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 偽物語 第三章

後傳 偽物語 第三章

想理清一下思緒搞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卷進這恐怖的監禁事件時,才發現要回憶起的東西海了去了……——先適當的回憶些事發那一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九日的早上的事吧。

這個暑假,我終於打算完全拋棄那自暴自棄的念頭——決定要參加高考了。

做出了這個決定的我,自然不能繼續每天遊手好閒的懶散態度,於是——成績在全年級有目共睹名列最前矛的戰場原黑儀,和萬年不變的全校「女一號」羽川翼這兩位優等生每日一輪換的輪流給我補習。(別攔我!我要把這小子抓住讓我自爆!!!別攔我!!!!——某在多個小時工作之後有點瘋狂的懂點日語和英語的白痴)

雖然每天累了點,但是細一考慮的話——除了我,別人誰能享受到這個級別的待遇啊……(我靠你居然發覺了!你進化了嗎?!——還沒解除瘋狂狀態的某隻)

不過要是說起來,讓她們二人幫我提高學習成績——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啊。

就好像不小心同時遇上了糖果和皮鞭一樣。

就好像一邊被蜂蜜滋潤,一邊又被鐵棒擊打一樣的感覺……

那麼,二四六是戰場原教我,一三五就是羽川了,基本都是按這個日程進行(日耀日(也就是周日)不管說什麼我都一定要休息的),當然,如果那一天輪到的人有事的話,就要以處理自己的事為優先啦——那麼,七月二十九日那天,本來是輪到羽川給我補習……

「實在是太抱歉了阿良良木君,突然有不得不去辦的急事,明後天我一定補償你!」

於是乎——啊啊,獲得了一下午的自由。

因為——我確實沒求她給我當家庭教師嘛……這麼丟臉的要求我怎麼說的出啊……

但羽川還真是人好過頭了……

那個必須要去解決的事看起來和她的父母有關,那根本不是我這個外人能涉足的範圍吧——所以我也並沒詳細的問過。

把我放到羽川的那個位置上的話,或許我什麼都不會去做的吧,那種狀況,在我看來「一切聽之任之」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了,不過——這個「一切」之中也確實包含着應該斥責的東西吧。

啊哈。

因此我成了一個大閑人了。

雖說現在去找戰場原的話也能補習,但是像羽川經常說的「偶爾休息一下也不錯啊」這種話,我從戰場原嘴裏是一次也沒聽到過……

所以其實還是喜歡找羽川補習。

估計無論誰都會這麼想的吧……(這裏沒補過課的估計聽不懂(話說真的有嗎……這種神人)戰場原在給男主補習的時侯,TV版里大家也看到了,是完全不間斷的學習,非常的累,而在羽川那裏時羽川經常會讓歷休息一下……所以說歷喜歡在羽川那補習是很正常的——譯者的小TIPS)

於是,我可喜的獲得了一個二日連休的機會。

不過雖說是二日連休……明天要去哪已經事先決定好了,那今天就去一趟好久沒去過的書店好了……這麼想着,馬馬虎虎的學了一會兒習就回了家——到了客廳客廳。

爸媽都去上班了(他們在一起工作,周六也是要上班的),月火又只穿着浴衣就仰倒在了沙發上看電視(女式和服在傳統上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確實月火是只穿了浴衣——譯者注)——話說,衣服散亂的很,一副不檢點的樣子,胸口那裏完全都敞開了哦……啊,抱歉不能進行更詳細的描述了,反正我是無所謂她在家裏怎樣啦,只要她在外面時好好的不就完了?

「啊,哥哥,補習結束了嗎?」

月火關掉了電視(好像沒什麼興趣的樣子)轉向我問到,那副樣子看上去好像很困,但是要是按時間來看的話,這不應該是犯困的時候啊……

「今天是……家教讓你休息一下?」

「嗯。」

不過,因為只有戰場原給我補習是在家裏進行,而羽川則是在圖書館,所以其實「家教」這個籠統的稱呼並不準確啦。

雖說也可以去補習班和補習學校的辦法……但最終還是沒能說服家長,嘛,這也完全是因為我平日裏那糟糕的表現吧,怨不得人啊……(這兩者是不同的,補習班就是那種組織一些人自發尋找老師的進行補習的模式,而補習學校則是有點像我們常參與的那種以班級為單位的定期大規模補課模式,和正常的學校相比只是課時少一些,是不能隨意缺席的,大概也是因為怕歷以此為借口出去矇混日子所以他家長才沒有同意吧——譯者注)

