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妖后

15 妖后

「妖后,妖后……」那老道一聽笑笑要把他關押立即指著笑笑的鼻子大聲的指責。

「妖后,妖后,你若是違背神意,是要遭天遣的,不止是你,就連海滄國皇室還是這些無辜的百姓都會跟着你遭受天遣」那老道被押上去還不忘蠱惑人心。

天遣?

笑笑冷笑,她最不怕就是天遣。

如果有天遣還麻煩她老人家來快點,不然來遲了,她可不奉陪。

「妖后,妖后,打死妖后」那老道的聲音有些歇絲底里,傳到百姓嘴裏更是瘋狂起來。

「就是這個妖后懷了妖孽才惹了神明發恕,我們去打死這個妖后」

「對,打死這個妖后,妖孽自然就生不出來了」

「對,打死妖后,打死妖后」聲音越來越響,大有齊天的架勢。

笑笑看着那些瘋狂的百姓,心裏苦笑,不是這些百姓愚昧,是有人在中間煽風點火,所以把他們煽動起來。

妖后,不好意思,她還真是只自千年以後的一縷靈魂。

可是那又怎樣,她既然來到了這裏,並且有了孩子,就不會允許讓任何一個人來傷害她的孩子。

「朕看誰還敢往前走一步」南宮天恕喝一聲,心裏有些哀痛,這些就是他的子民,愚昧無知,輕易就讓人給利用了。

南宮天的聲音回蕩在天壇的四周。

南宮天吼這句話出來至少用了五成的功力,這些聲音聽在那些百姓的耳里自然是有震懾的作用,至少把他們震懾住了,不敢再往前。

百姓就這樣有些膽怯的看着他們的王,沒有剛才那樣的義氣照天,反而有些害怕,害怕皇上一個命令下去,把他們全都押入大牢。

「皇上,皇后肚子裏懷的是妖孽,求皇上不要讓皇後娘娘生下這個妖孽」這當中自然有不怕死的,見眾多百姓都沉默了,不敢再說話,高聲喧嘩道。

「噢,你說本宮肚子裏的孩子是妖孽,可你們要知道本宮懷的是皇上的孩子,那你們是不是認為皇上也是妖孽,所以本宮才會懷上妖孽般的孩子?」南宮天的話一停,笑笑的雙眼像利劍一般掃過全場,聽到娘娘擲地有聲的聲音,除了少數還高仰著頭,大部分都低下了頭去,不敢抬頭迎上娘娘那如刀子般的眼神。

「你這妖后,別在這裏混消視聽,剛剛那道長說了,這個孩子就是個妖孽,是個災星,不能出生若是皇上和皇后執意要把孩子生下來,一旦遭受神恕卻是我們這些百姓,所以我們不許這個孩子出生」剛剛那個男子聽到笑笑的聲音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才道。

「對,不能讓孩子出生」有幾個膽大的聲音又高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認為是神明在發恕,那就讓我們看看神明到底是怎麼處罰的吧,來人啊,把剛剛那些死者抬上」笑笑拍了拍手,塵然帶着人把那些屍體抬了上來。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和我們也成為和他們一樣」不少人看着那血淋淋的屍體往後退了一步,顯然心有餘悸。

「給大家看看神明用的什麼手段致使這些人喪生的」笑笑看着那些已經面目全非的人,有些心痛。

「這些人就是突然間七竅流血而死,根本無從原因」有人繼續高嚷。

「是嗎,那可不一定,之初,你上去看看這些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死的」笑笑眼神一睨,對着雲之初道。

「是」雲之初還是一慣的紅衣飄飄,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卻真正給人一種妖孽般的感覺。

特別是雲之初臉上那若有若無,似笑非笑的笑容,讓不少人心裏感嘆其美貌的同時,又同時咯噔了一聲。

「這個人是誰,他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們相信他有能力」是的。

人們在驚艷雲之初相貌的同時,又在發問。

這個人到底是誰?

