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準備攻打豬籠山
第32章準備攻打豬籠山
余連長在山東向山北佯攻一會，不知北山土匪的情況，不敢強攻，就叫二排長王大力和梁松飛分兵防守，一來防備王麻子之部，二來防備逃竄可能會回來的王大吉之部。然後，他和劉隊長率領其他人回桃源堡。
譚指導員見他們回來了，急問：「連長，怎麼樣？」
艷倩歡喜地說：「把通天谷和山東的土匪打散了！現在，四面山裏，只有北山和西山還在土匪手裏。」
陳副連長忙說：「西山已沒什麼動靜，幾個小時了，也不見一個土匪的影子。」
余連長哦了一聲：「難道陳廣田這幫土匪嚇跑了？」
劉隊長回話：「這有可能。我去偵察一下？」
陳副連長忙說：「不用了，我早已派人去偵察了。」
話剛了，偵察人員就回來興奮地說：「報告，西山的土匪不見了！」
余連長興奮地說：「好！我們不如趁勝追擊，集中力量攻打王麻子！王麻子部現在只有兩百餘人，我們要趕在他還沒逃跑之前，把他消滅掉！」
「好，消滅王麻子王八蛋去！」大家歡叫起來。
就在這時，電報員把一封電報遞了過來。余連長一看，歡喜得跳了起來：「好消息！團部接到我們的作戰計劃后，他們也誘殺了王豹子之部。現在團部派出一個連來支援我們。我們堅決要把北山的土匪消滅！」
「這就太好了！」譚指導員緊緊握著拳頭，「我們有了援軍，就不要讓王麻子逃掉了！」
「那當然！他跑不掉的！」余連長緊張地說。
大家商量了一會後，余連長就叫兩名通信兵和十名民兵去南山和東山，告知團部派人來的情況和準備攻打北山的事宜，要南山的梁祖培留十個人在南山防守，防止被打散的土匪從南山裏逃走，梁祖培帶領二十人到西山防守警戒；讓梁松飛10人和二排四班長楊飛13人防守東山；王大力率領五班、六班和其他民兵從東向北進攻。
然後，余連長指着地圖說：「陳連長和三排長帶領七班和民兵2小組從西山向北進攻；我帶領八班和九班以及民兵3小組從正面進攻；一排李有才帶本排和民兵4組去東面加強進攻；其他人在堡里防守及做好支援準備。大家明白了沒有？」
大家大聲回答：「明白了！」
余連長補充一句：「若我們進攻受到阻擊，譚指導員你叫炮兵和神槍手回擊。但要小心，別自己人打自己人！」
譚指導員回話：「明白！但余連長，我們不等援兵哪？」
余連長說：「現在戰事已發生改變，我們從敵強我弱變成我強敵弱，我們不能等到援軍來再打了。兵貴神速，馬上行動！」
大家歡喊著：「是！」
出了堡門，余連長見艷倩跑了上來，他驚問：「你不累嗎？」
艷倩一笑：「老公不累，老婆會累嗎？」卻見丈夫臉紅了，她不禁咬耳一笑：「你想到哪裏去了？」
余連長尷尬一笑：「要小心！」
艷倩點點頭：「知道了！」
當余連長進攻北山時，在接近北山的王大力見了，馬上向北山進攻。
當大家發現土匪沒抵抗時，知道不妙，摸上去一看，連個土匪的影子也沒有了。
八班長朱滔長恨恨地說：「連長，土匪跑得比兔子還快啊？！」
九班長陳子生說：「土匪肯定是逃向豬籠山的！連長，我們要不要馬上追去？」
余連長忙說：「豬籠山易守難攻，他們肯定在那設有埋伏，我們貿然追擊，可能會有重大傷亡。」
「這確實是！」艷倩也說：「那個血狐狸的女土匪非同一般，她比我都要狡猾，大家千萬要小心！」大家聽了哄堂大笑。
余連長笑着說：「沒想到啊，有人會比我老婆狡猾的！」
大家笑着說：「是啊！是啊！」
「這還有什麼！」艷倩沒所謂：「她還比我漂亮呢！」
大家異口同聲：「哪肯定不是！」大家又笑了起來。
好快，陳副連長他們來到。
余連長指在地圖說：「土匪在豬籠山裏，我們從正面進攻肯定吃虧。王排長，你帶兵在南山裏防守；陳連長，你從西面從山裏兜去，然後分兵兩路，一隊在西，一隊繞到敵後；李排長，你帶人從東面從山裏繞去。明天早晨五點四十分大家一起發起進攻：你們三路人一齊攻擊，然後我再從正面攻擊。大家明白沒有？」
大家回答：「明白！」
余連長馬上下令：「現在是下午五點，八班、九班和二十名民兵，先去豬籠山前偵察，不要進攻，小心中埋伏和土匪偷襲。到了那，要有意讓土匪看到，讓他們有報仇的機會而不逃走。若發現有土匪，馬上派人回來報告。其他人原地休息，若豬籠山裏確有土匪，左右翼隊伍晚上八點鐘出發！今晚的口令是：殺豬；回令是：不香。」
大家回答「是：殺豬，不香！」
「為什麼叫殺豬？」艷倩笑問。
「豬籠山裏的土匪，不就是豬嗎！」余連長回答，「這個比喻不好嗎？」
「好是好，」艷倩打破沙煲問到底，「哪為什麼不香？」
「土匪的臭肉能香嗎？」余連長沖她一笑。大家大笑。
「那不一定。」艷倩也笑了起來，「土匪不是有個狐狸嗎？」
「連長有嫂子了，他哪敢去嘗嘗狐狸精的味道？！」一個民兵搞笑地說，引來哄堂大笑。
笑夠了，余連長就派人把迫擊炮班叫來，用作明天進攻時使用。
從今天半夜三點鐘開始，余連長和艷倩就連續作戰到現在，難得有休息的機會，吃了堡里送來的飯後，余連長想休息一下，結果睡著了。艷倩也疲憊不堪，依偎着他睡著了。
到了晚上七點鐘，朱滔長派人回來告知豬籠山裏有土匪，大家都很高興。
到了晚上八點，陳副連長和李排長要行動了，要前來告辭一下，見余連長夫妻睡得香，知道他倆太疲倦了，也就不打擾他倆，只叮囑民兵組長梁俊傑要注意警戒，就各自帶隊悄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