只能用自己的行動盡量補救了……

「我可從沒想到過,有朝一日得為了應付考試忙活學習哦?」

「那是因為你們不用擔心中考的事吧。」

因為妹妹們就讀的學校是初高中一體的,所以不用擔心中考。

而且,平常的考試,火憐和月火幾乎不怎麼複習就能通過——學習太好的緣故吧。」而且因為你成績一直在前面,也沒必要考慮怎麼應付考試不是嗎?」

「嗯,雖然哥哥說的也沒錯,但是看到哥哥突然間有了幹勁,稍稍有點吃驚啦。」

「真夠打擊我的……啊,話說回來,那傢伙呢?」

「那傢伙是誰啊?」

「那個比你大的我另一個妹妹!」

「哦。火憐啊,她出去了哦。」

「真少見啊。」

火憐一個人出門了,沒在家——這事可比看月火一個人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新鮮多了,要知道」火暴姐妹」平常可一定是一起行動的,要是出現了特殊情況,往往肯定就是卷進了超級麻煩的事情里。

「吵架了的話要早點和好啊,你們倆。」

「哪有的事嘛,別想太多了哦——平時你總是愛把我和火憐當成小孩子一樣,盡擔些沒必要的心。」

「不是擔心,是信不過你們倆……」

「這兩者有區別嗎?」

「擔心和信不過,這兩者可是有着很大不同的哦……」

「不就是說法不同而已嘛……哼。」

「別隨便打斷我的話啊!」

雖然這只是普通的對話,不過被打斷的話也很不爽吧。

說回來。」那,大的妹妹去哪了?」

「不是惹上麻煩了哦,倒不如說正相反她是去解決麻煩的才對呢。」

「那和惹上麻煩有區別嗎……」

「是那樣嗎?」

「在麻煩演變成災難之前最好向我報告下,投靠我當叛徒打小報告可是有好處的哦,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提前想好對策。」

「啊哦,哥哥不要總是想介入中學生之間的爭辯之中哦?好—差—勁—呢,要知道爭辯可是解決問題的不二法門哦?不過……最近不懂得如何爭辯的人漸漸多起來了呢。」

「額,雖然這種做法現在確實流傳的很廣……」

「爭辯是好方法,但是一定要懂得如何爭辯才行哦?」

說着這種對時下廣泛情形的評論的月火,臉上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爭論是好方法倒是不假,但對你們來說爭辯肯定會伴隨着暴力的吧……我可絕對不認為那是進行爭辯的正確方法……」

「嗯?那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哦。」

「那做法都是公元前的老調子了,拜託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吧。」

是的。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那……「以牙還眼,以棒還牙」怎麼樣?」

「你這一下子還了三倍多吧!」

「切——太大聲了,你很吵哦。」

計劃被中斷了。

一瞬間就被中斷了。

緊接着,那張得意的臉又出現了。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哦!關於那個比我大的妹妹,她想幹什麼,去了哪,我——通——通——都——不——知——道——哦!」

「——攤上這種妹妹的我註定不得安寧……」

煎熬啊……

這兩個傢伙,從來都不會顧及別人對她們的擔心嗎……

哎,當基本的小打小鬧已經無法滿足「火暴姐妹」所需的動力時,她們就會完全將所有應該注意的事項拋在一邊,就連素不相識之人的私隱她們都會絲毫不迴避的一腳介入的……

啊……好吧好吧。

我可沒那心思再對你們那麼負責了。

你要是再被誘拐,抱歉,我可不會再管了。

「哎,我說啊,你們就不能老實幾天嗎……從來也沒見你們老實過啊。」

「我可不想被哥哥你——這——么——說——哦!」

說着,月火將手中的遙控器扔了過來,危險啊。這還沒完,我並沒有躲避,而是直接接住了遙控器後放回了桌子上。

在她們面前談論老不老實看來是不可能的……

假如說火憐和月火有千石十分之一的文靜,千石有這兩姐妹十分之一的活潑,那就真是太完美了……

不過,這世界上的事哪能算這麼准啊……

不現實。

「啊…對了……千石她……」

今天的行程確定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那次來過我們家之後,千石有說過以後有空也要去她家玩的話,不過因為各種事……一直也沒去成。

千石撫子。

我一生的最愛。(誤)

