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沒醉

公子我沒醉

(插播劇)敲門聲響起,初華打開門,是弟弟滿是落寞的臉。左半邊臉隱藏在半長的頭髮後面,他知道,那是一條幽深到刻到心頭上的一道疤。

「怎麼才回來?我正想派人去找你。」

初默走了進去,徑自回了房間,不理會哥哥滿臉關切的表情。

初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弟弟,坐在了他的床邊,撫摸着他的後背說道:「出什麼事了嗎?」

半晌,初默終於肯說話:「哥。」

「怎麼了?」

「我看到他了。在大排檔廣場,和一個,和我有點像的男孩子。」他說話語速有點慢,像是在極力控制着什麼。

初華的手滯了滯,起身想讓他自己安靜一下。初默卻猛得站起來抓住哥哥的肩膀:「哥,想辦法讓我接近他。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初華安撫他躺下,拉過夏涼被給他蓋好:「乖,先休息!哥哥想辦法。」(插播完結)

香榭麗舍城市花園別墅。

一輛銀灰色轎車駛入一號院內的地下車庫,然後一個黑色的身影扶著一個纖細的男孩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原來,辰風說要交清遠喝啤酒,結果兩個人點了一打了啤酒。第一次喝啤酒,又不勝酒力的某一隻,喝醉了。

辰風扶着他上了梯,然後讓他倚著門拿鑰匙。一個不小心,滑到了地上。辰風嘆一口氣,重新把他扶了起來。

清遠嘴裏念念有詞:「公子,公子,我還要喝,還要喝。這裏的酒,不好喝,真的不好喝。」

辰風輕笑一聲,在他鼻子上點了點:「不好喝你還要喝?」然後搖了搖頭:「這麼容易就醉成這樣。」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公子,我還要喝,我要喝。」然後裂開嘴,傻呵呵的笑了兩聲。一個沒忍住,吐了出來。

可忙壞了辰風,前前後後的幫他清理了好幾次,最後拖到浴室,從頭到腳洗了個乾淨。發誓再也不帶他去喝酒了,兩杯下去就成了灘泥人。

小書生卻還依舊不消停,嘴裏一直不停的念叨:「公子,公子,我要帶你去槐鄉。等五月的時候,槐花開的時候,漫山遍野的槐香,白花花一片。我給你釀槐蜜,蒸槐酒,做槐餃。公子,公子,別離開我,一定別離開我。」滿身的沐浴液,一頭扎進辰風懷裏,死也不肯出來。

辰風用心安撫着他,自己身上也跟着濕透了,沒辦法,只好脫光了和他一起洗澡。結果,看着他紅撲撲的小臉,又忍不住想再要他一次。可是看他醉成這個樣子,終是沒忍心。

將兩個人洗乾淨以後,再把他從浴室拖回卧室,清遠死死的抱住他不鬆手,本來想把兩人的衣服清理一下的辰風也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好打電話給湯米,讓來過來取車的時候順便幫他把東西清理一下。前提是,不許出聲打擾到他們。

於是,半個小時后,湯米苦逼着一張臉又開始當奶爸。繼續哀嘆一聲:唉!奶爸難當啊!

不過看着兩個這麼完美出色的「兒子」,他的心裏卻是甜絲絲美滋滋的。靜悄悄的收拾乾淨,靜悄悄的離開。把臟衣服送到乾洗店,奶爸的工作完成。

抱着軟軟的小書生睡了一夜,直到日上三桿,辰風終於徹底醒了過來。看看懷裏,那一隻居然還在睡。

低頭輕輕吻了他一下,懷裏的人輕哼一聲,眉頭皺得很深。

「唔,頭好疼啊!」

「喝那麼多酒,當然會疼了。」

「呃,公子,你怎麼沒事?」

「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

清遠剛想再說些什麼,卻發覺有個東西一直抵著自己的后腰,還在那裏一動一動的。就下意識的想把它拿開,沒想到手一伸,卻抓到一個硬幫幫的東西。

然後,辰風望着他,眼睜睜的看着他的臉一點一點的由白轉粉,由粉轉紅,一直紅到耳根。

然後,他一臉無辜的望着清遠:「這麼快就想要了?是不是這幾天想我想得不行了?」

清遠愣住的表情終於反應過來,立即甩開那個硬挺的東西,離他一步遠:「沒,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是你的手。」

