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章 界牌關下 誅仙陣起!

第1071章 界牌關下 誅仙陣起!

耗時許多,頗費力氣,終是破除障礙。

着實該犒賞三軍,大肆慶祝一番。

南宮適等一眾西周將領,大肆歡宴。

被孔宣堵在此地多日,何等的愁苦憋悶。

如今可算是能好好發泄一番了。

相對大軍之歡騰,一眾玉虛門下弟子,則無多心思,更顯淡然。

吃喝歡樂而已,怎能比得過,天地秘聞,道之真理。

入得玄門大教,焉有不生道之無限嚮往。

「大師兄,你去見見師伯唄!」

一眾玉虛門下弟子,無心飲酒歡宴。

將楊戩圍在中央,各種的糾纏不休。

誰讓楊戩是闡教門下第三代首徒。

相對於那一場以如今境界,難以看透理解的交手。

眾玉虛門徒更感興趣,那位與准提交手的存在,究竟是何等來歷。

准提可是着實的聖人存在,能與准提交手,並讓准提無奈,極有可能是同層次,甚至更高的存在。

那般存在,與本身自是存在無限差距。

但總不至於連一絲好奇都不準許有吧。

那般的境界修行,那般存在,肯定是此生無望。

心中嚮往,憧憬無限,總不至於不允許吧。

「好吧!」

「諸位師弟,在此稍候。」

其實不僅玉虛門下諸弟子,楊戩本身,亦有好奇念生。

「楊戩向來穩重,何時也多了些頑童之心。」

瞧了一眼,南極仙翁便知楊戩想法。

「好吧!」

「此也算是機會。」

「便與你訴說一番洪荒隱秘。」

自開天劫后,洪荒演化無量歲月。

若將這些盡數言講明白,片刻不歇,三日三夜都未必足夠。

而且着實沒有這個必要。

只要向楊戩言明,三族爭霸即可。

楊戩為闡教門下,三代首徒,對於三族爭霸,自不可能不了解。

有此了解為基礎,講述起來,更是方便明了。

「與准提聖人爭鋒的存在,便是三族霸主之一,麒麟的始祖。」

「麒麟一族,皆因這位存在,造化而來。」

「那孔宣身份,亦是不俗。」

「鳳凰一族始祖,遇陰陽五行氣,生下孔雀與大鵬。」

話並未說的徹底明白,以楊戩之聰慧,也能領悟一二。

孔宣之威,的確非凡。

真要出手的話,偌大玄門,自有鎮壓孔宣的能耐。

只不過着實不太好交代。

僅是師父現身,便讓聖人准提無奈。

若是鳳族出動,局勢只怕更加難以收拾。

三族爭霸,鳳族的確敗了不假。

僅求隱居安然,不問洪荒是非。

若是鳳族少族長出了差錯,都能默然不理的話,鳳族還有何種族威嚴。

活着,僅是為了苟延殘喘嗎?

大勢未改,一些細節,生了不俗變化。

以原本的軌跡而言,鳳族落敗,極盡悲慘。

唯一有力的支撐,便是孔宣。

孔宣之後,洪荒更不見鳳凰痕迹。

除了女媧身邊的金鳳外,得鳳凰血脈延續極多者,便是諸多鳥雀飛禽。

如今之鳳族,雖然敗退,損傷了根本,卻也不至於到了滅族的地步。

稱霸洪荒,不必再多他想。

為孔宣撐腰,還是完全能做到的。

「弟子還有一問。」

「天道之下,該是聖人最強才是。」

一道玄妙奇光閃爍而過,遮蔽住了來自楊戩身上,可為聖人感知的天機。

「道之無限,誰又敢說,自己是最強。」

一句話,對楊戩形成的影響,不亞於數百年苦修。

既有迅猛之心,更有謙卑之意。

如此方能立身穩妥,行之更遠。

「師弟不必灰心,待吾西方興起時,自有還報時刻。」

面對滿是陰鬱,快要難以壓制魔念的准提,接引唯有如此說法。

這般說,一來的確是實情,二來也是無奈。

出手又如何?

