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爽約 (謝星佑賞鑽)

第66章 爽約 (謝星佑賞鑽)

曾楚南等了很久,劉小荷也沒有來。

等人的感覺其實很煎熬,因為不知道對方到底會不會來,尤其是約的人並沒有答應要來的時候,這種煎熬更是加倍。

曾楚南喝了第三杯咖啡后,又要了第四杯,第四杯他是用來看的,已經喝不下了,也不好意思再喝了,一方面是擔心喝多了回去以後沒法入睡,另一方面是擔心人家咖啡廳的服務員會認為他是土鱉,把咖啡當飲料來喝。

服務生其實已經很奇怪了,曾楚南應該是這兩天來所有的客人中喝咖啡最多的一個人了。曾楚南要了第四杯之後,就放在面前看着,誰規定咖啡就一定要用來喝?用來看也不很錯,說不定看着看着,就會悟出驚天的大理也不一定,牛頓那哥們兒不就是看着蘋果落地就悟出了萬有引力么?

不過曾楚南把那杯咖啡看得冰涼,也還是沒有悟出千有引力或者是百有引力,更另說萬有了,但道理還是悟出了一個,那就是劉小荷不會來了,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小時。

曾楚南站起身來走出咖啡廳,服務生走了過去,盯着他的那一杯咖啡也看了半天,發現真是一杯普通的咖啡,真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越發讓她迷惑起來,剛才那個黃毛到底在看什麼?難道他在咖啡里養了一條普通人看不見的魚?

賈材梓看着曾楚南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有見着他要見的人。

「我就說人家恨你吧,現在證實了不是我胡說八道的了,她就是恨你,她就是不肯原諒你,所以她不肯來見你。」賈材梓說。

「閉上你的臭嘴吧,這會你開始馬後炮了,之前你不是說她應該會來么?」曾楚南說。

「我那是安慰大哥你,大哥一向自命風流,以為只要你一開金口,那些妹子就會飛蛾撲火般的湧來,這一次沒想到遭遇冷遇,兄弟我當然得安慰你一下了,不然你會很傷心的。」賈材梓笑道。

「你小子現在嘴是越來越溜了,而且說話也越來越找抽了。」曾楚南罵道。

「大哥,你現在老了,不行了,你泡妹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自從你染了一頭的黃毛和蓄了鬍子之後,你就明顯不如我帥了,難道這麼重大的變化,你沒有發現嗎?」賈材梓說。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要是你去約小荷,她就會來見面了對不對?」曾楚南說。

「那是!小荷只要一聽到說是我要見她,那肯定很高興地就要去見我啊,這是必須的,我現在可不是當年的楞小子了,我現在也是成熟的黑臉帥哥了。」賈材梓得意地說。

「我只聽說過黑臉的包公,沒聽說過黑臉的帥哥!收起你的自戀吧!」曾楚南罵道。

「咦,大哥,你看那輛車,是不是前一陣我們跟過的托馬斯開的那紅色跑車?」賈材梓說。

「在哪?」曾楚南扭頭張望,發現就在不遠處,真的停著一輛紅色的跑車,確實和托馬斯開的那輛車一樣。

「材梓,那輛車裏坐着劉小荷,你信不信?」曾楚南說。

「是么?不過也有可能哦,你不是說她就是那個住在別墅里的二小姐么,那別墅里有很多輛這樣的車,那她在那車裏也是有可能的了,要不我去看看?」賈材梓說。

「不要,有危險!材梓,劉小荷今天其實是聽懂了我的話了的,只是她不方便回答,她也來到了這裏,只是不方便和我見面,你不能靠近那輛車,萬一車上要是有其他的拿着伍器的人怎麼辦?咱們先觀察下再說吧。」曾楚南說。

「別觀察了,那車走了,我們要不要跟着?」賈材梓說。

還真是,那紅色的跑車果然開走了。

「不跟了,小荷既然來了又不和我們見面,那說明她有她的苦衷,就沒有必要再跟着了,還是算了吧。」曾楚南說。

「那我現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曾材梓問。

「不怎麼辦,我們回去吧。」曾楚南說。

回去的路上,曾楚南一直沒有說話,看着曾楚南不說話,賈材梓也沒有說話,他知道曾楚南在思考問題。

「材梓,你說小荷既然不方便和我們見面,那她還到這裏來幹嘛?」曾楚南說。

「也許是想你了,就是想來看看你唄。」賈材梓說。

「扯淡,她白天就看到過我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我現在也不是以前的樣子,她看我有什麼意思?而且她把車停在外面沒進咖啡廳,也看不到我啊。」曾楚南說。

