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薄言禾回來了

第二百零一章 薄言禾回來了

葉秋風既然繼承了葉紀瑾的妖丹,不管他是用哪種方法得到的,總之那妖丹現在是在他體內,那他就算是葉族的現任族長。

雖然沒有繼位,但是紅葉就在他的身邊,沒人不認同他這個族長的身份。

妖界,對於每個大族的族長都是有很多特權的,他們可以進入妖界中心位置的天泉冰窟中,那個地方是妖界療傷聖地,也是一個完全避世的地方,如果不是裏面的人主動聯繫外界,外面的人是根本沒有可能能找到他的。

所以,葉秋風為何會往那邊去,想想就能知道。

只要他進入天泉冰窟,就算他們找翻了天,都不可能找到他。

因此,他們要趕在他們進入不須山之前,找到他們。

在聽祁陣跟他們說完這些話后,南何就愣住了,她在腦海中將那些話仔細回想了一遍,然後瞬間就回過了神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儘快出發吧!」說着她將原本看着他們兩個的視線,移到了祁陣一個人身上,「你帶路。」

她現在可是充滿了幹勁,恨不得立馬就到不須山,然後着重排查起來,找到葉秋風和紅葉。

對於她現在這副狀態,帝何和祁陣都是了解的,但出發之前,他們還有一個疑問。

「阿何,去不須山是小事,但我們要如何找到葉秋風啊!?」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的人是帝何。

在他問完,祁陣的聲音也緊跟着響了起來:「據我們之前了解到的,葉秋風是可以改變自己身上的氣息的,我們倒是知道他原本的氣息是什麼,若是他沒有改變,找起來自然容易,但他要是一變,就很難得知了。」

關於這個問題,南何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聽見他這話時,她並沒有因此變得沮喪起來,面上依舊是原本的表情,狀態也沒有絲毫改變。

她一點兒擔心的意思都沒有。

見狀,帝何原本皺起的眉頭瞬間就消散了,他知道她這是有應對的辦法,於是他就也不再擔心了。

三人中,只有祁陣還是被蒙在鼓裏的,畢竟那件事,他很有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見他們兩個此時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祁陣眉頭皺的更緊了:「為何我突然覺得,我現在擔心的事完全沒有必要呢!」

南何聞言笑着回了他一句:「的確是沒有必要的,畢竟不管葉秋風氣息怎麼換,他用的都是齊為淵的身體。」

祁陣朝她挑了下眉頭,還是有些沒明白她的意思:「這個我知道啊,但是這和是齊為淵的身體有什麼關係,氣息是不會依附身體而生的,所以葉秋風的氣息還是隨時都會變的。」

他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所以還是絲毫不理解南何是什麼意思。

見他依舊沒有想起來,她便不再賣關子,直接和他說道:「就算他的氣息再怎麼變,身體還是那副身體,我們只要順着那副身體找,就可以找到他了。」

祁陣此時眉頭依然未散:「順着身體找,怎麼可……」

他突然停了下來。

南何知道,他現在已經反應了過來,於是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祁陣在想明白的那一刻,就愣在了那裏,他的視線雖然是落在南何身上的,但是他並沒有看南何,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走了。

南何說的沒錯,他們是可以直接順着齊為淵的身體去找的,畢竟齊為淵的眼睛還在南何手裏,只要是靠近他的身體,它都能有所反應。

如果修為好深一點兒的話,甚至還可以催動那副眼睛去好自己的身體,如此一來,就更是好找了。

但是他並沒有現在就和南何說這些,畢竟他們還沒有往不須山去,怎麼說都應該到了那裏再繼續商量這些的。

於是,他就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在將注意力收回的那一刻,他看着南何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我帶你們過去。」

待南何和帝何應下之後,祁陣施法變來了一輛馬車,然後三人坐進馬車裏,由祁陣帶着往不須山趕去。

感覺到他們的氣息完全消失在了淺川,何魚淵才轉身回到院子裏。

他沒有再回術魂旗里,而是坐在桌邊喝起了茶。

等齊鷂和小夭從廚房出來時,他依舊坐在那裏喝茶。

齊鷂對於何魚淵的印象並不好,所以在看見他時,頓時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小夭離她很近,自然感覺到了,於是看向何魚淵的視線,就多了一道打量之意。

她是沒有見過何魚淵的,對於他也根本不了解,原本看到院子裏坐着一個人在喝茶,她沒有想理會的,但是見齊鷂反應這麼大,她就開始打量起了他。

早在她們出來的那一刻,何魚淵就感覺到了,但是他並沒有要理會她們的意思,就沒有回頭去看。

他原以為她們會直接從他身後離開,誰承想居然愣在了那裏,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道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身上,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他,這讓何魚淵覺得很不舒服。

