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戰煞老

第四十三章 戰煞老

黑鷹一啼入雲去,數丈有餘的巨大黑鷹如同一架迅拔升的戰機一般直衝雲霄,很快,兩人一鷹便鑽了蒼天密雲之中。

這一片天空之中的雲,有點青,也有點藍,看着身旁那一朵朵不斷劃過的雲彩,方余的心中不禁有了一些意外,「這一世界之上的雲彩,居然是這種顏色的,也不知這個世界的天空之上,是否也有着平流層?」,感受着從身旁肆虐而過的狂風霧氣,方余的心,還是忍不住的產生了一絲緊張。

在他的印象中,原本那個世界之中飛行得最高的是大天鵝和鷲,可以達到9ooo米以上,也就是十八里,據傳兀鷲最高可達11277米,1973年11月29日在象牙海岸都上空,一隻兀鷲同一架正在飛行的商業飛相相撞,那次撞擊毀壞了飛機的一個動機,迫使飛機緊急着6,但是幸好沒有產生嚴重後果,專家們事後之所以能夠證明是兀鷲所致,是因為找到了足以證明這種動物的殘肢,11227米,大概便是二十多里,而這些黑色巨鷹能夠彼此感應的距離極限,便是二十里,只要飛到二十里的高空之後,便可逃之夭夭。

但是推論終究還是推論,想法始終還是想法,雖然方余估摸著這等異種存在一般的巨大黑鷹能夠飛到二十里的高空,但是方余卻是不能夠確定這片神奇大6之上的天空是否也有着與之前世一般平流層,對流層等的劃分,即便是有,也不知那平流層是否便是在二十里的高空之上,十公里到五十公里的區域,便是平流層,便是前世之中飛機飛行的區域,那一區域,少風,少雲..什麼都少,絕對能夠讓這黑色大鷹輕鬆飛行,不至於出現迷失等種種狀況。

不過很快,方余便現了事情並不是如同想像中的那般順人意,青色的雲,藍色的雲,原本在方余眼中有着神秘色彩的雲突然之間便是濃密了起來,而且,也冷了起來來,不錯,就是冷,無比的冰冷,這種冰冷,乃是一種讓方余凍得骨頭生疼的極致冰冷,哪怕此刻方餘二人身上披着厚厚的禦寒之物,哪怕這隻巨大的黑鷹已經飛得足夠的慢,但是依舊是冷得刺骨,凍得抖。

「嘶嘶」,黑鷹嘶鳴,冰寒的水霧,極冷的空氣逐漸地讓這隻異種一般存在的黑鷹出了聲聲痛苦的嘶鳴,翅膀,僵硬了,那片片羽毛之上,很快便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霜狀之物。

飛行,艱難無比。

「不行,這隻黑鷹堅持不下去了,我們不能再繼續往上飛」,凍得面色紫,嘴唇青的紫衫女子此刻也是焦急萬分,「再繼續飛,我們二人會直接從這高空掉下去的」,嘴中七鷹笛作響,紫衫女子便欲讓這隻巨大的黑鷹不再高飛。

「繼續飛,還不夠二十里」,估摸著大概的距離,方余此刻也是面色一沉,對着紫衫女子嚴命喝道,而與此同時,一股讓著紫衫女子如陷泥沼一般的氣息竟是從方余的身體之中散了出來,這股氣息,蘊含了種種不知名的力道,似推似攘,似撥似滑,如魚兒一般的從紫衫女子的身體周圍划動而過,緊接着,力道一變,紫衫女子原本如陷泥沼一般的身子頓時如同進入了一個裝滿暖和熱水的浴桶之中,力道拂身,如同股股暖暖的水流一般將她的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舒舒服服,「這是什麼力量?」,感受着這環繞在自身周圍的神奇力量,紫衫女子,忍不住出了一聲驚呼,此時此刻,她才現她忽略了方余身上存在的一種神秘力量,而這種力量,似乎與當初戰鬥之時那種讓他跌跌撞撞,如繩索捆身的怪玄力如出一轍,只不過當初的那種力量,很狂暴,很洶湧,而此時,卻是細細如泉,讓人感覺舒服極了。

