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你

公子我想你

辰風的新歌在如火如荼的錄製中,說好晚上去和小書生一起吃飯也爽約了。辰風其實工作起來連命都不要,音樂是他的靈魂,只有生活在音樂里,他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於是,三天三夜,他愣是沒從錄音棚里出來。

這邊小書生拉筋拉得全身酸痛,可憐巴巴的在牆角一個人揉捏自己受傷的心靈,望眼欲穿的公子卻依舊不見蹤影。

第四天的時候,辰風終於出關了,雖然眼睛上拖着兩條黑黑的黑眼圈,但是精神卻好得出奇的好。

清遠揉着酸痛的肌肉,這幾天沒像其他人一樣學跳舞,薛平讓他拉筋骨,做基本動作。一天到晚就是一個姿勢,站到天黑。

但是讓他意外的卻是,薛平對他非常好,整天小遠小遠的叫,他感覺自己像多了個親姐姐一樣。跌打損傷的藥水給他買了不少,這會他正在往膝蓋上擦正骨水,今天壓腿的時候,又不小心磕傷了。

辰風悄聲走過去,心疼的抱在懷裏,在他臉上淺淺的吻了一下。

清遠一驚,抬頭,正對上他閃著水霧的瞳孔,臉上微涼的水漬,滿是他身上的味道。

「公,公子,你出來了?」

辰風撲哧一笑:「什麼叫我出來了?難道我是被關起來了不成嗎?」

清遠摸了摸腦袋:「呃,難道不是么?」

辰風呵呵一笑,看來在清遠的意識里,辰風這幾天在錄音室里和被關起來沒有什麼區別。其實想想也是,每次錄歌都把自己搞得像個囚犯一樣。

辰風摸了摸他的下巴:「是的,你家公子被關起來了,所以,為了慶祝今天晚上的出獄,我要請我最愛的清遠出去好好吃點好吃的東西。怎麼樣?」

辰天王,你是真把清遠當成女朋友了么?要知道,只有女生才喜歡吃那些亂七八遭的東西。

反正來到這裏以後清遠從來沒出去過,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認識一個這個世界。於是他輕輕點點頭,由辰風扶着他從地上站起來。

然後一拐一拐的向外走,走到門口時,清遠突然停住,抬起頭,用他泛著盈盈水氣的眸子望着辰風,喃聲說道:「公子,我,我想你了。」

然後甩開他,自己一個人朝前走去。

辰風眼睛裏滿是笑意,緊走兩步跟上他,將他攬在懷裏,在他耳邊呵氣說道:「真的想我了?」

清遠羞涊的點點頭:「嗯。」

「是哪裏想了?這裏?還是這裏?」辰風的手向下滑去,指了指前面,又指了指後面。

一把將那隻腹黑的大狐狸推開:「公子!!!」(感嘆號的數量升級了啊!!!哈哈!!!)

「好了好了,我們去吃飯。」

牽起小書生的手,一幅神仙眷侶的畫倦,只羨鴛鴦不羨仙啊!(呃,貌似是這麼形容?)

已近黃昏,辰風沒有開他那輛很拉風的紅色法拉利跑車。而是開了湯米的BYD,一輛銀灰色汽車。清遠坐在副駕駛座上,望着認真開車的辰風。

「公子,哪天你教我開車!這裏的車太神奇了,我們那裏的車都要靠馬來拉的,這裏的車竟然可以自己走,而且坐在裏面還這麼舒服。」

辰風輕笑:「好啊!改天我教你,不過~」他眼社是一轉:「要教學費的。」

「呃!」清遠愣了愣:「學費啊!」想了想后說道:「可是,我身上沒有錢啊!」

辰風臉上又現出腹黑狡詐的神色:「沒有錢啊!那可怎麼辦啊!怎麼會有人免費教別人呢?你說是不是?」

頓了片刻,辰風繼續說道:「那不如這樣!用另外一個方法代替好了,你覺得怎麼樣?」

清遠面露喜色:「公子請說。」

「那就以身相許!一次換一次,你許一次,我教你一次,很公平?」

清遠皺眉,辰風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那句他期待以久的「公子」。卻聽小書生幽幽的笑了笑:「公子,已經三次了,您先教我三次!」

呃!三次。

古城一次,香榭麗舍車庫一次,道一次。

的確,算得挺准,是三次。

可是,總覺得哪裏不對。

究竟哪裏不對呢?

辰風猛然轉過身,看見小書生臉上露出和他方才一樣邪惡的笑容。小子,這麼快就學壞了?還好他從小讀聖賢書,還生活在閉塞的小鄉村裏,否則,不敢想像這個傢伙會是怎樣的一個妖孽。

辰風搖搖頭,這是不是叫做玩火**?

