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二集

第一章兵書

又是一輪朝陽,金黃的陽光直射著大地。勤奮的有翼族人已經早早就起床了,開始練功、做飯、種地等。我起床后剛吃完飯,兩位族長就請我過去。

「殿下,此處還過得慣不?」見我來了后塔羅齊客氣的問我知道他們其實是想讓我傳給他們絕技,也就沒有搭話而是直接問:「你們練功之地在哪,最好能找個安靜的地方。」

心中大喜的兩人帶着我來到一處山谷,「殿下,這裏就是我們平常的練功之地,裏面還有一個山洞,極為安靜,是平常閉關所在。」塔羅齊向我介紹道「你們可以再找來二十個人,一次教上二十二個人不成問題。」

「好的,我這就去辦。」林特恩說完就進了山谷「我們也進去吧,殿下,請這邊走。」塔羅齊將我們三個人引入山谷中的一個洞中,那洞在山壁之上,離地極高,也只有鷹族才能發現這種山洞。洞內極為平整,明顯被鷹族人整修過了,壁上有幾個照明魔法石發出柔和的光,這個洞內共有三個支洞,每個洞不小,看樣子勉強可以站上百餘人,每個洞內的石地上都有二十幾個草墊,這大概就是讓人坐的。

不久林特恩族長領了二十個人進來,都坐在我的面前,他們都是兩族的勇士。

「都到齊了,殿下,您可以開始了。」林特恩道我將戰鷹氣功、鷹旋槍、怒鷹旋、鷹擊殺(用於拳、掌、指)傳給了鷹族,宏隼氣功、驚隼指、刺強槍、十七隼破傳給了隼族,煉心訣也傳給了他們,當然天行健、心分二用的技巧也傳了。「我會在這裏布下三個聚元陣,你們鷹族屬於土屬性,隼族是木屬性,二族都兼有風屬性(風不在五行中),在陣中修鍊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為什麼只布三個陣?每布一個陣,都要花費許多的心力,陣可不是說布就布的,只要錯了一步,就前功盡棄)傳完功法后我道「殿下所傳果是世所罕見之絕學,比起我們兩族的密學也毫不遜色。」塔羅齊感嘆道「三年之後,我們兩族的實力足可提高兩倍。」林特恩欣喜地道「這是兩部兵書,裏面還有戰陣之學,閑來無事,你們要多加研究,上了戰場這可是保命之學。」我嚴肅地對他們道「我們知道,當年我們先輩就吃了你們這所謂的兵法的大虧。不過我們實在弄不太懂。」林特恩苦笑着說「只要你們多勤加練習煉心訣,到了一定火候你們就可以看懂了,再說我還可以隨時指導你們。」

如果是別的九歲小孩說出這番話,兩族長連理都不理,但兩族長還被我所傳的絕技所震驚,所以自然而然就相信我有能力指導他們的兵法。

塔羅齊聽我要指導他們兵法,迫不急待的提出幾個問題,都是他們鷹族千餘年來研究兵法所遇到的。就連旁邊的兩族勇士最後也提出了不少問題,我一一解答他們的問題。看來這兩族真是極有膽略,連以前最不屑的兵法(他們認為是小人所用)也加以研究。

……

這幾天真是忙死我了,在訓練營、有翼族、皇宮、半獸人族之間來回跑,後來我乾脆將訓練營搬入了有翼族人的地區,反正他們有地方住(只是缺少可以耕種的土地),不過後來我又讓潛龍組、卧虎組和不少有翼族人搬入到半獸人處。我已經和有翼族談妥,加派三千半獸族人去開採金礦,從而可以使得金幣的年產量達到十二萬枚。不過在如何將這三千半獸人傳送過來頗費了我的一番心力,六星魔法陣每次只能傳送十人(我不包括在內),每天只能傳送百人的量,要將這三千之眾運過來,需要我每天都來回十次,幹上三十天,真是煩死我了。

我算了算,和傅家姐妹的七天之約明天就到了,於是我收拾了一下(當然是尤利姐動的手),就回宮了。

第二天,我叫上四人到了傅家,遠在巷子口就能聽到她們練習歌舞的動靜。這次是我跑到門口敲了門。

門被打開了,門口出現了一個女子,是傅玉鳳,她一下子抱起我:「小弟弟,你來了,姐姐想你好幾天了,等會我有好吃的給你哦。」然後沖着張老道:「大家早上好,張老,你們請進。」但是不知怎麼的她的眼裏有着難掩的焦急、憂慮的神色在屋內坐定后,張老直接就道:「傅姑娘,發生了什麼事,其餘的姑娘呢?」

傅玉鳳的臉上的憂慮神色一下子濃了起來,「前兩天,肖石心派人來說,那筆帳還有一些手續沒辦完,讓我姐過去一趟。我姐心想憑着自己是功臣之後也不怕她搗鬼,於是就去了。誰知,去了一天沒有回來。三妹說我們不能自己去要人,否則還會被他扣下,於是我們請別人去要人,但肖府的人說大姐自願住在府內,還說要讓我們也過去。三妹說現在只能靠帝國的力量,就向軍機處和九門提督處備了案,但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三妹、四妹就出去說看看情況,催一催軍機處和九門提督處。」說着說着話裏帶上了哭腔張老聽了大怒,「這斯膽子真肥,連帝國功臣的後人也敢動。」

「三妹說現在我們有免死金牌護著,那肖石心還不敢真的動手,也不敢真對大姐怎麼樣,現在只是想令我們屈服。」

「少爺,你認為應該怎麼辦?需要直接進去救人嗎?」發完怒后張老冷靜的對我說聽到張老叫我少爺,傅玉鳳吃了一驚,沒想到我才是一行人中的頭我緊皺着眉,難道真的要我用皇家的力量解決嗎?我搖了搖手,沒有回答張老的話:「*們通過軍機處的認證了嗎?」

「通過了,用了三天時間,軍機處根據我們的家譜和免死金牌上的字,認為我們是林如媚的後人。

林如媚,女性,是開國時火鳳軍團的軍團長,是開國大帝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是林如媚林團長的後人。」一絲笑容浮現在我的臉上:「放心好了,*可以叫*兩個妹妹回來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大姐就會回來了。」

「真的。」傅玉鳳驚訝的看着我「等著看吧,我們回去,對了不要將咱們的事告訴別的人,再親近的人也不行。」

我特地來到了軍機處,對管理檔案的小劉道:「今天又有誰的後人出現了。」軍機處的功臣檔案館是我以前最喜歡來的地方,小孩子嗎,最崇拜英雄,我那時三天兩頭往這跑,因此我現在來這並不令人疑惑。

「殿下,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這幾個月也就前兩天又多了一個開國功臣後代,你知道是誰的,是當年火鳳軍團的林如媚軍團長的後人。」小劉對我道「真的嗎,我可是對她很崇拜的。」

「真的,不信你看,這是表單。」

我仔細地看著錶單「不過……」小劉欲言又止「怎麼了,有什麼事」我故作好奇地道「聽說共有四姐妹是林如媚軍團長的後人,結果昨天有一人來報案說她們的大姐被人給抓了。」小劉有點同情兼氣憤的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連開國功臣、我的偶像林如媚軍團長的後人也敢抓。」我也氣憤地道「小聲點,殿下,讓人聽到了不好。」小劉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四處(其實功臣檔案館事少,人也少,看管檔案的也就小劉一個人),看看沒有別人就輕聲對我說:「是二品大臣肖石心肖大人,聽說他想納四姐妹為妾。」

「哼,我偶像的後人也是他能動的嗎。看我怎麼整他。」我故作氣憤的轉過身就走看着我遠去的身影,小劉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天天在這與功臣烈士為伍,自然而然也造就了小劉俠義心腸,對肖復所作所為看不過去的他自然想幫四姐妹一個忙,但他自己根本就鬥不過人家,因此故意泄露給我,讓我想辦法解救,當然我也是故意聽他說的,當有人追查時不至於讓有心人生疑。

出了軍機處,我就直奔東督林意權林爺爺的府上。

林意權,東門城衛提督,帝國六柱大將之一,帝國三分之一的將領出自他的門下,在軍中有着極高的威望。

「林爺爺,我來看你了。」進了林府的大門我就向後院竄。

林意權正在後院的假山處飲荼,聽到我的叫聲,手一抖,差點沒把荼杯給扔了。

「小雷兒,你怎麼又來了,上次你林爺爺的鬍子已經被你拔了不少了。這次你又來,難道真想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拆了嗎!」林意權一把抱起我苦笑着道。(帝國的皇子在未行成人禮時可不稱呼殿下,成人禮共有兩次,一次在十歲,一次在十八歲)

「林爺爺,我這次可是給你帶來了好消息,你聽了肯定要高興,你聽不聽。」

「聽,聽,怎麼敢不聽。」

「那你要讓林奶奶做翡翠餅給我作為獎勵。」

「好的,一定讓我那老婆子做給你吃,你就說吧。」

「我發現了火鳳軍團長林如媚的後人。」

林爺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眼睛睜得老大,看得旁邊的尤利姐直想笑。

林如媚可以說是林爺爺的偶像,因為兩人都姓林,因此在開國功臣中,林爺爺最崇拜的就是這個以女性身份率領火鳳軍團橫掃天下,未曾一敗的林如媚,傳說中林如媚一聲高絕的武學也是林爺爺崇拜的對象,林意權曾經偶然發現了火鳳密芨,花高價買下,照書練習,但卻達不到傳說中火鳳臨空的境界(傳說中林如媚就達到),常感慨不能親眼目睹林團長親身施展火鳳槍法,此時聞說林如媚有後人出現怎能不讓他激動。

「小雷兒,這是真的?他(她)住在哪?」

「這個我倒是沒記,不過你去軍機處問問就知道了。」

「林福,備馬,我要去一趟軍機處。」林爺爺大喝一聲「好的,老爺這就來了。」

「林爺爺,我就不陪你去了,我還要吃翡翠餅。」我道「乖小雷,以後天天讓你吃個飽。」林爺爺高興地親着我:「那你就先在這,我去去就來。」

林爺爺騎上馬,帶上幾十個人,就向軍機處功臣檔案館奔去。

進了館,林意權就讓小劉將傅家姐妹的資料給他看,看到林意權很高興的樣子,小劉忍不住將和我說的話又給林意權講了一遍。

聽着小劉說着話,林意權的臉慢慢的變得陰沉,聽完之後重重的哼了一聲,「馬榮,傳我的命令,調一隊人馬給我護著傅家,再調一隊人馬跟着我。」

馬榮領命而去「我們先去傅家,了解具體的情況。」

……

傅家三姐妹正在門口焦急地等著,希望大姐真的能一會就回來。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三姐妹不禁有些驚疑。

「全部下馬。」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一行人牽着馬匹,急速地走到了傅家門口。

看着眼前的人,三姐妹不知道是關門好還是不關門好。

「請問,*們這是傅家嗎?」一個老年人道「這裏正是傅家,請問你們是……」三妹傅宛心道「這是東督林意權林將軍。」一個兵士道傅家三姐妹先是一驚后是不解。驚的是憑林意權將軍的身份竟然來這,不解的是將軍找他們有何事。

「見過林將軍。」三姐妹道「不用多禮,請問*們是……」

「我是傅玉鳳。」

「我是傅宛心。」

「我是傅冰。」

林意權心下大喜,「我們能不能進去講。」

「當然,林將軍,裏面請。」

眾人坐定之後,林意權問道:「據說,*們是開國功臣林如媚林軍團長的後人?」

「應該是的,軍機處的人做的簽定,他們認定是的。」

「哈哈哈」林意權撫著鬍鬚大笑道,「林軍團長是我最崇拜的人,今天聞說有她的後人出現所以我就來看看。不知能否將*們的族譜和免死金牌拿來給我看看。」這老頭想自己確定一下。

三姐妹皺了皺眉頭,一會傅玉鳳站起身,拿了族譜和免死金牌給了林意權。(族譜一般不輕易給人看)

翻了翻族譜,林意權確定傅家確實是林如媚林軍團長的後人,心中大喜,臉上也滿是笑意,不禁和三姐妹拉起了家常。在拉家常中三姐妹才明白這位林將軍為什麼這麼激動,同時也明白此老是真心的喜歡她們(對女兒的那種喜歡)。

此時,進來一個兵士,向林意權道:「將軍,人已經來了,並且備好三輛轎子。」

林意權的臉上不再微笑:「賢侄女,聽說葉然被人給擄走了,有這回事嗎?」

「是肖石心乾的。」玉鳳道「賢侄女,老夫有個想法,老夫膝下無女,為此事*們伯母還悶悶不樂,不知……」

三姐妹聽出了林意權的意思,幾乎同時跪下:「女兒參見乾爹。」

「好,好,女兒們請起,沒想到今日一下子收了四個女兒,*們的乾媽一定會樂壞的。」

「女兒自當前去看望乾媽。」

「當然要去,不過在去之前,當然要將我的大女兒找回來。備轎,我們去肖石心家。」

三輛轎子停在了肖石心家門口,林意權仍坐在馬上,「馬榮,叫門。」

「開門,開門。」馬榮敲著門「來了,來了,誰啊。」一個青年人道,門被打開了「我家老爺來找你們家主人,叫他出來。」馬榮一點也不客氣看門人一下子蒙了,來見他們主人的還沒有這樣講話的。

「請問你們主人是……」

「我家老爺林意權林將軍。」

看門人聽了大吃一驚,林意權林將軍普天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請諸位等一下,我這就去請我們家主人。」

「快點。」

過了一陣子,大門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肖石心走了出來,說來這肖石心長得還可以,就是人胖了點,嘴大了點,眼小了點,耳朵長了點,鼻子歪了點。

「沒想到林將軍竟有空來鄙府,請,請,裏面坐。」肖石心哈哈笑道「不了,我辦完事就走。」

「不知林將軍來寒府有何貴幹啊。」

「沒什麼大不了事,聽說我的女兒在你這做客,我家老婆子想見她,所以我就來帶她回去。」

「林將軍的女兒?」沒聽說這老不死的有女兒啊,肖石心心想,「將軍大概是聽錯了,我們這裏沒有將軍的女兒。」

「不會錯。女兒們,出來向肖大人道個安。」

傅氏三姐妹從轎中走出,對着肖石心不情不願的問了一聲安。

肖石心臉色一變,強笑着說,「不知這傅家的姐妹怎麼成了將軍的女兒。」

「我前幾天才收的。」林意權輕鬆自如的說,「肖大人,將葉然給我帶回去吧,她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家老婆子有點心急了。」

林意權的出現大出肖石心的意外,本來心想就將傅葉然扣著,然後引另外三姐妹進府,威逼利誘她們嫁給他,林意權的出現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肖石心當然知道林意權是軍中的權勢人物,真要得罪了他,恐怕自己就有苦頭吃了。肖石心不禁慶幸自己還沒有將傅葉然怎麼樣,不然讓此老在皇上面前參上一本,說自己欺壓忠良之後,再加上此老權勢,恐怕自己就真的毀了。

「去,讓他們將傅葉然帶出來,禮貌一些。」肖石心對身後的一個人道身後人立即跑了進去。

「原來傅小姐是林老的女兒,我心慕傅小姐的歌舞,故此請傅小姐入府。我剛準備讓傅小姐回家,沒想到林將軍就來了。」

不一會門中出來三個人,其中之一正是傅葉然,三姐妹見了連忙上前迎走大姐,低聲將事情講了。

「乾爹,勞動你老人家了。」傅葉然向林將軍道「沒有什麼,我們走吧,*乾娘正等著呢。」。林老笑着道,轉過臉又對肖石心道:「肖大人,我還有事,這就走了,聽說城裏有人對忠良之後有不軌之心,我得盯着點。」(城衛軍還兼有治安職能)

肖石心臉上極為難看,卻又強笑道:「林將軍還有事,那就請走好,我就不遠送了。」

「我們走。」一群人向林府奔去。

……

林老去肖府要人的事,慢慢傳開了,我也早就知道了,不過我一直沒有去找她們,一是她們還在林府,二是我正在忙我的衣服鋪,我起了一個名字叫米蘭之都(米蘭,大家應該知道吧,時裝之都,和巴黎並列),選了一處地點,買一家現成的鋪子,那是三個中年人開的,還有幾個學徒,手藝都不錯,但經營不善。之所以要買而不是自己新開一個,自然是看中了對方的手藝,畢竟如果自己培養一個制衣師費時間太多。我先教了他們不少制衣的技巧,把這三個中年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又畫了幾種衣服的樣式,讓他們照着做幾個樣品,看銷路好不好。坐鎮米蘭之都四天之後,我、張正力師徒、尤里兄妹準備暗中潛入傅家。

此時我們正站在離傅家一巷這隔的房屋上。在仔細地觀察了保衛傅家的兵馬後,尤里、張正力嘆了一口氣,張正力對我講:「少爺,根本進不去,他們守護太嚴密了。」

我不悅地道:「就這些人就難住你了,你不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

「是啊,我只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如果加上軍中的力量就不一樣了。」張正力苦笑道「少爺,林將軍的這些人都是歷經沙場的戰士,都曾在生死之間的徘徊,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可怕的高手,一個還可以輕鬆對付,但一群人就不好說了。」

「是啊,少爺,我們僅僅是想潛入而已,但這些人久經戰場,那會給我們空隙可鑽。」尤利姐道「這可不一定?」我臉上有着一絲詭笑。「魯衛先,」我不客氣地對他道:「你能進去嗎?」

想了一陣,魯衛先肯定的說:「可以。」

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都驚詫地看着他。

「你真的能進去?」張正力不敢相信,(言下之意是我都進不去,你小子還能進去?)

「可以,」魯衛先再次堅定地道:「少爺教了我們不少技巧,其中有一種就是如何通過敵人的封鎖、如何潛入敵方內部。」

我「嘿嘿嘿嘿」的賊笑了幾聲:「不相信就讓小魯進去看看。」

「算了吧,這太危險,萬一那些人痛下殺手,我這個寶貝徒弟不死也得脫成皮。」張老搖著頭說。

「看來不引人注目不行了,算了,我們就這樣進去吧,反正易容了,也不怕別人認出我們。」我道:「走吧。」

第二章法術

我們一行五人向巷子裏走去,一直走到傅家的門口,奇怪的是那些兵士竟然沒有攔住我們。說不定是認為我們這群人有小孩子跟着,不像是壞人。

我敲了敲門,然後對着裏面大喊:「快開門,我秋水寒又回來了。」

不久就從裏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打開的門中出現了大姐傅葉然:「小弟弟,你又回來了!來,進來,姐姐給你好東西吃。」

為什麼每個人都知道我愛吃,見了我的面就要給我好吃的,我有點疑惑。不過我沒有深究,而是進入內屋準備掃蕩食物。

玉鳳姐姐做了好多好吃的給我,我也充分發揮本能,全力掃蕩。就在我在食物堆中奮戰時,眾人都微笑着看着我。

在掃蕩完畢之後,我打了一個飽嗝,重新抬起了頭。「吃得好飽啊。」我滿意地咂著嘴。

我奇怪地看着大家:「你們都在看着我幹嗎,也想吃嗎,想吃就吃嗎,要不早點給我打聲招呼,我好歹也會為你們留一點。」我可惜、同情地搖了搖頭。

眾人一陣歡笑我狡黠地看着四姐妹:「聽說林意權林將軍收了四位姐姐做女兒,那姐姐以後還要在歌舞團工作嗎?我捨不得姐姐離開。」當然捨不得,這四人可是我的搖錢樹。

「不會的,既然我們已經和你們說好了,當然不會反悔。」傅葉然道,其實林將軍是想讓她們四人退出蓮心,可是四姐妹沒有答應,她們想闖出自己的天地。

「真的嗎,那太好了,以後我天天都可以和姐姐在一起了。」我拉着傅葉然道「姐姐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傅葉然將我抱起,親了我一口。

我趴在傅葉然懷裏,頭靠雙峰,真柔軟、真結實啊,我不住地感嘆,「對了,葉姐姐,門口的那些人是誰啊,好怕人哦!!」我故做緊張地往葉姐姐的懷裏縮。

「不要怕,他們是好人,不會害人的,等會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弟弟,以後他們就不會留難你了。」

我裝作似懂非懂的樣子點點頭,頭當然是點在了葉姐姐的胸上。

「張老,不知我們的歌舞團……」傅宛心問道張正力偷看了我一眼,心裏暗想,這歌舞玩意我哪懂,嘴上卻笑道:「傅三小姐的意思是……」

傅宛心笑了一笑:「我們的歌舞團起什麼名字?」

看到我搖頭,張老道:「蓮心這個名字挺好,而且還有一定的名氣,就不用改了。」

「那麼歌曲、舞蹈是我們自己編排還是由張老編完后再交由我們排演?」

「這個,這個。」張老這下子實在無法作答了。

看着張正力困窘的樣子我暗暗發笑,臉上不禁露出奇怪的笑容。誰知正好張老看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見他心一橫言道:「這件事,你還是問我們家少爺好了,整件事都是他策劃的。」這老小子竟然就這樣把我出賣了。

葉姐姐摸着我的頭溫柔地道:「小弟弟,真的是你嗎。」

看她們沒一個驚訝我就知道我的小秘密早就泄露了,想來是上午在傅玉鳳面前泄露的。

「是我啊,我看到姐姐們就很喜歡,聽到姐姐們處境不好,我就來幫忙了。」我裝出可愛的樣子道。

傅葉然感激地抱着我,「小弟弟,幸虧你來幫忙,不然姐姐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對了,小弟弟,對於歌舞團的日後,你有什麼打算?」

「由*們負責歌舞的編排,以及表演,其餘的事就由我們來管。」對於管理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懂得多。

「那好極了,以前我們就是分心管得事太多,致使有不少作品完成的都不合人意,不過你能管得好嗎?」傅葉然先是心情一暢,接着又有些懷疑。

哼,竟然不相信我的能力,這話我當然沒有說:「不用擔心,姐姐,我會找人來幫我的。」

「那就好,最好你過兩天就將他帶來給我們看看。」傅葉然道「不用急,現在*們先練習,對了這裏有兩本書,*們可以拿去看看。」我將書遞給傅葉然,其中一本是《音樂隨想》,書中講的是一位音樂大師對音樂的感悟、想法,並且在其中我還加了一個天音法,通過修鍊可以用音樂來感染聽眾(其實質是通過修鍊此法在追求美的同時追求道(或佛),另一本是《舞蹈漫記》,內有舞仙訣。