「太極之力」,對於紫衫女子的驚奇詢問,方余也沒有隱瞞,對着其簡單的說了一番,「我已經將周圍的氣流,寒雲等和我們隔絕開來,黑鷹還可以繼續飛」,當初玄力與自身的太極功法相互結合,讓得方余的太極有着一種神奇的變化,玄力含太極八勁,可外放,而此時,方余便是同時運轉自身的功法和那《天旋升竅訣》,以自身的內家真氣為引導,引導玄力流轉全身,散出太極之力,從而藉助其所形成的一個「怪力」包圍圈,輕鬆地便將外面的濕氣寒雲等全都阻擋在外,而失去了那些極寒之物的侵擾,黑鷹也逐漸恢復了常態,繼續展翅高飛。

「十里」,「十五里」,藉助著方余的太極之力,黑色巨鷹在原先一番膽怯之後也是逐漸啼鳴了起來,聲高而嘯,騰空而飛,因為便是它,也是第一次飛的如此之高,然而也便是在此時,「嘎」,一聲低鳴的呼嘯,如同低音炮一般呼嘯而來,緊接着又是「啾」一聲,尖銳如刺,驚空遏雲。

「不好,是那煞鷹,煞老追來了」,紫衫女子面色一變,「若是讓他追到了,我們兩真的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粉身碎骨了」。

遠方又是一聲聲「啾」「啾」「啾」,幾聲尖銳的啼叫,急促威嚴,浩蕩而來,而方余身下黑鷹在煞鷹「嘶」一聲低鳴之後便是瑟瑟抖,轉身便欲朝着那身後的巨大煞鷹靠攏而去。

眼看身下黑鷹害怕抖,便欲聽從煞鷹之令折返而回,紫衫女子面色一冷,方余剛剛塞到她口中短短的紫色笛子便是再次作響,七鷹笛響,如鈴如鳴,一**短促而又急切的聲響,不斷朝着身下的黑鷹匯聚而去。

得七鷹笛之令,腳下黑鷹折返而回的身子頓時一停,在一番短暫的渾噩之後便又繼續遵從著那笛子之中出的命令,振翅高飛,全力飛行,再次朝着那高空之中電掣而去,「你只管控制着黑鷹往高處飛,越高越好」,此時轉身一看,看着那身後不斷逼近的巨大煞鷹,方余卻是突然一慌,顯然身下黑鷹無論飛行的度還是高度,肯定是比不過那頭神駿的巨無霸般的煞鷹,「只能這麼辦」,牙一咬,方余心中一橫,對着紫衫女子搏命說道,「往著那電閃雷鳴之處飛去,相信我」。

回答方余的,是幾聲短促的笛鳴,身下的黑鷹並沒有轉向朝着遠處電閃雷鳴的區域飛馳而去,看着紫衫女子的遲疑,方余胸中一定,對着身摟在懷的紫衫女子無比堅定的說道,「相信我」。

聽完方余堅定不可抗的話語,此時口含七鷹笛,不能言語的紫衫女子則是轉身回頭,對着方余搖了搖頭,以著一種無比否定的眼神盯着方余,示意他們不能朝着雷電的區域飛去,冰寒之力,人力可抗,但是雷電之力,卻是人力萬萬不能抗,往那去,真的便是九死一生了。

「往那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然便會真的死了」,感受着身後越來越近的嘶鳴之聲,方余堅定無比,「就往那裏飛,相信我」,眼神如電,無比肯定。

「四小姐」,聽着耳畔不斷傳來的聲聲七鷹笛響,看着那失去控制,不顧命令而飛的黑鷹,這位身處巨大煞鷹之上,凌鷹而立的黑袍老者不由嘴角冷冷一笑,對着遠方的黑鷹高高一語,一語,冷若冰條,直刺遠方的二人,一語,洞若深窟,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想要吞噬遠方的二人。

