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皇上以為我們的眼睛都是白長的么?

番外篇:皇上以為我們的眼睛都是白長的么?

【洛湛番外】

從小出生在鮫人族,雖為殿下,但是,洛湛的生活卻是苦澀的。

因為鮫人族的特別,他們是所有人都能夠隨意捕殺的,他們自衛的本領並沒有那麼高強,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父后長長的告訴他,不能到陸地上去,那裏太危險,上面的會殺他。

但是,他一直都很好奇陸地是什麼樣的,即便父后每天都跟他說陸地的危險,可是,當他二十歲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偷偷的去一次,應該不會有危險。

可是,他卻沒想到,當他剛剛付出水面的時候,便被人給捉住了,那倆個女人長得好可怕,她們打他,在他身上留下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傷痕。

即便他們鮫人癒合能力很強,可是,被她們這樣日以繼夜的折磨,就為了逼他掉下眼淚,他還是很痛,可即便痛死,他也是萬萬不能留下眼淚的。、

眼淚對於他們鮫人來來說,是跟生命一樣珍貴的東西,他們以痴情著稱,一旦愛上一個人,便會將自己的眼淚給她,他們有倆滴眼淚,第一滴,自己變成珠子留着,第二滴,夾雜着血的眼淚,則要交給妻主,代表着一輩子不離不棄。

掉下血淚,他們的眼睛將會失明,只有呆在妻主在的地方眼睛才能視物。

那一天,他不記得是自己被折磨的第幾天了,只知道,在他痛的想死卻又死不掉的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擠進了人人群。

第一眼,他便注意到了那個女人,金色的陽光暖暖的打在她的身上,把她襯托的跟神仙一般,那一刻,他幾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那是他第一次覺得陸地的人也有好看的,也有好人的。

因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平靜的如同那浩瀚星空,夾雜着點點憐惜,沒有一丁點如同其他人一般的不屑和嘲笑,慾望。

她沒有讓她失望,果然出手救了他。

那一刻,他就在想,就算是她要自己的眼淚,他也會給她的。但是,她對自己一點也不溫柔,明明救了他,卻當他不存在一般,只對身邊那個白衣男子千好萬好。

他在想,如果她要他的眼淚,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只是,最終,她說要眼淚,卻不要自己的,也不想要他。

他想,她是嫌棄自己的吧,對於陸地上的人來,他們鮫人就是怪物,有着尾巴的怪物。

看她就要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他終於忍不住的叫住了她,將自己彌足珍貴的東西給了她。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個女人會回來的,她一定會記起,記得,曾今有一個叫洛湛的男子,將一顆心完完全全的撲在了她的身上。

海風瑟瑟的吹着,帶來一股乾淨清新的味道,沒有了人類的肆意捕殺,他們開始在人間遊走,享受着陸地上好玩好看的東西,也拿海里的東西上來賣,每個鮫人都享受到了從前未曾有過的幸福。

只是,也有例外。

無論周遭怎麼歡騰,怎麼開懷,卻有一抹寂寥的身影與之格格不入。

海邊,一塊凸起的礁石的,一個少年懶洋洋的趴在上面,下半身的尾巴在水裏輕輕的攪動着,他長得很美,皮膚晶瑩透亮,白皙細膩,只是,他的一雙眼睛沒有什麼焦距,一直木訥的「看」著別處。

他一雙耳朵輕輕的晃動着,當聽到什麼響動的時候,一雙耳朵猛地直了起來,之後,似乎是確定了什麼又慢慢的拉聳了下去。

洛湛低低的垂下睫毛,怎麼又忘了,她來的話,自己眼睛會看得見的。

嘴角微微勾出一個苦澀的弧度,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住唇瓣,他好想去找她,可是,他卻不知道到哪裏去找,也害怕,當他找到她的時候,她會不待見自己,會罵他。

「爹爹,這艘船是要開到哪裏去啊?」

一個稚嫩的生意突然傳進腦海,洛湛落寞的趴在礁石上,聽着海邊傳進來的歡快的聲音。

「那啊,沿着水流一直逆流而上是通往軒轅王朝的路,這條湖泊,關聯著所有國家,最上游,便是軒轅王朝了,聽說,一個石拱橋下面有一個石洞,穿過石洞可以到達軒轅皇宮的後花園。」

