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你要在下面躲到什麼時候?

番外篇:你要在下面躲到什麼時候?

軒轅長歌和耶律青才剛回到寢宮,夏七便急急忙忙的過來稟告,「皇上,宮貴君私自出宮被太后抓了個正著,還有,百里貴君和和刑公子打架,掀了太后的寢宮的屋頂也被太后請過去了,慕貴君吃了太后的糕點,也被……」

軒轅長歌伸手止住了夏七的話,一張臉微微扭曲了起來,「不用說了。」

腳步虛浮的朝着傲宇蕭的寢宮走去,整個人直接被氣笑了,這幾個該死的男人,能消停一點么?居然掀了人家屋頂,還有那個該死的慕以寒,吃貨也得有個限度吧。

吃什麼不好,居然吃了……

軒轅長歌才剛剛去到傲宇蕭的寢殿門口的時候,裏面便傳來一聲震天的怒吼,「你放肆!來人,給我將這倆個以下犯上的人拉出去仗斃!」

軒轅長歌一驚,立即抬腳走了進去。

殿裏,百里兮帆和邢一陽一人慵懶的靠在一棵柱子上,雙眸倨傲的看着面前一臉怯懦的侍衛,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諷刺。

中間,則是跪着宮初月和慕以寒,宮初月很是端莊,只是某隻吃貨,已經跪着了,一雙眼睛居然還在傲宇蕭面前的糕點盤子裏流連忘返。、

「愣著做什麼,給我拉下去!」

傲宇蕭坐在主位上,無比的威嚴的吼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兇悍至極。

他活了一輩子,從沒見過這麼沒規矩的男子,居然還是歌兒的貴君,真是有失皇家顏面。

堂堂男子,身為貴君,居然敢大白天的打打殺殺還把他的屋頂給掀了。、

「父后!」軒轅長歌從門口走了進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經過四個男人身邊的時候,眼裏陡然迸發出一道冷光,看得幾個人一陣後背發涼。

聽說,懷孕中的人,脾氣都是比較大的,長歌該不會……

軒轅長歌直接來到傲宇蕭面前,伸手給傲宇蕭順了順氣:「父后,為了幾個不值得的人生氣可是很不值得的,要是氣壞了身子,那就更得不償失了,他們,不值得!」

聞言,百里兮帆和邢一陽對視了一眼,倆人眉頭都不約而同的緊緊皺了起來,為軒轅長歌那句,他們不值得。

看了軒轅長歌一眼,傲宇蕭的火氣才稍稍平復了一點,但,也僅僅是一點。

「歌兒,把這倆個沒規沒距的貴君給我休了,我們皇家,要不起。」

軒轅長歌頭痛的揉了揉眉心,站直身子,面無表情的吩咐,「百里兮帆和邢一陽目無長者,在宮裏公然打鬧,關進慎刑司面壁三日。」

「嗯?」邢一陽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一臉詫異的看向軒轅長歌,見她似乎並不像在開玩笑,眉頭皺的越發緊。

百里兮帆傲嬌的哼了一聲,雙手抱着手臂,拖着長長的衣擺便走了出去。

見此,傲宇蕭臉上的表情才好轉了一點,當看到地上還跪着的倆人的時候,怒氣又蹭的長了上來,「宮貴君,還是不肯說你私自出宮的原因么?你要知道,宮妃私自出宮,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宮初月沒有說話,身子依舊跪得筆直。

很少見到宮初月這麼倔強的模樣,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初月,你出去做什麼了?」

聞言,宮初月才悠悠的抬起了頭,一雙桃花眼灼灼的看着軒轅長歌,帶着一點委屈的感覺,「我看長歌你這段時間比較想吃酸的東西,所以,我就出宮去吧給你買冰糖葫蘆了。」

宮初月話音剛落,還不待軒轅長歌和傲宇蕭反應,慕以寒便一臉亮晶晶的看向宮初月,「冰糖葫蘆呢!」

「砰!」傲宇蕭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慕以寒又規規矩矩的跪了回去。

軒轅長歌硬生生的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吃貨的衝動,特么的貪吃能分個時間么?