「那歷哥哥要喝果汁嗎不過只有一個杯子…」

「為啥只有一個啊」

之前的招待明明都很周到為啥會在這裏會疏忽呢

「哎我不介意和歷哥哥用一個杯子的我和歷哥哥不就像兄妹一樣么」

「嘛我到也不介意」(你樂死了吧)

我說就沒有去廚房再拿一個杯子的選項嗎不對千石來說這選項是沒有的

肯定是除了「一起用」以外沒別的選吧

話說是怎麼回事現在這種像被囚禁的小動物一般的心情明明千石才像小動物的說

總之先喝果汁吧

話說怎麼有點酒精的味道

「……千石這個不是酒嗎」

「不不不是的喲」

千石搖頭

「只是可樂喲」

「嘛確實是可樂的味道」

「因為是強碳酸」

「還在生產嗎那個!?」

據說是能讓人喝醉的碳酸傳說中的恐怖飲料

說起來準備的點心都是酒心巧克力之類能讓人醉到不省人事的種類一應俱全的樣子那

可怕的「種類齊全」啊

當然了這純粹是偶然沒錯對一個初中生的待客之道也不能太較真了現在就不要多嘴了就當是一次稀有味道的難得體驗好了

「屋子裏沒有電視呢」

「唔不怎麼看電視因為對視力不好」

說起來平時的前發為啥弄成那樣

只露出不算大的空隙光線都很難進入

說不定千石為了留長頭髮一直用超強視力注意著周圍

「那電視遊戲也不玩嘍現在也有攜帶版的哦」

「恩不怎麼玩……有名的遊戲的話多少還是玩過一些的」

「是嗎是什麼有名遊戲」

「合金裝備」

「啊啊」

「在msx2上的那個」??(註:msx2是日本一台普及量並不是很大的個人遊戲用PC發行於1985年)

「啊!?」

msx2玩家!?

這種初中生存在嗎

還是一如往常充滿意外性的女孩子啊

「那個一樓的客廳里有的雖然在計劃之外歷哥哥要是很想玩的話可以喲」

「不了到別人家裏玩單人遊戲這種事我干不出來」

「那樣的話pupila2也有哦」註:一款二人對戰遊戲

「pupila2!?」

ps2也有啊

「總之既然說了計劃之外這種話你的計劃是什麼?」

「恩」

千石拿出兩支筷子

其中一支前端被塗上了紅色

「來玩國王遊戲吧」??

「…」

那個…

我該從什麼地方說明才好

好難Orz

「千石……你知道什麼是國王遊戲嗎?跟撲克里的k是沒關係的喲」(註:k也就是king)

「我知道和要聽船長命令一樣的對吧」

「唔」

雖然不是全對也相差不遠

是SimonSays啊(註:Simonsays是一個英國傳統的兒童遊戲。一般由3個或更多的人參加(多數是兒童)。其中一個人充當"Simon"。其他人必須根據情況對充當"Simon"的人宣佈的命令做出不同反應。)

「說起國王就是『應酬』吧」(為啥我想起了學生會系列啊)

「政治過頭啦」

千石那白痴般的台詞突然就蹦出來

我看着那兩支筷子

「嘛雖然我不知道詳細的玩法但是千石國王遊戲不是兩個人玩的吧」

「為啥?」

千石歪頭問道

「不管是命令還是被命令我都沒問題的喲」

「嘛嘛國王遊戲還是算了吧」

看來還是啥也不懂的樣子嘛

雖說看到她這副天然的樣子感覺不錯不過有時也會讓人困擾吧真是的我這種像是想要詢問撫養孩子方法的母親般的心情是怎樣啊

因為計劃都落空了的關係千石露出少許困惑的表情不過似乎並不氣餒把剛才的筷子放到一邊

「那來玩人生遊戲吧歷哥哥」(註:人生ゲーム是日本在1968年發行的一款桌面遊戲類似大富翁用輪盤賭決定人生道路據說能預示將來的人生)

這樣說道

「人生遊戲啊恩不錯呢」

「說起人生就是『絕對』呢」

「好深奧!!」

應該是放在和室的倉庫里了吧千石走出了房間

「櫥櫃要關上才行歷哥哥請隨意做點什麼等我一下啊可以看那邊的相冊喲」

為啥要我看相冊呢

搞不懂啊

千石過了很久才回來是心理作用嗎她看到書架上的相冊沒被動過好像很失望的樣子那唔大概是錯覺吧

順帶一提和那本相冊並排的書籍種類真是相當的有個性漫畫一本沒有全是岩波文庫的古典文學完全不像是初中生的書架

就像是在展示自己平時讀的都是這類書故意強調成熟一面的感覺那說不定會招來「千石為了向我這樣的客人掩飾自己把父親的書搬過來」這種誤解

……不過這丫頭帶着好強的漫畫氣息那

連斗球小子的最終回也知道那(註:燃燒的斗球小子是小學館在1989-1995年連載的少年漫畫於1991年動畫化)