洛湛猛地從礁石上站了起來,渾身上下輕輕的顫抖著,忍不住的激動,全身的血液幾乎逆流起來,目無焦距的眼睛輕輕眨了幾下,猛地一頭扎進水底,在水面上輕輕打起幾個波瀾,擺着尾巴的少年便漸行漸遠了。

海邊,鮫人皇夫婦看着遠處,眼裏是一片叫人無法看透的複雜情緒,帶着濃郁的擔憂。

「湛兒,真的能找到她么?」

「試試吧,我們也儘力了。」

為了湛兒,他特別暗中命鮫人族侍衛日以繼夜的在湖泊盡頭硬生生的打通一個入口,直通軒轅後宮的荷花池裏。只需望湛兒這一次,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沒有人比他們更心疼他如今的模樣。

暖暖的驕陽下,軒轅長歌慵懶的躺在軟塌上,一旁,是一臉冰薄的耶律青。

軒轅長歌再次咽下一顆葡萄,轉頭瞥了眼耶律青,居然還保持着方才的模樣,就連動作表情也未曾變過一下,就這樣直愣愣的看着他。

嘴角輕輕的抽了抽,軒轅長歌有些無語,「你總是看着我做什麼?」

冰薄的眸子微微閃了一下,耶律青伸手拿過軒轅長歌面前的葡萄遞給身後的小斯,清清冷冷的丟出一句:「你今天吃太多了。」

軒轅長歌:「……」

額頭流下一滴冷汗,軒轅長歌一臉無語,這個該死的男人,這麼嚴肅的樣子,還以為他要說什麼,還有,什麼叫吃太多了,根本就幾乎沒有吃好么?

「懷孕的人臉色不能太臭,否則會影響未來的孩子。」

男人再度輕輕的丟出一句,一雙冰薄的眸子依舊緊緊地盯着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深深的發現,這幾日,非要被幾個男人逼瘋了,整日,總是會有人輪番跟在她的身邊,她都這麼大的人了,難不成還會有事不成。

就在軒轅長歌以為男人不會說的時候,身上卻一暖,耶律青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軒轅長歌面前是,伸手,輕輕的將她攬緊懷裏,動作輕柔的彷彿怕碰碎了一般,軒轅長歌卻驚覺一陣受寵若驚。

這個男人轉性了。

「你能不能不讓我那麼擔心?」

抱着軒轅長歌,耶律青冷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卻帶着些許的委屈,嗓音也糯糯的叫人心生憐意。

軒轅長歌一張臉卻是猛地一僵,怎麼了?難道,這個男人知道了?

不可能啊,明明就不會有人知道。

把軒轅長歌臉上的神色盡收眼底,耶律青開口,風輕雲淡的粉碎了她的僥倖,「不只是我知道你每夜出宮會野男人,他們也知道。」

「……」手中的葡萄無聲落地,軒轅長歌額頭輕輕的掉下一滴冷汗。

特么的,現在是完全沒有私隱了是吧。

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耶律青話語中的不妥,軒轅長歌扭過頭,剔著眉梢的看着他,「野男人?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野男人?」

「不是么?」危險滿是寒冰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皇上以為我們的眼睛都是白長的么?」

聽着這句皇上,軒轅長歌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又生氣呢?

「那個……你們知道的,我出宮,只是為了給他送點錢而已,畢竟是舊識嘛。」

尷尬的解釋了一句,在耶律青一臉鄙夷的眼神之下,軒轅長歌僵硬的扭過頭,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是什麼眼神,不相信她么?

誰知道軒武殘陽會做了殺人買賣的,雖然殺手這個職業很符合他的風格,但是,這不是在先打,在這個到處是飛檐走壁,內力輕功的地方,他很容易受傷的,儘管倆人在怎麼不和,軒武殘陽好歹是爸爸的手下,是和她一起長大的男人。

「舊識?讓你熱臉貼連屁股送錢還被拒絕的舊識?」

「……」誰來告訴他,這個該死的男人,嘴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毒了。這根本就不科學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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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新文明天發,在編的要求下,名字定位《奈何駙馬太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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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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