憑什麼讓他們相信他說的話就是真的。

「皇上,你來告訴他們,之初到底是誰吧」笑笑把這個問題丟給南宮天,只有從南宮天說出來,才更具有信服力。

「朕告訴大家,雲之初是我們海滄國一直聞名不見人的」邪醫,毒醫「也是大家嘴裏的神醫,更是幽情谷背後的神秘谷主」雲之初的身份一直是個謎,無人知曉。

知道的人都道他是侍衛,可是他身上沒有一個地方像是侍衛。

聽到南宮天的話底下一片嘩然。

「邪醫」「毒醫」「神醫」原來都是一個人,就是神話般存在的「幽情穀穀主」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讓不少人一時間難於消化。

他們心心繫系想知道的幽情穀穀主近在眼前,如美人般妖艷的站在他們眼前。

雲之初卻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俯下身檢查著那些死亡的百姓。

那些百姓突然之間靜了下來,遠遠的看着眼前這位高興時就救命,不高興時就殺人的邪醫。

心裏恍然大悟,原來幽情穀穀主皇上的人。

想起之前幽情穀穀主如何不買皇帝賬的傳言,都有些瞭然。

「回稟皇上和娘娘,這些人不是死於毒殺,也不是死於突然,而是被人控制了心神」雲之初檢查了一番,恭敬的回道。

「這些人好端端的如何會被人控制了心智,以致於在這裏七竅流血而死呢」

「這些人被某些東西操控著,如同被人攝去了靈魂」

「你胡說,他們明明是被神明懲罰而死的,你現在卻是把他們的死因歸咎到巫術上面,我看你八成是這個妖后的人,在這裏替她解脫嫌疑。」剛剛那個漢子不滿的叫嚷出來。

「本谷主並沒有說他們是中了巫術,這位兄台又是如何知道他們是中了巫術的」雲之初轉過身看着那個漢子,直勾勾的看着那個漢子。

「能夠控制人心術的不就是巫術,難道還有其它的東西」那漢子被看的發虛,低了些聲音道。

「錯,真正能夠起到這完全操控人身體和靈魂的,只有攝魂術」

「攝魂術?」雲之初的話一出,如同炸了鍋。

其實百姓們簡單也簡單,複雜也複雜,你只要跟他們解釋明白了,他們就很通情達理。

就如現下,不少百姓聽到攝魂術三字時,臉都白了。

攝魂術他們是聽過的,一直沒有見識過就是。

眼神不由的飄向地上那些人,越看越覺得這些人死於攝魂術。

「雲谷主有何證據證明他們中了攝魂術」南宮齊不經意的問道。

他的不經意,卻讓不少人記起,是啊,不是你說他們中了攝魂術就是中了攝魂術,證據呢。

「怎麼,靖王爺認為之初是在說假,還是靖王爺早已認定他們是死於神明之手,認為神明就是位公私不分,全然不顧百姓安危的偽神明」雲之初嘴角勾起。

證據,他有,但他不想拿出來。

但是,某些人顯然是不準備就此結束。

「神明自然是公私分明,所以神明也有恕氣,怎麼難道神明有恕氣不應該發出來」南宮齊有些面無表情,與他平時的謙和一點都不像,好像這才是他的真表情一般。

「不是,之初只是有些奇怪,怎麼靖王爺如此了解神明,難道靖王爺也同那道長一般,能夠與神明對的上話」雲之初眼中多了一絲寒氣。

「是啊,王兄,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神明所為,如果真有神明,還麻煩王兄把神明請出來,本宮想當面問問他,本宮懷的是皇上的孩子,怎麼就成了妖孽了,還是說,神明現在也糊塗了」笑笑冷笑。

還以為南宮齊有多麼的高明,現下看來也不過如此。

看來真正厲害的不是他,是他背後的那個人。

「臣是海滄國的靖王爺,是皇上的兄長,一直兢兢業業輔佐皇上登上這個龍椅,如今見海滄國有難,自然不能自知不理,海滄國不僅是皇上的江山,便關係到眾多黎明百姓的安危,所以臣才認為在此事上大意不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完南宮齊還重重的嘆了口氣,不少百姓還跟着點了點頭。

