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四章 女體廣告
卻說阿新召見楊陽精，為的是阿根那兒要他拿出不一般的廣告手段來。本來么，在他當局長時，這個阿根連來見他都不大敢，現在竟然也拿架子了，真是今非昔比。阿新又能拿出什麼不一般的廣告手段來呢？他連廣告的ABCD都不知道，只能讓楊陽精來動這個腦筋了。楊陽精聽后呻吟半晌，說道：
「手段要出新，當然有道理。問題是現在的廣告界新意層出不窮，要想出一個人家不曾想到的玩意兒，談何容易。」
「那怎麼辦？」阿新不由着急。
「當然，新手段不是沒有，一要看你敢不敢用，二要看你能不能用。」楊陽精一手托著猴腮臉，賣關子道。
「有什麼不敢用的，又不搞黃賭毒，怕什麼？」阿新有些想不通。
「雖說不搞黃賭毒，但要打擦邊球也是很危險的。」楊陽精答道。
「你到底想到什麼手段了，不要繞七繞八的。」阿新被他攪得不耐煩了。
「現在么暫時還沒有想定當，讓我先把這妹叫來看看能否在她身上想些辦法。」
於是楊陽精一個電話將剛才惹得他心癢的張海棠叫來。剛才張海棠那條白晃晃的大腿讓他十分刺激，使他心中滋長起一個窺一斑而欲見全豹的**頭來，這個**頭現在與阿新的任務交雜在一起了。憑他一雙閱女人無數的色眼，他一眼看出這張海棠生性風騷，但也不是人皆可夫的賤種，她們擇木而棲。這個窩既要有身份，又要有地位，更要有實力，所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覺得以他現在的條件，是可以一試的，更何況還有公司任務這個絕好的借口，因此心裏痒痒，有些迫不及待了。
「啊呀，兩位領導都在，不知有什麼吩咐。」張海棠照例又是笑容可掬，殷勤有加的神態。
阿新被她的風姿吸引，一下子不知怎麼開口。楊陽精拿出主人般的腔調說道：
「坐吧。張小姐，公司新開張，任務繁重，你要多多加油啊！」
「當然，當然，」張海棠馬上應道，「兩位領導有任務儘管交待，我將全力以赴。」
「現在有一個任務，非常艱難，只有你能挑起這大梁。」楊陽精邊說邊盯着張海棠的白腿。
阿新雖然也想多瞧幾眼，不過只是偷偷的用眼角掃掃，不敢像楊陽精那麼大膽。
張海棠面對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越發露山顯水，索性將旗袍的下擺不時地撩起又放下，讓一雙白腿一露一露的，嬌聲道：
「楊總經理如此看重我，真的非常感謝。」
楊陽精咽了咽口水，清清嗓子道：
「先慢感謝，這個任務非同尋常，因為要做作出些犧牲，不知張小姐是否肯身體力行。」
阿新想這個楊陽精到底動什麼鬼腦筋，彎彎曲曲的繞圈子，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恐怕不會有好主意，不要難為這個嬌女子了，正想開口，不料張海棠面無難色地應道：
「無論怎樣困難，只要公司需要，我一定身體力行。」
「好！」楊陽精興奮起來，「既然你答應為公司身體力行，現在公司就是需要用你的身體，怎麼樣？」
阿新一聽大吃一驚，忙說：
「老楊，這也太過分了吧？」
「董事長，這就是新的手段，打擦邊球的手段！」楊陽精挑明道。
「但是，這……這身體…….」阿新還是搖頭。
「兩位領導不必爭了，」只見張海棠站起來道，「沒有問題，為公司我可以貢獻自己的力量。」
「是貢獻你的身體！」楊陽精糾正她，「比基尼出演，行嗎？」
「啊，是嗎？」張海棠故作羞澀用手半遮著臉，「這個么…….」
「比基尼？」阿新第一次聽到這個新名詞，不知是什麼意思，便猜測道：
「不成體統吧，難道要她赤身露體？」
「是的，否則怎麼叫犧牲？」楊陽精說着緊盯着張海棠，等她回答。
「啊，這個么，怎麼說呢，」張海棠繼續她的羞態，「試試吧。」
阿新大驚，忙制止道：
「不行，不行，即使你同意，人家公安局也要來抓的，光身子做廣告，聞所未聞。」
楊陽精知道阿新誤會了比基尼的意思，就給他解釋了，阿新一拍光頭：
「哇，原來就是三點式！」
張海棠「撲哧」一聲，掩口而笑。
阿新想起以前在張所長那兒看到過的情景，就說：
「那種三點式表演人家早就有了。」
「不是單單穿上這三點式就完了，」楊陽精解釋道，「要在身體上做文章的。」
「做文章？身體上怎麼做文章？」阿新又不懂了。
楊陽精詭秘地一笑，說道：
「你看張小姐的皮膚白如凝脂，那上面真是絕妙的廣告地啊。」
「我懂啦，」張海棠也興奮起來，「在上面畫畫，寫字，打廣告！」
「聰明！聰明！」楊陽精立刻誇獎道，「張小姐要不要先來展示一下這比基尼的效果，讓董事長過過目？」
其實他是自己恨不得立時看到張海棠**的身子，不過借了阿新的名義似乎冠冕堂皇一點。
「別，別，…….」阿新慌亂起來，其實也想一睹張海棠的玉體的。
「這個么，…….現在無準備，有點…….張海棠又忸怩起來。
「當然，當然，」楊陽精也就不逼她，「不過，這比基尼廣告要有規模效應，張小姐一人恐怕勢單力薄。」
「那，那怎麼辦？」阿新又急了。
「我們不是還招了幾個女員工的么？」楊陽精朝阿新陰笑道。
「啊，啊，是嗎？是嗎？」阿新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楊陽精拿出一疊簡歷翻檢著，不時地抽出一張說道：
「這個李馨，身材一級棒哪！……..瞧，還有這個陸嬌，曾經獲得過自由體操冠軍的呢！……..哇，這裏還有個叫崔鶯鶯的哪，真要把張生也勾引來了！嘻嘻嘻…….」
「啊，啊，差不多了吧。」阿新開始着急起來。
「不，董事長，還有紅梅呢，那才真叫美人哪！」楊陽精故意找阿新的軟檔。
「啊，紅梅姐挺漂亮的，真是不錯。」張海棠也附和道。
只有阿新，怔怔地呆在那兒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