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拳腳相向只為兵,少習山上野戰營

第十三回 拳腳相向只為兵,少習山上野戰營

上回說到段沖不但頒發了幾條比較近民的條令,而且更是把手裏的六千士兵都給分配了出去,而這六千士兵到底該怎麼分?難道是誰的拳頭硬誰先選?

「黑廝,別動,那個是我選出來的。」只聽一聲大喝,一個彪形大漢幾步上去拉住一個蠻牛一般的士兵,而那蠻牛士兵的另一隻手此時正被一個豹頭牛眼的漢子拉着。只見那豹頭漢子怒眼瞪着那個彪形大漢,虎聲道:「紙老虎,什麼你選的,這人身上寫你名字了,現在是我的兵了。」好嘛,原來都是這麼不講理的人,難道說着蠻牛士兵屁股上寫着賣的英掐那。我也想知道到底寫了沒有。

這兩人自然就是張飛和段山虎了,這兩人也相處了一陣,所以嘴裏叫着各種難聽的雅號。那為什麼這兩人在這裏打嘴炮呢,這得從昨晚段沖的那句話說起「誰搶到算誰的,只是一切以老哥和陸成優先。」這話一出張飛和段山虎自然是下手最快的人了,兩人又沒特權,不快點動手那好的兵可就都被搶走了。

段山虎一聽更不幹了,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呢,抬起頭瞪着眼說道:「黑廝,別不講理啊,這本來就是我先選的,你再去找其他的。」兩人性子都比較暴躁,可能這就是那很是出名的『一個士兵引發的血案』了。

這好不容易看到的,張飛這廝哪能讓給他,於是另一隻手捏著拳頭說道:「怎麼,想打架嗎?」看來是要動手了!

「來就來,誰怕誰!」靠,受不了我這火爆脾氣,段山虎說完就放開那蠻牛一步向前一拳打向張飛,張飛哪會怕,跟着一拳上去。兩人就在那眾目睽睽之下拳來腳往得鬥了起來,至於那個始作俑者則站在旁邊一臉不知所措。

兩人斗到後面,段山虎就被一拳一腳給打翻在地,臉上更是鼻青臉腫的,而張飛則是好一些,雖然眼睛也被打了一拳,此時卻在旁邊咧著嘴笑着,他這是在炫耀他的大白牙嗎?張飛走過去把段山虎拉了起來,很是老成的拍了拍段山虎的肩膀說道:「山虎啊,你還是太年輕,回去好好練練。」

段山虎聽了氣得一把拍掉張飛的手,瞪着眼不服的說道:「不就比我多吃一年飯嗎,別太放肆,沒什麼用!」對,別太放肆,沒什麼用!

「嘿嘿,我就放肆了,能怎麼招!」無恥,對於這種人我只有兩個字,教教我。張飛壞笑了一聲然後走到那蠻牛面前說道:「兄弟,以後就跟着我了!」

那蠻牛這時才緩過勁來,畢竟剛才着實被兩人的掐粒子功夫給嚇到了,咽了口口水說道:「好,好的。」張飛見了轉過得意的看着段山虎說道:「紙老虎,這人我領走了,你再慢慢選!」

段山虎瞪了一眼張飛離去的方向,然後又繼續選起中意的士兵來,這些士兵其實黃忠和陸成早就選過了,只是他們兩人手下的士兵不需要這麼孔武有力的蠻漢子,專挑精瘦乾料結實的士兵,所以張飛和段山虎倒是選到不少好苗子。

這兩人每當看到一個身高有八尺的就哈哈大笑上去搶,而至於選剩下的則是一部分歸入輕步兵,一部分歸入輕騎兵,然後再選出四百人給段沖自己做親衛。說起來似乎很簡單,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事,花了整整三天才搞好,這其中段山虎和張飛還打了好幾次架,真拿這兩貨沒辦法。

到了第四天這選兵之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分配軍營是把城中最大的軍營給你人數最少的黃忠的騎射營,主要是黃忠手下的士兵都需要練馬,這武關城內總共也就一千三百多匹馬,所以分給張飛四百匹馬,又給輕騎兵營四百匹馬,黃忠這裏也就五百多匹馬。對於這些段沖現在也沒辦法,人多馬少,這也是當前的窘境了。

張飛的重騎則是在西城門不遠處的軍營里,那廝練兵肯定會每天都乒乒乓乓的,所以離城內鬧區遠些倒是好點。東門則是輕步兵再次操練,南邊是段山虎的重步兵,北邊是還沒上過陣的輕騎兵。一切事物安排下來,也就剩下最重要的一環了——野戰營。

第四天段沖把早先命人做好的八百多套負重沙袋分到了陸成的野戰營里,然後帶着野戰營出了東門直往少習山而去。段沖和陸成皆是騎在馬上,一路也倒是說說笑笑,段沖看着身後拖得老長的隊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些沒訓練過的士兵就是不行,一點紀律都沒有。於是轉頭對陸成說道:「成子,你現在好歹也是個校尉了,以後一定的多加訓練這些士兵,讓他們做到令行禁止,你看身後這些人哪有士兵該有的樣子。」

陸成聽了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士兵,也是,八百人的隊伍拖得跟八千人似得,一些人還在打鬧說笑,轉過頭尷尬的看着段沖說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教導這幫臭小子。」

「嗯,這樣最好了,還有記住了,以後武關城會每一季舉行一次比武大會,只要你們能拿到第一名,我會命人先給你們打造鎧甲武器。」這也是段沖的計劃之一,這每個季比武一次而第一名還有獎勵,這不但能提高士兵訓練的積極性,而且也能更加的熟悉這幫士兵,一舉兩得。

