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禁地

女人禁地

()有人找了個台階下,不下是傻子,江心月也沒有推脫,順着台階往下爬啰,順便以行動解釋了剛剛有些出人意料的行為藝術,實際上江心月也確有一絲尿意,只是不好開口而已。

被型男溫柔摻扶著走在醫院迴廊的江心月心裏特別苦惱,原因有二,一是不知道該上女廁還是男廁,又怕在男廁里見到不該見的器官,二是自身器官的使用問題?又沒有說明書,江心月又沒有實踐過,不知到底能不能操作,有些犯難。

遠遠的看見WC二字,江心月更加步伐蹣跚,可以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移的,型男也沒有多說,只是溫柔的扶著江心月,隨着她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前移。

廁所近在眼前,江心月習慣的性的向右轉,立即的被一股蠻力拉向了左邊,「方向,錯了」,四字雖簡短,卻字字如鐵的打在江心月脆弱的心靈上。

以臉紅耳赤四字來形容江心月已經不夠了,此時的江心月用熟透的雞尾蝦更為貼切。

江心月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耷拉着頭、步履艱難的進入男廁,沒有勇氣打量男廁的全貌,低着頭只敢看自己的腳尖,被型男扶到最裏面的站式便槽前。

江心月傻眼的站在那裏,愣了,傻傻的站在那裏,腦子裏思考着男人撒尿的程序,臉上一陣燥熱。

「想什麼呢?快尿呀!」催促聲從身側傳來。

江心月心一跳,手巍顫顫的伸褲檔處,左手臂膀仍被型男扶著,被他關懷的視線注視着,實在下不了手,江心月收回手轉頭有些尷尬的看着型男……。

型男不為所動,依然關懷的看着江心月,關心的說:「珞珞,需要哥幫你嗎?」

江心月心上一緊,「不……不用……」有些結巴的回答,本意是希望讓他離開……誰希望撒尿還被人一旁觀賞著,沒想到他反而要幫忙,江心月有些哭笑不得……。

「我想去那裏面」,江心月指了指隔斷式的單格便池,不自在的小聲說道。

「好」,型男富有深意的笑了笑,扶著江心月在馬桶上坐下后便退了出來,在關上門的時候仍不忘補上一句「真的不需要哥幫忙嗎」?

「不用,我能行,謝謝」,江心月忙回答道,一隻手忙拉過廁所的門,小心的把門栓好。

江心月泄氣的坐在馬桶上心緒難平,雙眼難為情的打量著腰部以下位置,獃滯良久,面紅耳赤,心跳得怦怦響,終於鼓口氣,顫抖的把手伸到褲子上,一鼓作氣的拉下褲子,萋萋芳草間肉色的條狀物彈跳了出來,江心月猝然的縮回手,臉上燥熱難當。

成人的小弟弟還是初次見到,江心月有些手足無措,心裏掙扎良久,尿意更加旺盛的想要渲瀉……

江心月心一橫,豁出去了,微抖的手不太利索的扶起小弟弟,對準便池,心下一釋放,尿液便像提壺灌水般自然而出並劃出好看的弧度,江心月鬆了口氣,男女撒尿都是一種生理反應,不需要技巧和學習。

「珞珞好了嗎?」,鐵質般磁性的聲音響起。

「就好」,江心月邊回答,邊手忙腳亂的提起褲子,再三的整了整理儀容,艱難的移到廁所門邊,打開門,把手遞給在一旁守候的型男,離開這個讓她尷尬不已的地方。

再次躺在病床上,江心月二隻小鹿般清澈的小眼對上六隻關切的大眼,結果是大眼瞪小眼,江心月搞不清楚狀況般的問了一句「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像炸彈般的話語驚在現場三位目瞪口呆,型男嘴角一陣抽搐,勉強扯了個笑容度試探性的問道:「珞珞,別鬧了」。

江心月仍然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中年婦女哇的一聲撲到江心月身上,「非兒,我是你媽媽呀,她拉着一旁的中年男人,這個是你爸爸,他是你哥哥,你都不認識了嗎?,你可別嚇媽媽呀!」。

江心月定定的看着她,眼睛環顧四同,緩緩的搖搖頭,無辜的看着他們說:「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中年婦人掩面而哭,中年男子神色難掩哀痛,型男深深的看了江心月一眼,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片刻后,型男臉色焦急的走進來,與之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身穿白色大掛的青俊男子,中年婦人和中年男人見醫生來后都自覺的退到一邊,醫生溫和的和他們問候后便上前對江心月進行檢查。

根據他的初步推測,應是頭部受撞擊后產生后淤血壓迫神經所致,其結論需進一步檢測,接着我被安排了一系列的頭部檢查,確定無大礙后便從加護病房送到了普通病房。

江心月大病初醒的身體自然是經不起這一系列的折騰,早就沉沉的睡去,待醒后已經是次日早,江心月懵懂的打量着裝修清雅別緻的房間,乖乖,簡進是個毫華套房,房子內應有盡有,江心月迷惑的想道難道又換了個身體,實在用不慣男人的身體來着,換了更好……。

「珞珞,你醒啦」,頗為熟悉的男聲傳來,江心月聞聲一看,是那個型男正從門外進來,手上提着一個食盒。

江心月呆愣的看着他,猶如晴天裏的一場雨,澆得他有些陰鬱,沒有回話兩眼直直的看着型男,型男小心的用湯匙從食盒裏乘出一碗湯,然後輕輕坐到床沿,表情溫柔的對江心月說:「珞珞,來喝口人蔘鴿子湯」,說完也不待江心月回答便把湯匙送到江心月嘴邊,江心月機械的張嘴,吞下,再張嘴,再吞下,如此重複,直至一碗參湯見了底。

東方磊把碗放到了一旁,坐回床上,附身輕柔的把江心月抱進懷裏斜身靠在床頭,溫柔的喃喃輕語,「珞珞,真不記得哥哥了嗎?」。

江心月沒有回話,只是太不舒服的動了動。

東方磊自我安慰的笑了笑,溫柔的目光看着懷裏的人兒,輕聲說道:「珞珞不記得了,那有什麼關係,有哥哥在,你像小時候一樣,什麼都不管,一切交給哥哥」。

江心月一陣惡寒,這型男也太那個什麼了,他的動作、語氣感覺像情人間的親昵,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這身體的哥哥,肯定為認為是對bl戀人。

不想理會型男的話語,江心月乾脆陷入自我催眠中,也許是生病的人容易入睡,也許是飽食后易入眠,反正就是江心月成功的再次睡去。

東方磊看着懷中沉睡的人兒,愛憐的用大手輕撫著江心月柔順的發,神情迷濛笑着,用僅一人能聽到的聲音澀澀的說:「不記得也好,這樣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逃避我了」。

東方磊緊了緊懷裏的軀體,「我們好久沒有這樣親昵了」。

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抱着他了,他似乎還記得他身上散發出的淺淺的奶香,小小的並柔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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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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