「是什麼書?」傅葉然從我手中接過書,隨手翻了翻,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越翻喜色越濃:「小弟,你這書是從哪裏來的?」

「是我從父母那要來的,*們就拿着用吧。」我隨口答了一句。

聽說是我父母的,傅葉然也就將書收下,然後將書遞給妹妹看看,三姐妹的臉上也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神色。

「我出來一天了,還要回家,我就不和*們玩了。」我道「啊,那你就快回去吧,不然伯父伯母真要擔心了。」葉姐姐擔心地道「那我走了,明天我再來看姐姐。」我揮手向她們告別。

晚上我坐在「無奇室」內,一邊修習太乙玄罡,一面提高自己的精神力,由於和精神體融為一體,我的精神力極為龐大,但大部分卻潛伏了起來,我所要做的就是潛心修鍊引導將潛伏的精神力引出。不過現在我並沒有作引導的功夫,這兩天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憑我超越別人百倍的精神力,只要了解一種法術應該就能釋放出來,可惜我悲痛的發現連一個三階的落雷術我都發不出來,最終我發現凡是攻擊性法術超越一階以上的我都發不出來,但所有其他類的法術全部可以使用,他媽的,這什麼世道,連這種狗屁事也有,還有現在好像普通的修鍊方法已經無法增強我的精神力了,這可能是一個高原現象。所以我今天修鍊的目的就是找到能使用二階以上攻擊性法術的方法。

利用心分二用的技巧,一半的心神聚集能量發出一個一階的火星術,另一半心神觀察施放的全過程,火屬性能量迅速集中,在精神力的作用下,一個個小小的火星出現在黑暗室內的空中,猶如天空中的星星閃閃發光。火星之間的距離較大,我試着將他們壓緊一些,沒有成功。接着,我聚集能量施展火團術,沒有成功,就在我將火團凝聚成功將其放出時,火團一下子散開了。沒有氣餒,我又試了我所知道的其它幾個高階攻擊法術,都是在發出時聚集的能量消散,我又使用防禦性、輔助性的法術,全部成功,所有過程一切正常。

經過了無數次的痛苦、挫折后,我發現了原因——個令我啼笑皆非的原因,是因為我的精神力太過強大,剛好超過一個限度。在此限度內在發動攻擊性法術時,能量之間的排斥力小於等於精神力的約束力,此時法術可以順利使用,但超過這個限度能量之間的排斥力就大於精神力的約束力,法術也就無法最終完成。這個限度大約是普通人精神力的一百一十倍,我好像正好走過這個限度。之所以能夠使用一階的攻擊法術是因為這些法術所形成的能量之間距離較大,排斥力很小。經過超腦的計算,我又知道了一個消息,即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我可以使用高階的攻擊性法術,只要我的精神力能夠超過另一個限度,不好的是這個限度是普通人的三萬倍。

我不禁放聲大哭起來,原以為憑藉強大的精神力可以橫掃天下,縱橫宇內……誰知現在落得如此下場,我無敵天下的美夢就這樣破滅了。幸好防禦性、輔助性法術還可以使用,我還是立於不敗之地,我轉念一想又快活起來。

看來現在只能鍛煉精神力了,但練什麼好呢,就算能突破高原現象,目前的功法練起來,精神力增長也緩慢,每年也就能再增加腦內現在所儲存的量,也就是說,如果要增加到三萬倍,需要我花三百年的時間。算了,既然這樣還不如不練了。

對了我現在應該和機械人和殭屍們聯繫一下了。我張開精神力開始和他們聯繫,我好像忘了一件事,這裏離長白山足有二千五百多里。

精神力展開,搜尋目標,一次,沒有找到,兩次,還沒有找開,……發現目標,具體位置無法確定……干擾嚴重,無法確定具體位置,目標坐標確定,可以聯繫,聯繫確定。……能量不足,聯繫中斷。

此時的我已經沉沉睡去。這一次跨空間聯繫,將我的精神力幾乎消耗殆盡,如果不是在智腦之間本身就有着奇妙的聯繫,我的精神力早就迷失了,也正是靠着這種聯繫,我才能最終和機械人建立聯繫,不過我也在最後關頭耗盡精神力,大腦強制進行休息,讓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我終於醒了過來,沉睡了十六個小時之後,我的精神極為充沛,昨天的那次事件,讓我的精神力又有了飛躍,足足增長了一倍。這個方法挺好,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修鍊精神力,這樣過了三百天我就可以達到那個限度了。我卻不知道,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雖然我利用這種方法仍然可以增長精神力,但要象第一次那樣離譜的增長一倍是不可能的,也就能增長原來十分之一的量而已,而且越到後期增長得越少。

今天我仍呆在「無奇室」沒有出去,我想多加修鍊以增加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可不想拖別人的後腿。我再次和機械人建立聯繫,又是費了一番功夫,但明顯比上次好多了,想必在上次搜尋中超腦已經有所印象。

「一號,你那裏有什麼事嗎。」我問機械人一號,當然是用精神問的「主人,沒有什麼事,五位族長來過,讓我們轉達一切安好,挖鐵礦石和金礦的人手早已經備齊,鐵礦石已經開採一部分出來,希望主人過來指導生產鋼材和兵器。」

「我現在有事,明天再過去,不過現在你由我主導,我要干點事。」

「好的,主人。」

我接管了這個機械人的指揮權,指揮着機械人一號向上走去。

進入地上一層,首先將運輸車發動起來,運輸車開動起來,將堆在大廳中的鐵礦石運到生產線中,我又將生產線開動,熔爐中的火焰開始冒起,鍊鋼開始了,不過只開動了一個生產線。

我重新回到地下一層,和其餘幾個機械人開始改造武器生產線,當然也就改造了一條生產線。我將改造和生產的命令、方法、程序輸入一號的電腦中,然後我的精神就退出了機械人電腦,回到自己的體內。我的精神力已經無法支持,精神力一退回來我就盤膝坐下,運起道一訣、潛龜心法等開始恢復精神力,多虧我的精神力增長了一倍,不然哪能在機械人處呆了一個小時。四個小時之後,我的精神力終於恢復了。

吃過「早飯」(快中午了),我一邊運行着道一訣、潛龜心法等,一邊在暗想如何才能發動攻擊性的法術,後來我發現就算是防禦性的法術,如果我想將它們移動地方,其能量也會立即消散。這給了我一個靈感,如果我的攻擊性法術不用我自己有意識的移動其位置,那也許……想到就作,可是據我所知沒有什麼攻擊性的法術是不需要移動位置的,一般都是施法者在自己身體周圍積聚能量,然後發出能量,讓能量攻擊敵人。對了聽說在魔法中有一個四階魔法冰環,是在自己周圍積聚魔法能量然後壓縮,再放鬆精神力……壓縮?這可不行,現在我的精神力只能勉強將能量聚合,要壓縮那是不可能的。對啊,我可在目標頭上形成一個火球、冰錐、電球什麼的,然後來個自由落體運動,哈哈,不過我覺得火網、冰網、電網的攻擊效果較好,還可以在目標的腳下形成一個火海,還可以在目標腳下聚一個大火球,然後將上方和空氣猛然抽走,那火球還不……嘿嘿,沒想到法術還可以這樣用。我得趕緊去試試去。

於是我宣告閉關完畢,出了宮我就上了鎮龍山。

現在我正在以一塊大石頭為目標,首先在其周圍形成一片火海,嘿嘿,別人最多只能在目標前方的大概位置形成火海,具體位置形成火海恐怕只有我這個小怪物才能作到。好,第一號實驗成功。進行第二號實驗,在石頭上方形成一個冰錐,冰錐憑空出現向下摔落,「噗」的一聲,大石頭的上方驀然炸裂,看來開始的火海燒得它太狠了。我又試了試冰網,這下子可好,大石頭變成了小石頭,整個石頭被脫了一層皮。不錯不錯,原來將火海和冰網結合起來使用效果奇好。起個名字就叫水火無情吧。

如果我在目標前方聚集些火能量,然後突然加入水能量……?我暗運精神力,在石頭的前方形成一片火能量,這很順利,但一聚集水能量,火能量就呈現不穩定的狀態,我減少了部分火能量,幾乎立刻火能量就穩定下來。我發現隨着我聚集的水能量的增多,火能量就必須減少,二者的總數量似乎有限制,最後穩定下來時,二者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火與水)。在正式發動我的法術前,我先用道法中的防字訣在自己的前方弄了一個保護罩,然後利用精神力將火、水能量分開,將水能量均勻地分佈在火能量中,然後突然抽回精神力,火水能量剎那間融合在一起,「呯」的一聲巨響,我一下子飛了起來,在空中翻著幾個跟頭,循一條美妙的弧線重重地落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地。猝不及防之下,站在我後面的尤里、尤利也都被氣流捲起,但比我好多了,尤里在空中狼狽地施展出一個雁落平沙,踉踉蹌蹌地站在地上,尤利姐在空中快速地說了一聲「風翼」,歪歪斜斜地在空中飛了一陣才落在地上。

兩個人看到我摔在地上,連忙跑過來將我從地上扶起,那一張臉就不用多說了,全是土,鼻子也破了,嘴也斜了,眼也傻了。

「少爺,你沒事吧?」尤利姐焦急地問道「能沒事嗎,我的鼻子疼死了。」我捂著鼻子說:「不過我得先去看看我的成果。」說完我也不理兩人,掙脫出兩人的懷抱,去爆炸現場察看。

現場並沒有什麼,除了地上有個大坑,坑前面的石頭沒了,還有一棵樹倒了。「這個法術效果不錯嗎,挺好。」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個法術可以叫「火爆」。

「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巨響的潛龍組和卧虎組的人趕來問道「沒有什麼事,你們快去練功吧。」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秘密沒有事?看到我滿身滿臉的土,所有人的眼裏都寫的是不信,不過既然少爺發話了,大家也就只好離開了。

還有最後一個法術,得找一個目標,最好是活的,嘿嘿,那棵樹枝上的小鳥正好,在鳥的腳下形成一片火能量,在讓其成形的同時,將上方的空氣抽走,只見的騰的一聲,火焰在鳥的腳下猛然竄起,小鳥凄厲的叫了一聲從樹上摔落,我跑上前去一看,效果還行,鳥肉是不可能吃了,燒得太黑了。我心裏又想如果再加上三昧真火,嘿嘿,……!!!這個法術就叫「火柱」吧。

旁邊站着的尤里兄妹倆看了我的法術、聽了我的賊笑后,全身不寒而悚。

我花了三十天的時間,將半獸人族的三千挖礦隊伍,傳送到鎮龍山,並且又佈下了道法結界,以免挖礦之聲太大引人注意。在這三十天的時間裏,張正力師徒帶了二十名潛龍組的人去長白山了(其實是去東北),一是去聯繫他的老朋友,二是想找兵器銷售的管道,張老的朋友有幾個是一些門派中人,而東北比較混亂,門派叢立,混戰時有發生,因此對兵器的需要量較大,此去就是想詢問一下是否有購買的願望,三是想收服一批人,作為我們在東北的代理人。不過三十天過去了這兩人還沒有回來。

在這三十天裏,我的精神力也大有長進,現在可以同時和機械人和殭屍進行聯繫,不知怎麼搞的,我只要和機械人任何一個聯繫上,就能和其它的機械人聯繫,但只能單個單個的和殭屍聯繫,我想說不定是他們構造不同。

米蘭之都已經重新開業,生意很好。我特地設計了十幾款家用、宴用、工作用的服裝,知道賣得最好的是那種嗎?是工作用的,其次是家用的,宴用的一件也沒賣出去,因為現在來買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在開業的前兩天,我雇了四、五十個小孩,每人二十個銅幣,讓他們滿大街宣傳:米蘭之都重新開業了,為答謝新老顧客的厚愛,十六月一日全場服裝全部七折;米蘭之都引導世界新潮流,做工技巧位列帝國前列;十六月一日開業,前一百名購衣者備有禮品相贈。為怕有人沒有聽到我的宣傳,還雇了人在大街小巷的牆上貼了不少宣傳單,為此事米蘭之都還被城建司給批評了一頓,說我們破壞環境,影響城市面貌。

為了迎接開業我將米蘭之都整修了一番,分成兩個部分,一部比較大,屬於平民化,稱為大眾部,另一部分高貴、典雅,稱為雅蘭軒,是為上流社會準備的,還特地從奴隸市場上買了些較為美貌,有些才氣的女子,教了不少如何打扮、保養、衣服搭配的知識,讓她們作為雅蘭軒的服務人員。

第三章生意

十六月一日米蘭之都重新開業了,當天的熱鬧場面只能用我的法術「火爆」來形容,整個米蘭之都人滿為患,連那條街尾擠得都是人。當天不夜之城最火的新聞就是米蘭之都開業的消息。好像米蘭之都開業的消息太火,連部分上流社會的貴夫人都被驚動了,第三天竟然來了四、五位,服務小姐將她們引入了雅蘭軒,我所設計的服裝立即成為她們首選的目標,周圍服務員為她們講解每件衣服的優缺點,平時如何保養衣服,如何搭配才能顯現出自己的優點。如此一來,立即給她們留下了深刻的、與眾不同的印象,來上幾次后就成為我們米蘭之都的忠誠顧客。當客人走後,會有一名女子迅速的將客人的面貌畫出,在旁邊註上此人的所有信息,愛好、優缺點、住址、家庭信息等。這樣在下次顧客重來時,服務小姐就會有的放矢。為了能讓眾人的記憶力有所提高,我還傳了他們一此功法。

米蘭之都的整體盈利狀況很好,照如此情形發展下去,大眾部每年盈利二百枚金幣不成問題;雖然雅蘭軒目前有虧損,但情形正變得越來越好,目前還很難下定論。

其實陶然居賺得錢最多,自從我接手陶然居后,憑藉我吃的多年的經驗,我請來三位大師級的廚藝高手。想知道我怎麼請得動他們的嗎?我利用精神力調用強大的能量將做飯的基因嵌入到我的細胞中,再利用夢遊**,將做飯技巧深映在腦海里,變成潛意識的一部分,然後將幾道菜分別做上幾十遍,手藝就練成功了。接着我將他們三人請來,做了三條金麻魚,讓他們每人嘗了一條,再附上一份菜譜,這三個人就留下來了,條件是錢照拿,另每月教他們一道菜。我教了這三人一些做菜的更高級的技巧,使他們水平突破瓶頸,更上一層樓。有此三位大師坐鎮,陶然居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雖然不少特色菜價錢升了再升,但仍擋不住絡繹不絕的顧客。照這樣看,一年盈利五、六百個金幣輕而易舉。

歌舞團到現在還沒有開演,她們正在排演,半月後是傅家姐妹的乾媽林將軍夫人的六十八歲生日,為此傅家姐妹特地排演一個賀壽節目,到時獻給她們的乾媽。

為了能對歌舞團日常事務進行有效管理,我特地從奴隸市場買進來一個中年人,大概只有四十歲,一臉憔悴,雙目無神,但在我的精神力之下,他無所遁形,我知道這傢伙是一個組織、管理的高手。將他買下來之後才知道他叫閻河,本是楚淮國的一個商人,結果做生意被好友、妻子聯合所騙,不僅貨物被騙走,連人也被騙賣了,妻子自然是跟着他原來的好友跑了。這閻河做生意恐怕不行,但管起人來、做起事來頭頭是道。將一個歌舞團打理的是清清楚楚,省了我絕大部分的心思。於是我正式任命他為歌舞團的總管,凡行政方面的事一律聽他的。

我這幾天天天都要和傅家四姐妹見面,看她們排練歌舞,吃着玉鳳姐提供給我的美食,眼瞟著姐妹跳舞,耳聽着她們唱歌,小嘴裏還嘰嘰歪歪講著一些意見,你別說,四姐妹還真肯聽我的意見(那當然,我的意見都是一些音樂、舞蹈大師歷經百年千年時間總結出來的)。為了能使這次對外演出獲得轟動效應,我還負責了服裝部分,根據劇情的需要,我設計了不少服裝,讓米蘭之都費了幾天的時間趕了出來,穿上服裝又排演了一次后,葉然姐非常滿意,將我誇獎了一番,我很是興奮。明天就是林老夫人的誕辰了,所以雖然葉然姐很滿意了,但還是又將部分地方演了一遍,以求精益求精。

對了,今天我應該去教那三個大廚做菜,我得趕緊去,不然這三人不幹了,我就麻煩大了。我向葉然姐打了聲招呼,說我要出去,葉然姐正忙着排練,點了一下頭就沒再理我。

我從後門進了廚房,看見三位大廚正揮汗如雨地忙着。看見我來了,三位大廚眉開眼笑,大廚陳古木笑着道:「小少爺,你總算來了,上午就盼着你來,可把我等急了。」

「是啊,我們還以為你忘了呢。」

「那哪能,我這不是來了嗎。」我笑咪咪地道:「柳伯母,*好,我來看*了。」柳伯母一向在陶然居,每次來我都得打個招呼。

「小寒兒,又來吃菜嗎?這就做給*吃」柳伯母笑着對我說(別忘了,我的假名叫秋水寒)

「伯母,*猜錯了,」我得意洋洋地說:「我是來做菜的。」

做菜?柳伯母的眼裏滿是問號我賊笑了幾聲,伸手拉了一個夥計,讓他在門口放個木板,上面寫停業半小時(十六點三十分到十七點)(午點是十六整)。

我拿幾個凳子放在爐邊,好讓我站在上面能夠著鍋、爐,將佐料配好,準備好副料,副料是豆腐、筍片,做的時候要求顏色一定要呈玉白色,作好之後,放入盤中,主料嗎,我順手捉了一條鯉魚,放在盤中,油往鍋里一倒,等油炸開后,放入蔥、姜,然後再將魚放入鍋中,火立即調小,小炸上好一陣,魚不停翻動,五分鐘之後放入佐料,火調大,再過一分鐘,將魚撈出,放入副料中,副料的突起部分形成一拱形門的形狀,其餘部分呈一龍形,而魚頭在門的正上方,這道菜的名字就叫鯉魚躍龍門。

由於副料由特殊手法所做,對香氣的散發有抑制作用,因此此菜出鍋之時,香味並不濃郁,直到眾人品嘗時才拍案叫絕,一盤魚每人還沒吃幾口就沒了。

三位大廚開始學做,我在旁邊指導,在四遍之後,三人已經做得極好,當然比我還差了不少,在指導的過程中,我又做了三條魚,加上三位大廚做的,和我一開始做的,今天準備一天的魚就這樣少了三分之一。

「小少爺,你這魚真好吃,將魚的美味完全表現出來了。」一位男夥計說「一生之中能吃上這樣的美味也不□在人間來了一趟。」大廚陳古木感慨世上竟有如此美味「小少爺,你的菜要是拿出去賣,不知能賣多少錢?」一個年輕的侍女好奇地問道「至少也要賣他一百個金幣,我的菜是容易吃到的嗎?」我傲然道「那我們的菜能賣一個金幣就不錯了。」另一個大廚周喧道「好了,今天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走了。」說完我就一溜煙似的跑掉了「夫人,我們是否將這些魚熱熱再往外賣,這些魚這麼好吃,正好可以打響我們陶然居的牌子。」

「好的,不過有客人問起來誰都不許說那盤菜是誰做的。」柳相紅指了指我做的菜「是。」所有的人應了一聲門口的木板早已被拿走了,不一會樓內已經坐滿了人,樓上的雅座也是如此,這時,上來了兩男兩女四個侍者,每人的手裏托著一個菜盤子,其中一個少女道:「這是本居的三位大師父特地做的一道菜——鯉魚躍龍門,限量供應,僅有十二條,每條價錢一個金幣。」

一個金幣?嗡嗡之聲響起,樓上眾人不禁議論紛紛,什麼名菜竟要一個金幣。要知道即使是陶然居的這種檔次的酒樓菜比普通的飯館貴了一倍,但一個菜也就賣一個多銀幣,就算陶然居的生意火爆,最多也就將菜賣到三個銀幣,眼前的這條魚竟然要一個金幣?!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就十幾個金幣。

所有的人都搖著頭,難道這陶然居瘋了嗎?