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小書生,現在可以反過來調戲他了。

可憐的辰天王,自求多福!

車子停靠在大排檔廣場附近,廣場很大,人也很多。紅男綠女,鴨綠鵝黃,到處都是年輕人的激情與活力,卻唯獨沒有辰風身上的那股與生俱來的氣質。他是獨一無二的,真的。

清遠扭頭看了看辰風,笑了笑。

他今天沒有穿西裝,也沒有化妝,雖然戴着一副碩大無比的墨鏡,快將整張臉都遮住了,但是單單露在外面那尖尖的下巴,都比那一張張或年輕或帥氣或稚嫩的臉有看頭得多。

辰風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他不想把一場約會搞得像是地下戀情一樣。雖然這種戀情的確只能在地下暗暗進行,但是能給他的自由,自己還是想多給他一點的。

找了一個偏靠角落的桌椅坐了下來,辰風說道:「你先在這裏坐一會,我馬上過來。」他提了提立領,讓領子遮住半個臉,然後便去點餐了。

辰風走後,清遠卻發現他忘記帶錢包了,拿起錢包站起身,沖着他喊道:「公子~」迎面走來一個人,撞了他一下,錢包被撞在地上,攤開來,露出辰風的身份證,以及其他證件。

清遠立即道歉:「啊!真是不好意思,這位公,呃,先生。您還好?」

來人愣在那裏,竟然像他一樣留了一頭長發,雖然不是很長,但是足夠遮住他的半張臉,清遠撿起錢包,順手扶起他。抬頭卻看見那人的左半邊臉上竟然有一條細長的傷疤,像是被人故意劃出來的一樣。可惜可惜,如果沒有這條傷疤,這該是多麼英俊的一張臉。

那人站起身,低聲說了一句:「我沒事。」然後轉身走了。

難怪他會留長發遮住半邊臉,原來,左臉上有一條傷疤。但是那條傷疤並沒有影響他的容貌,反而有一種邪異的美感。

是他太過悲觀了!清遠嘆一口氣,辰風卻端了幾樣肉串回來了。

「忘記拿錢包,先吃!我過去給老闆送錢。」

清遠點點頭,坐了回去。回頭看看那落寞的身影,竟然莫名的有幾分心酸。他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從前就算落拓到和李總管一起吃糠咽菜的時候,他都沒覺得心酸過,現在竟然會莫名的心酸了起來。只是一個傷疤啊!

清遠端起一塊牛排,左右端詳著,卻不知該如何下口。這一堆紅呼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裏的食物,一個比一個莫名奇妙。

辰風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狗仔的蹤影。將碩大的墨鏡摘了下來,然後左手拿插,右手拿刀,示範著吃了一塊牛排。

清遠效訪著,雖然切得有點難看,但好歹吃到肚子裏去了。咂了咂嘴,清遠贊道:「這裏的吃的雖然有點奇怪,但是味道還不錯。」聲音很小,又切了一塊,放進嘴裏咀嚼著。

「你在嘀咕些什麼?」

清遠抬頭笑彎了眼睛:「沒有呀!」

辰風卻也不再追問,切開一塊牛排放入口中品嘗著:「嗯!味道的確不錯,還是小時候的味道。」

「公子小時候經常來這裏嗎?」

辰風的臉上有些落寞:「都是從前了,不提它。」眼睛看向遠方,卻掩蓋不住臉上的失落。隨即他便轉移話題:

見他不想說,清遠也不再問,低頭吃了一口牛排,抬起頭來說道:「公子。」

辰風回答:「嗯?」

「不如,我們一直陪着彼此好了。反正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

隱隱的覺得這句話熟悉,可是明明,從來沒有任何人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臉上一向掛着寡淡笑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辰風,突然有一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沉澱。這個東西沉甸甸的,忍不住想抱住。這個東西暖呼呼的,窩心的舒服。

輕輕點點頭,然後低頭吃牛排,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開心?是,這肯定是開心的感覺。

清遠彷彿也很開心,他抓起辰風剛剛端回來的液體就喝了一大口,剛喝到嘴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噴了出來。若不是辰風閃得及時,他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絕對會被噴得面目全非。

一邊猛烈的咳著一邊伸出舌頭來直呼氣:「咳咳。。咳咳咳。。公,公子。。咳咳。。。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怎麼這麼難喝?」

呃,辰風端起啤酒幽哉幽哉的喝了一口:「男孩子怎麼可以不會喝酒?慢慢學!」一臉的好笑,彷彿是在看熱鬧。

清遠一臉莫名的望着那杯黃橙橙的液體。

酒?酒是這個味道的么?雖然他喝酒的次數不多,可他明明記得,酒不是這個味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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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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