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橫刀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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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分連今年十八歲,是當地遠近聞名的美女。WENXUEMI.CoM在張吉忠的眼裏,周分連面容嬌嫩、皮肉嫩滑、身材窈窕、千嬌百媚、聲如笙歌。只可惜這個美嬌娘喜歡上了公社的書記王毅雲。據說這個王毅雲霸佔周分連已經有兩年了。聽老師們說,其實王毅雲並不是強迫而得手的,而是周分連自願的。究竟怎麼自願的,版本有三個。最經典的一個是說,開始的時候王毅雲在周分蓮家蹲點,跟周分蓮的娘葉蘭妹勾搭上了。後來,王毅雲看上了十六歲的周分蓮,逐漸冷落了葉蘭妹。為了挽救王毅雲對於自己的照顧,葉蘭妹就把周分蓮送進了王毅雲的懷抱。

本來周分蓮是被王毅雲安排在公社的供銷社裏當售貨員的,由於一天晚上兩人在公社裏媾和后洗澡水潑下樓不小心倒到一個小孩子的身上,被人追問。不得已怕影響鬧大了,只有把周分蓮安排回大隊做老師。

周分蓮沒有讀什麼書,本來是應該放在地下小隊做老師,可是周分蓮不肯,只得安排到完小。

自知文化低,乖巧的周分蓮虛心好學,不恥下問,一邊學,一邊也還勉強應付教學工作。

由於有王毅雲的照顧,周分蓮家裏相對比較富有,油麵只有他家裏有。

因此,大家議論起油麵來,周分蓮就自告奮勇了。

晚上走路,一個女孩子是不方便,張吉忠被分派為周分蓮作伴。

周分蓮的家不遠,就在學校西邊的村子裏。

拿了油麵回校,張吉忠尿急,說聲尿,就走到路邊掏出來尿。不想尿一衝出,正好衝進面前的農家肥火堆里。霎時,灰塵騰空而起,火星四濺。張吉忠忙調轉尿管,跑兩步,繼續尿。

這一轉,就轉到了旁邊社員廚房的窗戶下面。周分蓮見狀急忙跑過來,問:「怎麼了?」

「沒有看見火堆。」張吉忠解釋說。

廚房裏透出的光正好照射在張吉忠的尿管上,周分蓮一眼看見,眼睛再也走不動了。

尿管好大,軟的就比王毅雲硬的大很多,比自己見的尿管都大,要是硬了可就……

想到這裏,周分蓮連吞口水。

張吉忠回神過來,連忙調轉尿管迴避。

回到學校,老師們七手八腳把雞煮好,端進火爐隔壁的餐廳準備吃。突然,一串叫喚雞的聲音從學校門口響起來:「喔咯咯……」

剎那間,老師們鴉雀無聲。

有人反應快吹滅了桌子上的煤油燈,眾人凝神屏息,龜縮著。

其時,周分蓮正彎腰盛飯,張吉忠正站在一邊等候。眾人驚慌,周分蓮放下飯碗,本能抱住張吉忠。

外面,婦女叫了一聲雞,不見有反應,就去敲老師的門:「有老師在么?你們誰看見了我的雞么?」

驚聞此言,老師們更是驚恐萬分,生怕找雞的婦女找到廚房裏來。

周分蓮抱着張吉忠,手卻碰到剛才看見的尿管上。受此誘惑,尿管慢慢膨脹,最終成了龐然大物了。周分蓮捏在手中愛不釋手,想入非非。

這次遭遇以後,周分蓮念念不忘試探張吉忠的功夫,晚上總是請教張吉忠學習文化。像周分蓮這樣的人,張吉忠當然不會付出真感情的,就是陪她玩游擊戰也要避人耳目。為什麼這樣說?公社書記王毅雲隔三岔五晚上來到學校周分蓮睡覺,萬一被王毅雲發覺了,以自己目前的境況,王毅雲踩死自己還不是很簡單?因此,張吉忠心裏有自己的打算。

星期天的晚上,張吉忠護校,周分蓮來找張吉忠學文化。入秋後天氣比較涼了,張吉忠洗腳后躺在床上看書。周分蓮先是坐在桌子邊問這問那,後來借口看不清字坐在床沿上。

張吉忠笑說:「周老師,坐在床沿上不好,男女授受不清,你能不能坐到凳子上去?」

周分蓮眉眼一眺,笑說:「人小鬼大,什麼男女授受不清,我當你是小弟呢。」

「你是這麼想的,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別人怎麼看呢?」張吉忠不同意她的觀點。

「別人怎麼看?」周分蓮反問,卻笑着起來把房門關上了,「我就是我,關別人什麼事?」

有了這話,張吉忠也不怕,就算王毅雲找上來,有周分蓮配合,問題也不是很大,畢竟不可能讓他當場捉住兩人被鎖在一間房裏。

可是樣子還是要做出來的。張吉忠裝出害怕的樣子,哆嗦說:「周老師,房門關着就更不好了……」

周分蓮不再理會,岔開話題問:「張老師,你說迫不及待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嘛?」