少女再次發話:「如果沒有人買,我們就將魚收回去了。」

還是沒有人買少女向另三個人點點頭,四人轉身就要下樓「慢!」靠近窗口的一個也就二十歲青年說道:「姑娘能將此菜的好處給大家說說嗎。」

「好吃,很好吃。」少女微笑道:「公子只要一嘗就知道了。」

廢話,青年暗罵了一句,手中的扇子唰的一聲打開了,「那就給本公子來一盤嘗嘗新吧。」

少女將自己手上的一盤遞了過去。

青年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入嘴裏,細細品嘗,嘗完之後不禁脫口而出:「妙哉。」情不自禁又夾了幾筷,然後停下手中筷子,將肉放入嘴裏慢慢咀嚼,搖著頭細細體會,妙哉、絕了等詞語不停地發出。青年此次經過京城,聞說陶然居菜肴味道絕美,因此慕名前來,點了幾個菜品嘗,卻也沒覺得菜有多好,比起自家妹子所做還頗有不如,等吃了這鯉魚躍龍門方才嘆服,許為人間美味。

……

一個包間中,有人細語問道:「這鯉魚躍龍門真有這麼好吃嗎?」

「碧姑娘,如果您想吃的話,我就叫他們送上一份來。」一個青年的聲音道……

「這鯉魚躍龍門是三位大師父分別所做,風味各有不同,不知還有誰想要嘗嘗。」

「我們來一份。」從一個包間中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

「我們也來一份。」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另一個包間中傳出,此人一頭紫色頭髮,身披一件紫袍,濃眉大眼,如果帝**方有人在的話,立即就會認出這位正是帝國六柱之一「紫焰惡魔」高滅情,此人手中向無活俘,以殘忍嗜殺名聞天下,是大陸西方各國最怕的人物。

沒用上一會原先賣不動的鯉魚躍龍門,一下子全賣出去了。

四個侍者也退了出去,但酒樓里仍議論紛紛,吃到此菜的人都不禁為此菜的美味所折服。

一會,那少女又上來,手裏還是拿着一個盤子,裏面裝的仍是鯉魚躍龍門,但卻是我做的那一條。

「小姐,再給我來一條。」窗口的年輕人見到少女手中的魚,連忙叫了一聲,沒有反應過來的其他人則懊悔不已。

「公子,」少女好心的提醒年輕人:「這條魚的價錢不一樣了,需要一百個金幣。」

少年整個人傻了,嘴裏只能喃喃地說着一百個金幣整個樓上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着少女望「請問,這道菜是……」終於有個客人問道「鯉魚躍龍門。」少女還是彬彬有禮地道「那此菜和前面幾道菜有何區別?」又有一人問道「味道不同。如果那些是人間美味,這便是天上仙品。」少女笑道……

「給我。」包間中的年輕人道「慢,這菜我們要了。」高滅情道「對不起,這道菜只有一盤,還請兩位商量一下。」

「我出二百。」年輕人道「年輕人,你是誰?」滅情道「東方玄意。」

「就是那個東方世家號稱東方三條龍的東方玄意嗎?」高滅情冷冷地道「正是。」聞聽此人知道自己的名號,東方玄意不禁有些意氣風發「我叫高滅情。」

東方玄意的臉上一下子慘白下來,東方世家的勢力再龐大仍不敢與這帝國六柱之一的紫焰惡魔明著干。

「高叔叔一向可好,若心在這向你問安了。」一身綠色衣裙的麗人從中走出高滅情的臉上首次露出愕然的神色,高滅情出身魔道,乃魔道頂尖的高手之一,而眼前的女子碧若心乃是無尋劍道弟子,正是魔道的死對頭。碧若心是無尋劍道最傑出的兩位弟子之一,另一位是她的師叔辛棄玄,無尋劍道的弟子大部分為女子,女子修習無尋劍道,男子修鍊忘情刀道。而這無尋劍道的所在是在楚淮國境內,卻未曾想到能在日不落帝國的京城遇到。

高滅情深深地看了碧若心一眼:「沖着這一聲高叔叔,今天的事就算了。我們走。」說罷帶着四個隨從下了樓。

……

在林夫人的壽筵上蓮心歌舞團的演出大獲成功,就連我專門為此做的服裝也成了眾人談論的焦點,由於演出的成功,在以後幾天的歌舞團演出獲得的收入也極為可觀,看樣子全年能盈利一百四十個金幣左右。

雖然米蘭之都、陶然居、蓮心歌舞團的生意都不錯,但三者加起來一年的盈利能有一千個金幣就要偷笑了。這主要是受規模限制,看來有必要擴大規模,錢的事目前可以解決,有翼族的藏金有二十萬之多。但形勢並不太樂觀,金礦的年產量鑄成金幣后只能有十五萬枚(可以支持八年,上次有翼族人並沒有將真正的金礦儲藏量告訴我們,還有金幣不僅僅是國家鑄造私人是完全可以鑄造的),但長白山區的半獸人五族加上有翼族的一萬人共有五十萬人,就算每人每年只用一個金幣,那今年就要虧空三十五萬金幣,這讓我上哪找。如果張老此去東北能夠找到大戶買家,財政狀況能好上不少。

這天,我再次和機械人取得聯繫,剛取得聯繫,就聽到獅族族長巴赫相正在講話,「不知少爺什麼時候能來?」他的旁邊正站着張正力師徒「我已經到了。」我藉機械人的嘴說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你是……」羅曼蘭道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他們相信我就是他們的少爺,知道我確實是少爺后,這幫人的臉上都掛着崇拜的神色,每個人都把我當成神看了,他們哪見過這種情形,認為只有傳說中的神才能作到,其實我心裏清楚這個世上根本沒有神,最多有一些具有意識萌芽的能量而已。

「張老,你們辦的事怎麼樣了?」我問了最要緊的問題「我找了幾個朋友,最後只有三個門派的朋友回復我,共需要四千件武器,最好是刀劍一類的,如果能有裝甲那就更好了。」

「我們現在可以作裝甲,但兵器只能做刀,他們不需要盾嗎。」我問道「江湖上一般不用盾,」張老搖搖頭,「但我們可以帶二三百過去,說不定他們還真有要的。」

「價錢是多少?」羅曼蘭問道「兵器一個金幣,裝甲三個金幣,如果質量確實優異,可以再加一半的錢。」張老道「那就是一萬六或二萬四,雖然不太多,但去一次能有這種成績已經很不錯了,張老,此次辛苦你了,任務完成的很好,為此我會傳你如何將金玄氣融合到太乙玄罡中的方法。」

張老聽了心中大喜,太乙玄罡威力巨大,但金玄氣是他成名絕學,就這樣放棄也心有不甘,為此張老苦思多日,想將二者融合,但收穫一直不大。

「對了,各位族長,目前由於我們只能批量生產刀一種兵器,可能你們許多人用不慣,因此如果要鑄造其它兵器,就只能依靠你們自己製造了。」我向五族長道「沒有關係,只要少爺能提供我們千人份的糧食,那麼鑄造兵器就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巴赫相道:「牛族是我們半獸人族中最會打造兵器的,雖比你們人族差,但也不會差太多。」

「這樣就好,我這裏有一份關於鑄造的資料,就在生產控制室中,你們可以將拿去看看。」我將一些鑄造技巧方面的數據傳到生產控制室中的電腦讓其打印出來。

「好的,理查,你去一趟,將資料拿回去交給族中長老。」帕格尼尼道「尋覓代理人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我們在長白山外圍找到兩批盜賊,已經將他們收服,現將他們集中在一個山寨中,另外搗毀了七個盜賊窩。其實說起來,我們收服的盜賊也是一群可憐人,本來只是山下的村民或逃跑的奴隸,由於東北太過混亂,魔獸、魔族、匪類橫行,幫派爭端不斷,這群村民在村中實在無法存活下去,就上山作了山賊。也因此我們輕易就說服了他們。」這次是魯衛先道「我們曾問了幾家藥店是否願意出讓,結果沒有一家同意,在東北,藥店生意特別好,而且還沒有誰打劫,誰都難保沒有三長兩短,因此對於藥店、大夫都極為看重。」張老道「沒有人賣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向他們租上一塊店內的地方賣我們的藥品,如果賣出去,讓他們提一成錢,並且每月付上四個銀幣作為租金。」

「這能行嗎?」從來沒聽到過這種方法的張老疑惑的問道「你問問他們,能行就干,不行就算了。」我道「我們的生產線一天可以生產出一千件成品,現在在倉庫內已經有萬餘件成品,張老,你可以立即去交貨了。對了交貨地點在哪?」

「就在長白山區內。」魯衛先答道「那好,五位族長,請你們選出三千名勇士和張老隨行,一則運輸兵器,另外防止有人搶奪,或者對方使詐。」

「我們這就去將他們找來。」

前幾天我曾抽空來了一次,將磁力盾、破陽刃、合金戰甲的電腦鎖解開了,加上後來生產的一些,現在總共有磁力盾六百零三個、破陽刃八百個、合金戰甲一千五百六十七個件,由於破陽刃太輕,半獸人用的並不順手,因此此次我就沒有給他們配備,他們用的是自己兵器,但潛龍組的二十人用的都是破陽刃,磁力盾分發了部分下去,合金戰甲也發了部分,這些裝備在認主之後就立即融入到主人體內,就與某些神器一樣,這些裝備認主程序極為繁瑣,需要滴上血液,印上指紋、眉紋、眼角膜,裝備脫離主人一段時間后就要重新確定,只有四樣全部符合才能重新啟動裝備。

看到人到齊后,我對大家道:「大家將裝備運至我們的山寨處,然後由山寨的人將裝備運到交貨地點,之後山寨的人立即撤回山寨,半獸人的三千勇士蒙面在交貨地點百米以外處埋伏,以防有變。這次行動務求能拿到金錢,且半獸人兄弟不能暴露身份。」

眾人默默地點了點頭「那好,這就出發,祝大家好運。」

第四章交易

精神從機械人中退回身體,這次時間太長,精神力損耗太大,得好好休息。就在我準備好好睡一覺時,門被打開了(我在「無奇室」中修鍊)。

「哥哥,你怎麼在這裏練功!!」一個小丫頭,從門外竄了進來,拉着我的胳膊道「是啊,你平常不是最討厭練功嗎?」門外又進來一個小男孩這個女孩是南宮娘娘所生,叫秋飛雨,小男孩叫秋狂風,是我的親生弟弟,兩人也都是頑皮搗蛋的傢伙,當然每人的後面都有兩個保鏢。

「去去去,知道我練功還來搗蛋。」

「哥哥,別練了,我們出去玩,練功多沒有意思。」飛雨道「那只是*不願練,才這樣說的,我就覺得有意思。」弟弟秋狂風說,他可不討厭練功,而且被大家稱為練武奇才。

算了,有這兩個傢伙在這,是沒法練功的,還是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有什麼好玩的?」我問道「小小會玩一種功夫好歷害,我們再去看看。」小女孩興緻勃勃的說「沒意思,練功夫有什麼好看的。」我不屑地道「我今天看到一個人,穿得和我們不一樣,聽人家說是從高麗來的,我們去看看好不好?」秋狂風道「這個還有點意思,我們偷偷去看看。」我的興緻也來了一行人偷偷摸到御心宮時,不要說那個高麗人,連父皇也不在了。三個小傢伙又出來,問了侍衛才知道高麗人早出宮了。我們三個的好奇心全來了,開始找起父皇來,由於侍衛也不知道父皇去了何處,我們三人只能到處亂找,最後終於在飛雨的母親也就是南宮娘娘的寢宮處找到了父皇,我們三人沖了上去,目標——桌上的美食,父皇、娘娘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們將高麗剛進貢來的食品一掃而空。吃完之後,心滿意足的小傢伙們纏着父皇、娘娘,讓他們講那個高麗人的事。

「高麗國打起來了,有一處勢力向我們借兵。」纏得沒有辦法的父皇道「那父皇答應了沒有?」我問道「沒有,作為宗主國,我們必須保持一種超然性,不能介入他們的內戰。」

「那他就這樣走了?」小弟奇怪地道「他又要求我們能夠供應兵器,我還是沒答應。」父皇道父皇真是,這種好機會怎能不利用,這不是可以扶持一個向著我們帝國的政權嗎?

「那他們人呢,回國了嗎?」我故作好奇地問道「沒有,他想在這住幾天,大概是想看看能不能買到裝備!」父皇淡然道我假裝恍然地點點頭小飛雨聽了后覺得沒有意思,說了一聲「我們走了。」就拉着我和小弟跑了。

出了宮后,我敷衍了兩人一陣,就找了個借口將二人擺脫,自己回到室內快速恢復精神力。完事之後,我出了宮,易了容,就直奔朝日路,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幾個高麗人就住在那。

到了門口,我對看門的人說,「我們想找高麗來的使者,我們是來和他交易的。」

看門人的身後站着一個人,聽了我的話后就說:「不用通報了,你們和我來吧。」

這是一個高麗人,明顯是主人特地派在這的。

跟着高麗人的身後,穿過一道迴廊,進入一個較為僻靜的小院。

「大人,有客人來了,說是來做交易的,人就在門外。」高麗人對着屋內道門「吱」的一聲開了,一中年人手裏拿着一本書站在門口對我們說:「快請,裏面坐。」但看到有我這一個小孩時,眼裏閃過一絲訝色坐定之後,主人就道:「我,朴正傑,新羅王的使者,各位是……」

「大人不用知道我們是誰,只要知道我們能向大人提供急需的東西就行。」

「不知道你們是誰我又怎能安心和你們交易?」朴正傑盯着我道,看來此人已經視我為對手了。

「難道大人還有別的選擇,據我所知皇帝已經拒絕了你的請求,而且你們所要的東西,左宰大人也很需要,根本不會提供給你們。這兩人不給你,恐怕除了我們,帝國也不會有人敢提供給你們。」我泰然道朴正傑盯着我望了一陣,「你們都退下去。」朴正傑揮揮手,讓他自己的人都退了下去(除了身後的四個侍衛。

「我們可以開誠佈公的談一談。」朴正傑道「可以,但你身後的這個保鏢必須退下。」我指了指一個侍衛,我一來就發現這傢伙和另外三個侍衛不一樣,有點心懷叵測。

那個侍衛以及朴正傑臉上都變了變「什麼意思?」朴正傑臉色恢復正常問道「沒什麼意思,這只是我小小的要求。」

朴正傑悶哼了一聲,「你先退下。」朴正傑對那侍衛說「大人,你別聽他……」

「給我退下。」朴正傑一下子轉過頭,盯着他冷冷地說「是,大人。」侍衛彎了彎身,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下了,眼裏卻還有着恐懼看着侍衛退出房門,朴正傑的臉上堆著笑對我說:「多謝閣下,不過在下不知,閣下是如何知道他是卧底?

我沒有答他的話:「之所以將他點出來,是希望我們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我們不希望大人就這樣被人暗中陷害,當然這也是為了顯示我們的誠意。」

「好說好說,以此事觀來,我們日後必定合作愉快。」朴正傑心中愉快,此次前來日不落帝國早就發現有內奸潛藏,但不知是誰,此次我指出一人,在朴正傑看來,雖然不一定就是叛徒,但既然對方指出,不會無的放矢,這名侍衛很可能就和叛徒有關。

「不知閣下需要多少貨?」

「大概是二十萬人的份量。」

「不知價錢如何定?」

「按慣例,刀劍一個金幣,盾兩個金幣,裝甲三個金幣,長兵器兩個金幣,一枝箭十個銀幣,弓一個金幣,如果質量優異可以再加一半。」朴正傑流利的道「我們目前只能提供刀、盾、裝甲,且只能提供十萬人的裝備。至於質量,絕對是大陸上最好的。至於弓箭我們有其它用途不能出售。」其實是根本不能生產弓箭「兵器中有刀就行,沒有弓也行,不過能不能加四十萬枝箭,還有十萬份太少了,事實上我們希望越多越好?」

客戶的需要就是我們的要求,我暗中想着,只要將鋼材切成一條條,再將頭削尖就可以形成一枝箭,在基地中好像有不少切割機,只要略加改造就可用來生產箭枝,「好的,我們會想辦法弄到箭的,但量到底能有多少我不敢保證,但現在我們僅能提供十萬份裝備,再多就危險了。」

「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要從防衛森嚴的軍械庫中弄出來也太危險,只希望你們儘力就行。」朴正傑故作明白的點點頭軍械庫?危險?(我說的危險是指恐怕做不出來那麼多)我愣了一下,隨後就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將我們看成是倒賣軍械的人了,「你能體會我們的難處就行,我們在何處交易?」我將錯就錯的道「如果你們能運到我們兩國邊界再加六萬金幣。」朴正傑定定地看着我看來這傢伙嫌在本地交易運輸風險都大,竟連提都不提在本地交易,不過這也符合我的利益,(高麗就在長白山東南部,而半獸人族的居住地可輕易到達兩國交界處)「那好,我們就在邊界交貨,知道塔克姆斯嗎,就在那裏交貨。」

朴正傑點了點頭。塔克姆斯是關外兩國邊界的一個小山頭。

「需要多少天,你們就可以將貨交齊。」

「二個月後的十二日,我們先交二萬的貨,你們付上十二萬,再一個月三萬,你們付十八萬,第三個月如果能有箭枝就將其和另五萬貨交給你們,尾款當然要付清。」

「不能再早一些嗎?」

「大人,你要知道這種事是急不得的。」我哪有那麼多有裝備的人馬去護送這麼多的東西。

「一次交清,再加四萬金幣。」

我心中冷笑,一次交清?那不擺着那讓你一口吃下不付錢嗎?想玩這招,到時我整死你!!!

「不行,你再加四十萬也不行。」我斬釘截鐵的說朴正傑皺了皺眉:「既然這樣,那就按你說的。」

「朴大人,」我露出奸笑,「你也知道,干這事,事先總要有一些活動資金,能否給兄弟一些,也讓事情辦得利落一些,不然,交貨日期可能還要延長一些。」看到姓朴的在意交貨時間,我忙敲詐他一下「多少?」朴正傑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荼,平靜地問道「第一批貨的價錢的一半。」

「半個月後我會將錢存入這張卡內。」朴正傑遞給我一張魔法卡(這是從西方大陸傳來的,挺實用)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客氣了。」我收下魔法卡道:「對了,我們希望前兩批的款項,你們在收到貨后,在三天內也存入到卡中,最後一批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

「這是一個傳訊石,有什麼消息,我們可以隨時聯繫。」

朴正相,從懷裏掏出一個金幣,硬生生將其掰成兩半。我心中一懍,這傢伙功力不差,金子軟,弄彎容易,折成兩半卻比較困難。

「我們就以這個做為信物,到時二者能合上才可以交易,認物不認人。」朴正傑將一半金幣遞了給我。

「在下還有點事就不多留了,大人免送。」我收下金幣道「好走,不送,不過下次能不能換一個年齡大一些的人來。」朴正傑似笑非笑的說我回到鎮龍山,就利用六星魔法陣,來到長白山,迅速趕到了基地。現在基地的周圍已經被開發成住宅區(有結界,鍊鋼、制兵器的聲音不大),進入基地后,我將生產鋼鐵的第二條生產線和制刀、盾、裝甲的各自的第二條生產線都開動了,(也就是現在裝備的日產量分別是二千件,至於為什麼提高產量下文自有介紹)。我還將部分切割機改裝來生產箭枝和弓條,將鐵條加工製成弓就需要手工製作了,這件任務我交給了牛族,讓他們找一百人教其他半獸人如何制弓,在戰爭中弓箭的威力是很大的,因此我要求每個半獸人都會熟練的運用弓箭。利用切割機還製作了大量的鐵針,那是給潛龍組、卧虎組的暗器。

正好這裏還有一個病毒實驗室,裏面大部分病毒沒了,但我還是發現了一個毒池,好像是以蛇毒為主,我將部分鐵針和箭枝都放入毒池泡著,並且自己制了一些解藥。後來我發現這個毒池中的毒好像會繁殖一樣,用了不見減少,心中一動,可以利用這個毒練功。於是我從池中提取了部分毒液,每天讓潛龍組、卧虎組的人服下,然後再修鍊我所傳的煉毒功,此功利用巨毒刺激人的潛能增加功力,平時毒就潛伏在人的體內,當運功時就會流轉全身,刺激人體,使人減少痛苦,但並不能用毒傷人,此毒、此功不會對後代產生任何影響,我觀察了幾天確信這個功法確實沒有副作用,就又找了一批半獸人和有翼族人也加入修鍊此功。

就在這幾天發生了一件事,把我忙得焦頭爛額。幾天前,我在傅家玩,順便指導四姐妹練習我教給她們的天音法和舞仙訣,這兩個**還真有用,明顯四人的技藝比以前高了一截。誰知那天大內的宮樂司派人來說,父皇讓蓮心在正月十五的天神節在皇宮內表演歌舞。

「我們恐怕只能將以前的歌舞再排一次!」傅宛心笑道「難道要將為乾媽祝壽的那次歌舞再排一次嗎?不太好吧,許多人看過了。」傅玉風道「離正月十五不足兩個月,要排出一場歌舞勢不可能,光構思恐怕就要用掉一個多月。」傅冰姐道「我覺得這是蓮心打開市場的天賜良機,因此我強烈要求排一個新的。」我道「這不可能,想找到一個好劇本太不容易了。」葉然姐道「嘿嘿」,我露出招牌笑容,「如果我能找到劇本,*們就能演出來?」

「音樂還得有才行,不然創作音樂耗時太長。」傅冰姐道「這個我也能為*們解決。」我自信滿滿地說「小弟,你能將所有事都解決嗎?」葉然姐用她那大眼睛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就這樣,導演、音樂主監、藝術設計師、舞台佈景主監都由我一個人包下了。從腦中調出一份關於宗教主題的,好,就選用《彌塞亞》。於是我在傅家整整忙了一個月才最終搞定。不過能泡在美媚群中,感覺也挺不錯的(能進歌舞團的姿色都不錯)。

這天,我趕到了半獸人處,我接到他們的消息,有異常情況出現。

「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巴赫相「這還是由張兄講講。」

「我們賣兵器回來時,聽到一個情況,傳說中的九龍劍在長白山區的西南方向出世了,具體方位無人知道。」張老道「九龍劍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九龍劍傳說**有九劍,每劍僅有半尺長,相傳是第二次領土戰爭時期,我們人族的道朴子所煉,有強大的靈性,可自己擇主,另外威力巨大,可御空飛行、發出劍氣,不過再詳細一些的情況無人知曉,據說上面有道朴子一生的絕學。」

「這劍對於我們並沒有大用,但……張老,有多少人進入了長白山?」我臉色突然一變「大概能有三千餘人,據說連皇帝也驚動了,派了雲摩楊、高滅情等一批高手。」

「我們這裏離九龍劍出世地點有多遠?」

這次張老明白我的話了:「不遠,但也不近,能有六百里,在我們的西南方,想必不會有人能發現我們。」

「那劍會自己動嗎?」

「想來是會的!」張老愣了一下方道「那就不妙了。木組,水組的人立即下山打聽消息,立即進入二級戰備狀態。巴赫相族長上次讓你們進行的特種兵計劃訓練的如何了?」(特種兵計劃是三個月前來時教給他們的)

「訓練良好,已可使用。」

「那就好,共有多少人。」

「遵循少爺的意思,為注重質量只訓練了四千名。」

「派出一半,除了東北方向不用問外,嚴密監視其餘方向,如果發現有人闖入,絕對不能放走。」

「是,少爺。」

就這樣防著也不是辦法,總有一天會被人發現,只有釜底抽薪,將這九龍劍趕走,才可以安穩。「九龍劍怕什麼?」我問張老「沒聽說它怕什麼?」張老苦笑道我來回踱著步子思考着。對了我的精神力,可用精神力搜索九龍劍,發現后將他引走。想到就做,我來到基地地下二層,在大廳里坐下,運起精神力,向外搜索。這真是奇妙,以前我放出精神力時,只是為了與機械人聯繫,而這次是搜索,方圓十里內的動靜皆在我的感應之中。等等,這是什麼?我剛才明明感應到它是一根木頭,怎麼突然間有了生氣,活了過來。再次感應之下發現這是一個黃衣服的女子,只能分辨出來年紀不太大,背上一把劍。現在正站在一棵樹上,兩牛族人正好下面走過,卻沒有發現她。

黃衣人好像皺了皺眉,左右看了看,身形一閃,在樹上驟隱驟現,繞了一個大圈,最後在原來地方停了下來。應該是沒有人窺視,不然現在必定被我發現了,黃衣女子想到。

我收回精神力,這女子挺機警,連我的精神力搜索都能發覺。沒想到五族居住地被人如此進入卻無人發現,現在我們只知道有一個人進入了,說不定以前就有人來了又走了,那麼知道半獸人族秘密的不知有多少。

