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來自遠方

一 來自遠方

(書中所記,很多肯定和真實的歷史有出入,如果有什麼衝突,以本書記錄為準,本書畢竟不是歷史書,而是亂寫書。WenXueMi。com所以為了服從本書,真實服從虛構。)

1840年7月2日

「左舷第一層炮台,所有大炮,瞄準港口炮台——發射。」

隨着中華軍司令官東方徵人一聲令下后,前進號三層炮台的第一層的二十門大炮,在次第之間發出吼聲,呼嘯的炮彈向遠處的塘沽炮台飛去。

看着那些陸續爆炸的炮彈所炸起的硝煙,耳邊聽着陸續傳來的前進號,以及伴隨的奮勇、進取、勝利、無敵號所傳來的陸陸續續傳出來的炮聲,以及遠處傳來的,運輸艦上發出的準備登陸的號音,站在前進號艦橋上的東方徵人,開始回憶他十二年來努力奮鬥的歷史。一切的開始都要從那一天開始算起。

2004年3月17日十萬大山中

冬日的太陽,已經逐漸的,要消失在遠處那座炊煙正在冉冉的升起的山頭後面,東方徵人摸摸已經空空的肚子,把自己剛才無意間找到的那一塊原鑽,放進自己的背的背包里,然後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摸出他那塊,他非常喜歡的仿古的懷錶,看了看上面的時間。這塊表雖然顯的有些舊了,但是時間還是比較準的,而且因為喜歡野外活動的關係,雖然也有專用的手錶可以選擇,但是東方徵人並不喜歡在自己的手上帶上那樣的東西,所以就這樣塞了一塊懷錶在自己的口袋中。

東方徵人還想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東西忘記沒有拿,這個時候,在他的頭上,突然傳來一陣爆鳴,他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映,他就被一陣突然而來褐色的光圈卷了進去。

同一日外星宇宙飛船gamegame號上

「不好,時空跳躍裝置出現故障。」

「那麼出口的時間在那裏。」

「無法計算。」

「動力裝置也出現故障。」

「指揮官,這艘飛船已經完了,他已經開始執行自動毀滅程序。」

「根據我們星球的規定,這艘飛船所有出口已經封閉,我們無法逃出去了。」

「還有shirui時間飛船就要爆炸。」

「時空渦流里有生物的跡象。」

「現在還可以強行關閉時空發生器,馬上關閉時空發生器。我們祝那個被我們卷進來的,這個星球的生物好運,因為他再也回不去自己曾經所在的時空了。」

1828年2月阿爾卑斯山南

一輛馬車正輕快的,在一條通往奧地利的森林山路上慢跑,駕車的馬車夫口中哼著輕快的小曲,突然在轉角的地方,一陣閃光過後,在掀起一陣風后,又靜了下來。這陣閃光使得馬兒有些輕微的騷動,但是馬車夫很快的穩住了馬的慌亂情緒。不過這樣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馬車裏的人,馬車的車廂里傳來一個詢問的聲音:「法皮奧,出了什麼事情?」

馬車夫法皮奧穩住馬後,看了看前面的情況后回到道:「先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有一隻鳥從馬的眼前飛過,馬兒受了一些驚嚇。」

「那繼續前進吧。」

馬車繞過樹林的轉彎處后,跑了不久馬車就停了下來,馬車裏又傳出說話的聲音:「法皮奧,又出了什麼事情。」

馬車夫看了看躺在馬車前面的人影后說道:「先生,路中央有一個人躺在那裏。」

「什麼?」這個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后,一個人頭從馬車的車窗里探了出來后對馬車夫說道:「你下車去看看是什麼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把他搬到路邊,我們要儘快的趕到目的地。」

「是。」馬車夫應了一聲后,就下了馬車,來到那個躺在那裏的人面前。馬車夫蹲下身,把躺在地上的人翻轉來后。馬車夫仔細的看了面前的這人後,慌亂了起來,他站起來跑到馬車邊上說道:「先生,那人和秦先生一樣,好像也是來自東方的人。」

「什麼。」這個聲音落下后,馬車門一下子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穿着西裝的東方人,他矮小的身軀,比起那個馬車夫來,顯的有點可笑。他的年紀約有三十來歲,帶着一頂禮帽,穿着一身旅行用的衣服。那人下車看見躺在不遠處的那個人後,快步的走到那人的身邊,看了看那人的樣貌。那人看清楚了,面前的這人,確實和他一樣有着一張東方人的臉孔,不過身上穿的衣服,既不是現在東方所有的服飾,也不是歐洲人所穿的衣服。

這個被馬車夫稱為秦先生的人,蹲下身來,拍了拍睡在地上這人臉后,發現這人其實是昏了過去,就伸出手來,用他那雙長著長指甲的手,狠狠的掐了掐睡在地上的這人的人中。

秦先生掐那人人中沒有多久,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就發出呻吟聲。那人慢慢的睜開自己眼睛,看了看面前的秦先生后坐了起來,這人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在自己面前的秦先生后問道:「這裏是那裏?你們在拍電影嗎?」

