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全盤崩潰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全盤崩潰

媽的,張淺潛身為知識分子,對於這樣的解答也是哭笑不得,暗罵了一聲,道:「你再看看這青年是否眼熟。>」

鞏山又伸著頭打量了一下青年,依然搖頭道:「我不認識他,但他旁邊的兩名警官我認識,上次我進來就是這兩人審問我的,而且還打我了一頓,省長大人,警察打人是犯法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看着鞏山像是一個無賴一般,拉着張淺潛的胳膊不放,他不耐煩的將手一揮,打斷鞏山的話,「行了,你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跟我來。」

既然鞏山不認識陳焱,張淺潛也無法讓他強行指認陳焱,只好帶着鞏山到了另一間審問室,剛進了門,鞏山便看到一個青年正在遭受着警察的毒打,這警察也夠陰毒,不打犯人的臉,只是用一本書墊在犯人的肚子上,使勁的出著拳,像是在練習打沙袋一樣。

張淺潛指著挨打的青年,問道:「這人你可認識?」

鞏山眯眼仔細看了半天,終於臉上帶着一絲驚喜,道:「我認識,他就是陳焱,我見過他那天穿着一件舊皮衣在戴家村的菜市場里賣菜,還殺了一個人。」

張淺潛聞言頓時翻了翻白眼,這人只是陳焱的手下,哪是什麼鞏山口裏說的陳焱,他無奈的搖搖頭,暗道元木隆史這是找的什麼證人?看來這次告不倒陳焱了。

他問向鞏山,道:「你可看清楚這個人就是殺害日本商人的罪犯?」

鞏山使勁的點點頭,道:「省長大人請放心,我鞏山雖然眼拙,但認人的本領自問還沒出過錯,這人正是當天在菜市場殺人的青年。」頓了頓,鞏山細想片刻,又道:「我急得當天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青年,他們在臨走的時候還攔截了一個人,只是跑的太快,我沒看清楚他們去了哪裏。」

張淺潛臉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只說了一句,「跟我來。」便又走出房間,來到另外一間審問室。

到了地方,張淺潛指著玻璃鏡那邊的人說道:「他的同夥是不是這個人?」

鞏山凝目正是那天和舊皮衣青年一起,帶着鴨舌帽的青年,他連忙點頭道:「是,就是他,雖然他們兩個當時穿的很落魄,甚至比我還要邋遢,但我還能認出他們。」

張淺潛嗯了一聲,想了片刻,道:「你先回去,記住,隨傳隨到。」

鞏山一聽自己能走了,頓時興奮的高興道:「我可以走了?謝謝省長大人。」說着,他還一臉不信的指了指門口,意思是問,我真的可以走了嗎?

張淺潛點點頭,鞏山見狀,像是老鼠見了貓的打開房門,跑了出去。在鞏山心裏,警察局永遠是他的惡夢,經過無數次進進出出,他已經對警察大樓產生了陰影,只要一進警察局,他就很乾脆的將事實毫無隱瞞的全盤托出,他的心裏只有一句話,那便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黨的政策很是不錯,給這個名叫鞏山的慣犯來帶了畏懼感,本來江口田介交代他的話,他此時忘得一乾二淨,只想着趕快離開,對於編織謊話,鞏山確實很會說,但只要一進到警局,他的謊言也跟着變成了實話,這是江口田介所意料不到的,當江口知道后,氣的是暴跳如雷,直罵鞏山是頭豬。

張淺潛在審問室里停留片刻,拿出手機,給元木隆史去了電話。「大使先生,你現在還好嗎?」

他的意思元木隆史明白,是問他傷勢如何,隨即冷哼一聲,道:「你說呢?醫生說如果碎玻璃片再扎的深一些,恐怕我的眼睛就要失明了,我這個樣子,能說是好嗎?」

張淺潛尷尬的笑道:「對不起,大使先生,是我管理疏忽,我帶他們向你道歉。」

「你道歉有個屁用,要他們給我道歉,不僅僅要公開道歉,還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要不然,我就稟告你們的中央,撤了你的職!」

聽了刺耳的話,張淺潛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除了在自己上級下面低卑過,哪在外國人面前受這威脅,況且,還是日本人。張淺潛雖然心中惱怒,但卻不敢說出來,只能陪笑道:「大使先生不要動怒,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我打電話來一是問候你的傷情,二是想告訴你,你找的那個證人並不認識陳焱,他只見過陳焱的手下當天在菜市場行兇,一口咬定陳焱的手下便是陳焱。」