我停止想像,精神進入機械人三號,現在由我控制它,三號的能源打開,快速向地上跑去,找到五族長,將情況說了。五族長聽罷臉色大變「少爺怎麼想?」巴赫相問道「一定要將她留下。」我的口氣不容置疑「好的,我這就佈置。」

第五章女子

黃衣女子接近了基地,但由於看守太過嚴密無法深入,就在此時,她有所感應,有人正在向他走來,功力不弱,於是身形一停,附身在樹枝上,木系氣息發出,如果憑感覺只會發現她就是一棵樹,憑眼看,她在樹頂上,又穿着黃衣服,真不容易看到。可惜走來的兩個人中一個是鷹族的桑結,天生銳利的眼神,再加上我已經告訴他們女子藏身在樹上,剛走過來就發現了她,另一個是獅族的巴庫,憑着敏銳的嗅覺,經過仔細的尋找后,也發現了黃衣女子。

「姑娘既然來了,為何不下來談談。」桑結道黃衣女子平靜無波的心湖有了一絲漣漪,沒想到此人竟能發現自己,她皺了皺眉,從樹上輕輕躍下「閣下是有翼族的人嗎?」女子歪著頭問桑結「我叫桑結,鷹族人。」桑結語氣有些冷,畢竟人、鷹兩族仇恨很大「各位好,我只是一時好奇,過來看看沒有惡意。」看着兩人手的武器,黃衣女子淡淡地道「既然是來看看,那好辦,姑娘跟我來吧,我帶*進去看看。」巴庫道「不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這怎麼能行,來了不讓我們盡地主之誼,我們會讓人笑話的。」巴庫叫道「實在是不用了。」黃衣女子轉過身「站住!」巴庫身子一閃來到女子前面:「實話說吧,既然*來了我們這,我們就必須把*留下來。」

女子靜靜地看着他,仍不語。

巴庫的眼光銳利起來,經自己改造后的獅王氣功運起,真氣在體內高速運行,氣勢不斷向外散發,運用獅族獨特心法,氣勢如有形之物一波一波向黃衣女子涌去。

偏偏黃衣女子平靜不動,宛如中流砥砫一般,湧來的強大氣勢一到她的身邊就像被剖開一樣,分向兩邊流去,空把她的衣衫吹起,飄飄若仙。

巴庫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低嘯一聲,手中厚背刀揚起,驀地,狂野的衝上,刀光湧起,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般向黃衣女子涌去,攝人的異嘯震人心魂。

嚓的一聲,劍出銷,踏着奇奧的步伐,黃衣女子未退反進,劍上風雷迸發,身形神奧的鍥入刀光,剎那間,劍光、刀光絞在一起,刀劍交錯的聲音攝人心神。

噗的一聲,兩人再次分開,黃衣女子倒退三步,劍遙指地面,臉上出現點點汗珠,臉上有着明顯的驚訝之色,巴庫的武學修為出乎其意料。

巴庫歪歪斜斜地退了七步,臉上汗珠湧現,但握著刀的手仍堅定有力。左手的衣袖沒了,身上多了二道傷口兩人在此次的接觸中都沒用法術,在這種近身打鬥中,生死懸於一線之間,誰敢分神使用法術?當然如果巴庫的心分二用的技巧練至爐火純青的地步就可以分神用法術了。

「你練的是氣功吧,很奇妙,當然你練的也很到家,竟然能修至刀槍不入的地步,我擊中你三劍都無功而返。」黃衣女子贊道「*更了不起,連我的護體神功都能擊破。」巴庫用着不太穩定的語調說着,剛才的較量費了他不少真氣「再接我一刀。」巴庫舉起刀豪勇地再次衝上。刀上出現了一道月牙,這次用上了獅王斬。

黃衣女子劍上的風雷之聲乍然消失,斜向前跨上三步,三道劍光飛出,直奔巴庫的胸腹,刀神奇的向左移動和劍接觸。噗的一聲,宛如擊中破革的聲音,刀向右揚起,劍從中宮直入,巴庫瘋狂的後退,刀左右封架,但無濟於事,刀一接觸劍光就向兩旁飛起,劍光不住地在胸腹前徘徊,巴庫只能瘋狂招架不斷後退,汗與血則不斷飛起。

旁邊的桑結看得大驚,一聲長嘯,算是向女子打了招呼,左手一招,三道風刃憑空出現直向黃衣女子奔去。(現在他站在女子左方而不是背後)手中槍亮光突然大盛,吱吱地發出電流的聲音,「直上七重天」,連續七槍向黃衣女子側腹攻到,黃衣女子放棄巴庫,向斜右方閃出,劍光一引,先將三道風刃轉給巴庫,劍不再劇烈揮動,而是飄然畫出六分之一圓。劍槍相交再次發出如敗革之聲,槍向左方的巴庫方向轉去,和劍一接觸桑結才知道劍上的力量多麼奇異,自己的力道根本無法着力,一滑就開,對方劍上潛力就在此時發出,一下子就將槍崩出。對方的劍順勢直入,划向桑結前胸,偏偏旁邊的巴庫為長槍所阻,無法上前接應。桑結背後的雙翼驟然展開,倒卷向前,結在胸前,羽翼之上隱隱有風力在流動,這是鷹族的護身絕學,守護之翼加風之壁。呲的一聲,劍破壁而入,就在此時,巴庫終於趕到,獅王斬再出配合獅族密學,四刀循二者之間最短距離殺出。劍從羽翼中驟然抽回,毫無花巧地與刀又硬拚了一記,再次將刀震開,劍的主人後退了三步,戰鬥瞬間沉靜了下來,巴庫、桑結喘著氣,巴庫身上道道傷口,但傷勢並不重,反是桑結,被擊穿了羽翼,還沒飛起來,就失去了飛翔的能力。

「我能走了嗎?」黃衣女子笑道,但卻又似有所覺,秀眉緊緊皺了起來。

「不能。」在三人纏鬥時,五族長就已經趕到,聽到女子要走就出現在黃衣女子周圍,形成五行法陣,將黃衣女子圍住。

看着眼前的五人,黃衣女子皺緊的雙眉無法鬆開,眼前五人個人修為比自己差不到哪,五人聯手,自己必敗無疑,最可怕的是這五人結成了五行陣,五人如一體,這次自己想脫身而出恐怕不太容易。

「姑娘,隨我們走一趟吧。」

「隨你們走,什麼時候能放我走,不會關我一輩子吧?」

五族族長心神波動。

劍光驀然大盛,刺耳的劍嘯聲響起,在這緊要關頭,保命絕學出手了,神奧的四道劍光直指北方佔據玄水之位的羅曼蘭,羅曼蘭手口重劍劍光呈現一種不規則波動,劍光飛灑開來,迎向黃衣女子,右邊的阿卡多豹斬在羅曼蘭之前就已發出,巴赫相是一記大獅王爪,劍光就在將與羅曼蘭的重劍之前突然向左迎向阿卡多,左手奇異的一陣抖動,羅曼蘭手中重劍被對方勁力一引,直向巴赫相刺去,至此五行法陣已經被黃衣女子牽動。

帕格尼尼的大斧猛然從天而降,勁力含而不露,斧刃橫削黃衣女子頸部;巴赫相不停反進,突然身形一矮,一記獅尾掃,向黃衣女子下盤掃去,羅曼蘭向後退去,想重新佔據玄水之位,舒曼則伴帕格尼尼而上,手中刀向前布下一層刀網。

女子手中長劍和阿卡多的刀相交撞出滿天星火,身體卻向後倒去,斧刃從頸部前方掠過,巴赫相獅尾腿掃上女子腿部,卻未有掃力,反而有一股粘性,靠此一吸之力,巴赫相猛然坐起一記獅王斬正正擊在女子腹部,巴赫相臉色一變,此掌仿若擊在皮球上。

黃衣女子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向帕格尼尼和阿卡多,滿天血霧擋住了兩人雙眼,藉助巴赫相一掌之力,直向羅曼蘭撞去,招出「飛星逐月」,兇狠的劍光直逼羅曼蘭而去,原來黃衣女子此前種種皆為惑敵手法,其實還是選擇羅曼蘭為突破口,羅曼蘭還未退回本位無法受法陣保護,卻不慌亂腳步仍向後去,重劍化巧為拙,簡簡單單的就是一記橫斬,兩劍相交,黃衣女子劍上再生吸力,粘在重劍之上隨羅曼蘭向後退去,接着劍上猛然爆發出推力,身形向右就要躍出了包圍圈,「去」,一直未曾攻擊的舒曼在黃衣女子將要逃出時終於痛下殺手,一刀砍在黃衣女子背上。

黃衣女子再受重創,但身形絲毫未亂,已躍出包圍,深知此時是逃脫的唯一良機,心神附於劍上,「破」,先是一個金刃破的法術,十六道金光在空中出現,閃了一閃攔住了追來五人的道路,連受兩記重創后的臉上仍平靜如故,「不勞各位相送。」說罷身形消失,施展金遁,化虹而去。

「呯」的一聲,一道白光從斜次里穿出擊在化虹而去的劍上,激起滿天星火,受此重擊,黃衣女子身形驟現,「哇」一口鮮血噴出,緩緩倒在地上,神智昏迷前,只見到白光來處站着一個怪模怪樣的鋼鐵之物。

這自然是我,利用超腦算出其遁走的軌跡,積聚已久的閃光炮陡然轟出,將其從空中擊落。

「好歷害,竟連我們五人都攔不下她。」

「要不是開始她先以言語亂了族長們的心神,她哪能逃出。」巴庫有點不服的道「爭戰之道,本就如此,只講結果不講過程、手段。」巴赫相搖著頭道「是,父親。」這巴庫倒是滿能聽得下教誨的「少爺,此女如何處置,如不急救,恐怕……」羅曼蘭將黃衣女子檢查了一番道「你們先將她急救一下,然後送到地下二層。她還不能死,我們得弄清楚到底是否還有人知道這裏。」

……

在地下二層的一件屋裏(這件屋是新開出來,當時一共新辟了六件屋),我站在一張床前,旁邊站着尤里兄妹倆以及羅曼蘭族長「我們做了急救,血已經止住了,但她的傷勢很嚴重,需要進一步治療。」羅曼蘭道我從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丸,這是一種散功葯,是我從病毒實驗室里特地配置出來的,當然限於藥材,藥效並不強,我將葯喂她吃下,然後又掏出一張符念起咒語:「力量的吸納者,現。」符上詭異的紅光閃起,我將符往她額頭上一貼,就像兩滴水相融一般,符在黃衣女子的額頭消失不見了。這是巫術中的封仙咒,一旦中上精神力就會被禁錮,無法使用法術、武技,而且受術者還不知道問題出在精神力上,實質上就是切斷了精神力和能量之間的任何聯繫。

「尤利姐,*為她治療一下。」施完法后,我對尤利姐道「永恆的生命女神,憐憫世人之痛苦,施大慈悲於世間,挽眾生於水火中。」這是尤利姐藉助祝福之戒的力量施展的「生命女神之憐」。一團柔和的白光從尤利姐的手上向黃衣女子的身上涌去,魔法正不斷恢復黃衣女子的外傷,甚至連內腑的不少傷勢也被治好,或者減輕。

將手從黃衣女子的身上拿開,向後退了一步后,尤利說:「她已經沒有危險了,內腑還有一些傷,需要好好療養,大概要一個月才能恢復,重要的是她的元神損傷太大,如果沒有好的方法,恐怕她的功力會大幅消退。少爺,你的最後一擊太重了!!」

什麼重了,要不是我,她還不早就跑了,元神損傷就損傷唄,不然我的封仙咒能那麼容易就成功?「沒事,我前兩天剛煉了幾種葯,我會治好她的。」葯剛煉好正缺臨床試驗呢,這不,正好來了一個試驗者。

我跑入另一個屋,那是我的煉丹房,裏面有不少機械人,那是我煉丹的幫手,其實什麼事都是他們乾的,我只是略加指點。我從壁上的石櫃里拿了幾個藥瓶,就又回到原來的屋子。

「這是療腑丹,顧名思義,它是治療內腑傷勢的。」我舉起一個小瓶向他們炫耀道:「藥效極佳,是我們修鍊之人終身必備之良藥。」

我從瓶里倒出一個只有黃豆大小的葯粒,塞入黃衣女子嘴裏,葯入口即化。在近處看這女子也就三十齣頭,滿頭烏髮,不像尤利姐是金髮,長得真美,是美神的傑作,上蒼賜予人間的禮物。這麼漂亮的女子醒來知道自己的元神幾乎消失殆盡,會怎麼樣?我心裏有些不忍。

「好了,大家出去吧。」我道:「尤里、尤利你們倆也出去吧。」

「不行,少爺。」尤里堅決地道,尤利的臉上也是拒絕「你們認為我現在還要保護嗎?」

想到我這幾個月來所做之事,想到我所傳的絕技,想到我所施展的法術,兩人一陣沉默。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有些不悅:「我答應你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好吧,殿下,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退出時尤里特地將「殿下」兩字咬得特別重看着他們退出后,我轉望黃衣女子,坐在床邊,我的臉色漸漸嚴肅,精神力侵入黃衣女子心神,手撫上黃衣女子的頭部百會諸穴,嘴則對着黃衣女子的耳邊喃喃細語。不久黃衣女子也跟着我說起來。

我所用的是探索人心神的玄門至奧心法,用某種奇妙的功力刺激受法者腦部,使其處於朦朧的、易於被引導的境界,再加上嘴裏具有催眠效果的話語,可以讓受法者說出施法者想知道的一切事物。當然此法對施法者精神力的要求極高,同時受法者精神力越低,成功的希望越大。我之所以用精神力侵入她的心神祇是讓施法更快一些,並對她的損害減少一些。

當精神力如潮水般返回身體時,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她就是無尋劍道的辛棄玄,此次前來長白山正是為了那傳說中的九龍劍,但卻偶然間見到了張老和一些門派交易兵器,認出張老后,辛棄玄覺得此事另有玄機,於是暗中跟在張老一行人身後,眼見他們進入長白山,辛棄玄更是好奇,終於往下追來,卻沒料到失陷在此處。

精神力再次進入辛棄玄腦部,將她的元神緩緩包圍起來,再運用化玄**,培育對方的元神。施法三個小時后,辛棄玄的元神恢復了一半,但我也累得不行了,算了,我也睡覺了。我爬上床,抱着辛棄玄,頭當然就枕在她的胸部,臉上掛着甜甜的微笑沉沉睡去。

兩個小時后,辛棄玄醒來了,默默地檢查了身體的狀況,身上大多數傷都好了,連背上的刀傷好像也痊癒了,只是內腑還有些沉重,看來要靜養幾天。但是身上的功力好像被什麼東西所壓制,最多只能發揮出二成功力,最奇怪的是精神力,本以為在施展金遁時被大力擊落,會對元神(元神也就是精神力)造成無可彌補的損傷,但現在元神雖只有一半,但比自己所預料的要好多了,恢復起來也簡單多了。

檢查完后,辛棄玄才注意起身上的這個小男孩,趴在自己身上睡着,臉上還掛着甜笑,看樣子僅有八、九歲大,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服(這可是我特地換的),皮膚白白嫩嫩的,不像是干過粗活,身上骨結並不寬大,如果練武則練的不是外家功夫,皮膚的彈性並不強,可見功力並不強,當然,一個小孩子嗎!!辛棄玄想着辛棄玄試圖把我的手掰開,將我從她的身上移走好站起來,我嘴裏嘟嘟啷啷的不知講些什麼,但就是不肯將手拿開,緊緊抱着她。在不想將我弄醒的情形下,辛棄玄只能放棄。開始運功,想將體內的異物去掉,但雖然自己的元神命令真氣運行,但體內真氣依然故我,在丹田內並不動,辛棄玄冷汗直冒,是自己元神祇剩一半的緣故,還是自己的元神被那最後一擊重創受了極大的損傷?辛棄玄隱隱知道這種情形並不是只有一半元神造成的,以前她的元神也曾有極大的損失,但仍能調動真氣。

道是無尋劍道追求的目標,辛棄玄選擇的是以劍入道,功力、精神力是她能夠得道的最大保障,此時此地,元神損失一半那也就算了,偏偏元神竟無法調動真氣,無法調動真氣,元神的恢復是極其緩慢的,增長也是極其緩慢的,甚至到了一定時間還會倒退,這種程度的元神根本無法得窺大道,這對以道為最終目標的辛棄玄怎能不產生極大的打擊。不過辛棄玄畢竟是從無尋劍道出來的,慌亂了一陣后就定下了心神,細思如何才能調動真氣。

我打了一個呵欠,從睡夢中醒來,同時也將沉思中的辛棄玄驚起。

看着我用小手拍著自己的嘴,辛棄玄微笑到:「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拉着辛棄玄道:「姐姐,我叫秋雷,*好漂亮哦,姐姐,*叫什麼啊?」

「姐姐叫辛棄玄,你叫玄姐姐就行。」

嗯,我懂事的點點頭:「玄姐姐*要吃東西嗎,我去拿給*,但這裏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有肉。」

辛棄玄皺了皺眉,真漂亮,美女皺眉別有一番風味「如果沒有什麼吃的,那就吃肉吧。」她並不是不能吃肉,只是肉內所含的雜氣太多,對修道之人不利「好的,我這就去。」我跳下床,就竄出了屋子到了地上,我向五位族長交待了幾句,拿了食物就又回去了。不過尤里兄妹又叮囑我一遍,小心自己,我跟他們說了,那女子是無尋劍道的辛棄玄,他們這才放下心來,無尋劍道的聲譽極好,他們相信無尋劍道的女子還不會拿一個小孩子怎麼樣。

我又跑回屋裏,喊道:「姐姐,張爺爺說*是貴賓,讓我給*拿來了米飯,我還順手拿了一些菜,這些都是張爺爺剛帶回來的。」我把飯菜放在了石桌上「雷弟弟,謝謝你了。」辛棄玄摸着我的頭道:「雷弟弟,你吃過了嗎?」

這些東西我哪能吃得下,我拍拍胸脯道:「我吃過了。」說完我就後悔了,和美女一起吃飯的機會多麼難得,就這樣被我放棄了!!

我只有看着玄姐姐吃飯,但怎麼美女連吃飯都很美。吃完飯後,玄姐姐說有些事要想讓我不要打擾她,沒有辦法,我收拾了碗筷將出去了。

我返回了京城,來到傅家,對大家的歌舞提了一些意見后,我將玉鳳姐拉到了一邊。

「玉鳳姐,能不能請*幫個忙?」我用童真的大眼望着玉鳳姐「小弟,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姐一定會幫忙的。」

「玉鳳姐,*知道我還開了一家米蘭之都,是做衣服的,我聽說城裏許多的學院都是有校服的,平常都是學院自己做的,不假手外人,我還聽說林將軍是武威學校的名譽校長,*能不能請林將軍將米蘭之都推薦給武威學校?」我拉着玉鳳姐的手懇求着道。這些學院有的是錢,而且在學院內校服免費,如果能攬到這生意,那就發了。

「這沒有什麼,我可以和乾爹說一下,但你們的服裝要好才行,不然會掉乾爹面子的。」

「放心,質量、樣式肯定上乘,上次為*們做的衣服不是受到大家的歡迎了嗎?由於可見我們作品質量?」

「但現在我走不開,明天早上我再去吧。」

「謝謝姐姐。」我親了她一下「對了,姐姐,我想*是不是也能和林將軍說說,飯菜就由我們供應,當然不能是陶然居,那麼多飯菜陶然居忙不過來,不過我們可以在學院路開一個大眾飯店,姐姐*說好不好?」

「對啊,這樣我們陶然居也該擴大規模了,上次母親還說陶然居生意很好,人手都有些不夠了。再開一個店很好啊,但能有人手嗎,能忙得過來嗎?」

「放心吧,我早就讓三位大師傅幫我教幾個人才,當然不是白給的,只要有一人可以獨擋一面就傳一道菜。」

「好吧,明天我就去。」

第六章賺錢

離開傅家,我來到陶然居,又教了三個大師傅一道菜,在夥計們將菜端上去后,我問三位大師傅:「三位師傅,我讓你們教得徒弟怎麼樣了。」

「還不行,做菜這種事光有天賦是不行的,還必須要苦練。」

「我想擴大飯店的規模,但為了不影響陶然居的聲望,準備採用大眾飯店的名字,主要面向學院的學生。不知道那十個學徒能否派出去?」

「如果不和陶然居搭上邊,這十人都可以算上做飯高手了。」

我噓了一口氣:「這就好,我會再找二十個人來再做學徒,以做為後備人才。」

……

在米蘭之都的雅蘭軒那些服務人員我其實是當人才來培養的,平時不斷教她們制衣的知識、技巧、常識,又讓她們平時跟着三位制衣的師傅學習。由於我設計的服裝大受歡迎,每日裏有不少人到雅蘭軒,雅蘭軒的地方太小,不夠用了,米蘭之都將隔壁的房子買了,變成了雅蘭軒的一部分,今天我又從奴隸市場那死胖子那買了不少年輕人,充實到米蘭之都。

這幾天,我天天在辛棄玄處、傅家、皇宮等處來回跑。玉鳳姐姐終於說服了林將軍將米蘭之都介紹給了武威學院,為此我特地設計了幾套學生裝,男女各四套,終於將武威學院的院長打動,讓我們在三月份交齊四百套,男女大致比例為三比一,男女學生裝具體數目需要在三月份開學后才能確定,價錢也就是十二個銀幣一套,學院每年招生三次,那麼一年一個學院就可以收入一千四百四十個金幣,除去單位成本兩個銀幣,一個學院可以賺上一千二百個金幣,如果京城二十多個學院都……?再加上幾十個小學……?那就賺大了。

至於大眾飯店也開業了,並且每日需要向武威學院供應三百份的飯菜,這些都是教職工的飯菜,而平時飯店的生意當然是極為火爆,吃不慣學校飯菜的學生,家裏還有點錢都跑到大眾飯店,經特別訓練出來的廚師身手當然不錯(雖然他們精神力不太高,但我還是用夢遊**傳了他們一些技巧),飯店甚至還成了學生們下課後休閑的去處。後來由於大眾飯店生意太火,吞併了學院路上不少的飯店,規模在幾月內迅速擴大,沒想到飯店竟然也能辦成連鎖店,一條街望過去,三十幾個飯店,三分之二是我的,一個店每天能有五百個人光顧(這裏有三個學院,每個學院大致有八千學生),一份菜平均零點八個銀幣,那麼一天下來,一個店收入四個金幣,除去一個金幣的成本,利潤三個金幣,二十個店就是六十個金幣,一年(十八個月共五百四十天)下來就是三萬二千四個金幣。