「所以王兄為了這個萬一,就要本宮犧牲掉肚子裏的孩子」好一個為了黎明百姓的安危,但她笑笑是誰,是一縷有着二十一世紀靈魂的女子,她不管這世間有沒有靈魂,她只知道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如何去保天下。

「還請娘娘顧全大局」南宮齊拱手。

如果可能笑笑真想一個巴掌掃過去,掃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身上。

他媽的,她肚子裏的孩子跟他有仇,非得這麼作賤她的孩子。

「恐怕要讓王兄失望了,本宮不知道什麼神明,本宮只知道本宮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如何去保護本宮的這些子民,難道有一天當我的子民遇到這樣的問題時,本宮也要把這些子民推出去,然後去抵擋住王兄所說的神明的恕火嗎?倒是王兄一直強調神明之事讓本宮很奇怪,本宮都要懷疑王兄是不是對這海滄國存這什麼心思,然後借神明一說先除去本宮肚子裏的孩子,然後假於時日再除去本宮,然後再除去皇上,然後某些人想取而代之呢」笑笑這話說的露骨,可見她心裏的恕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臣的一片忠心如此被娘娘誤解,那臣無話可說,只是娘娘日後若是有什麼事,或是這些百姓有什麼事,那時候才想起神明,才想起別的什麼,希望不要太晚才是」對於笑笑的話,南宮齊還是保持他千年不動的表情。

「本宮在這裏聲明,本宮與皇上不會讓今天的百姓枉死的,一定會糾出幕後的黑手,還大家一個交待,同時也請大家相信本宮,本宮肚子裏的孩子絕非什麼妖孽」笑笑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她有千百種可解決今天的這種情況的方式,可她還是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

因為她相信,百姓雖然有時候愚昧,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明智的,她需要的是他們的信任,可不是一味的盲從。

「我覺得皇後娘娘說得對,我們不能單憑這一件事就認定娘娘肚子裏的孩子有問題,我們應該再給皇上和娘娘一點時間查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人群中有人小聲的嘀咕起來。

在他們心目中,他們的皇上和娘娘是天上地上都找不出的絕配,所以說他們也不相信皇上與娘娘的孩子會是什麼妖孽。

如真是妖孽,那他們的皇上與娘娘那不也是妖孽。

這當然不可能。

「對,我也覺得今天的事出的蹊蹺,好像有人專門針對皇上與娘娘而來一樣,不會是真有人居心叵測吧」說着還南宮齊那邊望了一眼。

那眼裏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都是皇子,有誰會真甘心輪落做臣子。

只是若真是那樣,那南宮齊的心思也太壞了,居然拿他們這些無辜的百姓開刀。

「皇上登基兩年來為我們百姓做了不少事,我們應該相信皇上和娘娘」邊上有人附和,南宮天登基以來為百姓修水道,修堤壩,減賦稅,那一樣不是為民,現下正是皇上和娘娘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不應該如此魯莽的相信什麼神明之說。

他們的神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皇上。

皇上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天,如是皇上這個神,這個天倒了,那他們的好日子才真的到頭了。

「我們相信皇上和娘娘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的」原本只是低聲的嘀咕,此時卻如擰了一根繩一般哄亮。

南宮天笑了。

笑笑笑了。

他們果真是最可愛的人。

「啊,孔雀」有人對着笑笑的頭上方驚呼起來。

「是啊,還是個七彩孔雀,天啊」更多的人驚呼起來。

一隻七彩孔雀正在笑笑的額間上方展翅開屏。

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高傲的孔雀俯視着眾人,連帶着百姓和文武大臣都跪了下去。

他們竟然看到了七彩孔雀,雖然是幻影,但他們卻看得逼真。

七彩孔雀是神聖的象徵,更是高貴的象徵。

現下七彩孔雀居然落在他們娘娘的上方,那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娘娘是神聖和不可侵犯的,剛剛的什麼妖孽都見鬼去吧,他們只相信他們眼前所看到的。

