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夜。
孟駒的手不安分的在趙燕身上撫摸,「老婆,明天貴雲結婚。」
趙燕心中一悸,「明天嗎?」
「是啊。明天我要早點去。路太遠了。」
「不要我去嗎?」趙燕問道。
「你明天上班啊。」孟駒的手沒有停止在趙燕的身體遊動。
「我可以請假。」趙燕說道。
「又請假?」孟駒驚叫道:「我們造人,你已經請了很多假了。」
「又不多這一天。」趙燕說道。
「路太遠。你別去。會累着你的。」孟駒輕輕的揉摸著趙燕的Ru房。
「我看看貴雲的媳婦,長什麼樣啊?」趙燕閉着眼睛說道,很是享受孟駒撫摸的感覺的樣子。
「人樣子唄!」孟駒摸著趙燕的Ru房笑道:「難道還能長出花?」
「看看有我漂亮沒有啊。」
孟駒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他停住了遊動的手,「我回來告訴你。」
「你不要我去,我還不想去呢?以為我就那麼喜歡看別人的媳婦么?」趙燕把孟駒的手移開了。
「呵呵。老婆,我們嘿咻嘿咻吧。」孟駒湊在趙燕的耳邊說。
趙燕偏開頭,「怕把你累著,你明天還要早起呢。休息吧。」
孟駒道:「禁止性懲罰。」
趙燕道:「反對婚內強姦。」
孟駒將手搭上趙燕的胸。趙燕很快挪開了孟駒的手。孟駒無奈地對自己說道:「睡覺吧,兄弟。」
趙燕側過身,說道:「睡覺吧。」
孟駒坐了三個多小時的汽車,到了貴雲的家。
一個有山有水的山村。以平房和兩層房居多。
「駒子。來的真早啊。我還以為你騎單車過來,要到下午呢!」阿峰見着孟駒開心的叫道。
「騎單車來,就趕不上娶親了。多沒有意思,是不是?」孟駒笑道。
「嗯。我今天開車過來的。等娶親回來的時候,把婚車攔住。叫貴雲背他媳婦。」阿峰笑道。
「你們真不是好人啊。一來就說怎麼整新郎官啊。」老朱壞笑道。
「怕什麼啊。幾個都是結婚的人。難道還怕貴雲整?」孟駒說道。
「我沒有結婚。」小吉說道。
「你不整。以後一樣會整你。你今天整了,明天整你的時候,你還可以對自己說,當初我整過別人。你今天不整,明天整你的時候,你就會對自己說,當初不該心太軟。話,我就說這麼多,整與不整,你自己看着辦。」阿峰告誡小吉不整人的後果很嚴重。
「好像說的是這麼回事。」小吉似乎是在想阿峰到底說的是錯,還是對。
貴雲的母親對他們幾個人說:「你們都是貴雲的朋友。少整些他哦。意思一下整他就可以了。千萬別脫他的衣服,這個冬天的天氣,感冒了不好啊!」
「阿姨放心。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不會太為難貴雲的。」阿峰笑着對貴雲的母親說。
「就是你們都結婚了。我才擔心啊。」貴雲的母親說。
「阿姨。我沒有結婚。不要擔心我。」小吉笑着對貴雲的母親說。
「你這個小鬼頭。也不叫人省心。你們慢聊,我還要去招呼客人。」貴雲的母親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怎麼沒有看見貴雲呢?」孟駒問道。
「他啊。忙的很呢。」阿峰說道,「我們別管他。等下吃完飯了。我們就去搶親。」
「呵呵。好久沒有一起搶過親了啊。」孟駒道。
「駒子。等下酒喝少點。搶親回來我們再喝。」阿峰說道。
「你不是開車過來的嗎?怎麼能喝酒?」孟駒說道。
「老朱不喝酒。是一個好的免費代駕啊。」阿峰說道。
「我暈。這個路,彎太多了。」老朱說道。
「你那個a照,是不是真的啊?」阿峰問老朱。
「當然是真的啊。你們不是不知道。」老朱說道。
「那你還廢話什麼?」阿峰搶白了一頓老朱。
「把車門開一下。我放點東西。」孟駒對阿峰說道。
阿峰把鑰匙給孟駒。
孟駒沒有接鑰匙,罵道:「靠。」
阿峰也罵道:「日不死。忘記你是不動車了。我去給你開門。」
老朱,小吉,都笑了起來。
阿峰打開停在路邊的車門。
孟駒放了兩個小蘋果和香蕉。