「既然是為了歌兒,那剛剛哀家問你話你為什麼不說?」

宮初月妖媚的桃花眼看了軒轅長歌一眼,「我怕太后給扔了。」那畢竟是民間的東西,一直以來,太后都是拒絕任何人間的東西出現在皇宮的。

傲宇蕭看了宮初月好一會,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你下去吧。」

行了一禮,宮初月站起身子慢慢的退了出去。

見宮初月出去了,慕以寒抬頭看着軒轅長歌,一雙眼睛充滿了期盼,然而,軒轅長歌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父后,他就交給你處置吧。」

風輕雲淡的丟下一句,軒轅長歌抬腳便走了出去,絲毫不顧身後那個吃貨一臉彷彿被拋棄的表情。

父后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若不是大怒,他一般是不會遷怒於人的,更何況,慕以寒是青國皇子,在怎麼樣,也不過是讓他跪一會的事情。、

而百里兮帆和邢一陽,的確是過分了吧。

反正,那倆個人武功高強,身子硬朗,就算關個幾天也不會有事的。

軒轅長歌出來的時候,見宮初月正在寢殿門口翹首以盼,見到軒轅長歌出來的時候,連忙忙了上來,「長歌!」

軒轅長歌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有些無奈道:「以後要出宮就直接來跟我說了,幹什麼要悄悄的出去。」

宮初月紅唇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和軒轅長歌一手牽着往外面走去,「我本來是想給你的驚喜的嘛。」

軒轅長歌沒有子在說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啊,真的叫人沒辦法不喜歡他。

午後的陽光十分舒適,軒轅長歌站在荷花池旁,雙眸面無表情的看着裏面,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睛,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水底,洛湛身子小心的躲在下面,一雙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上面的人,他已經來到這裏好一段時間了,而且知道,她每日都會經過這裏,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他就能夠看見東西。

雖然她每天停留的時間和短,自己能看見東西的時間也很短,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了。

他不敢出去,她怕他會嫌棄他,會把他趕走,如果命中注定他一輩子只能躲在這個池子裏,他也無怨無悔了。

軒轅長歌靜靜的凝望着池子,好一會之後,才悠悠的嘆了口氣,「你要在下面躲到什麼時候?」

聞言,洛湛一驚,身子輕輕一顫,尾巴在水底輕擺了一下,在水面上留下一個淡淡的波瀾。

洛湛一雙亮堂的眼睛輕輕眨了眨,難道,她看得見自己,可是……

洛湛抬頭打量了一眼蓋在自己頭頂上的荷葉,他明明就隱藏的很好,不能發現的啊。

此時的洛湛,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都在掩耳盜鈴,蓋住他的,僅僅只有腦袋而已,那露在外面的尾巴,只要有人認真看,一邊一定會看見。

見下面的人緊繃着身子一動不動,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要是不出來,我便命人將水放幹了。」

一聽這話,洛湛便知道,長歌,說的的確是他。

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水底漸漸的浮了上來,鬧大頂開上面的荷葉,一張……亂七八糟的臉就這樣暴露在了軒轅長歌眼底。

軒轅長歌一見到洛湛此時的模樣,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個弧度,這個傢伙是在做什麼?

整個身上全是青苔,頭髮上黏住了不少水草,整個就彷彿一個水鬼一般,簡直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看着軒轅長歌的表情,洛湛臉上微微閃過一抹慍怒,「還不是怪這池塘太小,水草太多了。」

軒轅長歌在池邊蹲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狼狽的少年,「你在這裏做什麼?」

聞言,洛湛臉上出現了一抹窘迫,一雙眼睛四處游移了一下,這才道:「哈哈……我出來遊玩,游著游著就游到這裏了。」|

軒轅長歌嘴角再度勾起一抹淡笑,「既然如此,那怎麼還不游回去呢?」

聽着軒轅長歌的「逐客令」洛湛臉上閃過一抹失落,伸手摸了摸臉上水草,整個人局促的漂浮在睡眠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東看西看的,就是不敢去看軒轅長歌的眼睛,怕看到那厭棄的目光。

「咕嚕——」

恰在此時,洛湛肚子忽然發出一聲叫聲,他尷尬的看了眼軒轅長歌,一手捂住肚子,伸手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卻舔到滿嘴的水草,又急急忙忙的吐了出去,。

他在這裏呆了很久,這裏水質不好,他已經很久沒吃飯了,都是在喝水充饑的。

軒轅長歌看着他急促不安的模樣,也沒說話,站起身子便朝着自己的寢宮走去。

洛湛眼睛輕輕眨了一下看着軒轅長歌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他知道,他又要看不見她了。

就在洛湛失落的時候,前面模糊的身影突然停住腳步,「還不上來,你要在荷花池裏賴多久!」

洛湛臉上閃過一抹震驚,驚喜,接着,猛地從荷花池裏跳了出來,蹦蹦跳跳的朝着前面模糊的身影追去,而隨着他的逼近,眼前的身影也越發的清晰

夏七剛剛迎上來,看見的便是軒轅長歌身後跟着一個很可怕的東西,渾身滴著水,水草弄了一身,本能的抽出劍,卻被軒轅長歌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夏七一臉僵硬的看着洛湛跟着軒轅長歌進了寢殿,一張臉就彷彿吃了翔一般的難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皇上從哪裏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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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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