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大蘸(一) 某兩隻的第三人稱

萌王大蘸(一) 某兩隻的第三人稱

在盛總胃出血喝粥期間,曾發生過這樣一件瘋狂的事:

因為太久沒有發情了,所以他整天萎靡不振,覺得自己很落魄,很無聊,很想啃豬蹄子。

萌萌坐在他旁邊啃豬蹄子,把油膩膩的小手伸向他,說:「爸爸,擦擦。」

他趁機教育她:「萌萌要講禮貌,求人辦事態度要好一點。」

萌萌便露出了那種非常經典的,非常頑皮的笑容:「辛苦爸爸擦手。」

盛總滿意,伸過脖子去吮了一下。

沒吮乾淨,萌萌不滿意,跑去找媽媽,扁著嘴吧,說:「媽媽……」

「嗯?」

「爸爸欺負我。」

「欺負你什麼了?」

一個整天喝稀飯的人能欺負到誰啊?

她抽著小鼻子,一副要哭的樣子:「爸爸騙我!他說給我擦手,結果他咬我的手手!」

「快給她擦手。」阿清命令盛總:「不準欺負孩子。」

盛總靠在椅背上,萎靡不振,失魂落魄,呢喃:「我想吃肉……」

阿清愕然,隨即怒吼:「一把年紀了你天天想這個!」

「嗯?」盛總略腦補,俊眉挑起,隨即打了個響指:「差點忘了,等下吃這個!」

阿清扶額,原來他這麼久是忘了……

但整件事都特別不順利,晚上吃完飯,兩隻包子要睡覺,可浩浩要吃奶,萌萌要聽故事。浩浩先睡着,萌萌故事還沒講完,故事講完了,浩浩又要吃奶……

有時候,有孩子真的很麻煩……

盛總原本計劃今天玩把浪漫,於是早早地洗白白,靠在床頭,衣衫半露,長睫半磕,神態曖昧,姿態十分豁人。

結果某隻上.床又不洗澡,不但不洗澡,她還不洗腳!

雖然她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門吧,但他覺得她不能這樣,太不合理了,莫名地開始擔心某人是不是生過兒子之後開始嫌棄老公。

盛總伸手捅她:「老婆。」

阿清此時已經睡了,孩子太鬧騰了,她發誓她再也不生第三個了!給他傳宗接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嗯?」

「你還在生我氣嗎?」

「嗯。」一句話不說就自殺,有這種人嗎?不能溝通了是不是!死也死的帥一點,吐一脖子血算神馬!

「我錯了。」盛總姿態很好,很低,很溫情:「我道歉好不好?」

嗯,不是不能原諒他:「那你回答我昨天那個問題。」

又問這個!

講了會死人的!

他眼珠一轉,隨即裝傻:「昨天你有問過我嗎?沒有這種事。」

阿清轉過頭,瞪着他,神色危險,目光幽冷:「再說一次。」

這幾年盛總發現這女人越來越厲害了,這不是個好現象,教她這樣囂張下去,他就沒有秘密可言了!

做男人,要緊的就是當機立斷,要聰明,要乾脆,要利落。

於是他把手往裏一伸,覺得反應不錯,嗯,可以吃了,然後二話不說,壓倒某人,露出了邪惡猙獰的微笑。

阿清總是很淡定,喘著粗氣說:「我還沒洗腳。」

滿腔火焰瞬間平息。

大灰狼怒且暴躁,拖着病弱的身體,拎起某人,塞進浴缸,搓啊洗啊,然後氣急敗壞:「你怎麼會這麼臟?」

某清依然氣定神閑:「因為你每天晚上都抱我。」

丹鳳眼挑起,眼角嗖地飛過危險的火焰,薄唇抿緊:她要是敢誣陷他,她就死定了!

但是她湊了過來,勾着他的下巴,柔軟的臉頰貼着他的鬍渣,嬌弱地呢喃:「所以人家出了好多汗呢。」

這個禍國殃民的貨!

盛總二話沒說,跳進浴缸,然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解決了某人,躺在浴缸里皺眉哀嚎:「葯……」

阿清在門口碰到了萌萌,萌萌跟在她身後,成熟地關心着爸爸:「媽媽,爸爸是不是又肚子痛啦?」

「嗯。」阿清走到浴室門口,把門推了個縫隙,發現某萌要溜進去,連忙和上門,教導她:「寶寶不能進去。」

萌萌眨著大眼睛:「爸爸沒有穿衣服嗎?」

「嗯。」

「噢!那媽媽也不能進去呀!」萌萌教育她:「愛德華老師說不能這樣,這樣不好。」

在見到徐管家的那一刻,盛總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個看重私隱的男人,所以他從不在同性面前果露身體,尤其是徐管家,這個猥.瑣的老貨,他為什麼一直盯着他的丁丁看啊!