秦先生聽了這人的話后疑惑的說道:「什麼拍電影?這裏是阿爾卑斯山,我和帕格尼尼先生,正準備到維也納去。」

那人一邊揉自己的頭一邊說道:「坐馬車到奧地利嗎?帕格尼尼?什麼帕格尼尼。」

這時一個穿着西服的人走到這個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人面前,用意大利語說道:「我是尼克羅·帕格尼尼,我是一個小提琴的演奏者,正和我的朋友到維也納去。」

那人已經逐漸的清醒了,他開始聽剛來這人的說話,他聽完后對在一邊的秦先生說道:「對不起,我不懂意大利語——剛才這位先生說的是意大利語吧——請問他在說什麼?」

秦先生看了看自己面前這人後,把剛才尼克羅說過的話,翻譯成中文後說了一遍,那人一邊聽一邊皺起眉頭,聽秦先生說完后,那人吸了一口氣后,又看了看遠處的馬車后,用有點古怪的法語問道:「請問,尼克羅·帕格尼尼先生,現在奧地利的君主是誰?」

尼克羅·帕格尼尼看了看面前的這個人後,用法語回到道:「弗蘭茨一世陛下在位。」

尼克羅·帕格尼尼說完后,聽見那人用秦先生曾經說過的一種東方語言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奧地利的弗蘭茨一世…1804——1835年在位,這位是尼克羅·帕格尼尼,他正去奧地利的途中,怎麼可能,現在是1828年左右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我漫畫看的太多,而我現在又在山裏呆的久了,很久沒有看過漫畫,所以陷入幻覺中。」

這些自言自語尼克羅·帕格尼尼顯然聽不懂,因為他並沒有向秦先生學過這種語言,他看看在一邊的秦先生,不過他發現也許是剛才這人說話的聲音太低,秦先生好像沒有聽清楚,而且好像秦先生也在思考什麼事情,沒有注意這個年輕人說什麼。

那個年輕人好像確定了什麼事情,嘆了一口氣後站了起來,對在一邊的尼克羅帕格尼尼用法語說道:「我叫東方徵人,是從東方的法國殖民地來歐洲學習的,不過在路上的時候,因為走錯了路,而且我帶的一些東西又被強盜搶去了,所以才在這裏餓的暈倒了,不知道帕格尼尼先生,可不可以帶我到奧地利去,我可以為你工作。」

「原來是這樣,你才會這麼奇怪的法語的。」聽見這個叫東方徵人的年輕人這樣說,在傍邊的姓秦的先生用中文說了這一句后,繼續的說道:「我叫秦百越,是從中國來的商人,不過你為什麼會說中文的。」

東方徵人看看秦百越后說道:「我的先祖是從山東流亡到海外的,所以我本身也算是中華的子民。」

秦百越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喃喃的說道:「中華的子民?不是大清的子民嗎?」

東方徵人搖搖頭:「什麼大清的子民,韃虜占我河山,我雖然不能為故土儘力,怎麼還能讓自己也臣服於外族的名義之下。」

秦百越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仔細的打量了他一會兒后說道:「你先祖還是前朝的遺民嗎?」

東方徵人搖搖頭說道:「我家先祖之所以離開中華故土,就是因為不想再伏王化,只願意成為逍遙在天地間的棄民,但是我漢家故土被韃虜所據,也是我等十分痛心的事情。」

秦百越聽完東方徵人的話后,伸出手,抬起來拍拍東方徵人的胳膊后說道:「說的好,我就是因為滿虜淫威,不得不逃離故土,我家人現在多半以被滿虜賊寇侵害,想起來現在心中仍然充滿恨意。只為了我遊戲寫下的——霜雪映夜寒,借月讀**。可恨清風擾,報於稚子知——這首詩,就說我諷刺朝廷,要把我滿門抄斬,幸好我得到訊息,逃到海上,才沒有落得身首分離。你以後就跟着我,在我那裏工作吧。」

東方徵人聽了秦百越的話后,低低複述一遍剛才秦百越念那首詩后,看了看秦百越后說道:「謝謝先生願意收留我,我以後一定會為先生努力工作。」

在一邊聽不懂兩人說話的尼克羅·帕格尼尼看看兩人後,用法語說道:「秦,現在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們還是一起上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在馬車上再說。東方,你認為怎麼樣?」

東方徵人聽尼克羅·帕格尼尼說完后沒有說話,只是點頭表示同意,秦百越沒有做什麼表示,而是帶頭向馬車停靠地方走去。三人上了馬車以後,一邊在馬車裏交談,交換一些彼此的訊息,一邊在路上一路歇歇走走,向維也納而去。