可憐的小清遠,你以為,狐狸的尾巴,是隨便就能扯得么?於是,下一秒,重新被拉回狐狸懷裏。下巴貼着他的發頂摩挲著,沙啞的聲線在他頭頂上不急不徐的傳來:「清遠,你喜歡哪個姿勢?躺着,趴着?還是站着?」

「呃,還能站着?」

辰風轉而俯視着他,鳳眼眯成一條縫:「當然能了,你要不要試試?」

清遠吞吞吐吐:「呃,不,不了。」

可是,他卻忘了,要,或者是不要,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反正是在家裏,任何東西都是現成的,從抽屜里摸出潤滑濟,狼爪便伸了出去。感受到後面微涼,沒有任何前戲,就被他霸道的進入了。

整整一個早上,躺着,趴着,站着,所有的姿勢都被他試了個遍。清遠站在鏡子前望着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青紫色吻痕,他真不知道他家的那隻到底是只什麼,竟然還吸血?

回頭卻看見那隻被餵飽了的大狐狸望着他腐笑,索性扭過頭去不看他,怒氣沖沖的沖了個澡,套上一件睡衣就去了廚房。

辰風找打開電腦,再細細的看了一遍MV剪輯,然後把歌曲小樣聽了幾遍。大致都還算滿意。呆會再去和任川碰一下,把該修的細節方面修一下,該技術處理的地方處理一下。基本上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而後,清遠端出清清淡淡的兩菜一湯,這幾日,清閑之時也研究了一下廚房鍋灶。總覺得辰風平日裏吃的那些東西對身體不太好,於是就央湯米教自己做了一點。別說,清遠做飯的天賦,也算一流。

辰風關掉文檔,過習慣了隨意的生活,突然有人做飯,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公子,今天平姐姐說要練一個時辰的下腰,一個時辰的壓腿,和一個時辰的下劈動作。」然後夾起一棵青菜放到辰風身邊的碟子裏:「我也想像其他的同學一樣學跳舞,可平姐姐說了,跳舞要從基本功做起。否則就算學了,也跳不出好看的動作來。」

辰風吃掉那棵青菜,點點頭:「雖然薛平的行事做風我不敢恭維,但是整個舞林,如果她敢稱第二,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自己是第一的。你好好跟她學,基本動作可以在她那裏練。其他動作,我來教你好了。」

清遠抬頭:「公子也會跳舞?」

辰風放下筷子,呵呵一笑。

公子也會跳舞?開玩笑,要知道,除了華語流行音樂教父外。辰風可是還有另外兩個稱號的:終極舞者、亞洲第一美人。

辰風跳舞之所以好看,絕對是借了他亞洲第一美人的光。他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說用完美來形容,如果一兩個動作完美,會讓人覺得這個人的其中一面值得欣賞,如果整支舞跳下來,每一個動作都完美到無以復加。那麼只能用驚艷來形容。

辰風就是這樣,他跳舞,力求每一個動作都做到位。而他的每一個側面都英俊的讓人窒息,串連起來,這樣一個每一面都英俊的讓人窒息的男人,跳出來的舞自然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所以,終極舞者,他當之無愧。

薛平是舞后,他是舞神。兩個人都是倍受爭議的人物,只是薛平是醜化自己,辰風是被所有人美化。

銀幕上的絕代風華,鎂光燈前的嫡神上仙,熒屏里的英俊伯爵。這些字句,對所有人來說,都不足以形容辰風。有人形容他的音樂有魔力,他的舞蹈是術法,讓所有人為之癲狂。

其實別人是沒看到,他努力的時候,別人都躺在溫柔鄉里蜜語甜言。他通霄達旦錄歌的時候,別人正在夢鄉酣眠。這就是辰風,一個比誰都努力,比誰付出得都多的藝人。其實很真,卻總給人虛無飄渺的錯覺。

辰風又夾了一口青菜,點了點清遠的鼻子:「收拾一下,送你去你的平姐姐那裏上課。」

其實辰風也想過自己帶清遠的,一方面為了堵住媒體及眾人的幽幽之口。一方面,第十輯發行在即,怕會顧不上他。薛平負責認真,雖然嚴厲了點,但是交給她自己絕對放心。

待清遠收拾好碗筷,辰風已經將電腦打包,拿好車鑰匙,倚在門框上等着他換好衣服。卻在他換衣服的時候摸出手機拍了一張側面的照片,滿是吻痕的脖子上,掛着一條古色古香的項鏈。限制級的旖旎誘惑啊!

辰風保存好照片,取了個超級噁心的名字:寶。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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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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