話說回來人生遊戲啊有多久沒玩了呢

依稀還記得小時候因為記不住手型的用法還煩惱了好久

「啊對了以前我和千石還有月火一起玩過這個那」

「恩我記的」

「是么」

「怎麼也不會忘的」

「……」

是啊千石對以前的事都清楚地記得而我對以前千石的記憶都很模糊只記得是個總是低着頭的孩子

輪盤賭轉了起來

說到底對多數人來說這遊戲只要玩了就會想要陞官發財之類的任誰都會隨着汽車型的棋子前進而或喜或憂全身心投入其中

童心未泯的感覺吧

…不過該咋說呢

因為千石一直對地毯上的坐墊採取緊抓不放的姿勢從弔帶背心內側不停傳來若隱若現、有害視覺的光景(啊垃垃圾暗爽中)而且由於一直是正坐在自己面前短裙深處一直在發出H的氣息

要遭

雖說是孩子如果眼前不是千石的話擺出這種危險地姿勢我說不定會被誘惑而產生極大地誤會以前就在想千石是不是把要小心守護的地方搞錯了哎?說起來以前問她的時候記得她說過「要全力守護的地方是前發」的怎麼今天都全開了?

真是搞不懂了

話說背心下面沒穿胸(和諧)罩吧

說到這穿背心的話那裏面要穿什麼來着……不太清楚啊我家的妹妹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都是穿俏皮的居家服的

總之是貼身的衣服吧

嘛不管怎樣歷哥哥是不會產生「想要看看千石裏面穿什麼」這種想法的我是個紳士真是太好了呢千石

「啊是『結婚』的位置歷哥哥到你了」

「哦」

「……撫子結婚了可是歷哥哥不在呢」

「嗯?唉現在的人生遊戲有同伴之間可以結婚的系統?」

我以前玩的時候還沒有的

「唔…不沒有的只不過那個是個理想來着」

「哦」

啊啊

說起來火伶啊月火啊以前也說過「長大了要和哥哥結婚」這種話呢

真懷念那

嘛千石說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剛才的話大概是客套話之類的吧

「是客套話吧?」

千石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奉送的殺必死么」

「根本不是!」

「雖然會很不好意思如果歷哥哥那麼想要殺必死的話……」

「不不不不不不不」

這算是什麼哥哥啊

不就是個變態嗎

「對了歷哥哥……從前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嗯?是啥」

「歷哥哥這種稱呼總覺得很像小孩子似的再說歷哥哥也不是我的親哥哥」

「……」

以前好像和神原也有過這種對話

確實我也覺得這種好事不會一直都有的

好討厭的預感啊但是在這裏岔開話題好像很不自然那嘛現在就聽之任之吧

要我說的話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歷哥哥」最開心啊

「嘛你喜歡怎麼稱呼都行你想怎麼叫?」

對我的問題千石就好像好久之前就已經決定好了那樣回答道

「親愛的(你)」(註:日語里你(あなた)也有『親愛的』的意思)

「……」

……

為什麼

為啥

不就是普通的第二人稱代詞嗎

絕對沒啥不自然的地方

結婚的話題出來之後的對話絕對沒有深究的必要哎呀哎呀看來最近我討厭的預感都不怎麼准那第一學期明明還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自豪那

「唔……可以喲」

「那個…那個」

千石不知為什麼紅著臉一副害羞的表情

話說打開前發的千石還真是表情豐富啊

「親……親愛的(你)」

她這麼說道

奇怪的孩子

「那個千石你……」

「叫我『你』了」(註:這裏是另一個第二人稱代詞お前)

千石的臉變得更紅了

「相對於『親愛的(你)』的『你』么??哈哈哈哈」

「哎?」

那個不是普通的第二人稱代詞來着嗎

為啥從剛才開始就有一種彼此的日語對不上的感覺啊

難道日語是找八九寺專門指導過的??

「嘛話說回來千石最近有什麼怪事發生嗎」

「那個是什麼意思呢」

「啊這個樣子的千石以前從來沒見過啊」

想像做出露出度超高打扮的千石那個和我數年後重逢的千石是怎麼也不會穿露出皮膚的衣服的啊

是因為妖怪作祟?