七鷹笛響,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從煞氣老者的嘴中傳出,因為此刻他的嘴中,也同樣含着一個與紫衫女子嘴中七鷹笛無二的笛子,七鷹笛,作為控制萬寶眾鷹的存在,煞老,自然是不會少,只不過煞老口中笛子,是青色,而紫衫女子口中的笛子,則是紫色,「雖然我的七鷹笛比你差了些,但是你修為卻是比我差了不少」。

「不好」,感受着傳自身下黑鷹的掙扎,聽着傳到耳旁熟悉的笛聲,紫衫女子面色一變,心中暗自一驚,此刻她全身玄力被封,口中七鷹笛的威力去了大半,若是煞老再離得近些,恐怕多半會被他奪去身下黑鷹的控制,一思量,紫衫女子口中笛子尖銳響起,這一刻,她便是用了全身的力道,急促地催著身下的黑鷹朝着遠方飛去,而那飛去的方向,便是雷電轟鳴的雷區。

「找死」,看着前方黑鷹的一番動作,這位很快便要追上的黑袍煞老面色一變,「想死,沒那麼容易」,說完便是一聲令喝,全身黑色玄力一涌,朝着身下的煞鷹匯聚而去,而後煞鷹如電,瞬息之間度竟是飆升了一倍有餘,以著一種近乎黑色巨鷹四倍的度急尾追而去。

「十里」,「五里」,「三里」,眨眼之間,一大一小兩隻黑鷹的距離便被拉扯的很近很近,「快點,快點,只有一里了」,感受着那傳自身後的無邊煞氣,眼望着那在瞳孔之中不斷放大的黑色巨鷹,方余胸膛之中的一顆小小的心臟,霎時跳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欲破腔而出。

「啾」,煞鷹嘶鳴,煞氣無邊,一股濃厚之際的煞氣如同屍山血海一般瞬息之間便將方餘二人籠罩在了其中,身未至,煞氣卻至,那氣息,讓人瘋狂,那氣息,讓人嘶鳴,那氣息,讓人有着一種想要撕裂胸膛的狂躁,一瞬之間,二人一鷹便是有了一絲的遲鈍,而也就是這麼一絲的遲鈍,那原本不足一里的距離眨眼便被拉了上來,「百米」,方余微微一愣,腦袋迷糊之際,便見一隻巨大的黑色翅膀如同一柄從天而降的巨大鐮刀一般憑空割來。

巨翅襲來,如鍘似鐮,巨大的翅刀大得讓身處黑鷹之上的二人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攔腰斬斷,「叮鈴鈴」,一種鈴鐺一般的聲音瞬間便從紫衫女子嘴中的七鷹笛中出,這一刻,紫衫女子嘴角逸血,口中紫色的七鷹笛,瞬間變為了紫金之色。

而那一柄斬向二人的黑色翅刀,在這鈴鐺聲響的片刻,竟是瞬間由橫斬之勢頭變為了斜砍而上,煞鷹迷糊,瞬間便是一陣動搖,不過緊接着,笛聲再響,這一次,煞氣老者口中笛子如汽笛一般尖銳響起,一擊失敗的煞鷹在一瞬間的迷糊之後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凶厲,一柄翅刀,再次襲來,而黑袍老者,也是毫不猶豫劈掌成刀,一道二十丈有餘的玄氣光芒,如漆似墨,如鐵似實地狠狠朝着二人劈來,一鷹一人,出手之間,毫不留情,直欲置二人於死地。

「太極之力,給我卸」,巨翅斬身,黑刀劈山,看着那從天而降的兩道黑色軌跡,方余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身體之中的一切能量全都釋放了出來,玄力,太極之力,內家真氣,所有的一切一切力量,全都一股腦的匯聚到了他的身前,咬牙怒吼,呀呲欲裂,方余的一雙眼睛鼓起得彷彿就要從眼眶之中跳出一般,全身青經脈如虯,鼓動如流,瞬息之間,一個圓盤一般的太極的之圓便在方余的手中閃現了出來,而後圓盤碎裂,化為方余手中划動的兩條無色軌跡,左手接翅,右手接刀,方余以著一種玄之又玄的軌跡將那兩柄奪命的翅刀,黑刀接到了手中,而後圓轉如意,手化半圓,呈太極之痕,一劃一卸,無比艱難地將洪水一般的力道卸去了三成。

