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為郎

變身為郎

()鋼筋水泥叢森中,繁華的都市裏,車水馬龍的馬路上,一輛非常拉風的BMW突然像脫線般橫衝直撞,在成功的撞翻幾輛車和撞飛一個人後,終於脫道撞在一個大型石雕上,停了下來。

頓時,人群的驚呼聲,警車的呼嘯聲,汽車喇叭的叫喧聲此起彼伏,糾集在一起形成一種具有現代都市特色的噪音。

飄浮在半空中的江心月有點厭煩的皺了皺眉……。

現場五名穿警服的人員正有條不紊的疏散圍觀人群,處理事發現場,排解因車禍造成的交通堵塞。白色的醫務人員趕到被撞飛的人身旁,做過一切救措施后,用白布覆蓋住整個身體,用擔架抬回救護車上,另一端,在警務人員的協助下,醫務人員救下BMW上的男子,狀況也不樂觀,掛上應急點滴后,迅速和向救護走去,片刻,救護車呼嘯而去。

江心月冷汗戚戚,無法置信的看着剛才那一幕,那個熟悉的被宣佈死亡的身體,想上前看個究竟,一邁腳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自己一直飄浮在半空。閉上眼,抱着頭,這絕不是真的,這絕不是真的,我這麼年輕,還有大好青春來不及享受。

「嗨,你在看什麼」,一個屬於男子清朗的聲音傳來。

江心月回首,是他,那個開BMW的男子,一切禍端的源頭,憤怒像浪水般排山倒海而來,江心月兩眼充血,很想上前對他拳打腳踢,可當江心月衡量過對方的身高、體魄、及優勢后,狂怒的江心月停在了他面前,偶是文明人,不是用暴力的武夫,更何況暴力解決不了問題,江心月縮了縮肩,很沒用的為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雖然肢體上不敢跟對方交接,但語言上決不示弱,「看什麼,你製造的災難,你不想活也不要拉別人墊背」,江心月恨恨的說,恨不得用眼神把對方給凌遲。

江心月戰鬥指數飛飆升到一萬點以上,而對方仍莫明其妙的看着江心月,雙方就這麼對峙中,一道淡藍色光圈忽現,走出二個身着黑色改良式中山裝的男子,陰冷的氣質配上一絲不苟面容,讓人有點不寒而泣。

黑衣人甲傭懶的輕靠在另一個黑衣人身上,微勾著嘴角眼裏調笑的看着瞅著二人,黑衣人乙皺着眉翻著黑色的掌上電腦,片刻后黑衣人乙起來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倆,問:「誰是東方珞」。

從未聽過如此冷的聲音,像北極的萬年寒冰,BMW的男子像被勾魂般木然的站了出來,黑色的掌上電腦發現一道熒綠色的光注入BMW男的額間,非常人能接受的範圍,江心月心裏一陣恐慌,害怕得撒腿就跑。

黑衣人甲嘆了口氣,陰陽怪調的說:「我說讓他溺水!你說麻煩,還是車禍方便,看,多出這麼一個麻煩!」

黑衣人乙翻了個白眼,伸出手一抓把逃跑的江心月擰到眼前,冷冷說道:「廢話這麼多,想想怎麼補救!不然,你我都要受懲罰」。

黑衣人甲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盯住東方珞,念了道咒語,欣喜的看着黑衣人乙,黑衣人乙沉默良久,終於沉重的點頭,冷冷的說道:「只有這麼做了」。

黑衣人乙沒有距焦的眼看着江心月,冰冷而帶着電滋波的聲音傳出,「江心月給你個機會讓你還陽,條件是你不能對任何人說起,否則你將魂魄離體,變成孤魂野鬼,怎樣,你願意嗎?」。

