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盟友會面的第九天

和盟友會面的第九天

她抬起頭,勉強的笑了一下,「不會的,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晚飯大家都沒有吃,這是一碗清淡的海帶湯,希望您不要嫌棄,餓著肚子可能很難入睡。」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不會太燙,也不會太涼。像是早就提前準備好的似的。

「那麼用完之後,您將碗放在托盤上就好,我給大家都送完湯就會回來收走的。」說着俯身行了一禮就要離開。

看着托盤上那巴掌大的小碗,我思考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她。

「三尾太太,一碗湯而已,我很快就能喝完了,不如請您在這稍等一下,我喝完您直接就把空碗端走吧。也省得您還要再返回。」

三尾太太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和么說,愣了一下。然後又重新跪坐在我面前。

「那就麻煩您了。」

比起之前在書房裏的時候,三尾太太看起來的確有禮多了。

我們兩人相對而坐,我一邊端起小湯碗,一邊和她隨意的閑聊了兩句。

「要說起來,明明是和友人出來度假的,卻發生了這麼恐怖的事,不管是對於我來說,還是對於旅館的大家來說,真是不幸啊。」

我重複道:「真不幸呢。」

三尾太太的嘴唇闔動了一下,像是想要說什麼的樣子,最後又重新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我沒有在意,一邊慢慢的喝着湯,一邊小聲抱怨著。

「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呢?明明就不是我的錯。」

「都怪我一時衝動——」

她的手指微微的顫抖。

抿了一口湯,我繼續說道:「都怪我一時衝動,才選擇了這裏,不然肯定不會過得這麼膽戰心驚的。」

溫熱的湯流入了胃裏,果然讓我覺得舒服多了。

「啊!抱歉,請原諒我!我並不是說旅館不好,我只是——」察覺自己竟然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三尾太太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感覺這個人有點可憐,於是帶着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熟悉的人就這麼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您一定很難過吧。」

「畢竟是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

「雖然聽起來像是有些小缺點的樣子,但是這樣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對於您來說,也許和親子也沒什麼差別了。」

猝不及防的,三尾太太突然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起來。

我手足無措的將已經空掉了的湯碗放在托盤上,輕輕的拍着她的肩,「您還好嗎?抱歉,都怪我提起這件事。」

「不是你的錯,北野小姐。」悶悶的帶着哽咽的聲音從三尾太太的手掌中傳出來。

我嘆息出聲,「這也就算了,旅館里發生這樣的事,以後大家還要怎麼生活啊,您也好,前田先生也好,村尾太太也好,大家年紀都不小了。」

「不過……」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怎麼了嗎?北野小姐?」三尾太太抬起頭,眼眶都是紅的。

「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您請說吧。」三尾太太帶着信賴的目光看着我。

「如果村尾細正先生沒有和大家有仇的話,會不會本身,兇手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殺掉村尾先生?到時候兇手找到一個替罪羔羊……」

「您的意思是說……」

「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之後,大家都一蹶不振了起來,無心經營,再加上發生了兇殺案這樣的事情,旅館……」

我看這三尾太太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旅館……」三尾太太的神情有些恍惚。

「哎,是啊,這家旅館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呢,到時候為了生計,老闆娘也只能把它以低廉的價格給賣掉了。」

「不過,賣不賣得出去呢?」

「賣不賣得出去……」三尾太太喃喃着重複了我的話。

「啊!這只是我無端的揣度!請不要太放在心上。」我趕忙補充道,然後將托盤往前推了推,「非常感謝您的湯,真的是辛苦您了,今晚也請好好休息吧,等到明天斷橋被修好,警察抓到了兇手,那麼剩下的人,一定會重新過上平靜又幸福的生活吧。」

「——只要能夠抓住真正的兇手。」

三尾太太重新平靜了下來,俯身又行了一禮,「您說的對,大家都會重新過上平靜又幸福的生活的。」

「祝您有個好夢,我先離開了。」

目送著三尾太太離開,我在門口又坐了一會,漸漸的感覺到困意上涌。

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嘴裏嘟囔著『好睏好睏』,我決定還是早點休息。

於是拉上了門重新躺回自己的被窩裏,很快就睡著了。

.