但他此時依舊沒有要理會她們的意思,畢竟南何是讓他保護着她們的,並沒有讓他和她們和平相處,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根本不想和她們說話,更別說和她們好好相處了。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她們有什麼反應,他就放下茶杯,先一步站起了身來。

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齊鷂頓時往後退了一步。

小夭見她反應那麼大,那道看向何魚淵的視線里打量的意味就更是明顯了。

何魚淵在站起來之後,沒有絲毫停留,直接轉身往那個結界球所在的地方走去,然後回到了術魂旗里。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齊鷂才鬆了口氣。

「你看起來很怕他。」

正拍著心口,小夭的聲音就突然響了起來。

齊鷂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和她說道:「比起和剛才那位相處我其實更喜歡和帝何公子相處,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帝何公子是不會離開南何前輩的,他們一直都是待在一起的。」

對於她後面說的那些話,小夭都沒有聽到,因為對帝何和何魚淵都不熟悉的緣故,她也不能理解齊鷂的那種感受,於是就安靜地站在那裏,等她說完之後,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齊鷂在走到院子裏之後,抬頭看了眼天。

此時,天已經黑了。

「這個時候,南何前輩他們已經出發了吧!」

比起是在和小夭說話,更像是她在自言自語,聲音也並不大,也就小夭離得近,才聽了個清楚。

「他們午時過後就離開了,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說都應該出發了。」儘管如此,小夭還是回了她一句。

齊鷂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快速將視線收回,落在了小夭身上:「天色不早了,我們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今日的她完全沒有要在院子裏坐着賞月看星的意思,她想趁著這個時候,再多修鍊一會兒。

小夭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還是順着她的話回了句:「好。」

在她應過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說什麼,各自回了房間。

等聽到對方的關門聲后,同時鬆了口氣。

儘管她們兩個的話能說到一起去,但是在一日的時間裏,強行待在一處,還是會累的,所以在兩人心裏,都是期盼著分開的。

現在正是分開的時候,於是她們就都收起了那副熟絡的樣子。

齊鷂就如她之前打算的那樣,回到房間之後,就修鍊了起來,小夭卻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站在窗前,看着漫天繁星。

以前她也見過一次這樣的繁星,就是她見到葉秋風的那一日。

想起葉秋風來,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難受。

此時的小夭,眉頭緊皺,一臉憂愁,雖然視線是落在天上,看着那些繁星的,但是注意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又想什麼人去了。

距離葉秋風他們棄她而去,不過幾日的時間,但是在她看來,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

時間好像變得慢了起來,慢的讓她承受着每分每秒的煎熬,她想要擺脫掉,但是怎麼也做不到。

起初小夭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等她想的多了,她就明白了。

要想將那煎熬擺脫掉,就只有弄清楚葉秋風他們為何要拋棄她。

想到這裏,小夭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從自己的身份上入手,雖然之前她已經知道,葉秋風將她放在身邊,只不過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氣息,好不被骨御找到,但她覺得,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什麼原因的,所以她想找找。

有了這個打算,她就沒有在那裏繼續站着。

既然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還不如回一趟妖界去,在那裏好好找找關於她體質的事情。

回想起自己體內的毒,她就覺得不對勁。

畢竟她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那就是說她體內那顆止生丸已經沒有了作用,但是她之前中的毒卻是沒有了絲毫反應,要知道那毒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除非身死,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散去。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她想回去好好查查。

南何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不讓她們出去,所以小夭覺得,她是可以出去的,不過她也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想等著明日和齊鷂說一聲,之後再做打算。

決定了之後,她就沒有再想這件事。

最近幾日來,她一直都沒有睡好,只要一閉眼,就能看見那晚遇見的那些東西,所以昨日根本沒有睡上多久。

此時有了打算之後,那些可怕的東西就被拋出了腦海,小夭覺得今夜自己一定能睡個好覺了,於是就沒有再多想什麼,直接走到床邊,脫鞋躺了上去。

因為她是有着困意的緣故,剛躺好沒多久,就睡著了。

如她想的那般,一夜無夢,她睡的很好。

天亮時,她睜開了眼。

彼時,齊鷂已經起來了,因為她聽見廚房裏有聲音。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發了會兒呆,然後她就回過了神來,起身穿好衣服鞋子,開門走了出去。

她沒有聽錯,廚房裏此時的確是有人的,但是那人並不是齊鷂。

等她到了院子裏之後才發現,齊鷂正坐在桌邊發獃。

嗯?