「你不會要玩咬蘋果的老套老套吧?」阿峰有點吃驚。
「呵呵。不會。」孟駒說:「這個是用來砸的。」
「砸什麼?」
「砸蛋。」
「你非常6+1啊。」
「走吧。吃飯去。」
「嗯。」
娶親的車在彎曲陡峭的山路上,行了四十多分鐘后,終於到了貴雲媳婦家了。
在鞭炮聲,樂器聲,大人的祝福聲中,貴雲著新郎裝,戴扣花,手裏捧著一把玫瑰花,英俊瀟灑的下了婚車,跟在執事的後面,走到攔門的小童前,停了下來。
說過四言八句,執事給了攔門錢后,小童搬開攔門的凳子,拿着錢面帶羞澀地跑掉了。
貴雲在經過女方的一番折騰后,才把穿婚紗的新娘從她的閨房牽到正屋。然後拜別女方的父母。
執事說「禮畢。送新人。」后,叫放鞭炮,奏樂。
新娘由她的弟弟背出大門,讓新娘站在門前她母親的衣服上,貴雲背上新娘,拋筷子,撒棗子,貴雲飛快的把新娘背上婚車。
孟駒,阿峰,老朱,小吉一群人開始搬新娘的嫁妝。
搶親開始了。
孟駒抱着被子,手在裏面摸,邊摸邊對阿峰說:「等下,你把車開在婚車的前面哦。」
「不行啊。婚車是在前面的。」阿峰也是抱着一床被子,手在被子裏面摸:「你摸到什麼了?」
「好像是一個紅包。你呢?」
「我的好像是一包花生,恐怕裏面還有棗子。」
「呵呵。等會把花生給我,我喜歡吃花生。」
「花生,棗子。是早生貴子的意思。你和你媳婦......」阿峰沒有繼續說。
「唉。」孟駒嘆了一口氣。
「不能生,就離婚。再找個。」阿峰直接對孟駒說。
「她說是我不能生。」
「那更好啊。讓她提出離婚。理由很簡單,男方不能生育,離婚。」阿峰開心地道。
「何必呢?」孟駒不同意阿峰的話。
「你總是心太軟。」阿峰不滿孟駒這種寧可委屈自己,也為別人着想的作法。
「婚姻不是兒戲,別動不動就說離婚,傷感情的。」
「婚姻,沒有兒,就沒有戲。」阿峰說道。
「我不是在做試管嗎?」孟駒對阿峰說。
「要是她提出離婚,你就答應。」阿峰不理會孟駒的話,繼續說着他的想法。
「試管還是有一定機會的。」
「夠你娶幾個媳婦了。我就不相信,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就那麼差。總有一個會生娃吧?」
孟駒將被子放上車,阿峰將被子碼在上面。
兩人站在車邊。
「想想我的話。」阿峰給孟駒一支煙,然後幫孟駒點上。
孟駒深深地抽了一口煙,吐出來,道:「我不會提出離婚的。」
「我小孩讀小學了。」
「這麼快?」
「老朱的小孩讀幼兒園了。」
「啊?讀幼兒園了?」
「是啊。我比你早一年結婚啊。」
「真的很快啊。」
「是你自己慢。」
「不是我慢吧。」
「呵呵。不是你慢。是你媳婦慢。」
「叫老朱,小吉上車啊。要親了。」
「嗯。等會我們多喝點酒。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都是你媳婦不喜歡你和我一起喝酒惹的禍。」
「你說這話,我媳婦會喜歡你嗎?」
「當着你媳婦的面。我也敢說,叫你離婚的話。」阿峰拍了一下胸脯說道。
「和我說說就算了。別和其他人說了。」
老朱和小吉鑽上車,道:「這裏山高。好冷啊。」
「呵呵。等會兒讓貴雲熱,冒汗。自己脫衣服。那就不能說是我們脫他的衣服了。」孟駒笑道。
「駒子。你哪兩個蘋果是做什麼用的?」阿峰問孟駒。
「有蘋果啊。給我一個,我要吃。」老朱說道。
「我也要。」小吉更在後面說。
「等會整貴雲的。整完貴雲你們吃吧。哈哈。」孟駒想着等會整貴雲的樣子,笑了起來。
「嗯?怎麼整?」小吉問道。
孟駒把兩個蘋果並排放着,然後,在中間放上香蕉。
三個人看了。都大笑了起來。
「駒子,你厲害。」阿峰笑道。
「這也能想出來?」
「淫才啊。」
幾個人在車上大笑起來。
「我不想吃蘋果了。」老朱趴在靠背上笑道。
「我也不吃了。」小吉說道:「看着就不願意吃了。」
「駒子。你上面吊幾個繩子是做什麼用的?」阿峰問。
「等下掛在貴雲的皮帶上啊。哈哈」孟駒笑道。