江心月一聽可以還陽,腦袋瓜子點得如搗蒜般。

二個黑衣男對看了一眼,同時把目光調向江心月,雙手做了個奇怪的手勢,聽不懂的口號聲響起,形成一道強勢的汽流漩渦,慢慢把江心月籠罩,江心月只覺天旋地轉,靈魂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吸附着,大腦進入了真空狀態,耳邊響起冷冷的聲音,忘掉這裏一切,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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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混身像散架般,動了動手指,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光線刺痛了眼,條件反身的閉上,再睜開……

「小珞,媽的心肝寶貝,你終於醒了,擔心死媽了,醫生說你今天不醒就再也醒不來了」,一個面容憔悴的婦人,拉着江心月的手,欣喜萬分的說,佈滿了淚痕的臉上此刻正綻放着喜悅的笑。

一旁的中年男子,悄悄的轉身,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淚跡,不露痕迹的轉過身,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沉穩的臉上,微紅的眼圈,就說明一切。

「珞珞,痛嗎?哥去叫醫生」,一張男性化十足的臉,此時溫柔寵溺的口吻,當事人絲毫不覺得這與他的形象是極為的不搭。

江心月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這些人,獃滯的眼神從中年婦女身上溜到中年男人身上,又從中年男人身上滑到型男身上,再轉到被包得像木乃伊似的身體上,從他們的表情和語言加上之前驚心動魄的一切,得出二個結論,一是這些人認錯人了,錯把我當成他們親人;二是這些人沒有認錯人,而錯的是我,記憶告訴我已經死了,想到冷冷的話語,難道我還魂於這具身體上。

「鏡子,給我鏡子」,公鴨嗓般粗啞的聲音,氣若遊絲的說,房間內幾人面面相覷,對於剛才他們上演的親情戲碼江心月毫無反應,沒想到開口第一句話卻是與敘親情毫無相關的要鏡子,幾人突然象想到什麼般的的恍然大悟,中年婦人寵愛的笑着從包里掏出一小面化妝鏡遞給江心月。

「放心啦,我們家珞珞俊朗的面孔依然完好無損」,調笑的聲音響起。

江心月迫不及待的從中年婦人手裏接過鏡子,費力的牽動着被裹起蠶繭的手臂,僵硬的把化妝境舉到眼前,一張娟秀的臉孔映入眼帘,英氣的眉,挺直的鼻,璨如星子的黑眸,纖長濃密的睫,厚薄適中的唇,臉色雖有些蒼白也藏不住麗質天生。

如果按分數算,我以前的容貌85分的話,現在這張臉我給的分數是98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間有不明顯的凸起隨着上下滑動,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通過鏡子緊盯着脖間那一點凸起,再次咽了咽口水,慌了神,不可能,絕不可能。

抖著纏滿布條的手臂,微顫顫的伸向胸部,平的,「沒事,只是小了點,這年頭太平公主很正常」,江心月有些牽強的自我催眠,抖着手慢慢向下移去,沒有注意到三雙疑惑、不解、擔憂的眼睛。

手碰到雙腿間柔軟凸起的肉團,瞬的像觸電般拿開,江心月臉漲得緋紅,感覺錯誤,感覺錯誤,江心月再度自我催眠,伸手再探禁地,這次停留的時間較長,頗似認真的探索了下構造,終於認命的相信事實時,這時一個突凸的聲音響起……。

江心月嚇得混身一振,回過神,看着現場的三人,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心裏叫遭,「變身」的事情給她的振驚太大,為探知事情的真相,太過於專心至致,而忽略了在現場三個人,整個一個現場播,江心月通紅的臉迅速漫延連耳根都紅了,困窘得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鑽。

真是丟人,丟死人了,江心月紅著臉,困難的拉着白色的被子捂蓋住臉。

現場的三人看着病桌上的人兒莫明其妙的舉動,面面相斥,甚是不解,中年婦人像想到什麼似的,有些壞笑的對其它二人擠擠眼睛,撅著嘴發出「噓噓」二聲,二人發出了瞭然的微笑。

型男走近病床邊,拉開江心月緊拽著的被單,輕聲的說:「珞珞是想上廁所嗎?大哥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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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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