必須把他送去給小舅舅了,要換一個懂事的管家來。

等盛總看似平靜實則崩潰的回了卧室,某人正玉.腿.橫.陳地躺在被窩裏,粉嫩的臉上是不懷好意的一副尊容。

蛇蠍美人。

他問:「為什麼徐管家會進來?」

「咱們家小姐要求的。」阿清得意地說:「當然我也正有此意。」

「找死。」他說完,按耐不住地又壓上去,嘚瑟了一會兒,躺回枕頭上抱怨:「我發現了徐管家的缺點。」

「哪不好?」

「他剛剛看我。」

懷裏的美人兒發覺盛某人略害羞,忍不住笑了:「看你哪了?」

她這麼得意幹什麼:「看你睡着以後最喜歡抓的地方。」

果然,某人臉紅了,小模樣嬌羞得很帶勁。

他又躁動了,他想他一定是素了太久了……

但她肯定不會同意的,她是養生派,保守派,各種不行派。於是他要來點硬的,壓倒某人,火急火燎,結果胸口踹來一隻腳:「發之前先回答問題!」

扯,他才不回答!

扯她的腳腕,於是她扭過脖子叫:「萌……」

趕緊吻住,吻得窒息,只好鬆開,一鬆開,某女又叫:「萌……」

「小提琴老師!」

讓萌萌看到他倆這幅德行就完蛋了。

這女人近幾年真是愈發陰險。

阿清果然黑了臉:「你居然連老師都勾.引!」

「那年我才十六歲。很小很純情。」

阿清來興趣了,把某人推到一邊去,眼裏放着光,興緻勃勃地問:「那你跟我說說,你倆怎麼成的?」

盛總扶額:「她突然開始摸我。」

「摸完了呢?」

「你猜。」

她找到了更感興趣的話題:「那你有沒有閃電俠啊?」

盛總眼神一凜,爪子擱到某人的饅頭上,準備隨時給予致命一擊:「從哪學會這個詞的?」好專業!

「虞雯說的。」

「這麼說費子霖是閃電俠!」趕快轉移話題:「快說說看,她怎麼跟你說的?」

阿清不以為然:「費子霖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問你是不是?」

真討厭,這女人。

一切的事實都證明,跟女人不要講自己的過去,因為這種外表和氣實則兇猛的美麗生物是非常善於記憶的。

等著吧,這件事某人一定會秋後算賬的,他太了解她了。

她連他第一晚上說她「好.緊」都能記到現在。

所以盛某人嫻熟地壓倒了某人,啃他喜歡的饅頭,咕噥:「你是不是嫌棄我時間太短了?其實我也可以延長的,把你的兩次延長成你三次我一次好不好呢?」

這件事就這樣被狡猾的盛總隱瞞過去了。

那種沒有男人尊嚴的歷史必須要封存!

必須!

這天萌萌要開始上幼兒園。

她很興奮,因為她要遇到懷信。

盛總和阿清一起送這小傢伙到幼兒園門口,果然看到懷信氣勢磅礴地站在幼兒園門口。

小夥子比上次見面高了不少,穿得很屌,牛仔褲,白T恤,英倫范。

盛總鄭重其事地把比他高五公分的萌萌交給他,蹲下來拍拍那小子的肩,說:「我女兒交給你了,一定要照顧好她。」

費懷信點頭:「放心,盛伯伯,沒人敢欺負她的。」

阿清扶額:「老公你倆要不要這樣?」

「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盛總扭頭阻止她,然後對懷信,他認為跟小男孩講話不能和小女孩一樣,要一本正經:「你要承諾我。」

「放心。」懷信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樣頗為沉重的物件,說:「沒人敢欺負她。」

阿清差點尖叫,盛總依舊那麼冷靜:「這是哪來的?」

懷信平靜地說:「我爸爸的。」

「能給伯伯看看嗎?」

懷信點頭:「可以。」

盛總拆開那玩意兒看了好一會兒,把子.彈都拿掉,把一堆零件交還給懷信,拍着他的肩膀說:「放學之前組裝好的話,伯伯就送你一輛小汽車。」

五分鐘后……

懷信問:「盛伯伯,小汽車算數嗎?」

萌萌在旁邊跳來跳去:「懷信弟弟你好帥哦!」

懷信冷眼看她:「我不是弟弟。」

阿清就這樣陪着盛總去買了小汽車,小汽車不是真汽車,而是模擬版的兒童車。

送小汽車那天,阿清把那天從懷信手裏騙來的物件一起交給費子霖,問:「你怎麼能把這種東西給孩子?」

費子霖無辜躺嗆:「我沒給他。」

回家之後,阿清很擔憂:「咱們真的能把萌萌嫁給懷信那種男人嗎?」

「我覺得不錯,有前途。」

「他心眼太多了!」

「技術宅而已啦,不用擔心。」盛總保證道:「費子霖答應我了,一定看着他,叫他務必把處.男留給咱家萌萌。至於萌萌,你不用擔心,她喜歡別人就先找,讓他當備胎,我女兒不能被男人虐到。」

阿清扶額,神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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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劫:情有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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