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師尊的秘密(二)下半章

68 師尊的秘密(二)下半章

作者有話要說:寶貝們新年快樂-3-67章下半部分在本章,師尊的秘密(二)原本準備替換,太長了,沒法放一章,斷在哪都感覺不合適,上章多買的3000字,會給寶貝們送紅包!凡是戳了本章的也都會送,祝大家新的一年財源滾滾-3-

倘若知道真相后,他會責怪自己先行離去么?彷彿有感應一般,羅曼德蘭忽然停下了腳步,再一次回望了一眼身後,為什麼,他總覺今日的穆卓群有些反常,但願這是他的錯覺。羅曼德蘭強自壓下心中的不安,轉身離去。

柳拂塵看着穆卓群,心知再說無益,遂轉身離開,心中卻早已下定心誓死追隨。

穆卓群睜開雙眼望着前方幽幽道:「天兒,義父食言了,以後的路,你自己走。」

***

九陽門內屍橫遍野,生靈塗炭,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包圍着站在廢墟中的人影,強烈的衝擊著羅曼德蘭的視線。

就在昨日,這裏還是一派生機鮮活的景象,旦夕間卻是生死相望,黃泉相隔。

穆卓群的名劍長情沒入土中,原本光彩奪目的劍身此刻被斑駁血污浸染,羅曼德蘭顫抖著伸出手,那時的情景彷彿還歷歷在目。

「為何你的劍叫長情?我聽聞劍者的最高境界便是斷情。」

「人都說無情劍才是殺人的最佳利刃,是所有劍者追求的最高巔峰,我倒覺帶着情義的

劍式分外美妙,劍者不怕有情,怕的是使出的劍沒有分量,試問有幾人能承受的起承載着萬千綿情的劍意呢?」身邊的穆卓群嘴角帶笑溫柔的看着他,羅曼德蘭的眼中映出一個挺拔的人影,而那人的眼中亦是倒影着他,半響羅曼德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望着穆卓群:

「這就是你能成為人人渴望超越的劍者,你的劍能成為十大名劍之首的原因?」

羅曼德蘭顫抖著握住劍柄拔出長情,忽覺心中悲慟萬分,悲憤難抑,不由得收緊了五指。

片刻后只見一隻巨大的白色機甲騰空而起劃過上空,宛如一道流星直向天際飛去,悲慟而愴然,一如羅曼德蘭此刻的心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巨大的白色機甲才停在盛天宗的上空,盤旋許久才緩緩向著一處飛去,就在機甲掠過層層疊疊的濃陰鬱來到一處開闊地帶時,忽見一人雙膝跪地,鎖鏈穿過琵琶骨將那人牢牢縛在兩根刑天柱的中央。

當看到這熟悉的背影的一剎那,羅曼德蘭的心忽然間一痛,有什麼抓住了心臟猛然間撕裂開來,讓人一陣隱隱抽痛,就連呼吸都變得痛苦起來。

「我讓你一聲不吭……!」只見一人舉鞭朝着穆卓群的背上抽去,原本斑駁的白衣上此刻更是傷痕纍纍,血跡斑斑。

羅曼德蘭忽覺心如刀絞一般,這一鞭卻彷彿敲在了羅曼德蘭的心上,那般溫雅如玉的人,如今卻被凌虐踐踏至泥底,羅曼德蘭不由得握緊了五指,只覺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再一眨眼,眼眶竟是濕了。

刑天台

「我聽說這蝕魂鞭有噬魂奪元之苦,一鞭下去就能讓人真元潰散,痛不欲生,他已經被你我二人連續行鞭了幾日,還有這鎖功鏈,按道理早就該哭天搶地,瀕死求饒了,怎麼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巋然不動的模樣,這樣的眼神還真是讓人不爽啊。」說罷彷彿發泄一般狠狠的抽到穆卓群的背上,

「我說,這蝕魂潰元鞭不會是假的吧,要不然他怎麼一聲不吭,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蝕魂鞭怎麼會是假的,我看明明是你用的力道不夠。」只見另一人猛然間搶過那人手中的鞭,「看我的。」說罷猛力抽在穆卓群身上,霎時間舊傷又添一道新紅。

「你……你竟然敢嘲笑我,」那人說罷猛然奪過發泄般猛然間一腳踹到穆卓群的身上:「貴為一宗之主又怎麼樣,還不是得跪在我的面前,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大爺我的鞭法。」

落在身上的鞭雨較之先前更甚,對於耳畔的侮辱微詞,穆卓群仿若未聞。痛可蝕骨的鞭傷,穆卓群卻彷彿毫無所覺,雙目依舊清明,目中甚至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和釋然,只要過了今日,他就會因真元耗盡而死,只要他在日落之前沒有找到他,羅曼德蘭就沒有危險。