張吉忠解釋說:「迫不及待,就是說事情很緊迫,來不及等待。」

周分蓮閃閃黑亮的眼睛,望着張吉忠,天真地模樣,問:「那你說,平時我們遇到什麼事情就會來不及等待呢?」

「尿吧……」張吉忠吞吐說。

周分蓮伸手捏了張吉忠一眼,嗔說:「就你會說,那麼臟。」

張吉忠笑說:「我說的是事實嘛。」

周分蓮接着問:「今天我班上有個學生問我鱉字怎麼寫,你還別說,我還真的不會寫。你寫給我看,明天我好教學生寫呢。」

張吉忠拿起筆,寫了。周分蓮又說:「這樣吧,張老師,你乾脆好人做到底,把拼音寫上,我好告訴學生。」

張吉忠言聽計從,把拼音也寫了。周分蓮還是不罷休,要張吉忠告訴她讀。

明擺就是勾引自己嘛,張吉忠不敢讀大聲,只得壓低聲音帶讀了兩遍就不肯讀了。

周分蓮伸出嫩滑的小手,抓住張吉忠的肩膀輕輕搖晃,嗲聲嗲氣說:「讀嘛,張老師,再讀嘛。」

一般情況下,男人聽了這樣的極具殺傷力的話,全身酥癢,忘乎所以,立刻倒斃,可是,張吉忠見識的女人多,從容應對。

推開周分蓮的手,張吉忠說:「古話說,隔牆有耳,雖說是輕輕說,房間里有燈,難保沒有人從窗前過,萬一被人聽見了,就慘了。」

周分蓮的意思,還是想試試張吉忠的味道,也不想被人知道傳到王毅雲的耳朵里,畢竟,家人我自己還是要依靠王毅雲的。聽張吉忠這樣擔心,立刻吹滅了煤油燈。

開始周分蓮是說冷,偎進被子,張吉忠躲不過,只有默認。漸漸地,周分蓮得寸進尺,摸到張吉忠的一頭亂摸。

漲價的時刻到了,張吉忠說:「周老師,我只有十六歲呢。」

「十六歲怕什麼,大姐我又不吃了你!」周分蓮呵斥。

「我還是第一次呢。」張吉忠提醒。

「第一次好了不起,男人的第一次與第一百次有什麼區別?」周分蓮不買賬。

說時候,周分蓮已經是渾身熱不可耐,酥癢難忍,親自動手。幾經盤弄,張吉忠才啟動。憑藉生前的見識,張吉忠玩了幾樣花招,把周分蓮弄得呼天搶地、香汗淋漓,最後成了一灘爛泥。

稍息,張吉忠笑問:「跟王書記相比較,有什麼區別?」

周分蓮警惕問:「你也相信有這事情?」

「怎麼沒有?陳和劉都當面開你的玩笑,你在我面前還否認做什麼。」張吉忠笑說。

周分蓮也不否認,憤憤說:「他們倆老是譏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那我也譏笑你,你怎麼收拾我?」張吉忠問。

周分蓮做了個猥褻的動作,嗔說:「用這個收拾你!」

「你收拾我?」張吉忠反問,「再來,看誰收拾誰!」

「來就來,誰怕誰!」周分蓮毫不示弱,立即迎戰。

幾回合下來,不分勝負,張吉忠說:「剛才我問你,跟王書記相比較,我跟王書記有什麼區別?」

周分蓮想了想,認真地說:「他官大,你這個大。」

「那你更喜歡哪個『大』?」張吉忠盯住問。

「兩個都喜歡!」周分蓮不假思索回答。

好大野心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要小心應對。偉人說過,與魔鬼打交道,要掌握主動權力,不能讓魔鬼牽着鼻子走,相反,要牽着魔鬼的鼻子走。

此後,張吉忠保持一定的距離,通過觀察發現,在自己與王毅雲之間,周分蓮更需要自己。終於出現了掌握主動權的曙光。

一日晚上,周分蓮示愛,張吉忠遲遲不肯迎合,周分蓮嬌問其詳,張吉忠吞吐說:「我怕……」

「怕什麼?」周分蓮追問。

「你也知道,我們小學的陳老師和劉老師都是喜歡你的,現在我們在一起,日子久了,難免不被人發現。要是讓他們兩知道了,還不傳到王書記的耳朵里,那時候我不是死路一條?」張吉忠分析說。

周分蓮貝齒緊咬,恨恨說:「陳二福和劉林坤,兩個癩蛤蟆,看我不去告訴王書記,把他們下放回去生產!」

張吉忠推開周分蓮,正色道:「你這是什麼話?這種事情,就算他們不說別人也會說,怎麼能害了他們?人家好不容易做了老師,你一搞,人家豈不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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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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