那隻麒麟始祖,可不是僅代表着自己。

孔宣之後,大周軍隊鋒芒正銳。

一路前行,直至界牌關。

有感西周兵峰,鎮守此地之總兵,本有歸降之意。

奈何此刻界牌關,已然不是一個總兵能夠掌控的,亦不是尋常的征戰所能降服之地。

便是那做了先鋒的闡教門下,諸三代弟子,亦無顯威之處。

稍有不慎,便有命隕之危。

一切只因通天教主命多寶攜誅仙四劍下了山。

大陣起之剎那,無盡凶煞匯聚。

一眾玉虛門下三代弟子,莫不心頭壓抑。

便是那奉命前來助援的西方教修士,亦感心頭壓抑。

目光遍及整個洪荒,凡感受到這股威能,有幾數能夠舒坦。

僅是多寶主陣,便發揮如此凶威。

若是聖人親身下場,凶威更是無法想像。

「通天教主當真是瘋了不成?」

「竟是令多寶攜帶此陣下山。」

感受恐怖氣息,亦是知曉底細的,不由駭然驚呼。

誅仙劍陣,那可是出自羅睺手筆,將西方折騰碎裂的誅仙劍陣啊!

此陣都出來了,通天教主難不成真的下定決心,撕破臉拚命。

「好一個兇惡之陣,不知諸位有何看法?」

姜子牙將一眾西周大將,闡教三代,以及西方教門徒聚斂至一起。

一片默然,不免儘是尷尬。

南極仙翁無言,一眾闡教三代門徒,不言不語,靜默瞧著西方教眾修士。

如此背景下,再好的涵養,估計也得罵娘。

那座陣的底細,目前還無能全面觸及。

僅是表面所見,已是足夠的撼動人心。

陣起剎那,界牌關已然成了一座無情吞噬性命的兇猛所在。

根本沒有膽量,用自家性命冒險。

實在無奈,唯有求教二位教主。

准提動念至,瞧著無雙威能的誅仙劍,神情嚴肅。

這還僅是多寶主持,若是通天接手,怕是更加厲害。

難怪當年紫霄宮傳授通天此寶時曾有言,非四聖不可破。

當初未必懷疑道祖的權柄,如今切實所見,方才知曉,着實無需。

此陣之凶,有些難以想像。

僅是獨身的話,只怕以聖人手段入了多寶主持的誅仙劍陣,估計也得吃大虧。

還好僅是多寶,若是通天親自出手,只怕更加頭疼。

在此陣之威徹底發動之前,先把多寶拿下。

瞬時下了決心,准提猛然出手,還不留情。

「無恥准提!」

「安敢以大欺小!」

「當真欺辱通天無能嗎?」

一聲怒喝,自金鰲島而動天地。

伴隨通天怒喝之言而來的,便是一道通徹天地的鋒利銳氣。

此銳利,出自青萍劍,出自通天教主手筆。

「通天,爾逆天數,必然沒有好下場。」

「聽吾一句勸······」

剩下的話,沒來得及說完。

劍氣兇悍而至,聖人金身亦是感覺隱約刺疼。

此劍之利,着實可言洪荒少有。

此時多餘廢話,無疑是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

按壓心頭火,施展聖人威能。

「通天莫要逞凶,見識一番西方妙法!」

似當初祖巫法天象地一般,身軀高漲,抬掌壓下了青萍劍。

周身金光迷茫,隱約吟唱飄蕩。

西方妙法,掌中世界。

一掌出擊,便是一方小千世界之威。

掌中界,鎮壓通天劍氣。

臉色抖動,必是不正常。

努力咬牙掙扎,絕不能體現,或者被察覺瞧出什麼不妥。

眸中不見輕柔,儘是兇狠。

自一開始,便不見出手。

一出手,便是如此狠絕,毒辣。

通天果然不愧是通天。

「有點意思,倒是增長了些能耐。」

「再來接一劍試試。」

話音落,劍氣再起金鰲島。

其威遠遠勝過准提所降服的這道。

混賬!

不知不覺,已然混成最弱聖人了?

