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君謂何求

8、君謂何求

8、君謂何求

「所以說,你還是捨得我的。wenxuemi。com」張吉忠說,「不然的話,怎麼不去找我?」

「叫我怎麼去找你?」周分蓮分辨,「你知道我只有星期天有空,可是你卻總是忙忙忙,到了星期天你就去下面工作了。再有,我又要應付王書記。」

老牛吃嫩草那麼容易啊,你以為我等你上床啊,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德行,老子是為了迴避你才安排星期天下鄉的。張吉忠假惺惺地嘆息說:「是啊,我很忙,以前是社教工作,新接手,每天忙於熟悉各個單位的人,同時還要為宣傳隊謀划。後來呢,團委的事情又壓在身上,就更忙的不可開交。還好沒有時間見面,就算見面了我看也沒有力氣了——都累壞了。」

周分蓮伸手摸進張吉忠的褲襠,愛憐地說:「這麼累,也不曉得分給別人做,每事親躬。累壞了我咋辦?」

張吉忠竭力壓抑心中的慾火,可是不行,那不爭氣的東西在周分蓮嫩滑溫熱的小手撫摸下強勁彈起。周分蓮大喜過旺,笑說:「沒有累壞,忠,它長大了……」

張吉忠解釋說:「你沒有聽說迴光返照么?我這個就是迴光返照,要是做了,恐怕就累死了。」

周分蓮翹嘴說:「哪有這樣的說法,這個東西硬了就有用的嘛。」

說完,周分蓮就脫張吉忠的衣服。張吉忠無動於衷,表現出漠然的態度。

「忠,你咋了?」周分蓮問。

「我都是說了,我很累。」張吉忠準備談條件了,「我想讓人分擔我的工作,叫另外一個人管理社教的工作,我呢,專職做好團委的工作,又怕其他人做不好,自己安排吧,有怕王書記不同意。」

原來是這事情,周分蓮連忙說:「忠,你的意思是讓你自己安排人分擔你的工作,這個還不容易,我去跟王書記說說就是了。」

「你以為那麼容易?王書記是權力**很重的人,他肯下放權力給我?再說,公社裏那麼多的幹部,就算王書記答應了,其他的幹部不肯也是個問題。」張吉忠表示擔心。

周分蓮不以為然:「忠,我告訴你,王書記說,在公社裏,他就是天,什麼事情他說了算。他還告訴我說,中央里**說了算,公社裏他說了算。什麼副書記,社長,人大、武裝部,都是執行的,他才是制定政策的人。」

「可是我還是擔心……」張吉忠要周分蓮表決心。

周分蓮樓著張吉忠就要動作了,看他這樣不開心的樣子,急切表態說:「忠,這個我一定說服王書記,不就是個社教教導員么。」

張吉忠摸著周分蓮光滑的**,笑說:「吶,這是你說的,要是你不辦好這事情,我就累死了,到時候就別怪我沒有招待你。」

周分蓮捏著那東西嬌笑說:「那有你這樣的人,人家都想我餵飽他,你卻想我餵飽你。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幫你如願了,你可要餵飽我。」

說完,兩人進入實戰狀態。完了,周分蓮愛不釋手,摸弄那東西說:「乖寶貝,這麼大,好享受,只聽說塞心,還真沒有見過,撐得我透不過氣來。」

張吉忠沒有心思談論這個話題,說:「你說說服王書記,那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樣說服他?」

每次提出要求,周分蓮都是在王毅雲**高漲的時候嗲聲提,當然,這個不能告訴張吉忠。想了想,周分蓮說:「我就說社教工作你做的好,如果要是你安排人做,自然不會出現成績滑坡的情況,可以保證社會主義教育工作永葆青春。」

「不行不行,」張吉忠連連擺手,「這個理由不充分,這個工作也不是只有我能做的,你這樣說王書記不答應的。」

周分蓮煞有介事地說:「忠,可不能這麼說,王書記告訴我,昨天縣委書記嚴旗山來我們公社視察,觀看了宣傳隊的節目,聽取了有關社教工作的彙報,他很滿意,還讓王書記準備了你的節目和社教工作的材料,說是要在全縣推廣。這就說明你的工作是優秀的,沒有你,這兩項工作就有滑坡的危險。我就抓住這點極力讓他給權力你。」

這件事情,張吉忠是知道的,當時提供材料張吉忠在場,縣委書記嚴旗山還表揚了自己,可是,這並不代錶王毅雲肯放權。

必須得到更加機密的訊息,才能掌握主動權。張吉忠說:「嗯,這個可以說。不過,這樣還不穩,你還知道縣委嚴書記來的其他的一些情況嗎?」

周分蓮笑說:「還有,這個我不能說,是機密。」

「在我面前還有機密?」張吉忠摸摸周分蓮的私處,「機密在這裏,這裏我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機密可言。」