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想一年來的經歷,站在諾曼第海灘上的東方徵人,有些不明的心情在心中起伏。這一年來真是有許多的感觸,現在摘取一些東方徵人自己寫的記錄:

「1828年3月,剛剛到達維也納的不久,就看見人們為舒伯特準備的葬禮。秦百越先生是做東方物品生意的權威,他和歐洲各個皇室,以及那些喜歡奢華品的貴族,和新興的資產家都有生意上的往來,為他們提供,以及鑒定優質的東方工藝品。

1828年4月,在維也納的歌舞廳里,遠遠的看見了茜希公主的父母,和現在的奧地利的君主。哈布斯堡王朝的未來,我記得不是很美妙就是了,那位年輕皇后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出生呢。

1828年5月,在普魯士萊茵省巴門市,在一家工廠門外等待秦百越辦事的我,遇見一位被嚴厲的父親教育過的,叫弗里德里希八歲的小孩子。聽到他自我介紹他的名字,以及想起我現在我深處的地方的時候,我有點不知所措。

1828年6月,在普魯士萊茵省特利爾市,為了一些法律的問題,到一個律師家庭訪問的時候,當他的父親把那個十一歲的,名字叫卡爾的小孩子介紹給我認識的時候,在仔細了解了這個孩子的全名,一個一個大他四歲,被稱為燕妮小淑女在一邊微笑的和他說話的時候,我又一次的,實在是有點不知所措了。雖然我也想過可能會遇見這些人,但是還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不過因為這家人的家族的關係,似乎家裏的情況並不是很出色的樣子。

1828年8月,在準備離開普魯士,路過一個城市的的時候,我看見一位目光堅毅,十幾歲的小孩子,在街道上漫步,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我聽見傍邊的人發出這人是俾斯麥什麼什麼家的孩子的時候,我又一次為我身處於歷史中而有些小小的雀躍。雖然只是匆忙的聚合,但這個小孩子,已經給人很特殊的印象。最近還發現一件事情,在歐洲的中國人比想像的多,但是象秦百越這樣成功的並不多,不過這些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絡,不過這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1828年8月,從滑鐵盧附近經過的時候,彷彿還聞得見幾年前熄掉的硝煙味。

1828年8月,經過以後會成為擺設的鑄壘地域的時候,我為秦百越奇怪的路線所吸引,而忘記了這裏本來是會很有名的。

1828年9月,我在凱旋門下四處張望的時候,才想起那個鐵塔還要幾十年的時間后才會出現。

1828年9月,香醇的葡萄酒,紅髮的少女,波爾多短暫的相遇就這樣在我們匆忙的告別中結束了。

1828年10月,再一次體會到宗教的力量,和與其相對應的力量的渺小,雖然教會權力的鼎盛時代早已經過去,但是有些東西似乎還是要存在很長時間的。

1828年11月,我在巴黎的珠寶商店,賣掉了我找的那顆原鑽,那顆原鑽的質地非常的好,讓我獲得了一些旅費。這裏有秦百越先生的商店,他準備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不過我就沒有什麼事情,向他請假后,我決定到歐洲旅行一趟,秦先生也同意了。

1828年12月,土倫的硝煙早已經消失很久了,但是那個矮小的統帥所建立的功績,還是聽到一些法國人在談論。

1829年1月,我想渡海到英國去看看,因為維多利亞時代的大門即將開啟,大英帝國最榮耀的時代,即將到來。

1829年2月,我沒有能搭上去英國的渡船,不過我來到了諾曼第。」

這些就是東方徵人的一些簡單的記錄,站在冬天的海邊,看着遠處大海的他,對於自己突然的被時空轉移,最初雖然有些懊惱,但是他還是很快的就適應了,不過他並沒有準備做什麼大事,只是準備小心翼翼的生活在這個時代。

來到這個時代,讓他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些遇見的即將成為名人的人,而是那個活潑的,喜歡打架的,穿着男式服裝的紅髮少女。東方徵人和他見面的時候,那位少女,還表現了一次美女救書生的把戲。

不過那也只能是那樣匆匆的一面就結束的事情吧,從那位少女介紹情況看來,她應該是一個西班牙人,歐洲這麼遼闊,沒有做過自我介紹的兩個人,下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面呢。

夜幕漸漸的降臨到海面上,無所事事的一天即將過去,在這個時代,是要利用自己地理知識富裕的生活呢,還是簡樸的隨波逐流的生活,對於東方徵人來說都是不怎麼想去費腦筋思考的事情。雖然東方徵人明白他已經處在他知道,即將到來的大變革的前夜,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心思想去改變什麼,雖然也許他的到來就已經使歷史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真的要自己去親手的確認一些改變,卻不是東方徵人想去做的,現在這種悠閑的生活,讓他很滿意。東方徵人準備在歐洲悠閑的生活下去,直到自己找到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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