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孔宣凶威 引得聖人出手!

第1070章 孔宣凶威 引得聖人出手!

「道友本是超脫聖潔身,何必多惹紅塵是非。」

三山關孔宣,阻擋西周攻伐之路。

做為闡教助力支撐的十二金仙,不見蹤跡。

除了西方教外,偌大闡教能出手者,也就是燃燈與南極仙翁。

燃燈雖在闡教門下,卻非弟子。

居副教主之位,與元始天尊一般。

闡教門下,還需恭然稱呼燃燈一聲老師。

燃燈無心,南極仙翁自是無法支使。

要破除三山關,靠闡教,已然不存多少希望。

這般情況,尋求外援自是唯一的最佳選擇。

以立場而言,如今之闡教與西方教,可言盟友。

對於這位盟友,南極仙翁卻是難談信任。

主要是西方教吃相實在是太難看,恨不得藉此機會,將東方給挖斷根。

思來想去,唯有求助人教。

不管怎麼說,也是玄門同道。

對闡教求援,玄都早有準備,自是應承。

攜帶太極圖,下了首陽山。

兩軍陣前,與孔宣相見。

「難怪好些時日不見動靜兒,原來是去首陽山尋你了。」

「至於這紅塵是非,從一開始,就已經沾染了。」

「既有當初之因,便有如今之果。」

「吾孔宣有何懼之!」

瞧了一眼,自是認識玄都。

「道友豪情,玄都佩服。」

「既下了山,入了世俗,自要領教道友神通。」

玄都稽首,此言之意,是要讓孔宣放手而為。

入人教太清門下,經多修行,磨鍊。

聖人自知不是對手,准聖層次,亦是強者。

能讓玄都生出動手之念的,也就是五庄觀門下黃龍,外加現如今所見之孔宣。

棋逢對手,最是難得。

再是淡然無為,也不禁心生幾絲爭念。

「放心,孔宣就是再拖大,也不敢在你這玄門三代首徒面前託大。」

孔宣無疑是傲氣的,准聖的修為,再加上一手五色神光。

能入孔宣眼中的,除了少有數幾位聖人存在,也就是人教門下玄都,截教門下多寶。

不見孔雀真身,背後五彩光輝綻放,五根翎羽,似劍一般顯露鋒芒。

感受到孔宣出手的威風與霸氣,玄都微微凜然。

難怪南極仙翁不是對手,恐怕就是十二金仙,也不是對手。

論修為,着實可言聖人之下最強。

掌中陰陽光輝,生死之意運轉。

陰陽如意,生死運轉,化巨大磨盤,揉練五行。

兩兩相爭,鋒芒對立,威顯半邊天。

「人教門下,果然不俗。」

一眾闡教三代門徒,與西方教門徒,靜默觀瞧戰場。

除了對實力本身的崇敬外,亦有不服輸之躍躍欲試。

西方教門下弟子,則是心內由衷感嘆。

相較於東方之富庶,大教之渾厚,西方着實貧瘠。

此劫,着實是西方崛起之難得機遇。

見得實際利益,見得實際差距。

西方教自接引,准提以下,盡皆發揮天高三尺之屬性。

以如今之洪荒背景,便是凡俗習武之身,打個幾百回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准聖動念,幾經征伐,轉眼便是三晝夜。

五行消散,陰陽悄然退。

「道友之能,玄都欽佩。」

抱拳一禮,不論勝負輸贏,玄都轉身回歸八景宮。

凝眸瞧著陰陽消退,孔宣吐出一口悠長氣。

人教門下,果然不俗。

好在劫數之中,雖起爭鋒念,終究有所分寸。

真要下狠手,見輸贏,論生死。

孔宣知曉,自己並非玄都對手。

同樣是准聖境界,亦有無量天地。

能得如此體悟,此劫便不算虧負。

「還是請聖人出手吧!」

不見輸贏,孔宣依舊攔路。

連玄都出手,都不見結果。

他們還是莫要出醜了。

針對如此情況,有西方教弟子提議。

孔宣再強,也不至於強過聖人吧。

南極仙翁,姜子牙,闡教門下一眾三代弟子,默然瞧著西方教眾門徒。

這般以大欺小,不要麵皮之事,也就西方教能幹得出來,基礎操作。

無量光輝,天地異象,聖人出行之異象。

西方聖人當真不講究,親身下場,對付孔宣。

「能勞動聖人大駕,倒真是顯幾分榮耀。」

面對聖人,淡然處之。

言語間,更顯譏諷。

聖人之間,也是存在差距的。

若是太清出手,孔宣必然選擇撤退。

面對準提這個西方聖人,感覺還是可以試試的。

要不是西方因果,能否修成准聖,都存在疑問。

「道友與吾西方有緣!」

准提並不在意孔宣言語間的嘲諷。

只要西方能崛起,還清天道功德,解了危機。

別說僅是幾句嘲諷,就是吐一口到臉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敢問聖人,這天地間還有何等存在,與西方無緣。」