怎麼玩的這錢怎麼弄都不夠啊!!??看來根本不能賺普通老百姓的錢,想賺也賺不了多少,那像米蘭之都的雅蘭軒,一件衣服就賣了一百個金幣,一天下來收入五百個金幣。還有陶然居規模也擴大了一倍,每天能有二千人來吃飯,一天到晚狂賣特色菜(就是一個金幣一盤菜的那個),弄得一盤菜平均價能有二十個銀幣,一天的收入也能有四百個金幣。光這兩樣一年就能賺上五十萬個金幣,當然半獸人族和有翼族五十萬人,一年吃飯就要四百萬(實際上用不了那麼多,這兩族好歹自己還可以找到不少食物),再加上藥品、茶葉、鹽等,我賺的這點錢根本不夠用,對了,鹽!!!鹽是由帝國一手控制的,民間不容許私下買賣鹽,也因此買賣鹽的利潤極高,如果能在長白山區發現山鹽再走私,嘿嘿,一年說不定就可以賺上幾百萬的金幣。嗯,有必要讓半獸人族在長白山區好好找一找。

只可惜歌舞團正在為天神節忙,賺不上錢,我好像失算了,這歌舞團兩個月排一次歌舞,只拿七百個金幣,就算每次都能拿七百個金幣一年也就六千多個金幣。唉失算失算。

好在現在還賣武器裝備,與高麗新羅王訂的是十萬的貨,共有九十萬金幣,再加上四十萬箭枝和運輸費共一百零四萬。如果能夠向高麗交戰三方同時提供武器裝備那就爽了,此事得想些辦法。

京城裏紙醉金迷,可以賣點壯陽葯、護**之類的東西,價錢可以從一個金幣到一百金幣不等,我想這藥品的銷路應該不錯,此事得早點辦,越快賺得錢越多。

還有東北的許多藥店開始代理我們的藥材,收入也並不太多,一年也就二三千個金幣(足夠三口之家過上一輩子)。

我回到基地,找來了五族長,要讓另外的二千特種兵出動去尋找鹽礦,舒曼對我說以前他們發現過鹽礦,但雜質太多無法弄出鹽來,我心下大喜,半獸人不知道如何弄出鹽,我是知道的,弄出鹽其實很簡單,將鹽礦泡入水中,鹽自然融入水中,再在水中加入氧化鈣,就可將鎂等一些雜質去掉,(氧化鈣可以加熱石灰岩得到),加入氫氧化鈉除去鈣,然後就結晶,為了讓鹽早點結晶出來,可上加上絡合物加快結晶,還可以加熱等(反正磁能反應堆產生的大量能量還沒用)。

「在哪裏,快帶我去看。」我臉上有着興奮的神色看完了鹽礦,我難掩興奮的心情,終於可以有錢了,只要將鹽賣出就行。南方的鹽很少運到東北,而東北自己產的鹽又少,因此在東北賣鹽利潤更高,也因此東北的官方力量對賣鹽的事管得不嚴,但由於東北混亂,販賣私鹽被人黑吃黑的可能性極大,我又不能明著動用半獸人、有翼族的力量,看來,那兩群收服的山賊有必要好好訓練,四五千人訓練好了,完全可以勝任販賣私鹽的任務。

「魯衛先,你立即帶領金、火、土三組趕到山寨去,嗯,就將山寨命名為齊天寨,你們到了那傳授他們天行健心法、斬天斧以及前一個月我傳你們的玄門罡氣,還有你們還可以將張老的絕學傳部分給他們,三組在那裏布上聚元陣,我剛練了不少加強體力、內力的丹丸,你們將它帶去,給一些有潛質的人服下,金、火、土三組還要對他們進行特種兵的訓練計劃。」

「少爺,一個月後就要對新羅王交貨了,就讓我一個人率半獸人族和有翼族去嗎?」張老道「二十天後金組返回,仍由張老率隊,金組十人輔助,發四萬貨給新羅王。」我道「四萬,不是兩萬嗎?」魯衛先不解地道「我和他說發兩萬貨,他就不會派人將這批人劫了,但我卻發四萬,從而打亂他可能的布署,對了,張老,交貨時你對他們說下次發兩萬貨。至於錢更沒有關係,朴正傑那傢伙還在京城,看來是還想買武器,給他發四萬的貨我會讓他將錢轉到卡里的,我就不信剩下來的六萬的貨他就不要了。」我陰笑道「對了,」我轉頭對巴赫相道:「這裏有幾種藥材,你們四處看看找一找,我要練幾種葯。」我遞了一張紙過去,紙上畫的是幾種藥材的外形,(這些葯是我們翻了皇家藥典后找到的),這些可都是煉製壯陽葯和護陰葯所需要的藥材。

巴赫相接過紙道:「好的,我這就派人去。」

「等一會,」我對五位族長道:「你們將我所傳的氣功練的火候差不多也四層左右了,現在我傳你們氣功運用的高級技巧,這樣可以將氣功的威力擴大一倍。巴庫,你將這技巧練好后,再和辛棄玄對上,你的刀就不會太容易被她崩開了。」

「好的,大家有事就快去干吧,我還要去看看我們的客人。」

我端一份飯菜進了辛棄玄的房,「姐姐吃飯了。」這幾天她每頓飯都是由我送的,我們現在的關係老好了,我天天聽她講外面的故事,聽得我很羨慕,真想出去走走,以前從沒出過京城二十里地,現在也就是多了基地這一處地方。不過玄姐姐也問了我不少半獸人和有翼族人的事,我撿不重要的給她講了一些。

我現在所要考慮的是要不要將她放走?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或普通門派的人,可能就一直將她留在這了。但她是無尋劍道的人,一旦失蹤,無尋劍道的人勢必要查看,如果追查到此處,還得把他(她)強留下來,這一來事情很可能鬧大,無尋劍道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門派,她可以輕而易舉的發動周圍國家的江湖勢力進行追查。雖然說並不怕他們,但居住區一旦泄露,就必須要搬家了,長白山大的很,在山裏哪藏不住人?但是五十萬人要找到一個能生存下去的地方並不太容易,再說這裏還有我的基地。

問題是我怎麼能相信她走了以後不會將秘密泄露。

她講的一件事引起了我的興趣,她有一個師妹叫耶蒂?特雷夫茨,是狼族的人,七歲時全家為人族所殺,只耶蒂逃出,在路上遇見了辛棄玄的師叔,被帶回了劍院。超腦和精神力告訴她說的是真的,至少她的腎上腺的激素分泌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

我想我可以相信她。

「小雷弟,你還服侍誰?」辛棄玄問道「我就服侍*一個啊,其實我以前誰都不服侍的。」

「那怎麼每天只能在吃飯時見到你?」

「我得練功啊,他們教了我一些功法,平時還要檢查我的進度。」

「哦,都是些什麼功夫啊?」

「有金豹氣功,還有雲霧心法。」

辛棄玄的臉上出現了困惑的神情,看樣子對這兩個心法不太清楚。

「豹族的金豹心法不是已經失傳了嗎?而且那天我看那人用的也不是金豹心法啊。」

我也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明白。

「你平時都住在哪?」

「我一直在這個洞裏,很少出去。」

辛棄玄的眼裏閃過一絲異色「玄姐姐,*能不能帶我出去?我想出去看看。」我央求她道「好的,雷弟弟,如果我出去我會帶你一起走的。」辛棄玄的眼裏有一絲憐憫之意「那姐姐*什麼時候走!!」我裝作滿懷希望的看着她「姐姐的身上有些問題,暫時還走不了。」

「我能幫*嗎?」我望着她辛棄玄搖了搖頭,「我的功力無法調動,好像精神力與功力之間的感應被什麼東西給切斷了,連法術都無法使用,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奇功、法術、藥物會形成如此現象。」

我裝成努力回憶的樣子:「我好像聽黑衣叔叔說過,有一種符可以禁錮精神力,讓我想想該怎麼解除。」

看着我努力地想着,玄姐姐的臉上露出笑容,將我輕輕地抱入懷中:「慢慢想不用急。先告訴姐姐,黑衣叔叔是誰?」

「黑衣叔叔就是管理這裏的人?」

「他是人族嗎?」

「是啊,啊,我想起來了,需要一粒解藥,然後再運行真氣一周就行了。」我興奮地道「可是現在我根本就運行不了真氣!」辛棄玄苦笑道「有我呢,我可以幫*.」我拍拍自己胸脯說「沒有危險嗎?」辛棄玄皺着眉道「沒有事,那個屋我經常進,只有幾個鋼鐵怪物看着,我很容易就打發的。」

「那你的功力如何?」

「沒事,我只要將*功力刺激一下就行,它會自己動的。」

「那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兩天之後,我又回到玄姐姐屋裏,笑嘻嘻地道:「我拿到了,看,這是什麼?」我向玄姐姐炫耀着道,手裏拿着一個黑色的藥丸。

「就是這個藥丸嗎?他是用什麼符形成的這個效果的,竟然要用藥物才能解除。」

「好像還有其它方法,但特別困難,我就沒記。」我裝作老老實實的道「會有人進來嗎?」

「不會吧,」我裝作不確定的樣子,「黑衣叔叔現在不在,還會有人來嗎?」

「也對,這幾天除了你,還真沒人來過。對了,上次我忘了說,這道門上有禁制,我出不去。」

「難道*恢復了功力也出不去?」我詫異地道「對啊,」玄姐姐恍然大悟,「失去功力后,連智慧都有所下降了。」

「那我們開始吧!!」我興緻勃勃地道玄姐姐吃下藥丸后,盤膝坐下,我坐在她的前面,小手抵住她的丹田,運起雲霧心法,將玄姐姐的丹田內真氣引動,精神力悄悄進入玄姐姐的腦中,將封仙咒的防壁沖開一個小口子,丹田內的真氣受到感應,開始蠢蠢欲動,我默運震字訣,輕輕一震,丹田內真氣再受此刺激,突然衝出,循着特定的路線運行,每當運行到腦部穴道時,玄姐姐的元神都會有波動起來,並有一絲能量進入到元神中,我趁勢再將缺口慢慢擴大,慢慢地封仙咒漸漸被破壞,再過十二個周天後,封仙咒效力消失,辛棄玄感到精神力雖未完全恢復,但卻圓融美滿,再無一絲牽礙,但真氣卻未恢復,體內的藥物仍抑制自己的真氣運行。

我故作氣喘噓噓,躺在辛棄玄的懷裏。

「雷弟弟,謝謝你了,已經好了。」

「能走了嗎?」我興奮地道,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雷弟弟,在走之前,姐姐要你發個誓言!」

「什麼誓言?」我好奇地問「你發誓絕不把在這裏的事告訴其餘的人。」

她的精神力並沒有波動,嘿嘿,看來她真的對半獸人族很友好。

我連忙發了一個誓。

「好吧,但今天還不行,我的元神還未恢復,真氣也沒有恢復。雷弟弟,你能不能再為姐姐作件事?」

「什麼事?」

「我身上本來有些東西,一把劍、一個袋子,你能找到嗎?」

「那兩個東西有什麼用?」我問道「我的真氣被藥物所抑制,袋中有一些丹藥,配合運功可以恢復我的真氣。」

「那好,我去看看。」我連忙跑出去了。

該死的,東西被我放哪去了,上次我從她身上搜出來后隨手把它塞哪去了?我努力回憶,好像扔給機械人了,放在哪了,還是用精神力搜索一下吧,最後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拿着劍和袋子,我又回來了。

「玄姐姐,我拿回來了,*看!」我舉著劍說「好極了,等會我要驅毒,你為我看着些,不要讓人打擾我。」辛棄玄有些無奈地道,現在只能靠我來護法了。

「好的,要多長時間?」

「一個多小時吧!」

「好的,*快運功吧,我還急着出去呢!!」

辛棄玄從袋中拿出一粒藥丸,吞下后就運起功來,體內真氣雖運行快速,但部分真氣無法調動,以丹藥之力,憑藉大恆心大毅力,一個半小時后終將毒性驅除。辛棄玄細細體味體內狀況,真氣活潑自如,如臂使指,還大有長進,連精神力也有了長足增長,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精神力不減反增。(哼,不是我用了化玄**,為*培育元神,哪能如此)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真的。」站了一個多小時,我已經很無聊了,聽到玄姐姐的話,我一下子興奮的蹦了起來。

玄姐姐拉着我到了門口,仔細觀察了一陣,玄姐姐輕喝一聲,「降」,將我在門口所設置的一個簡單結界無聲無息的暫時抑制住,接着就自如的走了出去。

地下二層中的機械人主要是守衛三個儲物室和六個實驗室,沒有看守辛棄玄的,但仍有幾個在附近巡邏,我暗運精神力,讓地道口的四個機械人閃到旁邊去了,這樣辛棄玄輕鬆地閃到了地道口,我也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地道口中;但地下一層全是機械人,這些機械人沒有任何活人氣息,只能通過眼睛、聲音來發現機械人從而加以閃避,對他們這些怪物是無法感應的。

在辛棄玄平靜的面容下,心神正高度運轉,眼前的敵人太多,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出,幾乎不可能,機器怪物的威力自己可是親身體驗過了。眼前足有二百,恐怕……

「姐姐,不好出去嗎?」我問道玄姐姐點點頭我故意歪著頭想了一想:「我可以將他們引開!!」說完我就竄了出去看着我出去,玄姐姐沒有攔我,而是笑了一笑。

一會兒,警鈴響了起來,直在那叫喚,機械人如潮水般向一個地方涌去(其實是我命令他們去的,不然機械人哪有那麼笨,不顧自己崗位,向一個地方涌去)。

我在地下一層的地道口探出腦袋,眼前閃了一下,清風過處,辛棄玄已經站在我的旁邊,「我們上去。」拉着我迅速的閃入地上一層,這裏由於正在鍊鋼,聲音極大,裏面的人並不多,我指了指頭上,那是我特地留下來的破綻,頭頂上有橫樑,可以從上面過。「玄姐姐,現在*要帶我出去了,沒有人領着我,我是不能出洞的。」我向玄姐姐道玄姐姐將我放在背上,用事先準備好的床單撕成的布條將我綁好,地下傳來的喧鬧聲也影響到地上一層的半獸人,守衛者有些混亂,不少人向下跑去。趁此空檔,玄姐姐躍上頂上橫樑,再次輕鬆的出了洞。

「你做了什麼?」辛棄玄忍不住問我「我在裏面點了一把火,弄出一點煙,然後將警鈴拉響了。」我笑咪咪地說玄姐姐搖了搖頭在這方圓四十里到處是半獸人族、有翼族的巡邏者,要不是我特地讓半獸人族的特殊部隊休息一天,現在的人會更多。即便這樣,我們仍是處處驚險,這兩天所有的人都處於高度戒備中,在數度驚險遭遇中,玄姐姐迅速將守衛者擊暈,將人藏起后迅速撤走,但明顯仍將半獸人驚動了,半獸人開始集中,但玄姐姐已經進入了長白山深處,這裏是半獸人未曾來過之處,地方大得很,藏上一個人,來上萬餘人也別想將人找出,在我們倆藏身的樹下,半獸人來過三次了,隼族在林中穿越,鷹族在空中飛翔,但仍一無所獲。

一陣哨聲響起,在林中搜索的半獸人、有翼族人迅速撤出,除了天上有鷹族飼養的神鷹外,再無敵蹤。

背着我,玄姐姐施展輕功、借風術在林中快速行動,向西南方向遁去,並試圖退出長白山區,天上的二十隻神鷹在五十裏外方圓內搜尋,為避免被發現玄姐姐一直沒有出密林,直到六十裏外才出了密林。

第七章遇敵

幾乎不停地奔跑了六十里,誰都受不了,在快出密林時玄姐姐休息了一個小時,趁她休息時,我的精神力潛回機械人。嘿嘿,我臨走時用催眠術將尤里兄妹弄睡著了,生怕他們倆和我搗蛋,現在應該去看看他們倆了。

進了屋就見這兩人急得直跳腳,在地下二層的大廳里來迴轉悠。

「你們不用急,瞧,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用機械人的擴音器有些得意的對他們說,被這兩人纏了那麼久,能將他們擺脫是多麼令人痛快的事啊!

「殿下,你在哪,快點回來吧,外面太危險!」尤利姐焦急地道「不會危險,現在我有玄姐姐護著,她可比你們歷害多了。」

「殿下,是那個辛棄玄辛姑娘嗎?」尤里哥問「當然是她,除了她還能有誰!」

尤里苦笑道:「殿下,她還是我們半個敵人,你和她在一起……」

「放心,沒有事的,你們等會告訴五位族長,我已經肯定她對我們無害。」

「但殿下,您呢?」

「我過幾天回來,我需要先去解決九龍劍的事,前幾次我元神搜了幾次,沒有發現,這次親自去一趟。對了,你們倆可不要亂走,不然我回來找不到你們。」

「殿下,我們也陪你去,你先告訴我們你在哪?」尤里道好不容易從你們兩人處逃出來,還能讓你們再跟來?「咦,怎麼回事,怎麼聽不到你們講話,唉,今天的精神力用的太多了支持不下去了。」說完我就收回了精神力嘿嘿,那面的尤里兄妹倆現在應該又在跳腳了吧!

我愉快的睜開眼,卻嚇了一跳,玄姐姐正疑惑地看着我,「你在幹什麼事?」

「我在修鍊精神力,這是黑衣叔叔教給我的。」

玄姐姐沒有往下追究,「好了,我們快點走吧,還有百五十里路才能出的了山,今晚恐怕要在山裏過夜了。」

過夜?荒山野嶺,孤男寡女在一起過夜,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你在笑什麼?」玄姐姐再次疑惑地問我「沒什麼。」我有些慌亂:「我在想晚上在哪過夜,還有應該吃什麼?」

「所謂過夜,只是歇上一陣,你困時,我就抱着你好了,我需要儘快趕到經間關,恐怕要連夜趕路。」

可惜,不過在玄姐姐里懷裏過上一夜,也是極好的。「那晚上吃什麼?」

……

當月亮高高掛在空中時,我正坐在地上啃著野豬肉,這可是玄玄姐姐特地打來做給我吃的,雖然手藝不太好,但我仍吃得津津有味,不過心裏卻感嘆道,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在逃跑時就帶了鹽等大量的作料,不然這頓那能吃得下去。

玄玄姐姐卻沒有吃肉,她說吃肉對她們修道之人功業的增進有害,她自己找了一些野菜煮了一頓飯,真是的,青菜有什麼好吃的,哪有肉好。我吃了一口野菜,不怎麼樣啊。

「你不用吃野菜,你正在長身體,要多吃一些肉類。」玄姐姐已經吃完了飯,摸着我的頭道於是我又啃起了豬骨頭。吃完飯,我跑到小溪邊洗了手,抹了嘴,就又回到玄姐姐身邊,讓她給我講故事,這次她講的是九龍劍的故事「九龍劍共有九劍,分別為雷龍劍、月龍劍、光龍劍、幻龍劍、風龍劍、澤龍劍、烈龍劍、金龍劍、地龍劍,每把劍都有自己的屬性,雷龍劍可使用雷電法術,月龍劍可使用黑暗之力,光龍劍可使用光的力量,幻龍劍最是奇幻,形體不定,也可使用黑暗力量,風龍劍使用風之法術,澤龍劍屬性為水,烈龍劍為火,金龍劍為金,地龍劍為土。故老相傳,此九劍原先並不叫這些名,是上古也就是第一次領土戰爭時期各個種族所創,雷龍劍是矮人族所鑄,月龍劍是魔族所鑄,光龍劍是天使族所鑄,幻龍劍是幻族所鑄,風龍劍是有翼族所鑄,澤龍劍是妖族所煉,烈龍劍是神族所鑄,金龍劍是半獸人所鑄,地龍劍則是我們人族所鑄。其實在第一次領土戰爭時神兵利器層出不窮,這九把也算不上是最頂級的。」

「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去搶?」心裏卻暗想怎麼和張老頭講得不一樣「別急,聽我講下去。第一次領土戰爭后,除了地龍劍、烈龍劍外,其餘各劍不知所蹤,五百年後,魔族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也就是創立了魔之帝國的阿?維諾格拉多夫,他收集了全部九劍,令人族的道朴子大師重新鍛煉此九劍,歷時十年的地火和道法淬鍊,九劍終成,本來三四尺的青鋒化為一尺長,卻吞吐三尺寒芒,此九劍最終被賜給了九位開國功臣,道朴子也有一劍,也就是地龍劍。傳說魔帝阿?維諾格拉多夫還特地為每劍配了一套心法和劍術。要知道魔帝阿?維諾格拉多夫號稱古往今來第二高手,他所留下的絕學當然是所有人心中的瑰寶。」

「那麼誰是第一高手?」我好奇地問玄姐姐臉色變了一下,低吟道:「永恆的黑暗,無盡的鮮血,飽食人心的惡魔,賤踏在大地之上,絕望的悲痛籠罩在天空,無數的勇者化為屍骨,起來吧,我們的勇士,大地的希望盡在你們的身上,你們怎能就此倒下。」

「這是什麼。」我問道「這是驅魔之戰的後期所作詩歌,是對當時的魔族第一高手,也是古往今來所有種族的第一高手的描述,他的名字是一種禁忌,我不能告訴你。」

「他那麼歷害,怎麼我們還能將魔族趕回魔界。」好奇寶寶的我又問了一句「他是被魔族和我們共同殺死的,當時的魔帝怕他奪權,就在他的身上下了巨毒,並將他的行蹤告訴了其餘種族,魔帝還派了他以下的十大魔族高手配合,那一次各族出動了所有高手共四百餘人,最後僅有十人生還,據說他是自殺而死。」

「*是說他不是被人殺死的,是自殺?」我問道「是。」

「他為什麼要自殺呢?」

「我也不知道,有空你可以去問問他。」玄姐姐苦笑道,末了還調笑了我一句對這位大人物我真是嚮往啊,不知道我的精神力突破限度后能不能和他一較長短。

「好了,我們要走了,還有五十里就可以出山了。」

「玄姐姐,我困了,我還要睡。」前一陣子我就是睡在她懷裏。

「那就睡吧,來。」玄姐姐柔聲對我說我趴在玄姐姐的懷裏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一張床上,咦,玄姐姐呢,我一陣慌亂,不會就這樣跑了吧?