南宮天定定的注視着笑笑額間上方的那隻孔雀幻影,這是他每二次在笑笑的額際看到這個東西了,上次只是小小的一隻孔雀幻影,而在今天的明顯比上次他看到那隻要大得過。

「皇后,別動」笑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不明白這些百姓突然之間怎麼山呼萬歲起來。

「怎麼了」笑笑疑惑。

「你頭上有隻孔雀正在展翅開屏,很漂亮,很美」南宮天輕笑道。

顯然她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到南宮天的話,笑笑沉默了。

孔雀傳說一直在雲族內部傳承。

據說只有擁有純正雲族血脈的女子才會在某一特定的時間內呈現出孔雀的幻象,這也代表着雲族在世人眼中的地位。

而今天她的上方出現了孔雀,想來是剛剛那些百姓信任的力量把它召喚了出來。

不多一會,大家卻見那隻孔雀揮動了幾下羽毛,然後一個飛身朝笑笑的身體里鑽去,消失不見。

「啊,娘娘居然與孔雀合二為一了」

「天啊,我們的娘娘居然是孔雀的化身,我們海滄國的百姓有福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自發性的呼喚,才是他們心底最真的聲音。

「都平身吧,皇后是孔雀的化身,那就更不可能會懷有不祥的龍胎,差點我們就上了奷人的當」南宮天由衷的道。

他不知道笑笑孔雀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來,但是孔雀的出現無疑扭轉了百姓心裏那最後一點的疑惑。

無疑說,信仰在這些百姓心中起著非常大的作用。

南宮天與笑笑在百姓的山呼中離去,之前還有些擔心的百姓,一掃之前的陰霾,臉上都是喜慶。

他們的娘娘是孔雀的化身,那是他們海滄國百姓之福啊。

一個個爭先恐後回家準備燒高香去。

一是慶幸有生之年既然見到了傳說中的七彩孔雀,二當然是慶祝他們的國母是孔雀的化身。

……

「今天這事不是讓你下重點手嗎,你怎麼才弄死那麼幾個人,難道你是對着那個人還留着兄弟之情」拉那氏神情嚴肅的看着在她面前不拘一言的南宮齊。

「母妃,兒子是認為那些百姓是無辜的」南宮齊韁硬的臉上動了動,開口道。

「別叫我母妃,你真是長本事了,竟敢違背的我意思擅自做主,你知道你今天破壞了我的計劃?竟然還讓那人的孔雀真身現了出來」拉那氏冷哼,若是按她的計劃來,那個風笑笑不死也得脫成皮,現下卻是反過來將了她一軍,那個女人成了百姓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

南宮齊站在一邊不說話。

只是神色間有些疲憊。

拉那氏嘆了口氣,走近南宮齊身前道「齊兒,不要怪母妃心恨,母妃這也是為你好,只有母妃坐上了天下盟主的位置,母妃才能更好的助你一統天下,到時候這小小的海滄國算什麼」拉那氏拍了拍南宮齊的肩,有些語重心長道。

「兒子明白,兒子以後一定按照母妃的吩咐來」

「這樣才是母妃的好兒子,我們是靈族的後代,幾百年前若不是雲族的祖先使陰謀把我靈族逼退到苗疆之地,我們靈族才是這世間第一大家族,現如今靈族的這個任務落到娘親的身上,娘親自然不能辜負了老祖先的期望,娘親不僅要讓靈族成為這世間的第一大家族,還人成為這天下的盟主,讓其它九大家族都臣服於我,聽命於我,到時這天下就是你我母子的了,誰也不敢耐我們何」拉那氏說這個時候兩眼放光。

似乎已經能夠看到這天下已經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母妃,臣妾和王爺一定都聽母妃的吩咐」徐害站在一旁,嘴角帶笑,似乎也預見到了她為成為這世間主宰的一天。