「什麼?」元木隆史聽完心中一驚,急忙問道:「那個證人不是說見過陳焱行兇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淺潛淡淡的說道:「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看來這個證人也無用了,大使先生還是再想一個辦法。」

元木隆史壓住心中的疑問,將電話直接掛斷,給江口田介打去。

張淺潛正想讓他再想辦法,誰知電話那頭竟然出現忙音,在張淺潛看來,還沒有人這麼無禮掛斷自己的電話,就連上面的人也不會連一句話也不說就掛電話。他拿着帶有忙音的電話,憤憤的咬着牙,眼神中充滿了陰毒,怨恨。

鞏山一路小跑的回到江口田介所住的賓館衝進電梯,樓下的前台小姐狐疑的看着這位衣不遮身青年,剛想阻攔,隨即想到這人雖然衣着邋遢,但還是賓館的客人,況且這人還認識一個外國人,他在賓館里的消費都是由這個外國人承擔,想了片刻,前台小姐直搖頭,暗道,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鞏山疾步前往江口田介的房間,剛一進去,便大聲喊道:「先生,先生,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

江口田介此時剛剛和元木隆史通完電話,心情正是不爽,聽到鞏山的聲音更是怒火中燒,他大喝道:「喊什麼喊!你都做了什麼!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鞏山本想着拿到錢就趕緊回家,可誰知江口田介竟然生這麼大的火,他以為這個日本人言而無信,自己辦了事之後想賴帳,隨即走到他前面,兩手掐腰,無賴的表情掛在臉上,道:「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難道先生想賴帳不成?」

江口田介氣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頰上,罵道:「你這個笨豬!中國人都***是豬腦袋,我讓你指證陳焱,你***指證了誰?!」

鞏山挨了一巴掌,頓時火上心頭,他雖然不是一個愛國青年,但也從骨子裏憎恨日本人,為日本人做事,只是被逼無奈,被錢逼得無奈,他想要回自己應得的報酬,但看到江口田介那鐵青的臉,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我,我照你說的,指證陳焱殺人,我還把當時生的經過告訴了省長……」

「我問你指證了誰!」江口田介紅著臉,大吼道。

鞏山被江口的吼聲嚇了一跳,差點沒一**坐在地上,他帶着疑問,小心的說道:「我指證了……陳焱。」

「豬腦袋!真是混蛋!」江口田介大罵道:「你指證的不是陳焱,而是陳焱的手下。」

鞏山聞言面色一怔,然後說道:「不會啊?我是看見陳焱在菜市場殺了人,那個人我見過,當時省長大人也沒說我認錯人了啊。」

江口田介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找鞏山做證人,是他一輩子最大的愚笨,他不想在說些什麼,身子軟弱無力的坐在床上,也許是剛才的房事讓他氣血不足,體虛喪氣,又或者是鞏山傻子一般的所作所為讓他覺得這一切都失敗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證人,又將這個殺人案件申報給大使館,本想着這次就算不判陳焱死刑,也得判個無期,不管是怎樣,他都能給會長一個交代,最起碼自己這條命是保住了,可現在,他失敗了,敗在一個無知的中國人身上,他覺得很委屈,委屈這一切都是天皇給他的懲罰。

他有氣無力的擺擺手,道:「你走吧。」

鞏山一愣,不知他的話意,是讓自己回家?還是讓自己回賓館的房間?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拿回自己應得的報酬,那十幾萬人民幣在他腦海中漂浮不定,似乎看得見,摸不著,他在大腦中使勁的追趕着花花綠綠的鈔票,可怎麼也追不到手,鞏山意識到自己的錢可能拿不回來了,再看江口那失落的表情,哪還有心思提前這事,他試着小心的問道:「先生,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現在能不能兌換承諾,將剩下的錢給我。」

江口田介不聽則罷,聽了鞏山的話,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想要錢?!你把事情都搞砸了,我沒問你要錢算是對你的仁慈了,你竟然還反過來問我要錢,你是不是想死!」

說着,江口田介從背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小型手槍,指著鞏山的頭,後者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褲襠里感覺濕濕的,一股尿騷味在房間里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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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黑暗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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