「玄姐姐!」我大喊大叫起來「別叫了,像只狼似的。」門外進來一個小丫頭片子我瞪着眼:「*是誰,要*管我。」這小丫頭,人比我大不了幾歲,嘴皮子倒是挺歷害。

「你在我家,我當然要管你。」小丫頭洋洋得意地道好笑,*站的土地都是帝國的,是帝國的就是我家的。哼,不過我沒有跟她計較,我忍下一口氣,和她計較沒意思,重要的是我的玄姐姐在哪。

「我玄姐姐呢?」我直接問她「哪個玄姐姐?」小丫頭反問我一句這個小丫頭差點把我氣死,我惡向膽邊生,就要來個水火無情,讓這丫頭片子脫層皮「姐姐在這,小芸,不要欺負*雷弟弟。」

「師叔,*來了,那我就走了。」看見玄姐姐出現在屋裏,小丫頭一陣風似的逃之夭夭「那是我師侄女,叫許芸,從小就愛調皮搗蛋。」玄姐姐向我解釋道「我一看她就知道是一個搗蛋鬼。」我裝作不屑地道玄姐姐搖搖頭,「今天我們還得趕路,離經間關還有五百多里路。」

「這就走嗎?」

「雷弟弟,我此去有些危險,你最好就在此住上一陣。」玄姐姐道開玩笑,就是沖着九龍劍來,我哪能住在這。「*不能把我扔著這,不然我就自己去,我可不想和那個壞丫頭住在一起。」我耍著賴見我不答應玄姐姐只是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我們這就走,不過小芸也會和我們一起去。」

不會吧,那鬼丫頭竟然要和我同路,我的臉上滿是不情願。

玄姐姐帶着我向門外走去,這個宅院挺大,我有些好奇:「玄姐姐這裏住的是誰?」

「是和我們劍院有聯繫的人。他是一個商人,不會武功和法術。」

「*們怎會和他有聯繫?」

「我們劍院有不少人,不可能不吃飯,這可是不小的開支,我們就和一些人來往,他們向我們提供生活用品和金錢,我們在必要時對他施加保護,並運用我們的影響力使他們的生意更容易一些。」

我還一直以為她們都不食人間煙火呢,我明白的點點頭。

門外已經站了四個人,鬼丫頭也站在那,還有五匹馬,一匹馬背上是一些行禮,另四匹馬空着,四個人中有一個是中年人,玄姐姐告訴那是她的師兄申懷慶,另兩個年輕人都是她的師侄,其中還有一個是那鬼丫頭的大哥。

「師妹,我們快點走吧,秀師妹在經間關說不定已經等急了。」申懷慶對我的玄姐姐道「我們這就走。」說完玄姐姐就抱我上了馬看着我心滿意足地趴在辛棄玄的懷裏,申懷慶不禁嫉妒地搖了搖頭,隨之也上了馬許芸的大哥也抱着許芸上了馬,五馬急馳而去。

二十三個小時后,當我們到達經間關的時候,已是深夜了。經間關的城門早已關閉了,在城外的農莊,我們將馬匹、行禮留了下來,然後一行人就潛入城中,城牆很長,看守的人又少隨便找一處過去五人,根本沒有人能發覺。

在屋上潛行一陣,我們到了一處院落,屋下突然躍上來三個人,「來人速請通名,以免誤會。」

「對不起,各位,我們就住在下面,請讓一讓。」申懷慶道「笑話,誰知道你們真的住在下面假的住在下面。」

「這次是我們不對,我們這就退回。」玄姐姐發話了抱着手中的小童,四人迅速撤出這個院落。想必在黑夜中對方也頗有顧忌,並沒有派人過來察看。

帶着我倆,四人來到剛才的客棧前門,叫醒了小二將我們引入到原先的院落。

「師妹,這次九龍劍的事,就只有*和若心負責,*們要多加小心了。」

「師姐,*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玄姐姐問道「對方很守信,貨已經順利到手,正加緊運往國內。」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她就是秀蘭心。

「那就好。若心呢?」

「她已經趕到長白山了。對了,申師弟他們也要和我一起回去,到了兩國邊界我們就需要暗中護著那批貨了。」

「會有人攔截嗎?」

「希望沒有,不過東邊的那位也不是好惹的。若不是東邊的那位支持他們,我們也不會插手到這裏來。」秀蘭心嘆了一口氣「九龍劍這邊的情形怎麼樣了?」

「高麗、呼倫大草原的各族、魔族、八國皇室、甚至連英倫三島和大陸西方的德西蘭帝國、天竺國也派出了人手,各處江湖勢力也風起雲湧,都向長白山聚集了。」

「九龍劍中的哪幾劍出土了。」

「根據可靠的消息,至少有兩支劍,其中一把是雷龍劍。」

「這兩劍還在原處未動嗎?」玄姐姐問「沒有,還在月之湖的方圓百里內出現,沒有跡象表明它們要遁離此地。」

「六大世家、四大劍派的人也來了,到時*可以和他們聯絡,他們應該會幫*的。」秀蘭心又道「長白劍派這次對九龍劍志在必奪,恐怕不會與我們合作。」

「他一個門派無法與這麼多人為敵,必然會尋求幫手的。」

「據我所知,他們好像正在和魔道中人、甚至還有魔族合作。」

「這也是*此去要多加註意的事。如果查清他們真與魔族合作,*直接告訴日不落帝國就行。」

「好的,我會注意的。」

「那個孩子是誰。」

「我在長白山中遇到的,他幫了我一些忙,我就將他帶着身邊了。」

「*不是要收徒了吧?」

玄姐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就這樣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長白山。」

……

我收了天視地聽**,躺在床上假裝睡着。玄姐姐悄悄推開門,看見我還躺在床上,為我蓋好被子,就躺在了我的旁邊,我差點興奮的睡不着,好容易運起睡夢**,這才睡去。

清晨,我被一陣吵雜聲弄醒,「喂,小二,我們的酒呢?」一大漢喊著「來了,就來了,爺們別急!」遠處的小二高聲叫着這他媽的是誰,才幾點就將我的好夢驚醒,我嘴裏咒罵着那人,不過聽動靜倒像是昨晚攔住我們去路的人。

我看了看四周,我的玄姐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正想着,玄姐姐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拿着飯菜,見了飯菜就拚命的我,當然是撲了上去,可惜被玄姐姐攔住了,因為沒刷牙。

我無奈地到外面去刷了牙,然後才回屋吃了飯。看我吃完,玄姐姐道:「雷弟弟,你睡得太多了,不論是練武的人、還是練法術的人早上都是修鍊的最好的時光,下次不能再睡那麼多了,嗯?」

我垂頭喪氣的點點頭,我現在是只恨身體體質不強,早上的時光對我來說根本沒有用,這段時光修鍊的都是精神力、內氣、法力等。但我又能明說,看來以後的早睡是沒了。

「好了,我們走吧,現在我們要去月之湖。據說九龍劍的老巢就在那,不過沒有人能證實。」

望着客棧門口兩匹馬,我目瞪口呆,不會讓我也騎馬吧?我才九歲啊,這絕對是虐待兒童,再說要是騎馬不就不能躺在玄姐姐懷裏了嗎!!!

「雷弟弟,你會騎馬嗎?」

「不會。」我堅定的搖了搖頭「那正好,我們現在不急着去,我正好教你騎馬。」

完了,完了,美妙的胸脯就這樣沒了。

我戰戰兢兢的爬上馬,玄姐姐在我旁邊幫我拿着韁繩,牽着馬向前走。

過了一陣,我就玩上癮,原來騎馬好玩的緊,再說我的精神力可輕易的和馬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讓馬聽話對我來說太容易了。將馬玩熟后,新鮮感就消失了,我刺激了一下馬,讓突然停下撂起了蹄子,一下子就將我從馬背上掀了起來,玄姐姐輕輕鬆鬆地就將我接住,我卻趁勢哭了趕來,說馬太壞,不好玩。就這樣,我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玄姐姐的懷裏。

後面響起了馬蹄聲,幾十騎旋風般的從我們身邊掠過,揚起了滿天的塵土。逼得我和玄姐姐避往道的樹林「是昨天攔我們的那群人,應該是虎嘯山莊的人。」玄姐姐沉思著道「玄姐姐*怎麼認出來的?」我問道「其中有幾個人我認識,他們都是虎嘯山莊的人,領頭的就是莊主」虎嘯天下「趙維國。」

「他們也是為了九龍劍嗎?」

「應該是的。」

「那我們怎麼還在這慢慢地走,去晚了萬一劍被人奪走了,我們不是就慢人一步了?」

「不用擔心,蘭心正在長白山,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她會著人通知我的。現在長白山區的形勢極為複雜,早去固然好,晚去也有自己的好處,至少大大縮小了與別人衝突的可能,從而避免過早損失實力。」

我明白的點點頭,看來我還嫩了些。

在天要黑的時候我們終於來了長白山的一處村莊。

「請問是辛棄玄辛姑娘嗎?」在村莊的入口處有一個年輕人向我們問道「妾身正是。」玄姐姐點點頭道「在下楚湖丁,我家殿下聞說辛姑娘要來,特命在下在此恭候。」

「楚兄可是有」九魔刀「之稱。」玄姐姐淡淡地道「不敢,正是在下。」聽到眼前的麗人叫出自己的外號,楚湖丁不禁有些自豪「貴殿下可是我國東宮太子楚汀石殿下。」

「正是。」楚湖丁心中一懍,眼前麗人名不虛傳,才和自己講了幾句話,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沒想到這位也來了,他不在帝都坐鎮,上這來不是舍本求末嗎?辛棄玄道:「不了,我還要上山。」辛棄玄不想去自然有其自身的原因,這位太子傳說中和魔族、魔道中人交好,並不是說魔道、魔族中人都不是好人,但這位太子所交之輩卻都是窮凶極惡之人。此去一言不合,很可能就拔刀相向,如果只是自己一人那還罷了,偏偏現在還帶着一個小孩子,自然不能不多加小心,一些危險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再說她也看不出來她去一趟會產生什麼實質利益。

「姑娘,殿下讓我務必讓*去一趟。」楚湖丁將「務必」兩字說得特別重玄姐姐露出一絲笑容,看得楚湖丁一愣「噌」的一聲,長劍出銷,三道劍光灑向楚湖丁左肋,左手一緊,將我抱在了懷裏,我緊緊扒在玄姐姐身上,好讓她的左手空出來。

楚湖丁沒想到辛棄玄會突然襲擊,並且心神剛剛還沉迷在玄姐姐的笑容里,來不及多作反應,右腳尖點地,以右腿為軸,就勢就是一個旋轉。

可惜玄姐姐並沒有和他纏鬥,「借風而去入雲間」,施展風系法術向右方遁去,就要進入樹林時,從林中湧出二十餘人,舉著刀劍衝殺過來,但後面卻響起了一聲爆炸,二十幾個人一愣,而玄姐姐已經如狂風殺入,劍上風雷之聲再起,二十幾個人幾乎一衝就散,內中好手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我們就已經逃入了樹林。

楚湖丁氣急敗壞地趕到,只見地上趟了十幾個,要麼腿折了,要麼手斷了,這一生是別想和人爭強鬥狠了。楚湖丁心裏是又驚又怒,殿下訓練的好手,這一次就損失了十幾個,這辛棄玄的一身修為真是可怕,最可怕的是林中埋伏的十個魔法師,竟然被炸得屍骨無存,不知道這辛棄玄是如何辦到的。

第八章形勢

趴在玄姐姐的懷裏,我心裏暗暗得意,到了村口我就發覺有人在左右的樹林中埋伏,左邊的林木很深,埋伏的人也多,足有七十來個,右邊只有三十來個,看玄姐姐從右邊脫身想必也早就發現不對了。不過不是我幫了她一把,她也不會那麼輕易脫身,那幾個魔法師想要施展冰凍(六階)魔法(估計是為了活捉玄姐姐),結果我悄悄在其中加了一些火能量,在他們將要發出時,我也同時收回約束火能量的精神力,因此所形成的效果就像我的「火爆」法術一樣,當然威力並不太大,正好將那幾個魔法師炸得死無全屍,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連自己都炸飛,狗啃地的滋味並不好。

「玄姐姐,*好歷害,那麼多人也留不下*.」我贊道「那有那麼容易,剛才那一擊費了我三分之一的功力,現在也只恢復了九層(一般有十二層)。」

「其實我也可以幫*,*瞧,這是黑衣叔叔給我的無影神針,用機栝之力發出,四步之內鮮有不中。」我得意的向她展示我的寶貝,這可是我從基地里那些壞掉的機械人身上摘下的零件改裝而成的,彈力極為強勁。

「你的黑衣叔叔真是一個奇人,即可將半獸人、有翼人收為已用,還會造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玄姐姐有些佩服的道「那是當然。」我自豪地道「我們現在去哪?」我問道「趕到月之湖,我要儘快和我的師侄女取得上聯繫。沒想到太子殿下也來了。」

「他不怕我們皇帝把他扣下嗎?」

「將他扣下並不容易,這裏人即多、又複雜,如果往山裏一藏,來上十萬人也搜不出來,再說這會引起兩國的直接戰爭,就算將太子扣下,也得不到實質利益,兩國現在是隔(青)河而望,我國勢不可能割地換人自毀長城(不要問我長城在哪),這隻會促成另一名皇子成為太子。」

我信服的點點頭玄姐姐背着我在林中靜靜地走着,不時還用法術浮在空中。玄姐姐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前面有人,小心點,好像是一個宿營地。」玄姐姐小聲對我說,並讓我趴在她的背上,施展了一個隔音結界將我的動靜完全掩蓋。

玄姐姐小心地接近前面的宿營地,施展了一個四階法術——騰雲術,輕輕地落在了樹上,絲毫沒有驚動下方的警哨,仔細觀察了對方安扎在空地上的帳蓬后,玄姐姐並沒有深入,又退回了林中。

「他們是什麼人?」我問道「是鮮卑的王族,不知是誰來了。」玄姐姐淡淡地道:「我們走吧。」

帶着我,玄姐姐在月之湖的四周緩慢而仔細的搜尋着,途中又遇到好幾批宿營者,不過顯然不是玄姐姐的目標,在仔細觀察一陣后,玄姐姐都離開了。

正在搜尋的玄姐姐驀然停下了腳,似有感應般望向了右邊,一身綠衣的身影正站在一棵樹下。

「若心見過辛師叔。」綠衣女子發出銀鈴的聲音,盈盈的向我的玄姐姐拜一拜我仔細地望着我這位「師侄女」(誰叫我是她師叔的弟弟),秀髮如雲,面似芙蓉,眉如遠黛,膚如凝脂,站在微風之中,袖裙飄飄,宛若神仙中人。

「若心,*的技藝又所長進了,走到這裏才為我所覺。」

碧若心走近微微一笑,「師叔,我已選妥住處,請和我來。」

玄姐姐頜了頜首:「好的,*在前面帶路。

我趴在玄姐姐的懷裏東張西望,明顯可以感到周圍有不少人在暗中潛伏。

「這裏是公孫世家找的地方,周圍的人都是公孫、東方、南宮世家的警衛。現在各處勢力處於微妙的平衡狀態,各家都嚴加防備以防有人偷襲。」碧若心向我們解釋道將我們進入到一個帳蓬中后,玄姐姐和碧若心聯手施了一個結界(防禦、隔音)。

「九龍劍怎麼樣了?」玄姐姐問道「還是老樣子,以月之湖為中心在方圓百里內出現。昨天據說有人看到兩劍從一洞中飛出。」

「有死傷嗎?

「從一個月前到現在為此,共死了二十個人,傷了四十,另外被各種勢力暗中殺害的不下三百人。」

「我來時發現東邊的那位可能親自來了,他的貼身侍衛楚湖丁來找我。」

「據說得全九龍劍就可一統大陸,因此他來奪劍不是不可能。不過他親身前來可能是故布疑陣,畢竟這裏不是我們楚淮國的地方。」

「什麼時候又傳出得全九劍可一統大陸?」

「不知是誰所傳,說不定正是他自己傳出來的。不過二殿下也動心了,竟讓我們為他將劍取來。」碧若心的臉上有不豫之情:「不過院主說了,只要確保劍別落在心懷叵測之人的手中就行。」

「這三個世家可以完全依賴嗎?」

「這三家沒有一統大陸、江湖的野心,這次前來到有大半是應我們請求而來,當然也不排隊他們在有利的情形下奪取九龍劍的可能。」

「白道中的其它勢力呢?也一直靜觀其變?」

「四大劍派的長老級人物都來了,其餘三大世家仍在山下,估計明天進山,虎嘯山莊、華山小茿、閻心谷的人也到了。」

「這麼多人不會都是沖着劍上的絕學來的吧?他們難道不知道那些絕學並不一定就和他們的所學相配。」

「他們可不笨,自己學不了,可以讓下一代學。」

「阿?維諾格拉多夫雖是絕世高手,但歷經四千多年,他所著的絕學並不一定就比現在的絕學強。」

「那些人要是有師叔的想法就好了。」

玄姐姐搖了搖頭:「不過那九龍劍確實可稱得上神劍了。」

「這也是讓他們動心的一個重要原因。」

……

這兩人不斷的講著月之湖周圍的情形,我也不時的問這問那,若心姐為我一一作了解答,可惜後來不知怎麼的,我不知不覺睡著了。

清晨,我被玄姐姐拉了起來,說是要好好修鍊,我無精打采地爬起來,打着呵欠,在帳蓬外的樹林中打起拳(早上,大家都各找無人處練功)。辛棄玄、碧若心則舞著劍,不一會我就不打拳了,專心致志的看着兩人練劍。

舞劍的人停了下來,玄姐姐責怪地看着我:「小雷,你怎麼又不練了。」

「算了吧,辛師叔,現在也該吃飯了。」

「對啊,對啊,我肚子都餓了,沒有力氣打拳了。快、快,我們快去」我連忙應和道「你丫,聽到吃飯就沒命了。好了,我們就回去吧。」

「碧姑娘,*們的飯菜來了。」剛回到我們的帳蓬,就聽到外面有個年輕女子在說道「謝謝。」碧若心上前接過籃子剛吃完飯後,帳蓬里就走進來一個年輕人,「辛仙子,碧姑娘,*們好。」

「是東方公子吧,令尊還好否?」玄姐姐問道「正是東方玄意,托仙子之福,家父身體還算安康。」

「不知東方公子此來……」

「家父以及各位長輩請辛仙子、碧姑娘前去議事。」

「好的,你在前面帶路。」

聽着一群人在那議論如何下湖搜索,如何阻敵,如果有人得到了劍,我方又如何應付等,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又想賴在玄姐姐懷裏,就只好讓耳朵受些折磨了。

我轉着頭,來回看着大家,卻看見遠處三個魁梧大漢和我一樣並沒有聽眾人的講話,而是三人喝着悶酒。好奇心佔了上風,反正我在玄姐姐的懷裏呆久了,也不在乎這一刻。「玄姐姐,我去玩玩。」我指了指那三個大漢,「他們好像挺好玩。」

玄姐姐看了看那三人,頜了頜首,於是我跳下地,也不顧眾人的目光就跑到了那三人處,四人的桌子正好少了一位,我就大模大樣的坐在他們旁邊。三人也就是三十多,四十齣頭的樣子,每人足有一米九幾,三人粗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當前方有些人發言時,眼裏有時閃過智慧之光,這四人長相倒是比較普通,如果換成一米七的個,走在人群中絕對沒有人會注意,但不經意間會露出穩重之態。每人都用一柄砍山刀,樣式只比常人用的長了一些。

「不知這位小公子如何稱呼,和辛仙子是……」坐在我對面的大漢問道「我叫秋雷,你們叫我小雷就行了,辛仙子是我姐姐。」

三人臉上有着異色,一個姓辛,一個姓秋,怎麼會是姐弟,而且年齡相差那麼大,難道是同母異父。

看這三人臉色我就知道他們在想啥,「是我干姐姐,別想歪了。」真是沒有頭腦,這也能想歪。

三人尷尬著臉:「小雷,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們嗎。對了,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呢。」

「我叫吳建軍,你左手邊的叫雷子兵,右手邊的叫趙雲,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對面的吳建軍向我介紹道我滿意地點點頭,「你們為什麼來這。」我裝作好奇地問道「當然是為了九龍劍。」左手邊的雷子兵道「你們用刀,也能換成用劍。」我有點驚訝「當然不能,只是我們聽說那劍威力極大,被有野心之人得去,恐會造成滿天殺戮,因此這次聽說無尋劍道的辛仙子在此,故特來投效,以阻止此劍落入不軌之人之手。」吳建軍道沒想到無尋劍道在江湖中聲望這麼高,就憑辛仙子三個字,就讓人前來投效。

我故作不以為然的神態:「那劍就是再好,也只能讓一個人用,不會有這麼大能耐吧?」

「話不是這麼說,有些人有權有勢,只要一個命令就會有無數的人為其賣命。此時如果將此人給殺了,就可保一時之和平,如果有此劍護身,刺殺的難度就會大上無數倍,傳說此劍還有遇敵報警之能,雖然我並不信有這種事。」趙雲道「更重要的是,被這種人得到劍,野心就會立即膨脹,本來不敢做的事,得了劍后就會放膽去做。」吳建軍道這幾個人分析的挺明白,我想的倒是沒有他們深入。為了能多了解這三人,隨即我就和他們三個聊了起來。三人是金州的雲雷門弟子,而雲雷門已日漸衰落,這一代僅有七名弟子,上一代的也僅餘三人,再往上就沒有了,現在出師的就是這三人,三人出來遊歷以增長見識和功力。說來這三人雖算不上什麼奇才,但刻苦用功,幾乎無人能及,師門所留的雲雷心法不僅全部練成,反而還補齊了三層境界。三人修為雖無法與一些頂尖高手相抗衡,但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三人此次來長白山,一是沖着九龍劍而來,另外的原因卻是沖着金幣來的。雲雷門並不富裕,維持師徒十人的飲食有些困難,他們練功時倒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花在打工上,三人出來歷練時,身上就帶了三天的乾糧,七年來是邊打工邊冒險,如果接了什麼任務,比如打了魔獸什麼的,賺了錢,就會留下必需的,將餘下的錢匯到金州的雲雷門,以讓門裏有較多的錢財來保證他們的師弟能夠正常練功。此次為了九龍劍,公孫、東方、南宮三家募集人手,答應每兩個月每人付二十個金幣,每月付一次。而他們三人每人一年最多也就能賺上二十幾個金幣。

