹坐着了,他也喘了口大氣。

「你懂什麼,柳城劉益福,你可知道他們六門全家為何棄了這宗門榮譽搬到關外去看管凶獸了嗎?當初生辰宴上柳城衝撞了南宗主,當晚屍體就涼透在了山上,你以為是誰敢如此妄為,就是她南君之。毛小子你可差點害死我,老子恨不得兩棍子掄死你」

坐在地上的顧禳聽了他爹的話,勾唇一笑,眼睛裏透出些精光。

只是,沒人看見。

另一旁的廂房內,南君之煩躁起身,叫上了花奴去了院子轉轉,負着手邊走邊看,遙遙看着樹上的槐花沉甸甸的墜著枝丫

「寒月開槐花,真有意思」

「小姐此話何意?」

「這都看不出來嘛,蠢」

花奴只得閉了嘴,看着滿樹的槐花和樹下一襲白衣的小姐,無心再關注冬日的槐花,而是打量起來南君之的白衣。她向來喜歡小姐穿白衣,在花奴心裏,穿着白衣的南君之便不是世俗之人是更像是飄忽世外的謫仙!

這時一陣風刮過,南君之眯了眯眼,再看向那槐樹,令人驚奇。不過轉眼間那生機盎然的槐花早已枯朽,枝丫上的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枯萎,南君之看着枯萎的枝芽,手慢慢摸向了腰間的十一鞭。到

「何人,竟有如此荒蕪之氣」

「南姑娘不必如此戒備,我只是路過此處並不非有意的,這荒蕪之氣我也無法控制,離植物過近便會導致枯萎凋謝」樹後走出來一個青衣少女,袖口縫著一個金色的鈴鐺,脖子正中間貼著純金的圓飾。頭上帶着三柄掐絲琺琅的小月季,腰間的配帶是蘇式綉法,看樣子是南面的人。

女子朝南君之作揖一拜

「想必姑娘便是河山府南娣娘子,小女是南江的陰陽妖師一族,名叫青花路,耳聞娣娘子的事迹,早是心生敬意,想要與娣娘子做個朋友,可望娣娘子不嫌棄小女」

「朋友?從進汀荒城就跟我們,顧禳的那匹馬也是你驚的吧。雕蟲小技,若是被我看見有下一次,你覺得我會怎麼做?瑤池魚」南君之把玩著枯萎的槐花冷冷地說道。

「你.你怎知我....」自稱青花路的女子一驚,說話開始打磕巴她自以為她是隱藏的極好的,沒想到一句話的功夫就被人拆穿。

早幾年前南君之外出求學,便就聽過南邊瓷州一帶有個姊妹堂,專賣各種珍奇藥材,兩姐妹性格外表極為相像,跟着師傅外出聞情善醫時也去過那家藥材堂。

外表看着也與其他葯堂相差無幾,正上方是一塊棕紅石匾,鑲著一面鏡子在正中間,取的是高堂明鏡之意。不同之處在葯堂內被一扇屏風大致分為左右兩部分,左邊是姐姐青花路問診之處,右邊是妹妹瑤池魚針灸之處,二人都通藥理可擅長的部分卻有所不用。

「你在問我怎知你是誰?在這之前想想你是否有這個資格問我」南君之越發覺得此事有意思,不禁開口戲謔道。手裏的十一鞭被捏的「吱吱」作響。

「南娣娘子饒命」瑤池魚撲通一聲跪下。「我並非有意欺瞞,只是我姐姐功夫較厲害些,我才冒用了她的名字離了瓷州,我也是為了安全」

「可笑,首先,你為何驚了顧禳的馬來害我,為何要跟蹤我,為何要散發荒蕪之氣,為何要同我說這些與我交友」南君之越發覺得好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把我當傻子糊弄呢」

瑤池魚沒想到南君之這麼難纏,事先準備的說辭也無用了,冷汗直冒。

「我可以回答你」這時傳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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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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