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誘人?讓我好想要你,侵犯你,愛撫你,讓你在我身下忘情地嬌吟。」杜崇槐故意猥褻地對他低語。

「你真的很變態,連對我這個男人都會發情,與其要受你凌辱,你倒不如一槍給我個痛快!」靜謙艱難地喘著氣,臉上滿是屈辱的紅暈,如果不是他手被綁着,他真想抹去杜崇槐在他唇上留下的那抹邪淫的味道。

「我怎麽捨得殺了你呢,這樣太沒樂趣了,我都還沒嚐夠你呢!如果能與你做愛的話,就算被你罵變態也無所謂。」杜崇槐將槍放到一旁,開始粗魯地撕開他的衣服。(作者:因為小受受手腳被綁住啦,所以只好用撕的啦,沒辦法很斯文的脫,要不然會被繩子擋住啊)

「你做什麽!放開我,王八蛋!你這個人神共憤的死同性戀!你敢碰我的話我就殺了你。」眼看着遮蔽身體的屏障一一被剝除了,靜謙卻只能虛張聲勢地叫囂著。

「不要這麽激動,寶貝,我保證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痛你的!」杜崇槐像是在對待情人般向他甜言蜜語。

「少惺惺作態了,誰是你的寶貝啊?」靜謙盯着他的眼神像恨不得殺死他般。「我寧可死也不願被你這人渣碰!」他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殺不了仇人反受仇人的弟弟污辱,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他心一橫,決定咬舌自盡。

杜崇槐早一步看出了他的企圖,他當機立斷地塞了個布到他嘴裏,讓他無法如願。「抱歉了,寶貝,為了怕你自殘,請你暫時忍耐一下羅!」

「唔唔…..」嘴巴被塞住,連死都不被允許,註定了他無法從這惡魔的魔掌中逃脫的命運,靜謙只有用憤憤不平的眼神表示抗議。

「天啊,你真美!」杜崇槐讚歎地瀏覽著靜謙被脫得不著一履的軀體,恍如沐浴在凝玉池中晶瑩剔透的肌膚,纖細健美的四肢,灑落在白色沙發上的烏黑髮色,更襯出他因羞辱而紅的臉蛋,美得不可方物,叫人移不開目光,在深深的凝視之後杜崇槐的眼中寫滿了濃濃的情慾,他本來是想折辱身下倔傲剛烈的人兒,看他屈服哭泣的樣子,沒想到一見到他的裸體,一股瘋狂的饑渴與執念立即佔據了他整個腦子,他想要他,想要讓他成為自己的,一生一世都不想放開,這是慾望還是愛情,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輕輕捧住他的臉,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細吻,他的手往下游移,輕劃過他的鎖骨慢慢滑落到他的腹部,像對待珍寶似的溫柔愛撫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靜謙在柔軟的靠墊上掙扎地扭動着,任憑杜崇槐略顯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卻無能為力,他恨杜崇槐的卑鄙下流,更恨自己的無力反擊,他怒眼圓睜地狠狠瞪視着侵襲他的男人。

「別這麽看着我,寶貝,這隻會讓我更興奮,更想要你啊!」杜崇槐獨特的低沉嗓音掠過他的耳際,句句像是對女人調情似的話語,讓靜謙更是氣得發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讓我好好疼愛你吧!」杜崇槐彷佛對他強烈的怨懟視若無睹,吻再度輕輕的落在他身上,細細的嚐遍他胸前的美麗蓓蕾,不時用牙齒輕輕逗弄著紅色的尖端。

「唔….」被這麽一碰,渾身宛如觸碰到悅樂開關狂顫不已,靜謙無可扼止的發出高八度的嬌吟,像極了A片中色情女主角的叫床聲,他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聲音,不,這不是他的聲音,他絕不承認!對於仇人之弟的碰觸,他該感到厭惡的,那麽這酥軟似的陶醉感又從何而來?

「有感覺了嗎?很舒服吧!」察覺到自己成功挑起他的反應,杜崇槐滿臉掩不住的激情之色,他想要好好滿足他,取悅他,讓他享受到銷魂盪骨的魚水之歡,杜崇槐火熱的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濕滑的紅舌伸進他耳里舔舐著,一再挑逗着他的性感。

「啊唔….」靜謙將十指握得緊緊的,試圖抗拒他甜美的刺激,但是一波波麻醉似的朦朧感源源不斷,令他的身體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弓起身子投向了敵人的懷抱。

「你真的好敏感,耳朵也是你的性感帶之一嗎?」杜崇槐為他撥開散落在額頭的前發,再次落下細碎的吻。「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想進入你裏面!」他將他被綁住的雙腿高舉起來,讓他羞於見人的後花園一覽無遺地顯現在明亮的燈光下。