還是人為原因?

嘛按忍野所說千石的情況和我、羽川、戰場原、八九寺都不同不能一概而論吸引妖怪的情況應該也不同吧

所謂大意失荊州

還是確認一下近況比較好

「恩…我沒事」

「這樣啊」

「但是」

千石表情暗淡下來

「奇怪的詛咒還在流傳著」

「在你的學校里?」

「是的不只是我的學校學生之間全都……」

所以千石才迷惑著

然後她堅定地說道

「大概拉拉醬她們現在也在做什麼」

這樣說道

「……」

順帶一提拉拉醬是月火小學時的綽號用了阿拉垃圾中的拉拉後面還加上『她們』大概「火焰姐妹」的另一位火伶也在其中吧

在做什麼

在做什麼

在做什麼

多麼曖昧的、充滿可能性的、讓人不安的話啊在做什麼!

還真是棘手啊

「之前從拉拉醬那裏聽到過蛇的事本來應該好好跟她解釋清楚的可是我覺得是白費功夫了好像拉拉醬正在找人幫忙做着各種調查的樣子呢」

「……各種調查么」

不知道詳細的情況!

其實是不想知道!

說起來火伶今天確實是出門了……難道說就是這方面的聯絡?確實像這種初中生的糾紛火焰姐妹肯定會出場的

「就是說像之前『詛咒』那種事一樣吧不過詛咒這種事本來就是像騙人一樣的東西不是嗎不過之前救千石的時候我的應對太差勁了

應對太差勁了

嘛確實差勁的過頭了

應該是這樣

正確的說至少是產生了像是忍野忍這種傳說中的吸血鬼這種鐵血的、熱血的、冷血的吸血鬼造訪了的小鎮一般的危害那

反過來說

現在之前千石那件事都已經解決了這種初中生之間流行的詛咒應該不具有什麼效力吧

「唔」

千石點了點頭

「妖怪應該真真正正是在我那件事時現形了才對」

「然後呢」

「不過我覺得拉拉醬她們不會把這當成調查的結果看待拉拉醬她們絕對不會相信妖怪這種事的」

「啊說的也是呢」

不如說是現實的傢伙呢

明明害怕幽靈卻不相信幽靈的存在

「她們恐怕是把這種騙人一樣的、可疑的詛咒橫行當成是自己的問題了想要找出是誰在傳播這種謠言」

「……」

想要找出詛咒的發信源么

妹妹的事我從來沒考慮過

就是說用一般的常識來考慮是沒用的

「應該是從某人那裏傳出來的吧能找出來的話謠言擴大就是那個人的責任了吧」

一傳十十傳百

從第一個到最後一個完全是不同的人

就像是傳話遊戲一樣啊

「拉拉醬…按火焰姐妹的說法拉拉醬她們覺得一定有誰抱着某種目的在傳播著這種詛咒」

「真像她們的作風呢」

真是的

看來有必要和火伶好好談談放着不管的話就是另一個『千石撫子』了

要比喻的話

簡直像自己的一隻腳就要踏進棺材了(這裏在比喻自己的兩個妹妹)

只有一隻的話還好現在是兩隻都要進去了

而且

像我一樣被牽扯進去

「歷…歷哥哥」

把我從沉默中拉出來的是千石的呼喊聲

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回過神抬起頭

千石一副擔心的樣子看着我好像要哭出來似乎是一直在為我心痛著煩惱著

真的是個好孩子啊

要是千石是我妹妹的話該多好啊

千石是親妹妹的話絕對不會發生最後演變成亂斗的吵架這種事

「我沒事的千石」

我說道

「那個怎麼說千石你這個樣子很好哦」

「?」

「那個我是說前發就這樣到外邊不是挺好嗎」

「因、因為會不好意思的」

代替前發千石用雙手遮住了臉

「但是歷哥哥這樣說的話我會努力的」

我點點頭

見證人的成長這種事真是不錯那

可以的話能注視到最後就好了

「啊話說人生遊戲差不多該結束了接下來是什麼?」

「playergame」(就是踩紅白點的那種)

「哎那個我不太知道那是什麼遊戲能教我嗎」

「恩我來教你用身體……」

「哈哈哈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

話說為啥

從千石眼中能感覺到響尾蛇一般刺眼的視線呢果然還是我的錯覺嗎(阿拉垃圾君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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