心中儘是怒火,嗔念。

實在沒辦法,唯有求助。

反正以通天劍氣之鋒利,是不存多少信心,可以硬抗的。

「道友何必多行不善,逆轉天數。」

接引現身,攔下了通天劍氣。

以此劍氣,可見通天之威能一二。

若是能以言語勸服,能不動手,自是不動手的好。

「以你之身份,與吾論道友,怕是不妥吧?」

淡然掃了一眼,言語間充斥着的陰陽怪氣。

氣的接引眼眸跳動,准提眉間狂抖。

知曉在你們這些正統玄門出身的存在眼中,師兄弟便是叛徒。

不求理解,不求認同。

最起碼的尊重,也該有一點兒吧。

叛徒又如何,於道面前,皆是無礙。

何況已然受了懲戒,老是這般語氣提及此事,真的有意思,以為西方教可欺。

「多餘的廢話不少了。」

「本來心眼兒就不大,再想這些雜七雜八。」

「當真是一點兒縫隙都不留了。」

「若要是吐了血,終究是顏面丟失。」

接引,准提,滿是怒火陰沉盯着通天教主。

怨念若有殺敵之威,只怕早已然無生靈可存。

「紫霄宮中,你們也曾有幸聽道,知曉此陣奧妙。」

「當真有能耐的話,便來破陣吧。」

通天教主意念動,真身入主誅仙劍。

原本就不俗的大陣之威,一下子徹底激發。

面對大陣兇險,身為聖人的接引與准提,都不禁感受到一股冰涼。

「當有當真枉顧生靈?」

接引苦口婆心再勸。

看似為眾生求情,實際上還是不想應對誅仙劍陣,以勢壓人。

正如紫霄宮有言那般,此陣之凶,非四聖不可破。

天地間連同鴻鈞在內,聖人當有七位。

如今已然有了兩位,剩下兩位應對誅仙陣的,又將往何處去尋。

一番思量,接引動念傳遞八景宮。

太清騎青牛,停頓在界牌關上空。

「三弟,為兄勸你一句,儘早撤去此陣,變得多生禍端。」

騎牛瞧了一眼誅仙劍陣,太清微微挑眉,繼而言道。

「大兄,西方儘是無恥輩。」

「憑劫數之威,掃滅欺辱吾截教。」

「當真以為通天懦弱不成?」

「大兄不享安寧清凈,來此地何意?」

惡狠狠瞪了西方二聖一眼,太清面前,通天教主不卑不亢道。

「感知劫數,多有不良發生,特來阻止。」

太清一甩拂塵言道。

「此事不必勞動大兄,若被欺辱至此,依舊不知反擊的話。」

「通天之道,便是消散了也算不得什麼。」

通天教主霎時態度堅決回拒。

聽聞此番對話,西方二聖默默瞧了一眼,極深處,無言歡喜跳動。

此劫當真是西方界福音。

「既是不聽勸,那便讓為兄教導你一二。」

太清不見動怒,更顯悠然。

西方二聖直勾勾盯着,眸中就差刻寫好奇二字。

莫說成聖以來,便是之前,也很少見識太清出手。

太清無為,極盡神秘。

於西方教而言,這番神秘背後,蘊含無量兇險。

太清仙光護體,往誅仙陣中走了一遭。

悠然不見,更多幾絲凝重。

「當初紫霄宮之言,果然無差!」

西方二聖隱晦翻白眼兒。

合著就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不用往陣中走一趟,也能體會一二。

「敢問太清道友,有何破解之法?」

接引問詢。

問的看似是太清,實際上還是元始天尊。

都已經到了這般程度,還不現身。

原始以及門下十二金仙,究竟去做什麼了?

「老師曾有言,四聖不可破。」

「然此刻乃是原始為門下弟子,療傷的至為關鍵點。」

「輕易不可受打擾。」

接引與准提互相對視。

僅是這麼回事兒,這般簡單嗎?

「洪荒之中,有能力可助一臂之力者······」

眼眸盡皆瞧向三十三天外,女媧道場媧皇天。

原本還有幾分清晰的媧皇天,被一層迷霧遮擋。

不早也不晚,就在那時刻,自不至於是偶然。

這是女媧態度的表達。

這是你們之間的爭鋒與選擇。

莫要將吾也牽扯上。

「好吧!」

「既然這樣,只能如此了。」

三花開放,三道身影安坐。

睜開眼眸的瞬時,迅速高漲。

「老君修得氣分身,拜入鴻鈞修道德。」

「淡然心輕無為至,原是一氣化三清。」

不僅是西方二聖,有能力得此一見者,皆是默然,難忍驚駭。

好一個太清!

好一個無為!

隱藏當真極深。

不僅斬卻三屍,居然還將三屍練到這般地步。

若非氣息判斷,知曉底細,還以為這洪荒天地,悄然多了三尊混元。

接引與准提互相對視,皆是震撼,繼而苦澀。

紫霄宮內的老頭子,着實太偏心了。

有如此妙法,悄然傳授太清,竟是一點兒風聲痕迹都沒有。

偏心,實在是太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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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最強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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