我編了一遍自己的身世,卻沒有說我和玄姐姐是如何成為姐弟的。

「三位大哥在此事之後有何打算。」這三人為錢而忙,說不定我可以將這三人輕易收為已用。我剛用元神探查了一番他們的精神,能夠確定他們是好人。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到處走走,順便賺點錢。」

「各位大哥,我們一見如故,日後分別實在是心中有憾。」我故作感慨地說三人也挺喜歡我,也微露愁情,趙雲安慰我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能夠相識就是一種緣份。」

「是啊,我們日後還可以相見的,離別之時也不必太過感傷。」雷子兵道「哎,此時乃相聚之時何必說這種離別之語。」吳建軍道「對了,我可以介紹一個工作給你們,一個月二十個金幣。」我神秘地低語向他們道如果我不是一個小童,如果不是他們親眼看到剛才辛仙子抱着我,他們差點就將我看成是一個人販子,天下哪有一個月二十個金幣的工作剛好就落在自己面前。三人的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們想想,一個月二十個金幣,幹上兩三年,就再也不用為錢的事發愁了,你們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也不用現在一年的時間到有一半在打工,你們家裏的師弟也不用打工了。」我誘之以利,哼,只要幹上兩年,讓你們走,你們也不會走了。

「這倒是,但真有那麼多錢嗎?」

「肯定有,如果不夠,你們可以不幹!」

「是什麼性質的工作。」還是吳建軍冷靜道「放心,辛仙子是我姐姐,我能讓你們幹什麼壞事?」還是那句話,讓你們做了,你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事。

想到辛仙子三人點了點頭,玄姐姐的威力真大啊。

「那好,工作地點在哪,不要太偏僻,不好匯錢。」

我瞟了一眼玄姐姐和碧若心,可不能讓她們聽到,為了以防萬一,我施了一個結界,我把頭湊到中間,小聲對他們說:「這是一個秘密,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除了你們雲雷門的人,誰都不許說。」

三人點了點頭「工作在京城裏,你們去米蘭之都,告訴他們,你們是我秋水寒的朋友就行,他們會為你們安排住處。」

「你不是叫秋雷嗎,怎麼又變成秋水寒了?」

「水寒是我的字。」

「米蘭之都在哪?」

「到了京城你們一打聽就知道了,現在京城裏的人沒有不知道米蘭之都的。」

「那好,事了之後,我們就去。」

「你們也不用太急,我還有些事要做,沒有我,他們也不會給你們錢的。」說完我就撤了結界。

「你們真的對九龍劍沒有一絲想法。」和他們說了一陣,我又聊起九龍劍來「說沒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有可能我們會奪雷龍劍和澤龍劍,這兩劍上的心法可能適合我們的路子。我們雲雷心法還算不上一流的武學,雲雷術也僅排到六階而已。」

這才對嗎,我就不信你們是都是聖人,這種好東西放在面前都不想要。看這三人對心法這麼重視,我是不是可以用絕技來引誘他們?以後要試試。

「聽說現在出現的兩把劍中就有一把是雷龍劍。」我興緻勃勃地說:「對了,你們不是來拿錢幫人的嗎,你們要是奪劍,不太好吧。」

「我們只是來將他們護送到湖邊,事後再將他們護送到經間關,並且每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想退出就可以隨意退出。因此並不存在那種問題。」

看來這三大世家到也是明理之人「報……,帳外有人求見,自稱是補心閣的人。」

坐中之人大部分變了臉色,那補心閣是魔門六派之一,在魔門中的地位就和無尋劍道在正道中的地位一樣。

「雖說正魔兩道並不是你死我活的關係,但也時有爭端,仇殺不斷,補心閣的人在此時此地來我處,想必是為了九龍劍的事。」東方世家的家主東方正心道「辛仙子,不如我們出去看看,聽聽他們有什麼意見,在這已經兩個月了,沒有一點收穫。」公孫家主公孫世道「一切還是由公孫先生做主好了,畢竟這裏是公孫先生的勢力範圍。」玄姐姐客氣地道聽到有好戲看,我忙對我剛認的三兄弟道:「有好戲看了,呆會我再找你們。」說罷我就又竄回到玄姐姐身邊「玄姐姐,我們出去嗎?我也要去。」我拉着玄姐姐的手道玄姐姐笑了一笑,迷得眾人目迷五色(除了對我,玄姐姐可不是常常笑的):「你這小鬼頭,一有什麼事,就蹦出來。」

「快走,快走,我可等不急了。」

在營地的外面,站着三人,一位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身後是兩個面貌平平的中年人。看着眾人出來,年輕人上前三步,搖著扇子向眾人介紹道:「在下補心閣的樓滿天,這次奉家師之命和眾人商量一件事。」

這傢伙眼睛盡望着我的玄姐姐的若心姐姐,大冬天的還搖著一個扇子,哼,一看就不是好人,真恨不得用一個「火柱」將他的下面給燒了,就像那天燒小鳥一樣。想到此處,我不禁咯咯笑起來。那小子竟然瞪了我一眼,玄姐姐拍了拍我的頭,示意我靜下來。

公孫世也上前一步道:「不知樓閣主有何事要與我等商量。」(補心閣的閣主據說姓樓,名字沒人知道)

面對這六大世家的家主,這姓樓的倒也不敢缺了禮數,先是問候了一聲才道:「是關於如何搜尋九龍劍的,如果各位前輩有興趣,可在下午到湖畔相聚,大家坐下來談談,省得大家都在這乾耗著,誰也不敢先動手。」

公孫世愣了一下,和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立即答應下來:「好的,下午我們會去,不知是幾點開始?」

「這樣吧,下午我親自來領*們去,如何?」眼睛卻望着我的若心姐,我在心裏又問候了他家裏人幾遍。

「那更好了,就是有勞小哥了。」公孫世笑了就起來。

這次這傢伙,將頭轉向了我的兩位姐姐,「聞說碧姑娘擅蕭,辛仙子精笛,在下不才粗通琴技,想與兩位姑娘交流一番。」這傢伙竟然妄想一箭雙鵰,而且立即付之於行動,比我還積極,我惡狠狠地望着這傢伙,心裏想着如何廢了這斯的罪惡。

「我就不去了,還有些功課我要做,若心,*若是有空不妨前去,我先回去了。」說完轉過身帶着我就回去了,我忙回頭看我的若心姐姐有沒有被這傢伙給騙了,不好,若心姐竟然答應他了,「若心姐,不要被他騙了,我看這傢伙不是好人。」

若心姐臉上平靜依然,只是眼裏向我射來責備的目光,眾人的目光里也是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神色。

「在下東方玄意,對音律之學雖所學不多,但也有所涉獵,故而也想與兩位交流一下。」東方玄意在京城見了碧若心后,即驚為天人一路跟隨着碧若心來到長白山,這次見那樓滿天約了自己心中佳人,如何肯錯過。

「也好,大家共同切磋。」碧若心道「若心姐,*當心了,那個東方也不是好人。」我在遠處道眾人一下子笑了起來「那誰才是好人。」一個人逗我道「當然只有我了。」我趴在玄姐姐的懷裏挺著胸脯說一聲鬨笑響起

第九章魔獸

一輪明月高高掛在空中,我現在是在玄姐姐的懷裏,我們還在林中穿行今天下午,在長白山的人各路人馬幾乎都聚在了月之湖畔,大家劃出了各自的勢力範圍,劍在誰的範圍內出現或找到,誰就有權先奪劍,如果在二個小時內沒有奪得,其餘人有權上前奪劍。到了晚上,各方勢力派人下水,搜尋九龍劍「玄姐姐,我們去哪。」我邊打着呵欠邊問道「去找一個山洞,看看有什麼秘密。」

「就是那個九龍劍飛出的山洞?」

「是,不過有問題,據我所知那洞裏面儘是魔獸,為何會有傳說有劍從那裏面飛出。」

「都是魔獸?會有危險嗎?」

「不用怕,在我未出山之時常在此洞中修行。雖然有不少歷害的魔獸,但一般不輕易傷人。」

我才不怕呢,來一個火焰罩,我就不信誰能傷得了我,「有玄姐姐在,我就不怕,姐姐會保護我,再說我也有護身法寶。」我又掏出了我的無影神針「這裏的魔獸身體強悍,就算你擊中了他的心臟,一時也死不了,如果沒中要害,們根本不在乎,用這個你是護不了身的。」玄姐姐搖了搖頭道「嘿嘿嘿嘿」,我發出兩聲奸笑:「我這針可是用特別藥物煉製過的,只要中上,三秒之內就有效果,一分鐘就可以搞定。」

「針上塗的是毒嗎?」看到我得意地點點頭,玄姐姐又道:「有的魔獸本身就是毒物,他們不怕巨毒。」

我聽了差點傻眼,還有不怕毒的。哼,我拿出自己的乾坤袋,開始在裏面找,順手從裏面掏出一個塑料筒,裏面是無色的液體。「這個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我拿着噴水筒向玄姐姐炫耀道「這又是什麼?」玄姐姐好奇地道我眼珠一轉道:「這是我黑衣叔叔研製出來的一種魔法水,任何活的東西中上都吃不消。」(其實不過是王水而已)

我又掏出一棵光子雷(暫時還無法量產,只能由我一個人手工製作),「這是一個魔法器,可以施放一次光系魔法,大概有七階的威力,不用耗費法力。」

玄姐姐大吃一驚,她還沒聽說過有什麼法器可以不費法力,就施展出七階法術。

「這是我黑衣叔叔特地為我做的護身符,只要念一聲」開「,就可以聚集土能量,讓我輕易放出六階護身法術」地之界「。」

「這是……」

玄姐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件一件地向外掏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好了,」終於玄姐姐從震驚中蘇醒過來阻止了我:「不用再拿了,你拿一些實用的就行。」

一個小時后,我們來到一坐山腰上,「就是那個洞。」玄姐姐指著一個大洞,對我說:「我們歇一會就進去。」

「這些魔獸不會出來嗎?」

「門口有一個佛門的結界,這些魔獸出不來。此洞共有三層,每一層都有兩三個通往獸界的空間之門,會不定時、不定點的打開,這裏的空間極不穩定,無人會用空間法術,除非誰想找死。」

「這裏的魔獸很歷害嗎?」

「第一層的可以輕鬆應付,第三層就有些困難,不過們不會主動向人挑釁。不知何故,各層之間的魔獸涇渭分明,無法自由在各層之間行動。」玄姐姐臉上露出沉思的神情,「好了,休息吧,等會我們就進去了。」

半個小時后,我趴在玄姐姐的背上,舉著照明石進了這個魔獸之洞。

剛進去就遇上三個石像鬼,「火」,玄姐姐一個火球飛了過去,應聲擊中一個石像鬼,另兩個一聲尖叫,向我們撲來,玄姐姐手中長劍向前一伸,在空中出現疏疏落落七道劍影,將空中的一個切成了兩半,另一個斜右閃出,發出了石化魔法,我們身周黃光一閃,一個土盾出現在身前,再加一個冰針凍住石像鬼,一劍就揮去了頭。

我們幾乎是踏着鮮血和屍體前進。我終於忍不住了:「玄姐姐,*就不能活捉兩個嗎?」

「活捉們有什麼用?」玄姐姐不解地問道「訂魔獸契約啊,可以用們為我們開路。」

「那是西方魔法,我不會。」

這個傻姐姐,怎麼有時聰明有時笨呢。「玄姐姐,我會啊。」

「你會?可魔獸契約是需要很多法力和精神力的,你能行嗎。」玄姐姐的眼裏露出懷疑的神色:「不要說你行,我探查過你的法力,根本不夠用。」

不好,差點露餡。「玄姐姐,我的精神力可大呢,連黑衣叔叔都稱讚我,何況我還有晶石(放大精神力的)再說法力,更不成問題,我有這個-—魔力之石(提供法力的)。」我一下子掏出好幾個晶石和魔力之石。

「你身上怎麼什麼都有。」

「這都是我半獸人叔叔送我的,他們有的是。」我隨便撒了一個謊「這第一層的魔獸較弱,不如再下一層。」

「沒事,反正可以弄好多,實在不行,到時放棄幾個一層的魔獸就行。」

一路走來活捉了十二個石像鬼,八個矮怪,七匹力狼,四頭獵虎,除了一狼一矮怪誓死不降被我弄了頓燒烤外,其餘的都被我收成了小弟。我命令石像鬼在空中偵察支援(當然照明石現在由他們拿着了,每人身上都有一塊),力狼打頭陣,獵虎隨後跟上,八個矮怪斷後。我和玄姐姐在中間用法術支援。這一仗打得是真輕鬆啊,輕輕鬆鬆地就來到了第三層的路口。

現在我的軍隊規模再次擴大,二十個石像鬼,十匹力狼,六頭獵虎,四個矮怪,當然大都不是第一層的魔獸了,此外還收了七頭鐵牛,八頭魔牙,三隻吸血神蝠和三個四手怪,還有其它一些亂七八糟的魔獸二十個,為了稱呼方便我稱他們為二十魔獸。

在這些魔獸中最歷害的當然就是鐵牛、魔牙、吸血神蝠、四手怪,這四手怪最歷害,四隻手一個拿盾,一個舉斧,另兩個拿弓箭,由於在這種地方弓箭的威力太大,剛開始時都是由玄姐姐以金丸破的法術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擊斃,後來,我設了幾個陷阱,挖了幾個坑,反正有的是人力,然後派出一群敢死隊,以鐵牛和吸血神蝠為首將四手怪引到陷阱旁,然後我們用法術將他迫到坑裏,就這樣好不容易收服了三個,結果本來有十幾個鐵牛的現在就剩七個了,吸血神蝠更慘只有三個了。

由於魔獸太多,我只將二十魔獸、四個矮怪、十個石像鬼留下,其餘的都放回魔獸界了。魔獸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是訂主的魔獸就不會有誰去攻擊,當然也不能攻擊別獸。據說,上古之時,有一隻魔獸和魔龍簽訂了契約,結果不知怎麼搞的那隻魔獸被別的魔獸給殺了,氣的那頭魔龍糾集了十個兄弟殺入了魔獸界,殺的是血流成河,千里之內盡成荒野,真是讓人可憐可嘆。後來魔獸界這種不殺訂主魔獸的規矩就留傳了下來。

「好了下面就是第三層了。」望了望我的魔獸大軍,玄姐姐搖了搖頭,「你還是將這些魔獸收了吧,不然會引起下面那些魔獸誤會的,更何況你這些魔獸對他們根本沒用。」

「我正好想將他們收伏呢,」我興高采烈的道:「他們要是攻擊我們,正好就有借口了。」

「別胡鬧,就知道打打殺殺,下面那些魔獸哪有那麼好對付,再說們不來找我們麻煩,我們又何必招惹們,快收起來。」

「好吧,好吧。」我不情不願地將們收起來,轉頭向第三層望去,大吃一驚。

在這洞口不知被哪位佛門的高僧大德設了伏龍界,在皇家密典的記載中這伏龍界是屬於傳說中的結界,從來沒有人見過,魔獸要想親身通過此界要符合兩個條件:一是腦內獸骨被化;二是成佛(或得道、或西方成神),不過並不需要進入大乘境界,只要能入小乘境界就行。我現在知道為何第三層的魔獸不會主動攻擊了,固然他們本身不屑於攻擊,更重要的是伏龍界可以壓制所有種類的殺戮之心(當然並不能完全清除),並且在伏龍界內可以讓萬物得受佛法普照,孕育佛根。不過這裏伏龍界只設在了洞口,看樣子是那位高僧無法籠罩全洞,想來也是如此,如能籠罩全洞,想必已到小乘境界。

「你在看什麼?」玄姐姐奇怪地向我問道「我只是在奇怪,為什麼第三層的魔獸無法進入第二層?」我仔細地在伏龍界處觀察著,精神力楔入結界,分析著結界的構成。這種神妙絕倫的結界如果錯過真是人生一憾啊。

「好了,別看了,我們進去吧?」玄姐姐催促着我正好將結界分析完畢,資料儲存在超腦中了,就看我能不能用出來了。我心滿意足地跟着她往裏走異變突生,兩柄大斧劈空而至,「盾」,一隻土盾擋在了頭上,劍隨即伸出,分弓張影,劍一分為二,神奧的落在敵人的胸腹處,「噢」,敵人現出身形,是兩個牛頭魔(六階),二米四的個子,本應落在胸腹的劍卻落在大腿上,大斧劈開土盾,頓了一頓仍劈下。

「嘶」,我的無影神針終於出手,從牛頭魔的右眼穿入,那牛頭魔狂喊一聲,拋下大斧,轉身回跑,剛跑了十幾步,就倒在地上。

「破火,去」,一個小火球猛然將魁梧的牛頭魔撞飛,「噗」一聲怪響在撞飛的牛頭魔的身上響起,玄姐姐臉色大變,帶着我快速閃動起來,周圍的牆壁猛然出現三朵火花,「呲,呲,呲」連續三聲響,弓箭的破空之聲這才到達。

我連忙拋掉照明石,我可不想靶子,幸虧我的天視地聽**練到家了,憑着拋落的照明石發出的微弱之光,仍能看見周圍的景象,手中連續發出七針,將從右邊湧上的四隻冰蛇釘死,但餘下的冰蛇還是吐出冰氣向我們襲來,最可怕的還是暗中發箭的,可能是四手魔怪(四手怪的升級),根本不顧自己的隊友,只管朝發出打鬥聲的地方射出長箭,百五十步之內勁箭可貫重甲,速度更在音速以上,所以玄姐姐只能帶着我不斷閃動,我也慌張起來,這箭可不是開玩笑的,真要挨一下,小命就要丟了一半。

劍上的風雷之聲乍然消失,詭異的劍影閃現,冰氣被擋在黃光之外,冰蛇的身體突然無聲無息的斷成了兩截,玄姐姐的左手衣袖一揚,濤聲大起,從左方衝來的四個可怕的彎角怪象被狂風吹起,猛然向後飛去,這次玄姐姐沖着四手魔怪不退反進,將身一矮,劍虹分而後聚,貼地急行,魔獸一陣大亂。

我隨手向後扔了一個光子雷,一陣耀眼的亮光閃起,身後十五步之內頓成無人區,耀眼的亮光還迫使我們前方的魔獸不得不閉上眼,連四手魔怪的箭也少了。

為了解決最大的威脅,在亮光亮起的一瞬間,玄姐姐突進到四手魔怪的身前,貼地急行的身體在下一刻出現在三個四手魔怪的頭上,怒虹分張,三頭飛起。

地上的冰彈、火球、電網飛起,向空射到,但一個半球形的黃光擋在我們的身下,這是戊土防。

洞頂上悄無聲息的落下一黑影,一手向玄姐姐的後背按上(我的身體很小,無法擋住後背),陰寒的勁氣如火山爆發般印向了玄姐姐的背部,我突然發覺不對,臉色大變,回手就是連續十個無影神針,同時慌亂間用兩個石盾(二階)護住了我和玄姐姐。黑影見我左手向後一動,也立即在自己的左手處形成一個金盾,右手則穿過了石盾結結實實的印在了玄姐姐的後背上。

黑影明顯錯估了我的無影神針的威力,十針擊中金盾,最後三針破盾而入,黑影大驚,衣袍猛然鼓起,但三針仍沒入黑影左臂。

在擊中前的一瞬間,玄姐姐的身上黃光大盛,保命絕學、道家的奧妙心法、十大渡劫玄功之一的「入凡歷劫道」護住背後,「哇哇」,玄姐姐連吐兩口鮮血,身形急向下墜去,倉促之中功力只能運出三層,根本無法抵擋對方的詭異功力。

我心中大痛,向後又是十針,接着,雲飛術施展開,三昧之火注入火能量中,在下方形成一片火海(一階),青藍色的火焰在下方閃起,無數的魔獸掙扎著跑出火海,九秒鐘內跑不掉的立即被燒毀,「火焰退卻,避」,玄門奧妙的辟火咒施出,護我向地上落去,同時在身下憑空出現一片冰雹,將地上高溫降下,我們安穩的落在地上。

「殺」,一道電光向我們射來,空中一道火龍當頭罩來,而黑影右手如泰山壓頂直拍我的腦門。

哼,「靜水之環」,「定神傘」,在我的頭上與身周出現了水、金兩種防身法術。

電光射在我周圍的靜水之環上,卻消失了,同時間水環之上附上了電勁,火龍擊在「定神傘」上,空自激起滿天火花,空中的大手在接近時顏色已變成青色,分明運起了木系功法,一掌穿過「定神傘」,擊在我的「靜水之環」上,電由水、土形成,因此電可附在我的「靜水之環」上,而水生木、木克土,因此黑影用上了乙木功力。

我冷笑一聲,你家小爺攻擊不行,防守天下還無人可破,「靜水之環」在對方將要擊中時,在其手掌處向內凹去,周圍的水罩則湧向對方的手臂,黑影沒有一絲猶豫直擊下來。

「恩」,黑影痛叫一聲,向後躍去,一個浮空術施出,浮在空中,不停地甩著右手,他的右手差不多是毀定了。水系法術是種極可怕的法術(比冰系可怕),一旦中上,水分子會立即發生異變,細胞組織、器官會馬上損毀,回復極為困難,因為任何回復法術都是要利用水分子的。剛才黑影無法擊破我的「靜水之環」,立即遭受水能量的反噬,右手整個被水能量包圍。

浮在空中的黑影突然搖晃起來,歪歪斜斜從空中落下,跌落在一處沒有火的地方。

終於毒發了,我心想,心裏卻暗懍,這傢伙中了幾針,竟然還能向我發動進攻,而且功力十足。

一群翼手獸(會飛行)從遠處的空中衝來,直向黑影撲去,而彎角怪也毫不遲疑地殺向黑影,「冰凍環」(六階)在黑影周圍出現,撲近的彎角怪立即被冰凍,靠得遠的只能緩緩走近,近處的則被凍住無法行動,還有一個乾脆被凍裂。「狂風旋」(六階)在黑影頭上出現,頭上氣流一陣紊亂,翼手獸被氣流卷得亂飛,有的甚至被卷到了火中(我聚集的火能量太多,足可支持十分鐘),但遠處持槍者、牛頭怪又沖了上來,黑影心中暗暗焦急,體內的功力全部用來壓制毒素,只能強運一半元神施展法術,望了望大火,黑影又運起浮空術,和我一樣,也是一堆冰雹出現在身下,但沒有避火咒的他,除非能撐得住十分鐘,不然落在地上被燒成烤豬是遲早的事(三昧真火可不是普通法術)。