然而力量的差距終究不是任何技巧能彌補的,一力破十巧,在黑袍煞老者和黑色煞鷹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的力量面前,方余那兩隻小小的手臂,便是如同船槳一般,雖然能夠攪起些許風浪,能夠拍散少許浪花,但是細弱的船槳終究不能抗衡整個大海的力量,三成力道雖去,可是那巨力,卻是還剩七成,「撲哧」一聲,口撒鮮血,方余重傷。

一擊之下,方余便是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靜等死亡的來臨,「就這麼死了」,一聲低嘆,一世悲哀。

然而就在方余閉目等死之際,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陽一般從紫衫女子的身上閃現了出來,金芒如陽,一股浩氣磅礴的玄力彷彿春陽融雪一般摧枯拉朽地將那兩股巨大的力道消滅的乾乾淨淨,金芒閃現,黑袍老者身子微微一震,「哼,老傢伙果然還是將那寶貝給了你」。

「這一次,我看你們拿什麼抵擋」,手中掌刀再起,身下黑鷹再動,看着那逐漸消散在紫衫女子身體之上的金色光芒,一臉鐵青的黑袍煞老怒氣噴涌,一柄比之剛才還要大上許多的黑色掌刀瞬間便在其手中再次出現,這一次,黑刀如鋼,一道又一道規律的花紋,出現在這柄三十丈之長的玄芒刀刃之上,這柄刀,有紋,有刃,彷彿是真的,面對着這麼一柄巨大的黑色奪命之刀,迷糊痛楚之中,方余似乎是嗅到了一種名叫死亡的味道。

「給我轟」,垂死還要掙扎,作死還要反抗,這一刻,方余不顧全身的痛楚,牙尖一咬,強提一口精神,「老子死也要讓你掛點彩」,體內圓壺暴轉,一道又一道紫色的光芒瞬間便從其身體之中爆射而出,電蛇出洞,雷蛇狂飆,進而又萬燕歸巢一般地在方余的指頭之上匯聚成了一條手臂之粗的電芒,「天雷指」,方余紅目怒吼,一指,一往無前的朝着黑袍老者指去。

一指,誓破敵。

「轟隆隆」,「轟隆隆」,就在方余手中電蛇吞吐,似欲離指之際,一股又一股巨大的閃電如同蒼龍出海一般地從遠方的雷電區域之中電射而出,萬雷暴動,電龍狂躁,雷海吞吐,虯龍出山,劃過天空,穿透密雲,而後又萬龍歸海一般全都鑽進了方余的身體之內,方余指尖吞吐的電芒瞬間紫色閃耀,手臂之粗的三尺電芒迎風而長,眨眼化一柄撼動天地的十丈雷電神槍,槍芒吞吐,一聲暴喝之中,天雷指出,「轟」一聲,與那迎面斬來一翅刀,一黑刀轟擊在了一起。

「卡擦」,毛飛翅焦,黑刀破裂,在十丈雷電神槍一往無前的轟擊之下,黑袍煞老者手中的一柄黑色長刀猶如麵粉做成的玩具一般,瞬間便被轟擊個粉碎,電槍如虎,一往無前地朝着老者轟殺而去。

「喝」,黑芒化幕,面對着這柄天地雷電凝聚而成的十丈神槍,黑袍老者面色大變之際瞬間便從空戒之中掏出了一塊烏龜殼子一般的東西,手中印訣捏動,於一聲大喝之中化為了一個丈許大小的黑色盾牌,頂在了身前。

「轟」一聲,天地轟鳴,雷雲變色,風雲倒卷,面對着來勢洶湧的雷電神槍,黑袍煞老手中的那快小小的盾牌猶如九天而降的神器一般絲毫不動的擋在了其身前,「轟」一聲之中,槍芒化碎,神槍消散,在這雷電之槍與黑盾的交鋒之中,盾,佔了上風,只不過這個上風,乃是有代價的,黑袍老者嘴角的一縷鮮血,是代價,黑盾之上的幾絲裂紋,也是代價。