「唔唔…..」知道他接下來的意圖,靜謙劇烈地掙紮起來,想要叫出制止他行動的威嚇之語從堵塞的雙唇間,僅能溢出細碎的音節,毫無半點作用。

「別害怕,我會盡量輕一點,放鬆身體好嗎?」杜崇槐緊緊摟住他的身體,不讓他亂動,熾熱的目光定定鎖住了靜謙含着水霧的眼眸,彷佛要將他吞噬的激情,漫天胡地朝他席捲而來。

儘管杜崇槐竭盡所能的剋制力道,盡量不傷害到懷中的麗人,但是他的進入還是令靜謙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畢竟他的後庭原本就是排泄器官,而非像女陰般具有接納男性xing器的功能,他痛得幾乎要流出淚來,憑着最後一絲的自尊心硬是將淚逼了回去,他不願對這男人示弱,更不願在他面前呈現弱態,他咬緊牙關無言地承受着從未經驗過的污辱與苦痛。

杜崇槐沒有馬上動起來,他一邊愛撫着他下半身的男性象徵,一邊給他時間適應他的存在。

靜謙申吟著,清晰地感覺到在苦悶中夾雜着陣陣快感,兩道又冰又涼的海浪與又熱又燙的熱焰同時朝他襲來,令他如汪洋中的小船隨之飄流,進退兩難。

「寶貝,是不是漸漸舒服起來了?」杜崇槐將塞進他嘴中的布拿了出來,在他唇間劃過似的低語道。

「你….簡直.欺人太甚…..有種的話就跟我一對一單挑,這樣對我算什麽英雄好漢?…..」靜謙氣喘吁吁的道,但是倨傲的神情中有着濃濃的媚態,以致於他睥睨著杜崇槐的眼神缺乏了威迫感。

杜崇槐嘴角微微揚起,對他的話絲毫不以為意。「我本來就不想當英雄好漢啊,你忘了我可是龍鳳組的人,哪有何正義可言呢?」不等他開口反駁,杜崇槐彎下頭再次與他的唇交纏在一起,火熱的舌頭重回舊地,在他口腔內攪拌肆虐,給予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濃烈又熱情,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空間。

如玫瑰般紅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滿了他雪白的頸間與胸膛,彷彿正以征服者的姿態,明白對他宣誓着他的所有權。

靜謙不肯聽話地與之對抗,只是被迫交纏的肢體,深深侵入的火熱,讓他越來越難以保持自持,連理性也漸漸遠離,而身下似痛又似歡愉的奇異感不斷的催促着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節奏上下起舞。

「啊——」腦里一片空白,什麽都無法思考,只剩下追求快樂的原始本能,與盛大的官能響宴。

「寶貝,你很喜歡這樣對吧?」男人戲謔的低語像是在嘲笑着他硬撐的矜持。

「啊……少胡說..….誰會喜歡…..啊…..你這個變態加三級….的大魔頭…..」雖然陷入了慾火中燒的狀態中,靜謙依然好強地否決道,他不容許自己向男人承認他所受的歡愉,但是受情慾渲染的雙眼與不斷擺動的腰身卻泄露了他想要隱藏的慾望。

「真的不喜歡嗎?你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杜崇槐挺進他體內盡情平治,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發狂的驚濤駭浪。

「唔……啊!」靜謙承受不住過激的衝擊,幾乎要淹沒於狂熱的滾滾浪濤之下。

「承認吧,你是有感覺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夢…啊..」靜謙的胸前激烈的起伏着,奮力壓抑著濱臨潰堤的囼O{A他惱人的申吟聲聽起來卻像是在享受一般毫無說服力。

「你真是倔強!老實說要我不是很好嗎?」杜崇槐苦笑道,緊緊壓住他火燒般的灼燙身體,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燒的熱火。

感覺到他更進一步充滿了他,難以言喻的沙漠風暴包圍了他,令他又熱又昏,急欲找尋可以宣洩的出口,他不知道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還會有快感?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無計可施下,他只能怪罪於把他身體變成這樣奇怪的原凶。

「恨與愛是相反的兩面,沒有愛哪來的恨,這麽說來,寶貝,你是愛我的羅?」聽着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開懷,故意曲解原意地問道。

「唔,,,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愛你了….我恨你都來不及了….」在回蕩的激情中,靜謙投身於肉慾的交合中難以自拔,但始終不放棄地咒罵着杜崇槐。

「你嘴上罵着恨死我,身體倒是一直纏着我不放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樣呢,寶貝?」杜崇槐望着在他身下輾轉扭擺、欲拒還迎的靜謙,帶着好笑的口吻嘲弄着他的身口不一。

難以忍耐的羞恥感令他漲紅了整張臉,慾海讓他欲罷不能的沉淪,身為男人的自尊卻無法從口中坦承與他交歡所獲得的喜悅,他討厭這樣的自己,像女人似的回應着杜崇槐,還發出令他羞得無地自容的音量,他真的不想有任何反應,然而受男人控制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索求着他滿足自己的情慾。

杜崇槐-這個可恨的男人,他於靜謙永遠會記得此時此刻的屈辱,總有一天他誓必全部奉還回去。

但現在他只能選擇無盡的墮落、墮落、再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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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誘倔強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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