他已經盡量控制聲音的發出,避免真元的流散,這樣他就無法尋來,也成功迷惑了用鞭之人,讓他們出手再無顧忌,只要他死了,他們就無法以此相脅。儘管樣的過程異常痛苦,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就讓他靜靜的死去,但願……他不會尋來。

純白色的機甲緩緩升起,彷彿日光中的耀眼的白色巨人,羅曼德蘭的目光透過機甲向

著穆卓群望去,穆卓群抬頭的一剎那,二人的目光在一剎那交匯,四目相對的一剎那,連時間都彷彿停止,穆卓群的心不由得一顫。

羅曼德蘭看着眼前的情景,雙目赤紅,眼眶不知是因為淚水暈紅的還是因為憤怒染紅的,慢慢的握緊了手指,聲音雖然如往常一般優雅卻充滿危險:「英王,將這裏夷平。」

羅曼德蘭的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冷厲,下一刻只聽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強勢猛烈的攻擊如同暴雨般襲來,就彷彿此刻羅曼德蘭的心情。

霎時間整個山川崩裂開來,如遇滅世之災。無論哪一次發/射卻都完美的避開了穆卓群所處的位置,

「不……!」穆卓群忽然間劇烈掙紮起來,卻始終無法掙脫玄天鏈的束縛,這個弒天絞殺大陣,一旦被觸動,將會對觸陣之人造成難以想像的滅頂重創,不死不休,而一旦陣法被破,周圍埋伏的眾多高手就會衝出來,對破陣之人進行徹底圍殺,只要羅曼德蘭一觸動大陣,就徹底中計了。

然而此時此刻,羅曼德蘭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悲慟之情,眼中只有滿目的血紅和穿透雙肩的鎖鏈,他只知道此刻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從這裏帶離。

他——絕不能——讓他死。

**

「一級警示,能源下降至百分之三十。」

「下降至百分之十。」

「下降至百分之五。」

駕駛艙中傳來一個略冷的男聲,英王一貫冷淡的語調彷彿帶着一絲擔憂:「您確定還要繼續維持這樣高強度攻擊狀態?我的備用能源只剩下最後百分之五,這樣對您的安全……」說到這裏英王忽然停了下來,「如果您想救他的話,我會儘力撐到最後。」

「並且將他安全帶離。」說完英王沉默了,英王心裏明白,這只是不希望主人難過的安慰而已,想要用這僅剩的一點能源完成對下方人的施救幾乎是不可能的,就連安全撤離都無法保障,一旦他的能源降低到百分之十,不用說維持高強度攻擊狀態,就是想要維持最大形態也是很困難的,除非有源源不斷的能源供給。而自從來到這裏,他的智能系統就會頻繁的出現故障,像現在這樣正常的狀態,他也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此時機甲停在被破開的陣法缺口處,刑天台的上方。

「打開艙門,讓我下去。」羅曼德蘭坐在駕駛艙內,顯示屏上不斷發光的紅點顯示出底下埋伏着相當數量的伏兵,透過樹蔭彷彿可以看見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人影。

「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英王試圖做最後的勸說。

羅曼德蘭看了一眼漂浮在眼前的銀白色光球:「如果這時候在下面的人是我,你會怎麼做?」

英王沉默了。

片刻后駕駛艙緩緩打開。儘管他並不希望主人因此涉險,甚至是用生命的代價來救那個人,但他還是順從羅曼德蘭的意願開啟了艙門。

他尊重主人的選擇。

羅曼德蘭站在駕駛艙邊,一手抓着艙門,半個身子側出了駕駛艙外,維持着即將起跳的姿勢,銀髮隨風舞動,一身黑色的制服在風中獵獵作響,

只見他輕輕撫了撫飄過來的銀白色光球:「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休眠,等待我與你的重逢,這是我與你的約定。」

說罷一鬆手,縱身落了下去。

**

暗處,埋伏在四周的伏兵霎時間傾巢而出。

「給我上!」

就在羅曼德蘭落地的瞬間,數名男子圍了上來,

正在這時忽見一個鬚髮花白的中年男子從刑天台上走了出來,冷冷道:「你害了吾兒白宏性命,今日我要你血債血償。」

聽到這裏,羅曼德蘭不由得蹙了蹙眉,沒想到當初墜落到這個世界遇到的登徒浪子就是這個人的兒子。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穆卓群竟然會多次出手干預,才讓你多活了這麼久,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阻撓,我早就可以將你擒住,為吾兒報仇。」

說罷看向了穆卓群嘲諷道:「而可笑的是,你竟然為了救他,不光搭上自己,還搭上了整個宗門。」

聽到這裏羅曼德蘭心中不由得一顫,沒想到穆卓群竟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原來一直以來的風平浪靜都是假象,怪不得自從與他相識之後便不見有人追殺他,他也曾經對此產生疑惑,穆卓群卻笑着告訴他這是因為九陽門位置隱秘,想要殺他尋仇的人多次尋找無功而返只好放棄了,而他竟真的信以為真,與他恣情山水,共論琴棋書畫,原來竟是被他一人悉數承擔了。而他竟害得他被人以此相挾,甚至牽連整個宗門,性命不保。