「小子」,口中鮮血一涌,後退數百丈的黑袍老者忍不住便要謾罵詛咒一番,然而當他抬起頭,再次凝望不遠處那個立於黑鷹之上的不知名小子之時,卻是面色劇變,心神巨震,心中一番怒氣瞬間化為一陣心冷的死灰,因為此刻他口中的那個小子,如同雷神下凡一般的沐浴在了無盡的電芒之中,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彷彿毛一般的長在了他的身上,電芒飄動,彷彿隨風而動,雷蛇吞吐,一柄三十丈許的雷電神槍不斷在他小小的手指之上閃現著其猙獰的鋒芒。

「老狗,我要你死」,雷槍狂飆,這一刻,方余指尖早已凝聚了許久的雷電神槍遙指煞老,電射天地,一柄雷電神槍,划蒼穹,破長空,刺九霄,穿天地,於無邊的怒氣與殺氣之中,方余手中的天雷一指,指天滅地,一指出,攜帶着一股無與倫比的毀滅氣息朝着那不遠處的煞老滅殺而去。

一指再出,誓滅敵。

「你..」,面色劇變,看着那柄迎面而來的雷電神槍,煞氣老者毫不猶豫地一口精血噴了出來,同時老牙一咬,面色一痛的從其空戒之中掏出了一塊白色的玉牌,手中玄芒一劃,瞬間便將那塊白色的玉牌拋在了身前。

「玄紋現」,玄牌散芒,在黑袍煞老者的一番玄氣引導之下,便見一道又一道的玄氣光芒不斷地從那小小的玉牌之中散而出,玄芒化紋,化為了一道又一道不知名的神奇紋路,如同天嵌地刻一般地鋪展在了這天地之間,交織成理,刻畫成紋,玄紋化幕,化為了一道斑駁的玄紋之幕,橫在了煞老者的身前。

「四星玄紋」,身處雷電之下卻是絲毫未損的紫衫女子此刻口中也是忍不住出了一聲低呼。

「滋滋」,沒有想像之中的勢如破竹,也沒有想像之中的刀切豆腐,輕鬆容易,那一道橫在黑袍煞老身前的玄紋如同堅韌無比的皮革一般,竟是抵擋住了雷電神槍天外飛仙般的神來之刺,一槍刺紋,出了如同槍刺大石一般的刺耳嘶鳴。

「小子,你還嫩了些」,雖然損失了一塊珍貴無比的四星玄牌,心中肉痛萬分,但是看着身前那塊巍然不可穿的玄紋之幕,黑袍煞老此刻也是忍不住心中一樂。

「是嗎?」,看着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微微一驚的方余卻是絲毫不懼,沒有任何的慌張,胸納天地之雷電,此時他最不缺的,便是雷電,「一槍不夠,我再補你一槍,若是還不夠,我便補上兩槍」,這一刻,方余霸氣無邊,豪氣衝天,手中電芒吞吐,如陽四射,而後便見兩柄巨大的雷電神槍在方余的手中飛地匯聚而出,槍指煞老,破山蹈海。

「給我破」,方餘一聲怒吼,兩槍出,如雙龍拱日,伴月而飛,一左一右的兩道雷電之芒如同雙雙出海的蛟龍一般朝着黑袍煞老怒嘯而去。

「撲哧」一聲,神槍破紋,輕鬆無物地便將黑袍煞老所布的玄紋之幕破了開來,同時神槍之勢不減,朝着遠方逃命而去的黑袍煞老追殺而去。

遠遠的,傳來一陣轟鳴,天呼地嘯,緊接着,便是一陣天地動蕩,風捲殘雲。

(註:之前忽略了一個小細節,紫衫女子雖然換了一身衣服,不再身着紫衫,但是為了稱呼前後一致,依舊是以「紫衫女子」稱呼她,而這個稱呼,將會一直用到稱呼她的名字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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