「哈哈。死心。難怪你說是砸蛋用的啊。現在明白了。」阿峰大笑了起來。
「道具我準備好了。等下操作,就不用我了吧?」孟駒想讓大家都做下壞人。
「這麼好玩的事情。我來。」阿峰說到。
「我有點怕遭報復。」小吉說。
「以後,我們一樣整死你。」老朱威脅小吉。
「我到時說,我是被逼的。」小吉說:「那樣,貴雲以後,就不會整我了。」
「呵呵。怕到時,還多幾個人整你。」老朱說。
「你們還要不要我活啊?」小吉苦着臉說道:「你們都結婚了。不怕遭報復了。我還沒有結婚呢。」
「別怕。下次駒子結婚,你使勁整他。」阿峰現自己說漏嘴了。
老朱和小吉呆住了。
老朱趴在孟駒的靠背上,問孟駒:「駒子,怎麼了?」
「沒什麼。」孟駒輕輕地說道。
「阿峰。你給老子說,駒子怎麼了?」老朱大聲叫道。
「沒什麼。」阿峰訕訕的道。
「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你這樣說?」老朱有些抓狂了。
沉默。
車廂裏面沉默了。
老朱喘著粗重的氣息,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孟駒的靠背上。很兇的說道:」把蘋果給我拿過來。」
孟駒拿起蘋果,沒有回頭,輕輕地把蘋果遞了過去。
老朱抓住蘋果,一把扯掉繩子,狠命的咬了一口,「老子,叫你們扯蛋。」
「我也要。」小吉低聲道。
孟駒還是一樣默默地把蘋果遞了過去。
小吉拿住蘋果,慢慢的,一言不的低頭啃著蘋果。
貴雲的娶親隊伍很順暢的到了家。
沒有生整貴雲的事情。
貴雲的母親看見阿峰他們,笑呵呵的對他們說:「我就知道你們是貴雲的好朋友,不會整貴雲的。」
「哈哈。我們這些結婚的人,不是毛頭小子了啊。」阿峰說道。
「很穩重。」孟駒淡淡的在阿峰邊上說。
「是啊。你們比以前都成熟很多了啊。都是大人了呢!」貴雲的媽媽開心的說道。
「貴雲今天結婚了。也是大人了。」老朱說道。
「那是的,那是的。結婚了,就是大人了。」貴雲的母親笑成了一朵花。
「咳咳。俺小孩子,不和你們大人說話了。我一邊去。」小吉沉着臉,真跑一邊去了。
貴雲的母親看着跑開的小吉道:「唉。小吉比貴雲大點吧?也該結婚了。」
「他這小子,現在最怕看見別人結婚了。可能和他沒有結婚有關係。」阿峰笑着對貴雲的母親說。
「人之常情。都是這樣的。你們這些做朋友的,也得幫幫他啊。」完成了兒子婚事,貴雲的母親心情很好。開始替別人操心了。
「我們一直幫小吉留意著呢。只是他自己不願意。」阿峰說道。
小吉跑來,對貴雲的媽媽說:「阿姨,新人要給你磕頭了。在尋你呢。」
「呵呵。你們聊。我先去了。」貴雲的媽媽邊說邊走了。
「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阿峰說道。
「我想喝酒。」老朱說道。
「啊?!a#¥%」幾個人瞪大眼睛,看着老朱。
「我也要喝酒。」小吉說道。
「啊?!a#%&」
「瘋了。」阿峰道。
「我要醉。」孟駒說道。
阿峰看着孟駒道:「只有你正常。」
「駒子。我陪你喝一杯。」老朱拍了拍孟駒的肩膀。
孟駒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謝了。你不會喝酒,如同我不會開車一樣。」
「我陪你喝一杯。」小吉對孟駒說。
「你就喝一瓶啤酒吧。白酒一杯你會醉的。」孟駒對小吉說。
「開車的,伺候酒醉的人,你都安排好了。現在只差我們兩個醉了。」阿峰打趣道。
孟駒笑了笑,然後道:「走,我們喝酒去。」
貴雲結婚的日子。他的四個朋友鬱悶極了。
孟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看着阿峰。
阿峰晃着腦袋道:「倒。」
孟駒給阿峰的酒杯倒滿。
老朱動容了。他多年前見過孟駒,和阿峰這樣喝酒。
孟駒拿起酒杯,問阿峰:「喝嗎?」
「喝。」
老朱閉上了眼睛。在心裏默數:1.2.3.4......