周分蓮扭動身子,撲在張吉忠的身上,嗲叫:「嚶……,這個機密與那個機密不同。」

張吉忠推開周分蓮,翻身下床。周分蓮見張吉忠生氣了,趕緊抱住,投降了:「好好好,我告訴你。」

「算了,你沒有把我當回事,我還是走好了。」張吉忠作委屈狀態。

周分蓮緊緊摟住張吉忠:「忠,你不知道,縣委嚴旗山書記在表揚王書記搞好社教和宣傳隊工作的同時,批評王書記,說是冬修水利沒有搞好,人民群眾的糧食沒有着落,生活沒有保障,耕地面積沒有增加,明年的工作思路不明確,說是革命工作搞的好,生產工作沒有搞好。」

張吉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這就是了。王書記現在壓力很大,你就應該告訴他,現在革命工作搞的好,全靠我的功勞,生產沒有搞好,是公社社長的責任。如果不給我一定的人事權力,萬一革命工作滑坡了,就難以向上級交代了。這樣一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周分蓮鄭重其事地點頭同意。

從學校里出來,張吉忠準備去找支書陳敬榮,剛走到學校門前的大路上,前面走來一個人。近了,前面的人叫:「忠兒——」

原來是小叔張友明。

張友明低聲告訴張吉忠:「蔡飛鵬的老婆來找你。」

「你怎麼知道我在學校?」張吉忠感到奇怪。

「我剛才去四生產宣傳隊找你,他們告訴我你去學校看望老師了。」

回到家裏,只見一個身影倩麗的女子站在堂屋中間,想必就是蔡飛鵬的老婆了。

張友明對張吉忠說:「這就是李明芝同志。」又向李明芝介紹說:「這就是我侄兒張吉忠同志。」

李明芝,呵呵,不是張伯芝就好。李明芝聽了介紹,趕緊迎面走來,拘謹的模樣,語氣很尊重:「張書記……」

「嗯,我知道了。」張吉忠冷冷地說,「你就是蔡飛鵬的家屬?」

「嗯,」李明芝點點頭,「我是蔡飛鵬的愛人。」

張吉忠雙手背在後面,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蔡飛鵬犯有嚴重的錯誤,現在正審查階段,你有什麼要求,請你去公社再說,不要來我家裏找我。」

李明芝仰面可憐巴巴地看着張吉忠,眼睛裏含着淚水,說:「張書記,我是來向你彙報情況的。」

還有什麼情況?張吉忠一驚。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夫妻反目、兄弟成仇、父子側目,常常因為立場問題發生,所謂的反革命,張吉忠自然是不相信的,她一個婦女能有什麼情況彙報?那啥,蔡飛鵬的老子不是縣勞動局長么?或許得知一些高層的秘密對於自己有好處。

「那好,你要是有情況反應,我們就談談。」張吉忠表示同意。

家裏每個房間都注滿了人,堂屋裏顯然不能談話,張吉忠讓張友明帶自己去了小隊的會議室。

一進會議室,李明芝撲通一聲跪在張吉忠的面前哭說:「張書記,你要救我啊。」

放你娘的屁,早知道你這無聊的婆娘,老子就不帶你來談話了,老子救你,自己怎麼安排?再說,你丈夫確實有罪行,要救也救不了。張吉忠厭惡地說:「你起來說話。」

李明芝只是抬頭,淚眼婆娑地看着張吉忠,並不起來。

煤油燈下,李明芝面孔清秀,也算是個美麗的少婦。頭上梳理得很整齊,兩個小辮子垂在耳旁,一副典型時代少女的造型。

張吉忠一陣心軟,聲音柔軟許多:「你起來說話,有什麼話起來說,不要這樣讓我受到壓迫。」

李明芝才慢慢站起來。

「你說要向我彙報情況,有什麼情況?」張吉忠不想耽擱時間,直截了當問主要的問題。

李明芝低頭不語,大概是在想怎麼開口。

李明芝小聲說:「張書記,我爺爺是個老中醫,可以上山采草藥為人民群眾治病。還有,孩子他爺爺說,你的工作這樣出色,他可以推薦你進勞動局工作……」

李明芝就是南溪公社小鎮上的,早就聽說李明芝的爺爺是一個又名的中醫,只是年事以高,不能上山採藥。

可憐天下妻子心,她的意思是說,他七十多歲的爺爺為人民群眾治病,以此換取人民的同情,以減輕人民對於蔡飛鵬的憎恨,並因此請求公社黨委不執行批鬥蔡飛鵬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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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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