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床位之爭,誰上誰下

(二)床位之爭,誰上誰下

「陛下,臣妾先來羅……」

「皇后真是熱情啊,這麼快就把衣物退下了?」

「哎呀,陛下日理萬機……上面還是我來算了。」

「辛苦皇後為朕操勞了這麼些日子……我又怎可再讓你勞心勞力。」

「哎呀,陛下,您弄疼臣妾了。」

「是這裏嗎?……沒想到皇后床上功夫居然如此新奇,別有一番滋味啊。」

「陛下喜歡就好,下面可還舒服。」

「皇后在上面動的如此火熱,朕也不能讓你辛苦才是。」

清寧殿外,臉紅的窘得跟個猴**一樣的候在門外聽差遣幾個宮女太監豎着耳朵,小心翼翼聽着裏面的動靜,湊到一塊掩嘴低聲議論猜測裏面主子的今日洞房情形,興奮好奇兼難以置信的偷偷摸摸八卦著……

「天啊,沒想到皇後娘娘這麼——」小宮女臉已經紅得跟掛在皇宮四處的燈籠一樣。

「不是說皇上不滿意万俟家的那位?怎麼現在如此服帖了。」有人質疑。

「陛下是男人,男人是容易被床上的女人征服的!」這個太監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道出真理,說完,臉上是一片悔色,不難猜出,此太監剛凈身不久。

「哎呀,怎麼這麼久了,裏面響動還是這麼大。」一個過了雙十的宮女上手合十的陶醉嚮往著……

「陛下果然是陛下,男兒本色!」

「不知道皇後娘娘能不能滿足陛下。」

「咳咳——」重重的兩聲咳嗽,讓殿外越說越興奮的宮女太監們立刻噤聲。

「應公公。」站回原位,恭恭敬敬的叫了聲。

應聞是宮裏的總管太監,已經伺候了前兩位皇帝,現在又伺候當今皇上,宮中地位當然不可小覷。

「你們在幹什麼,宮中的主子也是你們能隨便議論的!」

晃悠着過來的應公公已過六旬,一頭白,油光亮,保養得極為不錯。一張臉爬滿了皺紋,深陷眼窩的一雙眼睛在人前經常眯著,像是精神不濟,對什麼事都沒興趣,只要是事不關己,要他張眼管事,比叫當今皇帝守時上朝還難。應公公搖頭晃腦慢慢吞吞的在這些小輩面前來回走了一圈。停了一下,半眯着眼看了他們一眼,繼續搖頭晃腦來回踱著……

「那個……應公公,奴才看着時辰差不多天亮了,奴才先去打些熱水。」著抖的小太監立刻識趣,找理由退下去,其他人隨即附和。

「恩,也好,你們要好好伺候着。清寧殿這三天,依著禮法,陛下都會在清寧殿過夜。」應公公點點頭,不再製造恐怖氛圍,交代吩咐完后,瞥了一下清寧殿寢宮裏剛剛熄掉了的燈火,算著時辰,搖了搖頭去別的地方交代事情。

「唉,這回宮裏又熱鬧了。」

「應公公。」墨羽在清寧殿外巡視,見到應公公行了一禮。

「墨羽啊,這清寧殿現在終於有人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守着。」應聞點了一下頭,慢慢的走出去。

「在下定會誓死護衛,呃,那裏面……」墨羽擔心的應聞何嘗不知道,昨夜還是他透的消息,讓墨羽找人,可不曾想,万俟家的那位居然不顧禮法如此大張旗鼓的招搖。果然啊,万俟逍的後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出人意料。

「能怎樣?」應聞難得的使勁半睜了一下眼,「你說能怎樣。」

墨羽目送應聞離開,回頭看着清寧殿寢宮,搖搖頭,繼續巡視。

然後,我們將鏡頭回放本應該柔情蜜意,翻雲覆雨,洞房花燭的新婚寢宮。

大紅色的帷帳層層疊疊遮掩了滿室的百合花香繚繞,紅毯鋪地,花燭融融,新婚的二人一人頭戴喜帕一聲不吭坐於灑滿花生蓮子等乾果的床邊,一人正襟危坐於擺滿有各種新婚寓意的菜肴桌邊。二人的僵硬動作一直持續到喜娘,嬤嬤,宮女太監們全部退下之後,才終於有了變化,恩,戲劇性的變化。

万俟唯——當今晟朝的皇後娘娘,猛的吸了一口氣,讓后猛地呼出來,整個人像是散了架一樣,扶著床沿,準備睡覺。

「哼哼,万俟家的似乎從沒出什麼好品種啊。」當今皇帝——展煜欽,似笑非笑看着剛剛還一本正經的女人。被眼前的女人捉姦青樓,然後趕鴨子上架奉命成婚,換了哪個男人,誰會有好脾氣!而況這女人——

「呵呵,陛下還在生氣嗎?」万俟唯也懶得應付他,取下喜帕,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將喜帕放置手中轉着玩。玉蔥手,凝脂膚,黛眉櫻唇,不算濃密的睫毛下的眼睛,閃爍著捉弄人的興奮光彩。

「朕哪敢啊,皇後娘娘不辭辛苦尋找為夫,朕怎可不領情。」展煜欽咬牙切齒的吐出「情」字。

「陛下即知,那臣妾也深感榮幸,時辰不早,陛下何不早早歇歇。」万俟唯不懷好意的指了指身下的鳳床,取下鳳冠,起身走至銅鏡面前,將簪子步搖耳墜等飾物一一取下,青絲如瀑瀉下,蓋住了万俟唯的後背。

看着万俟唯的舉動,一個勁的往自己肚子裏塞花生的展煜欽沒來由的再次皺眉!這女人,到底想玩什麼,就這麼想當皇后?