工藤新一無法入睡,獨自在旅館里轉悠着。

像是所有人都休息了一般,旅館里靜悄悄的。

旅館的大廳里,死去的村尾細正的屍體已經被放倒在地上,上面還蓋了一整塊白布。

他沒有再去查看屍體,細節已經在他的腦海里了。

當時村尾細正跪在大廳中央,面對着門口,面色驚恐,大張著嘴,像是有子彈直接從中穿過的傷口,場面非常血腥。

但是……

在所有客人都在泡溫泉的那一個小時里,沒有聽到任何槍響的聲音,而死者手裏的那把槍上並沒有裝消音的裝置。

說到槍的話,工藤新一隻能想到那幾位黑手黨。但是很明顯,事情不是那幾人做的。

槍……

槍?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幾步上前,掀開一角,用手帕拿起了那把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確認子彈的確少了一枚,然後又在沙發底下摸索了一下。

不一會,手指就觸碰到一個冰涼的物體,摸出來一看,果然是一枚子彈。

不過,卻是一發完整的子彈。

「根本就沒有人開槍啊。」

他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傷口。

那果然,只是一眼看過去像是槍傷,實際上比起槍傷,更像是被利器貫穿的傷口。

從後面直接貫穿到口腔。

這樣的傷口,真的是人力能夠做到的嗎?這需要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他皺着眉思索著。

工藤新一用手帕輕輕的撥動了一下死者的頭髮,露出了傷口邊緣的一點頭皮,一點瘀血堆積的傷痕漏了出來,眼神一凝。

「這是……」

一道靈光一閃而過。

「原來是這樣!」

隨即又重新露出思索的表情。

「可是原因呢?除了兇手之外,另一個人又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

澤田綱吉坐在房間的窗枱邊上,毫無睡意。

看着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似的,他整個人都看起來異常的沉靜。

「啊——!!」

突然,旅館里傳來了一聲女性的尖叫,因為分貝太高,完全無法察覺出到底是誰的聲音,隨後門口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不好了,有人遭到襲擊了!」

是村尾太太的聲音。

澤田綱吉拉開門,發現果然是老闆娘。

「怎麼了嗎?您不要急,慢慢說。」澤田綱吉耐心的安慰著。

「是,是在毛利小姐和鈴木小姐的房間那邊,毛利小姐被嚇壞了!您快點過去看看吧!」

在自家旅館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老闆娘看起來比之前更加憔悴了。

澤田綱吉面色嚴肅,「請不要怕,我這就過去看看。」

男士的房間和女士的房間位於不同的樓層,等到澤田綱吉趕到的時候,房間里已經圍繞了幾個人。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

那位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在一邊安慰著兩人。

「不會有鬼的!」

工藤新一口頭這麼說着,心裏卻覺得哪裏不太對。

居然會選擇蘭下手這件事是在是太奇怪了。

既然那個人當時也在書房,那麼無論是誰都絕不會選擇蘭作為第一目標。

因為園子說過蘭是空手道大賽的優勝,而蘭和園子又住在一起。

根據他的推理,下一個受害人——應該是真崎小姐才對。

「怎麼回事?」沢田綱吉詢問道。

靠在門邊的太宰治開口解釋道,「那兩位小姐說看到了黑色的鬼影,拿着像是鐮刀一般巨大的武器出現在她們的房間,但是在毛利小姐發出尖叫之後就消失了。」

「發生了什麼事啊!吵死了,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了。」

保井川抓着自己凌亂的頭髮一臉不耐的走了過來,隨後真崎憐和三尾太太也趕了過來。

黑影?鐮刀?

澤田綱吉沉思著。

「就是那個啊!」毛利蘭的眼角還有未乾的眼淚,「死神啊!」

太宰治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所以說,不會是你看錯了吧!」黃毛滿臉都是休息被人打擾了的暴躁,「如果真的是死神,怎麼會被一聲尖叫就嚇走啊!」

鈴木園子不太服氣的反駁,「蘭可是全國空手道大賽的優勝!」

眯着眼打量著在場眾人,太宰治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說起來,大家都是聽到了毛利小姐的尖叫聲過來的,對吧。」

「我是被村尾太太叫過來的。」澤田綱吉舉了下手。

「啊!因為實在太害怕了,所以先找了離我最近的澤田先生一起過來!」村尾太太解釋道。

村尾太太的房間就在澤田綱吉的正上方。

澤田綱吉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樣的話,」太宰治重新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人看見玲央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

「沒有哦,」reborn指了指一邊的雲雀恭彌,「連雲雀都趕過來了。」

的確,雲雀恭彌也跟了過來,但只是一言不發的靠在牆邊,閉着眼沒有說話。

「啊,這下可麻煩了。」山本武輕鬆的表情消失了,看着眾人的眼睛裏含上了冷意。

「糟了!」工藤新一騰的一下站起身。

「那個人的真正目標是北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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