「比武大會?我這幫小子有機會嗎?」陸成聽了看了看身後這幫士兵,心裏就沒什麼自信了。

段沖見了笑了笑安慰道:「這你也不用擔心,這比武大會不光是看個人能力,還有校尉的領兵能力,士兵的配合程度,簡稱閱兵!」

「閱兵?什麼意思?」媽蛋,這新鮮名詞陸成怎麼能聽懂。

段沖見陸成居然不懂閱兵,難道這個時代還沒這個詞嗎,於是解釋道:「就是看你手下的全部士兵在場上對陣型變化的快慢,士兵配合默契程度。你要記住,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這話也是,個人能力再強,到了戰場上也不可能憑你一個人就能打得勝仗的。段沖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如果還不明白,那陸成這校尉也別當了,還是早點換人吧。

「嗯,我知道了,大哥,你剛才那句話說得真好!」陸成這個不是拍馬屁,也不是拍狗屁和豬屁,耶,怎麼都是動物?

「哪句話?」段沖見陸成似乎是在誇他,這當然要問清楚了。

陸成重複道:「就是那句,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啊!這話說得我都有點熱血沸騰了。」段沖聽了無辜的攤了一下手說道:「沒辦法,我就是這麼有文採的人!」大哥,臉,你的臉掉了,什麼,你不要了,哦,好吧!

段沖和陸成說着話就到了少習山下,把馬栓在一棵樹上后,兩人就往山上而去。這少習山不但險峻陡峭,而且很少有人會上這少習山,當然了,段山虎那種沒腦子的人除外。山高林深,此處正適合不過了。

兩人爬上少習山半山腰處,看到一處還算平緩的地方,就決定在這裏安營紮寨了。而手下的那八百多士兵早就不想動了,就地坐在地上休息起來。段沖見了卻是不依,看着這稀稀拉拉的士兵大聲喝道:「都給我站起來,現在,馬上,給我把你們要住的地方收拾出來,誰再坐着不起來,今天一天沒飯吃。」

這一下下面的人哪還敢坐着,像是受驚的兔子般竄了起來,各自拿着早準備好的砍刀斧頭之類的開始清理場地。前面說了陸成這幫人可是要在這山裏呆上三個月才能回武關城的,而現在只帶了半個月的口糧,可想而知,想活下去,那就得靠自己想辦法了。

那這山裏有什麼吃的?要是你懶,那就啃樹皮吃野草;要是你勤快,那就啃山雞喝清泉。這麼大一座少習山,可以說這就是一座金山,只要你肯動手,那就沒有你餓肚子的道理。

段沖看見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展着,拉過陸成再次叮囑道:「成子,你記住啊,對這幫小子嚴格點,狠點,你越是慣着他們,那他們就會越加放肆。你要讓他們知道,別太放肆,沒什麼用!到了戰場上可不是放肆就能贏的。」這話雖然挺有道理的,不過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可惜沒有鏡頭回放,不然我肯定能想起來的。

「大哥,放心吧,這些事我會做好的。」陸成已經聽到段沖跟他多次說過這話了,只是一直沒狠下心,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所以心裏也下定了主意。

「還有,你記得讓你手下的士兵把那些負重的沙袋綁在腿上,沒到下山的時間不準解下來,每天多讓他們負重爬爬山,跑跑步啊,這些你應該心裏有個數,畢竟你以前就是在山裏長大的,反正就是得把他們練得讓我一看就知道是一支可打硬仗的士兵就行。」段沖把能說的都說了,就是怕陸成到時候練不好這些士兵。

陸成也知道段沖的擔心,當下保證道:「大哥,我心裏有數的,三個月一定讓你看到不一樣的野戰營。」

「行,這裏也沒有我什麼事了,下面就靠你自己了,給自己也給我爭口氣,三個月後拿出成果來。」段沖說完話,拍了拍陸成的肩膀,看了看山上正在搭建簡單的住房,然後轉身慢慢走下了少習山。

段衝下了少習山,騎着一匹馬還把陸成來時騎得馬牽上回了武關城。段衝進了武關城,把馬交給守門的士兵讓他送到不遠處的輕步兵營,然後悠閑的向城內走去。現在武關城內還算是熱鬧,大街上店鋪林立,各種吆喝聲不絕於耳。而從二十一世紀而來的段沖在這其中卻是別樣的激動,眼下自己擁有了自己的城池,自己的軍隊,還有黃忠張飛這樣的猛將,真不知道將來自己拉出這一票人的時候,這曹操孫權敢不敢跟自己叫板。

媽蛋,這廝不會忘了吧,你只有六千多人,而那曹操後來可是擁兵百萬,你想六千打八十萬?你敢信?這廝正在心裏謀划著將來的大好江山歸誰家時,就被前面一陣嚎哭聲驚醒,這哭聲那叫一個慘,彷彿非把喉嚨哭裂不可。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個老頭,都這把年紀了,為什麼會哭得這麼慘。

於是撥開人群走進去,就看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伯,此時正跪在地上抱着一個豹頭牛眼的莽漢哭叫着。段沖定睛向那莽漢,媽蛋,不是張飛那廝是誰,這廝還有欺負百姓的愛好?

當下就衝上前一把抓住張飛的衣襟罵道:「呔,你這黑廝居然敢在這裏為非作歹,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老規矩!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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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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