穆卓群見他心神不寧,恐中敵人詭計,焦急道:「你……切勿信他。」

說罷白昊天對着穆卓群冷笑着道:「穆卓群,你身為一宗之主,卻與這不知哪來的妖人同流合污,與殺人兇手為伍,置我各大宗門的安危不顧,與我盛天宗為敵就是與整個道門為敵,今日我白昊天要代盛天宗為整個道門剷除這個禍害,殺了你這個敗類,這次我看你拿什麼救他,給我殺!」

話畢便見那幾人齊齊施招攻向羅曼德蘭身前,羅曼德蘭一個轉身巧妙的閃避開去,閃躲間卻又見數招而至,羅曼德蘭從懷中摸出一隻微型智能武器發/射出去,霎時間靠近的人群被震退,羅曼德蘭趁隙以極快的速度掠過,手持刀劍凌厲斬落敵人首級,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從四面八方聚來,羅曼德蘭不退反近,一路見神殺神,宛若浴血修羅,只為了能更靠近穆卓群一分。

身前被強制破開一條血路,穆卓群近在眼前。

到刑天柱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是走的如此艱難。

以一敵眾,羅曼德蘭早已渾身是血,傷痕纍纍,穆卓群心中焦急萬分,奈何身被玄天鏈所縛,又有鞭傷在身,體內真元被鎖,任憑穆卓群如何使力,只聽陣陣鎖鏈聲響,勒進了骨肉卻是痛進了心裏。

就在這時只見二人的刀劍逼近眼前,羅曼德蘭疾疾後退,正在這時忽見白昊天一掌襲向羅曼德蘭的身後,不及閃躲,身前的刀劍猛然間刺入胸口,從身後貫出,霎時間一股鮮紅噴灑而出。

汩汩鮮血將如霜白的髮絲浸染成了玫紅。

穆卓群忽覺心中一痛,驟然間元功一提,只聽撼天動地一聲響,玄天鏈竟是爆裂開來,一道染血身影如同離弦之箭掠過,抽劍旋劈,砍落了襲向羅曼德蘭身後的刀劍,又快如閃電般出現在羅曼德蘭的身前,擋住了白昊天劈落下來的一劍。

羅曼德蘭不由得略略一愣,原本以為自己就要在劍下隕命,正為無法救得穆卓群而憾恨不已,沒想到穆卓群竟是掙脫了束縛出現在自己身前。

「退到我身後。」穆卓群執劍旋劈,在這一剎那,羅曼德蘭竟有一瞬間的恍惚,就彷彿回到了初遇的那一刻,羅曼德蘭抹了抹嘴角,一縷新紅染上了臉頰,看了穆卓群一眼,無聲的退到了穆卓群的身後,將最致命的後背毫無保留的交給對方。

二人背靠着背,傳入耳眫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此刻周遭的一切彷彿都與二人無關,靜得只剩下彼此相連的心跳聲。

「還能撐住嗎?」穆卓群側頭低聲問道,身前的傷口早就因方才的動作加劇了體內傷勢的惡化,功法已不足三成。

「我沒有關係。」羅曼德蘭盡量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與平常沒有什麼區別,而胸前的傷口正汩汩的流着鮮血。

「你可有後悔與我結交?」

羅曼德蘭不答反問:「你可有後悔當初救我?」

無聲的回答早已昭示二人的心照不宣,二人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劍,誓要殺出一條血路。

**

「可惡,別讓他們跑了!追!」

二人互相攙扶著,眼看着身後之人就要追上,穆卓群見此擋在身前強行一提真元,霎時間功法提升到極致,出招間竟是更甚以往,追殺之人一時受阻,停留在原地。招畢穆卓群猛然間吐出一口血跪倒在地,羅曼德蘭將穆卓群扶起背在身上,穆卓群又嘔出一口血:

「去……咳咳,去,皓天宗。往東南方向而行。」

羅曼德蘭背着穆卓群一路向前,卻見身後追殺之人停滯了片刻又紛擁而至,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身後之人很快就會追來,他必須為穆卓群搏得一線生機。

羅曼德蘭從懷中摸出一顆紅寶石項鏈,他帶來這個世界的武器在剛才的戰鬥中早已用完,他身上的這根紅寶石項鏈中沉睡着另一架雙s級機甲,是英王的父體,內部含有充沛的能源並且記錄着他從出生至今的所有信息,甚至是現在他所在這個世界的位置和情況,與軍部的機甲系統相連。