我沒有管他,現在我們在火中安全的很,除非出現能在地炎深處生存的魔獸。

「玄姐姐,*沒有事吧,這次都怪我。」我慌亂的叫着,嗓音里竟然出現了哭腔,和玄姐姐在一起過了這些天,我可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我沒事,只是內腑有點傷,需要幾天休養。」玄姐姐垂著頭,嘴裏卻又溢出兩口血。

我在我的乾坤袋中拚命找著,我的大回復符上哪了,啊在這,從袋中我抽出一張符,「蘊於大氣之中無所不在的水之力啊,謹以此符為引,形成慈悲之手吧。」玉符發出藍光,接着化成了一堆水,又快速形成一隻手形,將水手往玄姐姐胸口一放,水立即滲入玄姐姐胸中,玄姐姐全身驀然變藍,身上不斷的發出嘶嘶聲,我又掏出一張青符,「木成火起,護爾心神」,這是護心符,可護元神和心,左手抵在玄姐姐胸口,「佛心所在邪自消」,難陰之力施出阻止玄姐姐體內的陰氣繼續往體內滲透。「靜水之環」仍在我周圍出現。

而那黑影隔上幾秒就要施上一回來源於水系法術的冰系法術,以降低地面溫度。

「玄姐姐怎麼樣,還行吧?」

「還好,你用了什麼法術,我的傷勢好了不少。」

我沒有答,又從懷裏拿出療腑丹,給玄姐姐餵了下去。「玄姐姐,那是誰,他為什麼偷襲*.」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如果我沒料錯,應該是我國太子殿下的人,太子身邊有所謂的三影者,來自風之大陸的島國扶桑國,每一個都是高手,這個人可能是他。」傷勢暫時穩定下來后,玄姐姐冷靜地道「要把他怎麼樣,燒死嗎?」

「問問他的意見?」

「救我,我投靠你們。」黑影發出悅耳的少女聲竟然是一個女的,我愣了一下。

「怎麼能相信*呢?」

「解開我身上的伴影之契約,我就可以和你重訂契約,這樣以後我就可以聽從你們話了。」

「解不開,會怎麼樣?」我緊問了一句「那就無法訂契約,但你如果能殺死我的前主人,也可以和我再訂契約。」少女道「*倒是挺會佔便宜,怎麼樣都是*有利。」

又是一個「寒霜」的法術,「救我,至少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與你為敵。」

探微心法加上精神力的作用,告訴我這少女說的是有誠意的,這少女的能力極強,藏在洞頂竟然沒讓玄姐姐發覺,成功偷襲,如能收服確實是我的一大助力。

「玄姐姐,*說呢?」我認為還是要問問玄姐姐的意見「你就把她收了吧。」在「入凡歷劫道」的玄妙心法下,玄姐姐還是能感應到對方的誠意。至於能不能收服,玄姐姐臉上浮出一絲微笑,這小鬼頭,剛才展露的法術恐怕比自己還歷害。

「火焰退卻,避」,女子身邊的火焰忽然繞着她旋轉了起來不再攻擊她,而是護着她。「這是解藥,*用吧。」我送了四粒葯給她,「一粒內服,三粒外敷。」

看着女子服下解藥我問道:「能告訴我*怎麼不怕我針上的毒嗎,*應該在中針后一分鐘內就躺下的?」

「怎麼不怕,我們地密一族,從小就服用毒藥,對各種毒藥都有極強的抵抗力,你的毒卻讓我以本族密法用全身功力來壓制。」

「*要是真的要臣服於我,就將這服了。」我遞給她一個藥丸,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有點保障的好,看她這麼怕死,用這個威脅想必是不錯的。

女子接過葯,仔細地觀察著:「這是毒藥嗎,怎麼味道有點奇怪。」當然不是毒藥,那是盅,來自別的世界的東西,我閑來無事煉的。

「*快點服了,不然別怪我……」我奸笑了兩聲少女咬着牙服下藥「以後每四個月要服用一次葯,可不要忘記了。」

「是,主人。」

第十章收服

我觀察著魔獸以防們有誰不畏火焰撲上。

「你右手呢,怎麼樣了?」我觀察了一陣對山田穗子道一隻手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的右手收縮的極為歷害,已經看不出是手的樣子,呈現出藍色的光澤,那是水能量傷害的證明。

「地,生命之根」,土系的回復術「生命之土」展開,由於土克水,用土系法術事半功倍。黃色的光芒籠罩在少女的右手之上,土、水之力糾纏着,最終水之力退走,黃色光芒閃現在少女的右手中。

「好了,再休養三個月,你的右手就好了,至於你的左手等會毒全部驅逐后就可以使用了。」

「多謝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把我都叫大了,」我不悅地道:「叫我少爺。對了,你叫什麼,多大了。」

「山田穗子,二十歲,地密山田家的二級天忍。」忍者共分天、地、人三級,每級又分四等,從一到四。能在二十歲就修到二級天忍簡直是駭人聽聞,而那山田家正是掌控地密的家族,不過扶桑國遠在風之大陸,這些我並不清楚。

「伴影契約是怎麼回事?」

「是我們忍族和你們所訂的主從契約,只要訂下契約就無法背叛。」

無法背叛?現在你這叫啥,看來讓她服下盅是對的。

我沒有為她解除契約,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火海就要消失了,周圍的魔獸蠢蠢欲動,「呯,呯,呯」連續三聲巨響,這是我用了三個「火爆」的法術,炸得魔獸到處亂飛,-這些魔獸皮糙肉粗,雖被我炸得滿天亂飛,卻沒有受什麼傷,沒有辦法,生怕用力大了,將自己活埋。形勢就這樣僵持着,我移動不了,魔獸也過不來,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沒有了四手魔怪,不然就不一樣了。

躺在地上的山田穗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看我大展神威魔獸過不來,就先到玄姐姐處察看玄姐姐的傷勢,(別問我怎麼那麼放心讓她接近玄姐姐)

「少爺,她已經昏迷過去了,我們需要安靜的地方,我可以給她療傷,現在我只能讓她的傷口不再過度惡化。」

我大吃一驚,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又昏迷了,可現在讓我上哪去找安靜的地方,看來只好用火海開路,到外面去了。

一片火海在我們前方出現,我剛準備招呼大家進去,卻暗叫了一聲苦,只在地炎深處出現的火妖魔、地火蟲竟然在火海中出現,那火妖魔是九級魔獸,是敢向龍(十一階,也是最高階)挑戰的魔獸,擁有強大的火系魔法,這次出現加地火蟲竟有三四十個,我暗罵一聲,該死的,怎麼在這關頭出現這炎之魔獸。

看來只好在牆壁上打個洞,由我守着洞口就行。手剛按在牆壁上,我就暗感不對,這石壁是人工所制,超腦立即運行起來。

我抓着一根石筍,將它旋轉了一陣,然後將它向下按去,牆壁上現出一個大洞,裏面是一向下的階梯,裏面的空氣很好,看來必有通氣口。我忙招呼山田穗子將我玄姐姐帶下來,我則斷後,兩個悍不畏死的彎角怪剛衝進來,後面的大門就關上了。

「厚水重壁,攔」,一道厚厚的水牆將我和彎角怪們隔開,一陣「火爆」終於將兩個彎角怪轟得趴下了。撤了厚水重壁,我走向前,彎怪的眼裏露出求饒的神色。我快速和他們簽訂了魔獸契約,將二者收服。(一玩起來就將玄姐姐給忘了)

兩個彎角怪在前面開路,頭上是十個石像鬼,後面是四匹力狼,我們的身旁是一個四手怪。

「這條路到底有多長,不如我們就在這裏療傷。」

「不行,這裏太狹小了,出了問題不好對付,再說,誰知道裏面有什麼怪物。」

誰是主人?我有點懷疑,不過嘴裏仍道:「好吧,聽你的,但我們快一些,我怕玄姐姐受不了?」

半刻之後,我們出現在一個大廳里。好大的廳,我看比月之湖還大。

我將所有的魔獸叫出來,讓他們搜索一下是否有危險生物,半響魔獸回來告訴我,沒有發現生物。

「你們療傷要多長時間?」我問道「她傷得太重大概要三天,三天之內你不要打擾我們。」

「三天,不會吧,我還給玄姐姐用了一個大回復符!!」

「你用的遲了一些,再說我的獨門功力專門就是針對這些的。」

「能告訴我,為什麼那些魔獸會攻擊我們嗎?聽玄姐姐說那些魔獸不會主動攻擊,我想一定是你作了手腳。」

「殿下讓我刺殺玄姑娘,一個月前我們就佈局,讓人傳出這裏曾有九龍劍出現以將無尋劍道的人引來,然後在洞內燃燒殺戮之香,引動魔獸的殺氣,那些魔獸真是可怕,我的劍都失落在裏面。」

「好了,你快給玄姐姐療傷。」

「你最好先給我解了伴影契約。」

這個鬼契約其實和盅的原理差不多,不費吹灰之力我就將其解了,然後重新和她訂了伴影契約。

……

在她們療傷時,我讓所有的魔獸保護着他們,右手在空中虛按五下,「融五行而生,現」,又在她們周圍建了一個強大結界。

這個結界可費了我不少的精神力,不過沒耗掉我多少法力,那是因為我的精神力太過強大,我的體內只少許的法力就行,在施展法術時只消耗精神力,不消耗法力,只有當精神力降到只有普通人十倍左右時才會消耗法力。

我坐在地上恢復自己的精神力。

……

地面上,月之湖畔各處勢力的人都派人下了水,開始搜尋九龍劍。

空中雷聲隱隱,月亮早已躲在雲后。忽然一道電光從空中劈下,直入水中,接着又是幾道。凡是下水的人,無不被電得哇哇叫。湖水猛然翻騰起來,湖中出現了一個一個漩渦,水中人一被捲入就沒有了聲息。

「黃沙滿天,飛」,一個眾人合力的大型土系法術出現在空中,擋住了雷電,還在水中的人,則不斷向岸上爬。

兩道劍光從水中盤旋而出,天空的月亮也露了出來,劍光迎著月光飛舞。劍光大盛,驀然向空中衝去,接着就向西方飛去。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這劍就這樣走了?還沒和它們怎麼接觸呢,這兩劍在空中太高了,什麼法術也攔不住它們。

幾乎所有的人都向西方追去。

……

在地下呆了三個小時實在沒有意思,又不愛練功,找些什麼事來做呢?對了去收服魔獸。我興緻立即高漲起來,在出發前先把結界的能量補足。為了不影響保衛的力量我沒有將我的魔獸帶上,而是獨自面對魔獸,這才是勇者的風範。

到了原來的地道口,我先是在前方佈下了一層厚土之牆,然後打開了洞門。

怎麼沒有魔獸進來,那我不是沒法用上次的方法?我將一顆照明石扔了出去,效果很好,立即衝進來一個彎角怪、兩頭冰蛇,後面還跟了一群。好了,好了,三個就夠了,這裏地方太小,我忙將門關上,然後是「火柱」、「火爆」狂發一氣(我發現水火無情實在是沒有實用效果),炸得三獸血肉橫飛,死去活來,沖又沖不出去,逃又無門,最後只好和我簽訂了契約。

用此方法我收服了大量的魔獸,裏面還有五個四手魔怪,這該死的四手魔怪,我剛打開門他就沖我來了一箭,要不是我身材矮小,就要被他來了一個洞穿,我忙在自己前方布了四層的厚土之牆,然後在那傢伙的後方用了一個火爆,一下子將這傢伙給炸了進來,一陣蹂躪之後,終於向我投降。

在收服了第十二個翼手獸后,我打道回府,已經過了一天了,該回去看看了。

只留了三個七階魔獸彎角怪,一個開路,兩個斷後,就向回趕去。

回去后發現兩人還在治療,不知道她們吃不吃飯,我暗想。我在大廳里到處找著,找了一些東西烤起魔獸肉來,這些肉當然是從魔獸上割下來,誰叫們幾個寧死不降,只好殺了做食物。

魔獸也是要吃飯的,我將魔獸分成三批,新收的魔獸先護着我們,餘下的則返回魔獸界補充能量,外帶吃飯。

吃完飯後,又沒有事可幹了,那就將這屋子搜索一番吧。我先從電腦里調出有關機關、建築的資料,說不定,這裏就有夾壁或密道。身邊帶了一個四手魔怪,兩個彎角魔,兩個翼手獸,開始搜查。

我在一面牆前停了下來,壁上刻有七個盤膝而坐的人像,外行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我一看就知道,傳說中的魔之七相竟會在此處出現,魔之七相號稱是成魔的捷徑,是魔族、魔道中人心中的無上瑰寶。

看着最後一幅畫像,我不禁皺着眉頭,這分別是一處機關,但是要用濃厚的魔氣才能開啟。我用手抵著畫像,用上魔相大真力,並用超腦將暗之力模擬成魔氣,牆壁緩緩地打開了。這個機關果真好騙的很。

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流從中湧出,我後退了幾步,召來幾個呼風怪,讓他們在洞裏施展一些風系法術。

過了好半響,洞裏才勉強可以進入。一張石桌擺在正中間,石桌上有三個魔法水晶球,桌後面是一張床,床上有一具高大骸骨正坐在床上,左手還握著一把長柄大刀。

我將左手放在一號魔法球上,輸入魔相大真力,魔法球慢慢發出白色的光芒,球中出現一個高大的男子,我估計就是現在床上坐着的那個。

「余,魔之帝國皇帝陛下的侍衛長,此處是陛下所建之陵墓,我奉陛下之命鎮守此處,但陛下臨終時,並沒有葬於此地,此是我一生之憾事。」

然後就是此人不斷談著每天在這裏發生的事,練功的一些心得,或者在此陵墓里有什麼新發現等。最後才談到他得陛下賜澤龍劍,在此墓中還有一位侍衛,是矮人族的勇士,他得到一把雷龍劍。

二號魔法球中詳細介紹了陵墓的機關佈置等。三號魔法球則是他的武學、魔法。

這傢伙手中的大刀倒是一件寶物,我上前去要將刀拿下來,卻發現這骸骨的手緊緊握著刀,根本拿不下來,算了就讓它留在他手裏。

「滯留在大氣之中未曾消散的靈魂啊,乞聽我的呼喚,回到骸骨之上,為我所用。」這是死靈魔法加道法中的引元術坐在床上的骸骨動了起來,頭顱直盯着我,卻沒有接着行動,我知道這是我的命令和對方的元神在骸骨內進行着鬥爭,不過沒有肉身的元神再強,也鬥不過我。終於骸骨向我走來,護在我的身後,我滿意的點點頭,「從今以後,你就叫骷髏一號,沒事時我會將你放入魔獸界。」我又傳了他一些武學和法術(比如土遁,以後就可以藏在地下,不用我每次將他藏在魔獸界,萬一死了,我的虧就大了)。

「那個矮人住在哪,帶我們去。」我還想再將那矮人也給收服骷髏一號拿着大刀,蹬蹬地走在前面,走出這間密室,來到大廳一個角落,停在一扇石門前,骷髏一號大刀一揮,無聲無息的破壁而入,順勢一轉,門上開了一個大洞,再揮幾刀,門就沒了,骷髏一號彎身進入,我也跟着進入。

矮人的骸骨躺在地上,懷裏竟然還有一個嬌小的屍骨,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是妖精族人,還是一個女性,想必又是一個凄婉動人的故事。為了成全他們,讓他們在死後還能在一起,我將這兩個屍骨也招喚了,矮人是骷髏二號,妖精是三號。妖精用的是一把長劍,但還有一把金黃色的長弓,但只有九支箭,九箭分明是經矮人鑄造,妖精附加魔力,是歸來之箭,可在射后自動回到主人身邊。矮人用的是龍雷盾、過雷錘,附有強大的雷電系魔法,我皺上了眉頭,雷電系法術和光系法術是骷髏等死靈的天然剋星,如果矮人用上兵器,另兩個骷髏就不得不撤退了,剛才還說要讓兩個骷髏永遠在一起,現在就出錯,這也太涮我面子了。想了想我用上固形術,並將木氣引入到他們的骨骼中,累了個半死,精神力耗費了大半,想要逆天而行那有那麼容易。現在只完成了小半,還要依法再做二十次才行,一旦完成後,骷髏就不用怕光、雷電系法術了。不過現在既然還沒有完成,我就沒收了過雷錘、龍雷盾,另給了他一柄大斧給一個盾。

這個大陵墓並沒有完成,就是大廳是比較完好的,當然還有不少密道,轉了一轉,找來不少好東西,有四五本密芨,七八把神器,一堆毒藥和藥物,還有一些樂譜、樂器什麼的,還在兩個劍匣中發現了兩本劍譜。

在這裏搜索了一番也就是用了十個小時,還有五十多個小時,玄姐姐他們才能醒來,閑着無聊,我決定再去獵捕魔獸。

帶着三個骷髏,我向洞口走去,先是在前方布了兩層厚土之牆,然後打開洞,像上次一樣,洞口沒有魔獸衝進來,我扔了一個照明石,仍沒有反應。

「骷髏一號,你在洞口看看,有活物就回來。」

骷髏一號邁步向洞口走去,剛走到洞口,三個火球就擊在它的身上,骷髏未受傷害回敬了一個大火球就退回來了。接着衝進來六個魔獸(這次用骷髏當誘餌,我就離得遠了些),直向骷髏一號衝來,沖在前面的三個牛頭怪突然向後飛了起來,撞在後面的冰蛇、持槍者,一個牛頭怪更被持槍者釘了一槍,那是後面的三號發出的三箭,正中牛頭怪的右側,要不是我吩咐他們不要殺了魔獸,他們早死了,矮人拿着大斧(火系神器),舉著盾,衝上去和一號把六個魔獸給削了一頓,半響之後,魔獸終於安靜下來,乖乖地和我簽了魔獸契約。

門再次打開,兩個火紅的身影沖了進來,出手就是火焰爆,立即將我的兩層厚土之牆炸開,「嗖」,從洞外穿進來一箭,射在一號的心窩上,中箭之後,骨骼立即石化,但一號毫無感覺,手中刀劃下層層刀網,罩在火紅身影的前方,二號貼地而進大斧橫削四腳,舉盾護頭,「嘶嘶嘶」有兩箭射正火紅身影,發出兩聲凄歷的叫聲,外面同時響起一聲慘叫。

火紅的身影正是九階火系魔獸火妖魔,而外面射箭的想必就是美杜莎(七階)。

我也不懼生死的沖了上去,這火妖魔可不能放他走,先七八道防護結界護着我,用上金剛符、飛雲符等,拚命衝上,關上了大門,來一個瓮中捉鱉。大門緩緩關上,我立即就向後沖回,我的背後,一號和二號正為我擋住了火妖魔。

兩個火妖魔明面對不怕死的對手,毫無辦法,身上挨了一箭更是不行了,當然箭傷不在要害上對他們的傷害不大。一號黝黑的大刀之上突然迸發出強大的風刃,一下子將兩個妖魔的肌膚切開,刀卻詭異的閃向了腹部插了進去,火妖魔痛叫一聲,身周頓成火海,連珠火球記記擊在一號身上,將一號撞向後方。而二號的則在第一次接觸時就撞折了對方的腿骨,但對火妖魔的影響不大,上來就是一個炎裂,將二號轟向後方,嗖嗖,又是兩箭阻住了火妖魔前進的腳步。

我連發百餘下冰彈,打在火妖魔身上嗷嗷直叫,一號大刀的刀背驀然消失,接着出現,重重地撞在火妖魔的脖子上,咯嚓咯嚓骨折之聲不絕於耳;二號的大斧攔住了另一個火妖魔,在其身上劈了三斧,把撞飛。

趁此我發動水系法術將們倆困住。兩個火妖魔有些恐懼地看着水罩,由於火天生被水所克,看到水火妖魔不由自主地會產生一些恐懼感。

「我要和你們簽訂契約,我主你奴,快點,我還有事要做。」

一道火焰鞭憑空出現在一個火妖魔的右手,一個甩動,快若星火,鞭頭直向我額頭點來。

「呯」滿天火焰紛飛,那是矮人用盾為我擋住了一鞭,幸虧那盾是個神器,並且也是火系,不然倉促間真不定能擋得住。

我怒從心頭起,他媽的,讓你們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卻陰我,精神力一陣波動,將水罩縮小,並注入三昧真陰,火妖魔身上火焰不斷波動、跳躍,一會就黯淡下去了,火妖魔驚恐起來,知道眼前的人擁有能將自己徹底消滅的能力,一旦讓三昧真陰滲入他的焰核之內,他就再也無法在地炎的火焰池中浴火重生了。眼裏露出恐懼之色的火妖魔終於向我求饒,答應簽訂主奴契約。

這次真是大豐收啊,竟然收服了十個火妖魔,八個美杜莎,十一個裂地牛(七階),還有一些其的六階魔獸,哎,要不是該去看玄姐姐了,我真想呆在這不走了,說不定還能弄上幾個火妖魔。

遠遠的就聽到大廳里有着打鬥的聲音,我臉色大變,叫出所有的高階魔獸就向大廳里衝去。還好我的玄姐姐她們沒事。

再轉頭看我的魔獸,這個心痛啊,地上躺了一地,都是死的,二十個石像鬼一個不剩,嘯風狼只有一對,魔電獸也就一個,倒是力狼、獵虎、鐵牛什麼的完好無損(那是因為他們打不著對方,對方根本不理他們),罪魁禍首就是空中的兩把劍。

「一號、二號、三號,做掉它們。」我一聲怒吼,連我的小弟你們也殺。

骷髏一號、二號,無畏的衝上,揮動手中兵器就向兩把劍砍去,強大的刀氣、斧氣匯聚在兵器的前端,閃著耀眼的光芒。

就在刀斧合圍的瞬間兩劍從中逸出,繞着兩個骷髏飛行,更不時發着猶如哀鳴的動靜。劍上寒芒閃爍,卻不射向兩個骷髏。

我奇怪起來,難道這兩劍就是澤龍劍、雷龍劍,我的運氣不會這麼好吧?切入兩個骷髏的元神,以二者的元神為介,我成功的和兩劍建立了聯繫,原來兩人和兩劍相處太久,元氣相通,產生了共鳴,這才可以御使此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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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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