「若有足夠的修為實力,恐怕道祖,道尊,也是與西方有緣的。」

咔嚓!

驚雷憑空起。

准提說不出的臉色發黑。

此等褻瀆之言,出自孔宣之口,懲處理所應當。

把他也捎帶上,算是怎麼回事兒。

誠然曾幾何時,的確心頭剎那有此念。

道祖也好,道尊也罷。

但凡有一位出身西方,也不至於讓他們兩個,為西方興起,奔忙至此。

可那真的僅是剎那所想,實際操作的,就是再給百八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南極仙翁,姜子牙,一眾三代弟子,皆是悠悠神色莫名。

西方教,不僅貪心,而且膽量十足。

「道友五色神光犀利,何時練就了這般口才?」

論口才之辯論,准提自認沒誰能比得過自己。

沒想到,在孔宣這兒栽了跟頭。

其實倒也不是孔宣辯論之才厲害。

實在是膽大十足,請了兩個准提不敢招惹的外掛。

就是厚臉皮,也不能胡言。

尤其是在天道監察之下。

坦然承認有此心,怕西方教死不透,是怎麼着。

「口舌之論,到此刻自是無用。」

「以聖人之力相對,顯得有些以大欺小。」

「居中之法便是賭鬥,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准提眼珠子一轉,已然有了想法。

孔宣再強,終究敵不過聖人。

以聖人之能,降服孔宣,自是容易。

以西方教立場而言,活孔宣自比死孔宣,更有價值。

「卻是不知聖人有何章程?」

「輸又如何,贏又如何。」

孔宣眸中光芒閃爍,已然提高了警惕。

警惕在心,依舊相問。

退是肯定不能退的。

退一步,亦不得安然。

一身修為,恐再難增長。

後退一步,已然是消散了心氣。

「久聞孔宣道友,神通妙訣。」

「五色神光,凡五行所屬,無物不刷。」

孔宣犀利,玄門之內,唯有玄都可擋。

西方教,更是聖人親自出手。

除了紮實的修為根基外,五色神光,自有莫大功勞。

除了太極圖之外,洪荒之寶,不在五行之屬的,基本上想不出來。

已然使用得心應手的寶物,被五色神光克制。

一身實力,至多發揮七成。

能是孔宣對手才是怪事。

「吾有七寶妙樹,亦有諸多玄妙。」

「道友若贏,吾身歸西方,不再多過問。」

「道友若是不慎輸的一二,還請道友誠心與准提歸西方,同修大道妙法。」

准提之心,一向是明確的。

只不過到了此刻,徹底說明了而已。

孔宣眸中,一絲忌憚由衷。

雖起較量之心,對自己亦存一定的把握與信心。

卻是不管怎麼說,准提都是聖人。

還是個極為有名,不要麵皮的聖人。

「有此機會,倒是難得。」

「不必多想,全力出手便是。」

一道意念起於心間,孔宣瞬時安定。

一聲長嘯,真身顯露。

這是玄都都未曾受過的待遇。

面對聖人,孔宣可言說是拿出了一切的實力底蘊。

孔雀真身顯,不知何其大。

五色光照耀天地,兇悍之威遍佈戰場。

「好一個孔宣!」

准提心中暗喝。

越是出色,越是堅定了收孔宣入西方之心。

洪荒有寶,多有區別。

除了先天後天,以及屬性之外,尚有功德之寶。

而在功德之寶外,還有證道之寶,寄託修行心念。

太清手中扁拐,原始手中玉如意,通天手中青萍劍,皆是如此。

於使用者而言,證道之寶,不入先天,更似先天。

使用入了先天數的靈寶,都未必能發揮出證道之寶,可體現出來的威能。

七寶妙樹,便是准提寄託修行之念,苦心而成的證道之寶。

鑲嵌七寶,威能無雙。

為何當初於紫霄宮中,寧可選擇讓西方教入劫,也不放過女媧手中的琉璃。

琉璃,便是七寶之一。

有此琉璃,七寶妙樹可成矣。

五色神光照耀天地,七寶妙樹顯露七彩光輝。

相知交錯,斗的難解難分。

准提微微挑眉。

沒想到,孔宣能強到如此地步。