這是王室為王儲繼承人所準備的,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的保命之物,只要還在他的身上,總有一天就會有人知道他在這裏。但以他現在的狀況卻無法正常的啟動這台機甲,只能將特殊材質的紅寶石能源媒介捏碎用自身血液強制性啟動。而被強制啟動的機甲,有其不穩定性,隨時可能失控墜落。

只是這樣一來,失去了這個天然的能源轉化媒介,機甲能量會急速消耗,一旦消耗殆盡,就完全切斷了他的信息回傳,抹滅了他在這個世界存在的痕迹,永遠沒有人會知道他在這裏。

羅曼德蘭看了一眼身後愈來愈近的黑影,嘭的一聲將紅寶石捏碎,只聽震天一聲響,一架通體銀白的機甲如離弦之箭滑過天空。

看着二人消失的身影,只聽一人恨恨道:「中了我的陰陽無極掌,沒有我的解藥,他們必死無疑。」

「我們走。」

**

皇萃亭

一人踉踉蹌蹌著跌入亭中,渾身是血,韓非煙轉過身來,有些詫異道:「柳拂塵?你……如何受傷了?」

「韓……韓非煙韓君,快……快去救宗主,宗主他……」說罷猛然間吐出一口血,竟是昏迷了過去。

「柳拂塵,你……你要挺住。」韓非煙說罷將人扶起運起自身功法強行灌入真元,片刻后柳拂塵才睜開了眼睛:「不……不用管我,快……快去救宗主,他……他在……」話未畢忽見一口血猛然間從口中噴出,竟是徹底沒了呼吸。

韓非煙頓時如同晴天霹靂,這幾日他歸隱在沐山鍛造神器,已有數日不曾下山,沒想到小別這幾日竟是遭逢此變故。韓非煙忽然想到幾日前穆卓群差人送來一封書信,說是三日後才可打開,掐指一算,正是今日。韓非煙慌忙間打開書信,只見上面是一行熟悉的字體:

「吾友,今吾有一事所託,當你見到這封書信時恐吾已遭受不測,吾已將諸多後事安排,唯有天兒仍放心不下,望你能代吾為天絕恪盡師道,天絕亦當敬你如父,待時機成熟,便將此信交予天絕,見此信如見吾,好友,穆卓群欠你的,來世定會帶着親自釀的百壇蓮心與你賠罪,望珍重,致吾友非煙,穆卓群親筆。」

看完手中書信,韓非煙頓覺一陣晴天霹靂。

「吾友,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柳拂塵,柳拂塵……」任憑如何卻喚不醒早已經沉睡的人,未說完的話和這熾誠之心一同隨風而逝。

韓非煙一路向著九陽門而去,心亂如麻,腳步卻不曾停歇。

一路御劍而行,不多時便到了九陽門腳下。

看着眼前滿目瘡痍,韓非煙心中忽如沉重一擊。

「我終究是來遲了么,穆卓群。」

說話間竟是潸然淚下,「我一生鍛器無數,卻不能用所鍛之器救你,哈哈哈,竟是連救你,竟是連救你也不能啊!」

風中響起韓非煙的悲慟哀咽,肝腸寸斷。

***

崎嶇的山道上,是二人交/疊的身影,肩上是無法卸下的生命之重。

一路揮灑的鮮血早已將沿途的新芽染紅,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背上那人的,羅曼德蘭背着穆卓群一路往東南方向而去,不多時來到一座雲霧飄渺的青山下,闖過山腳的護法大陣,又有弟子阻撓。

皓天宗

「讓……讓我進去。」

「沒有宗主的日月符令,誰也不得入宗半步。」

「什麼人在此喧嘩。」正在這時忽見一人從半空落下,看守入口的弟子立馬躬身道:「宗主,您回來了。」

君無瑕看到二人的一剎那有一瞬間的愣怔,穆卓群混身是血,而在穆卓群的身旁站着一名陌生的男子,沒想到他出宗去拜訪東君的天極府回來后竟是碰見了他。

君無瑕的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快,卻還是吩咐道:

「將沿途的血跡清理乾淨,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今夜有人來此。」

「是。」

只見君無瑕一揮袖將人帶入了另一處的別樣洞天。

進到君無暇的洞府後,穆卓群卻轉身對着羅曼德蘭道:

「我,有話要與你說。」

羅曼德蘭不疑有他,剛一湊近,卻見穆卓群抬指輕點了他的穴道,羅曼德蘭沒有防備間身體一軟,昏睡過去。穆卓群伸手將人抱住放在一旁的琉璃塌上。

君無瑕站在不遠處看着穆卓群的動作,眼中神色宛若皓天涼月,看不出是喜是悲:「你將他帶來,卻又不願他聽到你我二人的談話,看來是有話想要對我說。」

穆卓群苦笑一聲轉過身來:「君無瑕,今日我來此,是來了結你我之間的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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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系統追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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