「陛下,那臣妾先來羅。」見展煜欽厭惡自己的神情,不以為意的万俟唯得寸進尺,解下複雜的衣扣,退下繁瑣的霞衣,她大方的提高聲調,對展煜欽陰陰笑笑。展煜欽本以為她會撲上來主動,便不懷好意大大咧咧等著万俟唯投懷送抱,然後再給她難堪。

「皇后真是熱情啊,這麼快就把衣物退下了?」洗去胭脂,素顏單衣的万俟唯沒了眾人面前的莊重與成熟,像是像以前不諳世事的**子,清新自然,展煜欽見到了万俟唯另一種形象,但是,作為風月場的常客,他又怎麼會如此容易上鈎?

——一直等著唯投懷送抱,可自己的話剛一說完,万俟唯倒向的不是展煜欽那千萬女人爭相搶奪的溫柔鄉,而是一張足以讓万俟唯翻四個身都掉不下去的大床!

……想好了很多台詞的展煜欽……無語了……

將床上的乾果啥的全部掃下去,沖挑着眉毛難以自制的展煜欽善解人意一笑。

「哎呀,陛下日理萬機。」她想到什麼繼續挪揄,低低笑着道:「還喜歡晝伏夜出……」万俟唯拍拍寬大的床:「這上面還是我來算了。」語氣曖昧,万俟唯有意為之。

「辛苦皇後為朕操勞了這麼些日子……我又怎可再讓你勞心勞力。」

展煜欽誓,絕不能讓這女人好過!堂堂一國之主,居然有人敢和他搶床睡!展煜欽怒極反笑,菱形的唇牽出邪魅危險的笑容,紅燭之下,全身像滾動着誘惑的流光。万俟唯單手撐頭,側着身子欣賞著面前想把自己大卸八塊的男子,還好,這臉還不錯。

展煜欽並不是大方的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猛的將万俟唯從床上拉了下來,然後,大腿一張,把整張床佔了。

睡地板?敢讓朕睡地板!

万俟唯大怒,好一個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居然和她這個弱女子搶床!

「哎呀,陛下,您弄疼臣妾了。」万俟唯揉着手臂,嬌媚的說着,臉上卻是一片殺意。知道外殿有人候着,不能太張揚!堂堂皇後為了一張床,也拉下了臉面,一腳再次跨上床搶位,展煜欽一把抓住她打算踹他下去的左腳,陰陽怪氣的看着惱羞成怒的她——

「是這裏嗎?」展煜欽撓了她掙不脫的腳心,酸癢的感覺,放肆的舉動,掙脫不開的万俟唯忍無可忍換腳朝他下腹踢去……展煜欽眼疾手快立刻翻身,不想,雖躲開這一踹,可卻結結實實讓臀部着地,摔下床去……

「沒想到皇后床上功夫居然如此新奇,讓朕別有一番滋味啊。」展煜欽氣的怒火中燒,狼狽的從地上坐起,眯起了漂亮的鳳目打量起重新奪回床位的万俟唯。

「陛下喜歡就好,下面可還舒服。」万俟唯將赤腳蓋在裙下,低頭看着被自己踹到床下的皇帝,很想不給一點顏面的大笑幾聲。

「皇后在上面動的如此火熱,朕也不能讓你辛苦才是。」再不給万俟唯一點教訓,今後他這皇帝臉面往哪擱,難道還真讓她無法無天下去!此時的展煜欽,為了晟朝皇位,為了天下男人臉面,他決定了,一定要收拾這不知輕重的女人。

「万俟唯,別太自以為是。」展煜欽躲開万俟唯的拳掌,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按着她的雙肩,低聲警告。

「展煜欽,你想幹什麼!」掙扎間,万俟唯現自己的裏衣微開,淡綠色的肚兜露出一角,雖說她知道展煜欽對自己沒好感,有多遠就躲多遠,不會碰她,但是並不代表可以忍讓到如此「親密接觸」的地步!

「切,死女人,你有什麼能看的地方?想勾引朕,欲拒還迎?」旋即,轉手制住万俟唯雙腕,展煜欽毒辣的譏笑着,這倒是實話,沒一點侵淫之意的他都忘了,現在壓在自己身下的,是個女人!

「展——煜——欽!」万俟唯低吼著這三個字,看着現在離自己不到兩寸,跟自己八字犯沖的臉:「別後悔。」

「怎麼着,想我上你?」展煜欽自以為略勝一籌,下流的笑着,看着身下女子氣的青的臉:「讓你還敢和朕搶床。」

「你給我滾下去睡!」

展煜欽還沒反應過來,万俟唯猛地就著被抓的手腕借力抬頭,沖他的面門撞了上

「啊——」展煜欽脆弱的鼻子很不湊巧的被命中,慣性鬆手摸著愛鼻,然後胸部又被万俟唯得空的手揍了一拳,受力的展煜欽立即抓住万俟唯連帶她一塊兒滾下了床……

二人的戰場從床上拉開至寢宮……

「嘶啦——」大紅色的帷帳被撕下一塊……

「哐當……」盛滿金蓮子的銀盆被撞落……

「叮……」剛給二人盛過合巹酒的流玉杯盞掉了……

「噗嗒——」額……這回是某個誥命夫人送來的送子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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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爬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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