七寶妙樹寄託聖人之念,可比一般准聖要強得多。

就在准提有意心念動然,暗中相助七寶妙樹一臂之力時刻。

孔雀長嘯,周身翎羽似劍一般,根根倒立。

一口七彩之火,噴吐而出。

此火,自是本命神通。

既是孔雀之火,亦是鳳凰之火。

感受火焰之威,准提心念動,欲要令七寶妙樹避讓。

不知具體出了什麼差錯,反正僅是不足剎那的恍惚。

七寶妙樹未能及時脫離,被鳳凰之火纏繞,熊熊燒灼。

剎那間,七寶妙樹整體便靈光大減,一根枝子,甚至有發黑的跡象。

枝子發黑,僅是跡象。

准提眼前,陣陣發黑,已然成為實際。

心何止是疼,那就是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往下划,滴滴血落。

疼過頭了,也就不疼了。

如今之准提,已然動了真怒。

「你找死!」

聖人怒然一喝,乾坤震顫。

做為直接的干係者,孔雀受無窮壓力,不見絲毫畏懼,更顯凶性掙扎。

聖人威壓下,輕易動彈不得。

極力掙扎,發出一聲尖銳長嘯。

張嘴就向聖人身軀啄去,不顯手段,露生命本能,更顯威風。

准提眸中閃過一抹殺意,抬手抓向了孔雀脖頸。

「放肆!」

一聲呵,悠然起。

准提抓向孔雀脖頸的手掌頓時一顫。

准提顫,孔雀出擊不會停止,反倒是更加犀利。

剎那交錯而過,孔雀尖銳之喙,點在准提身軀。

便是聖人身,依舊留下了極為清晰的印記。

整個洪荒,沉默而啞然。

好一隻厲害的孔雀!

聖人之下,當屬第一了。

「准提有禮,還請現身。」

並未理會孔宣,也沒有理會身軀痕迹,凝神望虛空,朗聲言道。

「本來想給你留點兒面子,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聖人。」

「既然你有此言,吾又豈有躲避不見的道理。」

五彩光輝,憑空匯聚。

一道身影,立於虛空。

「出來了,你想怎麼着?」

「跟我動手打一場嗎?」

瞧了准提一眼,滿是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屑。

「放肆!」

「安敢在聖人大駕之前如此!」

准提還沒多說什麼,西方教門徒已然受不了。

聖人至高,除道之外,誰敢,誰有能力,凌駕於聖人之上。

「呵呵!」

「當真是好大的聖人威嚴!」

一聲笑,更顯不恭,不在意。

「能到這一步,倒是不錯。」

「難怪被惦記上了。」

沒有搭理准提,搭理西方教。

低頭查看孔宣情況。

一番掙扎,可說是拚命了。

不至於傷損根基,終究是有所傷損。

相對所得,這點兒傷損,倒是算不得什麼。

不破不立,聖人手段下,孔宣已然掙扎開了來自境界的束縛鎖鏈。

「大鵬,把他接回去,好生修養。」

大鵬展翅九萬里,一身金袍,眸中顯銳色之青年,站立孔宣身旁,緩緩蹲下去。

將孔宣抱起來,回歸之際,深然看了准提一眼。

「接下來打算怎麼着。」

「此刻便回西方,還是折騰一番再走。」

金袍青年帶着孔宣遠去,身着五彩袍的麒麟,瞧著准提道。

「因果循環,自有天數定義。」

深然瞧著大鵬帶着孔宣遠去。

展翅九萬里又如何,焉能快的過聖人之念。

可有這個老傢伙擋着,便是聖人,也不能輕易出手。

若師兄在,必不可能這般眼瞧著。

伐紂之路,之所以無法繼續前行。

最大的因素便是孔宣擋路。

如今孔宣被大鵬帶走修養,一座關隘,自是再難阻擋西周腳步。

相對於大能之間的交手,一座關隘所得,多少顯得沒了意思,更不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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