她頓時疑惑了起來。

等她走到齊鷂身邊時,齊鷂才回過神來。

「早啊!」看見身邊那人是她,她便開口跟她問了聲好。

小夭聞言也點頭應了一聲:「早。」

應完之後,她就直接將視線轉到了廚房的方向,等落在廚房門口時,頓時皺起了眉頭。

「那是誰?」在看清廚房裏站着的人的樣貌時,她當即問道。

齊鷂起初沒有意識到她問的是什麼,於是就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的視線緊緊盯着廚房,便也看了過去。

等看清裏面的人時,她就知道小夭問的是什麼了。

「那是薄言禾。你沒有見過她吧,她之前有事離開了,昨日夜裏才回來。」

此時,廚房裏站着的那個人像是聽見了她們的聲音一樣,扭頭朝她們看來。

小夭的視線也是落在那邊的,所以自然看見了她在朝她們看來,於是就朝她笑了笑,然後起身去了廚房。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院子裏,小夭才終於回過神來。

不過雖然她知道了廚房裏那人是誰,但是還是不認識。

只是這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了,重要的是她要如何和齊鷂說,自己要離開的事。

離開這件事是註定了的,所以她就絞盡腦汁地想着,想要想出個合適的辦法來,但是不管她怎麼想,都還是什麼都想不到。

小夭頓時皺起了眉頭,思索了會兒后,乾脆就不想了。

她就那樣坐在那裏,等著齊鷂從廚房裏出來,然後直接將那些告訴她。

這一等,就是好久。

在這期間,齊鷂一直待在廚房裏幫薄言禾打下手。

在她進來的那一刻,薄言禾就問她:「那個姑娘是誰啊?」

小夭不久之前才問過她這個問題,現在她又問,齊鷂突然覺得自己夾在中間有些累,於是就想着要怎麼樣讓她們和平的相處,然後直接將對方好奇的事情問出來,然後各自回答。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得等她先回答了她的問題才行。

想明白這些,齊鷂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她道:「她叫小夭,原本是葉秋風身邊的,但是這次葉秋風將她給拋棄了,於是南何前輩就留下了她,讓她暫時住在這裏。」

在說完這幾句之後,她又詳細跟薄言禾說了說關於她知道的小夭的事,然後她們兩個就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說什麼了。

「你回來的還挺是時候的。」

在說完那些以後,她們兩個誰都沒有再開口,一直到早飯快要做好的時候,齊鷂的聲音才再次響了起來。

「為何要這樣說?」薄言禾回頭看了她一眼。

「南何前輩離開的時候不放心我和小夭兩個人在這裏,就將何魚淵留下,讓他保護我們了。」

只說到這裏,薄言禾就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說了。

其實不說齊鷂,就連她對於何魚淵也是有着懼意的,但是她知道何魚淵不會傷害她,滿滿的那懼意就減少很多,雖然並沒有完全散去,但是現在在面對他時,她已經沒有再像齊鷂那樣,因為他一個小舉動而發抖了。

所以在聽見她這話時,她便跟她說道:「既然南何是讓他留下來保護你們的,那你怕他做什麼。你要好好記住,他是不會傷害你的,慢慢地就不會再怕了。」

關於她說的這些,齊鷂心裏也是明白的,但是她就是害怕,她甚至覺得,不管怎麼樣,自己那害怕之意都不會散去,所以,她並沒有接受薄言禾說的那句話。

好在她還是聰明的,雖然沒有接受,但是也沒有告訴她自己的想法,她只點了點頭,然後就快速將話題轉到了別的事情上面。

「對了!蘺魅他冬眠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夥伴陪着他!」她將話題轉到了蘺魅身上,她知道薄言禾對蘺魅是很感興趣的。

「什麼小夥伴!?」薄言禾聞言頓時停下了正在盛湯的手,回頭將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見自己判斷的沒錯,齊鷂頓時開心了起來,但是面上依舊是那副模樣,並沒有將那開心之意表露出來。

「關於他的這個小夥伴,也是南何前輩他們帶回來的。」

「……」

雖然已經習慣了南何總是帶人回來,但是聽見時還是會很無奈。

「公的還是母的?南何為何要帶他回來?」

雖然無奈,但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公的。」齊鷂只回答了她第一個問題,畢竟關於第二個,她也不是很清楚。

薄言禾也沒有再為難她,她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他們現在是在哪裏冬眠的?」

等得知蘺魅冬眠的地點后,她就將盛湯的任務交給了齊鷂,然後直接朝那地方找去了。

她現在很好奇南何帶回來的那個東西是什麼,除此之外,她還想去捉弄捉弄蘺魅,畢竟以前在無妄崖谷底時,她一次都沒有見過他冬眠的樣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她怎麼可能會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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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界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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