「那你說是為什麼呢?」賈材梓說。

「我在想,小荷是不是來想暗示我們什麼呢?只是她不方便說而已。」曾楚南說。

「她為什麼不方便說?」賈材梓說。

「材梓,用你的眼光來看,小荷會是那種參與販獨的人嗎?」曾楚南反問。

「這個不好說,如果是以前的劉小荷,那她肯定是不會幹那種事的,只是現在的劉小荷已經不是當初的劉小荷了,用以前看她的眼光來看現在的她,那肯定是不行了,現在的劉小荷不是劉小荷而是二小姐,劉小荷不會參加販獨,但二小姐會。」賈材梓說。

曾楚南沉默了一會,「材梓,我覺得這事很怪,劉小荷和我們失去聯繫以後,她是有怎樣的際遇,能成為陳飛遠的女友?她為什麼不肯對我說呢,而且明明是來了,也不肯和我們見一面,而且就算是她變得再快,也不至於那麼短時間內就能變成一個女獨販啊。」

「這人變起來是很快的,她到全州的時候就已經變得很厲害了,難道不是嗎?她要不是變得那麼快,也不會上了陳佐的賊船,最後淪為陳佐的陪葬品,所以她變成什麼樣我都覺得不奇怪。」賈材梓說。

「我和你的觀點不一樣,小荷初到全州的時候,是一個鄉下丫頭進到了繁華都市,都市的燈紅酒綠對她的衝擊很大,但是她經過陳佐的事件之後,她應該已經看淡了一些事情,我想她再愛慕虛榮,也不會傻到會參加販獨的程度,所以今天她的處境和所做的事,都是我不能理解的,我覺得很奇怪。」曾楚南說。

「大哥,人性是複雜的,這也是你教我的,人會因為環境的變化而變得面目全非,這也是你教我的,現在你怎麼自己反而犯起糊塗來了。」賈材梓說。

「我是那樣說過,可是小荷如果經歷了那樣的不幸后還做這樣的事,那就有點不合情理了,人對於自己沒有擁有的過美好事物都有天生的追求和嚮往,但是一但擁有過,那就會看得淡了,如果因為擁有某些東西而傷痛過,那麼對那些以前迷戀的美好就會心生厭倦,小荷花樣年華,因為追求虛榮而流離異鄉,我想那是對她人生的一次沉重的打擊和啟迪,她應該有所成長,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曾楚南說。

「大哥,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這個世上,重複犯錯的太多了,有些人犯了一輩子的錯,到最後還是沒有能夠覺醒,這樣的事例太多,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賈材梓說。

曾楚南嘆了口氣:「也許吧,不過我還是認為小荷是有苦衷的,她就算是因為愛慕虛榮而曾經迷途過,但她本性不壞,怎麼也不可能會淪落到一個販獨女的程度,只是她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當然也寧願相信她是有苦衷的,只是事實恐怕並非如此,大哥,如果按你所說,她是來向我們暗示什麼,那她什麼也不說,又如何暗示得了?」賈材梓說。

「如果她能說話,那還叫暗示么?材梓,如果有一天我見了你,你其實認識我,但是你又要裝不認識我,出現在這樣的狀況,會有哪些可能?」曾楚南問。

賈材梓低頭想了起來,動腦子確實不是他的強項,他得認真地想一想才行。

「你不用那麼鄭重地想,你只要想如果你哪天見到我裝不認識我,你是發生什麼情況才會裝不認識我?」曾楚南問。

「第一種可能就是我恨你,所以我裝不認識你,因為我不想面對你。」賈材梓說。

「嗯,這是一種可能,還有呢?接着說。」曾楚南說。

「還有就是我不方便和你相認,因為如果我認識你,就會對你造成傷害,你是我大哥,我當然不能讓你受到傷害。」賈材梓說。

「有點意思了,繼續。」曾楚南說。

「其他的我想不出來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欠了你的錢,但我又沒錢還給你,所以我裝不認識你。」賈材梓說。

曾楚南又嘆了口氣:「本來我是想誇獎你一下的,認為你現在也有腦子了,可是聽到你說的第三種可能,我又實在是說不出誇你的話來,因為你說的第三種可能就直接是等同於放屁,你欠了我的錢,我一看到你就要抓住你要了,你裝不認識我就可以躲得過去么?簡直就是愚蠢之極。」

「好吧,這明明是你要我說的,我說了你又嫌棄我說的不好,那你說,會有哪些情況我會裝不認識你?」賈材梓說。

「在我看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不方便與我相認,而你與我不方便相認,那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心中揣著秘密。」曾楚南說。

「你是說,劉小荷其實也是這樣的情況?」賈材梓說。

「我認為是這樣的。」曾楚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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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讀心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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