1o。老朱睜開眼睛。
兩個酒杯空了。
小吉習慣了他們兩個這種無語喝酒的場面。他想打破,問道:「駒子。鬧洞房開始了。我們去嗎?」
阿峰道:「駒子在喝酒。」
「你想鬧洞房?」孟駒眼神惺忪問道。
「嗯。不知道怎麼鬧。」小吉有些膽怯的問孟駒。
「把你喝完的啤酒瓶拿去。」孟駒語變慢了。
「做什麼?」小吉奇怪的問道。
「鬧洞房。」孟駒晃動着空的酒杯說道。
「你一次性說完吧。我直接操作去。」小吉是躍躍欲試了。
「拿着你喝完的啤酒瓶,和你吃完飯的筷子去。就可以了。」孟駒說的更慢,好像是怕小吉聽不懂。
「然後怎麼做?」小吉問道。
「你不做。你把筷子給新娘,把瓶子給貴雲。不是,把瓶子放在新娘的腳下。然後叫新娘閉上眼睛,鬆手,讓筷子掉在地下。不對。你把筷子給貴雲,瓶子放貴雲腳下,把筷子給貴雲,讓貴雲閉上眼睛,把筷子鬆手,然後讓貴雲,問『進去了嗎?』。叫新娘回答。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駒子,你厲害。要死人啊。」阿峰聽完大笑道。
「什麼啊?我不明白。」小吉鬱悶道。
「呵呵,死心。好玩。」老朱笑道。
「我怎麼沒有覺得好笑呢?」小吉更鬱悶。
「呵呵。你去試下,就知道好笑不好笑了。按駒子說的去做。」阿峰笑的更厲害了:「好玩。」
小吉拿着啤酒瓶和筷子去鬧洞房了。邊走邊說:「欺負人呢。我怎麼就不覺得好笑,好玩呢?」
「駒。你的酒量越來越好了。」阿峰對孟駒說道。
「你沒有退化。」孟駒說。
「那再倒一杯。為你沒有退化倒一杯。」孟駒說道。
「倒。」阿峰豪氣萬丈的說。
「我來倒。」老朱說道。
「呵呵。放心,老朱,我不會浪費一滴酒的。」孟駒笑道:「你怕我撒酒啊!」
老朱在崎嶇的山路上開着阿峰的車。
孟駒和阿峰已經鼾聲四起的睡在後面了。
小吉在老朱的旁邊嘮叨:「媽的。駒子,出的什麼孬主意。別人把我笑死了。」
「哈哈。新娘子是怎麼回答的?」老朱想到孟駒出的鬧洞房的事情,就忍不住想笑。
「新娘子回答,『沒有進去。』我也不知道,哪些人笑的是什麼?」小吉實話實說的回答。
「哈哈。這個還不好笑嗎?」
「好笑嗎?我怎麼不覺得。」小吉實在是不知道老朱說的好笑是好笑在哪裏。
「你以後就知道了。」老朱繼續笑着對小吉說。
「你們就是欺負我是沒有結婚的人。」
「唉。不結婚有不結婚的煩惱。」老朱說道。
「好鬱悶。你怎麼說的話,和阿峰一樣。沒有頭,沒有腦呢?」小吉奇怪這些結婚的人的話了。
「阿峰,可能說對了。」
「別給我打啞謎。」
「駒子,要離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