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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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逆壁咚!她的逆襲!】

陸參昊非常努力實踐「凡第一次,必留下痕迹」的原則。

所以在清醒之後,第一次舉辦的書畫展會場,他將女朋友推在白色牆上,脫掉了短裙內的小內褲,盡情馳騁。

每一次,當他為了變換姿勢而抽出埋在歐依露體內的巨碩時,透明的稠液隨之流出,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所以,當他可以健步如飛,兩人第一次到花蓮溯溪,別家帳篷里是昏睡倒地,鼾聲震天,他卻是抓起歐依露疲累的雙腳,架在自個兒的腰上,還不忘「貼心」的在她耳畔呢喃:「你睡吧,我來就好。」

歐依露還真是被擺弄到中途,就不省人事,隔天一早醒來,發現他八成也在完事的那瞬間睡着,分身的前端還抵着她的小穴入口,下方一片泥濘。

怕被其它溯溪友發現,趕忙紅著小臉,用掉了一包隨身濕紙巾,徹底擦個乾淨。

所以,當陸參昊生平第一次到夜店(他陷入昏迷時才十五歲哪),看着舞池裏群魔亂舞,喝了幾杯調酒的他,也拉着歐依露下了舞池。

歐依露也是生平第一次,手腳根本不知往哪放,很是慌亂的同手同腳,倒是陸參昊玩得十分嗨(七成原因是因為他已經醉了),將人拉到懷裏,左右搖擺的同時,手亦伸進了她的褲裙裏頭,恣意撥弄私花,將歐依露調戲得又羞又氣,數度將他的手拉出來,卻又數次被得逞。

「你別這樣,會被看到的!」從不敢跟任何人發脾氣的歐依露,就算心底有着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好聲好氣的拜託。

「放心,燈光這麼暗,看不到的。」說着,陸參昊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唔……」歐依露被吻得七葷八素,而在她內褲里的手指已經穿進了甬道,蹂躪著敏感花徑。「不——」

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推開了他。

「你太過分了!」歐依露抹著不被尊重的淚,終究沒有甩頭而去,而是回到了座位上。

她緊抿著粉唇,生著悶氣。陸參昊踉踉蹌蹌跟着回來,已經被酒精腐蝕的腦袋,渾然不覺眼前的小女人正對他大為不爽呢。

「你幹麼?」陸參昊一手撐在桌緣,一手抓着她的肩。

「那邊那麼多人,萬一有人看到……那不是很丟臉嗎?」在昏暗的燈光中,她臉紅如西紅柿。

「你是怕被看見?」

「當然啊。」這裏人這麼多,他隨意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腳,怎可能不被看見呢?

而且這樣在公共場所摸來摸去,好丟臉啊!

「那我們去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陸參昊明顯誤會她真正的意思,花了高價,租了隱密的包廂,將歐依露帶進去后,狠狠吃個徹底。

外頭舞曲震天價響,包廂裏頭吟聲繚繞。

課堂上,老師在講台上拿着麥克風,說得口沫橫飛,歐依露一手托腮,滿臉無精打采。

「喂!」舒展妍推推身旁發愣的同學,「在發什麼呆?」

舒展妍這一推,歐依露的下巴滑開,差點撞上桌面,這一個驚嚇,把心魂給拉回來了。

「沒事。」歐依露整整精神。

「你會不會畢業就嫁人了?」舒展妍好奇的問。

「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是已經訂婚了?現在都四月了,一定是一畢業就結婚了吧!會不會當六月新娘?」舒展妍一臉興趣盎然。

「不知道。」歐依露望向遠方。

「還沒決定喔?」

歐依露回頭看着要說熟也不是真的熟,要說不熟,人家好歹也去過自個兒家裏的舒展妍,忽然發現她的無名指上,戴着一隻漂亮的三環戒指。

「你也訂婚了嗎?」

「這個啊?」舒展妍意識到歐依露視線落處,有些靦眺的笑笑,「沒有啦,這是我生日時,我男友送我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啊……」歐依露想着她今年的生日也快到了,就在下個月,去年陸參昊還是生靈的時候,她曾經告訴他生日,不曉得他還記不記得。

她要不要主動提醒他呢?

可是這感覺還挺矯情的啊,好像在索討禮物似的,但她只不過想跟已經升級成未婚夫的陸參昊一起慶生而已。

而且他搞不好還會說:「這是我第一次為你慶生,一定要上床紀念一下的!」

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雖然與他結合的感覺非常好,她自個兒也很樂在其中,可是他的次數真的非常頻繁,而且他也不太管時間地點的,性慾旺盛得跟十幾歲的青少年沒兩樣。

「那你們……」問著害羞問題,歐依露也忍不住小臉微紅,「有過那個了嗎?」

「哪個?」

「欸,那個。」舒展妍該不會聽不懂吧?

「喔,那個啊!」舒展妍豁然開朗。

「就是那個啊!」

「沒有啊。」舒展妍搖頭。

「你們剛認識嗎?」

「在一起兩三個月了吧。」

「都沒有那個嗎?」聽起來進度似乎比他們慢耶。

而且後來陸參昊曾說過,他是因為當時腳不良於行的關係才忍住,要不早就把她吃了!

「因為我這個人啊,如果未到感情穩定階段,確定這個人真的很愛我,我不會跟他上床的。」舒展妍壓低音量,「我跟你說,男人很賤的,千萬不能讓他予取予求,要不然他會很快就膩了。」

「真的嗎?」有這麼可怕?

「當然啦,偶爾一定要吊吊他的胃口,不能百依百順。」她看着歐依露,眼底露著高深莫測,「你一定都對未婚夫百依百順喔?你看起來就是這樣的女生。」完全不敢說不。

被說中的歐依露很是難為情地低下頭。

「千萬不可以喔。」舒展妍挨近她,「男人要調教的,所謂的調教就是糖果跟鞭子要同時施用,不可以只給糖果,他哪一天覺得你給的糖果不好吃了,就會去找別種口味的了!」

「可是我們已經訂婚了,應該不用擔心吧?」而且他們夏天就要結婚了呢。

「你以為結了婚的就不會離婚嗎?」舒展妍嗤之以鼻。

「啊……」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尤其是在離婚率百分之五十的現代,訂婚真的不算什麼。

「記得,一定要學會拒絕,知道嗎?」

歐依露用心思索了一會兒,「嗯!」點頭。

舒展妍露出「孺子可教」的滿意表情。

歐依露自從訂婚後,就比較少回到老小區的古厝,大都住在陸家。

二0二號房也已經租出去了,陸參昊覺得屋內「閑雜人等」多,親熱不方便,可是陸家有兩老在啊,所以每當陸參昊臉湊上來時,她格外扭捏,但對陸參昊來說,這是他家,他想幹啥就幹啥,坦然自在得很。

他雖然已經是二十六歲的大人了,不過心智方面,大都還停在十幾歲的階段,有些事,未學習或得到教訓,是無法成長的。

在得到舒展妍建言的這天,歐依露一下課就直接回古厝了。

陸參昊每天上午固定練習書法國畫,下午則接受家教指導,準備暑假就到加拿大讀書,歐依露也要一起過去,繼續進修視覺傳播相關科系。

在出國前,陸母的確是打算將婚事辦一辦的,所以舒展妍認為她一畢業就會嫁人的推測其實沒錯。

回到古厝,總算掙出點小名氣,但大多時間都在中國拍戲的梅元熙,二0一號房並未退掉,畢竟她現在台灣居住時間不長,如果去租個「貴三三」的市中心套房,反而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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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咚惡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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