此時的徐寧臉上沒有往日溫柔寧靜的模樣,多了一絲瘋狂。

「好,寧兒,齊兒有的時候犯糊塗,你幫老身多盯着她,現下京都大部分官員都被我們所掌控,只要我們願意即可就可顛覆這海滄國的江山,當然小小的海滄國老身還沒放在眼裏,這只是一個起步而已」拉那氏讚許的看了一眼徐寧,她一眼就看出徐寧這丫頭有野心,所以這麼多年來她與南宮齊間的動作基本上也沒有隱瞞她,還大有把她培養一番的趨勢。

「是」徐寧在一旁回答的乾脆。

她是文靜的大學士嫡女,本來安安穩穩的只做她的靖王妃。

可是有一天她突然知道王爺的生母還在,而且背影強大無比,這個發現在她心裏激起了千層浪。

特別是在她發現拉那氏的宏偉目標后,更是發誓要好好追隨拉那氏,幫南宮齊做出一番功來。

到時候南宮齊就是天下的主,她就是這天下的國母。

這種事情在滄海大陸還是史無前例,怎麼能讓她不動心。

「你們知道就好,都回去吧,一會他們估計該為難你們了」拉那氏揮了揮手,示間南宮齊她們下去。

「是」南宮齊與徐寧雙雙告退。

「王爺,王爺」靖王府的管家敲響了南宮齊書房的門,語氣着急。

「什麼事?」

「皇上請王爺進宮一趟,塵然世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告訴塵然,本王一會就到」

「王爺,今天你的反應太過反常,他們誓必已經起了疑,你要小心應對」徐寧上前為南宮齊整理衣裝。

「本王知道分寸」說着就走出了書房。

徐害望着南宮齊的背影笑了。

笑容里有一絲的驕傲。

她知道她該慶幸她嫁給了靈族的後人。

「靖王爺請吧」塵然帶了不少侍衛前來,就怕南宮齊拒絕入宮,可是看南宮齊雲淡風輕的模樣,倒是輕鬆的很。

「塵然世子請」南宮齊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塵然走的時候望了望靖王府幾個滾燙的大字,只是苦笑。

「皇上,靖王爺到了」

「嗯」

「臣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

「王兄,來了」南宮天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看着南宮齊。

「不知皇上找臣可是有什麼事?」

「那個勞什子天山老道經朕的一再審問,已經承認是背後有人指使他這麼說的,朕只是想問問王兄,王兄不會是那背後之人吧」南宮天語帶雙關,語里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如你不是背後之後,如何會如此相信那老道所說之話。

「臣的一片忠膽之心被皇上如此誤解臣無話可說,臣確實是為了海滄國的江山着想,所以容不得半絲出錯」

「希望是」南宮天冷哼。

心底卻有些涼意,這個看起來無欲無求的大哥,真的是那個背後捅他刀子之人。

笑笑只是在一邊靜靜的聽着他們談話,並不插話。

「當年的惠美人,也就是王兄的母妃,她還活着?」南宮齊閉了閉眼,問了出聲道,語氣是詢問的,語調卻是肯定的。

「是,母妃她還活着,當年母妃病逝,下葬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高僧,興許是母妃命不該絕,所以又活了過來」南宮齊倒是沒有遮遮掩掩,母妃已經在她們面前露過臉,他若是再隱瞞也沒什麼意思。

「今天你們弄了這麼一處,到底是想幹什麼,僅僅就是想讓本宮不生下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笑笑卻沒有那麼客氣,語氣里夾着寒風,涼入骨。

「臣聽不懂娘娘在說什麼?」

「怎麼,拉那氏敢做不敢承認嗎?讓她有事直接來找我即可,不要拿那些無辜的百姓說事,這樣只說讓本宮看不起她」笑笑嘴色的冷意漫延到全身,顯然是對於南宮齊的不誠實非常不滿意。

今天的事不過是個小把戲,不過又是利用了人偶。

被注入靈魂的木偶一旦被毀,那麼和木偶綁在一起的人,也會同時消亡,而且死狀殘烈。

她今天之所以沒有之初說出來,就是不想讓這些木偶在京都城引起恐慌。

------題外話------

又到了周未了,多麼想周未能好好休息一番,唉,只能想想,還是老老實實的碼字吧,碼字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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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農婦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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